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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唳華亭

(2019年楊文軍執導的電視劇)

鎖定
《鶴唳華亭》是由楊文軍執導,羅晉李一桐黃志忠張志堅苗圃金瀚鄭業成等領銜主演,王勁松郝蕾劉德凱等特別主演的年度匠心歷史傳奇劇 [1]  [26] 
該劇改編自雪滿梁園的同名小説,講述了儲君蕭定權為家國天下孤身犯險,收付兵權交於國家自己揹負千秋罵名而死的故事 [2] 
該劇於2019年11月12日在優酷播出 [3] 
中文名
鶴唳華亭
外文名
Royal Nirvana
作品類型
古裝
主    演
羅晉
李一桐
黃志忠
張志堅
苗圃 展開
主演
羅晉
李一桐
黃志忠
張志堅
苗圃
金瀚
鄭業成
王雨
程小蒙
邱心志
鮑大志
王建國
馮波
郭鵬 收起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楊文軍
編    劇
雪滿梁園
出品公司
優酷、非凡響、中匯影視、阿里影業、仨仁文化
拍攝地點
寧波象山、無錫、內蒙古等
首播時間
2019年11月12日
網絡播放平台
優酷
集    數
60 集
每集時長
45 分鐘
拍攝日期
2018年5月21日 至 2018年12月 [23-24] 
發行許可證號
(新)劇審字(2019)第004號 [25] 

鶴唳華亭劇情簡介

皇太子蕭定權羅晉飾)少年喪母喪妹不與父親親近,早年的經歷讓他對親情極度渴望,總是想竭力留住身邊僅有的親人。對於父親,蕭定權又敬愛又畏懼,既期望獲得父親的肯定,又害怕面對希望落空時的窘境。而齊王及其岳父中書令李柏舟屢屢製造禍端,不但迫害了蕭定權身邊僅有的珍視之人,還令蕭定權與父親間的隔閡日漸加深。太子老師盧世瑜曾希望清流陸英接替自己成為太子堅實後盾,沒想到陰差陽錯讓陸英之女陸文昔(李一桐飾)與太子偶遇相知,進而暗許終身。親近之人相繼被害後,深受盧世瑜儒家思想薰陶的蕭定權,堅定地以家國天下的君子準則和小人陰謀做鬥爭。而陸文昔在父兄遭難後化身東府女官默默守護在蕭定權身邊,先後幫助他解決了軍馬案、童謠案,最終使父兄的冤屈得以昭雪,奸佞巨蠹得以伏法。蕭定權和陸文昔也在互相配合間情感不斷加深。兩個小怯而大勇的人不畏艱險不畏犧牲,為了社稷的安寧相持相伴 [1] 

鶴唳華亭分集劇情

    第1集

    南齊年間,皇太子蕭定權做了噩夢,夢見往事,求佛祖指點迷津,對方指出如能遠離顛倒夢想,即可破除煩惱。嘉義伯顧逢恩提醒他趕緊離開,稱吏部尚書盧世瑜正上奏皇帝蕭睿鑑,盧世瑜稱太子為先皇后守孝滿三年,尚未冠禮,是開國後百年未有之事,皇帝讓他先下去。但是盧尚書又説庶長齊王久居京都,未曾封國,言路紛紛,人心惶惶,可皇帝仍不動聲色。顧逢恩見太子要送盧尚書手爐,擔心皇上有不好的想法,到時候冠禮更別想了,不想給齊王可乘之機。可是太子執意前往皇宮。到了皇宮,盧尚書和大臣們正在懇請皇上為皇太子冠禮,此時有報皇太子到了,盧尚書作為太子老師,親自迎接,稱自己上奏是盡本分,皇太子不該來。有人報給皇帝,皇太子送給老師手爐,皇帝感慨到底是皇太子的老師,學生知道心疼,於是也讓人送給上奏的大臣披衣,以示關懷。皇太子告訴老師君臣不能猜疑,否則就要生亂,這也是老師教過的。所以請求為他上奏的羣臣馬上離開,以免皇帝猜疑他有二心,眾人離開。消息傳到趙貴妃那裏,感嘆羣臣竟然很聽太子的話,説讓離開就離開。羣臣終於散去,皇帝不知道是該謝太子還是該更猜疑他,齊王蕭定棠詢問若是三郎太子加了冠,那麼他就不能再呆他身邊了。皇帝沒有回答。太子請罪,罪名是有涉政的嫌疑,皇帝輕蔑一笑,讓齊王給太子一件披衣,告訴他要是不穿就是對皇帝不滿,要是穿了就是心不誠,怕天冷。太子沒有得到皇帝的同意覲見,於是就一直跪在雪地裏等候,還脱掉了披衣,表達誠意。東宮內侍都知王慎為他蓋住了赤腳。齊王認為太子只想保全,不讓老師放手一搏,很難冠禮。而齊王三年前就已經冠禮了,而且早就該封國了,但是皇帝就是不捨得他走。武德侯顧思林是太子的母親的哥哥,他身披盔甲,準備進宮。撕掉了太子手裏的請罪書,氣憤地走進了宮殿,怒視皇帝片刻後叩請上奏,皇帝趕緊扶起想要下跪的他,譏諷他很久沒來,以為他這次是為太子求情,解釋處罰太子的原因是觸碰了不該碰的事情。沒想到顧思林表示有敵人大軍壓境,皇帝責怪鎮守長洲的李明安沒及時報告這個軍情,下令奪去俸祿。皇帝讓顧思林建議人選抵禦敵軍,顧思林毛遂自薦,皇帝高興,長洲20萬守軍都是他的舊部,他調度最合適。可是顧思林有顧慮,擔心有人議論説他一個外戚擁兵自重,有損皇帝名譽,皇帝認為保國最重要,讓他放心。太子終於被允許從雪地抽身而去,並得以冠禮。內侍省都都知陳瑾其實故意不報軍情,就是為了讓顧思林主動請纓。川蜀路茶馬監察御史陸英讓擅長繪畫的大女兒陸文昔把畫作製成屏風,帶屏風給盧尚書作為壽禮,他本人也在盧尚書的推薦下進京做御史中丞。陸文昔認為太子冠禮和顧思林出征有關係,被父親呵斥要小心慎言。他感嘆太子還沒有畫作上的仙鶴逍遙自在。太子的冠禮在即,尚服局內人吳氏為齊王紮上了玉帶,兩人十分親密。齊王透露太子不孝,皇后死他不在身邊,還報假軍情,是為不忠。在舉行冠禮的時候,讓吳內人把揭露他不忠不孝的討伐檄文扔下即可。尚服局尚服張氏偷聽到這些話,她是太子母親生前的侍奉,與太子也十分要好,非常忠誠太子,趁着為太子梳理頭髮的時候正想告訴太子,齊王到了,嚇得他打碎了玉簪,沒敢説出來。


    第2集

    齊王的母親趙氏聽説兒子密謀的詭計被張內人偷聽,她知道張內人是先皇后身邊的侍女,擔心她會去告密,她的心腹姜尚宮提醒她作為一席尚宮,張內人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安危拱手相讓的。冠禮大典按部就班地進行着,太子蕭定權手裏握着斷簪,出門前他看到張內人神魂不定,一直想説些什麼,總感覺會有事情發生,所以始終心裏不踏實。丹陽門前,皇帝下詔書昭告天下,還親自為蕭定權賜予名號為“成”, 皇帝當着羣臣的面要給蕭定權加冕,正在此時,蕭定權上奏皇帝,齊王要送他一份賀禮,齊王不由得心頭一驚,因為他已經和吳內人預謀過,就在這個時候要扔下討伐檄文,一旦吳內人將討伐檄文扔下,他的計劃就露餡了,沒辦法向皇帝交代。此時蕭定權已經讓張內人去抓作案人,卻發現了張內人被人推下城牆。原來吳內人正準備將檄文扔下,但張內人發現並抓住了她,力圖阻止她陰謀得逞,經過搏激烈鬥,沒想到吳內人卻順勢將她推下城樓。這一突發事件讓皇帝不得不中斷了冠禮,蕭定權派人立即去城樓上抓兇手,沒想到吳內人卻在半路被人救走。然後嘉義伯奉命前去尚宮局搜查嫌疑犯,一下撞開了吳內人藏身的門,眼看就要成功抓獲吳內人,但是被姜尚宮出來制止。由於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有陰謀發生,皇帝勒令皇太子次日上朝向羣臣請罪,蕭定權表示不服,他力陳事實給皇帝,他十分確定丹陽門會有陰謀發生,他已經命人悄悄模仿了齊王的筆跡,將一封模仿的卷軸交給了張內人,相信張內人一定把東西藏起來了。嘉義伯四處尋找張內人所藏的卷軸,但是卻毫無結果,當他突然聽説張內人甦醒了,頓時覺得生起一線希望。張內人被幾人抬到皇帝面前説明實情,此時她看見蕭定權跪在皇帝面前有口難辯的樣子,心裏十分難過,雖然知道真相但是又不能説出真相,因為一旦説出的話,惹怒了齊王,為防止自己的陰謀露餡,到時候所有尚衣局的人都會被滅口,張內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時蕭定權將她扶起,問當時在城樓之上還有誰在場,張內人只得謊稱只有自己走上城樓,並沒有發現其他人。蕭定權聽後很是發愁,緊接着又追問卷軸的去向,張內人看着他着急的樣子十分為難,經過再三考慮,只能咬舌自盡告終。蕭定權眼看張內人命將休矣,再三懇求父親宣御醫搶救張內人性命,但是皇帝並沒有理會,只是淡淡地説明自己不單是他的父王,還要顧全到大局,堅持讓蕭定權次日早朝向眾位大臣請罪。當夜,蕭定權告別皇帝走出宮殿,他告訴嘉義伯,他已經明白了卷軸所藏之處,然後趕緊帶着嘉義伯前去母親以前居住的舊址。吳內人蔘見姜尚宮,姜尚宮瞭解她從小在張內人身邊長大,對張內人一定很熟悉,一定能想到張內人平時喜歡把東西所藏的地方,張內人承認知道地方,然後帶着姜尚宮去取。就這樣,兩方人馬同時行動,就看誰能搶先一步。


    第3集

    蕭定權領着嘉義伯終於到了母親生前的住處,果不其然在那裏他找到了卷軸,另有一隻破碎的玉簪,將張內人留給他的這個東西懷揣着,蕭定權十分懷念她。此時皇帝駕到,嘉義伯趕緊把重要證物卷軸交給皇帝,本以為這下可以交差萬事大吉了,卻沒想到打開後發現卷軸是張白紙。蕭定權只好認栽,皇帝憤怒不已,責令他禁足在宮裏不準外出。皇帝卻在私下給身邊的人囑咐,讓他去勸導太子顧全大局,認識錯誤,儘管他一直都在教訓太子,但從內心來説也不忍心。可考慮到齊王是他兒子,太子是臣子,他必須做到權衡各方面,希望太子在次日的早朝上不要太犟了,順從一些皇帝的要求,以便堵住一些大臣的悠悠之口。齊王為了防止陰謀敗露,確保萬無一失,暗地派人將吳內人滅口,可嘆吳內人冒着生命危險,最後竟然落得一個如此結局,不過是別人的一枚棋子。齊王手下人悄悄抓住吳內人,要將她滅口,吳內人將死前問姜尚宮是不是齊王要殺她滅口,不明白為什麼要選她做這些事,姜尚宮無情地説她不需要知道。隨後吳內人被勒住喉嚨,在姜尚宮的面前漸漸倒了下去。蕭定權生氣地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下人一再勸他吃飯,再次把皇帝的話重新向他複述了一遍,蕭定權現在只能依靠父親了,父子之間的血緣關係讓蕭定權漸漸想要信任一次父親。早朝上,蕭定權表示承認錯誤,將所有的錯誤都一併攬下,沒想到中書令仍然步步緊逼,認為蕭定權罪責深重,執意皇帝向羣臣作個交代,情急之下,盧世瑜趕緊站出來為太子辯解,皇帝一怒將盧世瑜的官職罷黜到底,然後削減蕭定權三年的俸祿。這樣的懲罰並沒有平息敵對一方的譴責浪潮,中書令巧言令色,皇帝只得再次退讓,下令將蕭定權交給三司會審。盧世瑜再三懇求蕭定權還是將此案交給三司重申,還自己一個清白。蕭定權一想自己的妥協退讓並沒有讓那些惡人就此住口,還害得盧世瑜被他連累蒙冤,可能連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眼看着中書令得寸進尺要置他於死地。蕭定權展開了反擊,朝堂之上,先是指責中書令不顧等級秩序,不知羞恥地多次將太子與皇帝的談話打斷,完全喪失了一個臣子的應有的規矩,然後蕭定權叫手下帶上吳內人。吳內人竟然還活着,看到證人被帶到朝堂,齊王不由得驚慌起來,他清楚地記得吳內人已經被滅口,前一日他還看到有人給他送上吳內人的一隻耳環,沒想到終究還是陰謀敗露。惶恐之中,中書令仍然不肯認輸,硬説這都是皇太子設局找人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陷害齊王,齊王看到吳內人竟然好好地出現在他面前,頓時亂了陣腳,還沒説上兩句話,便漏洞百出。原來,卷軸的複製這個説辭都是假的,是蕭定權為了讓敵人主動露出原形,故意出現一個破綻,而齊王真的上當信以為真了,居然還弄了一副空白的卷軸放在那裏,沒想到故弄玄虛,越描越黑,反而將自己暴露出來了。


    第4集

    人證和物證俱在,證據確鑿,鐵證如山。足以完全證明蕭定權是無辜的,皇帝下令蕭定權全權處理當日的事件,蕭定權在大臣面前伸張正義,教育大家要從發生這樣的事中吸取教訓,眾多臣子都牽扯其中,必須深刻反省,他讓齊王去禁足思過,用自己的行為告戒齊王要牢記人辰之禮,皇帝發詔書讓齊王不日去分封藩王,蕭定權沒有忘記懇請皇帝寬恕在這一事件被牽扯的尚衣宮,得到了皇帝的應允。齊王私下向皇帝狡辯,認為卷軸是蕭定權假造的,皇帝扔給他卷軸,這都是蕭定權使的計策,而齊王因為心虛才自露馬腳的。吳內人跟蕭定權走出宮殿,蕭定權見旁處無人,小聲透露那天她十分殘忍推下城樓的正是她的親生母親,吳內人聽後悔恨交加,雖然蕭定權沒有對吳內人再行任何懲戒,但殘酷的現實足以讓她痛苦地度過餘生,吳內人活着的每一秒都會遭受良心的責備。離開了吳內人之後不久,嘉義伯納悶蕭定權是如何斷定張內人就是吳內人的母親,原來是因為張內人寧可遭受車裂之慘也不願供出吳內人,只有母子清深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皇帝經過苦苦尋找,終於找到了那封險些被吳內人完全燒掉的卷軸,怎會想到卷軸上的內容早已經被蕭定權更新了,都是一些毫無敏感之意的話語,皇帝不由得感慨他這個皇太子,到底是太傻了還是太幼稚了。三年一度的春闈開考在即,盧世瑜榮升為考務官,他十分重視這次任務,聚精會神地檢查考試內容和考試場地。蕭定權被四弟拉着去見皇帝,皇貴妃看到他來,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齊王府早該修繕,目前已經不宜居住,蕭定權看出皇貴妃的心思,也隨聲附和齊王從來沒有離開過皇宮,再多幾日也是應該。不曾想到皇貴妃進一步有要求,提出馬上擇選妃子,蕭定權將話鋒一轉繼續進言,指出戀家乃是人之常情,可他們並非尋常百姓人家,作為皇室宗親,理應心繫天下百姓,現在外有遠患,內有近憂,所以應該早日分封為王,以便鞏固社稷疆土,蕭定權的話句句在理,讓皇貴妃無言以對。入夜,蕭定權探望恩師盧世瑜,酒過之後,又説起恩師幾日後的壽辰,只是因為要春闈只好提前慶賀一下,酒過兩巡盧世瑜回憶蕭定權那日在朝堂之上的處理,認為應該把真相第一時間呈給皇帝,因為畢竟皇帝還是他的父親,最後將人證、物證全都帶到跟前,會令皇帝覺得兒子非常不信任他。蕭定權解釋説自己也很無奈,起初他也不想再深究,怎知朝堂上中書令再三發難,他也是被逼到了絕境,才不得已開始反擊。聽聞盧世瑜想要辭官歸田,蕭定權非常不捨,他無限感慨,就在不久前,舅舅武德侯為了他能夠冠禮而不顧年邁之軀重披盔甲,現在他的恩師也要告老還鄉,只怕他今後的處境更加舉步維艱。蕭定權從桌子上發現盧世瑜已經寫好了辭呈,便一把將其撕個粉碎,盧世瑜深知太子的心情,便好聲安撫蕭定權,已經有了人選接替自己,他推薦了故交川蜀監察御史陸英,相信陸英會代替他精心輔佐他。蕭定權仍不肯罷休,執意勸盧世瑜收回成命。


