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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醫療

鎖定
互聯網醫療,是互聯網在醫療行業的新應用,其包括了以互聯網為載體和技術手段的健康教育、醫療信息查詢、電子健康檔案、疾病風險評估、在線疾病諮詢、電子處方、遠程會診、及遠程治療和康復等多種形式的健康醫療服務。
互聯網醫療,代表了醫療行業新的發展方向,有利於解決中國醫療資源不平衡和人們日益增加的健康醫療需求之間的矛盾,是衞生部積極引導和支持的醫療發展模式。
截至2019年5月8日,已有158家互聯網醫院,“互聯網+醫療健康”的政策體系基本建立,行業發展態勢良好 [1] 
中文名
互聯網+醫療
類    型
新型醫療服務
服務範圍
健康教育、電子健康檔案

互聯網+醫療發展來源

關於“互聯網+”,“互聯網+”熱風勁吹,傳統醫療行業也站到了風口上。藉助互聯網連接、智能的特性,移動互聯網醫院、互聯網醫療軟件層出不窮,並因其隨時隨地可使用,能夠解決掛號、諮詢等就醫難題,受到人們的歡迎。最近《人民日報》刊出系列報道,結合越來越多患者通過互聯網掛號、交費、諮詢、查看報告等現象,就“互聯網+醫療”的特點、現狀和走向進行深入分析。
《人民日報》的系列報道,展示了當下“互聯網+醫療”興起發展的生動場景。作為移動互聯時代的新生事物,“互聯網+醫療”引起了醫療界、管理部門和輿論的高度關切。前不久,國家衞計委新聞發言人宋樹立表示,互聯網上涉及醫學診斷治療是不允許開展的,醫生通過網絡只能做健康方面的諮詢,不能開展醫療診治工作。這被外界解讀為國家衞計委對“互聯網醫療”的明確禁止,並引來一些網友和媒體的吐槽,被認為是在阻擋新生事物,扼殺互聯網時代為解決“看病難”“看病貴”進行的探索。
“互聯網+”是互聯網與傳統行業融合發展的新形態,可以充分發揮互聯網在生產要素配置中的優化和集成作用,將互聯網的創新成果深度融合於經濟社會各領域,提升實體經濟和公共服務的創新力和覆蓋力。人們相信“互聯網+”可以搭配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只要與互聯網有機相“加”,就能夠產生新的變化,開拓出嶄新的巨大空間,比如教育和互聯網相“加”發展起了遠程教育,金融和互聯網相“加”結出了互聯網金融之果,等等。然而,這一模式不能簡單運用於醫療診治,至少在國情條件下,“互聯網+醫療”不能理解為醫療診治和互聯網的簡單相“加”,不能直接等同於“互聯網醫療”。
嚴格説來,衞計委對“互聯網醫療”沒有全盤否定,而是根據不同情況採取不同的辦法。2014年8月29日,衞計委出台《關於推進醫療機構遠程醫療服務的意見》,對醫療機構和醫療機構之間(包括醫生和醫生之間)進行的遠程醫療服務作出了具體的規範。可見,衞計委只是禁止醫療機構(醫生)通過互聯網對患者進行的醫療診治,其他如醫療機構(醫生)通過互聯網對醫療機構(醫生)進行醫療指導、學習交流,以及醫療機構(醫生)通過互聯網回答患者的詢問,就健康問題給出諮詢性意見(而不是就疾病問題進行診療並給患者開出藥方),都不在禁止之列。
要求“互聯網+醫療”恪守“不能開展網上醫療診治”的邊界,嚴禁醫療機構(醫生)通過互聯網向患者提供醫療服務,有着很現實、理性的原因。醫療診治針對人的疾病,直接觸及人的身體,具有高度的特殊性和貼近性,醫生需要和患者面對面近距離接觸,通過“望聞問切”並藉助醫學檢查檢測結果,才能對患者的病情做出科學的判斷。互聯網為人們遠程交流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方便,但醫生和患者進行遠程交流,終究不能完全代替面對面近距離的交流,醫生通過遠程交流獲得的關於患者的信息,無論如何也不如當面接觸患者所瞭解的那樣直接、切近和深入。醫療診治活動的技術安全性與醫患交流的“距離”密切相關,“距離”越小,技術安全性越高。醫學技術和網絡技術發展到今天,“距離”和安全性之間的關係仍未有根本改變,出於最大限度降低醫療技術風險、保證醫療安全性的考慮,禁止醫生向患者提供“聯網醫療診治”,具有相當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近年來,我國醫療衞生領域暴露出一些深層次問題和矛盾,醫療機構和患者之間、醫生和患者之間的互信互諒受到較大影響,由此引發了一些嚴重的醫患衝突和惡性傷醫事件。在傳統醫療診治機制下,醫生和患者無障礙、近距離直接交流,尚且未能有效解決這些問題和矛盾,可以想見,如果貿然放開“互聯網醫療診治”,客觀上將使江湖遊醫、庸醫惡醫及各種醫療欺詐行為有更大平台,醫患之間的不信任感和敵意情緒勢必變本加厲,醫療診治的風險將空前放大,安全性將大幅降低。從這個角度看,禁止醫生向患者提供“互聯網醫療診治”,正是為了最大限度降低醫療“信任風險”,保證醫療行為的“信任安全”。
當然,隨着移動互聯技術和業態的持續發展,“互聯網+醫療”的格局和邊界也會有相應的調整變化。我國禁止醫生通過互聯網對患者進行醫療診治,這種態度將與時俱進、順勢而為,隨着醫改的深入推進,法律制度和法治環境不斷完善,“互聯網+”新形態在醫療服務領域漸成氣候,“互聯網醫療診治”的一些環節有可能有條件地逐步合法化,成為傳統醫療診治活動的重要補充。

