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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傑

(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的國民黨陸軍上將)

鎖定
黃傑(1903年11月2日—1996年10月29日),字憑家,湖南長沙人,早年就讀長沙岳雲中學、湖南省立第一中學。1924年考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後任黃埔軍校教導第1團偵察隊中尉排長、偵察隊隊長、營長等職。
1927年起先後任國民革命軍團長、旅長、師長、軍長、集團軍司令、方面軍副司令,以及成都中央軍校教育處處長、桂林中央軍校第6分校主任等。
參加過兩次東征北伐龍潭戰役中原大戰、對鄂豫皖革命根據地的第四次"圍剿"、長城抗戰淞滬會戰徐州會戰蘭封會戰、滇西緬北戰役等。
抗戰勝利後,先後任長沙綏靖公署副主任、第3訓練處處長、陸軍第5編練司令官、國防部次長、湖南省政府主席兼第1兵團司令官和湖南綏靖總司令等。
1949年12月,率領3萬人馬,敗走越南被法軍繳械。1953年5至6月,黃傑所率三萬餘殘兵分七批運往台灣。8月1日,黃傑被蔣介石委為台北衞戍司令,翌年7月升任陸軍總司令兼台灣防守司令。1962年轉任台灣省主席,1969年7月升任“行政院”政務委員兼“國防部長”,並任國民黨中央常務委員,1972年轉任“總統府”戰略顧問。1995年1月14日在台北去世。 [11] 
本    名
黃傑
別    名
海上蘇武
憑家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湖南長沙
出生日期
1903年11月2日
逝世日期
1995年1月14日 [11] 
主要成就
陸軍一級上將、獲青天白日勳章、雲麾勳章國防部長
畢業院校
黃埔軍校第一期
性    別
國    籍
中國

黃傑人物生平

黃傑黃埔軍校1期學生通訊錄 黃傑黃埔軍校1期學生通訊錄 [1]
黃傑,字憑家,湖南省長沙縣人,1903年11月2日生於長沙縣榔梨鄉一個耕讀之家。早年就讀長沙岳雲中學、湖南省立第一中學。
1924年考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編在第3隊。同年11月畢業後,任黃埔軍校教導第1團偵察隊中尉排長、偵察隊隊長等職。 [2] 
1925年2月和10月,參加第一、第二次東征。
1926年,升任教導第1團第3營少校營長,後隨何應欽的東路軍參加北伐,在鬆口戰役中負傷。
1927年,升任第14師40團上校團長,參加了著名的龍潭戰役。
1928年4月,參加第二期北伐,任第2師第7團團長。
1928年4月17日。在滕縣(今滕州)擊敗張宗昌的抬棺決戰。5月,在濟南慘案發生時,護送蔣介石撤離濟南
黃傑黃埔軍校1期學生通訊錄照 黃傑黃埔軍校1期學生通訊錄照 [1]
1929年,升任第2師第5旅少將旅長。
1930年7月,參加中原大戰,任第2師第2旅旅長,7月11日深夜,敵軍突破防線,情勢緊急,因率部收復李壩集,成功的保護了堅持在柳河車站指揮的蔣介石,有救駕之功。
1932年,接替戰敗的湯恩伯出任第2師中將師長,駐防河南。7月,率部參加對鄂豫皖革命根據地的第四次"圍剿"。 [3] 
1933年,率第2師北上抗日,參加了著名的長城抗戰,與侵犯日軍激戰5晝夜,傷亡官兵3000多人.
1935年4月13日授予少將,7月因戰功被授予青天白日勳章。後率部駐防徐州青島等地。
左至右:師長黃傑、副師長惠濟、參謀長鄒平凡、旅長鄭洞國(33年) 左至右:師長黃傑、副師長惠濟、參謀長鄒平凡、旅長鄭洞國(33年)
1936年10月晉升中將。
1937年7月抗日戰爭爆發時,正在廬山軍官訓練團受訓,並擔任隊長。八一三淞滬會戰爆發後,升任第8軍軍長兼税警總團長, [4]  率部參加了淞滬會戰、徐州會戰。
因在蘭封會戰中違令撤退,被撤職查辦。
1939年9月,調任成都中央軍校教育處處長。
1940年5月,調任桂林中央軍校第6分校主任,負責軍事教育工作。
1943年4月,出任第11集團軍副總司令兼第6軍軍長,率部進駐滇西
黃傑黃埔軍校第3總隊教職員通訊錄(39年-40年) 黃傑黃埔軍校第3總隊教職員通訊錄(39年-40年)
1944年4月,所部編入中國遠征軍戰鬥序列,參加滇西反攻戰役。同年8月,宋希濂因謊報克服龍陵,被撤職調到重慶陸軍大學將官班受訓後,接任第11集團軍總司令。 [5] 
1945年3月,中美盟軍準備向日軍發起總反攻,成立中國陸軍總司令部,出任第1方面軍副司令官兼中印公路東段警備副司令,參與指揮了對日反攻作戰。
抗日戰爭勝利後,出任國民黨中央訓練團教育長兼軍官訓練團教育長。
從1948年7月起身兼長沙綏靖公署中將副主任、第3訓練處處長、國防部中將次長、陸軍第5編練司令官等職務。
1949年8月,程潛陳明仁長沙起義後,奉廣州國民政府之命回湖南重組湖南省政府,擔任省政府主席兼第1兵團司令官和湖南綏靖總司令。
1949年12月,率領3萬殘部,敗走越南,被法軍繳械。
1953年5月,殘部被法軍遣返。回到台灣後被譽為“海上蘇武”,返台兩個月後,即被擢升台北衞戍司令部司令,並被授予陸軍二級上將
1954年7月,調任“陸軍總司令兼台灣防衞總司令”。
1957年7月,改任“台灣總統府參軍長”。
1958年8月,任“台灣警備總司令”。
1960年晉升為陸軍一級上將
1962年12月,調任“台灣省主席”。
1969年,任“國防部長”。
1972年,辭去現職,被聘任為“總統府戰略顧問”。自1962年起,連任國民黨中央常委。
1995年1月14日,在台灣去世。 [11] 

