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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納第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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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納第夫婦(Thenardier)是雨果小説《悲慘世界》中的角色,是小鎮蒙佛梅一家酒館的老闆,典型的中下階級人物,貪財、自私、卑鄙,個性倒也十分逗趣,夫婦倆可謂天造地設,互相挖苦,對珂賽特一致的欺壓,對女兒艾潘妮一致的溺愛。
中文名
德納第夫婦
外文名
Thenardier
國    籍
法國
登場作品
《悲慘世界》

德納第夫婦角色介紹

劇中的德納第夫婦 劇中的德納第夫婦
德納第夫婦(Thenardier)是雨果小説《悲慘世界》中的角色,是小鎮蒙佛梅一家酒館的老闆。德納第夫婦經營的酒館破產後,二人及其孩子們流落到巴黎。在巴黎靠同情騙取各界慈善人士的施捨而生活,後來碰到化名於爾梯姆·割風的冉阿讓,同“咪老闆”一夥兒想要謀財害命,被馬呂斯叫來的警探沙威所抓獲。德納第太太在獄中死亡,德納第先生在“咪老闆”的幫助下越獄。革命派發動暴亂時,在義勇軍後方蒐括死亡者身上的值錢物品,碰到了救回馬呂斯的冉阿讓。之後謊稱這件事是冉阿讓殺害一個外國闊佬,向馬呂斯告狀,被識破。由於德納第先生曾在滑鐵盧救過馬呂斯的父親,馬呂斯並沒有把他交給警察,而是給了他二萬多法郎並打發他去了美洲。德納第和他的二女兒阿茲瑪到了美洲後,惡性不改,做販賣黑奴的營生。

德納第夫婦形象描寫

因譯法有可能不同,內容有可能有所不同。

德納第夫婦第一部

德納第太太有一頭棕發,身體肥胖,是個性情暴躁的女人,毫無風韻,屬於女大兵的類型。不過,説來也怪,她看了幾部香豔小説,有一種沉思的情態:女不女,男不男,一副忸怩作態的樣子。頁面破損的舊小説,對小客棧老闆娘的想象力,往往會產生這種影響。她還年輕,剛剛三十歲。
尤其德納第,善於相面的人見了會十分反感。這些人,你只要看上一眼,當即就會產生戒懼之心,就會覺出他們在兩個極端都隱晦幽暗。他們在人前氣勢洶洶,在人後卻惶惶不安。他們身上全都不可告人。你無從知道他們幹過什麼,也無從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然而,他們眼中閃避的陰影,卻能揭露他們。只要聽他們講一句話,只要看他們動一下,你就能隱約看出他們過去的隱私和將來的陰謀。
照德納第自己説的,他從前當過兵,是中士,可能參加了1815年的那次戰役,似乎表現得還相當勇敢。看到後面我們會明白他究竟如何。他那店鋪的招牌,就是他在戰場上一次表現的寫照。那是他自己畫的,要知道他什麼都會做點兒,但又都做得不好。

