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非法疫苗案

因非法經營疫苗被判刑後，還在緩刑期間的龐紅衞就製造了一起案值更大、範圍更廣的疫苗非法經營案。

2010年以來，龐紅衞與其醫科學校畢業的女兒孫某，從上線疫苗批發企業人員及其他非法經營者處非法購進25種兒童、成人用二類疫苗，未經嚴格冷鏈存儲運輸銷往全國24個省市。 ^[4]  此案中，龐紅衞購入疫苗共計2.6億元，銷售金額3.1億元，違法所得近5000萬元。 ^[5] 

自2011年以來，在未獲取任何藥品經營許可的情況下，犯罪嫌疑人龐紅衞、孫某(母女)二人通過網上QQ交流羣和物流快遞，聯繫國內十餘個省(市)的100餘名醫藥公司業務員或疫苗非法經營人員，購入防治乙腦、狂犬、流感等病毒的25種人用二類疫苗或生物製品，加價銷給全國24個省的300餘名疫苗非法經營人員或少量疾控部門基層站點。 ^[6] 

涉案的12種疫苗無第一類疫苗，全部為第二類疫苗，分別為凍幹人用狂犬病疫苗（Vero細胞）、脊髓灰質炎滅活疫苗、b型流感嗜血桿菌結合疫苗、乙型腦炎減毒活疫苗、腮腺炎減毒活疫苗、凍幹乙型腦炎滅活疫苗（Vero細胞）、重組乙型肝炎疫苗（CHO細胞、漢遜酵母）、A羣C羣腦膜炎球菌結合疫苗、ACYW135羣腦膜炎球菌多糖疫苗、水痘減活疫苗、口服輪狀病毒活疫苗、甲型肝炎滅活疫苗（人二倍體細胞）；2種免疫球蛋白分別為狂犬病人免疫球蛋白、乙型肝炎人免疫球蛋白；1種治療性生物製品，為細菌溶解物。 ^[7] 

問題疫苗涉及安徽、北京、福建、甘肅、廣東、廣西、貴州、河北、河南、黑龍江、湖北、吉林、江蘇、江西、重慶、浙江、四川、陝西、山西、山東、湖南、遼寧、內蒙古、新疆共24個省份。 ^[8] 

這是一起2015年4月28日案發的案件，濟南警方當時向全國20個地級市發出協查函，並於2016年2月2日向社會通報了案情。此案案發後，即被公安部、食藥監總局列為督辦案件，併入選2015年度公安部打擊食品藥品犯罪十大典型案例。目前，內蒙古、河南、河北、山東等地已破案21起，逮捕犯罪嫌疑人6人、刑拘10人，取保5人。因涉案人數眾多，部分人員還未到案，各地還在偵辦中。 ^[9-10] 

在長達5年多時間，龐某衞母女從陝西、重慶、吉林等10餘個省市70餘名醫藥公司業務員或疫苗販子手中，低價購入流感、乙肝、狂犬病等25種人用疫苗（部分臨期疫苗），然後加價售往湖北、安徽、廣東、河南、四川等24個省、市、自治區247名人員手中。

“山東龐氏母女非法經營疫苗案”陝西上線之一的黨翔，經記者調查核實，其身份為西安市疾控中心原生物製品科科長，並參股一家疫苗批發企業。 ^[4] 

山東疫苗案發後，山東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向社會公開300條線索，涉及24省份。其中，向犯罪嫌疑人龐某等提供疫苗及生物製品的上線，陝西涉及人員信息有8條，黨翔名列其中 ^[11]  。

2016年4月，初步查明，此次疫苗系列案件涉及面廣，性質惡劣，是嚴重違法犯罪行為，也暴露出疫苗質量監管和使用管理不到位、對非法經營行為發現和查處不及時、一些幹部不作為、監管和風險應對機制不完善等突出問題，教訓深刻 ^[12]  。

