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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太太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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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太太的客廳》,作者冰心,最初發表於天津《大公報·文藝副刊》1933年9月27日第2期至第10期,後收入小説集《冬兒姑娘》(北新書局1935年5月初版)。
該小説寫的是北平一座獨立小院中的客廳,這個客廳被僕人炫耀為“我們太太的客廳”,是“我們太太”舉行沙龍聚會的場所。作品在對“我們太太的客廳”做了長鏡般的描寫之後,先是太太上場,太太的傭人和女兒也先後進入場景,之後便是藝術家、自然科學家、政治家、哲學教授、詩人、外國的交際花、醫生一一登場並表演,“我們太太”則是導演與領銜主演。待華燈初上,各路人馬紛紛離去,壁爐燃起來了,獨詩人留下,曖昧狀態中,銀行家、我們的先生回來了,雖然落幕時一束亮光打在側坐相依、幽幽説話的“我們的太太”與“我們的先生”身上,但“我們太太”在詩人離去那一瞬間,還是“忽然地站起、要叫住詩人”,但詩人已在“我們先生”的陪送下,走出了小院門口,走進了逼人的暮色之中。從藝術上説,冰心的這篇小説可謂是上乘之作,情景與人物的描寫,白描可入畫,語言可傳神。小説脱去冰心慣有的自我抒寫風格,通篇充滿了調侃與暗喻。 [6] 
20世紀的二三十年代,中國曾有過一個非常著名的沙龍,其女主人就是民國才女林徽因。《我們太太的客廳》被認為有諷刺林徽因之嫌。 [5] 
作品名稱
我們太太的客廳
作    者
冰心
創作年代
1933年
作品出處
《大公報·文藝副刊》
文學體裁
小説

我們太太的客廳內容簡介

小説寫的是北平一座獨立小院中的客廳,這個客廳被僕人炫耀為“我們太太的客廳”,是我們太太舉行沙龍聚會的場所。作品在對“我們太太的客廳”做了長鏡般的描寫之後,先是太太上場,太太的傭人和女兒也先後進入場景,之後便是藝術家、自然科學家、政治家、哲學教授、詩人、外國的交際花、醫生一一登場並表演,我們太太則是導演與領銜主演。待華燈初上,各路人馬紛紛離去,壁爐燃起來了,獨詩人留下,曖昧狀態中,銀行家、我們的先生回來了,我們太太在詩人離去一那瞬間,還是“忽然地站起,要叫住詩人”,但詩人已走出了小院門口,走進了逼人的暮色之中,去赴另一場約會了。 [1-2] 

