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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包子

鎖定
《熱包子》是老舍創作的一部短篇小説,是寫給《益世報》的《語林》。
作品名稱
熱包子
作    者
老舍
作品出處
語林

熱包子簡介

其中,老舍寫了一個發生在舊社會,即使妻子出軌,只要她再回來也可以面不改色並歡天喜地地接受她的小邱。對於小邱,最重要的只要他老婆在身邊在他的心裏,小邱嫂是否愛他並不重要的一個小故事.。

熱包子寫作背景

熱包子 熱包子
《熱包子》是寫給《益世報》的《語林》,因為不準寫長,所以故意寫了那麼短。寫這兩篇的時候,心中還一點沒有想到是要練習短篇;“湊字兒”是它們唯一的功用。趕到“一二八”以後,老舍才覺得非寫短篇不可了,因為新起的刊物多了,大家都要稿子,短篇自然方便一些。

熱包子主旨

《熱包子》中,老舍寫了一個即使妻子出軌,只要她再回來也可以面不改色並歡天喜地地接受她的小邱。對於這種夫婦,最重要的只是她在身邊,在他的心裏,小邱嫂是否愛他並不重要,這裏的愛情是不完整的,單向的,也因此是無法持久地。老舍筆下的婚姻觀,正是在對這兩種關係的批判中體現出來,即愛情首先須是非功利性的,其次應當建立在雙向的愛情之上。

熱包子內容

《熱包子》中,老舍寫了一個發生在舊社會,即使妻子出軌,只要她再回來也可以面不改色並歡天喜地地接受她的小邱。對於小邱,最重要的只要他老婆在身邊.在他的心裏,小邱嫂是否愛他並不重要的一個小故事.這裏的愛情是不完整的,單向的,老舍先生最後説到邱嫂離家半年後突然回家,小邱高興地去買邱嫂愛吃的熱包子時,嘎然而止,結束了小説。非常有意思,不愧為人民藝術家的稱號後回味無窮。老舍先生從中表現出來的愛情觀婚姻觀應該是愛情首先須是非功利性的,其次應當建立在雙向的愛情之上.同時也有對小邱包括邱嫂此類人的無奈.

熱包子文摘

愛情自古時候就是好出軌的事。不過,古年間沒有報紙和雜誌,所以不象如今鬧得這麼血花。不用往很古遠裏説,就以我小時候説吧,人們鬧戀愛便不輕易弄得滿城風雨。我還記得老街坊小邱。那時候的“小”邱自然到如今已是“老”邱了。可是即使我再見着他,即使他已是白髮老翁,我還得叫他“小”邱。他是不會老的。我們一想起花兒來,似乎便看見些紅花綠葉,開得正盛;大概沒有一人想花便想到落花如雨,色斷香銷的。小邱也是花兒似的,在人們腦中他永遠是青春,雖然他長得離花還遠得很呢。小邱是從什麼地方搬來的,和哪年搬來的,我似乎一點也不記得。我只記得他一搬來的時候就帶着個年青的媳婦。他們住我們的外院一間北小屋。從這小夫婦搬來之後,似乎常常聽人説:他們倆在夜半里常打架。小夫婦打架也是自古有之,不足為奇;我所希望的是小邱頭上破一塊,或是小邱嫂手上有些傷痕……我那時候比天真的多多了;很歡迎人們打架,並且多少要掛點傷。可是,小邱夫婦永遠是——在白天——那麼快活和氣,身上確是沒傷。我説身上,一點不假,連小邱嫂的光脊樑我都看見過。我那時候常這麼想:大概他們打架是一人手裏拿着一塊棉花打的。
忽然有一天晚上,不是五月節前,便是五月節後,我下學後同着學伴去玩,回來晚了。正走在衚衕口,遇見了小邱。他手裏拿着個碟子。
“幹什麼去?”我截住了他。
他似乎一時忘了怎樣説話了,可是由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他是很喜歡,喜歡得説不出話來。呆了半天,他似乎趴在我的耳邊説的:
“邱嫂回來啦,我給她買幾個熱包子去!”他把個“熱”字説得分外的真切。
我飛了家去。果然她回來了。還是那麼好看,牙還是那麼白,只是瘦了些。
我直到如今,還不知道她上哪兒去了那麼半年。我和小邱,在那時候,一樣的只盼望她回來,不問別的。到現在想起來,古時候的愛情出軌似乎也是神聖的,因為沒有報紙和雜誌們把邱嫂的像片登出來,也沒使小邱的快樂得而復失。

熱包子作者簡介

老舍(1899.2.3-1966.8.24),現代作家,原名舒慶春,字舍予,滿族正紅旗人,北京人,父親是一名滿族的護軍,陣亡在八國聯軍攻打北京城的時候。老舍是他在小説《老張的哲學》中使用的筆名。他的筆名還有絜青、絜予、非我、鴻來等。中國現代小説家、戲劇家、著名作家,曾任小學校長、中學教員、大學教授。老舍有文學語言大師的稱號。其中包括三百多萬字的小説,四十二部戲劇,約三百首舊體詩等。他的作品多為悲劇,作品的語言以北京方言為主,風格幽默。他的代表作是小説《駱駝祥子》和話劇《茶館》,這兩部作品現已列入中國初高中語文必讀書目,和大學中文專業必讀書目。《茶館》也是新加坡和馬來西亞高中華文文學必修的作品。舒乙等人認為老舍的作品中反映了他對滿族的隱含的、深沉的、難以言語的真摯的感情。老舍以長篇小説和劇作著稱於世。他的作品大都取材於市民生活,為中國現代文學開拓了重要的題材領域。他所描寫的自然風光、世態人情、習俗時尚,運用的羣眾口語,都呈現出濃郁的“京味”。優秀長篇小説《駱駝祥子》、《四世同堂》便是描寫北京市民生活的代表作。他的短篇小説構思精緻,取材較為寬廣,其中的《柳家大院》、《上任》、《斷魂槍》等篇各具特色,耐人咀嚼。他的作品已被譯成20餘種文字出版,以具有獨特的幽默風格和濃郁的民族色彩,以及從內容到形式的雅俗共賞而贏得了廣大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