    第5集

    蕭定權向恩師告辭的時候,盧世瑜送他離開,趁機有個人躡手躡腳地從盧世瑜的桌子上偷走了鑰匙,趕緊偷走了考題。齊王去藩地的日子在即,齊王妃從小沒有出過遠門,她淚流滿面去求皇貴妃,希望她能説服皇帝收回他們去藩地的旨意,皇貴妃也沒有這個權利,現在只有蕭定權才有權利讓齊王不去封地,但蕭定權一定記恨對他加害過的齊王,決不會輕易鬆口的。齊王妃又哭着去找她的父親中書令哀求。早上,陸文昔起牀一看突然下瑞雪了,她高興地告訴哥哥預示今天有好兆頭,説着便為哥哥陸文普束起腰帶,希望這次考試能夠順利,陸文昔喋喋不休,陸文普雖有些嫌棄,但在心裏還是很喜歡這些吉利的話。另一邊,顧逢恩也已經穿戴好,準備去考試了。蕭定權本想勸顧逢恩以大局為重,能否考慮晚兩年再考,可一想到老師説過,作為皇太子,他不會體會考生寒窗十年是多麼不容易。就沒有阻止顧逢恩,嘉義伯和顧逢恩一起去考試,沒過多久,監考發現有人作弊。盧世瑜生氣,讓所有考生全部集合到場外,全部脱衣脱靴,在雪天裏接受核查。嘉義伯對此很有意見,質疑這種方式方法,很不想用脱衣解決問題。盧世瑜告訴他也不能例外,都要接受檢查,並且下令監考深入到房間內仔細搜,在許昌平、嘉義伯和陸文普的考間裏搜出了和試卷一樣的考題。考題被泄露事件讓盧世瑜大吃一驚,作弊和泄題都是嚴重的罪行,考慮到平時對嘉義伯的瞭解,絕對不會做出這樣不光彩的事情來。很顯然都是指向太子的,出問題的一個是太子身邊的侍從,另一個是太子的恩師,還有恩師推薦上任的蜀監察御史陸英的兒子陸文普。鑑於事態的嚴重,蕭定權馬不停蹄趕到事發地,到關押處連夜突審了三個作弊的考生。在考場門前,陸文昔也趕來了,求衙門的侍衞能夠放她進去,因為哥哥斷然不會做暗地裏的事情,但侍衞拒絕入內。此時,陸文昔發現太子下馬進入考場,她大喊皇太子的名諱,蕭定權十分不解她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陸文昔解釋説在考場看到他騎的馬被停之後,一切都很安靜、很聽話,象是被嚴格訓練過的,馬的尾部還有印記,一定是軍馬,另外他還能隨時調動京城的衙役,其地位一定十分顯赫,多半是太子。在關押處,蕭定權詢問了嘉義伯等人,他們一頭霧水,不知怎麼回事,顯然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蕭定權又找了另外幾人嚴刑拷問,很快都招了,原來他們來考試是受人所託,接受重金私帶考題進入考場,有意讓監考發現。消息傳到皇帝那裏,皇帝十分生氣,決定第二天親自審案,中書令沒安好心地對盧世瑜幸災樂禍,譏笑他整夜在考題旁邊守着,還是被不法分子偷盜得手。眾人散去後,盧世瑜決定調查個水落石出,他找到了嫌疑人趙叟,放置考題房間的門鑰匙只有自己和趙叟有,所以他很值得懷疑。趙叟心中有鬼,他不自然地轉身,不敢對視盧世瑜的眼睛。


    第6集

    蕭定權對幾個作弊者進行了嚴刑審訊,發現李柏舟故意放縱幾人夾帶小抄,並有意搜場。蕭定權這才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十有八九是李柏舟一手製造的陰謀,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辦法作為證據認定李柏舟有罪,因為只能説和夾帶和搜場有關係,並沒有直接證據説和漏題有關聯。杜蘅也是感到無可奈何,就目前情況來看,如若不能找出是誰泄的題,那麼李柏舟和盧世瑜以及其他全部有嫌疑的人都將難逃懲戒。蕭定權很清楚李柏舟的性格和一向做派,做事非常縝密,他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是有持無恐,早就考慮周全了,想好了全身而退的後路,一定會把所有罪名推給盧世瑜,將自己洗脱罪責。另一邊,盧世瑜繼續盤問趙叟,盧世瑜曾經清楚地知道趙叟的夫人姓許,而那個夾帶小抄進行作弊的考生許昌平也姓許,一定與趙叟有一定的關聯。眼看到了這一地步,趙叟只好誠惶誠恐地跪地認錯,原來許昌平是他的姑侄,自己為了讓他金榜題名,才冒險偷了考題,至於為何顧逢恩和陸文普也陷於作弊事件,趙叟就無從知曉了。雖然找到了偷題者是趙叟,但是盧世瑜還是不太明白,分發試卷之前曾經檢查過,看的真兒真兒的封印得都是好好的,並無任何拆封過的破綻,那試卷內容又是如何被人知道的呢。趙叟老老實實地供認了整個經過,原來他按照試題的筆跡在白麻紙謄寫一份,隨後再用封條再次封上了,而且做的非常仔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對於那份偷走的原考題,早付之一炬了。盧世瑜不由得驚恐萬狀,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沒有發現被人鑽了這麼大的空子。盧世瑜念及趙叟年事已高,畢竟跟隨自己左右多年,怎麼也不忍心對其嚴加懲處,便讓他下去了。趙叟去見李柏舟。原來,李柏舟在那天撞見趙叟偷盜考題,他軟硬兼施,讓趙叟用白麻紙偽造考題,將真正的考題藏於家中,逼迫趙叟在皇上面前將責任推到盧世瑜頭上。蕭定權從許昌平口中審訊出趙叟偷盜考題的事情,想趕緊從趙叟家中取回考題原件,防止趙叟稱受盧世瑜指使。但是,被搶先得到密報的蕭定棠趕來阻止,而且皇上也突然駕到。蕭定權無法分身,還遭到父皇的一頓斥責。皇上親自審問,趙叟謊稱盧世瑜為了給顧陸二人泄題,指使自己將考題帶回家中,如果一旦敗露,盧世瑜就想讓他一人背鍋,而且,盧世瑜還讓代寫三份考卷草稿現存於家中。顧逢恩怒斥李柏舟栽贓陷害,可皇上並不理會,還下令當眾廷杖顧逢恩。蕭定權衝上前,被父皇斥責,蕭定棠看着蕭定權有口難辯,不由得高興起來。接着,趙叟家的草稿被帶到皇上面前,皇上臉現驚色,立即停止了對顧逢恩的懲戒。蕭定權譏諷蕭定棠,如果父皇知道許昌平和蕭定棠勾結的密件,考題出現在蕭定棠府上,事情會怎樣。蕭定棠不知所云,不知考題怎會在自己府上,他怎麼也想不到,蕭定權棋高一着,早就讓陸文昔去做這件事了。皇上看到信的內容,信上説讓許昌平將小抄放入顧陸二人考房內。許昌平承認這是蕭定棠給自己寫的信。原來蕭定權早就料到蕭定棠和李柏舟要動手腳,所以提前跟趙叟和許昌平商量好,一起將計就計。


    第7集

    事情過去之後,考生也被釋放,盧世瑜突然發現一間考房沒有考生、考號,不由得心裏一驚。另一邊,皇上認真對照盧世瑜的原書和造偽的筆跡,他清楚仿造得如此逼真只有盧世瑜本人做到。不久,皇上又發現天字四十號和四十一號之間有一間無號空房,從天字四十一號起,至玄字十號止,所有的號房都比之預先往後錯了一位。至此,盧世瑜才意識到,蕭定權在科考前夜來看望自己,就是為了創造機會,等着蕭定棠和李柏舟進圈套。蕭定權此時來見盧世瑜,盧世瑜用戒尺打了他。更讓盧世瑜生氣的是,他用老師教授的書法偽造筆跡,不顧老師平時對他的做人教導,誘惑許昌平和趙叟犯案。不希望他整日陷於權鬥,更不希望他違背一個君主的品行。鑑於以上情況,盧世瑜決意離開,告戒蕭定權一定要好自為之。太子希望老師不要離開,他承認錯了,他急的淚流滿面。入夜,蕭定權向父皇請安,見到了李柏舟,不由得一驚,原來李柏舟並沒有被刑部抓起來,他看見父皇的書案上擺着盧世瑜的真跡和自己的偽書。連想起盧世瑜的話,他已經猜到父皇識破了自己,於是他只能靜觀其變。皇上命人將考場座位分佈圖拿來,發現空了一間房,整個考場順序都往後錯了一位。皇上稱出現一間空房,是因為天字四十號頂棚漏雪,無法使用,李柏舟才命人把號牌重新往後掛了一遍,而蕭定棠給許昌平的信裏曾提到,讓許昌平把事先做好的考題放入天字四十八號和天字六十號,可是按照實際的座次,應該是天字四十九號和六十一號,那麼,這考題其實本不應落入顧逢恩和陸文普手中,如此説來,顧陸二人完全可以撇清嫌疑,可蕭定權今天上演這麼一出,反倒讓事情變得難以收場,難以自圓其説。蕭定權恍然大悟,對皇帝説是李柏舟先命人放進考題,再命人錯號,這是載贓。蕭定權説誣陷朝臣是死罪,皇帝讓他站在後邊去,認為他再任性下去,盧尚書早晚死在他手裏。畢竟是蕭定權先設下的圈套,才會棋差一招,被對方暗算,更糟糕的是,蕭定權還仿造了一份盧世瑜的筆跡,這就是無法解釋的鐵證,如果公佈於眾,蕭定權就會成為陷害親王大臣的奸佞小人。如果李柏舟糾住不放,其罪名足以廢儲。蕭定權無言以對,李柏舟為官多年,蕭定權根本不是對手。皇上想找個人替太子背起來這個罪名,這人就是盧世瑜。原來,盧世瑜重新寫了一張字,把蕭定權寫的替換下來,這樣就能承擔泄題的所有罪名。蕭定權跪在父皇面前,哭着承認了所有罪名,大叫與盧世瑜沒有任何瓜葛,希望保住盧世瑜性命,答應蕭定棠留在京都,以便讓李柏舟作罷。皇上生氣蕭定權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而不顧地位和尊嚴。蕭定權傾訴身邊沒有幾個愛自己的人了,盧世瑜是爺爺那一代留下的唯一一個老師,曾教育自己十五年之久,所以不惜一切代價,力保老師沒事。見此狀,皇上只好同意了蕭定權的懇求,責令盧世瑜辭官還鄉,永不續用。蕭定權心中愧疚,於是帶着盧世瑜的家鄉菜來告別恩師,他清楚此一別恐怕再無相見之日。


    第8集

    盧世瑜見蕭定權不再反對自己歸鄉,便意識到他已經知曉整個事情的經過。蕭定權不捨地離開,獨自走到一個街頭的角落失聲痛哭。此時,顧逢恩十分悵然地走來,他覺得自己也有責任在裏面,如果聽從太子的意見沒去考科舉,也不會出現這一系列事件。蕭定權已經無心責怪顧逢恩,現在他只希望逢恩不要再離開自己身邊,眼看最愛的恩師離去,他實在無法再承受其他親人的離去。就這樣,這次事件就此收場,蕭定權最後將一切罪名推在趙叟頭上,平息了此事。與此同時,蕭定棠的外公安平伯趙壅抵達京都,見到了蕭定棠和李柏舟,還有許昌平竟然也到達了現場。原來,許昌平從一開就是李柏舟的人,精心設計的考場錯號佈局就是許昌平的傑作。許昌平的頭腦深得李柏舟的欣賞,可許昌平卻為人低調,他私下裏來到大牢為趙叟送行,趙叟匍匐在地,感嘆對許昌平這個舊主的後人,自己已經不能再為他效勞了,衷心希望許昌平以後多保重。張榜公佈的日子如期到來,顧逢恩翹首以盼這天很久了。他再三央求蕭定權一同看榜,可蕭定權還深陷於這次科考的種種心痛,始終不願動身,聽顧逢恩説陸文普會帶着妹妹陸文昔去看榜,蕭定權立即打起了精神,興沖沖地出門了。顧逢恩果然如自己所願,金榜題名,可蕭定權無心高興於此,他一直都在尋找陸文昔的身影,當他得知陸文昔當天壓根沒有來看榜,氣得他追打顧逢恩起來。考試就是這樣,有人金榜題名,就有人名落孫山,張紹筠自以為才華出眾,但卻是個名副其實的無能之輩,最終落榜。顧逢恩低聲向蕭定權開玩笑,若是張紹筠都能考中,那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張紹筠聽到後,生氣受到別人取笑,便氣不打一處來,找考得不錯的陸文普撒氣,指使他人將陸文普推到池塘裏。蕭定權實在看不慣張紹筠如此囂張,他立即出售將備受欺凌的陸文普救上來,可是張紹筠還是不肯就此罷休,高調宣揚自己的姐姐就是未來太子妃,炫耀這是武德侯的意思。蕭定權實在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踢進了水裏,讓他也嚐嚐落湯雞的滋味。盧世瑜仍未動身離開都城,他收到一個消息,武德侯想讓刑部尚書張陸正之女嫁給蕭定權。盧世瑜不由得感嘆着,他清楚武德侯的良苦用意,歷數朝廷六卿,也只有張陸正還沒有歸附李柏舟,所以,必須趕緊阻止張陸正,以免六卿都成為李柏舟的人。蕭定權不瞭解和張家女兒的婚事是真是偽,想到張陸正也是盧世瑜的弟子,他便來到盧世瑜家中,想詢問此事,沒想到卻看見正在盧世瑜家裏幫忙曬書的陸文昔。陸文昔露着白皙的胳膊,背影在陽光下非常好看,蕭定權禁不住傻了眼,等陸文昔察覺有人回過頭來,才又慌又羞地拽下衣袖。蕭定權知道女兒家害羞,他便與陸文昔隔着一道屏風聊天談心,那屏風上是陸文昔所作的山水畫,兩人很有共同語言,聊得很愉快,儘管蕭定權一直沒有見到陸文昔的真容,但還是對她無比喜歡。盧世瑜思考許久,覺得不宜讓張氏女成為太子妃,因為張陸正有能無德,倘若此人以後成為國丈,只能成為蕭定權的阻力。其實,盧世瑜心裏還有一個喜歡的人選,那就是陸英的女兒陸文昔。盧世瑜並不知情,蕭定權和陸文昔已經如同情侶一般,相互欣賞。


    第9集

    陸文普回到家中,父親陸英進京不久,看到兒子滿身泥濘十分狼狽,心中多少有些不高興,陸文普怕爸爸擔心,謊稱自己不慎掉落池塘。接着,陸文昔也趕到家,高興地圍着父親談論不休,而陸英的表情卻很平淡,他喚退了兒女們,因為李柏舟到陸家拜訪,李柏舟一邊假意誇獎陸家子女,一邊有意帶出張紹筠戲弄陸文普的經過,以此點燃張陸正和陸英的宿怨,製造張陸二人的矛盾。陸英幾度想岔開話題,李柏舟卻偏偏往這個話題上引,透露陸文普之所以被捲入泄題風波,罪魁禍首是拜蕭定權和盧世瑜,他們一手製造了泄題事件的驚天陰謀。陸英不願相信李柏舟的話,李柏舟繼續講述,泄題事件本是一件大案,可最後卻草草了結,只有盧世瑜請致仕的奏疏剛剛送到了中書省,這説明盧世瑜和蕭定權心虛,所以陸文普也是受害者,着實讓人心疼。陸英思考着,李柏舟繼續説道,快要為太子選妃了,陸英被問可知是誰。李柏舟透露如今朝中有傳聞,蕭定權即將迎娶張陸正之女,到時候,張陸正的勢力將更加龐大,一定會對付陸家,而陸家若想與之抗衡,投靠蕭定棠是最佳選擇。緊接着,李柏舟説出自己此行的原因,蕭定棠有意納陸文昔為側妃,特意委託他來説媒。陸英感到事情突然,趕忙推脱要考慮幾日。接着,陸文昔將蕭定權的披風帶回家中,被哥哥再三取笑,兄妹倆相互打趣,最小的弟弟陸文晉也跟着嬉戲,雖如此,但陸英卻愁眉不展,不知該如何回覆蕭定棠。李柏舟覆命時告訴蕭定棠,陸英心裏一直有個遺憾。當年陸英被排擠出京,恰逢夫人剛產下幼子,屈從他到那窮山僻壤為官,沒過兩年就生病過世,悲痛中的陸英便把對夫人的思念都放在兒女身上。李柏舟説陸英不好對付,不如化敵為友。陸文昔前一日跟蕭定權約好,要一同去大相國寺會面,受到了陸文普反對,陸文普心有不安。陸英應允之後,陸文昔高高興興地出了門。陸文普推斷出蕭定權的太子身份,他將妹妹與蕭定權日久生情的情況透露給了父親,陸英驚訝女兒和太子原來早就認識。蕭定權最終沒有等來陸文昔,等來的卻是陸英,陸英雙手歸還蕭定權的披風,並表示有事相求。蕭定權與陸英談話,説望可望之事,待可待之人。此時,陸文昔悶悶不樂地坐在馬車裏,原來,陸英聽了陸文普的話後,馬上追回了女兒,告訴陸文昔,不要與貴人再見面,沒有緣分。入夜,蕭定權向父皇請安時見蕭定棠也在,正為父皇沏茶,趙貴妃也在一旁,三人其樂融融,父皇十分慈祥,蕭定權不知道該在還是該走。皇上發現了蕭定權,讓他也入座,蕭定權也帶了茶葉,要為父皇點茶,可皇上卻表現得非常冷淡,與對蕭定棠的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趙貴妃向皇上建議為蕭定棠設立側妃,推薦了陸文昔。皇上喝了一口蕭定權的茶,但很快又吐了出來,蕭定權馬上跪下,表示茶是安平伯與邊民交換戰馬的官茶,關於它的情況,陸英可以向皇上説明,人就在殿外。


