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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拉·威爾士·布什

(美國第43任總統喬治·沃克·布什的夫人)

鎖定
勞拉·威爾士·布什(Laura Welch Bush),1946年11月4日生於美國德克薩斯州米德蘭市,是美國的第43任總統喬治·沃克·布什第一夫人
勞拉從南衞理公會大學(本科,教育學)畢業後,在德州的多個城市任教。之後,她又獲得了圖書管理學的碩士學位,並做圖書管理員的工作直至結婚。
中文名
勞拉·威爾士·布什
外文名
Laura Welch Bush
國    籍
美國
出生日期
1946年11月4日
畢業院校
南衞理公會大學
出生地
美國 德克薩斯州 米德蘭
丈    夫
喬治·沃克·布什
星    座
天蠍座
性    別

勞拉·威爾士·布什個人生活

1977年11月5日,勞拉與小布什結婚,他們育有一對孿生姐妹——詹娜芭芭拉

勞拉·威爾士·布什主要經歷

勞拉·威爾士·布什釀成慘劇

1963年11月的一個晚上,勞拉要去參加一個聚會,她請求父親把車借給她。通常,勞拉的母親珍娜和父親哈羅德·維爾奇並不允許勞拉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剛剛過了17歲生日的勞拉已經長成一個既聰慧大方又文靜可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的朋友又是交往多年的小學同學,珍娜和哈羅德也就答應了勞拉的請求。
勞拉·威爾士·布什 勞拉·威爾士·布什
那是一個乾爽的夜晚,明亮的星星在得克薩斯州的夜空中閃耀。勞拉接過父親的車鑰匙,把車開出了亨伯大街。母親珍娜繼續看她的書,父親哈羅德則在看電視。沒過多久,電話鈴聲響起,——“非常抱歉,我不得不通知你們……”打來電話的人要求勞拉的父母立即趕往米德蘭紀念醫院。
後來勞拉的父母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勞拉開車走的是868號農場公路,同車的還有她的好朋友朱迪·戴克斯。勞拉顯然沒有注意到一個標有時速50英里的限速牌,也沒有注意到前方十字路口正要穿越馬路的一輛雪佛蘭的考威爾((Corvair)轎車。於是,慘劇發生了。警員告訴珍娜和哈羅德,勞拉並無大礙,只是擦破了點皮,發生車禍後情緒不安,好友朱迪也沒有受傷。但是另一輛車中的男孩,邁克·道格拉斯,卻沒能倖免於難。由於撞擊的力量過大,那輛雪佛蘭被撞得像一個皺巴巴的紙團,底盤整個都變了形。
道格拉斯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因頸部折斷而身亡。車禍發生時,他的父親開着另一輛車跟在後面,目睹了整個過程。這件事登在米德蘭郵報的頭版上,報道並沒有責難勞拉,但是整個米德蘭都知道是誰導致了事故的發生。
無意中扼殺了一個生命,這對只有17歲的勞拉來説是個不折不扣的悲劇。更令她痛苦的是,道格拉斯還是她的好朋友。車禍之後,勞拉常常獨自一人承受悲傷,後來她自己承認,那種傷痛幾乎“壓垮了她”。
勞拉的朋友都去參加邁克·道格拉斯的葬禮,勞拉只能留在家裏,暗自啜泣。“那段日子確實很難過,”勞拉的好友里根·格蒙説,“從某種程度上來説,每個人都被改變了,那時我太傷心了,我恐怕注意不到勞拉會難受成什麼樣子。”
幾個星期後,勞拉回到學校,沒有人對她提起那場車禍,而她也比往常更加消沉。勞拉沒有受到警局的起訴,道格拉斯的車禍是當年第二起發生在那個十字路口的事故。可能當地警局也認為——就像多年以後勞拉向傳記作者描述的——這是“一場悲劇”。
勞拉後來説,道格拉斯的死“讓我對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小布什當選總統後,美國人普遍認為鎮定和堅強是“第一夫人”勞拉的兩大難得的品質,這從勞拉發生車禍之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年輕的勞拉變得更加謹慎,她在各方面約束自己,樂於幫助他人。“這是一個可怕的悲劇,”勞拉説,“但是我也必須去接受,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道格拉斯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改變這個事實。對於我們大家,這是一個打擊,也是一個啓示——生命太過短暫,我們要好好珍惜它。”