2016年4月25日，已查實45家涉案藥品經營企業存在編造藥品銷售記錄、向無資質的單位和個人銷售疫苗等生物製品、出租出借證照、掛靠走票等行為，嚴重違反了相關法律法規及規章，有關地方食品藥品監管部門正在對這些企業依法予以查處。其中，擬吊銷《藥品經營許可證》的企業41家，已註銷《藥品經營許可證》的企業2家，涉嫌犯罪被移送公安機關正在追查的企業2家。 ^[13] 

最高檢新聞發言人王松苗2016年10月21日介紹，山東濟南龐某某等人非法經營疫苗案曝光後，最高人民檢察院掛牌督辦，山東等地檢察機關第一時間介入偵查引導取證，批准逮捕涉嫌非法經營等犯罪嫌疑人297人、起訴68人、立案偵查涉及的職務犯罪100人 ^[14]  。　　

中國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新聞發言人18日晚間表示，食藥監總局高度關注山東疫苗案，已經責成山東省食品藥品監管局會同公安和衞生計生部門，立即查清疫苗等相關產品的來源和流向，第一時間向社會公開相關信息。 ^[15] 

2016年3月18日，河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獲稱未接到山東方面的協查函，但該局迅速與山東有關部門取得了聯繫，以獲取更多線索，堅決做好涉案疫苗排查工作。 ^[16] 

山東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根據濟南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在協助公安機關偵破龐某等非法經營疫苗案件中掌握的信息，共梳理出300條線索19日晚向社會公開。 ^[17]  這些線索包括向龐某等提供疫苗及生物製品的上線線索107條，從龐某等處購進疫苗及生物製品的下線線索193條。對這些線索，山東省食藥監局組織了調查核查，發現違法行為會同公安部門進行處理，對涉及外地有關線索向當地進行了通報。

此外，河南省進行了全面排查，截至2016年3月18日晚未發現問題疫苗流入數量、去向等情況。河南省食藥監局和山東食藥監局取得聯繫以得到更多線索，以便做好排查工作。河南省安排全省所有市縣的相關部門進行全力排查，未發現因此次曝光的問題疫苗導致的重大醫療病例。

廣東省食品藥品監管局相關負責人2016年3月18日迴應，廣東省監管部門已經與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聯繫，協調調取非法疫苗流向數據，儘快開展核查工作。廣東省疾控中心相關負責人介紹，廣東並未向沒有資質的任何企業或個人採購任何疫苗。

安徽省食藥監局於當月18日向山東省食藥監部門聯繫，要求山東提供流向安徽省的疫苗的時間、品種、批號、數量及流向地點等信息，一旦得到對方反饋，安徽省食藥監部門將立即展開行動，進行細緻排查。另外，安徽省食藥監局已經對轄區內所有正規渠道的疫苗批發企業進行了徹查，目前未發現有問題疫苗。

四川省衞計委、四川省食藥監局、成都市食藥監局等方面表示，目前，四川省食藥監局已經召開緊急會議佈置地方立即展開核查，有關結果核查後立即公佈。成都市食藥監局正在要求轄區內相關企業展開自查。

2016年3月19日，山東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發佈公告，根據濟南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在協助公安機關偵破龐某等非法經營疫苗案件中掌握的信息，共梳理出向龐某等提供疫苗及生物製品的上線線索107條，從龐某等處購進疫苗及生物製品的下線線索193條。

2016年3月20日，山東食品藥品監管部門經對警方提供的，關於龐某非法經營疫苗案查封疫苗品種的清單進行核實，發現實有疫苗12種、免疫球蛋白2種、治療性生物製品1種。 ^[18] 

2016年3月20日，國家食藥總局發佈公告，要求各省協查濟南非法疫苗案。 ^[19] 

2016年3月21日，安徽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安徽省公安廳、安徽省衞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成立跨部門聯合專案組，針對山東特大非法疫苗案中的涉案人員、疫苗流向等進行徹查；安徽省食藥監局發文要求有關市縣區局和地方政府積極動員涉案人員的家屬朋友敦促涉案嫌疑人員及時投案。

