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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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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益民,陝西富平人,1963年生,訴訟法學研究生,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作家協會報告文學委員會委員 [7]  ,西藏自治區第十屆委員會委員。 [6-8] 
現任武警西藏總隊副政委,武警少將。2018年12月28日,晉升少將警銜。 [1] 
中文名
黨益民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日期
1963年12月
主要成就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中國報告文學學會理事
出生地
陝西富平
代表作品
用胸膛行走西藏》;《喧囂荒塬

黨益民簡介

黨益民,陝西富平人,訴訟法學研究生。現任武警西藏總隊副政委 [2]  ,武警少將警銜 [1]  。曾2次榮立二等功,11次榮立三等功。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理事,西藏民族學院客座教授,中國徐悲鴻畫院創作中心副主任。曾出版長篇小説《喧囂荒塬》《一路格桑花》《石羊裏的西夏》《父親的雪山,母親的河》《阿宮》等7部,散文集《西藏,靈魂的棲息地》,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守望天山》。長篇小説《喧囂荒塬》獲中國作家“大紅鷹”文學獎、巴金文學院優秀作品獎;長篇小説《一路格桑花》入選新聞出版總署 “百部優秀圖書”;長篇小説《石羊裏的西夏》獲第二屆柳青文學獎;長篇報告文學《守望天山》獲第四屆徐遲文學獎、首屆短篇報告文學獎;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獲第十屆全軍文藝新作品一等獎、第三屆徐遲文學獎、第四屆魯迅文學獎;長篇小説《根據地》獲陝西省“五個一工程”獎 [3]  ,長篇小説《雪祭》榮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大獎 [4]  。多部作品被改編成影視劇。
2018年12月28日,晉升少將警銜。 [1] 