勞拉·威爾士·布什家庭情況

勞拉的母親珍娜·霍金斯是家裏的獨生女兒,她一直自強自立,1944年嫁給了哈羅德·維爾奇後也沒有改變她的性格。戰後,哈羅德在艾爾·帕索的一家財務公司工作,他的理想是擁有一幢他父親那樣的房子。於是,他和珍娜搬到了米德蘭,造了一些工房,做了石油生意。哈羅德喜歡嘮叨,富有個人魅力,他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珍娜高雅而矜持,興趣全在書本上。
1946年勞拉出生後,珍娜流產了幾次,但是哈羅德和珍娜還是非常想要更多的孩子。他們告訴勞拉,他們希望給她找一個小弟弟或小妹妹。有一天,哈羅德和珍娜帶着勞拉來到福特·沃斯的一個格蘭德尼收養所,但是最終他們沒有收養別的孩子。勞拉從小就覺得,她必須給父母帶來精神上的快樂。“我認為我有這樣的義務,”她説,“我不希望以任何方式讓他們感到不安。”

勞拉·威爾士·布什高中時代

勞拉參加了舞蹈和游泳班,還是第一聯合衞理公會教堂唱詩班的成員。放學後,她與好朋友里根·格蒙、佩基·波特·維斯會騎着車去瑞萊夏爾·德魯格喝櫻桃可樂。年紀大一點時,她們喜歡擠在同一輛車裏出去玩,“每次出去的時候車裏都至少有5個女孩子,”維斯回憶道,“我們喜歡躺在車後座的地上抽健牌香煙。”那時她們經常舉行舞會,披頭士的音樂是當時最流行的。勞拉説,“我記得那種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感受。”
高中的最後一年,發生了兩件令人悲傷的事:一是肯尼迪總統被刺殺,二是道格拉斯在車禍中喪生。高中畢業後,勞拉進入南衞理公會大學,一所達拉斯教會學校,勞拉選擇了教育作為她的專業。她參加了一個女學生聯誼會,住在一棟具有喬治王時代藝術風格的磚房裏,房子裏有一段彎彎曲曲的樓梯,女生們走在上面都是輕手輕腳的。“女孩子都要穿校服上學,”勞拉回憶那段日子時説,“那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學校。我是説,同學們吸煙,我也是,他們還喝酒,那是我們那時候的學生放縱自己的方法。”
勞拉學習一直很努力,她還在星期日學校教書,但是她可不是一個書呆子,她的約會也不少。“她的房間總是快樂的中心,”勞拉的同學蘇珊·諾林説。1968年,勞拉喜歡上農民穿的那種寬鬆上衣和嬉皮士女孩常穿的喇叭褲,但是她從不這樣打扮她自己。
那年夏天,她到歐洲旅遊了幾個星期,9月份起開始在達拉斯公立學校教三年級,她住的一個公寓裏還有其他三位女士。儘管校規嚴厲地出乎她的意料,勞拉還是很喜歡她的新挑戰。“一個班有20個人,人數算是少的,”她笑着説,“但是如果你從來沒有教過書,20人就顯得很多了。”後來,勞拉決定去讀圖書館學的研究生,1974年,她來到奧斯汀東南地區,成為莫利·唐森小學的圖書館管理員