    第10集

    蕭定權和皇上心裏都清楚,茶馬政事關國力走勢、國運吉凶,舉足輕重。一日,陸英向皇上彙報,此次長州戰事所需戰馬事務皆由其掌管,由於長州離蜀地較近,因此都是由蜀地將軍馬就近送到前方。安平伯趙壅的欽差富春以收取官茶為名義,肆意掠奪百姓茶魚,引發當地民眾怨聲載道,不僅如此,富春還仗着天家之名,將強刮來的民茶高價賣出,遠高京都以前的市場價格,送往蜀地的茶葉被發現卻是陳茶,而且十分細碎,時常不足分量,激怒邊民心中怒火,也讓博馬之政等同癱瘓。皇上聽着聽着,表情越來越凝重起來,沒想到還有如此嚴重的事情,更沒想到自己身為一國之君竟然對此毫無知曉。陸英繼續陳述,他就以上情況曾數次上奏本至中書省,但都沒有回覆,不了了之。就目前情況來看,皇上只能認為是李柏舟有意隱瞞不報,陸英感到很無奈,於是將之前上奏的奏本的副本呈給皇上,讓皇上明辨是非,皇上一看之後龍顏震怒,陸英趕忙小心謹慎地解釋,自己之所以懇請太子殿下轉達皇上,就是因為奏本一直沒有迴音所致。皇上示意太子離殿,隨即宣李柏舟等相關人員覲見,陸英在門口遇見李柏舟,對那天他的求婚進行了表態,不願意將女兒陸文昔嫁給蕭定棠,李柏舟聽後十分不悦,進見皇上後發現皇上大發雷霆,明白了自己即將面臨的難關。在皇上不斷的暴怒和訓斥下,李柏舟一再表明全是因為自己事務繁忙,才導致奏本無暇過目,皇上十分憤怒,越説越氣。安平伯不知何故,肉袒自縛於宮前請罪。皇上震怒,指責道事涉戰事,竟敢瀆職。這時,李柏舟趁勢為其辯解,請求開恩,並提及如今軍馬還沒全部到齊,撥款買茶市馬才是當前要做的重中之重。説到這裏,候在一旁的户部尚書黃賜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本來宮中就已經開銷巨大,户部再也無法支付買茶市馬的巨大費用。皇上看着匍匐在地的黃賜,知道他也是無可奈何,便也沒有再追究他的責任,打定主意由自己去籌措銀兩,彌補這個大空缺。皇上駕臨趙貴妃宮中,驚見趙貴妃全身素裹,十分恭順地為父親趙壅請罪,並表示父親願意將其全部家產捐獻出來,充盈國庫,懇求皇上不要公開懲戒趙壅,以保父親和蕭定棠的名聲。趙貴妃願意為趙壅所犯國法受嚴懲,抽短刀欲尋自盡,一旁的侍女和蕭定棠急忙上前阻攔。皇上厲聲斷喝不要再繼續演戲,為了顧及皇室名譽,命趙壅在家裏等候處置,趙貴妃趕緊帶着蕭定棠謝皇上開恩。隨即蕭定棠向趙壅轉達皇上的旨意,趙壅得知女兒自作主張捐了自己的全部家產,不由得捶胸頓足,萬分心痛。蕭定權為了討好陸文昔協同顧逢恩研製梅花香,顧逢恩向太子斥責李柏舟就是身着冠帶的無賴,陸英剛一到任就得罪了他,往後還不知道惹出什麼事端。趙壅沮喪地回到家裏,一直心疼自己的錢,李柏舟指責他只顧錢財而不顧性命,隨後,準備拉攏張陸正,將一份厚禮送給張陸正。陸英為避免女兒陷於皇子紛爭,打算送陸文昔離開京都,陸文昔夜裏回憶着和蕭定權的過往百感交集。次日,李柏舟送來了皇上的聖旨,稱皇上讓陸文昔給蕭定棠做側妃,已經在離京路上的陸文昔也被攔了下來。


    第11集

    陸文昔被攔下後,就被蕭定棠的人看守起來,陸文普趕緊去向蕭定權求助尋求良策,顧逢恩主動表示願意幫忙,進宮勸説皇上撤回旨意,誰知皇上的回答卻殘忍至極,稱就算不將陸文昔許配給齊王,也不會許配給太子。此時,蕭定權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他急忙向皇上跪下,毫不掩飾地坦言自己專門為了陸文昔而來。皇上很生氣地把盧世瑜當初寫的奏本扔給蕭定權,上面赫然地寫着一句話,盧世瑜舉薦陸文昔為太子妃,但這奏本卻被皇帝批示為欠妥。蕭定權實在不明白父皇為什麼要這麼做,抱怨父皇難道自己所愛慕的一切,到最後都要讓給大哥蕭定棠嗎?皇上對蕭定權這樣的做法非常反感,最終還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的所有請求。蕭定權眼看在父皇這裏沒有任何挽回的希望,於是計上心來,就讓顧逢恩將此事告訴給齊王妃。正如他所料,齊王妃起初對此事一無所知,一聽説有人要跟自己搶夫君,不由得大發雷霆,她在顧逢恩的慫恿下,還直接地跑到了禮部,阻止禮部頒發封妃的牒紙。顧逢恩等齊王妃離開後,又蠱惑侍衞們馬上把事情通報給蕭定棠,如此一來,蕭定權就有機會和陸家人見面了。此時此刻,禮部何尚書在批准陸文昔為側妃的碟紙上蓋章,不料齊王妃突然闖了進來,大喊着銷燬了牒紙,還威脅要扔掉印章。何尚書和禮部侍郎張公宣都十分畏懼這個母夜叉,十分驚慌地勸齊王妃住手,可王妃依然不肯罷休。就在鬧得不可開交的僵持時候,蕭定棠拉着臉來到禮部,齊王妃這才哭哭啼啼地停下了糾纏,當她看到丈夫堅持要娶陸文昔的時候,又開始聲嘶力竭地撒潑起來,不僅拿出蕭定棠當初寫給自己的誓言,還作出姿態要上吊尋死。蕭定棠急忙攔下她,苦無其他良策,他只好如實相告,正是王妃的父親李柏舟做媒提的親。齊王妃感到十分意外,不由得嚎啕大哭,誓要為自己討個公道。李柏舟得知女兒大鬧禮部,被氣得團團轉,他一向瞭解女兒的秉性,如此看來,蕭定棠納側妃已然是沒有可能,而趙壅的家產也就白白扔進國庫裏了。蕭定權解決了這樁頭疼之事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去陸家見陸英,他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並不是為了娶個太子妃,而是想娶一個真心相愛的伴侶。陸英當然相信蕭定權的誠意,但他為了女兒着想,告訴太子已經將陸文昔許嫁給故人之子,雖然不會榮華富貴,但總會平安地度過一生。蕭定權聽後感到很失望,卻仍然不願放棄,感嘆道雖未見過陸文昔容顏,但卻知陸文昔就象山水一樣有多美,那就是自己的摯愛。可待並不是可待成追憶,而是希望陸文昔再等等自己。此時,陸文昔躲在屏風後聽着蕭定權的話,不由得眼淚汪汪。次日,陸文昔前去拜佛,她內心十分複雜,左右權衡着爹爹的話,一旦自己嫁給太子,那所有的事情就會陷於裙帶之爭,讓政局變得越來越複雜。陸文昔感到萬分沮喪,難道真的如父親所言,相濡以沫只是佳事,只有相忘於江湖才是幸事嗎。


    第12集

    皇上宣佈舉行射柳宴,興致勃勃表示獲勝者無論提出什麼賞賜都答應,蕭定權與蕭定棠等人跟隨皇上來到行宮,蕭定棠躍躍欲試,蕭定權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顧逢恩明白蕭定權對陸文昔仍心有所屬,就善意地勸告他認清形勢,可蕭定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陸文昔,他打定主意要贏得射柳比賽,打算向父皇求賜一個恩典,如願迎娶佳人。為此,他不惜以身犯險。蕭定權向父皇請安的時候聽説父皇在與人博弈,蕭定權很想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只能在外等候。原來,皇上正在和從北疆歸來的長州刺史李明安暢談國事,李明安作為皇上的親信,這一次奉密詔專程來京都,就是皇上的心中打算,主要是為了讓李明安和擁有兵權的顧思林聯合起來,共同禦敵,同時又相互牽制,也是因為皇上對李柏舟十分不滿,打算利用李明安來制衡他。皇上特別提醒李明安提防李柏舟,他可不是好對付的,因為他在朝中有許多親信愛將,尤其以屬呂翰的天長衞為最,規模龐大,裝備也屬上乘,已經成為皇上的心頭大患,他想讓李柏舟再聽話一些,他已經想好了,如果讓李柏舟聽話,那就不能讓他再掌握軍權。皇上已經想出了一個好計策,他打算讓李明安把天長衞調到長州,這樣既可以弱化李柏舟的勢力,又能讓顧思林有所顧忌,兩全齊美。另一邊,與此同時,李柏舟正在受邀呂翰的宴請,商議朝中時局走勢,晚上,呂翰帶領天長營之眾恭迎李柏舟,呂翰特意將李明安抵達京都一事詳加告知,李柏舟若有所思,對這件事思量起來。李柏舟十分狡猾,通過呂翰的這番話馬上預測出皇上的心思。呂翰一向深受李柏舟的庇護,自然不願去長州那個荒涼偏遠的地方,更是對在兵部當個文職毫無興趣。李柏舟也不願喪去自己的軍事力量,所以囑咐呂翰務必記住,一旦這一天到來,呂翰要想辦法拒絕。大家都慷慨陳詞追隨李柏舟和蕭定棠,堅決不離京。李明安認為皇上的安排並不穩妥,李柏舟是中書令,可以封駁聖旨,完全可以拒絕天長衞離京。皇上表現得很堅定,表示聖旨不容抗拒,如果實在難以做到,也可以利用誘惑達到目的。李明安告辭,出門時遇見了蕭定權,蕭定權感到很意外,趕緊打聽陸文昔的去向。李明安回覆在路上遇到了陸文昔,她已經往長州去了。蕭定權心中十分不安,李明安不由得回想皇上剛剛的話,射柳大賽不希望太子獲勝。深夜,趙王蕭定楷在廟中驚見陸文昔的畫卷,頓時被畫者所吸引,蒙着面紗的陸文昔出現了,索要未完的畫作,蕭定楷看見陸文昔的美貌,不由得心生愛意。第二天,射柳大賽如期舉行,蕭定權身手不凡,拉弓射箭,正中靶心,但是胯下之馬卻忽然翻騰起來,幸虧蕭定權功夫了得,有驚無險,他對驚呆的蕭定棠笑了笑,顧逢恩事後在這馬鞍中找出兩枚鋒利的鐵釘,附耳告訴蕭定權,自己昨晚在馬廄值守一夜,發現鐵釘是呂翰派人放的,幕後主使一定是蕭定棠。蕭定棠也上場了,也箭中靶心,與蕭定權平分秋色。皇上十分高興,已經放好了勝出者的獎賞,但是蕭定權表示不要任何貴重獎賞,只求賜予一人即可。皇上沒有及時表態,只是順勢提出自己也想要一批人,指向遠處的天長衞軍隊,李柏舟針鋒相對,詢問皇上是否想調走軍隊。


    第13集

    皇上提出想由李明安把呂翰的天長軍隊調去長州,李柏舟表示京都與長州相隔甚遠,補給過長,十分不便,不是萬全之計,不如從長州周邊的民間充實軍隊。皇上十分不滿,嚴厲告訴李柏舟,他不是在與李柏舟商議,而是傳達的聖旨,不容改變。李柏舟寸步不讓,表示要對本道聖旨行封駁事,嚇得在場眾臣不敢言語。不遠處,呂翰召集一些部將,在衣服內穿戴盔甲,稱朝廷若有調軍之舉,不能答應離開京都。陸文昔按照父親之命,告知盧世瑜李明安回京,盧世瑜此時方知陸文昔與蕭定權產生了感情,便安慰説也許還有挽救的機會,會想辦法跟陸英溝通,放棄反對年輕人的感情。陸文昔經過再三考慮,跟個人感情相比,還是家人更重要,於是決定過幾天跟隨李明安去長州。盧世瑜也只好作罷,委託陸文昔親自交給遺主一個印章,擔心遺主失此遺珍會抱憾終身。陸文昔正要問物主是誰,忽然來了貴客拜訪。皇上點名呂翰徵詢他的意見,是否願意帶軍前往長州。此時,射柳決賽舉行了,射柳宴上,皇上認為凡事靠能力,惟有能者得之。東西是,人也是。蕭定權和蕭定棠朝着目標飛奔而去,呂翰則策馬過來,蕭定權忽見呂翰腰間閃過金光,正是盔甲映照的光。蕭定權發現呂翰欲對父皇行刺,決定放棄與蕭定棠爭勝,去追呂翰。蕭定權見呂翰已經接近父皇,他急忙用箭瞄準呂翰,眾人以為蕭定權要對皇上謀刺。見此狀的皇上張弓對之,二人相向怒射。蕭定權射傷了呂翰,而皇上射中了蕭定權的馬,令蕭定權從馬背摔下。大家才看清呂翰裏面穿了盔甲,他的部下也暴露無遺。另一邊,盧世瑜正在接待來者蕭定楷,蕭定楷臨摹了盧世瑜的書法,拿來請教,想拜盧世瑜為師,被盧世瑜婉拒,可蕭定楷表示還會來拜訪。盧世瑜轉移話題,奇怪蕭定楷不去射柳大賽,蕭定楷淡然表示自己無足輕重。盧世瑜若有所思,感到蕭定楷的笑容讓人琢磨不透。呂翰被扭押到皇上面前,他不由得去看李柏舟,李柏舟順水推舟,嚴加斥責其謀反之心。原來,李柏舟想讓莽撞的呂翰惹惱皇上,被皇上斬首,引起他手下的天長軍不滿,就不可能被調往長州了。但是皇上並沒有嚴懲呂翰,意外地稱是自己特許他戴甲的,還為蕭定權射傷呂翰道歉。呂翰感激涕零,願意服從皇上一切調遣,李柏舟不由得暗暗叫苦。蕭定棠如願獲得優勝,皇上將一條只有太子才能戴的玉帶賞賜給他,引起羣臣一片譁然,蕭定棠沾沾自喜,蕭定權則萬分失望,其實這只是父皇的無奈之舉,為了安撫憤怒的李柏舟。陸文昔在盧世瑜家撫摩着印章,上面刻着“民成”二字,很巧,蕭定楷終於見到了陸文昔,與陸文昔愉快地交談起來,他們知道了相互的身份,蕭定楷想求陸文昔幫自己作一幅畫,但是卻被婉拒了。陸文昔詢問他是否認得叫民成的人,蕭定楷露出不悦,緩緩地稱這個人就是皇兄蕭定權。陸文昔這才明白盧世瑜的用心,但她已經決定放棄,不再與蕭定權見面。李柏舟在府中對呂翰嚴厲斥責,不應該答應了皇上的要求,而蕭定棠則驕傲地戴着皇上賞賜的玉帶,喜不自勝。李柏舟心疼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精鋭之師,竟然被一條玉帶騙了,皇上果然十分了得,下定決心要削自己的兵權。


