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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往事

(2008年張黎執導的電視劇)

鎖定
《中國往事》是由張黎執導,張國立領銜主演,朱茵趙立新朱雨辰等聯合主演的人文古裝電視劇。該劇於2009年1月1日在東方衞視浙江衞視河北衞視山東衞視上星播出 [2] 
該劇改編自劉恆的小説《蒼河白日夢 [10]  ,講述了清朝末年,南方蒼河桑鎮大户鄭家和榆鎮大户曹家之間的恩怨情仇,悲歡離合 [1] 
中文名
中國往事
作品類型
劇情
語    言
漢語普通話
原    著
蒼河白日夢
主    演
張國立
朱茵
趙立新
朱雨辰
張錚 展開
主要獎項
最佳長篇劇大獎
飛天獎
製片地區
大陸
導    演
張黎
編    劇
趙立新
劉恆
出品公司
浙江華策影視有限公司
首播時間
2008年11月25日
播出狀態
已完結
集    數
42 集
每集時長
45 分鐘
出品時間
2007年

中國往事劇情簡介

清朝末年南方小鎮上,卸任縣令曹如器(張國立飾)行將就木,天天圍着一隻大鍋要進補。他心中有個暗傷,即小僕人耳朵是曹老太(朱茵飾)與一個佃户生下的孽子。二兒子曹光漢(朱雨辰飾)從歐洲學成回國,立志要振興民族工業,歷經數年,終於造出了中國人自己的火柴。但曹光漢卻因火柴冠名“光漢”被捕入獄,被清政府殺害。其妻鄭玉楠(宋佳飾)與瑞典機械師產生戀情並生下孩子,最終因承受不了封建壓迫,跳河自盡。鄭玉楠的哥哥鄭玉松(張志堅飾)是反清組織藍巾會成員,他因一次反清行動的錯誤判斷,引起了藍巾會對他的猜忌和懷疑,藍巾會劫持了他的家眷脅迫他刺殺千總。為救妻子和孩子,鄭玉松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並被迫舉家遠走他鄉,參加了革命軍,成為一名小軍官。忠心耿耿的耳朵在經歷了光怪陸離的人生後,成熟了起來。在知道自己身世以後,他以主人的姿態走進曹家 [3] 
中國往事探班花絮照片

中國往事分集劇情

    第1集

      清朝末年,光緒瀕死。地處南方,罕見大雪。本為魚米之鄉的倉河一帶連年澇災,饑荒不斷,餓死了不少人,倉河邊封閉而古老的兩個鎮子——桑鎮和榆鎮也開始動盪不安。  在一個大雪的夜裏,榆鎮曹家上下亂成一團,大少爺曹光滿的兩位姨太太三秋與小魚兒都臨盆在即。光滿在門外急得團團轉,一心希望兩位姨太太能為自己生下兒子,但可惜的是兩個都是女兒,令光滿極為失望。

    鎮上的馬神甫為救濟受災的百姓,騎着小毛驢再次來到曹家借糧,誰知來的不是時候,遭到管家炳叔的拒絕。  老爺曹如器的小隨從耳朵奉老爺之命來取小魚兒產後的胎盤,途中經過太太曹金氏的房間,發現曹金氏因長久不進食而昏倒在地。

    曹光滿得知父親取走了胎盤,前去質問曹如器,曹如器暗示光滿的兩位姨太太同一天臨盆,必有不忠,光滿憤然離去。受曹如器的暗示,光滿也不禁懷疑三秋與小魚兒有不忠之事,大少奶奶曹榮氏為證明自己與兩位姨太太的清白,先發制人,負荊請罪,要求光滿責罰自己,光滿深感無奈。

    曹如器詢問耳朵太太的近況如何,耳朵告知太太身體虛弱,曹如器令耳朵去逮壁虎、蜈蚣,再和中藥放在一起熬湯給太太喝,並叮囑耳朵多去碼頭轉轉,因為二少爺曹光漢就要回來了。

    曹光滿暗中吩咐耳朵去翠雨樓幫他送一封信。


    第2集

      火車上,留洋歸來的曹光漢與好友路卡斯遇見一位長辮子的女子鄭玉楠,兩人被她的風姿所吸引,一路尾隨,鄭玉楠對曹光漢產生莫名好感。

    耳朵在碼頭翹首期盼二少爺的身影,不料遇見官府辦案,只能避開。耳朵來到翠雨樓,被老鴇吳婆婆和眾女子調戲,正在窘迫之際,曹光滿的相好晚月姑娘出面替耳朵解了圍。耳朵將信交給晚月,晚月讓耳朵帶個口信,説她已經懷了光滿的孩子,這讓耳朵異常震驚。

    曹如器正沉迷於熬治湯藥,三小姐曹光婷怒氣衝衝地前來告狀,讓曹如器不勝其煩。此時,下人來報,二少爺曹光漢回家了,曹如器十分高興,但是光漢一回家就直接去看望母親曹金氏,又令曹如器不快。曹金氏告知光漢已為他定下了一門親事,光漢不從。曹如器質問光漢為何擅自將辮子剪掉,父子倆一見面就發生了爭執。

    曹金氏告訴曹如器和光滿,她打算讓光漢娶鄭家的姑娘為妻,以聯姻的方式消弭曹鄭兩家的世仇。曹金氏如此堅決的決定,讓曹如器和光滿十分吃驚。

    光滿奉命到桑鎮鄭家提親,鄭家只有鄭玉松和鄭玉楠兄妹倆,鄭玉松當場給了光滿下馬威,並婉言拒絕了這門親事,光滿只好留下光漢的照片,希望鄭玉楠看過之後再作決定。臨走時,鄭玉松讓光滿見一個人,原來是曹家的家丁五福因販賣煙土被抓,卻藉機誣陷鄭家,被鄭玉松發現。光滿覺得丟盡了臉面。

    鄭玉楠和侄女鄭遵茹嬉戲,遵茹天真地説姑姑要嫁人了,並將光漢的照片拿給她看,玉楠認出光漢就是火車上相遇之人。


    第3集

      鄭家,鄭玉松正與管家德實在對賬簿,鄭玉楠拿着光漢的照片闖入,告訴大哥她認識光漢,她願意答應這門親事。玉松生氣地告訴玉楠,這是曹家的二少爺,曹鄭兩家從來都水火不容,不能結親。玉楠則堅持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為此和哥哥賭氣,玉松拗不過她,只得尊重她的意願。

    曹光滿回來後滿肚子氣,勸曹如器放棄這門親事,曹如器的犟脾氣發作,命令光滿再次去鄭家提親,光滿叫苦不迭。

    曹光漢為了製造火柴與路卡斯在後花園裏擺弄機器,曹榮氏因為光漢佔用了花園而不滿,與光漢發生爭執,光漢一意孤行還給曹榮氏難堪,曹榮氏只得向曹如器告狀,曹如器讓光漢立刻將火柴廠搬走。

    曹如器讓耳朵給光漢做條假辮子,並讓耳朵時刻盯防着光漢和路卡斯。光漢理直氣壯地不願戴假辮子,惹得曹如器震怒。曹如器警告光漢已經做主為他定了親事,讓他收斂些,光漢憤然離去。

    曹光滿再次來到鄭家提親,遇見了鄭玉楠,表明了曹家的一片心意,玉楠更加堅定了嫁給光漢的決心。此時,鄭玉松也來到曹家,打聽到光漢辦火柴廠的事情,很是欣慰,臨走前,他讓耳朵轉告曹如器,讓光漢準備迎親。

    半夜,耳朵躲在曹家的屋頂上偷窺着各房的動靜。這一切都逃不出曹如器的法眼,曹如器不動聲色地讓耳朵繼續好好觀察,並隨時向他彙報。


    第4集
    劇情圖片 劇情圖片

      曹如器來到曹金氏的佛堂,告知光漢的婚事已經定下,光婷也將許配給柳鎮的翁家以及光漢準備在家裏造火柴的事情,但是曹金氏對此漠不關心的態度讓曹如器很是氣憤,臨走前告訴曹金氏耳朵很好,聽到這句話,曹金氏心神大震。  光婷無意中撞見三秋生完小孩後出血不止的慘狀,大受刺激,堅決不肯嫁人。

    柳鎮翁家來到曹家提親,光婷裝病不願見客,讓光滿很為難,又拿她沒有辦法。

    光婷與耳朵兩小無猜,隨着年紀的增加,兩人的心中泛起了異樣的春情。耳朵苦澀地告訴光婷,女大不中留,她總是要嫁人的,這讓光婷十分痛苦。

    耳朵又溜到屋頂上偷窺,無意中發現家丁二奎與曹金氏房中的丫鬟青蔓兒廝混的場面,將此事告訴了曹如器。曹如器嚴審二奎,二奎寧死也不供出青蔓兒,於是曹如器私下質問耳朵,耳朵無奈説出了那個女人是青蔓兒。青蔓兒為了替二奎求情,對耳朵以身相許,令耳朵不知所措,慌亂之下求救於曹金氏。

    曹金氏替青蔓兒求情,告訴曹如器自己每天吃齋唸佛就是為了洗清當年和長工偷情生下耳朵的罪孽,曹如器對此依然懷恨在心,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當天夜裏,當着曹家眾人的面,曹如器宣佈饒恕二奎,處死青蔓兒。青蔓兒臨死前請求與二奎圓房,遭到光滿的無情拒絕。這一切被路卡斯看在眼裏,深感困惑。耳朵因為告密而得到了曹如器的賞賜,但他卻拒絕了,這讓炳叔對他刮目相看。


    第5集

      光滿房內,丫鬟瓏繡伺候光滿擦洗身子,光漢徑直闖入,要求光滿出面幫他造火柴廠,光滿拒絕了他,並提醒他六月初六是他大婚的日子,光漢心中更加鬱結。

    路卡斯氣憤地將曹家處死青蔓兒的事情告訴了光漢,光漢漠不關心的態度讓他大為火光。

    炳叔告訴曹如器耳朵拒絕賞賜的事,曹如器對耳朵雖然欣賞卻仍然無法剋制心底的恨意,炳叔説起當年算命先生的預言:“耳朵在,則曹家興;耳朵去,則曹家敗”,曹如器偏不信命,要炳叔再次暗下毒手殺掉耳朵。

