最後一片樹葉

《最後一片樹葉》是霍姆斯所著的兒童故事，作者以特有的技巧和揶揄的語言，僅用短短几句就勾畫出一個人年輕時的精彩和年老後的無奈。雖然詩人描寫的是遲暮的老人，但讀者並沒有感受到死氣沉沉的暮氣，這也正體現了作者慣常的風格。

源自：聚秀閣

類型：兒童故事

在池塘邊有一棵美麗的小樹，上面長着綠綠的葉子。每個小朋友走過都要停下來看看。一天，一個小朋友説：“小樹，給我一片樹葉吧，我要做一張美麗的書籤”小樹點點頭，送給她一片樹葉。

從此，每天都有小朋友向小樹要樹葉，小樹的樹葉越來越少了。不知不覺，小樹的樹葉只剩下一片，小樹心想：不能再送了！

正在這時，小樹忽然聽見一陣呼喊聲：“救命啊！”不好，是小螞蟻掉到池塘裏了！再不救它小螞蟻就沒命了！小樹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片樹葉送給了小螞蟻。小螞蟻爬到樹葉上，把樹葉當船，終於得救了。小樹變得光禿禿的的。

春天來了春姑娘聽説了這件事，就給小樹穿上了一件最美的新衣服。

I saw him once. --

As he walked through the door;

A stone on the road now

Then came the sound of footsteps one one

He was leaning on a stick

Hobble along.

It is said when he was young --

At that time only the knife in

Didn't he cut one one

Read around the city,

Than he happy people

A not found.

Now he walks in the street,

See how everything looked,

Face worn and sad;

Head feebly shook,

Just as is said:

They have not.

Mossy stone

He kissed the confidante

Have been pressed in the ground,

He had to hear the name

In the years before

Engraved tombstone.

She used to relate how --

Good old early has died,

It is sad --

His Majesty's nose,

Cheek has like the snow

A single red rose.

Now the nose has become thin,

Hanging in the jaw above,

Looks like a bat;

His back is a little like a bow,

Sad laughter,

Mixed with the cough.

Know it is a sin:

Grinning sit here,

Look at him;

But the old hat,

Bloomers and so on a set of,

It is strange!

If my life is endless,

The last leaf,

In spring time,

People like me

Laugh at my Yiyi Nanshe

The old empty bough

我曾見過他一次——

當他走過門前時； ^[1] 

石路上現在

又傳來腳步聲響一一

那是他拄着枴杖

蹣跚地走來。

據説在他年輕時——

那時歲只的刀於

沒把他修剪一一

宣讀員跑遍這城，

比他再愉快的人

一個沒發現。

現在他走在街上，

看到一切都打量，

臉憔悴悲哀；

腦袋無力地搖搖，

就如同是在説道：

他們已不在。”

滿青苔的石板

把他吻過的紅顏

已壓在土內，

他所愛聽的姓名

在多年之前已經

刻上了墓碑。

祖母曾經説起——

好老太早已去世，

真叫人傷悲——

他有威嚴的鼻子，

臉頰曾像雪地裏

一朵紅玫瑰。

現在鼻子已變瘦，

耷拉在下巴上頭，

樣子像短棍；

他的背有點像弓，

傷感的笑聲之中，

摻着乾咳聲。

知道這是罪過：

笑嘻嘻這裏一坐，

看着他走來；

可那古老三角帽，

燈籠褲等等一套，

也真是古怪！

要是我此生綿綿，

了最後的葉瓣，

到了春天時，

讓人像我這樣地

笑看我依依難捨

老邁的空枝。 ^[1] 

（黃呆忻譯）

霍姆斯的詩風格清新，輕鬆自然，具有出色的技巧、機智的話語，充分顯示出詩人的聰明智慧。愛默生認為他的詩“機智、精彩、十分得體”。1836年，他的第一部詩集出版，其中的抒情詩《最後一片樹葉》( The Last Leaf)以美國浪漫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家赫爾曼·麥爾維爾的祖父托馬斯，麥爾維爾少校為主人公，用輕鬆、逗樂的口吻，親切而又揶揄的筆調錶現舊時代人物，體現出一定的歷史反思，風格生動鮮明。

詩歌的第一小節中，詩人寥寥數語，一個步履蹣跚的寂寞老人出現在讀者眼前。第二小節回憶起他快樂、風光的過去，“據説在他年輕時一/那時歲月的刀子/沒把他修剪——/宣讀員跑遍這城/比他再愉快的人/一個沒發現”。第三至第六小節裏，我們看到這個曾經相貌堂堂、臉色紅潤得“像雪地裏”“一朵紅玫瑰”的年輕人，也終究逃脱不了自然的規律，變得老態龍鍾：乾瘦的鼻子像短棍耷拉在下巴上頭，彎着腰，弓着背，臉色憔悴好友都已不在。他美麗的愛人也早已離他而去，如今只剩下一塊冰冷的石碑陪伴着這個曾經被幸福和寵愛包圍着的老人。詩人把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比作殘冬裏的最後一片葉子。曾經是一棵那麼挺拔、枝繁葉茂的大樹，凜冽的秋風掃過，樹葉逐漸凋零，直到剩下最後一片枯黃的葉子，在瑟瑟的風中顫動，即將隨風遠去……最後兩節裏詩人理智地反思——要是我此生綿綿，成了最後的葉瓣，到了春天時，人們也會像我這樣，笑看着我依依難捨“老邁的空枝”。

然而，霍姆斯對待詩歌創作的態度並不虔誠，所以即使他最優秀的詩作也是睿智有餘而想象力不足，在情感的深度與視野的廣度上都有所欠缺。雖然他創作了大量的詩歌，但大多是應景之作，平鋪直敍。雖然他是自己那個時代的偉人，卻沒能以更有分量的傑作在文學史上佔得更醒目的地位。 ^[1] 

歐·亨利在他的小説《最後一片樹葉》裏講了一個故事，説：有個病人躺在病牀上，絕望地看着窗外一棵被秋風掃過的蕭瑟的樹。他突然發現，在那樹上，居然還有一片葱綠的樹葉沒有落。病人想，等這片樹葉落了，我的生命也就結束了。於是，他終日望着那片樹葉，等待它掉落，也悄然地等待自己生命的終結。但是，那樹葉竟然一直未落，直到病人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那樹葉依然碧如翡翠。

其實，那樹上並沒有樹葉，樹葉是一位畫家畫上去的，它不是真樹葉，但它達到了真樹葉生動真實的效果，給了那位病人一個堅強的信念：活着，只要那片樹葉不落，我的生命就不會終結。結果，他真的康復了，走出病房去那棵樹下看個究竟。

他站在樹下，被畫家的用心感動了。

因為畫家是唯一瞭解他內心秘密的人，畫家知道他在等待樹葉全部掉落之後，再悄然地終結自己的生命。於是，畫家順着病人的心思設計了這麼一片假樹葉。就是這片假樹葉，給他不斷地注入活下去的勇氣。

真正有生命力的不是那片樹葉，而是人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