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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金屬

鎖定
Dark Metal(黑暗金屬)(Bahtory、Dark Funeral、Mayhem、Immortal、 Darkthrone、Infernal Majesty、Torment、Belphagor)死亡金屬和黑暗金屬兩者之間本來就是盤根錯節,相互包容又相互對立。黑暗金屬在80年代並不是獨立的金屬流派,那些主張Dark的樂隊並沒有這樣單獨的稱呼,而是被統稱為Death,相當多的早期啓蒙性樂隊是由死亡金屬向黑暗金屬樂隊過度的。
中文名
黑暗金屬
外文名
Dark Metal
類    型
搖滾樂隊
所屬國家
美國

黑暗金屬什麼是黑暗金屬

他們和死亡金屬一樣,根基在於80年代初期的第一批“極端”分子 - “本是同根生”。Bathory作為資格最老的代表至今還一再強調自己早期的死亡金屬身份。Darkthrone、Emperor、Immortal這樣的挪威黑暗金屬的創始人原先玩耍的小曲用今天的金屬觀來看雖然還是黑暗金屬,但在80年代末,這種音樂被統稱為死亡。Mayhem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他首先提出了與死亡的決裂(見下文關於黑暗金屬的相關概念),92年挪威黑金的理念更加明確,才把這些樂忠於反基督題材的地下羣體分解成黑暗金屬和撒旦/異教死亡金屬兩種。
"Bethlehem自稱他們特有的粗暴中又帶着無限哀傷的暗黑樂風為Dark Metal,這也是他們在1994年所推出第一張專輯的名稱。便如同Venom的打出的’Black Metal’名號‘Dark Metal’ 也自此便成了金屬流派裏面的一支異類。 從此打着Dark Metal 名號的樂團層出不窮,但鮮少能有一團能夠超過Bethlehem所達到的瘋狂極限。Bethlehem 的樂風主要受到Black Metal 和 Doom Metal 的影響,更進而融合兩者,並將其中的痛苦指數調至極致。雖説多半是以陳緩粘滯的感覺進行,Bethlehem誨暗的哀樂也可以從Doom般的陰暗緩慢哀傷突然轉至黑金屬般的憤怒爆發高速,而往復折磨不已。簡單而低調的吉他和貝斯旋律常在一片寂靜中非常有效的入侵聽者腦海,如同死者亡靈在耳旁所奏出的死亡催眠曲。在Bethlehem音樂中佔了最重要地位的當屬主唱,也許困難度太高抑或是Bethlehem本身在音樂性或是環繞整團的死亡詭異氣氛影響難以承受,為要能表達出音樂和歌詞內的痛苦掙扎和瘋狂的病態自殺傾向,幾乎一張專輯便換一至兩位主唱。這些主唱雖然各有專長和特色但是不管男女皆具備能在平靜時如自閉者般喃喃自語,抓狂時如喪考仳欲將心肺吐出般的嘶聲力吼甚至尖聲哭嚎的本事。不同於黑金屬特有非人般的極端唱腔,Bethlehem特有的主唱羣更曝露出了活在人世間無止境的折磨的痛苦和無奈。"