我們太太的客廳人物介紹

我們太太
“我們太太”是“沙龍”絕對的主角,冰心用了很多的文筆來描寫她。她的身影,她的腳步,她的衣着,她的頭髮,她的配飾,她的神情,甚至於她的淡淡的黑眼圈、不似照片上豐滿的臉龐和不那般軟款的腰肢都被很細膩的描繪出來。冰心筆下的 “我們太太”對自己外貌的滿意程度達到了自戀的地步,以至於客廳牆上疏疏落落掛着的幾個鏡框子裏大多數都是她的畫像和照片。 “我們太太”自己也有着非常強烈的主角意識,她習慣了做舞台中心的人物,就連她最愛的獨女彬彬也只能站在配角的地位,更別提都沒資格和她站在一起照相的 “我們先生”了。 “我們太太”是 “沙龍”的主辦者,也是話題的引導者,因此,在介紹 “沙龍”成員時,冰心也從未疏忽過她,儼然她是一切的中心。 [5] 
丫鬟菊花(Daisy)
Daisy是我們太太贈嫁的丫鬟。我們的太太雖然很喜歡談女權,痛罵人口的買賣,而對於“菊花”的贈嫁,並不曾表示拒絕。菊花是Daisy的原名,太太嫌它俗氣,便改口叫Daisy,而Daisy自改了今名之後,也漸漸的會説幾句英語,有新到北平的歐美藝術家,來拜訪或用電話來約會我們的太太的時候,Daisy也會極其温恭的清脆的問:“Mrs.is in bed,can I take anymessage?“(書中注:“太太還沒起,我能不能給你帶個話?”)
彬彬
太太的女兒彬彬,出生在意大利,太太與先生旅遊的途中:彬彬未生的時候,我們的太太懷着一百分恐懼的心,怕她長的像父親。等到她生了下來,竟是個具體而微的母親!我們的太太真是喜到不可形容,因着撫養的種種煩難,便趕緊帶她回到中國來。無怪她母親逢人便誇説她帶來了意大利山水的神秀,彬彬有着長長的眉,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雖然也有着幾分父親的木訥,而五歲的年紀,彬彬已很會宛轉作態,可惜的是我們的太太是個獨女,一生慣做舞台中心的人物,她雖然極愛彬彬,而彬彬始終只站在配角的地位。
陶先生
陶先生是個科學家。和大多數科學家一般,在眾人中間不大會説話,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總是很侷促,很緘默。他和我們的太太是世交,我們的太太在“二八芳齡”的時候,陶先生剛有十二三歲,因着新年堂前的一揖,陶先生腦中,就永遠洗不去這個流動的影子。我們的太太自然不畏避男人,而陶先生卻不會利用多如樹葉的機會。見了面只訥訥的漲紅着臉,趁着我們的太太在人叢中談笑,他便躲坐在屋角,靜默的領略我們太太舉止言笑的一切。我們的太太是始而嘲笑,終而鄙夷,對他從來沒有一句好話。近來她漸漸感到青春之消逝,而陶先生之忠誠如昨,在眾人未到之先,我們的太太對於陶先生也另加青眼了
袁小姐
畫家兼詩人:有人推測着説我們的太太喜歡袁女士有幾種原因:第一種是因為我們的太太説一個女人沒有女朋友,究竟不是健全的心理現象。而且在遊園赴宴之間,只在男人叢裏談笑風生,遠遠看見別的女人們在交頭耳語,年輕時雖以之自傲,而近年來卻覺得不很舒服。第二是因為物以相襯而益彰,我們的太太和袁小姐是互相襯托的,兩個人站在一起,袁小姐的臃腫,顯得我們的太太越苗條;我們太太的瑩白,顯得袁小姐越薰黑。這在“沙龍”客人的眼中,自然很豐富的含着藝術的意味。第三因為友誼本是相互的感情,袁小姐對於我們的太太是一見傾心,説我們的太太渾身都是曲線,是她眼中的第一美人。我們的太太説袁小姐有林下風,無脂粉氣,於是兩人愈説愈投機,而友誼也永恆的繼續着。
文學教授
教授約有四十上下年紀,兩道短鬚,春風滿面,連連的説:“好久不見了,太太,你好!”文學教授站着笑説:“您舉薦的人哪會有錯!他雖然年輕,談鋒卻健,很會説笑話,學生們在他班上永遠不困。不過他身體似乎不大好,我彷彿常在佈告板上,看見他的告假條子。”袁小姐忽然笑説:“你們説的是小施呀?他哪裏有病!我差不多每天下午看見他在公園裏,同一個紅衣蓬髮的女子,來回的走着。”
哲學教授
哲學家揹着手,俯身細看書架上的書,抽出叔本華《婦女論》的譯本來,正在翻着,詩人悄悄過去,把他肩膀猛然一拍,他才笑着合上卷,回過身來。他是一個瘦瘦高高的人,深目高額,兩肩下垂,臉色微黃,不認得他的人,總以為是個煙鬼。
詩人
這一羣人都擠了進來,越眾上前的是一個“白裕臨風,天然瘦削”的詩人。他的頭髮光溜溜的兩邊平分着,白淨的臉,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態度瀟灑,顧盼含情,是天生的一個“女人的男子”。詩人微俯着身,捧着我們太太的指尖,輕輕的親了一下,説:“太太,無論哪時看見你,都如同看一片光明的雲彩……”大家都紛紛的找個座兒坐下,屋裏立刻靜了下來。我們的太太仍半卧在大沙發上。詩人拉過一個墊子,便倚坐在沙發旁邊地下,頭髮正擦着我們太太的鞋尖。從我們太太的手裏,接過那一卷詩稿來,伸開了,抬頭向着我們的太太笑了一笑,又向大家點頭,笑着説:“我便獻醜了,這一首長詩題目是《給——》。”
太太的丈夫
我們的先生在太太客廳門口出現了。大異於我們的想象,他不是一個圓頭大腹的商人,卻是一個温藹清灌的紳士,大衣敞開着,拿着帽子在手裏,看見詩人,便點頭説:“你在這裏。美呢?她好了罷?我今早走的時候,她還沒有起牀。”説着放下帽子,脱下大衣掛在牆上,走了進來坐下。 [7] 

