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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建光

(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東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鎖定
方建光,山東臨清市人,別署寄芸堂主人,首都師範大學書法學藝術碩士。
國家二級美術師,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東省書法家副主席;聊城市書法家協會主席;中國國家畫院沈鵬工作室創研班助教;“沈門七子”成員;全國七十年代書家藝委會委員;四溟書會成員,山東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3] 
曾獲首屆中國書法蘭亭獎——創作獎,全國第八屆書法篆刻展“全國獎”,首屆“杏花村汾酒集團杯”全國電視書法大賽銅獎,全國青少年楷書競賽一等獎,紀念鄧小平誕辰100週年全國書法展覽優秀獎,全國首屆行書展提名獎,山東省書法創作特殊貢獻獎,山東省政府最高獎第三屆泰山文藝獎,山東省社會文化星光獎一等獎,聊城市水城文藝創作獎一等獎,獲得山東省優秀青年藝術家榮譽稱號,首屆齊魯文化之星。
中文名
方建光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山東臨清
出生日期
1972年10月
畢業院校
首都師範大學
職    業
書法家
代表作品
《方建光書法作品集》
《2012北京·沈門七子--方建光卷》等
別    署
寄芸堂主人

方建光個人經歷

方建光 [1-2]  ,我國著名青年書法家。別署寄芸堂主人,山東臨清市人,首都師範大學書法學藝術碩士;國家二級美術師。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東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聊城市書法家協會主席;中國國家畫院沈鵬工作室創研班助教;“沈門七子”成員;全國七十年代書家藝委會委員;四溟書會成員。
2023年8月,當選為山東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3] 

方建光代表作品

方建光 方建光
《方建光書法作品集》、《當代中青年書法家行草書長卷·方建光卷》、《翰墨藏真·方建光卷》、《2012北京·沈門七子--方建光卷》等。

方建光個人成就

1990年 獲全國青少年楷書競賽一等獎
2002年 獲首屆中國書法蘭亭獎·創作獎
2002年 獲第二屆中國(天津)書法藝術節第二屆全國書法百家精品展精品獎
2003年 獲首屆“杏花村汾酒集團杯”全國電視書法大賽銅獎(行草)
2004年 獲全國第八屆書法篆刻作品展全國獎
2004年 獲“紀念鄧小平誕辰一百週年”全國大型書法展覽提名獎
方建光作品
2005年 獲山東省書法創作特殊貢獻獎
2006年 入選2006中國書壇青年百強榜
2006年 獲全國首屆行書大展提名獎
2008年 獲首屆“山東省優秀青年藝術家”榮譽稱號
2009年 獲2009首屆中國(常熟)江南文化節翁同龢書法獎提名獎
2010年 獲山東省社會文化“星光獎”美術、書法、攝影作品展一等獎
2010年 獲第三屆山東省泰山文藝獎二等獎(一等獎空缺)
2012年 獲山東省首批“齊魯文化之星”榮譽稱號
2012年 獲山東省書法家協會成立三十週年---山東省書法創作成就獎