    炳叔支使耳朵去野外為青蔓兒上墳。光婷聽聞後,斥責耳朵是間接殺死青蔓兒的兇手,耳朵也自責不已,兩人爭吵中,光婷意外受傷。光婷決定逃婚,要耳朵幫忙,耳朵為難地答應,兩人商量好晚上去碼頭。

    耳朵與光婷一起失蹤了。曹如器誤以為耳朵已死,又連累了光婷,心中很是不忍。曹家上下則到處尋找光婷。曹金氏問及耳朵的消息,炳叔支吾不清,曹金氏憤怒地去質問曹如器,將這些年來因為耳朵一事而壓抑的情緒統統發泄出來,曹金氏以為耳朵真的已死,傷心欲絕,將自己鎖在房中。

    曹金氏閉門不出,讓眾丫鬟擔驚受怕,集體跪在門外苦苦哀求。光漢得知後呵斥她們離開,親自上門勸阻母親。曹金氏將自己的頭髮剪斷,痛不欲生。這一切被躲在屋頂的耳朵看見,頓時淚流滿面。


    第6集

      耳朵回到曹家,曹如器見耳朵安全回家無比高興,對耳朵的感情也在愛恨交加中逐漸加深。光滿向耳朵詢問光婷的下落,耳朵如實告知,光滿讓耳朵隱瞞光婷逃婚的事情。

    鄭玉松暗中參加反清組織藍巾會,襲擊巡捕營,卻不幸受傷,躲入柴房療傷。玉楠全不知情,正向丫鬟五鈴兒和德實打聽,發現家中傳出呻吟聲。正在這時,官府來到鄭家搜尋嫌犯,玉松強忍傷痛,鎮定應付,涉險過關,但是傷勢過重,危急之中玉楠將哥哥送到馬神甫處,幸得馬神甫以外科醫術相救才得以脱險。在教堂裏,玉楠無意中發現逃婚後藏匿在此的光婷。

    曹家的“曬書日”到了,曹如器領着全家在後花園曬書,唯獨光漢缺席。在曬書時,小魚兒與三秋發現瓏繡神情不定,嘔吐不止。

    光漢與路卡斯的“火柴公社”在同一天成立,兩人雀躍不已,光漢對工人們發表宣言,提倡自由平等,但是眾人顯然無法理解。

    鄭玉松傷愈,陪着玉楠置辦嫁妝,玉松對妹妹寵愛有加,對未來的妹夫也是極為讚賞,這讓玉楠對光漢的感情進一步加深。

    曹如器遣散眾人,只留下耳朵陪他曬書,無意中驚奇地發現耳朵竟然熟背論語,於是決定教他識字。路卡斯好奇地來到後花園參觀,發現一本《黃帝內經》,耳朵發現路卡斯的異常舉動,立刻把書拿走,自己偷偷藏下。

    鄭玉松來到光漢的火柴公社道賀,兩人交談甚歡,玉松告訴光漢妹妹玉楠也受過西洋教育,這讓光漢對玉楠充滿了好奇。


    第7集

      玉松為光漢的火柴公社送上賀禮,碰巧遇到二奎為光漢配置火藥回來。玉松見狀,便讓光漢將火藥送一部分給他,光漢滿口答應。二奎驚覺不妥,連忙向光滿報告。光滿趕來責備光漢擅自將火藥送人,害怕擔上販賣火藥的罪名,光漢卻不以為然。

    曹家飯桌上,大家在討論光漢成親之事,瓏繡懷有身孕,三秋故意點名讓她坐下,讓瓏繡和光滿十分尷尬。曹榮氏因為瓏繡懷孕也心存芥蒂,為了不受冷落而藉故討好光滿,不料兩人發生不快,瓏繡上前勸説,反而遭到光滿責備。心事重重的瓏繡來到三秋房中訴苦,三秋一臉漠然。

    晚上,耳朵躲在被窩中偷看《皇帝內經》,差點被炳叔發現。第二天,耳朵帶着路卡斯去集市散心,途中,路卡斯被翠雨樓的姑娘們拉進門去。正當眾人調戲路卡斯時,耳朵驚奇地發現青蔓兒並沒有死,而是被賣到妓院做了妓女。青蔓兒將路卡斯帶到了自己房中。而此時,光滿也正在翠雨樓與晚月商量贖身之事。當晚月送光滿出來時,正巧遇見耳朵與路卡斯,耳朵告訴光滿看到青蔓兒,光滿警告耳朵保守秘密。

    耳朵帶路卡斯來到教堂,路卡斯與馬神甫兩位瑞典人相遇分外開心。光婷責怪耳朵不來看望她,賭氣不肯回家。

    耳朵回到府中,曹如器讓他將一封信交給曹金氏。耳朵竟然看到光漢在曹金氏房中吃奶。


    第8集

      耳朵在門外看到光漢母子親密的一幕,面紅耳熱,又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禁感到悽然。

    曹金氏將一塊玉佩交給光漢,讓他好好對待日後的妻子,光漢聽後表情複雜,悻然離開。曹金氏發現了躲在門外的耳朵,懷疑耳朵是否看到了剛才的一切,耳朵連忙否認。曹金氏對漸漸長大的耳朵深感愧疚,近在咫尺卻始終不能相認的痛苦讓她飽受煎熬。

    耳朵依舊躲在曹家的屋頂上觀察着各房的動靜。他突然發現光漢在新房裏欲上吊。見此情景,耳朵嚇得從屋頂上摔下來,光漢被耳朵窺破隱私,氣極之下追打耳朵,耳朵慌忙逃到光滿的房間求救。光滿看到光漢脖子上的傷痕,心中瞭然,卻不動聲色地規勸光漢收斂心性,好好準備親事。光漢內心的憤懣無處發泄。

    教堂內,馬神甫把食物分發給貧苦百姓,帶領大家做禱告,玉楠來到教堂,被這感人的場景深深感動,馬神甫祝福她和光漢婚姻幸福。

    玉楠在街上看到官府將藍巾會囚犯示眾的一幕,連忙趕回家找玉松,不料玉松被千總曹猛請走,玉楠趕到曹猛府上,玉松假裝醉酒,在玉楠的幫助下才得以脱身。

    回到家後,兄妹倆促膝長談,玉楠擔心玉松的安全,讓玉松要提防曹猛,以後安分守己,不要再參加藍巾會的行動。玉松捨不得玉楠出嫁,囑咐玉楠嫁入曹家後要做個賢妻良母。


    第9集

      光漢與玉楠成親之日,炳叔和耳朵一大早就張羅開了,卻遲遲不見光漢的身影。光滿責怪炳叔安排不周,這時下人來報,光漢在火柴廠被機器絞了。光滿心急火燎地趕到火柴廠,才發現原來光漢完好,只是辮子被絞了,急忙命人為光漢準備一條新辮子。

    鄭家,鄭玉楠與貼身丫鬟五鈴兒早早便將一切精心準備妥當。玉楠一身紅裝,嬌羞無限,對婚姻充滿了憧憬。

    因為光漢的辮子,曹家上下亂成一團。光漢不耐煩地騎上馬和迎親隊伍趕往鄭家,耳朵在後面拿着新做的辮子追趕。玉松見曹家到了午時還未來迎親,大怒,命德實關門,德實為難,玉松親自將大門關上,此時炳叔帶領的隊伍正好趕到鄭家,玉松不理,照樣關門。光漢見狀欲回,炳叔急得要給光漢跪下。光漢無奈之下,在門外向玉松道歉並説明遲到的原因,玉松看到光漢生產出來的火柴梗,這才將門打開。  光漢將玉楠迎回曹家,曹家宴請四方賓客,卻不料天公不作美,突降大雨,豐盛的酒席被弄得一片狼籍。耳朵站在門口禮節周到地送客,玉松臨走時叮囑耳朵好好照顧玉楠,耳朵應允。耳朵忙碌一天,飢腸轆轆,一陣心酸湧上心頭,路卡斯給耳朵送來熱乎乎的包子。

    洞房花燭夜,玉楠主動伺候光漢洗腳,她的温柔卻讓光漢極為抗拒,光漢的種種異常舉動也讓玉楠深感不適。


    第10集

      次日清晨,五鈴兒驚訝地發現光漢竟然未與玉楠同房,而是在外面的廊柱下睡了一夜。玉楠伺候光漢洗漱,想讓光漢多停留片刻,光漢卻匆忙趕去火柴廠,玉楠努力壓抑着心中的不快。

    光滿去米店查賬,發現帳目不對,找來米店掌櫃麻生對質,麻生還試圖狡辯,光滿從容指證麻生早就在帳目上做了手腳,將麻生綁了送往官府,藉機在其他掌櫃們面前立威。

    馬神甫將光婷送回曹家,光滿勸説光婷嫁給翁家,光婷雖然冷淡答應,但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光滿覺得是馬神甫教壞了她。

    耳朵向曹如器彙報光漢的消息,曹如器發現耳朵神色不對,耳朵突然暈倒,大病一場。曹如器來到曹金氏的佛堂門口,欲將門踢開,被曹金氏阻止,曹如器聲稱要將耳朵是曹金氏所生之事公佈天下,兩人因此再次發生爭執。

    炳嬸給玉楠送來一塊白絹,傳達了曹金氏希望儘快見紅的意思,玉楠為難地答應盡力。是夜,玉楠問光漢為何不與其同房,光漢的反應讓玉楠愕然,光漢再一次摔門而去,玉楠渾身顫抖,頓時從天堂陷入了地獄。曹金氏為光漢和玉楠遲遲不見紅而憂心,派炳嬸再次去向玉楠要白絹,玉楠又羞又氣,有苦説不出。

    火柴公社裏,光漢與路卡斯所試驗的火柴屢造屢敗,這讓光漢對路卡斯和自己都失去了信心,兩人在火柴廠發生了爭吵。


    第11集

      玉楠與五鈴兒為了讓光漢更有家的感覺,把所有的牀單、衣服都洗了一遍。光漢與路卡斯一起回家,路卡斯一見玉楠便認出了她,唯獨光漢全然忘記了之前在火車上的邂逅,這讓玉楠深感失落。  耳朵病癒醒來,見五鈴兒在自己房中幫忙收拾,原來是玉楠見耳朵可憐,特意派五鈴兒過來照顧他。在與五鈴兒的對話中,耳朵得知光婷當日出嫁,十分震驚,急忙去追趕光婷的轎子卻為時已晚。五鈴兒安慰傷心的耳朵。

