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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草有主

(2013年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鎖定
《名草有主》是2013年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酒小七。
書    名
名草有主
作    者
酒小七
類    別
言情
出版社
江蘇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13年05月
頁    數
320 頁
定    價
24.80
開    本
32 開
裝    幀
平裝
ISBN
9787539961781
版    次
1
印    次
1
印刷時間
2013-5-1
字    數
316000

名草有主內容簡介

我長這麼大,一共犯了兩個讓我追悔莫及的錯誤。第一個是填錯了高考志願,第二個,是得罪了鍾原。如果非要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第一個錯誤給我帶來的影響,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如果非要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鍾原對我做過的事情,那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然而如此邪惡得令人髮指的一個人,偏偏還是個招蜂引蝶的人間禍害。某一日,我陰陽怪氣地嘲諷鍾原:“閻王派你來就是為了多禍害幾個人吧?”鍾原面不改色地回答:“為了少禍害幾個,我打算選一個人禍害一輩子。”我:“什麼意思?”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當禍水校草X上木頭師妹,一賤鍾情!苦守四年,他步步為營,一口一口將她“拆裹入腹”。騷年版《季涼川,愛了你這麼多年》,謹以此文獻給我們那從純潔到悶騷的大學愛情。

名草有主作品賞析

1.光頭不是我的錯
我抱着籃球,悲憤地抬頭仰望籃筐。它矜持而驕傲地立在那裏,明明一動不動,卻比一個活動靶還要難以擊中。剛才我一共投了十個球,有九個是三不沾,另外一個有幸打到籃板上,不過反彈之後又砸到了我自己的頭上……
看來籃球真是一個自虐的好工具。我雖然並不喜歡自虐,然而為了那幾百塊錢的獎金,忍了。
學校的籃球社在下週要舉辦一個投籃大賽,其中專門設了女子組,第一名的獎金有五百塊。我是一個愛財並且缺財的人,如沙漠裏的一棵小草一樣急需要錢財的灌溉,於是為了這五百塊的鉅款,我欣然報名。
然而此時,我望着那個冷豔而高貴的籃筐,實在有點兒泄勁。
突然,從遙遠的三分線外飛過來一個籃球,像是裝了導航儀一般,不偏不倚地朝着籃筐落去。
空心!
我震驚地回頭,想看看是哪路神仙跑來寒磣我。然後我就眼前一亮,臉紅心跳,腎上腺素激增……
總之,一個標準的花痴會出現的生理現象,我都有了。
因為這個人是陸子健。
陸子健是誰?化學學院的籃球隊隊長,高大帥氣,彬彬有禮,而且是學生會幹部,去年還拿了一等獎學金……總之,陸子健此人就是用來花痴的。
所以,此時我發一下花痴很正常。
然後,我就看到了陸子健身後的另外一個人,鍾原。於是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恨鍾原,深深地。
來打籃球的人越來越多,場地明顯不夠用了,於是大家湊合着擠一擠,不管認識不認識,兩三撥人共用一個場地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我就有幸和陸子健共用一個場地,不幸的是,還有鍾原。
我盯着鍾原的背影,心裏默唸,燃燒吧,我的小宇宙!
然後我就抱起籃球,狠狠地砸向他。
鍾原捂着後腦勺兒,扭頭皺眉看了我一眼。我攤攤手,笑道:“抱歉,手滑。”
然後我撿起籃球,裝模作樣地投了一會兒,又開始燃燒我的小宇宙……
我發現我這個人的手法其實很不錯,雖然投籃投不準,但是砸鍾原,一砸一個準。
於是沒過多久,鍾原的白球衣,變成花球衣。
一直專心打球的陸子健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打量了一下鍾原,莫名其妙道:“鍾原,你不是挺愛乾淨的嗎,衣服怎麼髒成這樣了?”