黃傑人物事蹟

黃傑(左)與關麟徵 黃傑(左)與關麟徵
1938年4月,第5戰區司令李宗仁指揮台兒莊大捷後,一向畏日如虎、處處退讓的蔣介石被一時的勝利衝昏頭腦,錯誤判斷形勢,從他著名的“抗戰三日即亡國”論一下變成了速勝論。他匆忙把他的20多萬中央軍調到了徐州戰場,企圖借李宗仁等勝利的餘威,和日軍在徐州決戰。
中國軍隊在徐州地區的大量集結,日軍認為這正好是消滅中國軍隊主力的好機會。5月初,日軍迅速集結10多個師團30多萬人向徐州地區夾擊。
土肥原賢二是籌建偽滿洲國、鎮壓東北抗日運動和策動華北脱離中國的主要人物,是中國人民的死對頭,此人以間諜、陰謀和權術著稱,此時任日軍14師團長。這時,土肥原師團約2萬人強渡了黃河,他的目的是阻止第1戰區的援軍增援徐州,這樣在隴海線附近就形成了孤軍深入之勢,離最近的友軍也有十天半月的距離。
蔣介石匆匆飛往鄭州程潛第1戰區指揮部,決定親自指揮豫東戰役。此時豫東中國軍隊有6個軍,用6個軍12萬人包圍土肥原1個師團2萬人,程潛積極進行作戰部署,認為“就是吃也能把土肥原吃掉”。
5月23日,土肥原開始突圍,並把進攻的重點放在了蘭封。守蘭封的是蔣介石的愛將,卻偏偏又貪生怕死的桂永清。桂手下的蔣嫡系第27軍,裝備精良,甚至有一個德式戰車營的支援,這是連日軍的師團也未必有的,但桂永清只守了不到一天,蘭封就失守了。
左一為黃傑將軍 左一為黃傑將軍
土肥原跳出包圍圈後,蔣介石大驚,命令集中12個師的兵力全力圍攻,程潛不得不再次調兵佈陣,圍攻土肥原。戰鬥正激烈進行,據程潛預計,再有兩三天的時間,就有全殲土肥原的可能,正在這個當口,不料負責阻擊來援之日軍16師團的第8軍軍長黃傑,同樣棄城逃走,第8軍防守的歸德(今商丘)落入敵手。 [6]  這次守軍還未與日軍先頭部隊交火,一槍未放就放棄了商丘,致使日軍輕取要地商丘,正在圍攻14師團的國軍腹背受敵,陷入被動。黃傑逃跑的“理由”竟然是電台被炸,無法與第一戰區聯繫。一個軍就因這個可笑的“理由”而跑了。
蔣介石這兩支嫡系部隊將領有恃無恐,不聽指揮,徹底打亂了程潛的戰役部署,殲滅土肥原的寶貴戰機就這樣被兩位逃跑將軍葬送了。