    曹榮氏與三秋、小魚兒正在説笑,瓏繡匆匆趕來,告訴她們自己懷的是個男孩,小魚兒聽後十分妒忌,三秋與曹榮氏雖然表面客氣,實則各懷鬼胎。

    耳朵來到曹如器房中,曹如器見其病癒十分高興。聽説瓏繡懷孕,曹如器便吩咐順其將自己親自熬的湯送給她喝。  玉楠與耳朵一起打陀螺,玉楠對耳朵的關心讓他備感温暖。耳朵帶着玉楠與五鈴兒來到火柴廠,碰巧遇見光漢與路卡斯因為機器的故障又發生爭吵,玉楠上前安慰,光漢卻不領情,玉楠見路卡斯獨自在一旁生氣,過意不去,親自喂他喝茶,這一幕被光漢看見,態度更加冷漠,命耳朵送玉楠回家。玉楠擔心路卡斯人生地不熟,叮囑耳朵平時多加照顧。  曹金氏找玉楠談話,對玉楠讚賞有加,問及光漢與玉楠同房之事,玉楠為難。臨走時,曹金氏親手將白絹再次交給玉楠。


    第12集

      瓏繡突然不明原因小產,光滿得知消息後急忙趕回家中。曹榮氏、三秋、小魚兒在光滿面前惺惺作態,表現得自責不已。

    光滿召來炳叔欲查明瓏繡小產的原因,炳叔回答得滴水不露,光滿感到無從下手。炳叔離開後,二奎偷偷向光滿透露,曹如器曾送了一碗湯給瓏繡。與此同時,曹榮氏也從瓏繡那兒問出了這件事,認為是曹如器下的毒手,遭到光滿的訓斥。碰巧曹如器來到光滿房中取自己的湯罐,曹榮氏質問曹如器為何要害自己的孫子,曹如器愕然否認,光滿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將自己多年來當家的苦衷告訴了曹如器,父子之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曹如器仔細審問順其當時送湯的經過,暗自揣摩着光滿幾房太太的嫌疑,預感到曹家要不太平了。

    光滿與炳叔正在廚房巡視,翠雨樓的吳婆婆慌張來報,晚月要生了,光滿立刻派人去將晚月接回曹府。光滿對曹如器直言晚月的身份,曹如器大怒,但是光滿依然堅決要納晚月為妾。晚月在來曹府的路上順利產下一子,光滿大喜,讓小魚兒騰出房間給晚月住,令小魚兒極為不滿。光滿探望產後的晚月,晚月得知自己已在曹家,喜極而泣。曹榮氏、小魚兒、三秋聽着嬰兒的哭聲,生悶氣。

    耳朵伺候路卡斯洗澡,光漢氣沖沖地跑來質問路卡斯為何不去上班,路卡斯提出要回瑞典,光漢不同意,兩人大打出手。


    第13集

      玉楠來到路卡斯的住所,勸説路卡斯留下來幫助光漢造火柴。路卡斯將心中的不快向玉楠吐露,他需要自由的生活。玉楠深深地理解他,在玉楠的勸説下,路卡斯同意繼續留下來。

    光漢因為沉迷於製造火柴而搬到了火柴廠住,玉楠帶着五鈴兒來幫他打掃房間,光漢厭煩玉楠的打擾,玉楠忍無可忍將壓抑多時的感情全都發泄了出來,質問光漢的冷漠和不負責任。光漢無言以對,兩人終於在機器的轟鳴聲和雪白的刨花叢中擁抱在一起。這一幕被五鈴兒看在眼裏。

    第二天,炳嬸照例來詢問見紅的事情,玉楠將光漢的一件被血染紅的襯衫交給了她,炳嬸興高采烈地回覆曹金氏,曹金氏忍不住暢快地大笑。

    藍巾會的小鬍子抓了曹猛,送到鄭玉松的府上,想拿曹猛換回藍巾會被捕的兄弟。玉松卻走了招險棋,將曹猛放走。其實曹猛早已知道鄭玉松是藍巾會,臨走時曹猛告誡玉松必將後悔。為了安全起見,玉松讓小鬍子連夜將妻子和孩子送走,管家德實勸玉松儘快離開,玉松拒絕。

    沒過多久,巡防營果然將玉松帶走,原來曹猛宴請了桑鎮與榆鎮的有名人士,光滿也在場,宴席上曹猛與玉松暗自較勁,光滿不時為玉松圓場。宴席過後,曹猛與玉松打賭誰會被誰抓住。玉松在兩名清兵的護送下離開,剛進家門,兩名清兵就被藍巾會暗殺。


    第14集

      巡防營在大街上搜尋當初綁架曹猛的藍巾會頭目。此刻鄭玉松來到翠雨樓與人秘密會面,此人正是綁架曹猛的小鬍子。兩人談及曹猛到處搜尋藍巾會一事,玉松勸誡小鬍子小心為妙,並稱他已和曹猛打賭,勢必要將曹猛殺了。小鬍子則責怪玉松優柔寡斷,並用玉楠威脅玉松,這讓玉松大怒。  光滿因為晚月之事向曹如器認錯,晚月也抱着孩子前來辭行,曹如器識破了光滿的心思,坦然接受了晚月,併為孩子取名“路子”,令光滿和晚月大喜。光滿隨即帶着晚月去拜見曹金氏,光滿本不想將孩子抱進佛堂,但晚月不從,曹金氏見晚月知書達理,也默默接受了晚月,並將自己抄的經文與佛珠送給晚月。

    小魚兒的孩子病了,讓炳叔去請郎中,卻碰壁。小魚兒不服晚月的得寵,十分氣憤。曹榮氏與三秋勸慰小魚兒,但是小魚兒的跋扈態度另本來也心有不快的曹榮氏不滿,責備了小魚兒。

    耳朵在路卡斯的房間裏發現了《黃帝內經》以及留下的英文紙條,以為路卡斯已走,將此事彙報給了曹如器。路卡斯來到翠雨樓找青蔓兒,青蔓兒正有客人,匆忙趕出來時路卡斯已經離開,卻不料遇見了曹猛,被曹猛看中。

    炳嬸、順其等人奉命來給晚月送禮,途中遇到曹榮氏,令眾人十分尷尬。玉楠與五鈴兒也前來道賀,玉楠與晚月一見如故,以姐妹相稱。


    第15集

      曹金氏召見玉楠,責備玉楠不應該讓光漢搬到火柴公社去住,玉楠解釋無用,無奈之下只得道出光漢有“戀母情結”,無法行夫妻之事,曹金氏心疼光漢,反而斥責玉楠沒有盡到為妻的責任,玉楠頓感委屈,頂撞了曹金氏,摔門而去。玉楠一氣之下決定回孃家。

    耳朵在房內偷看《黃帝內經》,差點被闖入的五鈴兒撞見。五鈴兒告訴耳朵玉楠要回孃家了。耳朵送玉楠出去,在門口遇見了打道回府的路卡斯,路卡斯看見玉楠,情不自禁地説“我是為你而回來的”,玉楠壓抑心中的感情,唯有沉默不語。

    曹金氏來到火柴公社看望光漢,勸他回家。光漢説明心意,堅決不肯回家。光漢與路卡斯一起談心,路卡斯問及光漢對玉楠的感覺,光漢表明對玉楠根本沒有愛情,這讓路卡斯深感詫異。

    玉楠回到鄭家,與哥哥許久未見,甚為親熱。玉松讓玉楠早日回曹家,玉楠發現了玉松的異樣,再三追問,玉松有苦難言,只是叮囑玉楠要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玉楠預感到哥哥有大事隱瞞,心中萬分擔憂。

    晚月生下兒子後,母以子貴,待遇自然有了很大提高。對比之下,小魚兒極度不平衡,大發脾氣,三秋將小魚兒帶到曹榮氏處,三人商量對策。小魚兒提出去向曹如器告狀,三秋建議瓏繡也同去,瓏繡本不欲攙和,經不住三位少奶奶的威逼,只能答應。


    第16集

      曹榮氏帶着三秋、小魚兒去找曹如器評理,曹如器為了逃避,故意在三人面前大發脾氣,並讓順其趕緊去把光滿找來。

    光滿一早去給晚月和孩子求籤,順便到米店巡查,遇見米店原掌櫃麻生的侄子洪生,光滿不計前嫌將其收留。此時下人來報,大少奶奶與兩位姨太太去晚月房中鬧事,光滿急忙趕回家。

    曹榮氏、三秋、小魚兒來到晚月房中,晚月以禮相待,小魚兒卻故意刁難,三秋也語中帶刺,晚月不卑不亢,應對得體,在三位姐姐面前表明了心意。

    瓏繡突然上吊自殺震驚了整個曹家,曹榮氏、三秋、小魚兒在瓏繡房中悲痛萬分。光滿因為瓏繡的死借酒銷愁,二奎前來安慰,光滿將心中的苦悶以及當年並未處死青蔓兒一事告知了二奎,二奎深深感動。喝醉後的光滿來到瓏繡房中緬懷,曹榮氏見其頹喪的模樣,更加痛心疾首。

    次日,瓏繡出殯,玉楠在回家途中撞見,甚感不安。玉楠來到曹如器房中,得知光漢離家出走,曹如器責怪玉楠,玉楠深感委屈,曹金氏也來到曹如器房中,警告玉楠若光漢不回家她也不用回家了,玉楠氣憤地在耳朵面前發泄。

    光漢帶着自制炸藥獨自來到藍巾會的秘密駐地,與他們比試炸藥的威力。而此刻曹家上下與玉楠正在急切地尋找光漢,最終玉楠在曹猛處得知光漢已經加入藍巾會,並在研製炸藥。


    第17集

      曹猛告知玉楠光漢加入藍巾會並被捕一事,玉楠難以置信地為光漢辯解,並願意出銀票贖回光漢,曹猛沒有答應,更告知玉楠她的哥哥鄭玉松也是藍巾會的,其嫂子與侄子已被藍巾會挾持,若想救光漢,唯有請玉松出面。玉楠極為震驚。  玉楠回到家中將光漢的事告知曹如器與光滿,眾人商議決定去求光滿的岳父榮大人相助。光滿找到曹榮氏,希望她能出面請父親幫忙,卻遭到曹榮氏的拒絕,光滿無奈之下只能獨自去省城求見岳父。榮大人在百忙之中接見了光滿,鼓勵光漢繼續製造火柴,並讓光滿將一幅字畫送給蒼河縣縣令唐達生。