黨益民藝術人生

黨益民,陝西富平人,中共黨員,訴訟法學研究生畢業。1982年應徵入伍,先後38次進藏,12次立功。武警西藏總隊副政委 [2]  ,武警少將警銜 [1]  。1984年開始發表作品。2001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説《藏光》《戴子彈項鍊的女孩》《喧囂荒塬》《一路格桑花》,散文集《西藏,靈魂的棲息地》,長篇報告文學 《用胸膛行走西藏》,共6部文學作品。《喧囂荒塬》獲中國作家大紅鷹文學獎、巴金文學院文學獎,《用胸膛行走西藏》獲中國報告文學第四屆正康杯大獎、第四屆魯迅文學獎2004年~2006年)全國優秀報告文學獎。
2004年,有兩本描寫新時代軍人在高原上犧牲奉獻的書接連問世。其中長篇小説《一路格桑花》首版在短短一個月時間內銷售一空,半年時間再版3次,並多次登上暢銷書排行榜。這本書被人們譽為“淨化人類靈魂,還愛情以聖潔的書”。而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這部作品,一經面世,更加引起了讀者和文學評論家的關注,有人把它稱為“當代文學中開放的一束英雄花朵”。這兩本書的作者——武警交通指揮部宣傳處處長黨益民因此獲第四屆魯迅文學獎。這兩本書的出版及其引起的強烈反響在文壇被稱為“黨益民現象”。
之所以稱其為現象,不單單是對這兩本書直接影響的褒獎,還包含對作者人格的讚揚和寫作態度的肯定。黨益民 [2]  從一個普通的士兵成長為將軍 [1]  。22年裏,他先後從相同的和不同的路線36次走進西藏,在世界屋脊上留下了一串串深重的腳印,也帶回了對生命的體驗和一名軍旅作家沉重的責任。於是,才有了這些流淌着激情與熱血的文字。
“從我當新兵的那一年開始,我就不斷地走進西藏,到現在算起來,大概有30多次了。我感覺每進一次西藏,我的靈魂都會得到一次淨化。在進藏的每一條路上,都有我犧牲了的戰友們的靈魂。長篇小説也罷,報告文學也罷,我就是想把他們寫出來,想把他們的故事告訴所有的人,讓大家知道,西藏有這麼一支部隊,有這麼一羣不為人所知的築路兵”。正是這樣的想法,促使黨益民一次次走進西藏。面對巍峨的雪峯,蒼涼的山脈,獨特的高原地理文化,使這位築路兵出身的作家很自然地就把肩上的責任與心靈的感悟結合起來。
解放前,西藏12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沒有一寸公路,幾乎與世隔絕。1950年,18軍從成都開始,一邊修路,一邊進軍西藏。經過4年的奮戰,官兵們在高山雪谷間,用生命的代價為西藏人民鑿出了一條通向世界的生命之路。1954年川藏、青藏公路通車後,緊接着1956年新藏公路也通車了,在西藏當時沒有通火車的情況下,川藏、青藏和新藏這3條進藏大動脈,便成為西藏人民的生命線,承擔着95%的進藏物資的輸送。而當年18軍的後輩——武警交通部隊的官兵們,至今仍然奮戰在這幾條生命線上。
“第一次去西藏是1983年,當時我當兵不久,在機關當打字員,機關要求新兵都要到青藏線上去鍛鍊,那時候部隊在那上面施工,我被分到了唐古拉那段工地。第一次翻越唐古拉的時候,就出了問題,也可能由於高原反應吧,吉普車就開鍋了,司機下來給水箱加水,當他到附近的冰河裏鑿冰取水的時候,我下車想方便一下,可是沒走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慢慢地醒過來,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弄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當時我才發現自己的額頭磕出了血”。
許多人倒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黨益民是幸運的,他第一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這次經歷,讓黨益民刻骨銘心,也讓他感受到了高原缺氧的厲害。而更讓他難忘的是,他在那裏還聽到了一個故事:有一個汽車兵,一次去執行任務,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暴風雪,被困在了那裏,幾天幾夜沒吃沒喝,最後昏死在駕駛室裏,後來有一個牧羊的藏族大嫂路過那裏才把這個戰士救了。據説當時這個戰士已經凍僵了,大嫂就把他的雙腳暖在懷裏,整整暖了一夜,才把他慢慢暖醒了,這個事情令黨益民很感動,於是他用了3天時間,完成了平生第一篇文學作品——《姐弟情》。從此以後,黨益民把雪域高原的經歷和感受,寫成了一篇篇感人的小説,散文,一首首動人的詩歌。
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武警交通部隊裏所發生的許多故事,都成了黨益民創作的源泉。軍校畢業後,他當了新聞幹事,開始一次又一次地走進西藏。有時一年裏要進藏好幾次。無數戰友在高原上平凡而偉大的事蹟給了黨益民創作的激情,他用鏡頭記錄下這些影像,用筆把他經歷的這一切都寫出來,他要將這種心靈的震撼傳遞給更多的人。黨益民根據黎衞芳、王立波和其他戰友們的事蹟,開始創作長篇小説《一路格桑花》。
“寫這麼一部長篇小説,是我多年的一個願望,我就想寫一部反映我們交通部隊官兵在西藏生活的長篇小説。我構思了好多年,寫了幾次,但是感覺不對,感覺不是我要表達的東西,我就把他們全部刪掉了。後來偶然的一次機會,有幾句話,一下子就打動了我。這幾句話是這樣的:我愛的花兒在高原,它的美麗很少有人看見,我愛的人兒在高原,他的笑容沒有被污染。我覺得這就是我要表達的主題。我們的官兵也像格桑花一樣,默默無聞地開放在高原的深處,開放在無人區裏。儘管他們很美麗,儘管他們很崇高,但是很少有人看見他們,很少有人知道他們。他們的笑容應該是最純潔的,是沒有被污染的,我覺得我一下子找到了這部書的靈魂”。
創作期間,黨益民更多地還是懷惴着對生命的敬畏和感動在寫,他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業餘時間就完成了20萬字的長篇小説《一路格桑花》的初稿。《一路格桑花》出版發行後,在武警部隊官兵中,在社會上都引起了強烈的反響。然而,黨益民卻説,他還有很多故事沒有寫完。他要把這兩條線上的戰友們的故事,全部記錄下來。
西藏的每一條路我都走過,有些路走過許多次,但每一次都能有新發現、新感悟;有些路只走過一次,那也會令我刻骨銘心、終生難忘”。
黨益民用生命穿越天路,用胸膛和心靈行走西藏。在36次穿越西藏的過程中,他與一個個平凡而質樸的築路兵相遇相知。那些築路兵一個個感人的故事,讓黨益民創作完成了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和《守望天山》,讓人們看到他對“戰友高尚靈魂的朝聖”。

