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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之花

(曹誰詩集)

鎖定
《帝國之花》是意大利花達西亞出版社出版,曹誰所作的詩集。
作品名稱
帝國之花
外文名
Flowers of Empire [2] 
作    者
曹誰
創作年代
當代
作品出處
意大利花達西亞出版社 [1] 
文學體裁
詩集
所獲獎項
第8屆意大利羅馬當代國際詩歌藝術學院獎之阿波羅·狄奧尼索斯詩歌獎詩歌獎、第27屆意大利《烏賊骨》國際詩歌獎、2021多倫多國際詩歌藝術節銀獎、2021華語十佳詩集獎 [4] 

帝國之花內容簡介

曹誰的詩集《帝國之花》最近已經由意大利花達西亞出版社出版,紙質書和電子書同步上市,會在歐盟、美國、日本等全球幾十個國家發行。這本詩集收錄了曹誰的40首詩歌,分別以意大利語、英語、漢語三種語言出版。帝國的‘帝’字在古漢語中的本意是花蒂的意思,中華的‘華’的本意也是花朵,作者後來在北京生活,這座城市是中華文化的代表,在格局上以紫禁城為中心向外以對稱的環狀擴散,好像一朵巨大的花朵在盛開。中華文化是一種中心主義的文化,這跟現代主義的非中心主義是相對的,在這種對比中,作者找到中華文化在世界的意義。作者希望通過《帝國之花》寫出東方文明在現代轉型中的奇異形態。 [2] 

帝國之花獲獎信息

這本詩集在出版後,獲得第8屆意大利羅馬當代國際詩歌藝術學院獎之阿波羅·狄奧尼索斯詩歌獎詩歌獎、第27屆意大利《烏賊骨》國際詩歌獎、2021多倫多國際詩歌藝術節銀獎、2021華語十佳詩集獎等多個國際國內詩歌獎。 [4] 

帝國之花作者簡介

曹誰,詩人、小説家、劇作家、翻譯家,北京師範大學文學碩士,中國民主同盟盟員。原名曹宏波,字亞歐,號通天塔主。曾參加魯迅文學院第14屆作家高研班、中國文聯第9屆編劇高研班、中國作協第10次作代會、第8次青創會。1983年生於山西榆社,2008年去職遠遊,在西藏、新疆周遊數月而返青海,開始職業寫作生涯,現居北京。2007年發起大詩主義運動,2017年倡導劇小説運動,2018年發起曹伊之爭。著有詩集《亞歐大陸地史詩》《通天塔之歌》《帝國之花》等十部,長篇小説《巴別塔尖》《崑崙秘史》(三部曲)《雪豹王子》等十部,文集《大詩學》《可可西里動物王國》《西藏新疆遊歷記》等四部,翻譯《理想國的歌聲》《太陽中的黃金鳥》《伊斯坦布爾的腳步》等三部,電影劇本《崑崙決》《子彈上膛》《一個王朝的背影》、電視劇本《孔雀王》和舞台劇本《雪豹王子》等百餘部集。有多部長篇小説改編為影視劇、廣播劇、舞台劇等。有作品翻譯為英、法、德、俄、日、韓、瑞典、希臘、印地、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阿拉伯等20餘種文字,在國際詩壇有三十多位著名詩人寫作評論,被印度傑出詩人拉蒂·薩克塞納稱為是“領導新世界的年輕一代”的代表詩人。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電影文學學會會員,世界詩歌運動成員,《大詩刊》主編,《世界詩歌》副主編,《世界詩壇》副主編,《世界詩人》英文主編,華語詩歌春晚副總導演,博鰲國際詩歌節常務副秘書長。 [2] 