    光滿回到家中,見曹榮氏與三秋、小魚兒在盪鞦韆,為討曹榮氏的歡心,光滿與三人一起盪鞦韆,令曹榮氏十分高興。

    光漢不在,玉楠擔負起給路卡斯做翻譯的任務,並和路卡斯一起繼續製造火柴。

    柳鎮翁家老爺翁思泉帶着一羣人大鬧曹府,原來光婷在新婚之夜將新郎翁文康弄傷,對於翁思泉的興師問罪,曹如器與光滿據理力爭,翁思泉大怒與曹家鬧翻,並將其告上了縣衙。公堂之上,翁家與曹家各持一詞,曹如器的精彩説辭反敗為勝,縣令唐達生最終判曹家勝訴。光滿將岳父榮大人的字畫送給唐達生,唐大喜。

    光婷闖下大禍後又躲入了馬神甫的教堂,馬神甫告知光婷曹家的官司打贏了,她可以回家了,光婷卻不願回家。


    第18集

      耳朵來到教堂看望光婷,兩人像往常一樣嬉笑玩鬧,耳朵告知光婷關於曹家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光婷雖不願回家,對曹家還是極為關心。

    青梅戲院裏,曹家的老老小小以及玉松、曹猛、唐達生等人都在津津有味地看戲。不料,中途有一個刺客假扮戲子欲行刺曹猛,場面頓時大亂。刺客被曹猛抓住,大家虛驚一場。曹猛懷疑刺客是曹家所指派,光滿急忙聲明,曹猛隨即質問玉松,玉松也稱不知。曹猛只得將刺客和有嫌疑的光漢帶走。

    曹如器吩咐下人不準將此事告訴曹金氏,並讓玉楠和路卡斯一起將火柴造出來,完成光漢的理想。

    鄭家,玉松和小鬍子秘密搬運貨物,原來這是藍巾會從曹猛那裏繳獲的槍支。小鬍子讓玉松幫忙將槍支運走,玉松不從,兩人發生不和,玉松無奈答應幫忙。

    玉楠來找玉松,質問玉松為何要將光漢帶入藍巾會,玉松辯解。兩人正在爭論,小鬍子突然闖入,讓玉楠心中生疑。  玉松連夜趕往曹猛處,兩人談及刺客一事,玉松請求曹猛幫忙將貨物運到下游並手下留情放光漢一馬,曹猛看在玉松的面子上答應,玉松還聲稱要救自己的家人,請求曹猛假死騙過藍巾會,以換取家人的安全,並以藍巾會近日準備行動的人員名單作為交換,曹猛權衡之下答應做這筆交易。  次日夜裏,玉松將貨物交給曹猛,由小鬍子押運,中途差點被曹猛識破,最終化險為夷。


    第19集

      曹猛在獄中審訊光漢,問他是受何人指示,光漢一語不發,仰天大笑,令曹猛大怒。

    在火柴公社,玉楠不厭其煩地研究着火柴,耳朵在一旁幫襯着。玉楠向路卡斯詢問光漢製造火柴的詳細情形,耳朵見兩人親密的身影心中感到不快。玉楠依舊執着地研究火柴,路卡斯每次看她的目光裏漸漸充滿了更多的情感,這一切都被耳朵看在眼中,因此不斷在玉楠面前提到光漢。

    在共同造火柴的日子裏,玉楠與路卡斯之間的感情日益加深,但是火柴依舊沒能點燃,眾人失望,路卡斯沮喪,玉楠也是暗自傷神。晚月抱着路子來到火柴公社看望玉楠,遇見路卡斯,晚月不顧下人的阻止將路子給路卡斯抱,路卡斯異常興奮。

    耳朵與五鈴兒意外地發現玉楠研製的火柴竟然能點燃了,眾人一片歡騰。玉楠喜極而泣,與路卡斯遙遙相望,讀懂了彼此的心。

    光滿為了慶祝火柴製造成功,宴請眾人,這時玉松帶着光漢回來了,玉楠急忙上前相迎,但是光漢依舊冷漠以對。光滿將火柴大功告成的消息告訴光漢,並建議將火柴取名為“光漢牌”,眾人一致稱好,唯有光漢表情複雜。

    光漢大醉回家,倒頭即睡。路卡斯來到在玉楠面前,真情流露的告白讓玉楠大吃一驚,慌亂地勸他回去,正在這時,傳來杯子摔破的聲音,原來光漢不知何時已經目睹了這一切。


    第20集

      玉楠心神不定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不知該如何面對光漢。光漢已然明瞭玉楠和路卡斯在他離開的日子裏發生的情感變化,他以冷漠掩飾着心中的失落。

    玉楠發現光漢一個人躲在火柴公社,勸他回家睡覺,光漢陷入了極端的情感掙扎,痛苦地要求玉楠放了他,玉楠大受刺激,明白兩人之間已經走到了盡頭。光漢來到曹金氏的佛堂,默默地看着母親的背影,黯然離開。

    曹如器向炳叔打聽火柴的情況,叮囑炳叔不要讓光漢與玉松走到一起,並儘量留住路卡斯,此時光滿帶着路卡斯前來辭行,曹如器十分惋惜,為路卡斯寫了幾句英文,路卡斯不由得被這個可愛的老人感動了。

    次日,路卡斯帶着萬分不捨離開曹家,卻發現碼頭戒嚴,被一羣官兵趕了出來,他獨自走在街上,不料行李被調皮的孩子搶了,他追到翠雨樓,再次遇見了青蔓兒,青蔓兒將行李還給了路卡斯。路卡斯來到馬神甫處,向他傾訴了自己的苦悶和對玉楠的愛情,馬神甫大驚,勸其早日離開,結束這段錯誤的感情。這一切都被躲在一旁的光婷聽見。

    光滿來到家中,發現晚月與路子已經被接到正房住了,感到十分欣慰,對小魚兒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玉楠得知路卡斯已經離開,責怪耳朵沒有及時告知。此時一羣官兵來到火柴公社欲逮捕光漢,讓光漢次日去縣衙自首。


    第21集

      光滿向曹如器彙報光漢之事原來是翁家在從中作梗,硬説“光漢牌”火柴有反清之嫌,因為榆鎮換了縣令,所以就不再顧及其岳父的面子。曹如器再三思量,決定讓人頂替光漢坐牢。

    曹金氏怒氣衝衝地闖入,警告曹如器勿打耳朵的主意。曹如器大怒,稱耳朵在一天就遭一天罪,光滿急忙向曹金氏解釋此次光漢的罪名很嚴重,是耳朵主動要求頂替光漢的。曹金氏再次請求曹如器放過耳朵。這一切都被在一旁偷聽的耳朵看在眼裏,感動於太太對他的維護。

    次日,耳朵換上少爺的衣服,準備前往縣衙,曹金氏前來送行,萬般不捨,送給耳朵一把梳子。玉楠也為耳朵的忠心深深感動。

    曹如器在縣衙門口再三囑咐耳朵,隨即與翁思泉進入公堂。公堂之上,曹如器振振有詞,智謀過人,令新縣令大為吃驚。耳朵一上公堂,翁思泉就指認耳朵並非光漢,耳朵靈機一動,平時學的英語脱口而出,這才化險為夷,翁思泉最終敗訴,而耳朵則頂替光漢被關入大牢。

    牢內,耳朵又餓又怕,遭到其他囚犯的嘲笑,曾被耳朵奚落的差役發現耳朵冒名頂替的行為,藉機用盡一切辦法欺負耳朵,讓耳朵痛苦萬分。

    曹如器回到家中,發現曹金氏難得在自己房內,安慰她耳朵過幾天就會回來。曹金氏突然提議曹如器納妾,曹如器不答應,曹金氏讓其再考慮,隨即離去。


    第22集

      曹光漢來到碼頭,被眾人發現他並未關入大牢,店掌櫃對其造的“光漢牌”火柴讚不絕口。火柴公社內,光漢帶着眾人又在忙碌,玉楠捧來點心,光漢卻拒絕玉楠的關心。玉楠問光漢在做什麼,光漢告訴她日後便知。

    院內,晚月與玉楠下棋。晚月一邊逗着路子,一邊和玉楠講述自己在翠雨樓的往事,晚月的談笑風生和灑脱不羈讓玉楠萌生了濃濃的嫉妒。此時丫鬟來請晚月去光滿處吃飯,晚月一臉的幸福,更讓玉楠感到酸楚。玉楠發現五鈴兒因為擔心耳朵的安危而心事重重,明白她是喜歡上耳朵了。

    耳朵終於回到曹家,卻受了傷,人也傻了,不會説話了。曹如器將耳朵帶到自己房內,盛湯給他喝,耳朵仍然記得曹如器的吩咐,令曹如器大喜。光漢將耳朵帶到新造的配藥房讓他當配藥小工。玉楠見耳朵被打傷的樣子,知道他在獄中受了很多苦,心疼得抱着他哭。

    曹猛假死,家眷為了爭奪家產發生內訌,曹猛欲出去阻攔,被玉松攔住,告知事情的嚴重性。曹猛無奈,讓玉松抓緊了結此事。

    玉松來到曹府看望玉楠,談及光漢一事,玉松告誡玉楠不要插手男人的事,玉楠則警告玉松,如果光漢有個三長兩短,她會恨他一輩子。

    玉松再次來到曹猛處,見曹猛已經氣憤地將自己的靈堂砸了,玉松問及曹猛有一天會不會將自己的腦袋掛在旗杆上。


    第23集

      曹猛告知玉松已將自己的性命交付於他,然後爬進了棺材。玉松趁其不備用燭台將曹猛打死,假戲真做,將輓聯重新掛好,並吩咐曹猛的手下今夜勿擾,隨即離去。不料不久之後曹猛跌跌撞撞地從棺材裏爬出來,他命大,並未被玉松打死。

    光漢和耳朵提着瓶瓶罐罐來到後山。光漢開始調製炸藥,耳朵害怕地連忙跑開,被光漢訓斥。光漢點燃炸藥,許久無反應,光漢欲上前檢查,耳朵目睹危險,終於能開口説話,大聲提醒光漢,這時炸藥突然爆炸,光漢被炸倒在地,萬幸無恙,光漢大嘆“光漢牌”炸藥的威力。

