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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愛平

(湖南省文聯副秘書長)

鎖定
瑤族,1962年1月出生於湖南省江華瑤族自治縣。1982年大學中文畢業參加工作。國家一級作家。曾任《零陵日報》編輯記者,永州市委組織部幹部,中共藍山縣委副書記,永州市文聯黨組書記、主席,湖南省文聯副秘書長,湖南省民間文藝家協會副主席。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丶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中國少數民族作家學會副秘書長、湖南省作家協會全委會委員、湖南省少數民族文學創作委員會副主任、湖南省詩歌學會副會長丶湖南瑤族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國瑤族文化傳承研究中心副主任。有作品刊發《詩刊》《人民文學》《民族文學》《芙蓉》《湖南文學》等刊。正式出版的詩集有:《邊緣之水》《黃愛平詩選》。1989 年獲《湖南文學》雜誌社青年文學大賽二等獎,詩歌《邊緣之水》獲1991年《芒種》雜誌社全國詩歌大賽一等獎。詩集《黃愛平詩選》獲第三屆毛澤東文學獎、第九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 [3] 
中文名
黃愛平
民    族
瑤族
出生日期
1962年1月
職    務
湖南省文聯副秘書長

黃愛平獲獎

1989年獲湖南文學雜誌社青年文學大賽二等獎
詩歌《邊緣之水》獲1991年芒種雜誌社全國詩歌大賽二等獎。
《黃愛平詩選》於2007年底獲得“毛澤東文學獎”
《黃愛平詩選》獲全國第九屆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

黃愛平作品

《邊緣之水》《黃愛平詩選》,組詩《楚辭》《蒼茫時刻》《一釐米的憂傷》《遙遠的河》,長詩《茫茫大草原》,詩歌《田野岑寂》(四首)、《蛇形》(六首)、《瑤鄉酒壺》(外二首)、《黃愛平的詩》(十首)、《詩三首》《瑤山泉》《大瑤山》《五嶺》《鄉村的月夜》 [1-2] 

黃愛平傳唱瑤族文化

上個世紀60年代初期出生於江華瑤族自治縣的黃愛平,大學畢業後仍回到養育他的瑤山,教書、從政、當廠長,直到而立之年才離開。瑤鄉的篝火、酒茶歌謠、青山綠水、溪楊靈風、游魚蟲獸、野花草樹,瑤山人的悲歡離合、生生死死……無不在他心中烙下了深痕。因此,他的瑤山情節與生俱來,他的詩歌寫作靈感大多來自瑤山裏原汁原味的生活,就如同他自己所説的:“瑤山作為一個人的精神內核刻骨銘心。身為她的子孫,在時間的連綿和空間的距離中,我不時偷偷抬頭打量她的歷史的秘密和細節,深感被崇山峻嶺遮住的瑤家有其宿命般的侷限性……”
讀他的獲獎詩集《黃愛平詩選》《瑤山泉》《瑤鄉酒壺》《大瑤山》《五嶺》《鄉村的月夜》等詩篇,無不彌散着他濃儼的瑤山情懷,清澈、率真又凝重的詩行,傳承着民族的血液、骨髓和靈魂。“瑤鄉的酒壺裝着瑤鄉的酒/裝着瑤鄉血脈的姿態/像一個拙樸敦厚的盤王/令人感念”(《瑤山泉》),令人想起具有悠久歷史和豐厚人文積澱的瑤族,念想其神秘的原始風情、傳奇的遷徙旅程、獨特的符號圖騰。“瑤山命運參差。在思想的深度中”、“人總是拖着泥土微妙的元素/ 與羣山呼吸,在民族的鄉愁中自生自滅”、“羣山不可重複,瑤山不可重複/莊嚴而卑微的情感/ 一半是真實,一半是虛幻”(《大瑤山》),瑤山參差的命運被詩人時刻惦念:關於始祖盤瓠的神話,“世外桃源”千家峒的傳説,沒有文字的瑤族,民族歷史的流傳靠的是兩千行的古歌《盤王大歌》的民間口頭傳唱,瑤族在很長一段歷史時期是黑暗和苦難的。