勞拉·威爾士·布什與布什約會

勞拉在唐森工作時,從不跟同事談起她的私生活細節。直到1977年,人們都知道她在跟一個叫喬治·布什的人約會了。“她的眼裏閃着我從未見過的光芒,”維奇·澤利斯,勞拉的一個學校同事,這樣描述當時的情景,“一天下班後,布什要來唐森,她有些害羞地問:‘誰想見見布什,那就跟我來吧。’後來我們都説,‘噢,上帝啊,勞拉,他棒極了。’”
布什和勞拉是在一個八月的晚上認識的,地點是米德蘭的一次野餐會。介紹他們兩人認識的喬和簡·奧尼爾認為布什立刻喜歡上了勞拉,那天晚上,他一直呆到半夜,勞拉看起來被他説的每個字吸引了。後來勞拉告訴母親,布什讓她開懷大笑。“我發現他很有趣,同樣也很聰明,”勞拉談到她對丈夫的印象時説,“他真的很有趣,甚至在逗樂的時候會樂過了頭,那樣我會覺得更有趣。”在這段描述中,勞拉居然5次提到布什的“樂”和“趣”。
認識布什後,勞拉立刻注意到布什家庭的特殊性,她説,“我對政治毫無興趣,我覺得他(指布什)是一個真正的政治家,但是我不是。”然而,在野餐會上,勞拉還是同意與布什交往下去。“我猜想,因為當時在米德蘭,只有我們兩人是沒結婚的年輕人,”勞拉微笑着説。接下來的日子裏,差不多每個週末布什都會驅車前往奧斯汀。
31歲的布什思維敏捷,受過高等教育,取得了耶魯和哈佛大學的管理專業的文憑。這個“布什男孩”——米德蘭的朋友們都這麼叫布什——在畢業後到得克薩斯州的國民警衞隊服役,成為了一名飛行員。在那裏他曾與來自休斯敦的凱瑟琳·沃夫岡訂婚,她是一個做事認真又漂亮的藝術學生,但兩人以分手告終。1977年,布什在米德蘭經營起石油生意,不久後,他就把目標放在了進入國會上。
“他並不在意物質享受,”打中學起就認識布什的羅伯特·麥克克萊斯基笑着説,“他的開銷不大,他有一輛挺舊的車,他就開着它到處跑,這就是他所需要的一切了。”布什住在一個修車廠的工房裏,他的彈簧牀還得靠舊的領帶綁在一起。

勞拉·威爾士·布什見過老布什

布什認識勞拉時,勞拉已經30歲了,他在自傳裏寫道,那時的勞拉“光彩炫目,幽默愛笑,腳踏實地,聰慧之極”。於是,布什開始了積極的追求。10月初,他帶着勞拉去見他的父母。當時還是任美國駐中華人民共和國聯絡處主任的老布什與妻子芭芭拉剛剛從中國回來,在休斯敦的家中作短暫休息。布什的兄弟們也在休斯敦,他們都想着要捉弄一下布什的新女朋友。
布什終於帶着勞拉進了家門口,勞拉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突然,布什的弟弟傑布走到她跟前,誇張地跪下一條腿,伸出一隻手,“你沒有問她這個問題呀,老哥?”布什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勞拉倒是不慌不忙地回答,“有啊,他問過了,而我也答應了他。”布什的兄弟們發出一陣歡呼,老布什與芭芭拉這才發現原來他們的長子已經準備好迎娶勞拉回家了。“直到他把這位漂亮的姑娘帶回來,當眾宣佈她將成為他的妻子,我們才明白他真的要結婚了。”芭芭拉説。他們準備這麼快就結婚的消息同樣也嚇了朋友們一跳。

勞拉·威爾士·布什結婚儀式

就在見過老布什夫婦的第二個月,1977年11月5日,也是勞拉31歲生日後的第二天,布什與勞拉在第一聯合衞理公會教堂舉行了簡單的結婚儀式。新人們沒有去訂做禮服,也沒有請伴娘。勞拉穿的裙子是她幾天前剛剛買回來的,她戴了一條珍珠項鍊,一束梔子花圍在她的腰上。從他們的結婚紀念照可以看出,勞拉一身清爽的裝扮,深色的短髮,看上去跟平日裏並無區別。