黑暗金屬黑暗金屬綜述

“讓我們注視自己的面龐。我們是居於極北的人——我們十分清楚彼此相隔多遠。‘不論在陸地還是在海洋,你都無法找到通往極北的道路’:Pindar已知曉們的情況。超越北方,超越冰封,超越死亡——我們的生命,我們的快樂。……我們已然發現快樂,我們知道路經,我們且已找到脱離整個幾千年迷宮的出口。”(尼采《反基督》)
歐洲大陸的極北,熾熱血紅的金屬岩漿遭遇了挪威和瑞典的冰封氣候。濃煙煙霧與匪夷所思的黑焰中爆發出音樂的結晶刀刃。高擎着這種武器的兵士將隨時準備投入瓦解基督教的非聖戰,而抱全歐洲的教堂熔禱成迎接自己時代的滔天火柱。實際單憑這些舉動,它十數年的豐功偉績便足以被銘記在金屬巨碑之巔。
也許這些被寫下的文字並不公正,若要強行推定黑暗金屬界是有組織的,倒不如把它算作基督教的一個極端分支。儘管方法略嫌拙稚,更算不上爐火純青,但戰鬥的唯一目便是勝利,面對一千種反基督的理由,誰又能説它不夠徹底?誰又能懷疑它的方向?唯一要被逐出大殿的是那些靠滿口“反文明”、“惡魔崇拜”而四處張揚的樂評人:在大談特談“末日審判”、“所多瑪的天火”之前,你們中間有多少人曾審地研讀、參詳過宗教?當“邪教”、“千禧”發自唇齒之時,也就是你們的靈魂被出賣給耶穌之際;苟活於非人的和平安寧之中,你們又何曾淺嘗過哪怕一點點真正的撒旦精神?那絕非單去崇拜基督教神之子的另一化身,人只要還意識到自身的存在並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就必定成為那個所謂救世主的仇敵。基督教在每一顆心靈中都該是邪教,戰爭在屬於我們的又一千年裏即便不止於心中那毋需你們來歪曲,人要知曉首尾後自己作出抉擇:是否一如既往在12月24日夜裏為空虛祈禱卻又不正因祈禱而空虛?是否被未必的至福衝昏頭腦而承擔確實的痛苦;是否甘受繁雜教義擺佈而令人生倍受束縛?爾等尚存,根深蒂固的基督勢力怎會勢而不見?此時此刻,合該讓有史以來最為腳踏實地的黑暗金屬隆重登場。它的戰鬥理念粘合著音樂思想,將在帶給我們的聽覺衝擊中被逐漸抽絲剝繭般展開。這時你會發現其精妙絕倫之處。
黑暗金屬採用的是金屬最結實的曲調架構,不遜於速度金屬的迅猛衝擊,且兼具古典音樂的沉穩厚實。許多歌曲中有著明顯的主題,靠往復如變奏營造氣氛,粘滯的聲學景觀常引發超過十分鐘的幻境。重量與黑暗之中,某些潛意識的旋律甚至需聽者聆聽粘次方能徹底領悟。歌手們混雜使用的輕聲細語和尖聲厲叫的唱腔之死神低吼更易解放聽者內心。為進一步展現黑暗的能量,他們的作品中更包括一些恰可稱為“美妙”的音樂,追本溯源,則是環境電子樂、民間音樂和新古典音樂的收集……事實上,諸多音樂流派均被充當助燃這黑色火焰的能源,如揭示了黑暗與殘忍美麗一面的Celtic Erost和集聚欲爆之力的Manowar。後者曾根據荷馬史諸《伊和亞特》創作了長達近二十九分鐘的“A Chilles:Agony And Ecstasy In Eight Parts。細聽之下你會發現這“一張一弛”正是黑暗金屬股掌之中跳動的火焰。而梭撒秘藥,助其把握能量的是後文將詳盡介紹的哥特金屬(Gothic Metal)。同樣構建於基督教眼中的異教音樂——哥特搖滾(Gothic Rock)的哥特金屬,無疑懷有更應被禁的種子。它的開路先鋒Mercyful Eate/King Diamond(仁慈的命運/鑽石王)成功傳授給黑暗主宰之兵士的遠不僅僅是它同樣諳熟的“文武這道”,而首先是對文化的關注。
一些黑暗金屬藝術家們宣稱忠於撒旦——對基督從不逆來順受的宿敵,他們絕不會為甜蜜的謊言所籠絡和愚棄。另一些則自古老的異教文化中沒取堅毅。像維京金屬(Viking Metal)密的劍林的特牌者一樣,他們宣稱要繼續一千多年前基督教入侵歐洲時未完的戰鬥——報復的方法則與那時基督破壞或基督化他們祖光的聖林、土地和資源的方法一樣。又是一場眼牙之劫。
黑暗金屬界還以前所未有的嚴肅強調了與表達思想息息相關的諸多藝術形式:使用真名的音樂家是如此之少,大多數人都採用代表自己思想與身份的名——在這種文化中可以找到歐洲諸多神祇,尤其是來自斯堪的那維亞的《奐達》(Dddi之出)。許多樂手更在臉上畫着令人敬畏的臉譜,身着古裝,手持刀劍,腰挎戰斧,身背狼牙棒和槍械,並戴着象徵與基督教勢不兩立的飾品,包括顛倒的十字架(對撒旦精神的擁護),一尖朝下的五角星(和山羊頭同為惡魔的標誌,證明自己絕非基督教的綿羊),Mjollnir(北歐雷神Thor的神錘,壓碎者,象徵雷火)和凱爾特十字。這些標誌早在撒旦式死亡金屬和厄運金屬樂團中就已被大量採用,但黑暗金屬更加嚴肅——那兒不會像七、八十年代著名厄運樂隊Pentagram(五角星),兩位樂手分別戴着一正一反卻都無比醒目的十字架出現在宣傳照上。