德納第夫婦第二部

夜遊鬼一把扯下勳章,裝進他那罩衣的無底洞裏。
接着,他又摸軍官的小兜,感到有一隻懷錶,就掏了去。隨後他有搜索背心,找到一個錢包,也裝進自己的口袋裏。
夜遊鬼慌忙低聲回答:“我同您一樣,是法國軍隊的。我得離開您了。若是讓人抓住,我就得被槍斃。我救了您的命。現在您自己想辦法吧。”
“您是什麼軍銜?”
“中士。”
“您叫什麼名字?”
“德納第。”
“我不會忘記這個名字,”軍官説道,“您也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彭邁西。”
德納第剛過五十歲;德納第太太將近四十,不過,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就跟五十歲一樣;因此,這對夫婦在年齡上保持平衡。
德納第婆娘一露面,想必就給讀者留下一點印象,記得這個女人身材高大,一頭黃髮,肌膚紅赤赤的,膀大腰圓,渾身肥肉,塊頭雖大但動作敏捷;我們講過,她屬於蠻婆的種類,人高馬大,頭髮上綴着幾個鋪路的石子,常常昂首挺胸逛集市。她操持全部家務:收拾牀鋪,打掃房間,洗衣服,做飯。在家裏耀武揚威,橫衝直撞。她唯一的僕人就是珂賽特,一個服侍大象的小耗子。她一開口,家裏的一切,窗玻璃、傢俱和家裏人,無不顫抖。她那張寬臉滿是雀斑,看上去就像一個漏勺。她還長了鬍鬚,是菜市場男扮女裝的搬運工的理想形象。她罵起人來特別精彩,常誇耀自己能一拳打碎一個核桃。説來也怪,這個母夜叉竟從小説中學了些嬌聲媚態,否則,誰也不會想到她是個女人。德納第婆娘就像多情女人嫁接在悍婦身上的產物。別人聽到她講話,就會説:那是個警察;別人看到她喝酒,就會説:那是個趕大車的;別人見到她擺佈珂賽特,就會説,那是個劊子手。她歇着的時候,嘴裏呲出一顆獠牙。
德納第相反,是個矮小瘦弱的男人,臉色蒼白,瘦骨嶙峋,一副多病多災的樣子,而其實身體十分健康;他的狡詐就是從這點開始的。他出於謹慎,總是面帶笑容,幾乎對所有人都客客氣氣,就是對向他討不到一文錢的乞丐也不例外。他的眼神像櫸貂一樣柔和,形貌像文人一樣温雅,酷似德利勒神父的肖像。他的殷勤態度體現在陪車老闆喝酒,從來沒有人能灌醉他。他用一隻大煙鬥抽煙;上身穿一件粗布罩衣,下生穿一條舊黑褲。他雅好文學,標榜信奉唯物主義嘴邊常掛有一些人的名字,用來證明他講的話,諸如伏爾泰、雷納爾、巴爾尼,説來也怪,還有聖奧古斯丁。他聲稱自有“一套理論”。當然是騙人的一套,完全是個賊學家。確有賊和學者結合而成為家的人。我們記得,他聲稱在軍隊中效過力,常常得意地敍述在滑鐵盧戰役中,他是什麼第六或第九輕騎團的中士,獨自抵擋過一對死神騎兵的衝殺,冒着槍林彈雨,捨身遮護並救了“一位受了重傷的將軍”。因此,他的門口牆上掛了一塊火紅的招牌,他的客棧在當地稱為“滑鐵盧中士酒家”。他是自由派,又是傳統派波拿馬派,曾簽名支持流亡營。村裏人説他受過教育,可以當傳教士。
並不是説,德納第不會發火,連他老婆都不如,但是這種情況很少見;他一旦發火,那樣子會嚇死人,因為他仇視全人類,滿腔燃燒着仇恨的烈火,因為他這類人一輩子都想報復,總職責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遭遇的一切,時刻準備抓個人出氣泄憤,他一旦發火,生活中的全部失意、破產和災難,就會在他心中膨脹,脹到滿口滿眼,化作沖天的怨氣。在他發作的時候,誰撞上誰倒黴。
這一對男女結合起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演出又醜惡又可怕的一場戲。
丈夫總是挖空心思,運籌帷幄,而那婆娘卻不考慮要登門的債主,既不愁昨天,也不愁明天,天天歡歡喜喜,一心過當前的日子。

德納第夫婦第三部

德納第婆娘氣力耗盡,望望自己和丈夫的手全銬住了,便一屁股坐到地上,號啕大哭,嘴裏還嚷着:“我那兩個閨女啊!”

德納第夫婦第四部

我們也明白,那道鐵柵門能那樣殷勤地為冉阿讓打開,也是德納第的一步妙棋。德納第感到沙威一直守在那兒。被盯梢的人,都有一種準確無誤的嗅覺,必須給那條警犬丟一根骨頭。提供個兇手,該是多麼意外的收穫啊!送上個替罪羊,也絕不會拒絕。德納第讓冉阿讓替他出去,放出一個獵物,就會把警察引開,讓沙威的守候有所得,去追查一個更大的案件,這樣一來,既讓警探滿意,自己又白賺三十法郎,還可以趁機溜走。
第五部 冉阿讓 第九卷 最終的黑暗,最終的曙光
在馬呂斯的安排下,他更名換姓,揣上到紐約兑現的兩萬法郎的匯票,帶着阿茲瑪啓程到美洲去了。德納第這個失意的資產者道德淪喪是不可救藥的。他從歐洲到美洲,還依然故我。同一個惡人打交道,好事往往辦成壞事。德納第用馬呂斯這筆錢去販賣黑奴了。

德納第夫婦人物評價

德納第夫婦是一對貪財好利的小市民。貪財、自私、卑鄙,德納第太太是一個兇狠惡毒的蠻婆,只懂得暴力。長得酷似男人卻經常嬌姿媚態,是一個比較噁心的女人。德納第雖然比較聰明,但只侷限於耍小聰明,依靠欺詐別人為生,但最後還是破產,最後流蕩巴黎。也算是一個幾乎無所不知,但又只知皮毛的人。德納第還是一個相當自負驕慢的人,在滑鐵盧無意拯救了馬呂斯的父親(彭邁西上校)後,便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宣稱自己在滑鐵盧救過一個將軍,還畫了一幅自己救將軍的畫做自己酒店的招牌。小説中寫道,“德納第最大的特點,即奸詐又沉穩,確是一個極有節制的惡棍。這種人最壞,引起虛偽險詐。”他簡直無惡不作,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顧一切。書中有他為了騙取“慈善家”(即冉阿讓)的施捨,不讓家中生活,讓自己的女兒阿茲瑪打碎窗户玻璃,使她的手受傷,還高興地説:“好極了!”他也是惡性難改的,小説中寫道“德納第這個失意的資產者道德淪喪是不可救藥的。”並提出“同一個惡人打交道,好事往往辦成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