黑龍江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成立案件查處領導小組和專案組，專案組已會同市(地)局對相關企業和單位進行現場核查，並提醒公眾，如瞭解掌握涉案嫌疑人員情況，可撥打投訴舉報電話12331向食品藥品監管部門舉報，也可向當地公安機關反映。

2016年3月21日上午，廣東省食品藥品監管局召開全省疫苗生產經營企業和疾控單位集中約談會議，對省內全部3家疫苗生產企業、37傢俱有疫苗經營資質的藥品流通企業和相關疾控單位進行集體約談，要求各單位立即開展自查，重點查清近幾年來是否與山東省局公告線索的涉嫌人員有業務往來，有否從非法渠道購進疫苗或向個人銷售疫苗，是否存在疫苗購銷票、賬、貨、款以及運輸憑證不一致的情況，並要求各單位將自查情況報告所在地市食品藥品監管部門。對瞞報或漏報的，一經發現，依法從嚴查處。

廣西壯族自治區衞生計生委對基層衞生計生部門提出嚴格要求，市縣衞生計生部門要積極配合當地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公安等部門做好案件的調查工作；組織各級疾病預防控制機構、接種單位開展自查自糾工作，發現問題立即整改。廣西壯族自治區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做出緊急部署，在全區啓動非法經營疫苗類產品核查工作。根據部署，首先組織人員徹底查清山東省濟南市非法經營疫苗涉案產品來源去向，查明流入的疫苗產品購進、使用和庫存情況，對尚未使用的立即查扣；食藥監部門還將會同衞生計生部門查清對已用於人體疫苗接種的具體情況，並對接種效果進行評估，切實保護公眾健康；核查過程中，發現有非法經營使用疫苗的企業、機構和個人，立即立案調查，依法嚴肅處理，並及時向社會公開相關工作進展情況。 ^[20] 

山東省食品藥品監管局派出9個專項檢查組，一方面督促各市食品藥品監管部門，會同公安部門儘快核實涉案嫌疑人身份，及時查明疫苗非法購銷情況。另一方面，指導各級食品藥品監管部門對轄區內疫苗經營使用單位進行全面監督檢查。截至3月22日，全省共檢查經營使用單位2276家，佔全部經營使用單位的70%多。 ^[21] 

2016年3月22日，鄭州市食品藥品監管局稱已經對鄭州邦正公司的銷售記錄和藥品流向進行了逐一調查。 ^[22] 

同日，食藥監總局公佈非法疫苗案部分企業和人員名單。 ^[23] 

2016年3月22日前後，國家食藥監總局公佈9家責任單位：河北省衞防生物製品供應中心、湖南華一生物製品有限公司、陝西益康眾生醫藥生物有限公司、山東兆信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山東實傑生物藥業有限公司、鄭州邦正醫藥有限公司、吉林尚元生物製品有限公司、濟寧福泰醫藥有限公司、陝西醫維達康生物製品有限責任公司。 ^[24]  2016年3月23日，涉案藥企新增4家：山東魯越生物製品有限公司、保定市保北醫藥藥材有限責任公司、南陽致遠生物醫藥有限公司、四川恆達生物製品有限公司。截止2016年3月13日確定13家企業涉嫌造成涉案藥品流入非法渠道的主要責任單位。 ^[25] 

2016年3月22日、23日、25日，山東食藥監局依法撤銷了山東兆信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山東實傑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濟寧福泰醫藥有限公司、山東魯越生物製品有限公司的《藥品經營質量管理規範認證證書》。 ^[26] 

2016年3月25日，湖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決定暫扣湖南華一生物製品有限公司的《藥品經營質量管理規範認證證書》。 ^[27] 

2016年3月30日，河南省食藥監局依法撤銷了鄭州邦正醫藥有限公司、南陽致遠生物醫藥有限公司的《藥品經營質量管理規範認證證書》。 ^[28] 

