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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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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Christo Vladimirov Javacheff,1935年—2020年5月31日),生於保加利亞,大地藝術家
2020年5月31日,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Christo Vladimirov Javacheff)在紐約市的家中去世,享年84歲。 [1] 
中文名
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
外文名
Christo Vladimirov Javacheff
出生地
保加利亞
出生日期
1935年
逝世日期
2020年5月31日

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人物生平

1935年生於保加利亞。
1957年流亡東歐。兩年後,他在巴黎與法國女子讓娜·克勞德(Jeanne-Claude Denat de Guillebon)相遇,後來兩人成為生活和藝術上的伴侶,直到2009年讓娜·克勞德去世。
《鐵幕,油漆桶牆》 《鐵幕,油漆桶牆》
1961年,克里斯多夫婦在科隆港口擺滿木桶,開始了自己的大型公共藝術實踐。第二年,他們在巴黎塞納河邊的小街上做了《鐵幕,油漆桶牆》,當時他們拿了240個廢棄油漆桶堵住了這條叫威斯康辛的小街長達八小時。這項行為裝置作品顯然是為抗議剛於1961年設立的柏林牆。而克里斯托本人就是一位流亡的東歐(保加利亞)藝術家,對種族隔離非常敏感。也正是因為這件作品讓他們被廣泛關注。
1964年開始他們定居紐約,搭檔成為“包裹藝術家”。而後,這對夫婦創作了很多大型公共藝術作品,其中最有標示性的是用織物包裹建築。
1969年,克里斯多和讓·克勞德夫婦踏上了海岸,用92900平方米的防腐布料和56公里的繩索完成了對澳大利亞悉尼附近1609米的海岸的包裹。當時,整片海岸的峭壁都被銀白色織物覆蓋。峭壁的堅硬、嶙峋被柔軟的織物輕輕覆蓋,稜角彷彿隱去了。
《峽谷垂簾》 《峽谷垂簾》
1972年,他們又在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以3.6噸的橘黃色尼龍布,架起了一個14,000米的橙色帷幕,在山谷間呈現出一種張揚又熱烈的美,這種美也在懸掛僅一天後,被暴風雨摧毀。
1980年代,克里斯托和讓·克勞德的聲譽達到了一定程度,他們開展項目也越來越順利,這一時期他們大地藝術作品包括用明亮的粉紅色漂浮聚丙烯纖維圍繞邁阿密海上的11個島嶼。這件作品受到莫奈《睡蓮》系列的啓發,在碧海藍天下,11座島嶼猶如11朵綻放的睡蓮。而後,他們包裹了巴黎最古老的橋——新橋(Le Pont neuf),當時的巴黎市長雅克·希拉剋也對包裹新橋欣然同意。
1985年,克里斯托夫婦在巴黎塞納河上包裹住了新橋。
1995年6月17日,正值二戰結束50週年,德國柏林國會大廈被10萬平方米的銀白色丙烯面料和1.5萬米的深藍繩索包裹起來,成為一座通體閃爍着銀色光芒的大地雕塑。原本建築的肌理被全部覆蓋遮擋,變成一座簡單到極致的幾何抽象物體。當時距柏林牆倒塌不到六年。
2018年夏季,克里斯托還在倫敦海德公園蛇形湖展出名為《馬斯塔巴》的作品。2018年,克里斯托在倫敦的蛇形湖上揭幕他首件永久户外作品《馬斯塔巴》。 [1] 
2020年5月31日,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Christo Vladimirov Javacheff)在紐約市的家中去世,享年84歲。 [1] 

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個人生活

他的妻子是讓娜·克勞德(Jeanne-Claude Denat de Guillebon)。 [1] 

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主要作品

藝術家夫婦克里斯托和珍妮·克勞德一同攜手創作了近半個世紀,系列大地藝術作品包括:
1972-1976年在加利福尼亞的“飛奔的柵籬”(Runnin gFence);
1980-1983年在邁阿密的“被環繞的羣島”(SurroundedIslands);
1975-1985年在巴黎的“包裹新橋”(WrappedPontNeuf);
1984-1991年在日美兩國的“傘”(Umbrella);
1971-1995年的“包裹德國柏林議會大廈”(WrappedReichstag)等。 [2] 

克里斯托·弗拉基米羅夫·賈瓦契夫社會評價

“克里斯托充分地享受了他的生活,不僅夢想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實現了它。”克里斯托和讓娜-克勞德的藝術作品將人們帶到了一起,分享他們在世界各地的經歷,他們的作品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和記憶中。”(克里斯托和讓娜-克勞德辦公室聲明) [3] 
熟悉克里斯托的人都知道,他和妻子因其獨特的創作方式被稱為當下最具魄力的藝術家。對其作品,儘管眾説紛紜,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即他們的創作超出了傳統藝術的範疇,也很難用傳統藝術類別加以審視、歸納。需要我們用全新的角度,更為開放、發散的思維進行欣賞與解讀。從某種程度上講,無論其創作理念,還是具體表現形式,都極大豐富了我們對藝術的再認識,拓展了藝術創作的邊界和外延,並給人關於藝術與自然、與環境、與社會等有機結合的全新思考和啓示。(藝術評論家王進玉評)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