勞拉·威爾士·布什婚後生活

婚禮之後,布什與勞拉前往墨西哥,度過一個短暫的蜜月。真正的蜜月則被安排在第二年,在這對新婚夫婦的競選途中,他們到得克薩斯西部,盡情享受了一番烤麪包的美味。那時,布什在得州巡迴拉票,拜訪了當地的每一家烘烤店和炸魚店。在這期間,夫婦兩人也在不斷地深入瞭解對方。勞拉經常要陪着丈夫與猶疑不定的選民交談,生活完全被政治所佔據,對此,勞拉從沒有説過一句抱怨的話。後來她也承認,“競選的壓力,加上新婚後還要適應角色的轉換,這些都夠我擔心的。”
當勞拉跟隨布什在西得克薩斯的穆勒修依鎮、弗瑞歐那鎮、小田鎮和伯維那鎮拉選票時,她在她的婆婆那裏獲得了一些建議。作為一位老政治家的妻子,芭芭拉的答案是現成的——“永遠不要批評他的演説。”
但是勞拉並沒有完全做到,一天晚上,在卡特拉斯,當他們驅車回家的途中,布什不停地問勞拉對他晚上的演講有什麼看法,勞拉支吾了一陣,最後説“不太好”。布什當即把車開到了車庫的牆上。
這件事被勞拉一直掛在嘴上,很多美國女性也因此認為,勞拉不應該把羞怯當作美德。女性選民們覺得,如果勞拉有自己的想法,就應該跟大家一同分享。這件事也説明,勞拉還是敢於“頂撞”一下她那個意志堅決的婆婆芭芭拉的。
多年以後,勞拉有了她對於政治程序上的見解,以及對她丈夫的獨到評價。“他忽略過了好幾個步驟,”她談到布什第一次競選公職失敗時説,“但是他還是聰明的,他知道許多政治家只是選對了時機。”勞拉不斷地調整自己,她總是積極地看待問題,她把幾個月來與布什一起競選的歷程看作是一場偉大的冒險。
1978年11月,競選失敗後的布什夫婦回到家鄉,與西得克薩斯州的其他石油商人一樣,布什每天到石油大廈上班,他希望他的油井永遠也不要乾涸,勞拉的生活內容就是洗衣做飯加上種花讀書。週末他們會參加一些社交活動,週日早晨則一同去教堂,在這樣輕快的生活節奏之外,勞拉的政治課還在繼續着,老布什競選總統時,要求兒子們一同出謀劃策,籌募競選資金。
在勞拉結婚三個月後,她見識了她的公公老布什如何宣誓擔任里根的副總統。勞拉能夠堅定地扮演好“政治家的妻子”這一角色以及處理好公眾面前的生活與個人生活的能力,恐怕都是從那時就培養起來了。她要求始終對自己坦誠。住在米德蘭時,她總是穿着白色的襯衫和牛仔褲。1989年,因布什接管了得州“牧人”棒球隊,他們舉家搬到達拉斯,勞拉與富家太太的交往多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她也還是一身白色襯衫與牛仔褲。她的老朋友經常這樣説她,“你看到的勞拉什麼樣,她就是什麼樣的。”

勞拉·威爾士·布什成為母親

布什夫婦倆很想生個孩子,但一直沒成功,從一開始,他們就明白雙方都喜歡孩子,他們還去過福特·沃斯,找到勞拉父母曾想領養孩子的格蘭德尼收養所,可是,在收養計劃決定前,勞拉的醫生先帶來了喜訊:勞拉懷孕了,根據檢查還是雙胞胎。“當我們知道一下子有兩個孩子時,別提有多激動了,”勞拉説。布什繼續在米德蘭經營他的石油公司,勞拉的任務變成學習育兒知識,她的行動也越來越費力。勞拉的好友林·穆恩回憶説,“噢,她的肚子太大了,走路都困難。”
勞拉的醫生們都很關注她的大肚子,因為她的年齡偏大,懷孕時遇到的困難就更多,勞拉越來越害怕,甚至在商店購物時也儘量不走有嬰兒食品貨架的走道。最後,她的行動範圍被限制在牀上。接着,勞拉被查出得了血毒症,這種病會使血壓升高,母親的動脈被壓縮,流向胎兒的血就會減少。一下子,勞拉與兩個孩子的生命都受到威脅,這讓布什十分驚慌。後來他表示,這次危險的懷孕是布什夫婦一同遇到的最大的挑戰。
離預產期還有7個星期時,勞拉被緊急送往達拉斯的貝勒爾醫院。一番檢查後,醫生們決定動手術取出雙胞胎,當然胎兒過小會導致生存的可能性降低,但如果還留在母體中,就會危及到勞拉。布什意識到他有可能失去他的妻子,馬上同意了醫生的決定。但是,勞拉堅決反對這樣做。“寶寶們必須健健康康地出生,”勞拉説,“她們得留在我的肚子裏直到長得足夠大。”布什只好同意了,“她想給她們最好的機會,讓她們活下來,”他後來説,“她是一個英雄。她為了保護我們的孩子,做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決定。我一直記得,在這一天她是怎麼讓我有了信心的。”
那個秋天,布什每週都要從米德蘭到達拉斯往返數次,兩地距離約有350英里。在感恩節前,他回到家,但仍與醫生保持電話聯繫。11月20日早晨,勞拉的醫生給布什打來電話,“明天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你能確定嗎?”布什問道,“早了5個星期呢。”
“哦,除非你希望你太太的腎有問題……”
第二天早上,布什在醫院看到他的女兒們出生了,“我就在手術室裏,我始終記得我把她們抱給勞拉看的情景,”布什説,“我熱淚盈眶,我明白我們的生活已經永遠地被改變了,這兩個小東西正需要爸爸媽媽去愛護她們呢。”經歷過生女之痛的勞拉更是把她的女兒看作是她生活的全部意義。
女兒們出生後,勞拉每天都要讀書給她們聽。長大一點後,小珍娜經常搞出點惡作劇,這讓布什很是生氣。勞拉通常不發一言,她不願限制孩子們做這做那,她喜歡與她們一同分享快樂與喜悦。在一次競選總統的演講中,勞拉説:“孩子們不是跟着各式各樣的規定一起出生的。在我與布什結婚前,我們各自有一套撫養孩子的理論。現在我們有了一對女兒,卻沒有任何理論。”
住在米德蘭時,勞拉時不時會在孩子們入睡後去花園裏放鬆一下,她並不僅僅是為了從繁忙的育兒工作中暫時解脱出來,她也在替丈夫操着心。油價下跌使得布什的生意日漸衰落。