截至2016年4月25日，已查實45家涉案藥品經營企業存在編造藥品銷售記錄、向無資質的單位和個人銷售疫苗等生物製品、出租出借證照、掛靠走票等行為，嚴重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品管理法》《疫苗流通和預防接種管理條例》《藥品經營質量管理規範》等法律法規及規章，有關地方食品藥品監管部門正在對上述企業依法予以查處。其中，擬吊銷《藥品經營許可證》的企業41家（包括取締的2家），分別是：山東魯越生物製品有限公司、山東實傑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濟寧福泰醫藥有限公司、山東兆信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山東瑞麟藥業有限公司、山東三樹醫藥有限公司、濱州市麒麟醫藥有限公司、陽信縣天天平價醫藥連鎖有限公司十八店、聊城華源大藥店有限公司冠縣利羣店（原冠縣利羣大藥房有限公司）、冠縣博信大藥店連鎖有限公司第六店（原冠縣永盛大藥店）、陝西益康眾生醫藥生物有限公司、陝西醫維達康生物製品有限公司、陝西益德生物藥業有限公司、河北省衞防生物製品供應中心、河北恆益醫藥有限公司保定疫苗分公司、保定市保北醫藥藥材有限責任公司、鄭州邦正醫藥有限公司、南陽致遠生物醫藥有限公司、河南省生物技術研究所生物製品經營處、河南博濟光明醫藥有限公司、安徽鑫聖醫藥有限公司（原安徽省鷺燕大華醫藥有限公司）、聖泰（莆田）藥業有限公司、吉林尚元生物製品有限公司、吉林省吉鼎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吉林省衞防生物藥業有限公司、蘭州華衞藥品生物製品有限責任公司、蘭州玉康生物製品有限公司、重慶紫翔生物醫藥股份有限公司、武漢博遠生物製品有限公司、武漢天放生物製品有限公司、四川恆達生物製品有限公司、成都市仁邦醫藥有限公司、成都新辰生物醫藥科技有限公司、四川德沃鵬生物藥業有限公司、成都鷺燕廣福藥業有限公司、四川蓉康藥業有限公司、湖南華一生物製品有限公司、廣西唐時醫藥有限公司、江西瀚海生物製品有限公司、阜陽市潁東區棗莊鎮王莊張羣大藥房、安徽修正堂藥房連鎖經營有限公司阜南縣趙集店。涉嫌犯罪被移送公安機關正在追查的企業2家，為河北上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陝西邦信生物醫藥有限公司。已註銷《藥品經營許可證》的企業2家，為聊城冠縣健康大藥店，武漢海源生物製品有限公司。上述企業中涉嫌犯罪人員，當地食品藥品監管部門已移送公安機關調查追究刑事責任。各有關地方食品藥品監管部門正在對違法企業履行行政處罰程序，待處罰決定作出後，將按照有關規定向社會公開行政處罰案件信息及有關責任人員信息。 ^[29] 

內蒙古、河南、河北、山東等地已破案21起，逮捕犯罪嫌疑人6人、刑拘10人，取保5人。截至2016年3月22日下午3時，山東省37名非法疫苗涉案人員被控制。 ^{[1]  [21]} 

截至2016年3月22日，贛州警方抓獲1名涉案犯罪嫌疑人。 ^[30] 

至2016年3月23日，聯合專案組鎖定該案在皖的10名相關嫌疑人，其中2人及2家醫藥企業被立案。安徽未查出有山東非法疫苗流入。10名相關嫌疑人均已查清身份， ^[31]  其中有4名上線、6名下線。3名上線和1名下線被控制，其餘嫌疑人均被鎖定行蹤。其中，2人及兩家醫藥企業被立案。 ^[32] 

