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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非

(南京師範大學附中教師)

鎖定
吳非(1950年- ),王棟生的筆名,生於南京,南京師範大學附中退休教師。江蘇省特級教師、教授級中學高級教師,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1996年以來三次獲得“林放雜文獎”。著有《不跪着教書》、《中國人的人生觀》、《前方是什麼》、《致青年教師》等。
中文名
吳非
出生地
南京
出生日期
1950年
畢業院校
南京師範大學
主要成就
三次獲得“林放雜文獎
性    別

吳非人物生平

吳非 吳非
吳非,王棟生的筆名,1950年生於南京,曾任教於南京師大附中,已退休 [1]  。江蘇省特級教師、教授級中學高級教師,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1996年以來三次獲得“林放雜文獎”。著有《中國人的人生觀》、《不跪着教書》、《前方是什麼》、《致青年教師》等。 [2] 
王棟生是一位語文教師,又是一位雜文家。30年教師生涯,他心懷“人的教育”,主張教育要培養人格和情感健全的人;呼籲教師“不跪着教書”,踐行着一位獨立思考、敢於捍衞教育常識的教師的尊嚴。課餘生活,他矢志創作,文風犀利,千餘篇雜文談笑怒罵,指向教育時弊。
王棟生的筆名吳非,他的教育隨筆《不跪着教書》、《前方是什麼》、《中國人的人生觀》、《致青年教師》等流傳甚廣。吳非的讀者裏,不乏好奇者,費盡心思揣測“吳非”的寓意。
1967年,在南京城東遇到一收購廢品的老漢,他發現老漢的筐裏有兩本繁體豎排的《靜靜的頓河》,如獲至寶,花3毛錢買了下來。後來,他又花了1毛5分買了《普希金詩文集》。當時根本沒有文學作品可讀,農村的知青朋友知道他有好書,都過來借閲。也就是從那時起,他養成了快速看書的習慣。王棟生坦言,是外國文學名著給了他最初的文學啓蒙。 [3] 
1968年12月,18歲的王棟生到農村插隊,農民的貧困讓他目瞪口呆。而“文化大革命”時期,農民之間的批鬥和揭發,人倫親情的喪失,更讓王棟生觸目驚心。多年以後,王棟生將自己插隊的經歷戲稱“在早稻田大學留學”,“這段經歷,對我的思想刺激很大。一個人沒有了靈魂,也就沒有了尊嚴,沒有了人格”。 [1] 
1973年,在農村插隊整整5年的王棟生遭遇了人生最苦悶的時期。此時,因為偶然的機會,王棟生得以結識劇作家陳白塵。兩人因陳白塵先生的女兒陳虹的引薦相識,那一年王棟生23歲,在農村插隊已5年。陳白塵先生家裏有十多箱被查封的“禁書”,由於造反派笨,只封了紙箱的上部,忘記可以從下面打開,王棟生遂得以在陳白塵先生家借書。在白塵先生的幫助下,他看了大量的歷史著作。從1973年至1978年,他們一老一少,交流非常頻繁。 [3]  這對年齡相差40多歲的一老一少也以書信交往,談創作,談近現代史,談時局……一來二去,竟然成了忘年交。回憶那段歷史,王棟生感慨地説:“那是我人生最困難最苦悶的時期,他成了照亮我前行的一盞燈。陳白塵先生給我最大的影響,一是他獨立思考的精神,二是他的正直善良。” [1]  [3] 
1978年3月,王棟生跨入南京師範大學校門,成為恢復高考後的首屆大學生。4年後,王棟生執教南師附中。 [1] 
2003年秋天,王棟生去雲南支教。 [1] 
2010年1月6日,發現左眼看不見了,到了醫院,已經9點半了。“你永遠看不見了。”醫生看了看他的眼睛。
靜脈輸液28天,眼部注射44天,服用中藥100天,針灸10個月……無濟於事。 [1] 
“一個老師這樣離開課堂,是很糟糕的。”王棟生心有不甘地説。 [1] 
61歲退休後的王棟生,生活變得有規律。他仍住在學校的宿舍,每天下午,他會到附近的公園散步,到學校傳達室取郵件。 [1] 

吳非教育理念

吳非把學生當人

南京師範大學畢業後,王棟生執教南師附中。“教育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愚弄青少年了!”親眼見證“文化大革命”亂象,王棟生對瞞和騙的教育有了深刻的認識,認為教育要培養人格、情感健全的人。 [1] 
他説:“尊重人,把學生當人,人的教育才有可能實現。”教學的目的在於啓發學生獨立思考。 [1] 

吳非不跪着教書

“要按照教育常識辦事,教育觀念正確了,下面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他的基本教育觀,包括常常被人提及的“不跪着教書”。 [1] 

吳非培養批判意識

知識分子應該思考一切,而不應盲從。一位教師能走多遠,取決於他能否獨立思考。有了思考能力,就不會輕易相信任何東西。教育要教會學生思考,通過閲讀培養批判意識。 [3] 

吳非筆名“吳非”