黃傑滇西反攻

第11集團軍主要將領,中間為黃傑 第11集團軍主要將領,中間為黃傑
1944年,蔣介石任命黃傑接任第11集團軍司令,負責滇西反攻作戰事宜。
面對着作戰地圖,黃傑眉頭緊鎖,要想破龍陵,先要啃松山這塊硬骨頭。日軍第56聯隊的工兵8個月苦幹,把個松山建得如銅牆鐵壁。大小堡壘如星羅棋佈,均用碗口粗的樹幹蓋上數層,再覆以一公尺以上的泥土,中間還鋪蓋着厚鋼板。碉堡羣之間配有各種重炮、迫擊炮、輕重機槍,組成強大火力網。另外,在這一要塞陣地中還設有糧食庫、彈藥庫、被服庫、材料庫,以及一個小型發電站,糧彈儲備均在半年以上,守軍兵力多達3千餘人。所以,日軍狂言:中國軍隊不陣亡10萬人,休想奪取松山。
黃傑他就不信這個邪,揮師幾經激戰終於拿下了松山這塊硬骨頭,他曾在回憶錄中描述了松山之戰的慘烈:“在松山,沒有一顆樹上沒鑽有子彈,沒有一片樹葉沒有彈孔。第8軍在這裏長眠着6千勇士,終於踏上了松山的山頭。”11月初,他指揮4個軍11個師,攻佔龍陵,中旬攻佔芒市。12月初克復遮放,翌年1月中旬攻克畹町,消滅了侵入滇西的日軍。旋越過國境,進入緬甸,繼續追擊日軍,並於1945年1月27日與中國駐印軍盟軍美軍在芒友勝利會師。
黃傑指揮的這次反攻滇西緬北戰役,經8個月浴血奮戰,以傷亡4.8萬多人的代價,擊敗日本侵略軍56師團,打通了中國到緬甸印度的國際交通線,對爭取同盟國對中國抗戰的物資援助起了重要作用。
因指揮對日作戰有功,美國政府授予其“自由勳章”;國民政府授予其“雲麾勳章”。 [10] 

