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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採

鎖定
何採是清代出生在安徽桐城的文人。他字敬輿,號醒齋,又號南磵,著有《讓村集》、《南磵集》、《南磵詞選》。
中文名
何採
敬輿
醒齋
著    作
《讓村集》、《南磵集》

目錄

何採人物簡介

何採(清)字敬輿,號醒齋,又號南磵,安徽桐城人。清順治六年(1649)進士,官至翰林侍讀。文章翰墨,為一時詞臣之冠。著有《讓村集》、《南磵集》、《南磵詞選》。 [1]  注:磵(jian第四聲)。

何採身世

明清之桐城,賢者濟濟.
桐城的何採先生卻早早就悄然隱退到了歷史的某個角落。他寫過一手好字,故偶爾也會被人説起,倒也沒有太多故事,甚至連身世也會被人弄錯。台灣的一本書上就有人説他是何如寵的兒子(《明末清初書法展·文人卷》,P196)。曾官崇禎禮部尚書的何如寵以忠孝名,《明史·列傳》第一百三十六有傳;他1642年仙逝,年七十三。而二十來歲的何採在順治六年(1649)才中進士;三十歲便已逸身江湖了。
採是如寵的孫子;是一個從小就見過大局面的人。難道不是?未經歷高軒玉堂的渲染,又何談江上林下的淡泊。這本是一個頗為令人尋思的話題。所以,能夠知道採,瞭解採,體會採,感受採的人並不多。
歷史記下了一個相關的插曲。1653年冬,吳梅村偉業先生被喚召至京城,一個是非黑白全然不分的政治大牢籠。他在那兒熬度了無依無靠、無音無訊的八個月。而此時此地的何採,卻正當是朝廷的新貴,身居“制誥講讀侍從之官”(何採有一枚這樣的用印),正欲作春風快馬之勢。
梅村遇到了採。這一後生給了梅村百般無奈中的知遇之感,他們侃的投機,聊的暢快。從《吳梅村全集·送何省齋》一詩中,我們捕捉到了這一情節。
面對着全社會之普遍的愚昧,官場朝廷之極度的黑暗;眼看着風流一世,才情卓絕的梅村先生日夜作籠鳥之哀,這位“同事有何郎”的採,毅然向梅村先生提出了一個不俗的臆想:我陪先生一道退隱湖山、遠走高飛吧。聽罷此,梅村是百感交加,欲哭無淚,長嘆再再:何郎啊何郎,你豈可知,我的性命現已不再是自己的了呀!
“昔為雲中鶴,翩翩九皋唳;今為轅下駒,侷促長楸……卿言誠復佳,我命有所制。總為涉世深,止知乞身易。”
飛你的去吧,何郎,你我將“相去各一方,天涯隔憔悴。”(《送何省齋》)
三十歲的採最終真的飛了,飄走了,從那個喧譁、昏暗、眩爛、狡詐的名利之場斷然走開了。從此,採的身影幾乎從歷史的舞台上全然不見了;而其罕見的傳世墨跡,依然在唱述着那段非凡卓越的不朽故事。
何採生於安徽桐城的浮山,一個和風拂照、人文滌宕的湖山人家;王士禎曾在《記方享鹹》一文中對自己的這一後生小輩作了記事:“春坊中允何採,字第五,桐城人,相國文端公如寵之孫,黃州太守應璜子也。工書法,詩亦有名,然好罵詈刺譏,在翰林,名陷輕薄”。 [2] 

何採書法

天渡樓珍藏有何採的一件書法作品,引首蓋章的就是“浮山人”。其初字滌源,一字乖厓,號省齋,又號南澗,筆者在其書作中還曾見到過“東田樵客,南澗漁翁”的別號章。2004年3月,筆者在北京中貿盛佳拍賣公司的古代書畫拍賣會上,還曾見到何採書寫的冊頁,上面鈐蓋有一枚朱文小印:“己丑身世”。當時眼前一亮,接下來才發現,這個“己丑”並非其生年,而是指順治六年,他中了進士的1649(己丑)年。在《明清進士提名碑》上,他的名位排在2甲第15名;其身世也就隨之發身了變化,而佔籍江寧成了南京人。所以,有的書上(《清代翰林傳略》)説他是南京人。順治十二年(1655),充會試同考官,任右春坊贊善,主管文史、諮政工作。由此推及,何採的退隱生涯應開始於康熙之前。
不慕王公貴,不貪浮世名。古往今來,又能有多少如此真切的仙人逸士呢。
何採工詩文,傳有《讓村集》、《南澗集》、《南澗詞選》等;且善書。筆者近十餘年間所見公私所藏其傳世墨跡總共不過十餘件。天渡樓藏有其手跡兩種,其中1999年得之於上海的《書贈玄庵先生》一軸,恐最能代表他的手軌心跡了,該作節錄諸遂良之《與法師帖》,全文是:承法師道體安居,深以為慰耳。久棄塵滓,與彌勒同龕,一食清齋。六時禪誦,得果已來,將無退轉也。其長164公分,寬50公分,綾本,無紀年;鈐印三:引首“浮山人”;右下鈐兩朱文小印“傅山弟子見之”、“一字乖厓”。從用印尺度即可見其不拘凡節的態度。而“傅山弟子見之”一印則頗為費人尋思。
傅山生於1607年,約長於何採十多歲。而他們兩者的關係是怎樣的呢?沒有疑問的是:何採是以弟子之禮面對傅山的;在自己的作品中直接以印章來彰顯自己對傅山的景羨,是一種鮮明的精神傾向;以傅山弟子的尺度來衡量並要求自己。
沒有疑問的還有:《書贈玄庵先生》的確是傅山其人其書之風采神韻的一種連續與張揚;它的體骨,他的喘息,它的放肆,它的詭秘,甚至它的踐踏,無不引爆出傅山那種積鬱之舒發,沉澱之擴張的勢態。是一種東方的高貴,藝術過程的全景式的實錄;更妙在於,它卻不是傅山之形影的可憐拷貝或木然祖述,而是一種企圖用話語文字去理喻已無法實現的,超越了理念又調和以情感之境界的驀然臨降;是天與人的默契;是一種有情且有意、無法又無天的人間神話;是所謂藝術一詞所能指向、揭示的最高貴的境界。
機構收藏之何採的作品並不甚豐富,可知有:天津藝術博物館的《行書七絕詩》一軸;江西省景德鎮博物館的《行草七絕詩》一軸;故宮博物館的《行草書詩》扇面一幀;台灣何創時書法藝術基金會的《行書臨閣帖》一幅;而在安徽省博物館,並未見何採作品的收藏。
清 何採 書贈復旦老年翁 綾本立軸 清 何採 書贈復旦老年翁 綾本立軸
以筆者淺薄之所見識,台灣學人周月雲對何採《行書臨閣帖》的論評是具有較為綜合而代表性意義的:“有華亭(董其昌)風采,瀟灑自閒,輕柔處有氣,挺秀中有骨,形質雅淡雋永,氣宇淳古,如羽客飛仙,絕少人間煙火的逸韻”(《明末清初書法展·文人卷》)。 [3] 
天渡樓收藏:
清 何採 書贈玄麾先生 綾本立軸 天渡樓收藏 清 何採 書贈玄麾先生 綾本立軸 天渡樓收藏
一、清 何採 書贈復旦老年翁 綾本立軸 (圖1)
二、清 何採 書贈玄麾先生 綾本立軸 (圖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