“我總想,中國的教育缺少一種人道精神,我們教育的旗幟上,沒有人性的光輝。”1987年,一篇《把“人的教育”寫在我們的旗幟上》的論文,把王棟生推上風口浪尖,當年的批判者認為他是“資產階級自由化”。 [1] 
沒多久,《揚子晚報》副刊的朋友請王棟生幫忙開雜文專欄,“再不寫,筆桿子可就冷了。”朋友勸道。“既然寫論文也遭禍,索性就寫雜文吧。”王棟生試着寫了三種長短、風格不一的雜文,分別以“張非”、“李非”、“吳非”作為標記,讓編輯挑選。 [1] 
編輯們看中標名“吳非”的那篇,專欄隔日開張,王棟生從此又成了“吳非”。苦難歲月刻骨銘心的經歷與獨立思考的記錄,成為王棟生精神的源泉,他開始將飽含着“人、人性、人道精神”的教育思想訴諸筆端。 [1] 
開始每週一篇,後來稿約多了,王棟生欲罷不能,二十多年,發表雜文、評論兩三千篇,1996年以來,他三次獲得“林放雜文獎”。文壇從此多了一個雜文家——吳非。 [1] 

吳非教育觀點

“如果學生對教學內容不敢有個人觀點,如果學生連校政都不敢評論,把教師、家長的話奉若金科玉律,如果學生對社會灌輸給他的任何東西都堅信不疑,會有什麼結果?”王棟生曾有激憤之言,“那樣,學校只能教出一羣精神侏儒,只能培養馴服的、沒有思想的奴隸。” [1] 
“教育是‘慢’的事業,就跟種樹種莊稼一樣。不要誤了農時,在每個季節做應該做的事情,然後陽光有了,水分有了,怎麼可能生長不好呢?” [1] 

吳非教育之夢

“在早晨的陽光中,學生哼着歌向學校走去,有時能停下來看看太陽;他能經常地向教師提出有意思的問題,課堂上經常能有愉快的笑聲;中午,他能吃到一份由政府提供的,全國城鄉同一標準的營養餐;他能保有自己的愛好,下午4點起,他們在球場上奔跑叫喊,或者在圖書館查閲資料,在實驗室研究自己感興趣的問題;晚上,做完作業後,他捧起一本詩集,輕聲地讀給父母聽……”(《致青年教師》) [1] 

吳非出版論著

吳非著作

《不跪着教書》 《不跪着教書》
不跪着教書》,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5年;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 [4-5] 
前方是什麼》,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7年; [6] 
《阿甘在跑》,金城出版社,2016年; [7] 
《迷失的燈》 《迷失的燈》
《迷失的燈》,花城出版社,2016年; [8] 
課堂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5年; [9] 
致青年教師》,教育科學出版社,2010年; [10] 
《中國人的人生觀》,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 [11] 

吳非主編

一盞一盞的燈》,江蘇教育出版社,2013年; [12] 

吳非獲得榮譽

1996年以來,三次獲得“林放雜文獎”。 [1] 

吳非人物軼事

吳非帶南大少年班

帶南京大學少年班時,冬天早上天沒亮,吳非就爬大門進學校,到宿舍把學生喊起來,跟他一起跑步;第一學期的每個星期天,他都帶學生去博物館、美術館,見世面;有經典影片,一定找來,組織學生看。 [1] 

吳非愛讀兒童繪本

王棟生很愛讀兒童圖畫書。有一次看到台灣出版的兒童圖畫書,隨手拿起一本翻看,這一看讓他很驚訝,世上竟有這麼好看的繪本!在大衞·威斯納的那本《瘋狂的星期二》中,夜間駕着荷葉悄悄降臨城市的青蛙們給了他無盡的想象。他告訴記者,看圖畫書的時候,他常常一邊看一邊流淚。他感慨,那麼美好的東西為何過了50多歲才讀到。圖畫書讓他知道,兒童永遠是正確的,無論如何不能低估兒童的智慧。因為常懷一顆關愛之心,王棟生看不得傷害兒童的事情發生,他也在著作中呼籲,愛所有的孩子。 [3] 

吳非人物評價

他是一位語重心長的長者、有着獨立思考的教師、敢於不平則鳴的知識分子。他一生以書香為伴,到了退休年齡,即使視力受損,依然勉力閲讀,毫無倦怠。 [2] 
有人説,他的《不跪着教書》守護了教師的尊嚴;有人説,他的《前方是什麼》映照了一個知識分子的文化擔當;有人説,他的《致青年教師》讓無數教師反思教育的核心與意義。 [2] 
在種種醜陋的教育現象前,他是雜文家吳非;面對學生時,他是王棟生,一個愛讀書、愛思考的中學語文教師。 [2] 
王棟生的讀書經歷讓人感覺,讀書不只是長知識、學謀略,更多的是跳出書本,形成一種明辨是非、獨立思考的能力。這種與眾不同的讀書習慣,使他積蓄了巨大的精神力量,使他成為中學教師中為數不多的“荊棘鳥”、中國教育界自由地飛來飛去的“牛虻”。 [2] 

吳非自我評價

“我沒有私敵,雖然有人説我難相處。但如果你無視學校榮譽,跟教育常識作對,侮辱學生,我當然不客氣,會跟你過不去。”王棟生説,“我早就不在意‘領導關心’和‘羣眾支持’,一傅眾咻,我甚至也不再在意學生的理解——而只在意自己是否有遵循教育常識的勇氣。” [1] 

吳非吳非語錄

我只覺得自己是個離不開土地的農夫,正在自己的地上播撒種子,我虔誠而恭敬,因為每一粒種子都會成為一個世界。 [1] 
有教學個性的教師,他們的課往往體現着一種獨立思考的意識,展現着自己的學養;而一個不善於思考問題的教師,只能做“傳聲筒”。 [1] 

吳非教學理念研究

碩士論文
陸詩怡,王棟生作文教學理念及其實踐,浙江師範大學,導師:潘湧,2018年; [13]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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