鍾原沒回答,抬頭似笑非笑地掃了我一眼。
我心虛地躲閃着鍾原的眼神,朝陸子健笑眯眯地説道:“陸師兄你好,我是化學學院的沐爾。”
陸子健笑呵呵地説道:“你好啊,大一的吧?”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兩眼冒紅光地望着他。
陸子健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笑了笑,突然説道:“你這個……髮型不錯啊,挺有個性,呵呵——”
我摸了摸自己那新剔沒幾天的光頭,一股悲涼感油然而生。
光頭不是我的錯。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兩個星期之前,那時候我也是有一頭飄逸的長髮的。然而,誰又能想到,一個賭局,竟然在悄無聲息地改變着它們的命運……
前一陣校級籃球爭霸賽火熱進行中,我雖然對籃球不感興趣,但是我對帥哥很感興趣,尤其是像陸子健這樣的帥哥,高大、陽光、帥氣、温和、又有一點點靦腆和憨厚……總之他的一切我都喜歡,包括他那小麥色的肌膚。我喜歡男生稍微黝黑一點兒,那樣才夠男人嘛。如果一個男生長得像鍾原那麼白,那全世界都要為他默哀了。
話説當時的籃球賽,化學學院在陸子健的帶領下頑強地挺進了決賽,而即將和化學學院對陣的,正是鍾原所在的管理學院。
當時全校的花痴們幾乎是分成了兩大陣營,挺化學學院的,基本上是衝着陸子健,而挺管理學院的,則是衝着鍾原。
鍾原這個人喜歡搞神秘,他在小組賽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上場,而在淘汰賽的時候,也只是在四分之一決賽中出場了最後兩分鐘,鎖定了戰局。
許多人把鍾原誇得神乎其神,彷彿他就是科比再世(那啥,科比還沒死!),我卻不以為然。反正陸子健是最強的,陸子健是無懈可擊的,陸子健……必勝!
然而在化學學院的內部,存在着那麼一小股勢力,竟然是挺鍾派,而且其中三個骨幹分子赫然是我們寢室的老大老二和老四。
那幾天我和她們經常因為陸鍾問題吵得不可開交,到最後,我竟然大義凜然地指着自己那頭飄逸的長髮,對她們三個信誓旦旦地説:“管理學院要是能贏,我就把頭髮剃光!”
後來,我真的把頭髮剃光了……
決賽那天的現場十分火暴,我擠在人羣裏喊“陸子健加油”喊得嗓子都啞了。離比賽結束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化學學院領先五分,我握了握拳,看來管理學院大勢已去。
然後,管理學院請求換人,鍾原上場。
再然後,鍾原先後投進了三個三分。
沒錯,是三個,三分,在最後的一分鐘內。
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鍾原他當時是鬼上身了……
可是不管理由如何,勝負已定。管理學院贏了,強大的陸子健,被一個鬼上身的鐘原打敗了。
於是第二天,我在三個女人的虎視眈眈下,去美髮店剔了個光頭。當時理髮師聽到我的要求時,眼睛都直了。
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樣,因為鍾原,我的偶像沒有拿到冠軍;因為鍾原,我變成光頭。
你説,我能不恨他嗎?
此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取過籃球架上掛着的鴨舌帽戴好。
我這人臉皮厚,剔了光頭之後經常大搖大擺地出入各種場所,一點兒沒覺得彆扭。倒是那三個事後裝好人的傢伙,覺得她們彷彿把事情做得太過分,便商量着一起給我買個假髮。當時我大手一揮告訴她們:“免了,你們請我吃頓飯吧,好久沒吃火鍋了……”
雖然我臉皮厚,不過陸子健好歹也是我的偶像,在偶像面前我當然要保持良好的形象,要矜持。於是我戴好帽子,遮住光頭,然後朝陸子健笑了笑,説道:“陸師兄,我下週要參加投籃比賽,你可不可以教我?”