勞拉·威爾士·布什夫妻生活

“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布什的同行蘇珊·伊文斯説,“那時的日子確實很難過,我們經常舉行晚餐會。”在這種晚餐會上,布什總是會喝很多酒。有時候勞拉不得不悄悄用肘推一推他,提醒他不要再喝下去了,但布什很少會聽勞拉的勸告。她開始懇求他戒酒。最後,她拿出了最後通牒:“要我,還是要JimBeam?”
布什沒有辦法,只好徹徹底底把酒戒了。勞拉後來説起這事,“有很多版本的笑話都是説這件事的,説什麼選擇我還是選擇酒。事實上我沒有説過這個。我猜是布什編的玩笑吧。”
在她看來,布什自己也很願意戒酒,她只是起了催化劑的作用。這也是勞拉·布什值得人們尊敬的一點,她以個人的力量幫助布什成為了美國總統。如果布什一直酗酒,他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國首腦。“在很多方面他都會約束自己,除了喝酒,”勞拉説,“我想當他戒了酒之後,他會感覺好很多的。”
不久以後,布什把已經破敗的公司賣了出去,一家人搬到華盛頓,他加入老布什的競選班子。接着,布什對競選得克薩斯州的州長產生了興趣。勞拉對此感到把握不大,她希望布什能夠明白他得為他自己做些什麼,而不是為了別人去做。恐怕每位到了中年的女性都能體會勞拉當時的想法。她的父母都已年過花甲,她的父親還在受着病痛的折磨,母親剛剛從乳腺癌的魔爪下逃了出來。她的孩子們已經進入青春期,每天都在試探父母的底線。她的丈夫則要求她在精神上給予最大的支持。勞拉必須平衡家裏的各種矛盾,她靠讀書以及同朋友們的聚會來放鬆自己。她也透露出她很想知道,一個政治家的妻子會過什麼樣的生活。
在達拉斯早報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布什夫婦的一段對話。布什告訴勞拉,她會覺得“‘第一夫人’的生活很棒很快樂”,然而勞拉卻提不起興致,她回答説,“它會比我想像中的好吧。很多時候,我會想,噢,我該做什麼呢?”
住進奧斯汀的州長官邸後,布什夫婦的婚姻成了很多人的楷模。布什的愛好就是不停地找到新的競爭,不停地超越。勞拉則要控制好他的速度,該慢的時候讓他慢下來,提醒他不要衝動和冒進。
如果説布什是國家的統治者,勞拉就是他的統治者。當他對什麼事情感到激動時,勞拉會給他一個眼神,讓他適時而止。布什的法律顧問塔拉·史密斯説,每當布什滔滔不絕説過了頭時,勞拉會悄聲提醒他,“你已經説得夠多了。”
勞拉的工作恐怕是世界上自願參加的最為奇特的工作——“第一夫人”,只是勞拉並不喜歡這一稱號,她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在勞拉麪前不要使用它,他們提她時都稱她為“布什夫人”或者“勞拉·布什”。勞拉曾偷偷地説過,“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把自己看作是第一夫人。”

