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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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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桓越南語:Lê Hoàn,941年-1005年),越南前黎朝開國君主,980年至1005年在位。黎桓是丁朝的開國功臣,擔任十道將軍殿前都指揮使(全國軍隊的最高統帥)。980年被軍隊擁立為帝,改年號天福,定都華閭。1005年三月,黎桓去世,由於沒有諡號,只能用大行皇帝的臨時稱呼,故後世稱之為黎大行越南語:Lê Đại Hành)。
中文名
黎桓
外文名
Lê Hoàn
別    名
黎大行
國    籍
大瞿越
民    族
京族
出生日期
941年8月10日
逝世日期
1005年
職    業
將領、皇帝
主要成就
建立前黎朝
擊退宋軍入侵
出生地
愛州清蓮縣
信    仰
佛教
在位時間
980年至1005年
廟    號
太祖
尊    號
明乾應運神武昇平至仁廣孝皇帝
陵    號
德陵

黎桓人物生平

黎桓追隨丁先皇

黎桓籍貫愛州清蓮縣(今越南河南省清廉縣寶泰村)。 [1-2]  父親名叫黎寞(或黎覓),母為鄧氏。在黎桓幼年時父母雙亡,成為孤兒,孤寒萬狀。愛州的黎觀察偶遇幼年的黎桓,奇其相貌,將其收為養子,如親生兒子一般養育。 [3] 
黎桓長大以後,成為南越王丁璉的麾下,倜儻有大志。黎桓因為其智勇雙全得到了丁部領的賞識,讓他統帥二千人。 [3]  黎桓追隨丁先皇,參加了平定十二使君的戰鬥。在丁先皇與阮超、阮寬、阮守捷的戰役中,黎桓曾作為殿後參加戰鬥,最終丁軍獲勝。後來又同阮匐一起作為先鋒,追隨丁先皇,參與平定矯順、阮守捷、阮寬、呂唐和李奎的戰鬥,為丁朝的建立立下了赫赫戰功。 [4] 
丁朝建立後,黎桓在太平二年(971年)被任命為全國軍隊的最高統帥——十道將軍殿前都指揮使 [3]  [5] 

黎桓輔理朝政

太平十年(979年),丁先皇與其子丁璉醉卧宮廷之中,被祗候內人杜釋刺殺。定國公阮匐得知此事,發兵攻入宮中,將杜釋磔死。時任十道將軍的黎桓遂與定國公阮匐、外甲丁佃一起,將丁先皇唯一倖存的兒子衞王丁璿扶上皇位。丁璿尊生母楊雲娥為皇太后。 [6] 
丁璿即位的時候年僅六歲,無法處理朝政。黎桓趁此跟丁部領遺孀楊雲娥太后私通,成為攝政,自稱“副王”。定國公阮匐、外甲丁佃、範盍等人不滿黎桓的專權,相約舉兵,分水陸二道進攻都城華閭。黎桓率軍與丁佃、阮匐在愛州交戰,先破其陸軍,再用火攻破其水軍,擊斃丁佃,擒殺阮匐。範盍率軍逃往北江吉利鄉,被黎桓率軍生擒。 [7] 
與此同時,投奔佔婆的駙馬吳日慶對丁先皇不滿已久,聽説丁先皇被害之後,勾結佔婆入侵大瞿越。但不久在海上遭遇了風暴,吳日慶溺死,佔婆軍隊也傷亡慘重,被迫撤軍。 [7] 

黎桓篡位稱帝

越南歷史博物館裏的黎桓畫像 越南歷史博物館裏的黎桓畫像
太平十一年(980年),北宋的知邕州太常博士侯仁寶聽説交趾大亂,向宋太宗奏明此事,並建議出其不意攻打交趾,必定能平定交趾。宋太宗遂任命侯仁寶為交州陸路水路轉運使;任命蘭陵團練使孫全興、漆作使郝守俊、鞍轡庫使陳欽祚、左監門將軍崔亮為兵馬都部署;寧州刺史劉澄、軍器庫副使賈湜、供奉官閣門祗候王僎為兵馬都部署,伺機進攻丁朝。 [8] 
諒州守軍向華閭告急,太后楊雲娥命令黎桓率軍防禦,並任命南冊江人範巨倆(《越史略》作“範巨備”)為大將軍。範巨倆臨行,認為“今主上丁璿幼弱,我眾雖竭死力御外侮,脱有尺寸之功,其誰知之?不如先冊十道(黎桓)為天子,然後出師可也”,軍士“鹹呼萬歲”,以表贊同。太后楊雲娥聽説此事後,派人給黎桓送去龍袍,讓黎桓即位,丁璿仍降為衞王。黎桓登基後,改元天福,追封父黎覓為長興王,母鄧氏為皇太后。 [7] 