我堅信我這麼回眸一笑,如果配上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也是可以做到明媚動人的,不過現在……喀喀,算了,我也沒什麼想法了,還是纏着陸子健來點兒實惠的吧,如果我真的能得到他的指點,到時候在投籃大賽上一定能橫掃一片,獲得獎金如探囊取物……
陸子健拍着籃球,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早就聽説陸師兄脾氣隨和,果然名不虛傳,於是我又開始兩眼冒紅心了。
這時,我耳邊突然涼颼颼地飄來一句:“真佩服你的自信。”
我扭頭,發現鍾原看着我,嘴角微微上翹,説不盡的嘲諷,彷彿在看一個笑話。
我瞪了他一眼,隨即屁顛屁顛地跑到陸子健身邊。
鄙視小白臉!鄙視鬼上身!
陸子健果真用心地教了許久籃球,教學結束後,我看着陸子健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狗腿地笑道:“陸師兄,我請你喝水。”
陸子健笑呵呵地説道:“那怎麼好意思。”
“別,陸師兄你千萬別和我見外,今天我還要謝謝你呢。”我一邊説着,一邊走進球場附近的冷飲店。
我取下三罐可樂,躲在角落裏把其中一罐狠命地搖晃了幾下,然後拿去收銀台結賬。
從冷飲店出來,我把一罐可樂遞給陸子健,他笑着對我説了聲謝謝。
然後我又舉着另一罐經過特殊處理過的可樂,遞到鍾原面前,笑眯眯地説道:“剛才……對不住啊。”
鍾原朝我點了一下頭,接過可樂。
我轉過身自顧自地打開可樂喝着,期待着一會兒轉回身看到鍾原被可樂灌溉的樣子。
然而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什麼動靜,倒是等到了陸子健的一句話。他説:“咦,鍾原你怎麼不喝,你不渴嗎?”
我大驚,扭過臉看鐘原,他不會發現了吧……
這時,鍾原握着可樂,淡淡地説道:“我的手剛才受傷了,沒法開。”
“你不早説。”陸子健説着,熱心地把自己的可樂往鍾原懷裏一塞,然後搶過他的……
我想阻止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隨着啪的一聲,陸子健滿頭滿臉都是褐色的液體,還有許多可樂濺到了他的衣服上……
我低頭默默流淚,二氧化碳果然是一種不可小覷的氣體!
這時,陸子健往臉上抹了一把,抱怨道:“鍾原你竟然也喜歡開這種幼稚的玩笑。”
我偷偷看鐘原,這時他正盯着我看,嘴角掛着一絲笑,眼睛裏似乎有光在閃爍。我一看到他的眼睛,腳底就莫名其妙地湧起一股寒意,就彷彿我乾的什麼壞事都已經被人看穿了一樣……
幻覺,一定是幻覺。
我側過臉去不看他,附和着陸子健,心虛地大聲説道:“就是啊,鍾師兄你真有意思,這種遊戲我十歲以後都不玩了呢,呵呵——”
鍾原並不説話,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發毛,哆嗦着掏出紙巾幫陸子健擦着,一邊擦一邊狡猾地對陸子健説:“陸師兄,你猜鍾師兄他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嫁禍到我的身上?”
陸子健搖搖頭:“你別這麼説,鍾原可不是那樣的人。”
我不敢看鐘原,一邊低頭幫陸子健擦着身上的可樂,一邊半是愧疚半是諂媚地説道:“陸師兄啊,我幫你洗衣服吧?”
陸子健禮貌地搖搖頭:“不用了。”
“你不覺得其實你也該幫我洗洗衣服嗎?”又是鍾原的聲音。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他的花球衣,朝陸子健傻兮兮地笑道:“陸師兄你看,鍾師兄真會開玩笑。”
陸子健被我的笑容迷惑,趕緊站出來伸張正義:“鍾原你平常欺負欺負我也就算了,可別欺負學弟學妹們。”
我扭頭面對着鍾原吐了吐舌頭。看着鍾原那副有苦説不出的陰鬱樣子,我心裏突然暢快了許多。
晚上回到寢室,我向一二四報告了一下今天的戰況,當我得意地講到我是怎樣對待鍾原的時候,三個枕頭齊刷刷地向我飛來……
我覺得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悲劇了,為什麼在化學學院的地盤裏,鍾原的粉絲會多過陸子健?