    第14集

    事情已然這樣,李柏舟只能承認失敗,叫囂在次日的邸報上刊登皇室的醜聞,在他廷試之前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曉。與此同時,顧逢恩向蕭定權抱怨皇上過分,不僅用一條玉帶收回了兵權,還讓李明安與父親顧思林相互牽制。蕭定權雖然心裏也十分不爽,但還是顧全大局,非常嚴肅地勸告顧逢恩説話要謹慎,他此時更擔心老師盧世瑜會得知現在發生的一切,所以他囑咐顧逢恩一定不能讓一丁點消息刊登出來,一定要跟通政司説明,能拖一時算一時,至少在廷試前千萬不能登上邸報。在顧逢恩的斡旋下,通政司並沒有刊登有關射柳比賽的消息,蕭定棠看着索然無味的邸報,感到十分不滿意,而李柏舟卻不慌不忙、非常鎮定,因為他早就料到蕭定權會這麼做,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計策。李柏舟指使趙壅私刻了另外內容的邸報,天長營即將調動的消息被登了出來,並將這假冒的邸報渲染得人聲鼎沸,使得眾人議論紛紛,揣測皇上用心,擔心朝政時局變化。而且,李柏舟還趕緊派人把這敏感極大的邸報也送到皇上手裏,碰巧的是,蕭定權此時正和皇上一起,他見父皇臉色難看,還以為自己授意通政司的事情已經敗露,便心虛地稱邸報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授意,願意承擔一切責任。皇上憤然地把邸報扔到蕭定權眼前,蕭定權這才明白了一切,自己被人陷害了。蕭定權已經説不清了,考慮到顧逢恩還需要廷試,他只得把與通政司暗地協商的責任全部承擔下來,但是聲明沒有讓通政司極度宣揚調軍。但是皇上卻不相信,他認定蕭定權是有意為之,是為了破壞李明安帶軍隊入長州與顧思林制衡。蕭定權不禁大驚,連連解釋,原來這一切都是李柏舟的精心策劃,李柏舟就是要挑撥皇上和蕭定權的關係,讓蕭定棠擊敗競爭對手。皇上不依不饒,懷疑顧逢恩與此有關係,將通政司司長和他全部抓起來,剝奪了廷試參加權。蕭定權急得跪地求饒,卻見蕭定棠一身素裹進來,手捧玉帶懇請父皇收回此賞,免得自己難以服眾,引起朝臣不滿。而且還懇請父皇嚴懲自己,以免連累了父皇的大局,這一切表演都是李柏舟的安排。皇上沒好氣地瞧着兩個跪在地上的兒子,這時,李明安焦急地前來稟報,發現天長衞軍隊的將士名冊丟失,再補擬需要兩個多月,意味着李明安無法馬上帶軍返回長州了。皇上十分生氣,責令蕭定權留在行宮深刻反省,等候通知何時返回京都。蕭定權拉着父皇的衣角再三挽留,但皇上卻帶着蕭定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時,顧逢恩也看到了假邸報,他趕忙去找盧世瑜,卻只見到了陸英,顧逢恩只好相托,自己準備去尋找此案的蛛絲馬跡,一旦自己無法脱身,還希望陸英能夠保全太子。陸英深知太子被冤,便當即應允,沒想到這番話被陸文昔聽到了。另一邊,李柏舟和趙壅正陰謀得逞,相互慶祝,許昌平也在場,私印邸報的詭計正是許昌平的主意,李柏舟驚訝許昌平的謀略,從未見過皇上,卻能將聖心明察秋毫,實在高明。許昌平自信地笑着,一幅盡在掌握中的樣子。陸英聯合眾御史聯名上諫皇上,希望儘快讓蕭定棠之藩,以免引起紛爭。許昌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詢問趙壅是否銷燬了私印邸報的證據,沒想到趙壅缺乏經驗,沒有及時處理。李柏舟與許昌平都嚇得不輕,趕緊命人破壞證據,等顧逢恩來到現場時,早已一片混亂,無據可尋。顧逢恩正在泄氣時,門外傳來動靜,他急忙躲避於門後,發現來者居然是陸文昔。原來,陸文昔得知太子被冤後,第一時間趕到印局尋找證據。


    第15集

    陸文昔處事縝密,從印局找到了一些情況,顧逢恩便沿着線索找到了證據。李柏舟不久從手下得到消息,由於趙壅印的邸報數量過於龐大,京師印局便將手中的任務轉給了另一家印局,正好被顧逢恩抓了個現行。李柏舟十分緊張,立即派人調御史台的陳九思過來,並組織所有私衞,務必將顧逢恩攔截到廷試之後,斷然不能讓他把證據呈交給皇上。顧逢恩准備進宮把證據交給皇上,沒想到在門前就被一羣侍衞阻擋了。顧逢恩猜測一定是李柏舟和蕭定棠的手下,沒想到來者出示了控鶴令牌,竟然是皇上派來捉拿顧逢恩和通政司司長的。顧逢恩一籌莫展,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將證據交給對方,希望能轉交到皇上手中。然而,這侍衞卻擅自將證據交給了不遠轎中的許昌平。皇上責罰蕭定權書面悔過,然後去守陵,一連串變本加厲的懲戒引得羣臣議論紛紛,認為皇上有意廢儲。李重夔想從中調和,但是皇上根本不聽。緊要關頭,盧世瑜入宮覲見,可皇上根本聽不進去。盧世瑜認為皇上還是記着過去的仇,因為蕭定權三年前闖宮,再三替蕭定權辯解,還痛訴自己失子往事,提醒皇上不要重演自己的悲劇,不要對太子過於嚴苛。皇上聽後,臉上似乎有一絲緩和,但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神情,表示絕不後悔自己的行為。蕭定權聽到了以後,手中的筆滑落在地上,心如死灰。盧世瑜見皇上固執已見,認為皇上是用處罰蕭定權來安撫軍隊。皇上惱羞成怒,蕭定權怕老師受到責罰,趕緊跪在地上叩頭,讓父皇放盧世瑜離開,甘願留在行宮承受一切,皇上很是不屑,蕭定權把老師看得比父親還親。皇上即將離開行宮,蕭定權對父皇表達了心中的不安,不知以後該如何當這個儲君,是否父皇想扼殺他的這顆心。不經意間又提起對陸文昔的愛戀和心痛,蕭定權很想知道父皇將兒子當什麼看待。皇上一直沉默,蕭定權後來得知皇上一直都在,另一邊,李明安正和皇上在一起。原來,顧逢恩為了防止見不到皇上,又準備了一份證據交給陸文昔,希望陸文昔混進行宮,轉交給李明安。陸文昔果然沒讓失望,如願交了出去,李明安將證據呈給皇上,皇上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太子,不禁愧疚起來,再回想起蕭定權對自己所説的掏心窩子的話,決定派人張羅陸文昔的生辰八字,與太子完婚。李明安與陸英私交很好,讓陸文昔回去轉告陸英,太子已經轉危為安,千萬不要再生事端。陸文昔突然發現自己遺失了裝有蕭定權印章的錦囊,於是急忙返回尋找,碰巧正好遇到蕭定權迎面走來,手中拿着錦囊。陸文昔見錦囊被蕭定權拾到,心中感到安慰許多,見蕭定權想丟掉錦囊,趕緊阻攔讓他留下。蕭定權沒有見過陸文昔面目,也就沒有過多在意,兩人就此錯過。就在這一耽擱,陸文昔錯過了出宮時間,宮門被鎖,沒能出去向父親傳話。與此同時,陸英正與眾位御史核計向皇上進諫,大家躍躍欲試,決定為太子據理力爭。此時,盧世瑜上前勸阻眾人,一旦這麼做,只會讓太子陷於被動。


    第16集

    蕭定權跟隨父皇回宮,疲憊的蕭定權漸入夢鄉,在夢中,他再次夢見三年前的悽慘情景,晃如真實再現一般。與此同時,以陸英為首的御史們正在熱血沸騰,他們認為太子已經被軟禁在行宮,於是紛紛鳴起不平,一定要為太子辯出個是非,讓對立面蕭定棠遠離京都。陸英決定讓李御史和陳九言兩人去宮門外先觀察着,一旦發現太子沒有跟隨御駕回宮,就立即聯合起來在廷試之後進言。萬沒想到的是,陳九言是李柏舟的卧底,他暗地裏將消息傳遞到李府,讓李柏舟事先與負責廷試的禮部何尚書串通,準備如何對抗禦史。皇上凝望着熟睡的蕭定權,回憶起自己對蕭定權的很多嚴苛,而蕭定權卻以順從迴應自己,慚愧地想伸手撫摸兒子的臉龐。而在此時,何尚書興沖沖地趕來報信,稱廷試的試卷被老鼠咬壞了,懇請皇上更改試題和延後廷試時間。皇上沒想太多就應允了,其實這正是李柏舟的授意。李御史和陳九言一起在宮門外等待,終於看見皇上御駕即將到來,李御史發覺廷試時間有變,便想回去告知,結果被陳九言指使的人打暈,昏倒在地。蕭定權還沉浸在愉悦之中,因為他和皇上的父子關係難得有所緩解,皇上破天荒地打算與顧逢恩、蕭定權吃頓家宴,還十分神秘地要告訴蕭定權一個好消息。蕭定權聽父皇話中提起陸家,意識到自己的婚姻有望,不禁歡欣起來,如孩童一般徜徉在期待之中。由於沒有收到李御史和陳九言的報信,陸英等人無從知道廷試時間有變,於是按原計劃浩浩蕩蕩進入宮中,引得旁人駐足觀望。陸文昔行走在回宮的路上,看見父親正帶頭去進言,自責自己昨日弄丟印章延誤了報信,她想上前通報,但是被其他宮人攔住了。蕭定權恭敬地給皇上奉茶,此時,李柏舟前來稟報,陸英帶領御史為太子進見,擾亂了廷試,顧逢恩等人也正在鬧。皇上頓時龍顏大怒,質問太子是否受了他的指使,行宮的事他們又是如何知曉,而後又疑心是盧世瑜意圖,蕭定權有言難辯,皇上命他將玉帶和頂冠取下,關進囚籠送出宮去奉陵。盧世瑜即將動身歸鄉,得知太子遇到這麼大的麻煩,於是決定冒死進諫,訴説先帝將太子交給自己的情形,為了開脱太子和眾御史,他將所有罪責歸於自己,自盡於御前,希望皇上放棄追責。就在這一刻,蕭定權砸破了囚籠,衝了出來,想去喚太醫,盧世瑜示意他停止施救,感嘆與太子師徒了十五餘載,已經到了離別的時候,回憶起太子自創的書道,命名為“金錯刀”。盧世瑜最後死在蕭定權懷中,蕭定權看着敬愛的老師倒下後,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意識到一再退讓都只會換來敵人變本加厲地迫害,他已經在這世上再無牽掛,以後可以放手一搏了。於是,蕭定權擦乾眼淚,強忍悲傷,牢牢記住李柏舟、蕭定棠等人,一定要利用好太子的身份,只要自己一日沒有被廢黜,就有權力與他們抗衡,就算是翻出許久前的冠禮案,也要讓敵人惡有惡報。陸文昔驚訝地目睹了這一切變故,馬不停蹄地跑向盧夫人報信,陸文昔萬分自責,是自己不小心的一個差錯,讓盧家、陸家、顧家、太子都遭難了。


    第17集

    張陸正求見皇上,懇求護送恩師盧世瑜的屍首回府,自責自己身為刑部尚書,卻沒能阻止悲劇發生,十分痛心,請求引咎辭職。皇上一邊看着張陸正,一邊心想着,他清楚這一切都是李柏舟一手造成的,逼死了盧世瑜,讓太子失去一隻臂膀。為此,皇上打算不怪罪蕭定權責任,只懲戒為首的帶頭者,同時讓蕭定棠去軍隊後離開。入夜,蕭定權昏昏沉沉地回到寢宮,他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悲傷,盡情地發泄心中鬱悶,直喝得酩酊大醉,然後一頭扎進水池,想沖掉今天發生的一切。可是無論蕭定權怎樣,都已經無法改變恩師陰陽兩隔的事實。張紹筠家裏,他非常好奇父親張陸正一邊收了李柏舟的賄賂,一邊又在皇上面前站在太子和盧世瑜一邊。他鑑於蕭定棠即將離京,覺得不如投靠蕭定權更為明智,如果能把姐姐嫁給蕭定權,日後自己就是太子的小舅子,就和顧思林一樣的威風。張陸正非常不看好這個兒子,認為他根本不是從政的材料,從政就難免會性命不保。李柏舟突然到來,張陸正急忙上前迎接,只見李柏舟劈頭便是一通責怪,責怪張陸正收了禮,卻胳膊肘往外拐。張陸正喃喃表示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李柏舟逼死了盧世瑜,太子必定被激怒了。李柏舟責怪盧世瑜是自己找死,自信能夠憑着自己的力量保全蕭定棠。張陸正進一步説出了心中的擔憂,他怕陸英會成為太子的岳父,記着今天的這筆帳,將來有一天找他清算,所以他才假意為太子説話。李柏舟自負地笑着,稱陸英已經犯下滔天罪行,永無翻身可能。趙貴妃得知蕭定棠要去軍隊,悲傷地懇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頓時翻臉,他早就看出來這一切都是趙壅和李柏舟乾的好事,皇上惱怒貴妃他自己的家事也要插手,稱太子不是好欺負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太子是一隻乳虎,背後還有顧思林的二十萬大軍撐腰,如果還是不讓蕭定棠離京,太子難免不會翻出蕭定棠等人的舊帳,到時候都要為盧世瑜陪葬。貴妃只好住口,皇上卻氣得捂着胸口倒下了,貴妃等人趕緊喂他服下藥丸。當皇上甦醒時,只有蕭定棠在外面跪着,皇上餘怒未消,讓蕭定棠趕緊滾出京都,他一定要查出這件事的幕後主謀,以示天子君威。當晚,蕭定權不斷回憶着老師昔日的話,感嘆君是天,臣是地;父是天,子是地,可中間的人又在何處,於是決定不再退縮,他要進行反擊。次日晨,李柏舟就給皇上送來了數名御史台官員的供述,認為羣臣為太子鳴不平一事的倡導者是陸英,屬於故意滋事,其家人也許知情,皇上通知刑部速去緝拿。此刻,陸文昔正身着重孝,為盧世瑜守靈,盧夫人趕緊讓陸文昔從後門離開,而蕭定權也很快來到老師家中,他鐵青着臉,嚴禁刑部張陸正的人再來打擾師母。蕭定權十分沉重地走進盧府,將老師生前經常穿的披風披在棺木上,不斷浮現出老師的音容笑貌,蕭定權不自覺地拿起戒尺,猛然地打着自己的手心,可是任憑他再自責,已經無法再見盧世瑜了。就在此時,陸文昔出了盧府後已經被人監視,正當萬分危急之時,忽然被神秘人所救,此人竟是蕭定楷。


    第18集

    蕭定權分析出刑部的矛頭是指向陸文昔而來的,於是他當機立斷,立即衝向了陸家,到達時只見陸家一片混亂,滿目創痍。蕭定權萬分悲切,忙把年幼的陸文晉護在身內,遇見張紹筠正帶着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他並不知道蕭定權的太子身份,叫囂着要懲治蕭定權。蕭定權一心要帶走陸文晉,卻因為是皇上下旨辦案,他也不便違抗旨意,只好前去見父皇。蕭定權鄭重其事地稟告父皇,張陸正與陸英一向不和,現在由刑部來審理此案,難免有失公允。皇上沒有説話,讓太子在繆和貞兩字中作出選擇,作為盧世瑜的諡號。蕭定權面露難色,皇上則十分淡然,如果他不處置陸英,那就證實了盧世瑜所説,是他主謀了整個事件,那麼就以繆字來做諡號。太子問皇上是否想用陸英全家換取盧世瑜的清名,皇上的臉上冷笑了一下,他如今是把給盧世瑜責任認定的機會交給了太子。蕭定權陷入兩難,他既不想讓恩師帶着罪責入土,又不忍心連累陸家無辜蒙難,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蕭定權還是為盧世瑜選了“貞”字做諡號,這也就等於判了陸家一家死刑。皇上讓人把太子選定的諡字送給禮部,無論他以後在與不在,永遠都不要更改。蕭定楷十分悉心地照料着陸文昔,還將她送到李明安府中,李明安正接到離京回長州的聖旨,他決定想辦法救出陸文晉,再帶着陸文昔一道離開。陸文昔神情一變,意識到了李明安話中的含義,她鄭重地向他懇求,希望能讓陸英和哥哥陸文普平安,李明安十分無奈地轉過身去,自己與陸英有着20年的交情,如果有一線希望能幫上忙,一定不會置之不理。陸文昔也不忍心為難他人,堅強地擦去眼淚,拿起行李告辭而去,斷然離開了李府,回到洗劫一空的陸府,凝望着自己還未畫完的畫。陸文昔剛一離開,李夫人就難過起來,責怪丈夫不替陸英求情。李明安也有難處,他現在剛得到天長衞軍隊,如果在此時向皇上求情,恐怕會被懷疑是耀武揚威,到時也是無濟於事。盧世瑜的諡號下達到盧府,盧夫人觸景生情,更加傷心。而顧逢恩當日也受到貶斥,被削去了功名和終身參試的權利,他難過地難以支撐,來盧府祭拜恩師。蕭定權得到消息後,前來把顧逢恩接走,在回去的路中遇到了陸文昔,陸文昔攔住太子去路,稱想求見太子。她手捧畫作,懇請蕭定權能看一眼,其實她有更重要的一層意思,希望他能出馬相救父兄。蕭定權坐在軟轎內一蹶不振,他自覺沒有臉見陸文昔,最後自己選擇捨棄了陸家。最終,蕭定權把畫揉皺扔了出去,陸文昔的心頓時跌進了谷底,徹底絕望了,看來李明安説的沒錯,李明安曾對她説過,即使她全家有難,但太子也不會出手相救,因為太子畢竟是君王,不會顧惜與她的舊情。蕭定權隔着轎簾,只能看見陸文昔的手緊緊攥着畫卷,等到陸文昔漸漸遠去,蕭定權整個人癱軟在地,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無能,他最在乎地想要保護的人,卻被自己親手斷送了。


