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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唯一
(中央文庫第一任負責人)
鎖定
- 中文名
- 張唯一
- 國 籍
- 中國
- 民 族
- 漢族
- 出生日期
- 1892年
- 逝世日期
- 1955年
- 出生地
- 湖南省桃源縣
張唯一人物生平
張唯一早年經歷
張唯一(1892-1955),湖南省桃源縣一甲
城鄉高峯村人。幼時
讀過私塾和小學,先
後畢業於常德西路官
立中學、湖南省優級
師範學校,後在湖南
省中等工業學校任
教。1915年被選入湖南省教育會,任該會主任。
“五四”運動後,張唯一參加毛澤東領導
的驅逐張敬堯的鬥爭。1920年結識從美國
來的同鄉董維鍵博士,由董介紹,張先後在湖
南省公署、湖南省教育廳任職。1926年初,
張唯一加入三民主義學會,參加反對湖南督
軍趙恆惕的活動,並加入中國國民黨,任長沙
市黨部常務委員。北伐軍攻佔長沙後,張在
新成立的湖南省政府教育廳任科長、秘書等
職,並經常為外出的董維鍵代理廳長職務。
[2]
張唯一加入中國共產黨
“馬日事變”後,張唯一隨董維鍵潛赴武
漢,同時由郭亮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在中共
武漢市委做內部技術工作。1928年初,張唯
一隨熊瑾打董維鍵等離武漢潛赴上海,在中
共中央秘書處任文書科長。中共中央轉入江
西蘇區後,張仍留上海中共中央局文書科,負
責保管中央機關某些文件用品,秘寫中央文
件分發各省。文書科改為技術部時,張任該
部部長。
[2]
張唯一從事情報檔案工作
1930年,中共中央在白色恐怖籠罩下的上海建立中央文庫,張唯一全權負責中央文庫的工作。
為了確保中央文庫的安全,作為中共中央秘書處文書科主任的張唯一,特別注重掌握情報,以便了解黨在上海的基本情況,同時也便於瞭解敵人的一舉一動。由於平時注重蒐集和掌握情報,因而在管理保護文庫時就有了對敵鬥爭的主動權。1931年4月顧順章叛變,張唯一接到通知後,迅速召集會議,佈置工作,展開行動,並與另一名同志分乘兩輛黃包車,從不同路線將檔案運到上海金陵中路順昌裏一家獨門小樓上。原地址雖已被國民黨特務包圍,但敵人撲了空。由於中央文庫得到了迅速轉移,避免了難以預料的後果。
保護檔案的安全是第一要務,開展檔案的整理工作,也是作為中央文庫守護者的重要工作職責。為此,張唯一根據上級有關規定,進一步制定了“一切文件歸檔案”制度和《關於文庫材料編目問題的方案》。為了方便利用文庫檔案,在張唯一的領導下,文庫管理者又制定了《關於文件編目的規定》,按照時間和目錄項目對文庫檔案進行分類順序編目。為了確保檔案文件的安全,張唯一將文庫檔案分存在不同的地方。
1932年,上海地下黨的鬥爭環境更加惡劣,上海臨時黨中央不得不陸續撤往江西蘇區,中央文庫則繼續留在上海,由上海中央局代管。作為中共中央秘書處文書科主任的張唯一,調任上海中央局秘書。因難以兼顧文庫工作,陳為人接替張唯一管理中央文庫,張唯一與陳為人的妻子韓慧英單線聯繫。中央文庫在後任者的精心保護下,於上海解放後完整無損地交由中央檔案館保存。
[3]
1934年冬,由於叛徒告密,中共上海中
央局代理書記黃文傑被迫隱蔽在張唯一住
處。次年2月中旬,黃文傑、張唯一同時被
捕,在被審訊時,張憤怒斥責,力辯自己無罪,
對敵人的威脅透毫不動搖,被敵人打聾右
耳,後被判刑12年,關押在上海市南看守所,
旋被轉押到蘇州陸軍軍人監獄。“七七”事
變後,蔣介石被迫釋放政治犯,張獲釋後,即
赴武漢找到八路軍辦事處,在周恩來、董必
武、李克農的直接領導下從事情報工作。1938年12月赴香港,在廖承志領導下負責
無線電台和機要部門工作。1940年,張一
在劉少文的情報機關辦事,兼為潘漢年做內
部聯繫工作。翌年夏,赴上海正式進人潘漢
年的情報系統;潘不在滬時,全盤負責對敵佔
區的工作。1946年10月,張隨潘赴香港,助
潘負資內部無線電台聯繫工作。
1949年5
月,潘赴滬任上海市副市長職,留下許多聯絡
工作交張處理,他因而格外辛勞。
1949年9月,張唯一奉召離香港赴北京,參加第一屆全國政治協商會議。由於長
期在國民黨統治區從事緊張而危險的情報工
作,患上肺心病,後加患哮喘病,但仍任許多
要職。
[2]
張唯一建國後經歷
1950年1月,任中央人民政府情報總
署副署長,9月改任政務院副秘書長兼周恩
來總理辦公室主任。
1955年1月,任中國人
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二屆全國委員會委員兼副
秘書長。
1955年4月,潘漢年被誣以內奸罪遭錯
誤逮捕,張受到株連。幸賴周恩來總理保護,
才免被關押。此後張即寫抄“交待材料”,飽
受呵斥,身心受到嚴重損害,病情惡化,幾度
腦缺氧病危。彌留之際,周恩來、李克農趕到
其病榻前説:“組織瞭解你,你是好同志!”張
聆此語,含笑而逝。
[2]
張唯一人物評價
張唯一同志在他漫長的二十多年的革命生涯裏,從沒到過明朗的根據地解放區,一直在敵人盤踞的黑暗的白區,在白區地下黨的內部機關作秘密工作,所以知道他的人很少,只有少數與他共過事的老同志知道他,瞭解他;少數在他身邊工作過的晚一輩知道他,受過他不少教益。他幾十年如一日,默默地、不知疲倦地、夜以繼日地伏案編寫着黨在各個鬥爭時期需要的材料,埋頭苦幹着黨和革命需要他乾的一切。他為實現偉大的共產主義理想、為建設共產主義大廈盡了最大的努力,付出了一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是個無名英雄,是個真正自覺的共產主義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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