截至2016年3月24日，江蘇涉案的9名嫌疑人已經全部被抓獲；四川省專案組對山東非法經營疫苗案的3名涉案人員刑拘；福建省查清涉案的3名嫌疑人身份信息，3人被公安部門控制。其中上線1人、下線2人； ^[32]  非法經營疫苗案下線名單中涉及柳州的兩名嫌疑人確認被公安機關控制； ^[33]  涉及長沙市的3名涉案嫌疑人全部到案，其中譚宗濤、王少軍等2人被長沙市公安機關刑事拘留，另一名涉案嫌疑人付小翠被公安機關控制； ^[27]  全國立案69起，抓獲犯罪嫌疑人130餘人。 ^[34] 

2016年3月22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檢察院將非法經營疫苗系列案件作為掛牌督辦案件，要求各級檢察機關偵查監督部門切實做好這一系列案件的辦理工作。 ^[35] 

2016年4月1日，宿遷市泗洪縣檢察院以涉嫌濫用職權罪依法對犯罪嫌疑人李光躍、王軍、戚波、孫業歡4人立案偵查。

2016年4月15日，江蘇檢察機關權威發佈，江蘇4名衞生院長從非法渠道購買疫苗被檢察機關立案。截至2016年4月14日，全國檢察機關已對公安機關立案偵查涉及158人的案件提前介入或準備提前介入；檢察機關已對涉嫌非法經營疫苗犯罪的27人批准逮捕。檢察機關在辦理該系列案件中已立案偵查職務犯罪5人，建議行政執法機關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線索1件，監督公安機關立案1人。 ^[36] 

2017年5月，江西贛州市章貢區人民法院對涉山東非法經營疫苗案的劉某、廖某，以非法經營罪依法分別判處有期徒刑7年和3年，並分處罰金十萬元和二萬元。這兩名被告人非法銷售的疫苗覆蓋江西省8個地級市，僅贛州就涉及14個縣(市、區)，涉案人數多達100餘人，銷售金額總計201萬餘元。 ^[37] 

2016年3月28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批准組織山東濟南非法經營疫苗系列案件部門聯合調查組，開展案件調查、處理工作，並提出完善疫苗監管工作意見。部門聯合調查組由食品藥品監管總局局長畢井泉任組長，衞生計生委、公安部、監察部、食品藥品監管總局負責同志任副組長，中央宣傳部、中央網信辦、最高人民檢察院派員參加。調查組下設專家委員會。同日，國務院成立工作督查組，對調查工作進行全程督查指導。督查組由國務院副秘書長丁向陽同志任組長。 ^[38] 

2016年4月13日國務院總理李克強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聽取山東濟南非法經營疫苗系列案件調查處理情況彙報，決定先行對一批責任人實施問責；通過《國務院關於修改〈疫苗流通和預防接種管理條例〉的決定》，強化制度監管。

目前各地已立案刑事案件192起，刑事拘留202人。根據已查明情況，會議決定，依法依紀對食品藥品監管總局、衞生計生委和山東等17個省(區、市)相關責任人予以問責，有關方面先行對357名公職人員等予以撤職、降級等處分。下一步還要堅決依法嚴懲違法犯罪和失職瀆職行為，並根據案件查處情況，提出進一步問責處理意見。 ^[39] 

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對非法經營疫苗系列案件作出重要批示。批示指出：此次疫苗安全事件引發社會高度關注，暴露出監管方面存在諸多漏洞。食藥監總局、衞生計生委、公安部要切實加強協同配合，徹查“問題疫苗”的流向和使用情況，及時迴應社會關切，依法嚴厲打擊違法犯罪行為，對相關失職瀆職行為嚴肅問責，絕不姑息。同時，抓緊完善監管制度，落實疫苗生產、流通、接種等各環節監管責任，堵塞漏洞，保障人民羣眾生命健康。 ^[40] 

世界衞生組織在2016年3月22日作出迴應，認為此一事件中的疫苗安全風險非常低。世衞組織將等待調查結果的公佈，時刻準備為中國國家衞生部門提供支持。 ^[35] 