黎桓抵抗北宋

黎桓登基後,即着手對付北宋軍隊。黎桓先是冒用丁廢帝丁璿的名義,派遣江巨望、王紹祚出使北宋,向宋太宗上表,請求接受冊封。宋太宗派遣張宗權為使,聲稱準備冊立丁璿為統帥、黎桓為副帥;同時又表示,若黎桓認為丁璿沒有將才,就應將丁璿母子送到北宋,然後北宋再冊封黎桓為統帥。宋太宗要求黎桓二者選其一,但黎桓拒絕了這些要求。 [8-9] 
天福二年(981年),北宋大舉入侵前黎朝,侯仁寶、孫全興兵至諒山,陳欽祚兵至西結,劉澄兵至白藤江。起先宋軍獲得勝利,但後來黎桓以誘敵深入之計大破宋軍,殺死侯仁寶,俘虜郭君辨、趙奉勳。 [8]  黎桓獲勝,標誌着前黎朝解除了宋朝的威脅,“由是海內大定”,羣臣上尊號明乾應運神武昇平至仁廣孝皇帝。 [3] 

黎桓分封諸子

黎桓在位期間,派遣自己的兒子鎮守全國各地。分封如下:
  • 長子黎鍮,興統元年(989年)封為“擎天大王” [10]  。應天七年(1000年)去世。 [11] 
  • 二子黎銀錫,興統元年(989年)封為“東城王”。 [10] 
  • 三子黎龍鉞,興統元年(989年)封為“南封王”。 [10]  應天十一年(1004年),立為皇太子。 [12] 
  • 四子黎龍釘,興統三年(991年)封為“御蠻王”,居峯州。 [13] 
  • 五子黎龍鋌,興統四年(992年)封為“開明王”,居藤州。 [13] 
  • 六子黎龍釿,興統三年(991年)封為“御北王”,居扶蘭寨。 [13] 
  • 七子黎龍□,興統五年(993年)封為“定藩王”,居五縣江司營城。 [13] 
  • 八子黎龍鏘,興統五年(993年)封為“傅王”,居杜洞江。 [13] 
  • 九子黎龍鏡,興統五年(993年)封為“中國王”,居幹沱末連縣。 [13] 
  • 十子黎龍鋩,應天元年(994年)封為“南國王”,居武瀧州。 [14] 
  • 十一子黎明提(提又作鍉),應天二年(995年)封為“行軍王”,居北岸古覽州。 [14] 
  • 義兒(缺名),應天二年(995年)封為“扶帶王”,居扶帶鄉。 [14] 
黎桓此舉的本意是加強中央政權的控制, [15]  但結果卻使諸子有了爭權奪勢的資本。
應天七年(1000年),皇太子黎鍮去世 [11]  。應天十一年(1004年),黎桓欲冊立第五皇子開明王黎龍鋌為太子,但朝中官員認為“不立長而立次非禮也”,因而立第三皇子南封王黎龍鉞為太子,並加封黎龍鋌為開明大王、黎龍錫為東城大王。 [12] 

黎桓鎮壓叛亂

黎桓在位期間地方強豪的爭鬥和山區酋長的反叛頻繁,農民起義與少數民族的反抗此起彼伏。黎桓不得不對叛軍進行殘酷鎮壓,併為此疲於奔命。
  • 興統元年(989年),楊進祿在驩、愛二州叛亂,被鎮壓。 [13] 
  • 應天三年(996年),黎桓親征麻黃、大發、丹波四洞。 [11] 
  • 應天四年(997年),又征討杜洞江賊。 [11] 
  • 應天六年(999年),討伐少數民族芒人河蠻洞(一作何洞,位於今清化省石城縣)等四十九洞。 [11] 
  • 應天七年(1000年),鎮壓峯州豪族鄭航、陳麓、丹長温賊的叛亂。 [11] 
  • 應天八年(1001年),親征莒隆的叛軍。 [12] 
  • 應天十年(1003年),平定驩州多蓋人的叛亂。 [12] 