黃傑敗軍入越

前排左起:黃傑、徐廷瑤、杜聿明(42年冬於重慶) 前排左起:黃傑、徐廷瑤、杜聿明(42年冬於重慶)
自1949年8月起,白崇禧轄下華中戰區部隊第1、第3、第10、第11、第17,五個兵團總計30萬人開始南撤,而此刻的解放軍主力四野行軍迅速,先頭部隊早已趕到國民黨軍前方,第3、第10、第11兵團不但轉往海南島未果,絕大部分尚未達到欽州之前即遭陳賡部阻擊,其餘受解放軍合擊包圍,全軍覆沒。最後剩下黃傑統率的第1兵團在東、北、南三個方向的包圍下,孤軍西進。他想依照原定計劃進入雲南,但駐守雲南的盧漢倒戈,入滇之路又告中斷。此時,他連續接到白崇禧與陳誠的兩封電報。白指示:“為適應當前情況,各部隊應力求避戰,保存實力,輕裝分散,機動出擊,化整為零,各自選擇適當地區,以安全為第一。”陳則指示:“……弟以貴部如出北海防城,照目前敵情,恐於事實上難以達到,不如併力西進,重行入安南,保有根據地,然後相機行事,留越轉枱,皆可自衞,未知兄意如何。”接到這兩項指示,黃傑立刻召集屬下軍官舉行會議,為了保存華中部隊中這僅存的力量,會中一致決定“假道入越,轉運回台”。
於是,黃傑隨即向白崇禧、陳誠發出電報,並寫了一封信給法國駐越南高級專員,洽商假道事宜。黃傑帶着3萬敗軍逃到中越邊境時,正逢法軍為了對付越軍的游擊戰分兵四處掃蕩,陷入兵力分散和被動挨打的境地。法國人告訴黃傑:允許借道入越,轉進台灣,條件是分500人一組,武器集中封存,由法方負責運輸到港口再轉交國軍,路上安全由法軍負責,國軍必須保證紀律。
12月12日,雙方簽署協議。法方同意黃傑部借道海防轉回台灣,同意分為500人一組,在指定地點將武器交付封存,由法方護送至碼頭,所經路線由法軍負責一切安全,並提供糧食補給,中國軍隊則由軍官帶隊,保證軍紀嚴明。協議既成,黃傑遂下令各軍向中越邊境愛店集結,並要求各部造具人員編組名冊及各種械彈器材統計表,準備入境越南。不料命令剛剛下達,解放軍已經尾隨而至,全力截擊。第14軍第63師當即被殲,第97軍副軍長郭文燦被俘。時間緊迫,已無法協調各部行動。13日早上,黃傑只好下令緊急入境越南,其中第14軍第10師擔任掩護工作,擋住解放軍快速縱隊的強攻,最後隨着餘部由愛店進入越南。 [7]  [9] 

黃傑寄人籬下

解放軍追擊至愛店停住腳步不久,新中國總理周恩來即通過廣播,譴責在越南的法軍不應同意國民黨軍入境,並且要求法方負起所有的責任。法國方面謹慎從事,國民黨政府已徹底垮台,美國態度曖昧不明,因此,此刻明目張膽地冒犯新中國政府並不適當。黃傑進入越境不久,即感到法方代表閃爍其詞的態度。接着,法方派專機將他接到河內,軟禁在一座洋樓裏。根據法方的情報,解放軍正在芒街一帶集結,展現軍事力量,法方軟禁黃傑及限制國民黨徒手官兵的行動,是一項向新中國示好的動作。
黃傑答應法國人的條件,3萬國軍放下武器,等待法國人履行承諾。結果,法國人把他們全部送進了集中營。自1949年12月13日起至1950年元月底止,入境越南的人員總計是3萬3千4百餘人,各部都是殘缺不全,而且混雜着眷屬、百姓、地方警察、遊雜人員等。
1950年3月,法方又將他們移至富國島金蘭灣兩處,生活在法方的軟禁監管之中。“法軍常來搜抄,銀元手錶亦奪取。主食法方供每人每天僅米四兩,水土不服多病少藥,死亡不斷。”《大江大海》裏説,“營養不良,疾病流傳,一病就死,每天抬出去十幾個屍體,天氣很快就開始熱起來,屍體的臭味一陣一陣傳來,令人暈眩。”
1950年6月,朝鮮戰爭爆發,美國軍艦駛入台灣海峽。在兩極對峙中,法國自然歸入西方陣營,同時越盟的革命活動日益熾烈,法軍在越北的戰事一再失利。此時,美國與法國就富國島的國民黨官兵的去留曾幾度交換意見。美方建議武裝一部分國民黨軍人,直接投入越北戰事,法方以此舉將提供新中國介入的理由,予以拒絕。總之,美法雙方都將這批國民黨兵員視為某種可資運用的活棋,在靜觀情勢中猶豫不決。
1951年底,富國島的官兵進行了集體絕食抗議,要求儘速將他們送回台灣,引起了國際視聽的注意,加上美國政府不斷施壓,幾個月後法方終於同意放行。 [7]  [9] 

黃傑返台榮升

位於台北市復興南路的黃傑故居 位於台北市復興南路的黃傑故居 [8]
1953年5月23日,第一批前來接運的三艘軍艦到達越南陽東。返台兩個月後,黃傑即被擢升台北衞戍司令部司令,並被授予陸軍二級上將。並在接下來的幾年內連續擔任“陸軍總司令”兼台灣防衞司令、“總統府參軍長”等。 [7]  [9] 
黃傑故居位於台北市的復興南路。 [8]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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