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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璽

(西北軍將領)

鎖定
張維璽(1889—1944),字楚玉,館陶縣人,西北軍宿將。張維璽幼年在鄉塾念過幾年書,弱冠投入東三省武備學堂兵營前隊(連)當學兵。當時這個部隊的隊官(連長)是辛亥著名烈士、炸死宗社黨首領良弼彭家珍。張受彭的影響,積極參加了馮玉祥等領導的辛亥灤州起義,當時張維璽任排長。1915年,馮玉祥任北洋陸軍第十六混成旅旅長,率部進入四川,與蔡松坡將軍聯合倒袁(世凱),時張維璽任連長,參與了倒袁運動。到1926年底,張維璽升任軍長。1927年初,十三軍擴編為第十三路軍,張維璽又升為西北軍第十三路軍總司令。1927年春,西北軍東出潼關參加北伐。張維璽部由天水調至西安待命。1928年春,張維璽率十七師和軍直東去鄭州參加北伐。1930年春,蔣、馮、閻發動中原大戰,張維璽任馮閻聯軍第二方面軍(總司令馮玉祥)第一路總指揮。全面抗日戰爭爆發後,馮玉祥曾向蔣介石建議以西北軍軍官為骨幹編練三個新軍,推薦鹿鍾麟、張維璽、石敬亭為軍長,蔣介石表面答應,而實際一兵一槍不給。1944年10月病逝。 [1] 
中文名
張維璽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日期
1889年
逝世日期
1944年
職    業
軍人
出生地
館陶縣