我們寢室一共四個人,其中三個人的審美都不正常,因為她們都迷鍾原,雖然理由各不相同。
老大喜歡鐘原是因為她覺得鍾原很精英,學習好素質佳能力強。我不禁搖頭,這個理由真夠虛幻的。而且據説鍾原那小子比鬼都低調,老大又是從哪裏看出他素質佳能力強的?
小二(她拒絕我們稱呼她為老二)喜歡鐘原,是因為她覺得鍾原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彆扭受的氣質。説實話我在上大學之前是從來沒有接觸過dan美這個領域的,於是當小二給我解釋了什麼是彆扭受之後,我不禁叉腰狂笑,原來鍾原是被陸子健壓着的那一個,哈哈哈哈——於是小二作為鍾原的粉絲,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四姑娘(這是我們對她的暱稱)喜歡鐘原,是因為她不喜歡陸子健,如果非要在兩個人中間選一個,她只好選鍾原。對於她這個理由,我要表示強烈的譴責和鄙視!
當然,這三個人無一例外地都認為鍾原比陸子健長得好看,這讓我更加悲憤。
陸子健身高有一米九五,鍾原有嗎?陸子健有發達的肌肉,鍾原有嗎?陸子健有小麥色的肌膚,鍾原有嗎?
以上,你們還好意思説鍾原比陸子健帥?他帥在哪裏?
每當我説到這裏,一二四就會齊刷刷地回答:“是你口味太重了吧?”
我不甘示弱:“開玩笑,口味重的是你們好不好。你,四姑娘,是誰整天吵着要包養小白臉?還有你,小二,你簡直就是一dan美寶典GV大全。還有你,老大,你,你……”
老大用手撐着下巴,送我一個迷人的微笑,優雅而淡定地問道:“我怎麼了?”
我半是忌妒半是悲憤地説道:“你的胸最大!”
老大:“……”
在這裏我想我有必要簡單地介紹一下我們的寢室。
1111寢室裏住着四條快樂的女光棍兒,分別是老大,小二,三木頭,四姑娘。其中我是三木頭,這個稱號是那三個女人強加到我身上的,考慮到我比較大度,所以我忍。
我們四條女光棍兒都有自己熱衷的東西。老大愛學習,小二愛dan美,我愛錢,四姑娘愛玩兒。我們四個人之中,最淡定的就是老大,最猥瑣的就是小二,最彪悍的就是四姑娘。她們的光榮事蹟我以後會提到。
至於我,我沒什麼特點,有點兒懶有點兒饞,日子過得很缺錢。如果非要給我安上一個“最”字,那麼我可能就是最哭笑不得的那一個……
我的哭笑不得之處在於,我上了一所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名牌大學,然而作為一個化學白痴兼嚴重的化學恐懼症患者,卻被無情地紮根在了化學系。
這件事情説來話長。
我高中所讀的學校是一所普通的縣重點高中,之所以它是縣重點高中,是因為它是我們縣唯一一所高中。這所高中在我們縣是唯一且重點,然而放在省裏,它也就算個啃骨頭的。
我高三的時候,幾次模擬成績下來,基本上都是在年級三十名左右晃盪。這樣的成績放在高考中,能上一本線我就算是謝天謝地謝祖宗了,因此我填報志願的時候也就主要考慮的是怎麼樣能上所不錯的二本類學校,一本B類的學校也推敲了幾所,萬一我能發揮不錯呢。
而至於一本A類的學校,我根本就不做考慮,於是隨便填了所牛掰無比的學校。當時大概是實在閒得夠戧,因此我專門選了幾個特別觸目驚心的專業填了,於是我的報應來了……
高考那兩天我跟中了邪似的,總覺得自己大腦的運算速度突然快了很多,就連平常極度恐懼的化學,都顯得沒那麼猙獰了。
後來考完試對答案,我拿着那本答案,戰戰兢兢地問我們班主任:“李老師,這本答案不會是錯的吧?”