    玉楠責問耳朵為何隱瞞光漢造炸藥一事,耳朵一語不發,玉楠又氣又恨。玉楠來到光漢處,勸他不要做危險的事,兩人發生爭執,光漢説出娶玉楠並非他的本意,令玉楠痛心不已。光漢以為是耳朵告密,怒打耳朵,被五鈴兒發現,玉楠趕來阻止。耳朵獨自在房中擦拭傷口,玉楠心疼耳朵,親自過來幫他上藥,五鈴兒也留下來細心伺候,令耳朵十分感動。

    光漢拿着行李再次離家出走,被光滿攔住,光滿責備光漢不顧家人,光漢堅持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決然離去。  馬神甫送光婷回家,而此時光滿也正在與曹如器、曹金氏商議光婷以後的安排,提出送光婷去省城,馬神甫告知曹如器光婷喜歡耳朵,曹金氏不信,氣極離開。


    第24集

      曹如器告訴馬神甫光婷是不可能嫁給耳朵的。馬神甫以為曹如器輕視耳朵的身份,為其辯解,稱光婷性格倔犟,若不嫁給耳朵,她會去死。

    耳朵和五鈴兒親熱的場面被躲在門外偷看的光婷發現,光婷質問耳朵為何與五鈴兒廝混。耳朵連忙解釋,道出實情,光婷這才恍然大悟,原諒了耳朵。

    光婷提出讓耳朵娶她,耳朵以為是在開玩笑,當即答應,不料光婷信以為真。光婷要求曹金氏答應自己與耳朵的婚事,曹金氏堅決不同意,甚至以死相逼。

    玉楠與五鈴兒來到後山,忽然聽到機器轉動的聲音。玉楠連忙跑到火柴公社,看見路卡斯回來,喜極而泣。路卡斯詢問玉楠是否想念自己,玉楠的回答讓他雀躍不已。

    曹如器因為光婷與耳朵的事與曹金氏發生爭執。在齋堂裏,光婷態度堅決,執意要嫁給耳朵。耳朵終於説出了自己的心裏話,稱自己喜歡的人是二少奶奶鄭玉楠。光婷傷心絕望,曹如器與曹金氏也驚呆了。

    而此時的玉楠正和路卡斯在後山竹林裏快樂地玩鬧,路卡斯教玉楠吹口哨,兩人情不自禁地擁吻在一起。

    耳朵因為説出了壓抑許久的秘密而站在屋頂上歡快的吶喊,引來曹家眾人圍觀,大家都認為耳朵瘋了。光婷默默地離開了家。曹如器來到馬神甫處,責備馬神甫將光婷帶壞了,情急之下説出了耳朵與光婷是同母異父的兄妹,馬神甫愕然。


    第25集

      榆鎮大街上,災民們因為曹家的救濟糧食而歡呼爭搶。  曹府內,二奎正在準備祭祀的神壇。小魚兒因為晚月的遲到而百般刁難,晚月一氣之下離開。曹榮氏告誡小魚兒、三秋得饒人處且饒人。

    路卡斯揹着五鈴兒與玉楠在後山賽跑,摔倒在地,趁五鈴兒去拿水之際,想與玉楠親熱,被五鈴兒發現。

    曹府內正在熱熱鬧鬧地迎接神像,引來眾多災民的圍觀。曹金氏與曹如器帶着全家出門迎接,不料神像轟然倒塌,令曹家上下大驚,曹如器也因此病倒。此時傳來了皇帝駕崩的消息。曹如器病倒在牀,獨留耳朵伺候,稱自己將死,囑咐耳朵要好好活着。

    曹猛帶着官兵來到鄭宅捉拿玉松,管家德實稱玉松已經被藍巾會抓走,曹猛不信,將德實綁走,德實出賣了玉松。曹猛帶着大批人馬來到曹家欲見玉楠,光滿見曹猛死而復生驚呆,謊稱玉楠與光漢出門不在,騙走曹猛。

    馬神甫向耳朵詢問路卡斯最近的近況,並將一封信函託耳朵帶給路卡斯。耳朵回到家中,發現路卡斯與玉楠都不在,似乎發現了異樣,拼命跑到後山,看見玉楠與路卡斯在火柴公社的激情一幕,耳朵頓時被這場景震住了,正欲上前阻止,被五鈴兒拽住,兩人在滂沱大雨中廝打在一起。

    次日,耳朵來找玉楠,玉楠拒見,耳朵一怒之下將門踢開,將帶給路卡斯的信交給玉楠。


    第26集

      火柴公社,夥計們調侃路卡斯曾去翠雨樓一事,令路卡斯十分懊惱。他來到玉楠門外,發現了馬神甫留給他的信,被信中的內容刺痛了。

    路卡斯急切地想見到玉楠,玉楠因為心中有愧,決定和路卡斯保持距離,但是又放不下這份真摯的感情。耳朵偷偷跟蹤路卡斯,看見兩人的手緊緊握着。路卡斯向耳朵坦陳自己有罪,告訴耳朵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耳朵聽了心中更加難過。

    藍巾會營地,玉松為了光漢的安危以及玉楠的幸福苦勸光漢回家,並讓光漢早日為曹家留後,光漢無處發泄心中的苦悶,和玉松發生爭執並大打出手。

    玉松和光漢來到翠雨樓找小鬍子,引來一羣妓女的調笑,令光漢大為光火,正欲離去,遇見了打扮得光鮮亮麗的青蔓兒,光漢假裝不認識她,掉頭就走。青蔓兒苦求光漢幫她帶個話,告訴二奎她還活着的消息。

    路卡斯在屋子裏狂亂地整理行李準備離開,五鈴兒急忙通知玉楠前來勸阻,路卡斯卻因為玉楠的冷落執意要走,並讓玉楠跟自己遠走高飛,玉楠猶豫不決。此時光漢回到家中,碰見了正要離開的路卡斯,將他勸了回來。

    玉楠為光漢臉上的傷口換藥,光漢第一次主動為玉楠洗腳,令玉楠更為尷尬,光漢問玉楠在他離家的日子裏是否想起過他,玉楠頓時語塞,光漢徹底心灰意冷。隨後的日子裏,光漢與耳朵在調藥間忙碌,玉楠度日如年,飽受情感煎熬。


    第27集

      晚月伺候光滿洗漱,得知光漢回來,稱他與曹家的人很不一樣,特立獨行,並告知路子被曹榮氏等人抱着玩,十分招人喜歡,光滿叮囑晚月不要隨便將路子抱給別人。

    炳嬸神秘地告知炳叔自己親眼看見路卡斯與二少奶奶親熱的事,炳叔聽後大為震驚。

    玉楠終於決定對光漢坦白她和路卡斯的事,要光漢休了自己。光漢聽到玉楠親口説出這件他不願面對的事,內心崩潰,玉楠流淚而去。

    路卡斯正在教耳朵刷牙,憤怒得失去了理智的光漢闖了進來,怒視着路卡斯,卻把耳朵當作出氣筒,對着耳朵一陣拳打亂踢,耳朵不敢反抗,任光漢發泄着心中的怨恨。路卡斯勸阻不及,玉楠和五鈴兒跑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玉楠驚呆了。

    光漢打耳朵一事讓曹金氏震怒,光漢的無理態度更讓她忍無可忍,第一次打了光漢。

    耳朵傷痕累累地躺在牀內,五鈴兒心疼地照顧着,玉楠十分愧疚,將自己小時候的銀鎖送給了耳朵,令耳朵感動得大哭。光漢進來看耳朵,向耳朵傾訴了內心的痛苦和掙扎,耳朵深深地理解了光漢少爺。

    路卡斯發現光漢在造炸藥,大驚,質問耳朵為何不將此事告訴他,耳朵一頭霧水,路卡斯瘋了似的砸調藥間的東西,引得曹家眾人議論紛紛,曹如器拿出大家長的威嚴,警告路卡斯勿在曹家撒野。匆忙趕來的光滿看到滿地的地雷,深感事態嚴重。


    第28集

      光滿帶着家丁來到後山,準備將地雷掩埋銷燬,一陣巨大的爆炸聲讓曹家上下以及街上的百姓驚呆了,唯有耳朵平靜得充耳不聞。

    此時,曹榮氏、小魚兒、三秋、晚月正在打麻將,路子因為受到驚嚇而大哭不止,讓晚月十分着急,連忙請來郎中。光滿趕回家中,見路子已無大礙才放下心來。疲於應付的光滿似乎總是在收拾着曹家的爛攤子,他心中的苦悶無處發泄,只能對着他的四個女人發了一通無名之火。  光滿來到晚月房中探望路子,晚月希望光滿能帶着路子和自己離開曹家,過一家三口的平靜生活,光滿對晚月的想法不以為然,令晚月生氣,獨自和路子睡去,留下光滿一人在房內。

    光滿與炳叔正在帳房對帳,炳叔裝作不經意地提起路卡斯,暗示光滿不能讓路卡斯長久地留在曹府,光滿思量着等光漢回家後再行商議。

    正説着,光滿突然看到路子被三秋抱走,越想越不對勁,急忙追了出去。此時,三秋正神情複雜地將一碗銀耳湯餵給路子吃,光滿闖進來抱起路子,卻發現路子已經啞了,三秋臉色慘白地跪下認罪,光滿欲哭無淚。

    光滿將自己鎖在房中三天沒有進食,曹如器心疼兒子親自來勸光滿,光滿終於開口要見路子,子孫三人就這樣擁抱着一起度過難關。晚月像瘋了一樣尋找路子,光滿痛心地告訴晚月,路子還活着,一定要挺過去。