2016年3月24日17：00，公安部、國家衞生計生委、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三部委聯合召開新聞發佈會，通報非法經營疫苗案調查處置進展情況。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藥化監管司司長李國慶在發佈會上介紹，涉事疫苗多為3-6個月臨近保質期的產品，通過違法分子銷往有資質的接種單位，尤其是偏遠的農村鄉鎮接種點。既沒有藥品經營資質，也沒有冷鏈條件，非法從事疫苗經營活動的違法分子，長時間將大量疫苗流入非法渠道，説明食品藥品監管工作中存在漏洞。截至2016年，中國具有藥品檢查資質的不足500人，但藥品生產企業有5000餘家，40萬家藥品零售企業，監管有盲區。 ^[41] 

受非法經營疫苗案影響，一篇名為《帶孩子去香港打疫苗全攻略》的文章在內地社交平台流傳，建議內地家長帶孩子到香港接種疫苗，這令港人擔心出現“疫苗荒”。2016年3月24日，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衞生署署長陳漢儀對此迴應説，香港市民毋須擔心。 ^[42] 

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長曹建明在學習貫徹兩會精神電視電話會議講話中提出，涉案地區的檢察機關要高度重視，及時與食藥監管部門、公安機關溝通，摸清情況，主動介入偵查，依法嚴厲懲治相關刑事犯罪，嚴肅查辦背後的職務犯罪，切實保障人民羣眾生命健康。 ^[43] 

2016年3月25日晚，世界衞生組織建議，若接種了過期疫苗或不當儲存疫苗，應當重新接種。對於可預防疾病的麻疹、流行性腮腺炎、風疹和水痘疫苗，血液檢測能夠確定接種對象是否已獲得免疫力。若考慮重新接種疫苗，應諮詢預防接種點的專業人員。然而，如果兒童已經過了該疾病的風險年齡，就不用重新接種，也不用檢測。 ^[44] 

2016年3月26日，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針對社會關心的疫苗安全問題發佈科普知識予以迴應。 ^[45] 

2016年3月28日，世衞組織再次就此事發聲稱，自費疫苗的分發應嚴格遵守與國家免疫規劃疫苗同樣的嚴格標準，杜絕引起此類事件再次發生，建議國家免疫規劃能涵蓋這些疫苗。 ^[46] 

法規條文白紙黑字擺在那裏，但“問題疫苗”非法交易依然屢禁不絕。而疫苗安全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人們期待，在及時查清公佈涉事疫苗及製品的來源與流向之外，痛定思痛，追根溯源查堵生產、流通、購銷、使用等環節的監管漏洞。相關職能部門應恪守職責，用高效透明、嚴絲合縫的監管措施阻遏非法疫苗流通，確保疫苗安全。（新華社） ^[47] 

建國以來，中國的疫苗全靠自力更生，而且研發的好多疫苗是國際領先的，比如乙型腦炎減毒活疫苗，世界上公認中國的疫苗是好的，又比如中國研發的天花疫苗的天壇株，也是國際上公認的好疫苗，而中國自主研發的甲肝減毒活疫苗還銷往亞洲多個國家。總的來講，中國國產疫苗的質量是過關的，但是因監管不嚴，個別廠家疫苗的質量出現問題，也有一些不法商販亂生產，但不能以偏概全。大家懷疑國貨的質量，包括懷疑國產疫苗，是因為每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會讓信任缺失、懷疑滋生。（中國科學院院士高福） ^[48] 

2016年3月22日，一些西安市民的手機QQ和微信羣裏收到一條關於“西安問題疫苗流向接種點”的消息，其後還附上68傢俱體的接種單位名單，引起不少市民的恐慌，有人為此打電話到衞生部門詢問。22日下午，西安市衞生計生委緊急闢謠，説這份名單並不屬實。西安市公安局蓮湖分局紅廟坡派出所經調查，鎖定了傳播該信息的違法嫌疑人王某。警方對王某宣佈治安拘留5日。 ^[44] 

2016年3月，有詐騙人員借疫苗案進行詐騙活動。對此警方提醒，這是典型的藉助社會熱點事件進行的電信詐騙，市民千萬不要輕信，更不要隨意點擊短信中附帶的鏈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經濟損失。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