這一切都令黑暗金屬藝術家們如神龍難現,也使得不少聽過他們作品的人認為這是一種極端的浪漫主義。但事實上,這種涉及北歐神話與異教思想的音樂卻是以戰鬥反對基督教對人性的壓制並部分地以戰鬥反對現今美國主義對歐洲生活的侵略。能伴其舞動的唯有戰場上勇者的搏擊,緊張,但卻光榮。當你深究歌詞時,你會更加欣慰:詞作內容並不像死亡金屬那樣令人作嘔或膽戰心驚,這裏的美被刺目的黑色鎧甲全副武裝,比在光明中更清晰可見。
英國的Venom(毒汁)是最早的黑暗金屬樂團,軍團武器名稱的靈威亦來自於它1982年的專輯。緊隨其後的是瑞典的Bathory,那裏的黑暗金屬與鞭擊及死亡金屬並引發展,三者從一開始便相互交融。“哥德堡之聲”也即踏入了由Abruptum(瞬)和Dissection(解剖)拓展的黑暗領域。前者的核心是Evil(惡)和It(它),憑藉肆意的結構應用,他們甚至自最黑暗的深淵底層托出了超過一小時的單曲專輯!!!而後者也以同樣的複雜與堂皇成為鞭擊與黑暗金屬間不可或缺的一座橋樑。
挪威同仁ayhem(殘害)和Burzum(黑暗)具有與上述樂團同樣的黑暗氣氛及影響力。儘管Mayhem的主唱Dead(死)和吉它手Euronymous(死之王子)先後殞落,但這並不能動搖這支挪威第一個黑暗金屬樂團的地位。Euronymous靠自己的唱片店Helvete(地獄)和錄音工作室Deathlike jSilence(死一般的寂靜)帶動了很多死亡金屬樂團向黑暗金屬轉化——Darkthrone(暗黑寶座),Emperor(帝王)……並且協助他們出片——Abruptum,Burzum……
Burzum是Count Grishnackh Grishnackh伯爵的單人樂團,更確切地講是他“只為Odin(北歐天神)而存在”的兩個人計劃,音樂上個體則較常出現的兄弟組合更易把握。Burzum的前兩張LP:《黑暗》(Burzum)和《灰》(Aske)最初均發表於Deathlike Silence。不尋常長度的作品關於黑暗,關於冬享與戰爭。來自北歐神話的概念和措辭並不直接出現在正文中,但英語歌詞文本自《黑暗》後便銷聲匿跡,代之以母語。刺激耳膜的聲音暴力有如交響樂般一次又一次令人折服,唯Count Grishnackh的北歐信仰和嚴肅世界觀才可讓我們有幸目睹這些挪威野外冰美人的芳容。
時至今日,黑暗金屬的軍團已遍及世界:巴西的Sarc Of ago(唑人)接替了Venom且廣開臉譜光河,那個國度還有混和了死亡與黑暗的Mi-Stifiel(神秘者);瑞士的Samael是支兄弟樂團,早期作品如Celtic Frost一樣成功抓住了宗教儀式中攝人心魄的力量,儘管在後期同樣沉迷於科學技術——一旦完美即與事魔法,別無二致;長期的死亡金屬生涯磨鍊了挪威Immortal(永生)的高超技藝,使其可如願追隨Bathory;巧妙揉合了Mercyful Fate/King Diamond和Iron Maiden的Cradle Of Filth(污穢的搖籃)是個英國團體,完美的“超級吸血鬼藝術”21世紀以來頗受矚目。“毀掉他們毫無價值的神像,沒有教堂可阻住我們的路途。誘人的邪惡,在你臂彎中飽飲耶穌的鮮血。”——一款T衫衣袖上這麼印着。另一款背面則是:“所有膽敢反對我們的……小心幕色中的陰影。”這種吸血鬼電影般的宣言倒是如葡萄牙人狼羣體Moonspell(月之咒語)有着異曲員工之妙。與絕妙如聲、編曲一樣完美無缺的細節使其在多年以後的影響必將遍及音樂、文學、美術等方方面面。
最後要提的一員大將是挪威的Emperor。純粹、天然的黑能量由完美的交響曲式、宏大的合成管絃樂融入北歐戰歌。它1997年的第二張專輯《致暮色中蒼穹的讚美詩》(Anthems To The Welkin At Dusk)較以注凝注了更多的音樂技藝。巧奪天工的歌詞也不再是單純的對自然的描繪,而是更為“精神化”,具有更為寬廣的感情幅度。Enslaved(受奴役,歌詞是典型的維京金屬)的鼓手代替了那時包在獄中的Faust(浮士德),加之新貝司手的努力使這些贊曲不論在錄音還是在現場都令人叫絕不已。
從法國名畫家Gustave Dore'(1832-1883)為英國Cassell版(1894)插圖本《失樂園》所制銅版插圖,帝王採製了封套。隨那奔騰的萬馬,我們沿數塊界石找到逃離整個幾千年迷宮的黑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