張維璽人物生平

張維璽,是馮玉祥將軍領導的西北軍的高級將領之一。他在西北軍的資望與地位,僅次於所謂“五虎將”的張之江、李鳴鐘、宋哲元、鹿鍾麟和劉鬱芬,而與孫良誠、孫連仲、韓復榘、石友三、石敬亭、劉汝明……地位相埒。他在馮玉祥部下歷任排、連、營、團長和旅長、師長、軍長,總指揮、方面軍總司令,並曾代理過西北軍全軍總司令。
張維璽,字楚玉,館陶縣南彥寺人。公元1889年(清光緒十四年)出生。父親張安然(當地人叫他張老安)以賣豆腐為業,他有五個兒子,老大在家務農;老二張維璽;老三張維衡曾任陝西長安縣縣長;老四張維藩曾在綏遠任某税務局長;老五張維翰,中共黨員,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邯鄲軍分區司令員。
張維璽幼年在鄉塾裏念過幾年書,弱冠投入東三省武備學堂學兵營前隊(連)當學兵。當時這個前隊的隊官(連長)是歷史上著名的用手榴彈炸死清王朝宗社黨首領良弼的民主革命家彭家珍。1911年,北洋陸軍第二十鎮(師)第四十協(旅)第八十標(團)第三營管帶(營長)馮玉祥發動辛亥革命灤州起義的時候,張維璽正在該營當排長,他積極地參加了灤州起義。此後他一直追隨馮玉祥。
1915年,馮玉祥任北洋陸軍第十六混成旅旅長,率部進入四川,與蔡鍔將軍聯合倒袁。當時張維璽任連長,參與了倒袁運動。1917年7月,張勳率領辮子兵由徐州進京,陰謀扶持溥儀復辟。馮玉祥率着十六混成旅在廊坊奮起討伐,進攻北京。張維璽當時任該旅步兵第一團二營營長(韓復榘任該營營附),首先攻入張勳的司令部所在地天壇,驅走了張勳,消滅了叛軍,粉碎了復辟陰謀。
1920年,張維璽升任第十六混成旅步兵第三團團長。1921年夏,北洋直係軍閥首領曹錕、吳佩孚命馮玉祥的第十六混成旅由河南信陽開往陝西,協力北洋直系的陸軍第二十師師長閻相文爭奪陝西地盤。張維璽團任先鋒,連克 橋、灞橋,首先攻進西安,陳樹藩率殘部竄往漢中。而陳樹藩部的姚震乾旅未隨陳樹藩撤走,尚在西安近郊的蒲陽村據守圩寨,進行頑抗。張維璽團對蒲陽村進行三面包圍,姚震乾旅將被聚殲。入暮後姚震乾派使者送給張維璽一匹名叫“黑風”的千里馬,並約定次日上午繳械投降。張維璽受騙上當,信以為真,當夜停止攻擊,並麻痹大意地放鬆了監視警戒,靜待對方次日投降。姚震乾旅全部卻在夜半悄悄地乘隙逃脱。為此,馮玉祥認為張維璽是受賄縱敵,遂即撤去他的團長職務。
馮一手訓練出來的官和兵,尤其是軍官,犯了過失的,或撤職或降級,過了一段時間,仍可恢復原職原級,並且不影響升遷。1921年夏,馮升任北洋陸軍第11師長,張維璽撤掉團長職之後,被任為師屬修械所所長,這是一種降職降級的待遇。1922年第一次直奉戰爭結束後馮玉祥任河南督軍時,除原有的第11師以外,又成立了6個新兵團,張維璽又當上了團長。1922年冬,馮先後調任陸軍檢閲使,所部隊伍調駐北京,六個新兵團改編為陸軍第7、第8、第25混成旅(旅長為張之江、李鳴鐘和宋哲元),張維璽所在團編為第八混成旅的第2團。
1924年秋,在第二次直奉戰爭前夕,馮玉祥在北京南苑又成立了四個新兵旅,張維璽升任了旅長。馮玉祥在第二次直奉戰爭期間,班師回京、推翻曹吳的時候,張維璽旅擔任北京東直門、安定門、德勝門至西直門、阜成門之間的城防守備。第二次直奉戰爭結束後,張維璽旅編為西北軍第二師(師長劉鬱芬)的第五旅。 [2] 
1925年春,段祺瑞的臨時執政府任命馮玉祥為西北邊防督辦兼甘肅軍務督辦。馮本人坐鎮張家口,而以第二師師長劉鬱芬和西北邊防督辦公署參謀長蔣鴻遇代行甘肅軍務督辦、會辦職責。1925年秋,劉鬱芬以總指揮名義、蔣鴻遇以副指揮名義率領第二師徒步行軍由綏遠經寧夏進入蘭州。卸任甘肅督軍陸洪濤的部下師長李長清和旅長包玉祥,看着西北軍進入甘肅的兵力不大,陰謀抗拒西北軍而奪取甘肅督軍之位。經張維璽旅會同孫良誠的第三師第四旅,兵不血刃地解決了叛軍,並將李長清、包玉祥處死。
1926年12月,張維璽部又擴充為西北軍第13軍,張維璽升任了軍長,轄第13、第20兩個師和一個獨立旅及軍直屬騎兵團、炮兵團、迫擊炮團、工兵營、輜重營、機槍營、學兵營和手槍營。1927年初,張維璽又升任西北軍第十三路總司令。張維璽的第十三軍在隴南整編訓練了半年多。
1927年春,西北軍的大軍由陝甘青寧東出潼關,與武漢方面的國民革命軍會師北伐,張維璽軍先由天水調西安待命。這時西安之圍已解,劉鎮華部已被擊潰,殘部退到豫西。
1928年7月間,北伐戰爭告一段落,而陝西土著軍閥尚未完全肅清。馮總司令命張維璽率所部回陝協助宋哲元平叛。張維璽吸取了攻打同州的經驗教訓,立即採取坑取作業。第十三軍的坑道營,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東城門南側的坑道順利掘成。9月2日炸開了城牆,一舉殲滅了守軍二千人,黨枴子本人也在巷戰中被擊斃。
1929年秋,由於蔣介石對編遣會議的偏私,馮閻聯合李宗仁發出“主張公道”的口號,組織“護黨救國軍”,共同反蔣。張維璽任第十七路總指揮,率所部沿漢江東下。張維璽部在漢江線上本是節節勝利的態勢,但因大局的變化,亦不得不停止進攻,撤回陝南。由於馮總司令在山西被閻錫山扣留軟禁,西北軍羣龍無首、將帥不和,蔣介石乘機進一步分化瓦解西北軍,乃指使何應欽致電張維璽,許以高官厚祿——湖北省主席、軍團總指揮,企圖誘使張維璽叛馮投蔣。張維璽卻不為所動。
1930年春,馮玉祥、閻錫山再一次聯合反蔣,發動所謂“中原大戰”。任命張維璽為馮閻聯軍的所謂中華民國陸軍第二方面軍(總司令馮玉祥)第一路總指揮。隨後張維璽到達許昌,被任命為馮閻聯軍的南路軍總司令,統一指揮所有在平漢線上作戰的反蔣聯軍。戰爭後期,蔣軍第二軍團總指揮劉峙、第一軍軍長顧祝同及其一些師、旅長,紛紛派使都到張維璽那裏或直接到他的軍、師、旅、團長那裏下書勸降。張維璽是堅決不降的。可是,張維璽的某些部將和一些幕僚們已經動搖了。最後,馮閻聯軍的南路軍十多萬人馬除任應岐軍之騎兵師趙冠英部突圍後終被蔣軍收編外,全部解除了武裝。張維璽則偕同範築先先生在俞方皋的陪伴和顧祝同派人的護送下,離開了戰場。蔣介石給他頒發了“軍事參議院上將參議”的任命狀,但他始終未到南京就職。 [2] 
1936年11月25日,他被國民政府軍委會授予陸軍中將。1937年7月,全面抗日戰爭爆發後,他入陸軍大學特別班第三期學習。1944年3月,他赴重慶路經河南開封看望西北軍老友孫良誠時,被孫良誠強行留下,代替其任汪偽河南開封綏靖公署主任。因不遂其願,鬱悶生疾。遂於1944年10月12日病逝。 [3] 