    第29集

      晚月與光滿抱頭痛哭,光滿決定即使傾家蕩產也要將路子的病治好。晚月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打擊,一時精神失常,光滿緊緊抱住她。 曹如器放心不下光滿,勸慰光滿要保重身體,光滿冷冷地告訴曹如器,自己不願再當曹家的“種馬”,讓曹如器自己去擔起這份責任,曹如器自嘲,沮喪地離開。 曹榮氏與小魚兒質問炳叔為何將三秋關在柴房,炳叔欲言,反被曹榮氏當着所有下人的面訓斥了一番。 光滿來到柴房內,三秋以為是要將自己送上黃泉路,藉着酒勁將這些年來的委屈與不甘全盤吐出,光滿動容。三秋被休,臨走前要見女兒曹子蘭,被曹榮氏拒絕,三秋在暮色中離開了曹家。 玉楠來到晚月房中探望,晚月神志不清,抱着被子以為是路子哄他睡覺,玉楠見此情景欲離開,被炳嬸勸住,讓她多陪陪晚月,玉楠彈琴給晚月聽,竟鬼使神差地彈出了一曲瑞典搖籃曲。 耳朵偷偷跟着光滿,被光滿發現,耳朵勸光滿好好休息,並承諾以後有事一定先告知他,並將光漢可能闖出大禍的事也全盤説出,光滿卻毫無反應,意志消沉。 曹如器來到曹金氏的佛堂內,將家中所發生的事情告知曹金氏,希望曹金氏能和自己一起面對,不要再自閉自苦,但是曹金氏的態度依舊冷漠,曹如器大怒砸了佛堂,曹金氏情急之下將曹如器推到在地,曹如器愕然,甩了曹金氏一個耳光,隨即瘋瘋癲癲地離開。


    第30集

      玉楠發現路卡斯一直守候在她的門外,玉楠打開門走出去看,路卡斯卻不見了,正欲關門,路卡斯衝上來緊緊地抱住了玉楠,玉楠掙扎反抗,硬着心腸告訴路卡斯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路卡斯吃驚地望着玉楠。面對路卡斯的痴情,玉楠的心又動搖了。 曹家大廳,一家人沉悶地吃着立夏粥。突然,玉楠一陣反胃嘔吐,匆忙告辭,曹金氏斷定玉楠是有喜了,告知眾人,曹如器大喜,全家上下紛紛向玉楠祝賀,路卡斯聽後一臉的不自在。 炳叔吩咐耳朵書倉該撒鼠藥了,並乘機打聽光漢的事,耳朵假裝不知,故意調侃,兩人在院內追打着。耳朵來到書倉,正在偷看《黃帝內經》,不巧被進來找書的玉楠撞了個正着。玉楠讓耳朵幫自己去抓藥,還不忘關心路卡斯,沒想到這令耳朵心中一陣難過。 玉楠來到教堂,馬神甫將其帶到懺悔室,玉楠幾經掙扎,説不出口,欲離開教堂時被馬神甫發現已懷有身孕。馬神甫告誡玉楠災難已經來臨,必須停止所有背叛的行為,但不能傷害孩子。玉楠獨自在教堂對着上帝懺悔,此時路卡斯也來到教堂,明白了玉楠的苦楚。 耳朵去藥房抓藥,發現玉楠買的是墮胎藥,頓時驚愕。玉楠在回去的路上發現有人在掩埋死去的嬰兒,心中悽然。玉楠將耳朵抓來的藥放在梳妝枱上,心中委實矛盾,耳朵欲言又止,玉楠責備耳朵話太多了。


    第31集

      玉楠叫住掉頭欲走的耳朵,希望耳朵保守秘密。玉楠吃下墮胎藥痛苦不堪,五鈴兒試圖阻止,路卡斯闖了進來,欲帶着玉楠和孩子一起遠走高飛,玉楠則告訴他,為了光漢的顏面,孩子不能不留下,她預感到光漢可能回不來了。 光漢來到縣衙自首,稱自己私自研製炸藥,刺殺清廷大員。李大人設下鴻門宴,卻反被光漢嘲諷,盛怒之下將光漢關入監牢,大刑伺候。鄭家的管家德實也在獄中,發現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光漢,光漢讓他給玉松帶個話,對未能給鄭家留後感到內疚。 光滿照顧着傻傻的晚月和啞巴的路子。曹榮氏告知光滿,她的父親榮大人被藍巾會所害,現在生死未卜,她必須趕回家看看。光滿為不能陪她回家而內疚,因為晚月和路子現在都離不開他。 曹猛與李大人帶着官兵欲查抄曹家,曹如器出面斡旋,曹猛卻點名要見玉楠,得知玉楠有了身孕之後,便讓她出面去勸説光漢與玉松。曹如器告訴玉楠,不管曹家出了什麼事,她肚中的孩子是最重要的。 耳朵責怪五鈴兒沒有將玉楠墮胎之事告訴他,此時耳朵突然警覺到玉楠可能會再用其他方法墮胎,害怕她出什麼事情,所以急忙叫來路卡斯一起尋找,最後在水塘裏救起了落水的玉楠,耳朵心疼不已,忍不住遷怒路卡斯,路卡斯倍感痛心於玉楠這樣傷害自己,卻無力拯救。 次日,耳朵揹着鋪蓋來到大牢探視光漢。


    第32集

      耳朵在刑房中看到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光漢,痛哭着向李大人求情。李大人發現耳朵曾假扮光漢欺騙過自己,一怒之下,將耳朵也一同綁了用刑。李大人突然告訴光漢玉楠已經有了身孕,讓其趕快招供,可從輕判決。光漢聽後,面無表情,大聲叫着耳朵的名字發泄着心中無法言喻的痛苦。 次日早晨,光漢醒來,發現腿已被打斷。光漢忍不住向耳朵詢問關於玉楠與路卡斯的事情,耳朵替玉楠求情,求光漢放過他們。光漢沒有怒,反而温和地笑了,他平靜地告訴耳朵“我饒他們了”。聽到這句話,耳朵忍不住哭了。 玉松被曹猛抓住,曹猛為他準備了豪華的牢房,對之前玉松偷襲他的事,曹猛一直耿耿於懷,誓報此仇。曹猛欲借玉松與光漢二人剿滅藍巾會。 德實回到鄭家,恍惚中發現鄭宅內處處充斥着玉松的身影,內心十分慌亂。原來德實賣主求榮,出賣了鄭玉松,並與曹猛狼狽為奸,卻逃不過良心的譴責。 德實到澡堂洗澡,藍巾會頭目小鬍子出現,詢問德實關於玉松被抓一事。德實故意稱玉松是被曹光漢出賣的,小鬍子深信不已。次日,曹家大門上就插上了“叛徒可恥”的飛鏢,光滿十分氣憤,令下人將飛鏢打彎掛在門外,並告誡此事絕不能讓老爺太太知道。炳叔來到曹如器處,告訴他玉楠最近的情況很不妙,曹如器依然痴迷於他房間裏的那口大鍋,對其他的事置之度外。


    第33集

      炳叔來到曹如器處,告訴他玉楠最近的情況很不妙,曹如器依然痴迷於他房間裏的那口大鍋,對其他的事置之度外。 晚月狀況好轉,到左角院幫助五鈴兒照顧玉楠,並親自上後山給玉楠採藥。光滿見狀,臉上終於現出難得的笑意。 藍巾會的人終於來找曹家興師問罪,光滿坦然面對藍巾會首領小鬍子,表示曹家從來沒有出賣鄭玉松,小鬍子相信了光滿,不再與曹家為難。 鄭玉松戴着枷鎖最後一次回到鄭家,德實若無其事地迎接鄭玉松的歸來,還藉機表忠。玉松來到玉楠的房間,觸景生情,回想起許多難忘的往事。鄭玉松把參加藍巾會的原由告訴了德實,因為不忍大清被外國列強瓜分,想做民族英雄的他毅然決定參加藍巾會。鄭玉松臨走前,讓德實取出他的文房四寶,留下了一封信交給德實,並交代德實把這封信送給經常與他在浴室接頭的藍巾會頭目小鬍子。 玉松走後,德實在躺椅上舒服的躺着,一副老爺的氣派,可是表面風光的德實內心卻受着背叛主人的煎熬,他想回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將自己的親身經歷教導給他新收的小夥計章科,讓他好好做人,臨走前德實交代章科,如果他要是不能回來,就讓章科帶着一筆錢離開鄭家,好好生活,這讓章科對德實感激萬分。德實拿着鄭玉松臨走時留下的信來到縣衙找曹猛,曹猛隨即也將一封信交出去。


    第34集

      德實拿着鄭玉松臨走時留下的信來到縣衙找曹猛,曹猛隨即也將一封信交給德實讓他帶給藍巾會的人,並讓德實帶給他們一句話“五日後,與家人團聚”。 德實按照曹猛的吩咐來到浴室找小鬍子,小鬍子終於出現,德實把曹猛的信以及口信帶給了他。德實獨自在浴室的澡堂裏泡澡,但是他的耳畔總是浮現出鄭玉松的笑聲,良心有愧的他似乎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突然一頭扎進了澡堂。德實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曹猛帶着官兵找到了鄭玉松妻子鄭林氏的住處,想要用鄭玉松妻子與孩子的性命要挾鄭玉松説出藍巾會的事情。鄭林氏託人帶着兩個孩子先行離開,當馬車經過站在門前忐忑不安的鄭林氏的時候,遵茹和遵鴻懂事得沒有發出聲音,鄭林氏確認了孩子們的安全,終於放心了。 鄭林氏平靜地來到卧房,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當曹猛推開門的時候,鄭林氏為了不讓曹猛的奸計得逞,為了不連累自己的丈夫,毅然自殺了。 曹猛憤怒地來到刑場,將德實的背叛和玉楠與洋人的醜事告訴了玉松,在玉松震驚的表情中下令斬首。玉楠即將臨盆,此時鄭玉松的死訊傳到了曹家,曹如器為玉松的死感到惋惜。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光漢,想到玉楠肚子裏的孩子,心裏感到一絲安慰。


    第35集

      玉楠向耳朵詢問光漢在牢裏的情況,耳朵把親身經歷告訴了玉楠,玉楠聽後異常難過和愧疚。 曹金氏為了保住玉楠肚子裏的孩子,請了一羣大夫給玉楠會診,玉楠卻因為想要除掉這個孩子用盡了一切方法,甚至從鞦韆上跳下來受了重傷。