我們太太的客廳作品鑑賞

我們太太的客廳主題思想

文中的“我們太太”是一個受男人環繞,愛出風頭,工於心計的女人。可以説,對她身邊的男人,“我們太太”幾乎輕易地“玩弄”於股掌之間。作品中,無論是“我們的太太”,還是詩人、哲學家、畫家、科學家、外國的風流寡婦,都有一種明顯的虛偽、虛榮與虛幻的鮮明色彩,這“三虛”人物的出現,對社會、對愛情、對己、對人都是一股頹廢情調和萎縮的濁流。
冰心用看似温婉和調侃的筆調娓娓道來,實則卻是在進行諷刺和抨擊。金嶽霖後來曾説過:這篇小説“也有別的意思,這個別的意思好像是30年代的中國少奶奶們似乎有一種‘不知亡國恨’的毛病”。

我們太太的客廳藝術特色

從藝術上説,冰心的這篇小説可説是上乘之作,情景與人物的描寫,白描可入畫,語言可傳神。小説脱去冰心貫有的自我抒寫風格,通篇充滿了調侃與暗喻。在一個幾千字的短篇中,描寫了十餘個人物,着墨不多,卻是栩栩如生,個個鮮活。
《我們太太的客廳》有諷刺,但更多的是針對於 “我們太太”一人。文章清晰地描述了沙龍的格局和佈置,從佈置的格調、掛在牆上的畫像和照片以及矮書架子上的小本外國詩文集可以看出 “我們太太”的講究、自戀和自以為是。文章接下來有眾多人物出場,冰心在描寫這些人物的過程中無時無刻不忘諷刺 “我們太太”。Daisy的出場諷刺了 “我們太太”是個光喊口號卻不落實行動的偽進步知識分子;女兒彬彬的出場諷刺了 “我們太太”習慣做主角的性格特徵,連最愛的女兒也只能給她做配角;科學家陶先生的出場諷刺了 “我們太太”喜歡享受他人仰視和愛慕的虛榮心理;袁小姐和露西的出場諷刺了 “我們太太”容不下其他優秀女人的小氣作風;還有詩人、文學教授、哲學家等等人物的出場,都在不同角度諷刺了 “我們太太”性格上的缺陷。 [5] 
《我們太太的客廳》沒有花很多的筆墨在心理描寫上,而是着重描寫了沙龍的環境和人物的外貌。冰心非常善於描寫服飾、髮型和神情。她寫 “我們太太”,是 “淺綠色素縐綢的長夾衣,沿着三道一分半寬的墨綠色緞邊,翡翠釦子,下面是肉色襪子,黃麂皮高跟鞋。頭髮從額中軟軟的分開,半掩着耳輪,輕輕的攏到頸後,挽着一個椎結。” “臉上是午睡乍醒的完滿欣悦的神情,眼波欲滴”;寫Daisy,是 “黑皮高跟鞋,黑絲襪子,身上是黑綢子衣裙,硬白的領和袖,前襟繫着雪白的圍裙,剪的嶄齊的又黑又厚的頭髮,低眉垂目的”;寫露西,是 “發光的金黃的捲髮,短短的堆在耳邊,頸際,深棕色的小呢帽子,一瓣西瓜皮似的歪歪地扣在發上。身上腳上是一色的淺棕色的衣裳鞋襪。左臂彎裏掛着一件深棕色的春大衣,右手帶着淺棕色的皮手套,拿着一隻深棕色的大皮夾子。一身的春意,一臉的笑容,深藍色眼裏發出媚豔的光,左頰上有一個很深的笑渦”。她的描寫很符合人物的身份和性格,有種渾然一體的感覺。 [5] 