帝國之花作品評價

《帝國之花》活動圖集
曹誰創作了一部宏偉而重要的作品。他的詩平靜地洞察着人性,在世界之間守望,靠近永恆的邊界。現實從我們身上奪走的古今中外的神話,在他的詩篇中再次匯聚在一起。鳥兒在他的視野中盤旋。活生生的石頭永遠在歌唱:“你如同光一樣活着!/永遠都不會有憂傷!/可是生命只是短暫/只有時光是永恆的!”。愛的火焰和恨的冰川互相爭鬥,但生命肇始時令人欣喜的古老火焰總是佔據上風。冰雪融化了,春天又回來,喚醒我們無所不知的夢想。人類祖先開啓了天堂和大地間的大橋,曹誰在今天重建一座古老而嶄新的東西方文化的大橋。我們是由祖先和他們傳承的知識組成的,以及深沉的未來夢想。在他的詩行中,我們同時跨越了兩座大橋。 [3] 
(費爾南多·倫德,哥倫比亞偉大詩人,麥德林國際詩歌節主席,世界詩歌運動總協調人)
曹誰詩句是在深層意義上的綜合,他遵循了這樣一條路徑,即從一個習以為常的現實,否定理性理解,通過愛的感覺,打開真理的啓蒙。這是一個通往原初精神狀態的旅程,它先於主體和客體的二分法。克服客觀化思想的對立,以此達到最高的存在方式。眩暈的可怕和迷人之處在於克服矛盾和悖論的體驗,這種悖論超越了肯定和否定的固有位置,在親身體驗中,寓多樣性於統一完整,融對立性於和諧綜合,棲瞬間性於不朽意義。 [3] 
(富爾維婭·米內蒂,意大利著名批評家,羅馬大學教授,羅馬詩歌與當代藝術獎創始主席)
在曹誰的詩中,他以獨特的視覺性書寫或超現實感性,創造了人類原初的荒誕情境。他的詩歌好像現代油畫,展現給我們怪誕的生物和非線性場景。夢境和現實,古代和現代,喜劇和悲劇,戲劇性地融為一爐,把內心深處的潛意識呈現為純粹的想象畫面。曹誰的詩讓我想起現代繪畫大師薩爾瓦多·達利的許多名作。曹誰是一個打破陳規的開創性的詩人和作家,他的理念為中國當代文學吹入一股全新的風格。 [3] 
(雪蓮,意大利著名作家、漢學家、翻譯家、出版人)
在印度《奧義書》中有一的讚美詩説:引導我們從黑暗走向光明,引導我們從無知走向知識。這就是一個詩人所做的,當他從給定的詞彙中創造詞彙時,在東方哲學中,詞語的權力被尊為創作者。我們意識到,智慧地地使用詞彙會帶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當我讀到盧茜拉·特拉帕佐對曹誰的採訪時,我並不驚訝地發現這位詩人接受了他童年時害怕陰影的事實,對陰影或黑暗的恐懼意味着追求更美好的世界。作為一名當代詩人,曹誰的視野不同於他所處的土地上的其他詩人,並將他與另一個世界聯繫起來。曹誰寫的《帝國之花》一書最大的吸引力是對悲傷的抵抗,這有時是由人們創造的。這個世界是一個舞台,他想站在中心,面對快樂和悲傷。曹誰不僅在他的詩歌中帶來了歷史,而且還以如此優美的方式使用了民間故事,使其與當代世界相關。他要唱愛情的歌,那隻能面對殘酷。幸福就像一朵小花,它一步也走不動,但隨着它的碎片飄向許多地方,這些線條在這場流行病中有多貼切。對於渴望領導新世界的年輕一代來説,這是一個非常有力的信號。 [3] 
(拉蒂·薩克塞納,印度著名詩人,印度Kritya國際詩歌節主席)
曹誰一直在詩歌的道路上追尋“大詩”的精神,這是一個不斷探索的過程。他的詩歌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在《冷抒情》中可以讀到發端於青春時代的“抒情的秩序”;在《亞歐大陸地史詩》中試圖融合亞歐大陸上曾經的多個古老文明而復構一個烏托邦式的“人類共同體”;在意大利出版的這部《帝國之花》,可以看到曹誰從西部來到北京後,對中華文明現代轉型中的感覺,他在跟現代世界文明的比對中發現中華文明的位置,這是對西方中心主義的破解,希望以多個文明為花瓣構造起“帝國之花”,當然此處的帝國是帝的本意“花蒂”,可以説依然是對他最初追求的“抒情的秩序”的具象化,也是“人類共同體”的具象化。在探索“大詩”的道路上,曹誰從各種文明中提取元素,最後解構為新的秩序。這本最新詩集詮釋了中華文明現代轉型中的形態,以一如既往的恣肆汪洋的語言,裹挾崑崙的風雲,攜帶江河的氣勢,創造出一個迷離而大氣的世界。 [3] 
邱華棟,中國著名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
詩人曹誰善於從世界歷史神話中提取代表性的文化符號,這些文化符號他稱之為“元素”,因此在他的詩作中,我們可以看到東方文化中的寶鼎、玉璽、蝴蝶、蓮花,也可以看到西方文化中的城堡、皇冠、夜鶯、玫瑰,還可以看到中東文化中的神燈、長袍、駱駝、黃金。在他的詩中,華夏的黃帝、希臘的宙斯、印度的梵天、猶太的耶和華、波斯的馬爾杜克、埃及的太陽神拉,都會自然地出現在同一空間。我想,這些元素的相融,就是人類文明新秩序的一種生動表達。文學,就這樣跑在了現實生活的前面。 [3] 
黃亞洲,中國著名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原副主席)
曹誰的詩歌中,經常出現“通天塔”意象,這既體現了一種理想情懷,也包含着一種寫作野心。“通天塔”意象中,同時包含着通天和抒情性以及傾塌和敍事性兩個走向,這也是曹誰詩歌風格的兩極。早年青海生活帶來的自然和抒情性,近年北京生活帶來的城市和敍事性,並存在曹誰的詩歌中。在新詩集《帝國之花》中,我們可以看到龐大變形的都市,可以聽到地鐵少女的啜泣,可以看到收割天下的浪子,可以看到顛簸塵世的紅顏。這些現代文明眾生相,通過“通天塔”意象凝結在一起,構成曹誰詩歌的基本底色,融合抒情和敍事,打通過去和現在。同時,在農耕和城市、傳統和現代、東方和西方的比對中,發現詩歌語言這種載體的重要媒介和橋樑作用。我想,所謂的“東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學北學道術未裂”的文化理想,也可以説是曹誰“大詩”思維的詩學理想。 [3] 
張檸,中國著名評論家、作家,北京師範大學中國當代文學與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曹誰是21世紀以來中國詩壇上湧現的一位非常優秀的青年詩人,他最近在意大利出版的詩集《帝國之花》以極富東方審美色彩和韻味的語言方式,與世界性眼光及人類性宏闊精神視野的有機融合,對中華文明予以了生動的藝術化的演繹與呈現,有力地展示出詩人自覺追求的大詩主義的藝術主張。 [3] 
譚五昌,中國著名評論家,北京師範大學中國當代新詩研究中心主任)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