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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歌
(約翰·貝里曼創作詩歌)
鎖定
夢歌詩歌英文
Life, friend is boring.We can not say that.
After all, the sky is glittering, the sea full of longing,
We also is full of light and desire,
Not only that, when I was young, my mother told me
(repeated)“hat you feel tired
It means that you lack
Spiritual parenting”Now I come to the conclusion that I have
Spiritual parenting, because I was tired.
It makes me tired
Literature, especially the great works of literature,
Henry also makes me tired, including his pain and depression
As bad as Achilles,
His wife also love brave art, this makes me tired.
The tranquil hills and fishnet looks
More like a sledge,
Be rather baffling to a dog
Tail with great care
Ran into the mountains, sea and sky, behind
Leave me the clown
夢歌詩歌中文
畢竟,天空有光芒閃爍,大海充滿渴望,
我們自己也充溢着光芒和渴望,
不僅如此,我小時候媽媽就告訴我
(反覆地説)“承認你感到厭倦
就意味着你缺乏
精神教養。”我現在得出結論我沒有
精神教養,因為我已厭倦至極。
人們使我厭煩
文學也如此,特別是偉大的文學作品,
亨利①也使我厭煩,包括他的困苦和壓抑
像阿契里斯②那樣壞,
他愛人也愛勇敢的藝術,這都使我煩膩。
這寧靜的山巒和漁網看上去
更像一輛雪橇,
莫名其妙的一隻狗
夾着尾巴小心翼翼
跑進了羣山、海洋和天空,身後
夢歌詩歌註釋
①亨利,是一個想象的人物,有時他是一個剛到中年的白種美國人,有時也以黑人身份出現。他承受了無可挽回的損失,時而以第一人稱出現,時而用第二人稱,甚至還用第三人稱。
夢歌詩歌賞析
作為組詩,《夢歌》的排列缺乏情節的延續性和主題的連貫性,是以人物為主線串聯所有詩歌的,這個人物形象便是亨利,布西凱特。按照貝里曼自己的説法,亨利是一個想象中的人物,而且他經常變來變去,有時是個失敗的中年美國黑人的形象,有時卻用第一人稱、第二人稱、第三人稱自説白話。他有一個朋友伯恩斯,而這個名字也是不斷變換的。《夢歌》裏充滿了喜劇性的不確定性,以致讀者很難區分詩人自己、亨利和伯恩斯先生。作為主要人物的亨利具有優柔寡斷、自怨自艾的性格,他的生活也充滿離奇色彩,但這並不是他經常受挫的原因,亨利的精神痼疾是無法戰勝自己。
如果説在標題中“生活、朋友都令人厭煩”這一主題還只是一種假設,那麼接下來的反覆強調則使假設變成了敍事主人公的潛意識獨自:“我小時候媽媽就告訴我/(反覆地説)‘承認你感到厭倦/就意味着你缺乏/精神教養。,我現在得出結論我沒有/精神教養,因為我已厭倦至極。‘厭倦至極”既是主人公的情緒體驗、生活態度,也是全詩的情感基調。他似乎是一個強迫症患者,儘管他聲君我們決不能這樣説。/畢竟,天空有光芒閃爍,大海充滿渴望/我們自己也充溢着光芒和渴望”,然而這種宣稱言不由衷,只能徒增主人公的絕望情緒。“充溢着光芒和渴望”是世俗的目光對主人公的期待,也是評價成敗是非的標準,主人公對這世俗之見厭惡至極。當主人公面對母親承認“缺乏精神教養”時,他同社會賴以維繫的道德準則便徹底決裂了,他已撕破最後一層自欺欺人的道德的、教養的面紗,坦然地、近乎絕望地面對這一事實——“生活朋友都令人厭煩”。
主人公似乎是一個向傳統宣戰的鬥士,不再忍受外界的禁錮,向現在的一切、向先前教誨他應該愛或敬的一切宣戰。“令人厭煩”體現了詩人的人生觀:生活本身乃至世界本身就是令人厭煩的。而生活本身包括與之聯繫的社會人,包括生活的形式,尤其是文學藝術。這裏,詩人強調了“偉大的文學作品”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弗洛伊德稱文學為“力比多”的表現形式,按照這種理論,主人公厭惡文學也就是厭倦包括原始慾望在內的一切事物、形式;另一方面,“偉大的文學作品”似指一切自認為承載着精神意義的文學形式,從中可見貝里曼對前此各種文學思潮也持否定態度。最後,他還向自然宣戰,把他的絕望引入人類最後的避風港,“這寧靜的山巒和漁網看上去/更像一輛雪橇”。他甚至懷疑自身,“身後/丟下了我這個小丑”。
我們從詩人所表達的深切的厭煩心理、激烈的厭世之情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極度苦痛,因此,他以跳河自殺這種方式斷然結束自己的生命也就不足為奇了。最後,讓我們來看看丹尼爾·霍夫曼的評價:“貝里曼的歌與夢全都是以他受傷的自我衍生出來的。……貝里曼將絕望作為他藝術的負擔,面對絕望並與之搏鬥。遵循偉大的浪漫主義傳統,詩人處於詩的中心:像英雄一樣代替社會活動者,詩人作為一個充滿感情的人,告訴我們怎樣這個世界裏生活。詩人的悲傷和痛苦不僅僅是個人的災難,它們説明了我們時代感情的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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