黎桓逝世

應天十二年(1005年)三月,黎桓逝世,享壽六十四歲,葬於長安州德陵。黎龍鉞繼位,是為中宗。東城大王黎龍錫和開明大王黎龍鋌與中宗爭奪王位,最終中宗和東城王都被殺,黎龍鋌奪取了皇位,並平定各地諸王的叛亂。 [12]  黎龍鋌荒淫無道,不久逝世。大將李公藴被擁立為帝,創建李朝,前黎朝遂亡。
黎桓自逝世以後,諸子忙於爭奪皇位,一直沒有為他上諡號。因此直到前黎朝滅亡的時候,黎桓依舊被稱作“大行皇帝”,後世史官遂將黎桓稱為“黎大行”。

黎桓為政舉措

黎桓官制

黎桓開國後,參考中國唐朝中央官制,設立官職。天福七年(986年),黎桓命徐穆為總管(負責專掌軍政)、知軍民事,任命吳子安為輔國,又命範巨倆任太尉
在地方官制上,黎桓沿襲丁制,將全國轄境分為十個“道”,每道下置州、府、縣、社,所有官員均由皇帝任免。 [2]  應天九年(1002年),又改十道為路、府、州。 [11] 

黎桓軍制

黎桓將全國分為十道,每道十軍,每軍十旅,每旅十卒,每卒十伍,每伍十人,十道之首由皇帝黎桓本人擔任,因此能集中權力。 [2]  除十道軍外,黎桓又於天福七年(986年)編選親軍,“選其驍健者,補宿衞,謂之‘親軍’,皆黥額,涅‘天子軍’三字”。
前黎朝軍隊的兵源,史籍所載為從民眾中抽選。天福七年(986年),黎桓“點民為兵” [16]  ;應天九年(1002年),“揀民丁之壯勇者,充補隊伍”。此外又整頓軍隊,“分將校為兩班,造兜鍪數千頂頒賜六軍”。

黎桓經濟

黎桓相當重視經濟發展。天福八年(987年),黎桓在隊山(一名龍隊山)“耕籍田”,即親自下田工作,以示鼓勵農業。 [17]  此外,黎桓改善交通、大興建設等措施,刺激了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增加了錢幣鑄造的重要性。
黎桓在天福初年,曾沿襲丁朝,鑄造“大平興寶”。 [18]  天福五年(984年),黎桓鑄“天福錢” [16]  。該貨幣為銅錢,直徑約為24毫米,錢孔寬約7毫米,厚約1毫米,重約2.7克。 [19]  它的式樣,是沿襲丁朝“大平興寶”,錢面改刻“天福鎮寶”四字,錢背棄掉原先的“丁”字,在背孔的上方刻一“黎”字,以示區別。在中國南方,亦發現有“天福鎮寶”。 [20] 

黎桓工程

黎桓在位時期,大興土木,當中包括興修宮室、以及發展交通運輸等工程。
天福三年(982年),黎桓鑑於南侵佔城時,“海路險阻,艱於去來”,於是開鑿渠道,便利船隻航行。天福四年(983年),黎桓又下令修建“百寶千歲殿”於火雲山(一作大雲山),造功華麗,“其柱裹以金銀,東建風流殿,西建榮華殿,左建蓬萊殿,右建極樂殿。次構火雲樓(一作大雲樓),連起長春殿,其側起龍祿殿,蓋以銀瓦”。 [21] 
前黎朝的大興土木,曾惹起民眾不滿及反抗。應天十年(1003年),黎桓駕幸驩州時,於多蓋一地進行疏浚工程,以便船運。但卻遇到多蓋人的叛變,最終黎桓將之鎮壓。 [11] 