    曹老爺與曹金氏對玉楠奇怪的行為起了疑心,向五鈴兒逼問玉楠屢次傷害自己的真正原因,五鈴兒不肯説出真相,曹金氏以過來人的身份已然猜到了一切。 心情沉重的耳朵認為玉楠的不幸都是路卡斯造成的,憤怒地將路卡斯的飯碗打翻在地,將他帶到竹林,把玉楠拼了命墮胎的事情告訴了他。路卡斯衝動地來找玉楠,二奎和家丁奉命阻攔,在玉楠的堅持下,路卡斯終於見到了玉楠,兩人相互吐露心聲,愛得異常辛苦。 這一晚曹金氏突然來到了曹如器的卧房。曹金氏拿起桌上曹如器剛剛畫好的梅花,這幅畫拿在手裏,梅花的花瓣像是在滴血,這預示着曹家將要遭遇什麼不祥。曹金氏與曹如器談論着光漢的事情,然後為他鋪牀,曹如器受寵若驚,感覺彷彿回到了過去的日子。 路卡斯來到縣衙大牢,看到陳設着的各種刑具,感到毛骨悚然。路卡斯與光漢做了最後的道別,他們想起了以前在國外留學時的美好回憶,路卡斯看到滿身傷痕的光漢,不忍提起那張可以還玉楠自由之身的休書。


    第36集

      路卡斯與光漢長談後正欲離開,碰見了挺着大肚子前來獄中探望的玉楠,路卡斯告知玉楠光漢已經原諒他們了,滿懷期待地計劃着等玉楠生下孩子之後,他們就可以一起離開。 光漢平靜地將已經寫好的休書給了玉楠,囑咐玉楠把孩子好好生下來,要是願意,就讓孩子姓曹。

    玉楠看着渾身浴血的光漢,忍不住悲痛萬分,感到對不起光漢,將休書撕得粉碎。光漢回想和玉楠在一起的短暫時光,提出想要摸一摸玉楠肚子裏的孩子。玉楠看着一臉真誠、眼圈發紅的光漢,答應了他最後的請求。 玉楠臨盆在即,她擔心孩子誕生之後,曹家便會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對路卡斯不利,為保證路卡斯的生命安全,玉楠忍着陣痛交代五鈴兒,讓她找耳朵幫忙,一定要把路卡斯送出榆鎮。 五鈴兒匆匆找到耳朵,把玉楠的請求告訴了耳朵,可是耳朵因為恨着路卡斯執意不肯去,在五鈴兒的再三懇求下終於答應。耳朵趕到火柴公社找到路卡斯,讓他趕快離開,可是路卡斯不肯走,耳朵急中生智把路卡斯帶到了翠雨樓,求青蔓兒一定要照看好路卡斯,千萬不能讓他走,並告訴她這件事關係三個人的性命,青蔓兒答應了耳朵的懇求。 曹如器來到縣衙探視光漢,李大人看在與曹家的交情上,特許曹如器在廳堂見光漢最後一面。


    第37集

      曹如器終於見到了傷痕累累的光漢,面對這個一身反骨的兒子,忍不住老淚縱橫,父子倆第一次吐露心聲,在這即將訣別的時刻説盡了二十多年來的未盡之言,曹如器深深地理解了光漢,為他感到自豪。 曹如器還未走出縣衙,負責監斬的曹猛就迫不及待地帶着手下前來準備給光漢行刑,曹如器怒斥曹猛不配姓曹,曹猛被曹如器的決絕所震懾。

    曹如器回到曹家,將光漢的情況告知曹金氏。曹金氏知道光漢將被問斬,情緒異常激動,在平日裏虔誠跪拜的佛像面前大發脾氣,砸了佛堂。 光漢臨刑前換上了玉楠親手為他準備的衣服,在這一刻許許多多的往事在光漢的腦海中浮現。同一時刻,玉楠艱難地生下了一個男孩,但是這個孩子一出生就讓所有人萬分震驚,孩子的眼睛竟然是藍色的。曹如器聽到這個消息,痛心於玉楠對光漢、對曹家的背叛,暴跳如雷,情緒失控。 路卡斯逃出翠雨樓,跑回曹家找玉楠,自投羅網的他正好撞到了曹家憤怒的槍口上。曹光滿將路卡斯工作的火柴公社全都砸了,並以修理機器為由,將路卡斯請到了火柴公社。 耳朵來到曹如器處,曹如器將光漢問斬的消息告訴了耳朵,耳朵聽後十分傷心。耳朵從家丁口中聽到路卡斯返回曹家的消息,內心有不安的預感。耳朵跑到路卡斯的房間,發現這裏已經面目全非,耳朵感到路卡斯很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第38集

      耳朵急切地來到火柴公社尋找路卡斯,卻發現這裏一片死寂,家丁躲在角落裏發抖,嚇得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耳朵在機器旁邊發現了血跡,明白路卡斯已然遭遇了不測。 耳朵懷着沉痛的心情回到曹家,被光滿撞見,耳朵壓抑着心中的憤怒,巧妙地躲過了光滿的查問。 耳朵來到路卡斯曾經的住處,看到這裏的一切,腦海中浮現出以前路卡斯讓耳朵幫他倒洗澡水的情景。

    耳朵躲進被砸得破爛不堪的浴缸裏,忍不住潸然淚下。 曹家上下如常準備着孩子出生的喜宴,可是曹如器和曹金氏仍然沉浸在失去光漢的痛苦之中。曹如器抱走了藍眼睛的孩子。玉楠發瘋似地衝破家丁的阻攔,去找曹如器要回自己的孩子,曹如器強硬地拒絕了她,稱他答應了光漢,讓這個孩子姓曹。 光滿請來戲班在曹家唱一整夜的戲,似乎想用表面的喜慶熱鬧掩蓋曹家近日來所發生的陰霾。 玉楠已無法在曹家立足,孤獨無助的她找到了耳朵,耳朵把路卡斯遇害的噩耗告訴了玉楠。玉楠悲痛欲絕,身邊的親人、愛人一個一個離去,孩子也下落不明,她什麼都沒有了,她試圖反抗命運的枷鎖,可是最終力不從心。 曹如器把藍眼睛的孩子交給炳叔處理,炳叔不想再重複過去的罪孽,把孩子交給了同樣是私生子出身的耳朵,耳朵把這個可憐的孩子送到了馬神甫的教堂。


    第39集

      耳朵把玉楠的孩子送到教堂,可是馬神甫外出未歸,教堂的伙伕看到耳朵為如何解決孩子的吃奶問題而發愁,心生憐憫,煮了粥給孩子充飢。 耳朵在教堂等着馬神甫,他胡亂彈奏着鋼琴,回憶起自己與光漢、玉楠、路卡斯曾經發生過的點點滴滴,對命運的殘酷和悲涼有了更深的感觸。 此時受了傷的馬神甫回到教堂,耳朵請求馬神甫收留這個孩子,馬神甫看到孩子的藍眼睛,知道他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地發生了。

    馬神甫猶豫許久,最終答應耳朵留下孩子。 曹家,玉楠親眼看着下人將孩子用過的被褥、玩具一件一件扔進火堆燒掉,似乎要消除這個不祥的孩子留在人間的一切痕跡,玉楠大悲之後反而平靜下來,她已經心如死灰。 耳朵從炳叔口中得知玉楠將被遣送回鄭家,急忙出去追趕。可是此時絕望的玉楠早已在滂沱大雨中離開了曹家。玉楠最後一次踏進火柴公社,她似乎又聽見了那明亮的口哨聲…… 因為玉楠和路卡斯的醜事,炳叔、炳嬸也受到了監管不力的斥責,被光滿以回家養老為名趕出曹家。臨走前,不甘心的炳叔去找曹如器求情,痛哭流涕地訴説了這些年來自己對曹家的一片忠心,曹如器感嘆如今曹家由光滿打理,勸炳叔趁早全身而退。炳叔帶着遺憾離開了曹家。 光滿看到曹家出了這麼多不順心的事情,建議曹如器再娶一房妻妾充喜,還可以為曹家添後,曹如器陷入了沉思。


    第40集

      耳朵向曹如器求情,讓無家可歸的五鈴兒留在曹家。五鈴兒第一次和曹如器相處,不但沒有絲毫懼怕,反而坦坦蕩蕩。曹如器告訴五鈴兒,從現在起把她當作曹家人了,並將五鈴兒安排到自己身邊。 曹如器突然對天真敦厚的五鈴兒產生了莫名的好感,五鈴兒的年輕和美好讓曹如器壓抑了太久的死氣沉沉的生命重新煥發出了熱情和活力。 榮大人因為光漢的事受到牽連,為脱離干係,曹榮氏決定搬回孃家。  當夜曹榮氏留下一封信辭別了光滿,在曹家多災多難的時刻離開了曹家。光滿一個人操持着搖搖欲墜的曹家,倍感艱辛。三秋放不下對女兒的牽掛,在曹家門外徘徊,光滿一語不發,牽着三秋的手走進曹家。晚月對三秋恨之入骨,強烈反對三秋重回曹家,光滿疲憊地請求晚月原諒三秋。光滿來到教堂找馬神甫,請他為光漢超度,在與馬神甫的交談中,光滿聽到了嬰兒的哭聲,看到馬神甫收養了幾個棄嬰。馬神甫知道光滿的意圖,坦然將藍眼睛的孩子抱到光滿面前,光滿意味深長地看着這個孩子,並沒有再追究。五鈴兒跟隨曹如器來到曹金氏的佛堂,驚訝地發現十幾年來纖塵不染的佛堂此刻一片狼籍,曹如器和五鈴兒一起收拾,要回覆成曹金氏在的時候的樣子。曹如器叮囑五鈴兒以後每天都要來打掃一遍,期待着曹金氏還能回來。


    第41集

      光滿陪同曹金氏來到寺廟請主持去曹家為光漢做法事,主持答應了他們的請求。曹金氏突然提出要留在寺廟裏,光滿求曹金氏給曹家留點顏面,曹金氏自光漢死後對曹家再無留戀,堅決不肯再回曹家。光滿怒極,於是順勢逼迫曹金氏出家,曹金氏如遭雷擊,萬念俱灰。光滿告訴曹如器,已經給他聘了一位大家閨秀為妾,曹如器卻説要納五鈴兒為妾,這讓光滿極為吃驚。耳朵聽到這個消息也非常震驚,強烈反對五鈴兒嫁給曹如器。