    第19集

    陸文昔被太子拒絕幫助救人後,獨自在橋上哭泣,將手中的畫作拋到河裏,蹲坐在橋面。陳內人把嘉義伯安頓躺下休息,然後被太子囑咐了一件事情。齊王妃讓即將離開京都的齊王放心,她一定會盡責孝順父母的,還會到封地去看望他,他們永遠不分開。自從嫁到了這裏,她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齊王被她的話語深深打動,但是齊王妃突然話鋒一轉,警告他如果和女人廝混就決不輕饒,掰着齊王的手疼得他直叫,此時突然有人來報,稱有一個宮人求見齊王,並送來一個簪子,正好被齊王妃發現,打了齊王起來。原來求見的人正是陳內人,告訴齊王是受了主子的委託,讓他告訴中書令,釋放一個人。齊王進行了推脱。陳內人話裏有話地説不要讓外人知道,如果不辦,齊王不管是否離開京都,她的主人都會讓三司重開冠禮一案的,如果辦好了,則齊王心裏所想的那個人,一定會被當做重禮送給他,這個簪子就算是訂金,齊王只好答應做到,正好被屏風後的齊王妃聽到,斥責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齊王馬上去找了中書令,中書令答應放了陸文晉,只是不明白太子為什麼找他,齊王解釋説如今能破局的只有皇上和中書令了,希望岳丈指使人儘快結案,省得夜長夢多,中書令答應在齊王出京之前辦妥,讓齊王安心走,齊王高興就是神仙也救不了陸英了。蕭定楷到橋頭找陸文昔,陸文昔後悔不該去找太子,蕭定楷為陸文昔披上披風,被陸文昔要求拿開,請求歸還自己的爹爹、哥哥、弟弟,蕭定楷勸説陸文昔先回家,陸文昔詢問蕭定楷是怎麼找來的,還以為是太子讓來的,此時太子在不遠處聽到這些話語,他很想前去,但是又沒臉去。李明安見陸文昔一直沒有回來,就決定去刑部找人,中書令卻將陸文晉送了回來,陳內人向太子進行了彙報,太子説這樣做很好。中書令向李明安解釋過去有誤會,其實兵權不是他倆的,而是天子的,都知道李明安帶這些軍隊的目的,是為了堵顧思林,李明安這個刺史不好當。中書令説今天放了陸文晉,是皇上的意思,知道李明安不便出面,所以希望李明安不要謝錯了人。嘉義伯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官服給燒了,回憶過去自己曾經的威風很是心酸。然後去向皇上請罪,見太子也在一旁,他稱自己行事輕浮,做事鹵莽,皇上説要是他爹爹在的話,早就懲罰他了,讓他看一下策論,原來是許昌平所書,此時有人來報,新科探花進見,太子一看,竟然是許昌平,皇上知道上次廷試只有他沒有跟着太子鬧事,如此特別不免讓人生疑,難道就不怕太子生氣,許昌平認為太子顧全大局,體恤下屬,所以不懼,皇上誇獎他很會説話,果然沒看錯人。正缺一個筆頭腦筋都快的承旨,讓他試試,讓他平時要與太子多切磋,讓他馬上擬訂一個聖旨。張尚書和中書令交談,説許昌平很合皇上的口味,後生可畏,以後在皇上身邊的時間比皇子還多。中書令誇讚張尚書對陸英的死刑量刑適當,但張尚書認為自己難逃挾私報復之嫌,被中書令安慰説禮部尚書也做了供述。陸文昔到刑部要見爹爹,被攔在門外。張尚書正想抓她,聽説後趕緊去看,卻被五大王以神志不清的宮人拉走,但是張尚書堅持要看面目,因為驚動了皇上,要求查清。結果被太子解圍,説認識此人,不必再看,直言就是陸英長女。


    第20集

    蕭定權直言不諱地説出了陸文昔的名字,讓人出乎意料。張陸正便要趁勢捉拿,就在這時,蕭定權神情自若地稱在這裏拿人非常不妥,應該過後將陸文昔押解到刑部。張陸正不便再強求什麼,只好作罷。陸文昔被蕭定楷窩在披風裏,但眼睛裏面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她絕對不會丟下父親和哥哥膽怯離開。蕭定權轉身離開,走過來了許昌平,請求他前往翰林院賞墨,被蕭定權冷冷地回絕了。顧逢恩望着遠去的背影,對着蕭定權嘆了口氣,他非常不理解這個表弟的做法。蕭定權回到府中,十分虔誠地取出陸文昔的畫卷,畫面上的山水十分宜人,令蕭定權心馳神往。更加堅定了蕭定權營救陸英的信心,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先請求皇上為自己賜婚,然後再做文章。當蕭定權向皇上請求賜婚時,皇上斥責他太過大膽,太子辯解説是因為真的很愛一個人。皇上沒有馬上回復他的請求,而是稱明日早朝再做打算。蕭定權向父皇叩拜,承諾如果答應賜婚,自己一定會回報家國天下。陸英的死刑已經下達,次日或後日斬立決,一點回旋的餘地也沒有。聖旨下達到大獄中,陸文普含淚為父親梳理頭髮,到這時候,他已經沒有遺憾,因為陸文晉已經成功脱險,陸文昔雖下落不明,但至少沒被抓起來,至少還是安全的。陸英淚流滿面,他已經將死置之度外,只是感到對不起子女們,陸文普毫無遺憾地笑着勸慰父親,兩人將手緊緊握在一起,準備好了一同慷慨赴死。不久,陸英父子即被押送至刑場,張陸正冷眼相觀,此時張紹筠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十分誠懇地向陸文普道歉,後悔以前推他入水。張陸正見兒子竟然同情朝廷欽犯,把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給趕跑了。這時,人羣一陣議論,原來是蕭定權奉旨前來監斬,隨着行刑的時間一點點靠近,蕭定權的臉上逐漸沁出汗珠,他一直在盼着早朝的消息,可那邊直到退朝都遲遲沒有動靜。蕭定權只好先做出防範的措施,他讓顧逢恩去人羣裏盯着,一旦陸文昔出現,一定要攔住她,不忍心讓她親眼看到父悲死的情景。果真,陸文昔一路奔跑,趕往刑場,幾度跌倒,爬不起來。沒想到李明安帶來了好消息,陸英父子暫停行刑,被送回了刑部。陸文昔聽後一下子癱軟了,原來這是蕭定權犧牲自己的婚姻換來的,他要迎娶張陸正的女兒了。陸文昔高興地跟隨李明安回去,看見陸文晉安然無恙,不由地落了淚,問起父兄為何逃過一劫。李明安如實相告,太子即將與張陸正長女張念之大婚。陸文昔神情有些異樣,但考慮到那晚蕭定權對自己的冷漠,也就不再想什麼了。入夜,趙貴妃、蕭定權、蕭定楷與皇上用膳,忽聽蕭定棠在外求見,趙貴妃向皇上苦苦求情。蕭定權稱是自己讓蕭定棠前來的。皇上讓蕭定權親自去告訴蕭定棠,明日一早便離開京都。蕭定棠與蕭定權站在廊下,蕭定棠自嘲地笑着,自己讓蕭定權看盡了笑話。蕭定權憂心表示,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痛,不只是蕭定棠一人。獄中,陸文普安慰爹爹説李明安一定會照顧好弟弟妹妹的,只是可惜沒能最後見上一面。另一邊,李明安已經做好打算,次日就帶着陸家姐弟去長州。李明安與夫人閒聊,他猜測皇上將張陸正之女許配給太子,是因為對中書令的忍耐到了極限,將要對其動手了。他不明白的是太子的決定,恩師盧世瑜和陸英剛倒台,太子就馬上聯合他們的死敵。


    第21集

    齊王拜別皇上,如期離開京都,走之前,他再三囑咐姜尚宮一定好好照顧他的母后。姜尚宮回去向趙貴妃如實回稟,趙貴妃牽掛心愛的兒子遠走他鄉,她情緒低落,茶不思飯不想,做活時扎破了手。蕭定楷好意上前安慰,卻遭到了一通訓斥。蕭定楷十分尷尬地呆在趙貴妃身邊,一副無辜的模樣。與此同時,陸文昔與陸文晉跟隨李明安也離開了京都,蕭定權關心地派出顧逢恩暗中護送,一直看着他們出了城。顧逢恩看着蕭定權牽腸掛肚的模樣,開玩笑説他不如親自去看看,蕭定權感慨萬分,他與皇上達成一致,此生不會跟她有半分瓜葛。既然不能牽手一世,那就不如就此別過。蕭定權沒想到的是,陸文昔是一個十分執着的女子,她在半路與弟弟陸文晉話別一番,偷偷下了車,然後頭也不回地返回了京都,陸文晉大喊着姐姐,哭成了淚人兒,只能期盼着早日與爹爹哥哥姐姐重逢。當李夫人發覺陸文昔不見了,趕緊派人去找,但一無所獲。蕭定楷和蕭定棠同為趙貴妃的親生兒子,卻始終得不到母親的待見,為了得到母親的寵愛,他忍着過敏的痛苦,去吃蕭定棠鍾愛的食物。姜尚宮一向憐惜蕭定楷,見他過敏起了紅疹,不顧夜深出宮為他送藥。就在這時,有人來報,有一位李府的僕役在外求見,定睛一看,竟然是女扮男裝的陸文昔,她去無可去,只能先到蕭定楷這裏落腳。蕭定楷感到十分意外,着實大吃一驚,陸文昔跪下請求蕭定楷幫助自己入宮。原來,陸文昔曾聽到李明安與夫人的談話,知道自己父兄雖然暫免死刑,但最終命運如何,還要看以後東宮和李柏舟的較量結果,所以她才決定入侍東宮。蕭定楷認為陸文昔是在胡鬧,他決不答應她以身試險,更不願看着她入侍東宮成為自己的嫂嫂,因為蕭定楷已經愛上了陸文昔。姜尚宮在暗處目睹了這一切,等陸文昔離開時表態,自己負責伺候太子妃的人選,要想把陸文昔送進東宮並不難,但是蕭定楷還是不情願。蕭定權的延祚宮一直在大修,皇上稱禮部昨天跟他説延柞宮已經修好,決定讓蕭定權的婚宮在此舉行。但蕭定權卻下定了決心,絕對不回宮去。宮人對蕭定權回宮的事情議論紛紛,又説到蕭定權與蔻珠的關係,蔻珠聽到這幾個人在嚼舌頭,便狠狠地責罰他們去洗衣所幹粗活。蕭定楷為了讓陸文昔知難而退,便讓姜尚宮考為難陸文昔回答宮廷禮儀,只要陸文昔無言以對,自然就有了拒絕她來的理由。沒想到陸文昔對姜尚宮的考問對答如流,姜尚宮問了一個題外話,太子是否會歸宮,陸文昔十分肯定地回答説“不會”。姜尚宮對陸文昔的回答十分佩服,決定帶她入宮,蕭定楷急得團團轉,姜尚宮只好承諾一定會把她歸還的。半路上,陸文昔透露説自己之所以認為太子不會歸宮,是因為在宮外密會大臣不會引人注目,她還認為,如果皇上真的藉助太子來對付李柏舟,必然會對太子的請求予以恩准,同意不回宮。姜尚宮敬佩她分析得很有道理,不久來到東華宮,當日,太子與李柏舟將在這裏面見皇上,討論太子是否歸宮事宜。姜尚宮非常想知道陸文昔的猜測是否靈驗,如果無誤,以後便可跟着自己做事。


    第22集

    户部尚書黃賜為皇上介紹太子婚禮所花費用,大呼修繕延祚宮已經耗資巨大,因此國庫空虛,無法再在婚禮上花費。他想表達的意思是太子應該避免鋪張,回宮舉辦婚禮為佳。説到這裏,蕭定權也立即針鋒相對,認為延祚宮剛剛修好,自己住進去必定要添置傢什,花銷必不在小,太過奢侈。蕭定權非常堅決,黃賜無言以對,皇上見狀便準備同意他的意思,不曾想李柏舟又出言反對,稱太子久在宮外居住,與外臣往來過密,難免招來猜測。李柏舟還拿出了去見蕭定權官員的記錄,企圖以此證明自己所言都是事實,讓他不得不歸宮居住。蕭定權堅決反駁,卻被李柏舟多次打斷。皇上的隨從提醒道此舉斷不可行,太子如果還宮,想勝過中書令就難於上青天。皇上對李柏舟的囂張也很反感,但忌憚他手握重權,勢力龐大,也就沒有翻臉。姜尚宮在門外到這一切,舉頭仰望,只見狂風大作。姜尚宮假意命陸文昔去延祚宮關注修繕進度,陸文昔明白她話裏有話,馬上來到正在修繕的延祚宮,自稱是尚宮局的人,以避風為由,支走了工匠們,然後潛入宮中,用隨身攜帶的香引燃了布料,火借風勢,迅速蔓延。原來姜尚宮雖是趙貴妃的心腹,但與李柏舟積怨甚深,所以,她才會指使陸文昔去放火燒延祚宮。失火被人發現之後,皇上和蕭定權、李柏舟等人趕緊跑出去,黃賜大叫着讓人去救火,皇上卻以風大危險為由,叫聽了所有救火人的行動。宮中失火,陸文昔漸漸難支。等到外面沒有動靜,才打開房門逃命,她剛跑出去沒幾步,突然天降大雨,陸文昔頓時傻眼了,好不容易去放火了,卻要被大雨阻擋。好在沒有澆滅,一道雷電劈下來,反而燒得更加猛烈。蕭定權滿腹疑惑地望着燃燒的延祚宮,奇怪何人相助。延祚宮被毀,修繕如初至少需要三個月,蕭定權回宮已經變得不現實了。李柏舟叫囂有人故意為之,立即徹查此事,皇上卻反應冷淡,一點不感興趣,決定不再追查,只當是雷火所至。李柏舟無計可施,蕭定權也不必回宮居住了。其實,皇上對失火原因也有所盤算,蕭定權更是事先問了欽天監,何日會有大雷雨,故意在屋檐下放了引雷電的東西,這才導致發生雷火。趙壅事後埋怨李柏舟辦事不力,擔心倖免的陸英揭發自己幹過的壞事,提出悄悄在獄中害死陸英。李柏舟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太子完婚後再做打算。姜尚宮授意陸文昔以顧阿寶的名字進入東宮,陸文昔將宮內地形、禮儀背得十分嫺熟。姜尚宮嘆息陸文昔本來應是尊貴的太子妃,連趙貴妃見了都要尊敬。陸文昔心中隱隱作痛,她與蕭定權以後只能是陌路人了。陸文昔給蕭定楷講述自家兄弟姐妹情誼深長,蕭定楷很是羨慕,感嘆自己從未有過如此感人的兄弟情,蕭定楷很希望陸文昔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卻驚訝地發現陸文昔隨身帶有蕭定權私印,勾起了陸文昔傷心往事,自己曾答應盧世瑜,將此印物歸原主,可是她卻沒辦到,卻接二連三地害了許多人。張念之出閣在即,弟弟張紹筠和妹妹張頌之很不消停,張念之懼怕以後的深宮生活,不願意深陷盤根錯節的宮廷鬥爭,不由得惶惶不安起來。


    第23集

    陸文昔已經化名顧阿寶進宮,張紹筠認為她很美麗。蕭定權大婚之日,張尚書向女兒跪拜,行對太子妃的禮節,張尚書之女張念之不肯嫁給太子,不斷哀求爹爹,説自己很害怕,張尚書讓她趕緊擦掉眼淚,不要失了儀態,全家人的安危都在她手裏了。可是張念之還是説真的很怕,張紹筠趕緊勸姐姐,聲稱要是姐夫敢欺負她就説一聲,他這個當弟弟的一定會替她出頭的。張尚書狠狠地瞪了張紹筠一眼,兩人退下後,張念之詢問顧阿寶是否見過太子,太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蕭定權到達了,張尚書和張紹筠趕緊去迎接。同樣,蕭定權也不願意忍痛割愛,仍想念着陸文昔,一臉非常不高興的樣子。張紹筠跪拜的時候發現太子竟然是過去考試被自己奚落的人,嚇得慌了神兒,連忙道歉説多次衝撞了太子,請他不要遷怒於姐姐,姐姐從來沒出過門,膽子特別小,從小教育自己做個好人。張尚書趕緊哄走了兒子,責怪他擾亂了婚禮,向太子保證一定會對兒子不懂規矩嚴加懲戒,蕭定權根本無心計較這些小節,整個過程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張念之見到太子勉強一笑,但見太子沒有表情,於是趕緊收起了笑容。顧阿寶為太子侍奉時,太子望着她,突然想起自己曾對陸英的話語,當時他説雖然沒有見過令嬡的真人,但能感覺到就象山水一樣美,非常羨慕能夠見到她的人,希望與她不要只是一種回憶,希望她再等等自己。顧阿寶被太子直看得低下了頭。顧阿寶給蕭定權做結髮禮,但滿眼都是對他的喜愛之情,遲遲不忍心剪掉頭髮。姜尚宮看出她失態,連忙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提醒她,她一慌,把剪子掉在了地上,被姜尚宮喝令退下。太子妃一臉的責怪。繁瑣的禮節終於結束了,太子和太子妃終於迎來了安靜,兩人陌生地呆坐在牀邊,還是太子先打破了僵局,淡淡地告訴她不要害怕,不管她的父親、兄弟是誰,只看在她是自己的結髮妻子上,一定會對她好的。太子妃也告訴太子,剛才有個宮人透露了太子的人品,説太子是個很細心的人,長得好,聲音好,一手好字,很有才華,很温柔、體貼。所以她不怕,以後出現什麼情況也不怕,因為有太子在。顧阿寶在外邊看到兩人交談的身影,心中不是滋味,姜尚宮看出心思,就叫她當晚守夜。次日晨,顧阿寶等眾人開始為太子和太子妃洗漱,太子拉了一下牀帳,很不想這樣讓人看到自己和太子妃剛起牀的樣子。顧阿寶為太子穿衣時,太子問是不是她告訴太子妃自己的概貌,顧阿寶承認了,太子進一步問她是怎麼知道,顧阿寶回答説這是她心中的丈夫標準,想必太子這樣的身份一定也是這樣的。太子又詢問好象在哪裏見過她,聽聲音很熟悉,顧阿寶回答説是在行宮,那日她曾衝撞了太子。長州外戰場上,顧承恩帶援軍支援,卻也被圍困,和父親聯繫不上,叫部將回長州求援,自己抵抗敵人。一日,太子一進門就唸了一首讚美太子妃的詩,太子妃不知道詩歌的含義,於是請教顧阿寶,顧阿寶也不知道,太子沒做解釋,只是説想來看太子妃一下,還親切地為她描起了眉,太子妃心裏很是温暖,但顧阿寶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突然王翁來報,由於只是耳語,眾人都聽不到彙報內容,只見太子立即放下手中的筆,匆匆地出去了。顧阿寶也正想退下,太子妃叫住了她,她看出了顧阿寶是知道剛才詩歌的含義,顧阿寶解釋説這首詩在夸人美,滿屋子的美人只見一人美,太子妃聽後很是歡欣,又問顧阿寶詩歌的出處,原來是上古時期少司命裏的句子,他專門管理着人的子嗣,説到這裏太子妃不由得心起漣漪,趕忙端詳自己的容貌起來。還告訴顧阿寶説她説的很對,太子是很不錯的人。顧阿寶關心地詢問太子妃剛才王翁耳語的什麼,聽説有軍馬兩字後緊張起來。