我們太太的客廳作品爭議

出沒林徽因“太太客廳”、又常現身60號小樓客廳的蕭乾説,小説寫的是林徽因;林徽因自己對號入座,親口告訴李健吾,説冰心寫了一篇小説《太太的客廳》,朋友以她為中心談論時代應有的種種現象和問題。她恰好由山西調查廟宇回到北平,她帶了一罈又陳又香的山西醋,立時叫人送給冰心吃用。“她們是朋友,同時又是仇敵。”(李健吾《林徽因》)林徽因的留美同學、同時也與冰心交往甚密的陳意晚年還告訴人“冰心的《太太的客廳》這篇小説是諷刺林徽因和徐志摩的”,甚至一般的青年讀者也有這個印象:“我上初中後,有一次大姐拿一本北新書局出版的冰心短篇小説集《冬兒姑娘》給我看,説書裏那篇《我們太太的客廳》的女主人公和詩人是以林徽因和徐志摩為原型寫的。徐志摩因飛機失事而不幸遇難後,家裏更是經常談起他,也提到他和陸小曼之間的風流韻事。”(文潔若《才貌是可以雙全的?林徽因側影》)冰心則認為自己寫的是小説,從未表態、説話,但到了晚年,一次在與舒乙的談話中,説到這件事:“《太太的客廳》那篇,蕭乾認為寫的是林徽因,其實是陸小曼,客廳裏掛的全是她的照片。”(王炳根《朋友,仇敵:冰心與林徽因》) [6] 