    五鈴兒知道耳朵心裏的人永遠是玉楠,失望之下覺得嫁給曹如器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而且在與曹如器的朝夕相處中,五鈴兒也漸漸發現了這個老人的可愛與可憐之處,希望自己的陪伴可以讓他度過美好的晚年。 耳朵失意之下來到寺裏找曹金氏,曹金氏終於敞開心扉,讓耳朵喊她“娘”,並交代耳朵回曹府將自己珍藏多年的楠木箱子取來給她。 曹如器依然沉迷於他那口無所不煮的大鍋,五鈴兒進來,堅定地告訴曹如器她答應嫁給老爺,看着五鈴兒純真的笑容,曹如器激動地哭了。 耳朵來到曹金氏的房間,找到了那個楠木箱子,此時曹如器帶着五鈴兒進來,耳朵連忙躲進牀底下,精明的曹如器發現了耳朵。曹如器打開箱子,把長命百歲鎖交給耳朵,道出了耳朵的身世。曹如器告訴耳朵“從今天起,你姓曹了,你叫曹耳朵。”


    第42集
    劇情圖片 劇情圖片

      三秋沉浸在和女兒子蘭重逢的喜悦中,晚月突然來到,命令下人帶走子蘭,將積聚的仇恨狠狠發泄,三秋無言以對,不知該如何彌補她曾經犯下的罪孽,只能拿出四處求來的治療啞巴的處方交給晚月,欲離開曹家。晚月最終還是心軟了,也釋然了,留下了三秋,這巨大的悲憫讓三秋感動得無以復加。

    曹如器親自來到寺裏接曹金氏回家,曹金氏卻執意出家,並稱“各行其緣,各行其孽”。曹如器明白兩人緣分已盡,這樣的結局也是一種解脱。


(分集劇情參考資料: [23] 

中國往事演職員表

中國往事演員表

中國往事職員表

出品人 王同元、張國立、趙依芳
製作人 何欣
監製 楊文紅、徐龍河、張少輝、劉豔娥、趙曉曉、餘海燕、吳華、楊揚
原著 劉恆《蒼河白日夢》
導演 張黎
編劇 趙立新、盛和煜
攝影 辻智彥(日本)
配樂 趙季平、趙麟、易茗
剪輯 劉淼淼
美術設計 趙海
造型設計 茹美琪
錄音 安 巍
發行 浙江華策影視有限公司、北京國立常升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展開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 [4-5] 

中國往事角色介紹

  • 演員 張國立

    曹老爺看似不理家務,私下一直偷窺着家族大院中每個人的生活。留洋回來的兒子為這個家族打開一扇窗,他卻想把這扇窗關上,他是腐朽沒落的封建家長,但骨子裏其實很不安分。

  • 演員 朱茵

    出身官宦之家,下嫁曹如器,並鼎力相助為曹家創下了輝煌的基業。而丈夫曹如器身邊的小僕人耳朵,則是她和長工偷情生下的孩子。曹如器不得不作出讓步:不給耳朵名分和姓氏。

  • 演員 趙立新

    壓抑深沉、忍辱負重的曹家大公子。他有一妻二妾,但生的都是女兒,他不堪傳宗接代的壓力,把青樓女子晚月娶進了家門,好不容易生下一個兒子,卻在妻妾的鬥爭中被害成啞巴。

  • 曹光漢
    演員 朱雨辰

    從西洋留學歸來,娶了和曹家結有世仇的鄭家千金鄭玉楠為妻。而他身為人夫,卻有嚴重的戀母情結,以至於無夫妻之實。妻子與瑞典機械師路卡斯發生戀情,生下了藍眼睛的孩子。

  • 演員 宋佳

    鄭家的千金,雖然在封建家族成長,但是因為在省城學習,接觸到西方學識,憑藉着在火車上的一次邂逅,就嫁給了不愛自己的丈夫,又和丈夫的外國朋友偷情,還生下了一個孩子。

  • 鄭玉松
    演員 張志堅

    鄭家的大少爺,鄭玉楠的哥哥。反清組織藍巾會成員,他在當地可謂是聲名顯赫,而其革命行動,卻沒有什麼思想,只是像他自己説的:想做《水滸》中的柴大官人。他想成為英雄。

  • 耳朵
    演員 侯祥

    有着特殊身份的小僕人。他是曹家大夫人與佃户的私生子,也是曹家老爺曹如器的心頭之恨,曹老爺幾次要謀害他,卻都沒有成功。加入抗戰之後回到曹家,而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角色介紹參考資料: [6]  [9]  [19]  [22-23] 

中國往事音樂原聲

歌名
作詞
作曲
演唱
備註
主題曲 [21] 

中國往事幕後花絮

  1. 《中國往事》總投資達5000萬元,單集製作費超過百萬元,長達一年半的拍攝製作 [2]  [10] 
  2. 在原著中,劉恆就已經設計了很多暗示性的情節,比如曹老爺的那個藥鍋,把它當成了當時的中國歷史和中國社會,百味雜陳,什麼都有,不斷地還在往裏加新藥,但俗話説,換湯不換藥,這裏面是換藥不換湯 [10] 
  3. 《中國往事》尚在製作階段,首輪上星播出權就已被上海東方、北京、山東、河北四家衞視購得,而國內另兩家王牌衞視:湖南衞視、安徽衞視,只買到了《中國往事》的二輪首播權。然而該劇製作完在浙江送審時,受到了有關方面的高度評價和青睞,認為“自家”生產的優秀作品若不能在家鄉首播無疑是一種損失。為此,浙江衞視主動與出品方進行洽購,希望能掙回一顆“星”(國家廣電總局規定首輪播出權是四家衞視)。所幸,最後北京衞視對此表示理解,讓出了一顆“星” [2] 
  4. 片場中清朝末年火柴製造廠的手工製造火柴機器,是劇組費勁周折找到貨真價實的“老古董”,為20世紀30年代仿製瑞典的原裝日產機 [18] 

中國往事獲獎記錄

時間
頒獎方
獎項名稱
獲獎方
結果
2009年
首爾電視劇頒獎禮大獎 [7] 
最高電視劇大獎
《中國往事》
獲獎
2009年
中國電視劇飛天獎 [8] 
長篇電視劇三等獎
《中國往事》
獲獎
優秀照明獎
中國往事劇組
獲獎

中國往事幕後製作

中國往事創作背景

1992年,張黎在《收穫》雜誌上看到了劉恆創作的長篇小説《蒼河白日夢》,經過了十六年的積澱之後,張黎對該作品依然有揮之不去的感情。故事表現的年代是中國歷史上較為黑暗的年代,那時侯的人性掙扎是激烈的,所有的人都在找出路,找出路是一個民族的事,生生不息的事。而經過了十幾年,張黎對該作品的解讀,隨着個人經歷、創作經歷,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深入。而浙江華策影視則邀國內影視人劉恆、趙立新盛和煜、張黎、張國立聯手,按照國際標準製作百集傳奇電視劇《中國往事》,追述百年中國夢 [10] 

中國往事拍攝過程

《中國往事》是浙江華策影視公司傾力打造的一部力作,計劃拍攝100集,分三部,用三年時間拍攝完成,而第一部在北京南郊景地拍攝。投資方不惜重金搭建了一座佔地6000多平方米,氣勢恢弘形態逼真的仿明清江南宅院。劇中曹鄭兩大家族在清末民初的那段悲歡往事在該地上演 [20] 

中國往事製作班底

《中國往事》彙集了張國立、小宋佳、朱雨辰、吳越等眾多資深演員,而製作班底為原著劉恆,導演張黎,其幕後製作班底沿用了《走向共和》、《大明王朝1566》的原班人馬,剪輯師劉淼淼,打造《夜宴》《集結號》等多部馮小剛電影的美術設計師趙海,置景張炳江,攝影師崔衞東,以及配樂師趙季平手攜趙麟、易茗、譚晶聯袂打造音樂 [2] 

中國往事播出信息

中國往事宣傳活動

2007年11月10日,該劇發佈38分鐘片花 [26]  。2008年2月15日,《中國往事》官網上線 ,並首發獨家劇照 [25]  ;9月10日,該劇發佈中英文版海報 [24]  ;11月26日,該劇在南京舉行發佈會 [14]  ;12月1日,在北京新聞大廈酒店舉行新聞發佈會,會後主創人員做客新浪 [12]  [15] 

中國往事發行放映

播出日期
國家或地區
播出平台
備註
2008年11月25日
中國
江蘇城市頻道第一劇場
[13] 
2008年11月30日
南方電視台影視頻道
[17] 
2008年12月7日
天津電視台
[12] 
2008年12月11日
北京二台
[10] 
2009年1月1日
東方衞視、浙江衞視、河北衞視、山東衞視
[2] 

中國往事劇集評價

正面評價
《中國往事》在營造歷史感和現場感方面的的精美精細,這是一部難得的精品力作。充滿時代氣息、社會氣息、地域氣息和家族氣息並與人物塑造息息相關的空間環境的營造,性格鮮明、身份得體、質感生動的各種晚清服裝、化妝和道具的安置,包括那沉着、典雅並帶有立體感的色調、光調和空間調度,還有那流暢運動、移步換景的大量室內的運動鏡頭,既創造了一種視覺上的節奏,更是對中國文化、中國美學“動靜”哲學的直觀演繹 [8]  (清華大學教授尹鴻評)。
《中國往事》圍繞着晚清南方桑榆兩個小鎮上,曹氏和鄭氏兩大家族的男男女女在大時代背景下的命運,是一部以家寫國,以家道寓國道的史詩作品。而該劇還憑藉其精美、大氣、新鮮的視覺,贏得了許多的讚美之聲,該劇展現大氣恢弘的場景、精緻唯美的畫面,以厚重的歷史感展開對人性的深入刻畫和思考 [2]  [8]  (新浪娛樂評)。
負面評價
《中國往事》故事主題以及人物個性的討論和爭議頗多,諸如老爺整日整夜的熬藥求長生、太太求神拜佛祈安寧、二少爺是個戀母的古憤青。人物都挺病態的,主題也很陳舊。而該劇的戲劇衝突,定位在了對觀眾承受心理有一定挑戰的倫理道德上,許多觀眾表示該劇的內容過於陰暗,人人心懷鬼胎,除了劇中的大少爺還算正常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變態。有部分觀眾表示,“《蒼河白日夢》的書名是較為合適的,但貼上《中國往事》的標籤,演的卻是荒誕腐朽的家族,未免太怪異了些 [11]  [16]  (新浪娛樂、《三秦都市報》評)。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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