    第24集

    長州外圍的緊急軍報傳來,顧逢恩慌忙闖入宮中,十分牽掛父兄的安危,當他得知父兄都已經找不到位置時,不禁心急如焚,馬上請求准許前往長州。皇上經過再三考慮,沒有同意顧逢恩離開,還讓蕭定權監督他,如有閃失按同罪處理,蕭定權當即從命,皇上陷入沉思,不理解苦心經營的軍隊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身邊人分析道,可能是戰馬的原因。皇上更加不解,不知好端端的戰馬到底出了什麼差錯。原來,這件事都是李柏舟和趙壅造成的,就在此刻,利慾薰心的趙壅還在指使手下在肆無忌憚地販賣戰馬,不曾想到被周從憲發現了,雖然沒有抓到證據,但描了畫像全城通緝。李柏舟發現自己和趙雍乾的勾當敗露了,亂了陣腳,指責趙壅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不顧大局,趙雍説反正彼此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再三埋怨李柏舟,都怪他對陸英手太軟,才讓自己不好辦了。畢竟陸英知道的事情太多,留着他只會夜長夢多。李柏舟聽聞此話,眼中露出殺氣。顧逢恩心焦父兄,但蕭定權嚴守聖旨,堅決不放他前往長州,顧逢恩實在沉不住氣了,生氣蕭定權光怕被自己連累,一點也不考慮他的感受,把心中的煩悶都傾瀉在蕭定權身上。到了晚上,顧逢恩通過練劍發泄不滿,卻遇到許昌平突然前來,唆使顧逢恩前往長州。顧逢恩非常疑惑,許昌平歷數了顧思林和顧承恩立下的戰功,指出顧家的功名不是系在孝敬皇后的裙帶上,而是顧家父子一刀一箭從枯骨上掙出來的。顧逢恩聽不慣許昌平,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沒想到這許昌平一點也不怕,反而諷刺道,若是沒了軍功,顧家就什麼也不是了。如果沒了顧家,太子就失去了支持,不能坐穩儲君位置。所以,顧逢恩在不能考取功名的情況下,只有去長州才是唯一的出路,否則,顧家就真的沒落了。顧逢恩雖然不知許昌平的來意,但這番話卻讓他覺得很有道理。另一邊,陸文昔和太子妃相處融洽,學起了詩句。這時,蕭定權進來笑着握住太子妃的手,還將頭枕在她的膝上,陸文昔見狀很難為情,將身子轉了過去。此時有人來報,稱顧逢恩往宮門方向去了,蕭定權不由感嘆,表哥最終還是離開了京都,便準備穿衣騎馬去追。沒想到事情一個接着一個,王翁又來急報,有人在獄中欲對陸英父子不利。蕭定權大驚失色,急忙寫了密條,派陸文昔交給張陸正,命令張陸正前去刑部搭救陸英。陸文昔擔憂父兄生死,她馬上動身,沒想到卻沒有找到張陸正。陸文昔無奈之下,獨自直接去了大獄,這才發現父兄脱離了險境。原來,張陸正和張紹筠已經去了大獄,這才救下了陸家父子,隨後,張陸正將這二人轉移到了安全地方。蕭定權將派走了陸文昔以後,獨自則去追回顧逢恩,結果一見面就發生了爭吵,兩人打了一架。氣消之後,兩人坐下安靜談心,顧逢恩聊起自己曾發誓輔佐蕭定權成為明君,因此,既然他無法通過科舉取得功名,就必須去長州取得戰功,才能力保蕭定權坐穩位置。蕭定權被顧逢恩的真情感動,最終私自放走顧逢恩出城,還將自己的御馬相贈。就這樣,兩人就此告別,只希望後會有期,來日方長。趙壅與李柏舟沒能害死陸英父子,無奈只好另想計策,突然,趙貴妃故意在皇上面前建議舉辦馬球比賽,皇上欣然應允,蕭定權心中不免叫苦,因為他已經沒有了御馬。太子妃很為夫君着急,便向張紹筠建議辦法,希望找來一匹跟御馬相似的馬應急。張紹筠立即按照姐姐的意見去辦,在蕭定權面前更是畢恭畢敬。


    第25集

    張紹筠到處打聽購買藩馬,這天,幾個不三不四的人主動上來賣馬,張紹筠沒有疑問,便選了一匹好馬帶回去送給蕭定權。蕭定權試着騎了幾圈,覺得與自己的御馬還是很像,他笑着邀請太子妃一同上馬,但太子妃根本不敢,最後就讓陸文昔代替上馬。蕭定權載着陸文昔一路奔馳,正當陸文昔心慌意亂時,蕭定權卻突然下馬,只留陸文昔一人在馬背上,陸文昔趕緊採取措施,及時控制住了馬匹。陸文昔從馬背上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之前隱瞞了會騎馬的事實。蕭定權對她產生了一絲疑慮,但最終也沒有聲張。張紹筠付錢給賣馬者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索要高價,他要掉頭逃走,但被對方威逼,只好違心寫下了欠條。張紹筠回去後懊惱地去找姐姐訴説,太子妃生氣他惹是生非,只好讓陸文昔拿一些錢救濟他,把欠下的款結清。陸文昔從這件事中感覺不妙,主張告訴蕭定權知道,可太子妃擔心闖禍的兄弟惹惱蕭定權,陸文昔也只好作罷。晚上,蕭定權令陸文昔到房中問話,詢問她跟張紹筠之間發生的情況,陸文昔聽從太子妃囑咐,沒有説出實情,其實蕭定權早就知道真相。陸文昔見狀不安起來,蕭定權卻十分淡然,他只是好奇陸文昔怎麼要勸阻太子妃幫張紹筠還帳。陸文昔道出原因,她清楚一點朝廷制度,私市私買藩馬都是重罪,所以擔心張紹筠的行為會連累到太子受損。蕭定權責怪她既然全部知曉,為何不及時向自己通報。陸文昔解釋自己的主子是太子妃,如果越主彙報,那就是逾矩,是叛主,所以,自己斷然不會這麼做。蕭定權的臉上依然平靜,他最後攤牌了今天喚陸文昔來此地的目的,原來,蕭定權查出陸文昔沒有把紙條交到張陸正手裏,蕭定權事後詢問張陸正,才知在陸英出事那天晚上,密信沒有傳達到張陸正那裏。於是憤怒譴責了陸文昔,他認為陸文昔是故意不救陸英,於是下令將陸文昔退回姜尚宮那裏。陸文昔不知如何辯解,只好情緒低落地走出去,此時卻驚訝發現父親陸英正披着斗篷進入太子的房間。陸文昔驚喜得淚流下來,她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留下,把父親和兄長救出去。只見陸英與蕭定權落座下來,蕭定權鄭重問詢,向陸英瞭解藩馬的有關情況。陸英一一道來,朝廷早有官員串通一氣,他們走私販賣藩馬,從中謀取利益。蕭定權心裏清楚,陸英所指那些人除了趙壅一人,還有很多人,包括李柏舟在內,都是一路貨色。此時,李柏舟和趙壅正用重金收買周從憲,指認在集市私自買賣戰馬的人就是張紹筠,希望周從憲能夠逮捕此人歸案。周從憲利慾薰心,爽快答應。趙壅卻不捨錢財,結果被李柏舟嚴厲教訓了一通,讓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攻擊蕭定權。可李柏舟萬萬沒想到,原來他的一切計劃早在蕭定權掌握之中,蕭定權是故意以自己為餌,引誘這些壞人露出馬腳。陸文昔在窗外偷聽着父親與蕭定權的交談,方知蕭定權計劃讓父親將功贖罪,她感慨萬千,便開始想辦法留在這裏。於是想出辦法接近他,陸文昔先用墨汁把窗紙凃黑,讓蔻珠不知天亮,睡過了頭,然後代替她在第二天服侍蕭定權更衣。陸文昔非常坦然地凝望着蕭定權,透露自己之所以偷偷留下了紙條,是因為曾經非常愛慕太子殿下,才留下作為紀念。這句話引起周圍的宮女紛紛扭頭,蕭定權示意眾人出去,他盯着陸文昔,猛地掐住脖子,想要親吻下去,直到陸文昔驚慌反抗才住手,斥責她要學會自重。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蔻珠前來為太子穿衣,十分生氣地瞪着陸文昔,一臉輕蔑的神情。馬球比賽如期舉行,皇上和太子在場上策馬揚鞭,穿梭不停,情緒高漲。一場比賽過後,趙貴妃一邊擊敲,一邊詢問為何沒看見顧逢恩。蕭定權坦白告訴父皇,承認自己送顧逢恩離開,還把御馬也送給了他。皇上惱怒之後臉升疑雲,詢問蕭定權今日坐騎是從何而來。另一邊,張紹筠正和陸文昔一同拿着錢去付買馬錢。


    第26集

    眼看張紹筠正和馬販子完成交易的時候,忽然京畿道府管轄的人出現了,他們抓住了張紹筠,馬販子趕緊奪回張紹筠手裏的欠條四處逃命,張紹筠正滿腹狐疑,不知道怎麼回事,太子安排的東宮的侍衞也來了,立刻緝拿住搶走欠條的馬販子。陸文昔看到東宮的人也來了,立即走到了跟前,她清醒地讓東宮的人先把欠條拿給她,陸文昔看到欠條,發現上面賣馬的人卻是寫上了張紹筠的名字,原來是張紹筠利慾薰心,想倒賣賺錢。她責怪他這是自尋死路,還連累了太子。因為他買賣的是軍馬,犯了叛國罪。她驚慌的命令手下趕緊捎信給蕭定權説事情有變。蕭定權在皇帝面前陳述李柏舟私販軍馬,因為他派了人去試探,果然有人在販賣軍馬,正是李柏舟、安平伯的人,很快人證物證都到了,張陸正也説前幾天陸英在牢獄險些被害,顯然有人破壞。皇貴妃正想分辯,被皇上請回了宮。皇貴妃回去對姜尚宮説皇上還是聽了太子的一面之詞,顧及父子情,可姜尚宮認為他們先是君臣關係,後是父子關係,局面沒有那麼悲觀。李柏舟不慌不忙從下人手裏接過了一封契書,這封契約書上張紹筠作為販馬之人,要出售十匹軍馬給外人。出售軍馬可是叛國罪,皇帝盛怒下,讓太子禁足於宮內,寸步不能出,並且卸了張陸正所有的官職。原來想讓李柏舟倒台,如今反倒是讓李柏舟倒打一耙,張紹筠和蕭定權反而成了販馬的人了。蕭定權想起自己向皇上的保證,本來想證明給皇上看自己的能力,還有陸英對自己的提醒,提醒自己防止被反咬一口,想到這裏,他對這次失敗懊惱不已。太子妃跪在皇貴妃寢殿請罰,太陽毒辣地烘烤着她,陸文昔想勸太子妃去休息,太子妃説自己只有這個辦法了,陸文昔便去報請蕭定權,蕭定權不顧下人阻攔走出寢殿,拿給碗給太子妃喂水,然後為她遮陽,親自把太子妃接回家。陸文昔在門外聽到蕭定權在太子妃面前繾綣安慰,太子妃自責弟弟給他闖禍,可自己不能和他分憂。蕭定權表示與他無關,只要她在身邊,就是最好的幫助。還回憶母親留下的情感遺憾,最終也沒等到她要見的人,所以他不會讓太子妃受冷落。蕭定權的柔情讓太子妃感動不已,聽到蕭定權要陪他一生一世,太子妃感動地拉着他的手説他們已經有了孩子,今後就和孩子一直陪着他。門外的陸文昔聽到他們的談話,很心酸,很傷感。蕭定權聽到太子妃有了身孕,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臨走時告訴太子妃這個孩子現在不能要。皇帝看到奏摺上寫着顧承恩在戰場陣亡,他一口痰鬱結於內,差點梗過去,幸好許昌平及時為皇帝切口放血,皇帝用僅存的一點神智説去他自己內殿。蕭定權連夜被宮衞接走,看到皇帝額頭有傷口,大怒許昌平有弒君之嫌,若不是御醫主動解釋,蕭定權定將許昌平拘禁起來。皇后在寢殿外徘徊,想到皇帝在病危時仍舊沒有去她那裏,她有些失望。蕭定權晝夜在皇帝身邊服侍,皇帝甦醒過來時,看到身邊的蕭定權一直守護在旁,皇帝讓他不用回了,外面露水重,直接在他身邊守夜便可。那夜,皇帝告訴蕭定權,儲君不是容易當的,臣子只保護自己即可,而儲君除了保護自己,還要保護國家,所以決不容愚笨之人、怯懦之人,更不容無能之人。陸文昔曾經告訴蕭定權,她看過戰馬了最小的年齡還不到五歲,蕭定權把這個消息告訴皇帝,戰馬很有可能在五年前就被人走私調包,前線使用的大部分已經是被調換過的尋常馬匹,肯定會影響作戰。這些事情皇帝都知道,他也很清楚李柏舟的手段,只是口説無憑,不能將李柏舟繩之以法。蕭定權表示願意查清楚,但是皇帝説他總是讓人失望,還説戰事的失利一定要有人承擔責任,如果查不清楚另有原因,那麼太子的舅舅、陸英都難辭其咎,甚至包括太子在內,都要受到處分。


    第27集

    皇帝最終同意蕭定權徹查軍馬販賣的事情,聲稱必須有個交代,如果沒有調查出真相會追究到張陸正、太子甚至更多人,他們既是父子,但他們首先是君臣,蕭定權詢問父皇,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皇上回復他,在自己心中蕭定權什麼都不是,只是這個國家的儲君。所有皇帝有時候會迫不得已做出一些委屈太子的事情來。蕭定權終於明白原來在父親心裏一直有他的位置,但是有很多時候皇上也是無奈,於是他跪着立下軍令狀,保證一定不會讓他失望。蕭定權回到卧房,看到太子妃一直在繡着嬰兒用的肚兜,他為前一日的衝動説出的話道歉,太子妃根本沒往心裏去,她已經全心全意撲在太子身上,無論蕭定權是否要肚裏的孩子她都毫無怨言,蕭定權解釋説以前是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不願意看到孩子長大之後與他的關係像皇帝現在和他的關係一樣。但通過今晚父親與他掏心窩子的一番話,他又對父子關係充滿了信心,所以他決定還是要下這個孩子。次日,皇帝因為身體欠安而去行宮休息,決定讓蕭定權臨時攝政,李柏舟輔弼太子。蕭定權第一次坐在龍椅,李柏舟沒好氣地挖苦蕭定權要量力而行。蕭定權卻不以為然,蕭定權打開皇帝臨走時交給他的囑託,皇帝讓他務必在此期間處理好軍馬的事情,否則等他回來後就會面對天下百姓,到時候也無力救他了。緊攥着皇帝給他的書信,蕭定權打算嚴肅處理私販軍馬的案子,與李柏舟分庭抗禮。齊王妃悄悄送了書信給蕭定棠,聽到齊王妃暗示京城形勢有變,他當即率眾人策馬回京,有將相拿着皇太子的手諭拒絕蕭定棠入京,蕭定棠的手下開始反抗。安平伯派手下用重金賄賂走知道軍馬販賣內情的人,但是很快太子就找到線索上來了,為了不被發現罪證,安平伯讓手下將知情人滅口。蕭定權當了監國很是興奮,提出要和太子妃一起下棋,太子妃坦言自己不擅長下棋,委託陸文昔替她下棋,陸文昔十分睿智,在棋中提醒蕭定權一定要穩固後方,尤其是尚勝局。蕭定權恍然大悟,他差點忘了身邊最近的人,越是在關鍵時候越容易惹出事端,於是深夜離開去安排佈局,太子妃不明其意,只怪阿寶下棋時不知道謙讓太子。李柏舟畏懼蕭定權步步緊逼,於是命令京畿道的人想方設法從張紹筠的嘴裏問出有力的證據。深夜,張紹筠被一個神秘人帶到朝堂之上,原來是老熟人杜工,還關心地給他上藥,張紹筠就沒產生什麼懷疑,那人假傳太子口諭,哄騙張紹筠在第二天按照他的供詞説。朝堂之上,蕭定權親自提審張紹筠,張紹筠沒等他開口便主動供述,謊稱自己是在按照前一晚蕭定權叮囑他的原話説,他是在京衞驍騎買的馬,蕭定權聞聽之後立即命手下去搜,李柏舟此時上前建議,應該把宮內沒查到的所有地方都再查一下,包括殿下的東宮。太子無法推託,只得讓侍衞去查,一直到了天黑的時候,侍衞彙報了查驗的結果,京衞並沒有搜出什麼,但在東宮那裏出現了軍馬與賬目不符的現象,此言一經傳出,有人開始議論紛紛,認為太子存在嫌疑。張紹筠這時卻還渾然不知,一直聲稱是在京衞發現的。