班主任是個特温和的小老太太。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語重心長地説道:“沐爾啊,考不上咱們還可以再來一年,明年我帶你。”
我糾結道:“可是為什麼我覺得我寫的答案和這本答案書上的差不多都一樣?”
班主任和藹地拍了拍我的頭,笑道:“別胡思亂想了,趁着暑假多玩幾天吧。”
我乖乖地點點頭,可還是覺得事情發展得有些玄幻。
查成績的前一天晚上我熬到十一點半,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被班主任的電話吵醒,那小老太太尖叫着告訴我:沐爾你高考分數多少多少,全省排名多少多少,你基本上應該是能夠到B大錄取線云云。
據説,我們這所高中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出現這麼好的成績了。
驚喜來得太突然,我還沒有完全適應,悲劇就接踵而至。
我被B大的化學學院,錄取了……
化學,化學,化學……
通知書到的那一天,校長聯合了村長,專門僱了一幫人跑到我家門口敲鑼打鼓放鞭炮,還給我戴上了一朵傻到極致的大紅花。
我戴着大紅花在鑼鼓喧天中示眾,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字,化學,化學,化學……
我像個瘋子似的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命運之神你涮着我玩兒呢是吧!
後來有一次閒聊中我問起了一二四為什麼要選化學,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四姑娘的回答,她説:“我爸説除了化學,什麼都可以選。於是我就選了化學。”忤逆她爸爸是四姑娘生平的樂趣之一。
我當時就抱着一線希望問她:“其實你也很討厭化學,對不對?”
她託着下巴認真地回答:“談不上討厭,只是學起來太簡單,有點兒無聊而已。”
於是我又悲憤了。
好吧,我又扯遠了……話説經過籃球高手陸子健的指導,加上我本人的勤奮練習,幾天之後,我發現我投籃的命中率有了明顯的提高,就連眼光一向高端的老大也説:“木頭投籃的動作有點兒意思了啊,已經可以拿出去嚇唬人了。”
雖然這話有點兒不倫不類,不過我知道她這算是讚賞,因此也美得找不着北了,還請她吃了根棒棒糖。
在眾人的期待中,籃球社的投籃大賽,熱烈地拉開了序幕。參賽的選手很多,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女生會相對少一些,沒想到今天來參賽的女生人數完全不少於男生,甚至還有隱隱壓倒的趨勢。
我擦汗,B大的女生對籃球的熱情有這麼強大嗎?還是説,她們都很缺錢?
我有點兒緊張,擠在一堆女生中抓緊時間練習着投籃,暫時手感還不錯。我一邊練習着,一邊聽着身邊的兩個女生八卦着。
女生A説:“嘿,你怎麼也來參加這個投籃大賽?我記得你連運球都不會啊。”
女生B回答:“我是來看帥哥的好不好,聽説這次比賽鍾原和陸子健都是評委。”
我一聽到陸子健的名字,耳朵立刻豎起來,抱着籃球不動了,認真聽着她們的八卦。陸子健是評委嗎?他好低調,我都不知道。
這時,女生A又説:“是啊是啊,我還聽説鍾原是女子組的評委呢,結果我就興沖沖地跑來報名了,這下可以跟偶像近距離接觸了。”女生A越説越激動。
女生B嘁了一聲,説道:“你奧特曼,鍾原本來確實是打算賣籃球社長個人情,來做女子組的評委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花痴跑來報名好不好。不過後來鍾原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非要和陸子健換,換到了男子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