黨益民寫作動力

寫作緣於感動
“每走一次西藏,我的靈魂就會得到一次透徹的洗滌和淨化”,因為在西藏,有那些平凡的武警築路兵,“我朝聖的是戰士們偉大的靈魂”,去年夏天,黨益民開始了第36次朝聖之路,用38天走完了新藏線川藏線全程。
黨益民得知了那麼多觸目驚心的事:有戰士在塌方中犧牲,整理遺體時,軍醫不得不用針線將他的肉體連綴在一起;經常有戰士與當地羣眾舉起火把,沿着咆哮的江水,一路尋找失蹤戰友;一位4歲小孩的一句“媽媽,能不能讓爸爸再找一個媽媽,讓那個媽媽去阿里,你留下來陪我?”大家笑過之後卻一齊流下淚,因為就是這個小孩,為了追趕下樓的媽媽,從5樓窗户爬了下去,掉入雪堆幸無大礙。
“我就是要讓人們知道,為了國土的完整、社會的安定、人民的安寧,還有那麼多默默無聞的戰士守在那裏為了理想,為了職責。我也要讓戰士們自豪地對人説,看,祖國沒有忘記我!”黨益民説。
曾經目送鄉黨犧牲高原
每次入藏,黨益民都會去探望那些長眠的戰友。距西藏波密縣城4公里處,有個烈士陵園,黨益民總要去那裏看看,燒幾炷香,給老戰友點根煙,更多時是默默地站一會兒。
那位戰友叫王立波,長安人,1990年深秋,王立波的妻子抱着一歲大的女兒去探親,相聚才兩天,王立波就要上山了,在妻子撕心裂肺的挽留聲和哭聲中,他坐進了駕駛艙,淚水長流,那次竟成了夫妻間的永訣。因路基塌陷,王立波的車子翻入江中,半月後,下游河灘出現了一具無法辨認的殘缺遺體,人們以為是他,就埋在了山坡上。次年春,又在下游幾十裏處找到一具屍骨,上面裹着一塊王立波的毛衣碎片,於是,他就有了第二座墳墓,成為川藏線上惟一有兩座墳墓的烈士。
王立波犧牲後,妻子王小寧出外打工,以微薄的工資養家餬口,沒人知道她是一位失去丈夫的軍嫂。10年來,她一直瞞着女兒,直到有一天,女兒翻開母親藏在衣櫃裏的相冊,指向那個穿軍裝的人時,王小寧終於失聲痛哭,然後是母女抱頭痛哭。
“還有一件事”,黨益民接着説,一位見習排長黎衞芳,提幹命令將於晚飯後公佈,但就在那天下午,他打風鑽時,倒在了山體塌方中。天黑時,渾身是血的他被送到了30裏外的小醫院,沒有電,戰士們就舉着蠟燭在急救室裏為那位援藏醫生照明,滾燙的蠟油淌在戰士們手上。黨益民顫抖着拍下了整個搶救過程,但再也沒有拿出來看過。
説到這裏,黨益民眼眶濕潤了,一陣沉默後,他説:“我的書桌在雪原。因為,有那麼多的戰友在那裏,那麼多的忠誠在那裏”。