    第28集

    夜色正濃,蕭定權一個人佇立在廊上,太子妃走過來,為他加上外衣。蕭定權深情地攬太子妃入懷,讓她什麼都不用操心。太子妃十分豁達,她並沒有因為家裏的事向丈夫求情,還明確表明心意,如果蕭定權喜歡陸文昔,自己不會任何干涉。蕭定權立即澄清,和陸文昔之間毫無私情。太子妃坦然地望着蕭定權,她心裏明白,陸文昔與蕭定權很是投機。李柏舟深夜會見陸英,故意聊起軍中有年齡不到五歲的軍馬,並且這些軍馬恰好曾經過陸英之手,如今軍馬被人做手腳,又適逢在東宮衞被發現,很希望陸英作證,指控太子貪瀆軍馬充實東宮軍備,結果卻不巧被張紹筠偷了馬。陸英非常正直,斷然拒絕了他的小人伎倆,但卻遭到李柏舟的威脅,聲稱陸文昔和陸文晉將有危險。陸英被他的土匪作風氣得渾身發抖,他昏昏沉沉地回到大獄,意外地發現蕭定權在等自己。蕭定權立即對陸英説明一個重要信息,驍騎衞中飼馬的人突然減少了,情況非常反常,於是派人去調查,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陸英心中很是焦急,他心裏很清楚,如果蕭定權調查還沒眉目,如果自己作證指認軍馬,蕭定權的地位就危險了。然而即便如此,蕭定權還是請求陸英明日在朝堂上實話實話,指認軍馬,只有這樣才能徹查此案。陸英佩服地向蕭定權叩拜,一邊的陸文昔則將頭深埋,不想爹爹和哥哥認出自己。陸文昔總算與蕭定權出了大牢,兩人談起家人親情,蕭定權心事重重,雖很想見到父皇,但是又不敢見到,更怕父皇對自己失望。陸文昔看着蕭定權難過的神情,她很清楚,蕭定權不單是希望得到父愛,也是懷念盧世瑜,所以,他更不能讓逝去的老師失望。次日,陸英如期到場指認軍馬,李柏舟信心滿滿,滿臉得意。陸英上前認真辨認,他直言不諱告訴大家,張紹筠所販的馬匹確實是送往前線的軍馬。眾臣一片譁然,一致認為該把此事稟報給皇上。李柏舟卻執意讓陸英馬上畫押,以免他突然反悔。張陸正對此表示堅決反對,李柏舟認為張陸正沒資格説話,因為他是本案的當事人。蕭定權也就沒有理由為張陸正撐腰,張尚書生氣地離開了大殿。就這樣,陸英還是簽字畫押,而蕭定權派去調查飼馬的人也毫無結果,案情陷入僵局。李柏舟的陣營迫不及待地去行宮向皇上彙報,突然,蕭定權的手下急忙趕來,報告説有幾個人往西山田莊偷牽了三十匹馬,企圖誣陷太子,這些人都是驍騎的軍士。陸英立即上前辨認,對這些馬匹確認無疑。李柏舟氣急敗壞,本想反對,但他剛剛又稱讚過陸英辨馬準確,此時也就無法推翻。由於驍騎軍士隸屬蕭定棠統管,蕭定權便馬上命人拘押蕭定棠,將其帶到皇上見面。皇上怒斥蕭定棠,李柏舟見事情敗露,立即把所有事推到趙壅身上。皇上下旨立即逮捕趙壅。杜蘅沒有跟李柏舟的心腹們一起前往行宮,他對自己曾經背叛蕭定權的行為感到十分後悔,跪倒在地乞求蕭定權原諒。蕭定權念在杜蘅也是看着自己長大的,便沒有繼續責備。太子妃不忍弟弟出事,只好懇求蕭定權救張紹筠一命,蕭定權看着太子妃可憐楚楚的模樣,只好點頭應允。


    第29集

    蔻珠看到蕭定權讓陸文昔為自己整理腰帶,不由得心生妒火,十分厭惡陸文昔。另一邊,李柏舟命人把趙壅和張紹筠押上來一起審問,張陸正問趙壅的府上埋有販馬者的屍體作何解釋,趙壅對此表示毫不知情,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正在此時,蕭定權來到這裏,正想對趙壅用刑,卻碰到李重夔帶着皇上的口諭前來,不允許蕭定權對趙壅用刑。聽到這裏,趙壅不由得得意起來,恥笑蕭定權對自己無可奈何。蕭定權對這個消息只是有些意外,但又隨即開始審問起來,認定張紹筠有夥同販賣軍馬的嫌疑,按照律法應該杖責八十並且處死。張陸正很是心疼兒子,但也沒有辦法,蕭定權隨後令人把張紹筠拉了下去。蕭定權擺出一幅大公無私的樣子,下令對趙壅用刑。李柏舟怕趙壅受不了後牽扯出他,想阻攔但是沒攔住,蕭定權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日後向父皇請罪,今天也要把趙壅審出來。果真,趙壅沒過幾下板子就承認那兩名死去的販馬者是自己的家奴,還承認派人到賭場引誘張紹筠買馬。蕭定權繼續質問趙壅從哪弄來的軍馬,趙壅卻誣陷説從東宮衞偷的,於是立即捱了一杖,趙壅鮮血四濺,哭喊着求饒,仍然堅稱什麼都不知道。蕭定權又開始給趙壅上夾棍,直到趙壅疼得暈了過去,蕭定權才罷手,先給趙壅看傷,等恢復了再審。庭審告於段落,張陸正求蕭定權饒恕張紹筠一命,因為他是自己的獨子。蕭定權説無辜的人不只是他兒子一個人,一切只能看皇上的意見。徹底絕望的張陸正去大牢探望兒子,張紹筠已經被打得氣若游絲。張陸正隨後走出門去,卻與李柏舟不期而遇。李柏舟提出讓張陸正跟隨自己,張陸正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不予理睬。蕭定權為了讓太子妃放心,帶着張陸正探望太子妃,讓他告訴太子妃張紹筠無恙。可是太子妃還是不放心弟弟,讓陸文昔親自去大獄中看看情況。得到蕭定權的同意後,陸文昔便帶着藥去見張紹筠,張紹筠身負重傷,一見姐姐親手縫製的衣服,臉上露出了笑容。陸文昔背對哥哥,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臉,匆匆離開了。陸文昔走出大牢,尚宮在太子妃的藥湯裏放了不孕藥,陸文昔剛好撞見,尚宮稱並不是給太子妃的藥湯,而是給她的。陸文昔不解,姜尚宮解釋道,一旦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出生,天下就會大赦,到時候,張紹筠就不會死了,而蕭定權只要讓趙壅供出李柏舟,張陸正就會取而代之,成為下一個中書令,羽翼豐滿的張陸正定會發難陸英,因此只有打掉太子妃的孩子才能保住陸英。陸文昔一時沒主意,只好拿了藥先回再説。太子妃服下藥入睡,陸文昔去見蕭定權,她知道張紹筠最晚要在秋決時被處決,便想問問蕭定權作何打算。蕭定權囑咐陸文昔,説皇孫誕生會有大赦,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瞞着太子妃外邊的事情,太子妃偷聽到了,質問道在瞞着她什麼,秋決是什麼意思。太子妃緒激動,馬上突然腹痛起來。


    第30集

    蕭定權立即叫來了太醫,可太子妃的孩子還是流產了,她傷心欲絕,比起失子之痛,更生氣蕭定權欺騙了自己。張陸正只能在門外勸導女兒保重身體,太子妃哭得萬分難過,皇孫沒能誕生,大赦無法實現,張紹筠的性命不保。太醫經過勘驗湯藥,指出裏面被人摻了東西,經過調查,熬藥的人包括幾個雜役和陸文昔。蕭定權馬上把陸文昔等人抓住審訊,陸文昔反應不及。蕭定權與張陸正一起找趙壅,趙壅漸漸恢復,傷也好了很多。蕭定權正告趙壅,只要他供出幕後是誰,就饒他不死,可趙壅頑固地捂住耳朵。蕭定權一看馬上來氣,假裝繼續對趙壅用刑,趙壅只好妥協。蕭定權語重心長地勸説趙壅,休怪自己要對他下手狠,都怪他把自己給人家當槍使,就算趙壅為了保蕭定棠,蕭定棠的命也是握在自己手裏,只有自己才有權力處置他。趙壅聽後十分不安,蕭定權進一步説道,他還完全可以讓被抓的驍騎營的人供出是蕭定棠策劃,一定讓李柏舟和趙壅都罪責難逃,最終蕭定棠還是難逃追責。趙壅承認自己鬥不過蕭定權了,他委屈表示確實不知道軍馬的數量,更不知道藏匿的位置。蕭定權看樣子趙壅沒有隱瞞,就要求趙壅在下次審訊時供出李柏舟即可,然後讓趙壅寫下認罪狀並簽字畫押。張陸正看着蕭定權審問趙壅結束,又想起自己的兒子還身處險境,情不自禁跪下懇求蕭定權放過被牽連的張紹筠一命。可是蕭定權大義滅親,任由哀求也不肯網開一面,張陸正頓時感到崩潰了。此時王翁向蕭定權彙報,經過嚴刑審訊陸文昔兩個時辰,但是什麼也沒問出來。蕭定權去見陸文昔,只見陸文昔面目全非,遍體鱗傷,地上滿是鮮血,可她眼中充滿堅定,她承認自己確實想給太子妃那副藥,但是沒有去做,而是把那副藥扔進火中了,因此還不小心燒傷了自己的手臂。蕭定權不相信她的話,這時,蔻珠拿來一包草藥,證實它來自陸文昔的房中。陸文昔恍然大悟,這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是他並不想為自己解釋什麼,因為蕭定權此時也不會相信。蕭定權見她不開口,生氣地離開了,不允許陸文昔再吃任何東西,直到她説出實話為止。入夜,太子妃告訴蕭定權相信陸文昔的為人,無論如何決不是陸文昔毒害自己,可是蕭定權依然堅持原則,絕不會對陸文昔講情面。另一邊,張陸正為了保兒子不死,只好再與李柏舟合作,竟然把趙壅的認罪狀拿給李柏舟,希望得到張紹筠的平安。緊接着,李柏舟又去找杜蘅商議,指使杜蘅害死趙壅,只要趙壅一死,蕭定權就死無對證,並且打死皇親國戚罪責難逃。杜蘅很後悔,要是當初就沒有收下李柏舟的賄賂,也不至於落到任人擺佈的田地。次日,趙壅被帶出審問,他卻突然反悔,表示一切都是自己一手製造的。把蕭定權氣得下令大刑伺候,發現趙壅突然口出鮮血,最終氣絕身亡。另一邊,陸文昔受盡酷刑,卻發現蕭定楷突然派人悄悄送來食物,還説自己可以幫助陸文昔離開。可是,陸文昔認為自己不能離開,否則,本來無辜的她就坐實了謀害太子妃的罪名。這時,蕭定權推門而入,陸文昔來不及藏起手中的吃食,蕭定權苦笑一下,沒有追究,他拿着酒瓶自顧自地飲酒,感慨自己最終還是功虧一簣,連帶着拖累了夫人和孩子。此時,蕭定權很想知道,陸文昔到底為何會來到自己身邊,陸文昔倔強地沒有回答,只是否認毒害太子妃。蕭定權無奈地嘆氣,他馬上就要去行宮向父皇請罪,此行恐怕不會順利。


    第31集

    蕭定權離開牢房,下令次日處死陸文昔,陸文昔絕望痛哭。張陸正慌慌張張的去找李柏舟,他坦白透露,趙壅其實還給蕭定權寫了一份供詞,上面寫的他是幕後指使,他還是脱不了干係。聽此後,李柏舟收斂起了笑容,趕緊讓人去攔截蕭定權的行列,一定要把供詞截來。正當一夥人馬火速出發,沒想到還有人在後,原來是李重夔的人,蕭定權最終安然無恙,他宣佈趙壅根本沒有給自己留下供詞,那天,張陸正由於站在大獄外面,所以也沒有完全看得清楚,只有用這個辦法才能引誘李柏舟亂了陣腳,現了原形。證據確鑿,蕭定權已經可以完全拘捕李柏舟,但是李柏舟死不認帳,仍然保持一副打不倒的樣子。讓他更想不到的是,張陸正忽然闖了進來,指責李柏舟豢養私兵,蓄意謀害太子,而且他還發現杜蘅也站在太子一邊。儘管如此,李柏舟仍不認罪,他強調趙壅已經當庭供述,一切責任都是趙壅一人承擔,與自己並無關聯。蕭定權冷笑着李柏舟,感嘆如今才知道什麼叫頑抗到底。李柏舟反覆叫囂要面見皇上,沒想到裏屋的門打開了,裏面端坐的正是皇上。李柏舟如同見了救星,自信還能像往日一樣矇混過關,可這次他想錯了,因為杜蘅臨時倒戈,已經反正了,他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加害趙壅,假死都是故意給李柏舟看。此時趙壅被押了上來,見到李柏舟不禁怒火燃燒,憤怒多虧杜蘅手下留情,不然這條老命就葬送在李柏舟手裏了,趙壅哭了。李柏舟絕望地癱倒在地,張陸正的眼中很是得意。真相大白之後,皇上再也不袒護李柏舟了,決定由蕭定權全權處理此事,李柏舟絕望了,承認自己的徹底失敗。李柏舟和趙壅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李柏舟貪瀆的軍馬已經在郊外被找到,查實他豢養了近千私軍,確有造反之意。當二人的罪狀呈在皇上面前時,皇上不斷地感慨,沒想到連自己也沒看出來蕭定權的計策。而蕭定權也終於放下心,總算沒有讓父皇再次失望。皇上終於露出欣慰的笑容,滿含熱淚,明白自己這些年虧欠蕭定權太多父愛,但也是因為蕭定權是儲君,才不得已磨鍊,以便來日更好地治理國家。另一邊,蔻珠拿着白綾走進陸文昔的牢房,告訴陸文昔太子妃其實並沒有流產,蕭定權就是為了嚇唬陸文昔,但蔻珠痛恨陸文昔與太子密切,所以她要藉此機會除掉眼中釘。當蔻珠命令宮人勒死陸文昔時,此時太子妃及時趕到,救下了她。陸文昔感慨地告訴太子妃,自己是冤枉的,她怕別人對太子妃不利,特意在杏脯中加了人蔘,導致太子妃腹痛,然後又偷偷告訴太醫,蕭定權讓對外宣稱孩子沒被保住。接着,蕭定權假意把陸文昔帶走“審問”,陸文昔雖然忽悠了太醫,但蕭定權卻早已洞悉一切,包括陸文昔、張紹筠、張陸正,都在蕭定權的股掌之中,他就是要把戲做逼真,讓李柏舟自投羅網,就連陸文昔房中的藥,都是蕭定權派蔻珠放進去的。陸文昔聽到這裏,感慨李柏舟徹底敗了,喜極而泣,蕭定權看着她憔悴的面龐,心疼地為她擦拭眼淚。蕭定權一離開,陸文昔就看見蔻珠心神不寧地站在外面,陸文昔坦言沒有在蕭定權面前説蔻珠的不是,還有,她不久就要離開這裏。 另一邊,張陸正開始為兒子的事考慮,已經查明瞭李柏舟是罪魁禍首,張紹筠應該被免除罪責予以釋放。