黎桓宗教

黎桓大力倡導佛教,下令大興寺院、祀廟、佛殿,使全國遍佈佛教設施,香火不斷,佛教勢力因而大盛。高級僧侶亦獲皇帝黎桓垂青,提拔入朝,委以重任。較重要的有僧人萬行,曾在黎氏朝廷向君主進諫並共商國是。黎桓又留意佛教經典,重用占城國人馬哈父子,命他們翻譯佛經 [2] 
前黎朝的崇佛,亦為一種替君主宣傳的手段。黎桓得位後,便將丁朝主政人物丁璉在國都華閭修建的百餘根石柱子(上面刻有佛經),加以破壞,改為“黎氏佛經柱”(即黎皇經場),為黎桓本人傳名。 [2] 

黎桓外交

與北宋的關係
在擊退北宋進攻之後,黎桓試圖修復與北宋之間的外交關係。
  • 天福四年(983年),黎桓遣使向北宋朝貢,致送金銀犀象等物,而宋太宗也默認了黎桓對交趾的統治地位。
  • 天福六年(985年),北宋派遣使者出使交趾,黎桓趁機“求領節鎮”。次年,黎桓被冊封黎桓為檢校太保使持節、都督交州諸軍事、安南都護,充靜海軍節度、交州管內觀察處置等使,封京兆郡侯,食邑三千户,賜號推誠順化功臣。 [8] 
  • 天福九年(988年),北宋又遣使加黎桓為檢校太尉。 [8] 
  • 興統二年(990年),北宋加封黎桓為特進,邑千户,實封四百户。 [8] 
  • 興統五年(993年),北宋封黎桓為交趾郡王 [8] 
  • 應天四年(997年),北宋又加封黎桓為南平王兼侍中。 [8] 
雖然黎桓向北宋納貢稱臣,但其態度並不十分恭順。興統二年(990年),北宋遣使加封黎桓為特進的時候,黎桓率軍耀武揚威的出迎,又詭稱腳上有傷,拒絕向北宋的詔書下拜。 [8] 
黎桓在位時期,其下轄潮陽鎮居民卜文勇殺人後攜家族逃到欽州如昔鎮,黎桓命令潮陽鎮將黃成雅移牒欽州,交出卜文勇,如昔鎮將黃令德拒絕,於是黎桓便縱容海盜騷擾欽州。陳堯叟出使交趾時,將卜文勇全族移交黎桓,黎桓乃逮捕海盜25人作為回報。另一方面,黎桓還縱兵騷擾欽州如洪鎮,掠奪居民與倉庫,宋太宗遣使詰責,黎桓稱:“曏者劫如洪鎮乃外境蠻賊也,皇帝知此非交州兵否?若使交州果叛命,則當首攻番禺,次擊閩越,豈止如洪鎮而已!”宋使李若拙則暗示如果黎桓不作為,宋朝將“發勁卒數萬”來協助交趾剿匪,黎桓被迫答應剿匪。 [8] 
與佔婆的關係
佔婆國為前黎朝南鄰,雙方時常發生衝突。黎桓開國後,曾派使節到佔婆,但卻被占人拘禁。黎桓對此懷恨在心,便裝備好戰船兵甲,親征佔婆。
  • 天福三年(982年),黎桓親征佔婆,攻陷其王都,夷平其城池,獲得大量戰利品,俘獲人口甚眾。此戰之後,占城被迫向大瞿越稱臣納貢。
  • 天福四年(983年),黎桓率兵征討,因海路險阻,於是開鑿渠道,令航道通行。 [21]  佔婆國王因陀羅跋摩四世對於越人的連番入侵甚為不滿,於天福六年(985年)向宋朝要求交涉,宋太宗答覆越佔雙方應“保國睦鄰”。 [22] 
  • 因陀羅跋摩四世死後,當地的交趾人劉繼宗自立為佔婆王,對佔婆民眾實施暴虐統治。劉繼宗死後,佔婆人立因陀羅跋摩五世為王。
  • 興統二年(990年),黎桓乘佔婆積弱,出兵入寇,奪取地哩州(在今越南廣平省)等地,俘獲甚多。 [23]  佔婆王再次向宋廷投訴“為交州(指越南)所攻,國中人民財寶皆為所略”,宋太宗便提醒黎桓,“各令保境”。 [24] 
  • 興統四年(992年),黎桓將在地哩州所擄獲的三百六十多人,以及烏里州(今順化)歸還佔婆。 [13] 
  • 應天元年(994年),佔婆國王的赴越使節因禮節問題,令黎桓不快,因而派王孫制荄入朝前黎朝。 [14] 
  • 應天二年(995年)至應天四年(997年),佔婆連番出擊交趾邊境。 [25]  黎桓便在應天四年(997年)擊退佔婆軍隊後,向宋廷投訴“本道境接占城,一二年間,鄰部騷動,掠近鄉之税户,侵邊境之馴良,累發兵戈,御彼捍禦,致稽朝貢,深負憲章”,宋廷“優詔答之”,並賜給帶、甲馬。 [26] 
此後,未見前黎朝與佔婆雙方再起交爭。