勞拉·威爾士·布什第一夫人

入住白宮
2001年1月,54歲的勞拉·布什作為美國曆史上最不為人所知的第一夫人之一,悄然跨進了白宮大門。而且,自那以後,她仍一如既往避免着鎂光燈的照射。她的活動,大多是媒體所無法接觸或者難以挖掘的,比如和其他女士一起,到英國大使館欣賞玫瑰花;即便陪同布什出訪歐洲,她都靜靜站在旁邊,沒有以往一些第一夫人的顧盼生輝。
但這一次,她則愜意地坐在白宮地圖室的一把高扶手椅子上,向記者暢談當年她的夢想、愛好,她對兩個20歲的寶貝雙胞胎女兒的期望,當然,還有她和美國總統喬治·布什的戀愛和白宮生活。平靜的嗓音,謙遜的口吻,勞拉緩緩而談,略帶得克薩斯人那種輕快的口音,但同時,她也有作為第一夫人的自信。
“你看,我們有很熟悉的家庭,我們有一大羣我丈夫的老朋友———很多是1987年和1988年我們住在這裏時的朋友,在布什家族第一次競選前(當時老布什是副總統,對於布什父子),我們稱他們是布什總統第41任和布什總統第43任。”勞拉邊説邊解釋,然後大笑,“當我們來這裏時,一些最親密的朋友也跟我們來了”。 [1] 
總統早晨獻咖啡
她和她當總統的丈夫,仍然一如往常繼續着他們剛結婚時的習慣:每天早晨5點半,他給正在牀上的她端來一杯咖啡。真是5點半嗎?“是的,5點半,我們睡覺比較早,從5點半到7點,我們看新聞報紙、喝咖啡。我們的寵物就在卧室———兩條狗和兩隻貓。它們睡得比較晚,要想讓巴尼起牀,非常非常困難。”勞拉是講究生活規律的人,每當布什和他的助手們下班後在辦公室閒扯時間過長,以至於忘了回家時,勞拉會趕到布什的辦公室,非常禮貌而又堅決地打斷他們的聊天,對布什的助手説:“對不起,我想讓丈夫陪我做點事。”布什這時往往笑着説:“瞧瞧,一下班就有比我厲害的人了。”然後大家各自散去。
鼓勵女兒做名師
1998年,在勞拉·布什的幫助下,得克薩斯州為小學專門下撥了2.15億美元的款項。
勞拉説:“我的女兒做了同樣的事。事實上,當我們住在華盛頓的時候,當時總共住了一年半,她們和她們的一名朋友,從樓梯上衝下來説:‘珍娜想做一名老師!’然後是‘芭芭拉想做一個老師!’然後互相爭鬥。於是我説:‘好,你們都想成為老師,你們可先教洋娃娃,然後在教師休息室會面,討論教學心得。’”勞拉不停地笑,“然後她們所有的時間都呆在了教師休息室,討論她們的‘學生’”。
與婆婆和睦相處
人們拿芭芭拉·布什與勞拉·布什兩位布什家的女主人進行比較。小布什與母親的關係非常親密,母子倆經常相互開開對方的玩笑,有時還想在一些事上做做對方的主。小布什夫婦的密友格萊格·斯塔普列頓説,勞拉根本不與婆婆芭芭拉爭什麼,她總是耐心地聽婆婆的話,做她認為自己應該做的事。斯塔普列頓認為勞拉在與婆婆的關係方面處理得很好。
連任籌備
美國總統布什期望能夠保住白宮的總統寶座,民主黨則希望能夠象克林頓時代一樣重振昔日雄風,隨着選期一天天臨近,共和、民主兩黨的選戰也漸趨白熱化。雙方紛紛拋出殺手鐧,這裏是民主黨指責布什“逃服兵役”,那裏是共和黨説克里將來入主白宮也會是“色”比克林頓。在布什的競選陣營中,第一夫人勞拉-布什絕對是一件“秘密武器”,她總能在一些關鍵的場合為布什力挽狂瀾。
對於丈夫的支持率下降,勞拉表示她並不擔心,甚至稱這是民主黨投放大量選舉資金的結果。她説:“我認為部分原因是因為民主黨人已經花了1億美元的競選資金,而他們的主要競選活動都是在打擊布什。”
民主黨民意測驗家曾針對勞拉進行過民意調查,調查結果顯示勞拉最強大的力量在於她的堅定和親和力。他們説:“人們喜歡她,是因為認為她温雅有尊嚴。人們喜歡她,因為她鞏固了布什在教育上的政策。人們喜歡她,是因為她平易近人。人們喜歡她,尤其是婦女,因為她不依附於自己的丈夫,不是那種喋喋不休的女人。”
勞拉是一個成功的募捐人,她極少幫布什打“口水戰”,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為布什籌集競選資金上。在加利福尼亞的四季賓館,她第二次出馬募捐就拿到了17萬美金。 [2] 
2004年10月30日,美國媒體報道,雖然喬治·布什總統是否能成功再次入主白宮仍然是存有疑問,但是第一夫人勞拉·布什的服裝設計師範·皮爾已經在開始為第一夫人出席布什連任的就職舞會設計禮服了。 [3] 
愛屋及烏待小狗
勞拉透露説,他們養了3只小動物———兩隻小狗和一隻名叫“印度”的小貓,並跟美國總統夫婦分享同一間卧室。3只小動物睡得比他們倆要晚得多,小狗巴尼則喜歡睡懶覺。
兩隻小狗老老實實在她椅邊躺下之後,勞拉繼續講布什競選成功之後搬進白宮之初的事:“親朋好友們很快也都來幫忙,比如説我老公的弟弟一家都趕來了。我經常和他們一家人見面。”勞拉接着説:“1987、1988年我公公競選總統的時候,我們一家在華盛頓結識了不少朋友。現在我們在一起談論兩位布什總統的時候只好用41任或43任來區分了。”説到這裏勞拉輕聲笑了起來,“當我們搬進白宮的時候,許多老朋友也一起來華盛頓了,比如説我丈夫的老朋友克萊·約翰遜,他現在就在白宮裏任職。還有商務部長唐·伊文斯,他的妻子和我從小學一年級起就是同學,可以説我們身邊的朋友大多都是我們或者我們家族的老朋友了”。 [1] 
籤售新書
2008年4月23日,美國第一夫人勞拉·布什和女兒詹娜·布什在新澤西州籤售她們的新書《大聲為孩子讀書》。勞拉和女兒詹娜以她們的執教經歷為基礎,合寫了這本關於培養讀書樂趣的兒童讀物。 [4] 