張維璽主要事蹟

1927年春,西北軍的大軍由陝甘青寧東出潼關,與武漢方面的國民革命軍會師北伐,張維璽軍先由天水調西安待命。這時西安之圍已解,劉鎮華部已被擊潰,殘部退到豫西。而陝西境內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土著軍閥,各據一方,不聽調動,形成許多“獨立王國”。
旅長麻振武(綽號麻老九)割據同州府(今大荔縣),師長衞定一割據三原,師長薛某(忘其名)割據涇陽,旅耿景惠割據高陵,旅長耿莊割據朝邑,旅長段懋功割據韓城,旅長黨玉琨(綽號黨枴子)割據鳳翔府,師長甄士仁割據千陽、隴州,等等。
其中,對西北軍東進北伐最有危害的是,久據同州的麻老九部。麻老九不僅不聽國民軍聯軍總司令馮玉祥的指揮、調動,縣以山西的閻錫山為後台,並勾結劉鎮華與西北軍為敵。而同州府地處西安與潼關之間渭河北岸,位於西安至潼關水陸孔道的要衝。
為策東進大軍的側背安全,馮總司令遂以西北軍第四軍方振武部去收拾麻老九。麻部霸佔同州已達十年之久,把同州城修成一座永久性的強固堡壘,磚城之外加築一道土城,土城之外的壕溝,深寬有暗通城內的磚石碉堡各一座,加以從民間搜刮的糧草等大量儲備,又從山西閻錫山那裏得到武器彈藥的充分接濟,因之有所恃而無恐。
方振武部屯兵堅城之下,圍攻了一個來月,未能得手,而北伐前線急需增兵,於是方部奉命撤圍東調。馮總司令乃命西北軍第六軍韓復榘部繼續圍攻同州。韓部攻打了一個來月未攻克而也奉命東調。西北軍第十軍劉汝明部接替韓部繼續圍攻,劉部攻打了一個來月,仍然攻打不下。
1927年6月,張維璽率所部第十三軍由西安開同州,馮總司令以張維璽為同州攻圍軍總司令,統一指揮第十、第十三兩個軍,並限期一個月攻克。張劉兩軍合力攻打了一個月,傷亡官兵數以千計,還是攻打不下。張維璽受了撤職留任、戴罪圖功的處分,展限一個月為期。張維璽的部下紛紛要求,採取爬雲梯的硬攻辦法,張維璽堅不採納。約在八月初的一天上午,十三軍副軍長倪玉聲趁着張維璽午休時刻,斷然命手槍連長率一百名手槍隊,命二十師師部軍械處長郟雲祥率一百名大刀兵,組織為奮勇隊,準備在白晝正午實行爬城。
一切準備就緒,就要開始爬城的時候,軍部中校參謀王丕襄(即王贊亭)急向張維璽報告此事,張維璽連忙從司令部所在地的七里村馳赴圍城前線,認為一道壕溝,一道土城和一道磚城,需爬三道防線,且在白晝,必然傷亡過當,而不易奏功。於是斷然急令停止爬城。
張維璽認為二百名奮勇隊死傷淨盡,也不會有成功之望,於是決定採取坑道作業,挖掘地道,在磚城牆底埋上炸藥,爆破城牆的辦法,決定之後,在城周圍四面同時開掘十個坑道。而其中九個均被守軍阻截破壞,只有十三軍坑道營在北門西側的一個坑道終於挖掘成功,埋上了三千公斤炸藥。
1927年8月26日下午2時,轟隆一聲把城牆崩開了一個二、三十米寬的大壑口。接着,整個十三軍的山炮、野炮、迫擊炮、重機槍,集中火力向缺口實行密集射擊,打得敵軍暈頭轉向。在炮火掩護下我率領一連手槍隊,左手提手槍,右手握大刀,跑步衝向壑口。同時發信號使我方炮火向城內實行延伸射擊,大部隊隨後潮水般地繼續湧進城內。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巷戰,麻老九部五千多人全數被殲。麻老九本人在巷戰中受重傷,隨着難民混出東門逃跑了四十五里,死於蒼頭鋪鎮子上。採取坑道作業,以炸藥轟開城牆,是西北軍第一次使用的攻堅辦法。 [2] 
參考資料
  • 1.    孟曉東主編;張文濤等著.邯鄲歷史人物傳 續集.北京:中國文聯出版社,2000:260-263
  • 2.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山東省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輯 第15輯.濟南:山東人民出版社,1983:106-110
  • 3.    楊保森,任方明.西北軍將領錄.北京: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2004: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