黨益民人物評價

《一路格桑花》 《一路格桑花》
《一路格桑花》 讀黨益民的長篇小説《一路格桑花》(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4年出版),與這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再次遭逢。小説的命名簡潔高遠,它的象徵意味既是地域也是精神,地域與精神共同構築的是格桑花般的純粹境界。在不大講“境界”的今天。這個小説的命名才楚楚動人令人心碎。應該説,這不是一部多麼複雜的小説,無論情節還是人物。
--選自於孟繁華的《黨益民的長篇小説<一路格桑花>》
六位著名評論家點評黨益民《石羊裏的西夏
党項後裔作家黨益民,常常陷入追懷西夏的痴想,復活党項人的秘史成為他揮之不去的情結。作品從平易寫實進入,撩開了一幕驚心動魄的歷史活劇;由一具小小的石羊的闖入,開啓了“白高大夏國”的神秘歷史。在作家筆下,幻與真、夢想與現實、歷史的狂想與今人的思考融為一體,實現了對歷史的一次成功穿越與重構。於是,遙遠的西夏不再茫然與僵硬,彷彿我們每個人都是歷史中的一個角色。
——著名評論家 雷達
西夏王朝覆滅八百年後,一位執著的黨姓作家企圖復活党項人的歷史,於是就有了這部誕生於汶川大地震數月後的奇異之書。從書中我們得知,汶川、北川一帶是党項羌文化僅存的一塊保護地,生存在那裏的羌人原是党項羌人的正宗後裔。也許党項羌人命中註定又有此劫,然而,彷彿烈火中飛出的鳳凰,這部奇書在餘震未消中騰起,向世人披露了埋藏八百年的秘密,象徵着一個古老民族的永恆。
——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 胡平
《石羊裏的西夏》 這是一部大夏國與黨項族的傳奇秘史。酷烈的戰爭與對抗,神秘的衰落與遷徙,悽絕的愛情與忠誠,縈紆着令人蕩氣迴腸的詩意與激情,彰顯出作者對勝與敗、榮與辱的深刻思考,流蕩着一種寄慨遙深的歷史感喟與家園追懷。
——著名評論家 李建軍
八百多年前,党項人的西夏王朝被強悍的成吉思汗消滅,一個王朝就這樣一去不復返。然而,歷史的記憶卻沒有因此消失。作為党項後裔的作家黨益民,在亦真亦幻、虛實相間的生動描述中,再現了一個王朝或金戈鐵馬、或似水柔情的神秘歷史。無論是憑弔還是緬懷,都因小説豐富的想象和神秘的異族文化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著名評論家 孟繁華
西夏王朝的盛極一時與迅疾衰敗,使它象劃過歷史長空的一顆流星。因為遺蹟的泯失,史料的闕如,有關它興廢存亡的一切,都成了一個難結的歷史謎團。作者在外戰與內戰、兵戰與心戰的立體畫卷之中,慨嘆着一個民族的勃興,也悲嘆着一個民族的衰亡;作品在西夏秘史的出色文學演繹中,字裏行間都回蕩着對“和”字的深切呼喚,從而使這份西夏曆史的個人想象,具有了今人的深刻反思,具有了現代的啓人深意。
——著名評論家 白燁
黨益民是一位當代意識非常強的作家,儘管他為我們講述的這個故事充滿了神秘性和傳奇性,但他也不會沉湎在歷史的神秘和傳奇之中,他是以當代意識去點亮一根歷史之燭,他的文學想象正是沿着這一思路展開。作品讓我們這些無意中輕視了西夏王朝存在的讀者兀然升起一股敬仰之情,肅穆地走進歷史,領會到一個王朝滅亡的故事中所包藴的當代人的憂患意識。
——著名評論家 賀紹俊

