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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龍書院

(南陽市境內書院)

鎖定
南陽市卧龍崗為諸葛躬耕地,風景優美,緊靠卧龍崗武侯祠東有一處“卧龍書院”,古木參天,與武侯祠建築相映成趣。
卧龍書院又稱“諸葛書院”、“孔明書院”,位於三國時期蜀漢丞相諸葛亮躬耕故里南陽武侯祠之東孔廟之後院內,建於1309年春。
卧龍書院是為紀念諸葛亮躬耕南陽,弘揚其“淡泊寧靜”、“不求聞達”、“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而修建的廟學。從元至清,幾經興衰 ,卧龍書院曾為(封建社會)南陽的文化教育事業發展、人才的培養做出過一定的貢獻。
著名武俠小説家卧龍生(南陽鎮平縣人,台灣武俠“四大天王”及“三劍客”之一,在古龍之前被稱為“武俠泰斗”,原名牛鶴亭。),少年時就讀於卧龍書院,後投身文學,逐以此為筆名。1957年以祖居南陽卧龍崗取筆名“卧龍生”一炮打響。
中文名
卧龍書院
別    名
諸葛書院
地    點
南陽市
武俠小説家
卧龍生

卧龍書院書院簡史

元代統一全國的戰爭結束後,由熱心“地方教化”的元官吏倡和籌劃,全國復建、新建書院蔚然成風。諸葛書院也在此時由河南行省平章政事何緯倡議創建。工程於至大二年(1309年)春開始,經過三年時間的營建,於皇慶元年(1312年)秋落成在武侯祠東北側。南陽諸葛書院還是元代至大年間(1308年—1311年)全國興建的四所書院之一。
諸葛書院興建之初,有“廬舍”和“學田”兩部分組成,同時還有專門儲藏書籍的樓閣。“廬舍”主要包括有禮殿、祠堂、講堂、山長署、諸生齋、庾庫等,共計四十六間。元代祀先賢是書院活動的主要內容之一,諸葛書院的祠堂自然是祭祀崇奉諸葛亮。書院的講堂是師長講學、學生聽講的地方,由諸葛亮有“非學無以廣材,非靜無以成學” 的遺訓,因此諸葛書院的講堂曰“靜成”之堂.東西兩序曰“明志之齋”和“廣材之齋”,並將藏書之閣稱為“崇文之齋”。書院的學田是書院賴以維持的經濟基礎,由佃户承種,歲入租税則充作教師的俸薪和書院設備整修、添置的費用。諸葛書院曾“割官之廢田四十頃籍於學。”這在當時全國眾多書院的“學田”中,數量是較多的。南陽諸葛書院在元代興建之始,即得到了政府的承認,由“集賢院上言賜額”。
元至正二十一年(1361年)冬,歷經數十星霜的諸葛書院,由官府鳩工重修,使“廢者撤而新之,無者補而完之”。改換了殿堂門廡,重新飾其聖哲遺像。繪其祠壁,制祭器百件有餘。這次修還新起東西齋各三楹,增塑了蔣琬及諸葛瞻、諸葛尚肖像,標著十將名額。至此使武侯飼、諸葛書院渾為一體。
元末明初,書院記廢。成化八年(1472年)南陽知府段堅命工繕修。嘉靖六年(1527年)官府再次整修。康熙二十年(1691年)河南巡撫閻興邦與南陽知府共謀重修,“中建講堂,旁建齋舍,後建三顧祠,中祀忠武侯,與司馬德操、徐元直配之。”康熙五十一(1712年),南陽知府羅景大修武侯詞及書院時,因堪輿之説和府之紳士之請,另建書院於武侯詞之前,並以“卧龍”命名。
清末,隨着我國新的教育體制的改革,卧龍書院失去了昔日的輝煌。民國時間,武侯詞二十三世方丈張宗騫(仙槎)將書院及五十畝果園交幹南陽縣政府,併成立河南省南陽園藝學校。解放後,書院原有建築統歸於南陽幹校。1968年秋,南陽地區安裝公司借用後,又將原有書院建築改為家屬院。此後書院許多碑碣被毀,一些古樹被砍伐。
卧龍書院為封建社會南陽文化教育事業的發展、人才的培養做出過一定的貢獻,同時,卧龍書院作為卧龍崗武侯的一個組成部分,也是南陽曆史文化名城的重要標誌,另外,該書院還是研究我國古代書院制度的實物標本,具有重要的歷史和科學價值。