黎桓歷史評價

  • 在中國傳統史料中,對黎桓的評價全是負面的。《宋史》記載:黎桓“質陋而目眇”、“性本兇狠,負阻山海,屢為寇害”、“輕侻殘忍,暱比小人,腹心閹豎五七輩錯立其側。好狎飲,以手令為樂。凡官屬善其事者,擢居親近左右,有小過亦殺之,或鞭其背一百至二百。賓佐小不如意,亦捶之三十至五十,黜為閽吏;怒息,乃召復其位。” [8]  而在《宋會要》中亦記載黎桓父子愛好酒色,醉生夢死,生活荒淫無度。 [2]  不過宋真宗則認為“桓素忠順,屢修職貢”。 [8] 
  • 越南史官黎文休如此評價黎桓:“黎大行之誅丁佃、執阮匐、擒君辨、虜奉勳,如驅小兒,如役奴隸,曾不數年而疆土大定。其戰勝之功,雖漢、唐無以過也。或問大行與李太祖孰優,曰自其削平內奸,攘挫外寇以壯我越、以威宋人而言,則李太祖不如大行之功為難;自其素著恩威、人樂推戴、延長國祚、垂裕後昆而言,則大行不如李太祖之慮為長。然則太祖優歟?曰優則不知,但以李德鑑黎為厚爾,當從李。” [3] 
  • 越南史官吳士連評價:“帝乘內奸而取國,卻外寇以安民,海內晏然,北南無事。惜其建儲不早,使後嗣內訌,以至於亡。其於夫婦之倫,多有慚德。” [3]  又評價道:“帝之戰勝攻取,斬占城主,以雪藩夷執使之恥;摧趙宋軍,以挫君臣必勝之謀,可謂蓋世英雄矣。然居攝之時,致佃、匐之起兵。其即帝位也,出於巨倆輩脅之以兵;其造宮殿也,則以金銀而裝蓋。凡此類皆不若李祖之長慮,文休謂以李德鑑黎為厚,詎不信歟?” [11]  [12] 
  • 越南史家黎嵩評價:“黎大行擁十道之權,行居攝之事,主少國危,乘時受命。誅占城主,以雪執使之恥;摧趙宋師,以挫必勝之謀”,又“耕籍田於龍隊,徵處士於象山,選用賢良,創立學校,有帝王之大略”。
  • 越南史家潘輝注評價:“(黎桓)抗宋平佔,華夷振攝,上國屢加顯冊褒寵,聲譽赫然。其為治留意民庸,簡心國政,重農畝、嚴邊防、定法令、選民伍,改置州府,分設屏翰,為力亦甚勤矣。然三綱不正,致後世內訌,以至夫亡。” [27] 
  • 由於擊退北宋的進攻,越共給予了黎桓很高的評價。如史學家文新認為:“黎桓在自己的各方面活動中表現他意識到自己的責任,他有高度的民族意識,懂得為保衞民族的獨立而鬥爭,懂得需要做些什麼來保持祖國山河的統一。在位時,善於提出各種辦法,為發展越南經濟創造條件,與宋朝交涉時,能保衞民族的榮譽,使宋皇和宋使敬重他和敬畏越南民族。黎桓是天才的軍事家,傑出的政治家,是具有強烈民族意識的人物。” [28]  杜日蒸則認為:“黎桓是一位有功於衞國、建國和統一國家的民族英雄,他使我們越南民族的英雄傳統發揚光大。黎桓是一位有才幹的軍事家,僅在一個月內,他就組織和直接指揮從各條戰線打贏了侵略我國的宋朝軍隊的抗戰……黎桓還是一位穩健幹練的政治家和外交家。” [29] 
  • 中國學者郭振鐸張笑梅主編的《越南通史》中則對黎桓評價不佳,認為黎桓“詭計多端,野心勃勃,玩弄‘黃袍加身’的陰謀,篡奪丁氏王位。然一朝得勢,則厲行專制獨裁,開創了越南封建歷史上中央集權專制暴君的先河。” [2] 