我們太太的客廳主要區別

作品與真實生活的區別
《我們太太的客廳》確實是一篇小説,小説便是虛構,起碼不是寫真寫實。比如最重要的客廳場景,小説用了1072個字來描寫。從全景式的環境描寫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座西式建築,一箇中西合璧的客廳,軟紗簾子下有張小小的書桌,桌上有墨碗、毛筆與宣紙,掛着的籠子裏有金絲鳥;北牆的中間是壁爐,南邊是法國式的長窗,有大沙發,地上是“皇宮花園”式的地毯,書架上是精裝的尚未翻譯的E.E.Cummings的詩,和Aldous Huxley的小説。女主人公是社交名媛,滿牆掛的是頗為自戀的“我們太太”的玉照。
根據林徽因年表,他們定居北平東城北總布衚衕3號,是在1931年10月。在這座四合院中,才有了“太太客廳”。
林徽因的女兒梁再冰回憶道:北總布衚衕三號靠近東城牆根,是一個兩進四合院,大大小小一共有四十來間屋子。這所房子有兩個雖然不大卻很可愛的院子,我記得,媽媽常拉着我的手在北面的院子中踱步,院裏有兩棵高大的馬纓花樹和開白色或紫色小花的幾棵丁香樹。媽媽和爹爹住在這房子裏院(北面)的一排北房,房前有廊子和石階,客廳在正中央,東頭是他們的卧室,卧室同客廳(玄關部分)之間有隔扇。西頭是他們的圖畫室,周圍有許多書架。媽媽喜歡在客廳西北角的窗前書桌上靜靜地寫作。那時她總是用毛筆和毛邊紙。她的字體有點像外公的字體——王羲之體的秀麗小楷。
林徽因的兒子梁從誡回憶,母親不愛做家務事,但是一位熱心的主婦,一個温柔的媽媽,也沒有講到“太太客廳”的事,真實的場景與冰心描寫的太太客廳大相其異。
而與梁思成、林徽因同居於北總布衚衕的金嶽霖在寫到這段生活時,也沒有提到“太太客廳”,而是説聚會是在他的院子裏進行的:梁思成、林徽因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從1932年到1937年夏,我們住在北總布衚衕,他們住前院,大院;我住後院,小院。前後院都單門獨户。三十年代,一些朋友每個星期六有集會,這些集會都是在我的小院裏進行的。因為我是單身漢,我那時吃洋菜。除了請了一個拉東洋車的外,還請了一個西式廚師。“星期六碰頭會”吃的咖啡冰激凌,和喝的咖啡都是我的廚師按我要求的濃度做出來的。(金嶽霖《梁思成、林徽因是我最親密的朋友》)
小説中的人物設置與現實中聚會的人物有別,當然哲學教授、科學家、藝術家等,要對號入座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與小説描寫卻是無關,包括對太太的描寫,而且詩人,林徽因搬進北總布衚衕後的一月餘,徐志摩便飛機失事,也就是説,他可能沒有出席過太太客廳的聚會。太太客廳的沙龍式的聚會,如果有的話,也應該是在1931年之後吧。
三十年代的北平,雖然經歷了“九一八”東三省淪陷的傷痛,但古城依然,文化氣氛甚濃,教授的薪俸也高,可請車伕、廚子、保姆等,知識分子小圈子的聚餐與聚會現象相當普遍,這種聚會有的是吃飯、有的是聊天,有的是商量如何郊遊之類,像冰心在燕京大學有“星期五敍餐會”,慈慧殿3號有“讀詩會”,來今雨軒有茶會等,只是各自的叫法不一。冰心從聚會中看出了教授、哲學家、政治家、藝術家、詩人們,在國難日重的情景下,依然那麼空虛度日、無聊無求,便是有感而發了。於是,小説的構成元素是從北平聚會、沙龍中,雜取種種,合成一處,比如描寫客廳中牆上的照片,便是取自陸小曼,但小説也僅是用了陸小曼客廳的照片元素,作品的描寫並不限於這個客廳。場景如此,人物亦然。
但是,冰心的小説在虛構的同時,卻使用了幾個重要的元素,這就給對號入座者提供了“依據”,也給後人造成了誤讀。這幾個重要的元素是:“太太的客廳”這個名詞,京城聚會處不少,但用“太太客廳”這個詞作為聚會或沙龍的名稱,卻是有特指的可能。有文字稱,那時京城的知識界,無人不知“太太客廳”,那就是林徽因北總布衚衕的客廳。冰心可能是考慮到小説諷刺語言的基調,以一個傭人的口吻炫耀着我們的太太,講述着我們太太客廳的故事,只有用這個敍述角度與口吻,才與作者的構思相協調,但這個稱謂,卻造成了某些特指,由於這個特指,作品中的所有諷刺與調侃、曖昧含情與大方離去,都與“太太”有了關係了。“太太客廳”描寫的人物,科學家、哲學教授、文學教授、政治家、詩人等,也與現實中的人物容易形成對應,尤其是詩人,那見面時的描寫:“詩人微着身,捧着我們太太指尖,輕輕的親了一下,説:‘太太,無論哪時看見你,都如同一片光明的雲彩……’我們的太太微微的一笑,抽出手來,又和後面一位文學教授把握。”是很容易讓人認出這個詩人就是徐志摩,不僅是舉動,“那一片光明的雲彩”,也容易讓人聯想到徐志摩的情詩《偶然》“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的意象。再就是太太女兒的名字,冰心順手便用了“彬彬”,也是犯下一忌,因為林徽因的女兒“再冰”,平日也被喚做“冰冰”。好了,一個作品中埋下了這麼一些的“危險”元素,麻煩是免不了的。“以發表小説公開譏諷‘太太’,孤傲氣盛的林徽因絕對不堪,‘結怨’之深勢在必然,而且波及到後代。”(陳學勇《林徽因與冰心——答王炳根先生》)。 [1-2] 

我們太太的客廳作者簡介

冰心 冰心
冰心(1900年10月5日-1999年2月28日),女,原名謝婉瑩,福建長樂人 ,中國民主促進會(民進)成員。 [3]  中國詩人,現代作家、翻譯家、兒童文學作家、社會活動家散文家。筆名冰心取自“一片冰心在玉壺”。 [4] 
1919年8月的《晨報》上,冰心發表了第一篇散文《二十一日聽審的感想》和第一篇小説《兩個家庭》。1923年出國留學前後,開始陸續發表總名為《寄小讀者》的通訊散文,成為中國兒童文學的奠基之作。1946年在日本被東京大學聘為第一位外籍女教授,講授“中國新文學”課程,於1951年返回中國。
1999年2月28日21時12分冰心在北京醫院逝世,享年99歲,被稱為"世紀老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