黨益民作家力作

代表作:
《石羊裏的西夏》 《石羊裏的西夏》
《石羊裏的西夏》 1、《石羊裏的西夏》
党項人原本和羌族同宗,唐代以前一直居住在四川汶川、茂縣一帶。其後的兩宋時期,遷出故地的党項人勵精圖治,建立起雄踞西北的西夏王朝(1038~1227),先後與兩宋、遼、金等政權鼎足而立。1227年,西夏王朝在蒙古鐵騎的踐踏之下土崩瓦解,人民被屠殺,大量有關資料、文物不知所終。近八百年來,由於史料闕如,這個盛極一時的王朝一直在歷史的風煙中若隱若現,沒有人能夠窺見其廬山真面目。
2、《用胸膛行走西藏》
作者36次穿越西藏,在漫長的朝聖路上,經歷了無數次生死劫難。作品講述了發生在西藏的一個又一個鮮為人知的故事:電影《拯救大兵瑞恩》的故事,在阿里無人區演繹了一個真實的版本;幾次驚動國務院的重大搶險戰鬥中,數十名武警交通部隊官兵犧牲了年輕的生命,有的甚至連遺體也沒有找到,生活在世界最高處的女兵們的情感世界和難以言説的苦衷;戰士的未婚妻千里迢迢去西藏結婚,卻因高原反應倒在進藏路上,成為了戰士心中永遠的新娘……跟隨作者虔誠的腳步行走在天路上,你會感受到詩性浪漫和鐵血豪情,你會尋找到久違的理想和靈魂的天堂。
3、《一路格桑花》
這是幾個女人走西藏的故事。一個年輕女記者要把自己嫁給遠在天邊的姐姐的男友,但那人並不知道;一個漂亮的藝術系女研究生跟隨大學生演出隊進藏回來後,原來的生活的被徹底打亂,結束了與情人的同居生活;一個靠打工養育女兒的農村軍嫂,千里尋找失蹤十年的丈夫,最終找到的卻是丈夫的兩座墳墓;一個都市白領軍嫂懷疑丈夫有外遇,憤然去西藏離婚,卻發現丈夫令她震撼落淚的秘密……女人們親歷了塌方、雪崩、泥石流。體驗了生的艱難和死的容易,看見了一個沒有被污染的綠色羣體。內地的喧囂與高原的寧靜、都市文明與雪域文化的強烈碰撞,個人情感與神聖職責、家庭冷暖與國家利益的交織抉擇,演繹出一幕幕西藏軍人鮮為人知的動人故事。
這是一部有關西部民生的野性而瘋狂的史詩,是近代以來中國歷史進程的文學詮釋。荒塬,裸露着大地的痛苦,數千年來沉默不語,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將一切都改變了。像命運的讖語,寂靜荒塬從此開始喧囂躁動。祖祖輩輩在此生生不息的莫氏家族被裹挾進二十世紀紛亂的歷史洪流。巨匪白狼,辛亥易幟,陝北紅軍,抗日烽火,國共征戰,饑荒瘟疫……所有的滄桑鉅變令莫村的百姓眼花繚亂,疲於應付。數十年中,“家長”莫鵬舉一次次與全村父老共臨險境,又一次次率領大家轉危為安。但真正致命的危險卻近在身畔,從未解除——同宗血親的械鬥仇殺。最後莫老爺被本家兄弟殘忍殺害,龐大的莫氏家族也幾近衰亡……此時,春天已經來臨,劫後餘生的倖存者。
主要作品
《党項羌文明與西夏湮滅之謎》《我的党項,我的西夏——長篇小説《石羊裏的西夏》創作談》
著名長篇小説5部:《藏光》(陝西太白文藝出版社1994年出版),《戴子彈項鍊的女孩》(中國工人出版社1998年),《喧囂荒塬》(作家出版社2002年2月),《一路格桑花》(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4年),《石羊裏的西夏》(中國文聯出版社2008年);散文集:《西藏,靈魂的棲息地》(人民交通出版社1998年);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5年)。
2021年,在《北京文學》第10期發表小小説《狙擊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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