方建光社會評價

方建光先生在剛剛結束的全國第八屆書法篆刻展覽評獎中,一舉捧得“全國獎”,而且是山東省的獲獎者。繼獲得首屆中國書法“蘭亭獎”及電視書法大賽銅獎之後,建光依然書寫着他人生的精彩華章。他的名字已引起了人們廣泛的關注。他的作品更是以秀逸清雅、恬淡爽利的氣息先聲奪人,充滿了濃郁的書卷氣和書家的才情,讓人賞心悦目。
建光的書法取法帖學優秀傳統,頗有魏晉書風的閒雅與灑脱氣息,這表現了他在書法學習中的敏鋭洞察力和不俗追求。建光的學書起步正值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期。我們知道,八十年代的書法發展具有狂飈突進的啓蒙色彩。傳統書法呈現全面復興之勢,新古典羣體得以湧現,書法展賽中以激昂奮進的陽剛氣息為主。同時,對金石碑版、簡牘磚瓦等生拙書法資源的取法,也造成了書法創作中粗糙、冒進的弊端;於是,對帖學的迴歸成了必然。在這種大背景下,建光的學書也經過了由唐楷到魏碑再穩定在帖學的階段,而深入帖學成了他堅定的目標。建光早年由顏楷入手,得書法的開闊之氣;後沉浸《北魏張猛龍碑》三年,滋養於跌宕高古之風;然後以米芾行書作為基礎在取法上作窮源競流的探索。建光上追二王等晉代手扎書風,晉人書法的灑脱與醇雅讓他沉迷不已,這成為他在書法創作中極力追求與塑造的形象。二王帖學傳統象一條澎湃的大河,建光由源頭經老米向下尋找它的走向,王寵、王鐸、八大、董其昌,乃至近現代的白蕉、林散之,都是他仰慕追摹的對象。
書法作品1
建光對名家法帖的學習有良好的悟性與捕捉再現能力,他能在短時間內把所學字帖的氣息較好的營造出來。因此,他學米象米,學董肖董。“窮源競流”學書方法的運用,使他在短短十餘年中掌握了較豐富的表現手法,具備了紮實的帖學功底。在他的作品中,常常能流露出某幾家的氣息,但又不是那幾家技法的湊合,而是在整體氣息上十分自然和諧。這説明,建光對傳統的學習並非機械的搬用,而是經過了一番吸收改造的創造性轉換過程。他的作品整體感強,多字數的創作能一氣貫注到底,而沒有懈怠之處。作品中的字形巧用開合聚散之法,放的開收的攏,字間的搭配十分巧妙。有的字形看似某家形態,實則在筆畫的空間處理上別具匠心,強化了疏密對比效果。作品中的筆法乾脆利落,自然舒展,不作過多動作與修飾,可謂繁華落盡留清純。經過匠心經營,他的書法在形式上具有了一種“現代”意味;這是書家在創作的空間觀念上的轉換,即對字形的處理要服務於作品形式構成的需要,而不但是美觀的書寫漢字。
建光的楷書(包括小楷)、隸書創作也頗多可觀之處。不過,大概氣勢流動的行草書體最適於表現書家的氣質與才情,故建光的創作多為行草書體。正所謂“書如其人”,建光作品的秀逸清雅、恬淡爽利風範的形成,是其性格、修養、環境等因素綜合塑造而成的。建光生長於具有深厚文化積澱的山東臨清市,古運河的文化底藴給他以激勵;他熱情好學,待人真誠,具有謙謙君子之風。這對他的創作風貌的形成產生了直接影響。
在我看來,建光的創作目 前已初具風範。他的創作不摹當今某一名家,不入某一“流派”或“主義”的陣營,而是紮實的走着自己的路。他走的是根植於傳統,生髮自己靈性的穩妥道路。作品中流露出的恬淡、工穩與匠心,正是其特色。也應當看到,這距他形成個人突出的、穩固的自家風格尚有一段距離。對這位悟性高而又勤於實踐的青年書家來説,他的創作已經表現出了良好的發展潛力。
人生不同階段的書風往往因為人生閲歷、修養的不同而不同。年輕時的意氣風發,中年的沉穩剛勁,人書俱老時的澹泊天真,無法重複,各有自己的魅力與價值。建光如此年輕便取得了驕人的成績,無疑是他藝術生涯一個良好的開端。藝術之樹貴在常青,藝術創作貴在不斷超越“自我”。祝願建光今後的藝術創作更上層樓!(劉宗超
自古至今,大凡成功者,皆有一番不同尋常之人生經歷。一個人只有在不斷磨礪和感悟之中才能一步步走向成熟。孟子云:“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若非親歷諸多人生磨難者,斷難領會夫子其中之深意。人在少壯之時多吃點苦,並非壞事。只有身處逆境,才更會懂得奮發圖強,才更會如渴驥奔泉般學習文化知識以武裝自己。方建光先生在書法上跨出的每一步,便正是一個好的驗證。
聽説書壇上出了個方建光,其實已經是好多年的事情了。但由於種種原因,我對他的關注不夠多。可能也是彼此之間不甚熟悉的緣故吧!這次搞沈老課題班的系列評論,方建光先生做為其中之一,當是這一方陣之中的佼佼者。因此,今天在這篇文章當中,確實要認真分析評品一番方建光的書法的。
從其給我發來的自述文章中瞭解到,方建光先生在青年時期也是遭受了很多生活的磨難的。因為某種機緣,喜歡上書法,這種情況,與諸多學書者都大體相類。其學書始自《張猛龍碑》,可謂入門起點甚高。《張猛龍碑》用筆沉着痛快,如斷金切玉,結字險峻而富有變化。其特點是疏密突顯,有時將一主筆誇張伸展,有時將點畫緊結於內,形成大疏大密,使字更加險峻跌宕、意氣縱橫,頗有出乎意料之效果。此碑方筆居多,尖鋒出筆,但學習時不可一味強調稜角,避免生硬呆板。清代楊守敬評價此碑:“整煉方折,碑陰則流宕奇特。書法瀟灑古淡,奇正相生,六代所以高出唐人者以此。”康有為《廣藝舟雙楫》將其列為精品上。