互聯網+醫療規範指南

發達國家在這方面進行了有益探索,他們的“互聯網+醫療”也經歷了一個從禁止到解禁、從探索到成熟的過程。如美國遠程醫療協會(ATA)制定了《遠程醫療實踐規範與指南》,要求醫療服務機構及其專業人員開展與患者的遠程互動交流,都必須嚴格遵循這個指南,以保證醫療診治行為的程序合法性與實體安全性。此外,關於互聯網遠程醫療與醫保的對接、網上支付、醫療機構和醫生的資質認定、遠程醫療糾紛或事故的處理方法、患者權利維護與救濟等,都需要通過制定行業規則、技術規範和完善立法來加以保障。這些做法和經驗都值得我們學習借鑑。 [2] 
2018年9月,國家衞生健康委員會出台《互聯網診療管理辦法(試行)》《互聯網醫院管理辦法(試行)》和《遠程醫療服務管理規範(試行)》。三大重磅文件,為中國快速發展的“互聯網+醫療”指明瞭方向。 [3] 
2019年5月8日,國家衞健委發佈《關於促進“互聯網+醫療健康”發展情況的報告》,報告顯示,全國已有158家互聯網醫院,“互聯網+醫療健康”的政策體系基本建立,行業發展態勢良好 [1] 

互聯網+醫療發展意義

確定發展和規範健康醫療大數據應用的措施,通過互聯網+醫療更好滿足羣眾需求,這是執其一端——依託高科技和新業態,使國民醫療服務大大提質增速,如同乘上醫療“高鐵”,風馳電掣。 [4] 
部署實施健康扶貧工程,提升農村貧困人口醫療保障和健康水平,這是執其另一端——如同已進入高鐵時代的中國,還須在很多地方尤其是特困地區保留並改善“綠皮車”,以確保發展過程中不會有人掉隊。
什麼是健康中國?首先是民生中國,施政中充盈着民生情懷。健康醫療的站台上,能趕上風馳電掣的高鐵,也能等來耐心温暖的綠皮車,努力不使一個人落下,這樣才能使全體國民心安。民安才國安,本固則邦寧。
事實上,這兩者並不是割裂的。發展和應用好健康醫療大數據,針對的是所有人,無論城鄉,也無論貧富。中國發展到現階段,老百姓整體對健康的需求越來越高,這就須加大有效供給。大數據等新技術能產生巨大的“健康紅利”,並且這種紅利天然就帶有互聯網的本質屬性,即公平、分享。政府要做的,就是以電子政務的形式建立一個統一、權威、開放的人口健康信息平台,以促進和培育新業態,普惠地滿足老百姓需求。
從總理強調的內容,能看出一種深切的民生關懷。李克強在當天會上要求重點推進網上預約分診、檢查檢驗結果共享互認、醫保異地結算等羣眾迫切所望。也就是説,互聯網+醫療、大數據+醫療,首先得讓老百姓感受到真正的實惠。
健康扶貧則是在普惠基礎上,具體針對弱勢羣體。數據顯示,我國因病致貧、因病返貧的貧困户約790萬户,佔建檔立卡總數的42%;農村貧困人口中,患大病的近200萬人,佔3.6%,患長期慢性病的有700餘萬人,佔12.9%;在各種致貧原因中,因病致貧在各地區都排在最前面。
無論身邊事例或新聞報道,我們應該都不陌生那些患病後從小康墜入困頓的情形,更不用説那些因病拖得整個家庭世代貧困的辛酸故事。貧困地區醫療服務,是整個公共服務體系中的突出“短板”。因而,健康扶貧至少具有和交通扶貧、教育扶貧等同樣的分量。甚至,因為其更直接和緊迫,也就具有更温暖的力量。
公共服務扮演雪中送炭角色,莫過於減輕農村貧困人口醫療負擔。比如,具體言之,像此次常務會定下的那樣,讓他們在縣域內定點醫療機構住院先診療後付費,實現各類醫保、救助“一站式”即時結算,這就解決了很多貧困家庭根本交不起押金的現實困難。
《政府工作報告》中説,“健康是幸福之基”。總理也正是這麼做的:一手大力推動醫療“高鐵”創新發展,一手穩穩托住健康“綠皮車”暖政兜底。

互聯網+醫療典型案例

2009年我國啓動了新一輪醫藥體制改革,政府陸續出台了許多重大政策,但“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依然存在,互聯網醫療力求以新的業態解決傳統醫療衞生服務中的各方痛點。在此背景下,北京網醫聯盟應運而生。網站與北京醫師協會、北京藥師協會開展戰略合作,將北京各大醫院的專家和名醫請上互聯網,實名入駐並經北京醫師協會認證後,成為網醫聯盟的註冊網醫。 [6] 

互聯網+醫療發展現狀

2018年11月,遼寧發佈《遼寧省促進“互聯網+醫療健康”發展實施方案》,提出到2020年,遼寧將全面建成互聯互通的省、市、縣三級健康信息平台,醫療健康信息在政府、醫療衞生機構、居民之間協同共享,全省三甲醫院將可以全面開展“互聯網+”醫療服務。方案提出發展“互聯網+”醫療服務,按規定允許二級以上醫療機構在實體醫院基礎上,使用互聯網醫院作為第二名稱,運用互聯網技術提供安全適宜的醫療服務;按規定允許經註冊或備案的執業醫師在線開展部分常見病、慢性病複診服務,以及隨訪管理和遠程指導;按規定允許醫師掌握患者病歷資料後,在線開具部分常見病、慢性病處方。 [5]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