卧龍書院文化傳説

悽悽荒草裏的文化傳説
書院教育,是南陽教育史上的一項重要內容。從宋至清,南陽境內先後建立過許多書院,其中影響最大的有包括卧龍書院在內的“十大書院”。
卧龍書院位於卧龍崗武侯祠東,是為紀念諸葛亮躬耕南陽,弘揚其“淡泊寧靜”、“不求聞達”、“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而修建的廟學。
元仁宗頒額“敕賜諸葛書院”。
進武侯祠大門右轉,向東沿高崗下行不到百米,眼前一處四合院佈局的建築羣,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卧龍書院。書院現存建築羣28間,前為大成殿,左為明志齋,右為廣材齋,後為靜成堂,均為單檐硬山抬梁木架結構。大成殿面闊五間,進深二間,屋內懸掛“諸葛書院”匾額一個,檐柱掛陳鴻壽書“驗證古今,雕琢情性;刻鏤聲律,吐納典謨”楹聯一副。
“這兒是講堂,是師長講學、學生聽講的地方。”市博物館副館長張曉剛指着後面的房屋介紹説,由於諸葛亮有“非學無以廣材,非靜無以成學”的遺訓,因此卧龍書院的講堂曰“靜成”。他説,卧龍書院曾名諸葛書院,倡建於元至大二年(1309年),為元武宗所敕建,是元至大年間全國興建的四所書院之一。延佑二年,元仁宗為其頒額曰“敕賜諸葛書院”。
諸葛書院規模宏大,興建之初,由“廬舍”和“學田”兩部分組成,同時還有專門儲藏書籍的樓閣。“廬舍”包括禮殿、祠堂、講堂、山長署、諸生齋、庾庫等,共計四十六間。學田是書院賴以維持的經濟基礎,由佃户承種,歲入租税充作教師的薪俸和書院設備整修、添置的費用。
從元至清,書院屢經興廢,清康熙五十一年,南陽知府羅景依舊制重建,始以“卧龍書院”命之。
700年興衰記述中國書院歷史
卧龍書院文化厚重,傳承和保持了我國古代書院的基本建築格局,形成了獨具特色的融書院、祠廟為一體的教育形式,具有較高的歷史價值、科學價值和藝術價值。
市博物館副研究館員劉灝認為,卧龍書院曆元、明、清三代,已有七百餘年曆史,從卧龍書院的歷史沿革,可一探中國古代書院制度興衰。她介紹説,元世祖忽必烈明令提倡書院:“先儒過化之地,名賢經行之所,與好事之家出錢粟贍學者,並立為書院。”卧龍書院就是在這一歷史背景下由元武宗敕建的,落成後又由元仁宗賜名,元政府對書院重視的程度可見一斑。
明朝初年,由於明政府重視官學,提倡科舉,書院處於沉寂狀態。隨着科舉制度弊端叢生,一批士大夫重新提倡自由講學,書院開始興盛。到明末,由於書院瀰漫着自由講學的風氣,先後四次遭禁燬。據清羅景所輯《卧龍崗志》記載,卧龍書院在明代曾有過三次修葺:成化八年南陽知府段堅復書院於故址東;弘治十一年,書院增建堂廡各四楹;嘉靖六年南陽府署再次整修諸葛書院,“制增於舊”,書院重臻興盛。此後終明一朝再無記載。卧龍書院這三次整修印證了明代書院所經歷的沉寂——勃興——禁燬的曲折發展過程。
到清康熙年間,清政府逐漸改變對書院的政策,書院由沉寂走向復甦。康熙三十年河南巡撫閻興邦與南陽知府共謀重修書院,“中建講堂,旁建齋舍,後建三顧祠,內祀武侯,以司馬德操、徐元直配之。”康熙五十一書院唯存後閣,南陽知府羅景大修武侯詞及書院時,因堪輿之説和府之紳士之請,另建書院於武侯詞之前,並以“卧龍”命名。
清光緒二十七年,清政府將所有書院改為學堂,書院制度宣告結束,卧龍書院失去昔日輝煌。此後,卧龍書院歷經風霜,殘存建築一度被非文物部門佔用,碑碣被毀,一些古樹被砍伐,直至2002年才歸還武侯祠。
如何打開“一把生鏽的大鎖”
一把生鏽的大鎖,將卧龍書院與外面的世界隔開,滿目悽悽荒草的院落,早已沒有了曾經動人的“容顏”。只有牆磚上偶爾閃現的“南陽城”字樣,訴説着它曾經的久遠歷史。卧龍書院,作為一個教育和學術研究場所的繁榮景象離我們遠去了。
在教育教學理論日新月異的,是否仍有關注書院的必要?它的未來,將何去何從?
記者查閲資料瞭解到,以各種名目活躍於中國的書院,保守估計也有五六百所之多,其中以嵩陽書院、嶽麓書院、白鹿洞書院等最負盛名。
據瞭解,嵩陽書院如今和鄭州大學聯姻。鄭州大學嵩陽書院掛牌開學,使書院得以再續國學淵源;嶽麓書院早已和湖南大學融為一體,成為湖南大學的二級學院;白鹿洞書院以旅遊景觀、文物保護為主,間或開展一些文化活動。
雖説的書院已難覓古書院師生共同起居、相互探討的治學之風,但作為前人留給我們的一份不可多得的文化遺產,卧龍書院在文化品牌的利用上,有着很多可以外延的空間。
如不少受訪者所言,對於書院,若只是遊客,走馬觀花就足夠了,但要想真正成為一位欣賞者,參透其內在的精神,則需要一份“情懷”。
元武宗敕建,曆元、明、清三代數百年書聲琅琅
而今,一把生鏽的大鎖,將它與外面的世界隔開
一直以來,心目中的古書院是這樣一副表情:書聲琅琅,青磚鋪地,處處飛檐翹拱,院舍古色古香。那兒宜課讀,宜修心,既有青燈黃卷、冷雨敲窗的禪意,也有“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有白丁”的寫意,還有“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的飄逸……
然而,隨着歲月的磨礪,當我們再想到書院覓得幽幽書香時,卻發現它們多已蹤跡難尋。遺蹟尚存的書院,像南陽卧龍書院,其文化的靈魂也漸行漸遠……

卧龍書院建議

建議南陽市在卧龍書院上做文章,把旅遊、文化、教育、歷史名勝古蹟的功能整合起來,擴大其影響力,恢復其過去的輝煌,否則這麼豐富的歷史文化資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