從方建光的楷書作品可以看出,他對《張猛龍碑》所下的功夫是很深的,對此碑的感悟也是到位的。能將此碑消化吸收,成為一種“基礎功夫”,對於寫好它體特別是行書可謂善莫大焉!而不善學者,往往刻意模仿碑刻之圭角,而不能巧妙攝取此碑之魂魄,徒具形貌而神采盡失,終究未識“透過刀鋒看筆鋒”也。方建光食古能化,於筆法、於結體、於章法、於行氣通變化合,機鋒自運,誠屬不易。所作古意洋洋而天趣時露,得金石氣之外更具書卷氣,當期涉足行草,其氣象之可觀自不待言。
然其進入行書,又以米芾為法,悟“沉着痛快,風檣陣馬”之深意,與其多年臨習《張猛龍碑》關係甚大。米顛行書與《張猛龍碑》有異曲同工之妙,結構之多變與用筆之沉着勁利如出一轍。米芾作為北宋尚意書風的代表人物,於行書造詣極高。米芾行書的章法有兩個特點:一是因體賦形。字形本來有大小長短之不同,米芾往往根據每個字本身的特點,曲盡其態,而不計工拙,粗看似乎大小長短參差不齊,細看則和諧勻稱、天趣盎然。二是據勢變形。即根據每個字在全篇中的不同位置及其與上下左右的關係來確定字的形態,或欹或正、或縮或放,往往天機自動、妙合自然。但再優秀的書家,也難免會有軟肋。即便是米芾這樣的大家亦概莫能外。明代吳寬認為其書法“猛厲奇偉,終墮一偏之失”;《宣和書譜》謂“其字神峯太峻,有如強弩射三十里,又如仲由未見孔子時風氣”。綜觀米芾的書法,既得益於“刷略奮迅”的勢,也失於過分逞勢。可見凡事以適度為宜,過則為病,乃世間普遍規律。
因此,我們或學或賞,皆須心存戒心,不然便會以顰為美,從而誇大其習氣。這對於學習米芾的方建光而言,無疑也會產生這樣的困惑。故他能夠通過學習二王簡札、王珣《伯遠帖》、五代楊凝式《盧鴻草堂十志跋》來進一步調整自己。二王書法之高古中和世所共見,其可取之處無需多言。《伯遠帖》除用筆流暢自如,峭勁遒麗之外,最大特點為善於取勢,不拘成法,如“遠”、“別”等字,可謂別出心裁,饒有異趣;結字善於以虛為實,不主故常,境界頗高。黃庭堅有詩指出:“世人盡學蘭亭面,欲換凡骨無金丹。誰知洛陽楊瘋子,下筆便到烏絲欄。”後人視為善評。楊凝式的行草書也奔放奇逸,氣勢雄渾,風神磊落極似顏真卿《祭侄文稿》。方建光從上述法帖當中自有其會心處,由是也就有效地糾正了單純學習《張猛龍碑》和米芾行書而有失渾融圓通的不足,大大提升了自己的書境。
從方建光的學書歷程來看,他所走的路子也是一條兼收幷蓄、碑帖兼容的發展路線。用帖意來彌補碑書在氣息上的不足,以碑的骨力和結體的多變來強化帖的內質。但這種認識,也絕對不可能是在短時期內就可以自行領悟的,既需要功力的積澱,也需要才情的激發,更需要學養的支撐。向高師請教,與同道交流,都是不可或缺的。因此方建光從中國書法院到國家畫院沈鵬課題班,乃至到首都師範大學學習,均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專業院校的教育理念和學書觀念還是有其自身特點的,雖不敢説凡是進入高等院校學習的就都能在書法上出手不凡,但對於真正於書法“有心者“而言,卻可以揚長避短,據此闢出自己的一條路來。院校照樣可以培養出很多平庸無能之輩,關鍵在於學習者的天分、基本素質和自身的取捨究竟在哪裏!
方建光的確是一個善學者,他能充分把握自身,不斷為自己創造機會並抓住機會。時至目前為止,儘管他的書法已經在國字號展覽上不斷出彩,摘金奪銀,但他似乎根本不滿足於眼前的收穫。而我時常堅持這樣的一個觀點,那就是一個人行事的高昂和做人的低調往往最有可能成就大材。那些稍稍取得一點成績就自鳴得意而從此飄飄然者,大多都是明日黃花。一個書家可以通過在展覽上入選獲獎進而獲得一定的眼前聲名,甚至也會據此改變自己的命運。但真正的有志者,其用意是絕不止於此的。
就方建光目 前的學書狀態來看,其作品之格調品位已遠遠領先於一般青年書家,作品當中所表現出來的硬朗、勁利、恬淡、蕭散,反映出他不同時期對書法的審美的傾向和取捨,也曲折地體現出自己思想認識的一個相對漫長的轉變過程。對於一個在新時期經歷了展覽文化洗禮的青年書法家而言,完全不受時風的左右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也沒有必要刻意地去和流行形成思想上的牴觸。石濤名言“筆墨當隨時代”,有其深刻的特定含義,我們完全不必機械地理解。我覺得學習書法的一個關鍵就是首先眼裏必須有古人,有經典意識,然後眼裏也須有我們這個時代的思想關照。只有古與今的結合,才可能真正塑造出一個真實的自己。無視古法自我作古是行不通的,但一直匍匐於古人的腳下亦步亦趨固步自封,也將是行之不遠的。因此,我們眼裏更需要有自己,要知道自己的存在和自己所處的位置,以客觀的眼光來看待書法藝術發展的根本規律。
所謂“古不乖時,今不同弊”,謙虛自守,知己知彼,博古通今,食故知化者,方能在與古人和今人的不斷對話中吸納出自己所需要的營養。方建光能一步一個台階,穩紮穩拿,由此足見其聰慧處。假以時日,能成大器者,當如是也。(傅德峯)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