黃愛平人物經歷

黃愛平對瑤山充滿愛和感恩,但並不囿於對瑤族文化傳統的追溯和迴歸,而是對整個人類生存環境和人的心靈深切地關注和揭示。他30歲後,再次走出瑤山,到了永州市做編輯、組織幹部、紀檢幹部,再當了六年縣委副書記,後成為永州市文聯書記、主席。他的生活閲歷更廣闊,但是他的詩情未減,詩歌創作由一種愛好上升到一種自覺,融入了很多他對人生的感悟和對世界的一種獨特的詩歌感覺,是理性與感性雙重視域的詩性敍事與靈魂拷問。這一階段,他的詩情更為噴湧,先後在《詩刊》《星星》詩刊、《人民文學》《民族文學》等權威期刊,發表大量詩歌。並分別由人民日報出版社、作家出版社出版了《邊緣之水》和《黃愛平詩選》,其中《黃愛平詩選》於2007年底獲得“毛澤東文學獎”。
百行長詩《茫茫大草原》是他這一時期的重要作品,被《民族文學》2006年第一期作為力作重點推出。長詩凸顯了他抒情格調的雄渾壯美和慷慨激昂:“被惡劣氣候嘲弄的民族呵/你們有理由滿懷悲憤與仇恨的血/父老兄弟們,我已接過你們握得燙熱的馬鞭/在草原上流徙不已/驅策一支粗獷的歌謠”。
黃愛平的筆下還有大海、沼澤、都市,有他四十多年的人生足跡,有現代人的種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充滿內在的激情和張力。他在致力保持對美好、宏闊的生活尊敬的同時,也善待自己孤單而略顯憂傷的氣質。在《秋天的空白》《誰在半夜醒來》《當落葉飄過天空》等詩篇中,充滿着生活氣息和意向的詩句俯拾即是。
黃愛平説,能夠在不惑之年一往情深地痴迷於詩歌,得感謝生活,感謝多變和豐富的生活給了自己許多人生的感悟。

黃愛平獲獎感言

為我的瑤山而歌唱
黃愛平(瑤族)
對文學的熱愛,我想是與自己的生活環境分不開的。
我自小生活在湘、粵、桂三省區交界的江華大瑤山裏。除了門前有一條長年清澈見底的小河外,四周都是杉樹茂密的大山和走不完的山路。瑤山的人住得很散,通常是山下住一户,山腰住一户。所以在我剛懂事的腦海裏,瑤山留給我的印象是空寂、單調、神秘。那時生活艱苦,開蒙識字後,也沒有什麼書看,整天在大山裏進進出出,上山下山。寫幾首詩歌,完全得益於瑤山的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和山民的辛勞淳樸,是它們培育了我那顆敏感而孤獨的心靈。
大學畢業後,我又回到瑤山工作了十年。以後調到市裏從文從政從商,單位換了七八個。無論從事哪種工作,始終沒有放棄對文學對詩歌的摯愛。隨着閲歷的增長,在詩歌的寫作中,我越來越自覺地意識到,我寫作的動力和意識來自瑤山,我魂牽夢縈的是瑤山,我的生命之根在瑤山,而我人生旅途的最後終點也必將是瑤山。
我有事無事總愛往瑤山裏跑,去一點點一段段追尋我童年和少年成長與生活的蹤跡。在夜裏我跋涉在30年前走過的彎彎曲曲的山道上,在黃昏沿着河邊去辨認我居住過的吊腳樓。我經常和兒時的夥伴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在他們的笑語中我又見到了我逝去的歲月……
瑤族在今天這個世界上有300多萬人口,歷史上曾是一個苦難深重的民族。在向現代社會的進程中,瑤族人民在各方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毫無疑問,作為瑤山之子,作為一名瑤族詩人,我將義無反顧地為我的瑤山為我的民族而歌唱!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