黎桓家庭成員

黎桓父母

  • 父親黎寞(一作黎覓,追封長興王) [3]  [7] 
  • 母親鄧氏 [3]  (追尊皇太后 [7] 

黎桓后妃

  • 大勝明皇后楊雲娥 [3]  ,原為丁朝皇帝丁部領妻,黎桓復立之為皇后
  • 奉乾至理皇后,天福三年(982年)冊立。 [3] 
  • 順聖明道皇后,天福三年(982年)冊立。 [3] 
  • 鄭國皇后,天福三年(982年)冊立。 [3] 
  • 範皇后,天福三年(982年)冊立。 [3] 

黎桓子女

  • 長子:擎天大王黎鍮,皇太子,1000年早逝。
  • 次子:東城王黎龍錫,一作黎龍銀或黎銀錫,1004年進封東城大王。
  • 三子:南封王黎龍鉞,初侯夷女(一作祗候妙女)所生。1004年被立為皇太子,後為黎中宗。
  • 四子:御蠻王黎龍釘
  • 五子:開明王黎龍鋌,初侯夷女(一作祗候妙女)所生,黎龍鉞同母弟。1004年進封開明大王;後即位,是為黎卧朝皇帝。
  • 六子:御北王黎龍釿
  • 七子:定藩王黎龍□
  • 八子:副王黎龍鏘
  • 九子:中國王黎龍鏡
  • 十子:南國王黎龍鋩
  • 十一子:行軍王黎龍鍉,一作黎明提。
  • 義子:扶帶王楊熙璉
  • 女兒:黎氏佛銀(Lê Thị Phất Ngân),楊雲娥生。嫁李公藴(後為李太祖),生李佛瑪(後為李太宗)、李日㫕。李佛瑪即位之後,尊黎氏佛銀為靈顯太后。 [30] 

黎桓影視形象

2010年越南電視劇《李公藴:到升龍城之路》,黃青海(Hoàng Thanh Hải)飾黎桓
參考資料
  • 1.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三章,戴可來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92
  • 2.    郭振鐸、張笑梅.越南通史:第八章第二節.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1
  • 3.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88-189頁
  • 4.    郭振鐸、張笑梅.越南通史:第八章第一節.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1
  • 5.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80-181頁
  • 6.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82-183頁
  • 7.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84-185頁
  • 8.    宋史:外國四交阯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09-01]
  • 9.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86-187頁
  • 10.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2頁
  • 11.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6頁
  • 12.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7頁
  • 13.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3頁
  • 14.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4頁
  • 15.    越南社會科學委員會.越南歷史,北京大學東語系越南語教研室譯: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160頁
  • 16.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0頁
  • 17.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191頁
  • 18.    雲南省錢幣研究會、廣西錢幣學會.越南歷史貨幣.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1993:1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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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    雲南省錢幣研究會、廣西錢幣學會.越南歷史貨幣.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1993:17-18頁
  • 21.    越史略:捲上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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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    喬治·馬司培羅.佔婆史,馮承鈞譯.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1973:56-57頁
  • 24.    徐松.宋會要輯稿.北京:中華書局,1997:7746頁
  • 25.    喬治·馬司培羅.佔婆史,馮承鈞譯.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1973:58頁
  • 26.    黎崱.安南志略,武尚清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95:286-287頁
  • 27.    潘輝注《歷朝憲章淚志·人物誌》。
  • 28.    文新:《試論黎桓對於10世紀越南民族的貢獻》,《歷史研究》1971年9-10月,第140期。
  • 29.    杜日蒸:《關於十世紀衞國和建國有功的民族英雄黎桓的籍貫》,《歷史研究》1975年5-6月,第162期。
  • 30.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陳荊和編校: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1984-1986:2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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