勞拉·威爾士·布什外交活動

2007年6月,勞拉前往非洲的塞內加爾、莫桑比克、贊比亞和馬裏訪問,視察由美國資助開展的預防治療艾滋病和瘧疾項目。 [5] 
2007年10月20日,勞拉開始對中東四國沙特、科威特、約旦和阿聯酋展開訪問,儘管她出訪的主要議題集中在婦女健康和教育事務上,但有分析人士指出,此次訪問恰恰處於布什想推動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和平進程的關鍵時刻,白宮顯然是想借一向形象温婉的第一夫人外訪,為在中東“口碑”不佳的布什至少贏得一部分人的好感。 [5] 

勞拉·威爾士·布什離開白宮

2007年2月10日,奧巴馬以側重完結伊拉克戰爭及實施全民醫療保險製為競選綱領,正式宣佈參加2008年美國總統選舉,並於2008年11月4日正式當選。喬治·沃克·布什的總統任期結束,勞拉夫婦需要離開白宮。
勞拉第一次參觀白宮是參加公公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1989年總統就職典禮。她説自己一下子愛上了白宮,不僅因為它的美麗,還因為它帶給人一種意想不到的舒適和温馨。“它宏偉但不龐大,”她説,“它比許多其他領導人住所更加人性化,我喜歡白宮因為它更符合我們國家。”
奧巴馬和他的家人搬到白宮以後,勞拉一家搬到達拉斯。
“我對另一個家和另一種生活懷着美好期盼,”勞拉説,“但是喜憂參半。我想沒有人能忘記白宮帶來的敬畏。”
不得不向朋友借飯桌和椅子
布什夫婦住在達拉斯的普雷斯頓谷高級住宅區。勞拉説,她自己做早餐,而晚餐通常都是朋友們準備好的,以歡迎他們回到這個小鎮。布什夫婦與朋友們一起舉行了幾個大型宴會,但是他們不得不四處借傢俱招待他們的客人。
勞拉説:“我們的新家只有很少的傢俱,甚至沒有廚台和飯桌。朋友們借給我一張飯桌,前幾天我邀請了16個客人吃晚飯,但椅子不夠。我不得不向隔壁的聯邦經濟情報局借了幾張椅子。”勞拉説:“我們沒有的東西就是報紙,《達拉斯晨報》送來的也很晚,我們看到的報紙基本上都是過時的新聞。”
希望再次到訪阿富汗
她曾三次到過阿富汗,包括兩次沒有布什總統陪伴的單獨訪問。在她之前,還沒有人任何美國第一夫人訪問過阿富汗。勞拉説,她希望再去阿富汗,她關注奧巴馬政府在該地區的活動。她希望政府和美國人民繼續支持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6]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