    第32集

    在刑部大牢裏面,有衙役來帶張紹筠出去,張紹筠自認為是要上黃泉路,他憂心忡忡地與陸文普告別,沒想到原來是虛驚一場,蕭定權為他求了情,赦免了死罪。張紹筠喜出望外地回到家,臨走之時,他向陸文普保證,一定會向太子和自己的父親通融,放過陸家父子性命。如今,李柏舟與陸英成了牢房裏的鄰居,陸英嘲能李柏舟曾經的一手遮天,現在已然成笑柄。李柏舟手腳均被束縛着,但仍面帶獰笑。張陸正對蕭定權感激涕零,感謝他救了張紹筠,蕭定權希望張陸正好好管教張紹筠,當下是要抓緊時間辦結李柏舟一案。張陸正連連稱是,他在蕭定權走後,將目光掃向案上的茶馬道書冊,露出了一絲兇光。入夜,蕭定權特意將陸英叫到屋子裏,讚揚他為調查戰馬做出的壯舉。蕭定權表示會還陸英和陸文普一個公道,等他出獄後,繼續為自己效力。但是陸英堅決拒絕了蕭定權的請求,表示一定要離京回鄉,不再捲入朝政中的爭端。蕭定權只好打出一張牌,將陳九言的供狀拿給他看,上面赫然寫着陳九言是奉了李柏舟的指派,故意引誘陸英等人衝撞殿試。陸英這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李柏舟策劃,但這仍改變不了他離開的決心,因為他對皇家已經徹底失望。蕭定權見陸英心意已決,也就不再挽留,只能向陸英深表歉意。陸文昔在窗外聽到了二人的對話,她回到房間之後,找出了自己收藏的蕭定權的私印。張陸正向蕭定權稟報,李柏舟所犯之罪應按照叛亂罪論處,應當誅滅其九族。蕭定權覺得誅九族太過殘忍,下令只誅父母妻三族。與此同時,蕭定權還命令張陸正同時釋放陸英父子,張陸正有些不情願,蕭定權非常嚴肅地告訴他,這是自己做為監國太子的旨意。蕭定權回到房間,賢惠的夫人恭候着他,兩人暢談起孩子的未來,蕭定權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妹妹,不勝悲涼。太子妃想讓蕭定權納了陸文昔,蕭定權立即否決了,太子妃又提議將陸文昔許配給張紹筠或蕭定楷,蕭定權仍不鬆口。夫妻兩人纏綿着笑聲不斷,門外的蔻珠側耳細聽,心裏很是羨慕。張陸正回到家裏,張紹筠樂呵呵地請求父親放了陸英父子,因為自己在大牢裏沒少得到陸文普的照應,應該報恩。張陸正生氣張紹筠為自己的死對頭開脱,大罵兒子滾開。夜深露重,陸文昔參見蕭定權,向他辭行,蕭定權沒有挽留,其實他心裏很捨不得陸文昔。接着,陸文昔趁着他轉身的時候,將裝有私印的錦囊放在了他的案上。李柏舟伏法在即,他在大牢中回顧了自己“顯赫”的人生,甚至還做着蕭定棠坐上皇位的美夢。陸文昔又向蕭定楷拜別去了,暢快地談起以後與父兄回鄉過閒散的生活。蕭定楷不捨陸文昔離開,心中十分難過。蕭定權處理政務時偶見了錦囊,他正要打開,卻見杜蘅匆匆趕來,蕭定權就先放下錦囊,他被告知張陸正把陸英全家歸於李柏舟妻子一族,即將處斬,蕭定權大驚,趕緊讓人去攔下張陸正行刑。


    第33集

    杜蘅得到蕭定權的指令後,火速趕往刑場以求刀下留人,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劊子手已將陸家父子問斬。而與此同時,陸文昔正向太子妃拜別,太子妃萬般不捨,陸文昔便一字一句地教她唸詩安慰着她,正念着,陸文昔莫名覺得被刺痛了一下,不由得望向遠方。此時,張陸正也急匆匆地去見太子妃,大喊錯將陸英父子列進被斬名單,已經釀成大錯,太子必定不會放過他,想讓太子妃為自己求情。太子妃聽到父親犯下大錯,大加斥責父親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枉殺無辜,一旁的陸文昔聞聽噩耗,頃刻之間被徹底擊垮了,雙手牢牢抓住椅子,才不至於摔到在地上。正當在此時,蕭定權十分暴怒地闖進來,向張陸正咆哮不停,張陸正匍匐在地懦懦低語,蕭定權火冒三丈不肯原諒,叫嚷着要讓張陸正以死謝罪。太子妃立即滿臉是淚地懇求蕭定權開恩放過父親,表示生下孩子後,將自己的命為父親的過錯贖罪。蕭定權依然氣憤難平,怒氣衝衝地離開了,狠狠地拋下哭成淚人的太子妃和驚魂不定的張陸正。而此時的陸文昔已經感到萬念俱灰,憤怒不已的她決定留下來,為父兄報仇雪恨。夜已深沉,張陸正仍然跪在太子府邸外,王翁不由得斥責張陸正對待同門陸英太過分了,張陸正低聲狡辯着,如果他和陸英不是同門,反而倒好一些。王翁又回去勸導蕭定權,陸英父子已死,不能復生,盧世瑜又先逝去,鑑於目前朝廷錯綜複雜的局面,能仰仗的只有張陸正的勢力了。但蕭定權心裏仍耿耿於懷,痴痴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太子妃筋疲力盡地仍在跪着,陸文昔神情木然地呆立一旁。蕭定權在萬分難過的時候,突然想起心中昔日愛慕的那個女子,她是陸英的女兒,如此一來,他這一生要虧欠她一輩子了。當他想到這裏的時候,更覺心中陣陣做痛。心情憂鬱的蕭定權不由得想打開陸文昔畫的山水畫,而這時,陸文昔推門進來,蕭定權不好意思地將畫收起來。陸文昔低聲表示自己有東西忘在這裏,她是想來拿走。蕭定權心不在焉,也沒在意,陸文昔緩緩地拿起裝有私印的錦囊,心想着本來是想為蕭定權留個念想,沒想到如今她不能再離開了。而此時,蕭定權得到消息,皇上悄悄回到宮中,但是卻沒有讓蕭定權知道,蕭定權知道後大吃一驚,這才知道自己陷入悲傷而耽誤了事,慌忙出去迎駕。蕭定權姍姍來遲去見皇上,皇上端坐在龍椅上,耐人尋味地笑着告訴蕭定權,既然第一次監國就如此成功,那就照單全收了吧,李柏舟一案繼續交由蕭定權處置。蕭定權拜別父皇后,悄悄向許昌平打聽皇上為何忽然回宮,許昌平意味深長地告訴蕭定權,皇上在與蕭定棠一起泡温泉時,覺得有些膩味,這才決定回宮,而且,蕭定棠還想一同回京,不過皇上並沒有答應,只是摸了摸蕭定棠的頭。蕭定權聽了許昌平的話後,突然感到一些不妙。蕭定權難嚥心中大恨,他決定於當日立即處斬李柏舟,不打算通報給皇上。不久之後,李柏舟和趙壅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齊王妃得知父親已經故去,頓時大哭不止,叫囂着一定會向蕭定權討還血債。沒幾日,皇上想召見李柏舟,卻聽説他已經被斬首了,皇上心裏十分不悦,雖然説是將處理政事的權力暫時交給了太子,但自己畢竟已經回到宮中,太子做決定的時候總該向自己通報一聲才對。


    第34集

    蕭定楷正在庭院練習書法,被母親責怪不是寫字的地方,感嘆如今父親也不在了,而皇上也不來自己身邊,有人告訴她關於她的父親只是被髮配,這已經是太子格外開恩了,趙貴妃感慨竟然還需要太子開恩。皇上為了給宋貴人買首飾,就問户部尚書安平伯被查抄的家產,卻得到消息説被太子拿去一部分,用在撫卹陣亡將士的家屬身上了,皇上也不好責怪什麼。可是宋貴人不依,抱怨還要受一個晚輩的牽制,皇上説太子辦的是正事,以後再為宋貴人補上首飾。趙貴妃一直等着皇上吃飯,可是沒等上,不由得心煩起來,抱怨太子真是有手段,讓自己的父親蒙難,中書令也死了。兒子蕭定楷認為太子不算絕情,處事正確,深得人心,皇上也很欣賞,這個時候母親最後別惹他,沒好結果。母親擔憂的是曾經得罪過太子妃,這個結算是解不開了。兒子蕭定楷認為千秋令節是個好機會,可以邀請太子妃到家一敍,化解恩怨。趙貴妃正在疑惑誰的生日,原來是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要是蕭定棠在就不會忘。太子那邊,他從太醫得到消息,太子妃身體不佳,因為憂鬱過度,恐怕要影響胎兒,應該多加陪伴才行,但是太子依然生她的氣。此時走來陳內人,為他揉肩膀,被他斷然拒絕了,文昔送來太子妃給太子的湯,太子讓她轉告不能去看她,還望見諒。但被告知明日是趙貴妃的壽誕會,太子妃請示太子是否該參加。太子將太醫開的藥方遞上,囑咐説早晚一劑,並説暫不追究太子妃的父親,文昔聽到不為父親伸冤的話後哭了。皇上從下人得到消息,太子帶病批閲奏章,認為是裝樣子給人看。此時得到來報,説是陸英死了,皇上覺得很奇怪,懷疑蕭定權有事隱瞞自己,因為他知道,黃賜那些刺頭絕對不會輕易聽蕭定權的話,其中裏面必有文章。文昔回到太子妃身邊,得到她的關心,染起了指甲,還讓她摸自己的肚子,似有動靜,突然又問太子剛才都給文昔説了什麼,文昔説不出來,因為不忍心説殺父親的兇手不被追究了。此時來了趙貴妃的請柬,打斷了問話。太子那裏,問文昔是否將話帶到,為什麼太子妃還非要參加趙貴妃的壽誕會,文昔回覆説沒勸住。還讓太子去見她一下,感覺有話要對他講,太子同意了。姜尚宮奉勸陸文昔離開宮中,認為她並不適合留在這裏。可是文昔藉口太子妃身體不好需要照顧,但是姜尚宮很快猜到她要報復,希望她能聽勸離開,不然會連累他人,還叫了她一聲陸姑娘,正好被太子妃聽到,大吃一驚,原來這個顧內人就是被父親殺害的陸英的女兒,此時太子正好從遠處經過,看到了兩人在一起。太子妃向文昔跪下,原來她就是太子一直愛慕的人,而自己取代了她的位置,自己的父親還害死了她家人,向她表示謝罪,陸文昔絕情地推開太子妃的手。太子妃要向太子請求不讓文昔調走,可是文昔不信。太子遠處看到她們,就想過去,可是卻被皇上召見,只好帶着牽掛離開。到了皇上那裏,太子行了大禮,皇上奇怪,以為他犯了錯,原來他是想正式一點,多日沒見面了。皇上問他在抄家安平伯的時候就沒找出什麼,當時陸英辨認戰馬時,黃賜鬧的很兇,説明和軍馬一事有關係,太子承認抄家時發現一本記錄索賄的冊子,但是燒了,皇帝斥責他膽大妄為。認為他有罪,一是拿案件籠絡人心,二是想收買誰,是不是想把户部、兵部等都捏到手裏,皇帝表示一定會查明陸英的死,太子最怕父親説失望兩字,皇帝差一點又説出失望。趙貴妃壽誕上歌舞昇平,一派熱鬧,可是齊王妃不辭而別,中途離席。文昔送上湯藥給太子妃,説是太子特意囑咐的。


    第35集

    陸文昔端上了湯藥讓太子妃喝,還説是太子專門囑咐的,看到太子妃喝完藥湯,趙貴妃讓她再吃些甜點,聽説蕭定權小時候就喜歡吃這種糕點,太子妃特意讓六郎也吃了這些。皇上訓斥過太子以後,又和他推心置腹地談起心來,聲稱將把皇權收回,還要在第二天早朝時問責他處置陸英不力的事,讓他有個思想準備,囑蕭定權今後還是不要太寵着太子妃,這次就當是教訓。正説着,突然有人來報,太子妃出事了。另一邊,太子妃中毒口吐鮮血,六郎也是一樣。陸文昔忽然想到據説一碗牛乳酥可以解毒,六郎的母親拼命大呼快救孩子六郎,太子妃拉着陸文昔的手讓她把牛乳給她,還發誓絕對不會對外人説這個秘密的。只見六郎微弱地叫着姐姐,使文昔想起了自己的弟弟,於是給他喝下,此時太子妃倒了下去。蕭定權獲悉消息後,立即趕往看望太子妃,太子妃彌留之際認定兇手就是陸文昔,然後就嚥氣了,太子抱住她痛哭,説還有好多話要對她説。太子認為太子妃所言屬實,一把掐住陸文昔的脖子,追問她到底是誰派來的,她只説太子妃想告訴他,孩子在腹中已經會動了。皇帝聽到這件事,擔心蕭定權意氣用事,馬上讓殿帥來制止,殿帥打暈了太子,蕭定楷上前告訴陸文昔知道不是她乾的,但是很難辯解清楚,沒想到文昔説人是她殺的,一碗酥決定了誰先死。姜尚宮告訴蕭定楷,陸文昔嫌疑最大,是她熬的藥,而且也被太子妃指認是兇手。消息傳到皇上那裏,皇上奇怪事情發生在趙貴妃的府上,而且還知道齊王妃曾中途離開,很有作案嫌疑。皇帝召來人徹查趙貴妃宴上出現的食物,太子從陸文昔端來的湯藥裏發現有硃砂,這碗藥湯還是陸文昔當着眾人的面親自送上,她自然是洗脱不清了。蕭定楷及時營救陸文昔,帶着她消失了,來到偏僻處,陸文昔讓五大王放了她,她已經沒有生存的寄託了。蕭定權甦醒後隨即下令親衞進宮搜查,有人提醒擅自帶領東宮私衞闖大內是大罪,太子説今晚自己還是監國,自己有這個權力,皇上對此也沒在意。蕭定楷拉着陸文昔逃跑,告訴她這次一定要聽自己的,可是她説要向太子説清楚,人不是她親手殺的。蕭定楷拉着陸文昔説很多事説不清楚,如果她執意要自己走,就記住兩點,一是千萬不能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旦知道她是陸英的女兒,那就再也洗刷不掉兇手的嫌疑了,二是當問她的名字時,一定説一個乳名,太子一定會有所觸動的。此時太子已經接近了他們,只聽到一聲水響,他猜測陸文昔是跳水逃跑了,於是跳了下去,把文昔拖上了岸。趙貴妃在宮內重重訓斥了蕭定楷,罵他無用就會闖禍,眼看東宮的事情那麼複雜,太子妃一屍兩命那麼危險的事情,他竟然趕着往上貼,還護着一個女人。蕭定楷遭到趙貴妃責罵,不敢支聲。姜尚宮讓趙貴妃緩和情緒,不要再讓外人聽見。太子親手為太子妃整容,還附身聽她腹中胎兒,想起她説過孩子已經在動的話十分悲傷。嘴裏喃喃説,他已經不做監國,今後會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太子妃和腹中的孩子,場景感人至深。此時文昔被押了上來,文昔跪在太子妃橫屍的牀前失聲痛哭,再三表明不是自己害死他的,卻被太子從身後猛擊了一棍子,文昔踉蹌了一下,她願意以死來證清白,請求太子一定要查明原因,但是要求太子親自審問她,否則就有可能冤枉她,太子大罵她不僅讓人可恨,而且還很無恥,要想讓他親自審問就先拿出誠意,説出自己的真實姓名,文昔一時間茫然不知所措。


    第36集

    陸文昔最終還是沒有説出自己的真實姓名,蕭定權氣得七竅生煙,怒拔長劍,非要陸文昔説出為何謀害太子妃。陸文昔只能默默地流淚,蕭定權越來越生氣,譏諷陸文昔遠不如太子妃的一丁點,根本沒資格讓自己親自審問。接着,蕭定權將陸文昔交給張陸正審問,陸文昔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蕭定權離開。陸文昔落到張陸正手裏,已經失去了公正審訊的機會,但陸文昔堅決不承認給太子妃下藥,聲稱六郎當時也中了毒,可他並沒有喝太子妃的安胎藥,足以表明藥沒有毒。陸文昔提醒張陸正,最大的嫌疑是六郎和太子妃都吃下的那盤酥餅。可張陸正否認了這個説法,因為李重夔已經查驗過,分明是湯藥有毒。陸文昔立即反駁,因為當時一片混亂,很可能就是這個時候賊人換掉酥餅的。蕭定權因為那天跳入池塘受了涼,倒牀一病不起,蔻珠和王翁一直照顧着他,盼望他儘快好起來。張陸正刑訊逼供陸文昔,陸文昔雖然備受折磨,但也拒不認罪,張陸正見她不屈服,一怒之下,要用烙鐵毀掉陸文昔的容貌,陸文昔急中生智,分析道除掉太子妃後最能得益的是登華宮的人。假如太子妃產下皇長孫,張陸正的地位會更加穩固,蕭定棠就再也沒機會翻身了,可惜現在太子妃死了,張陸正也就無望成為中書令,蕭定棠趁機可以培植自己的心腹。所以那天給太子妃端上酥餅的人有問題,自己則可以找出來他。張陸正聽後沉思不語,猶豫是否該聽陸文昔的話,最終還是選擇去試一試,去登華宮搜查這個宮人,陸文昔被押送進牢房,一進去就看到哥哥最愛編的草螞蚱,陸文昔想起無辜蒙冤的父兄,就不由得痛哭不止。張紹筠私下到大牢探望陸文昔,並沒有理解陸文昔痛苦的真正原因,還以為她是被酷刑折磨所致。蕭定權希望皇上給自己時間,以便查出太子妃被害事實。這時,趙貴妃在皇上面前哭訴,哭訴自己的登華宮被太子的人包圍,與其羞辱自己還不如讓她了結生命。蕭定權看着她模樣,心中五味雜陳。皇上急忙前往登華宮,張陸正正把這裏包圍起來,命令所有宮人出來,讓陸文昔指認給太子妃端酥餅的宮人,並向太子通報説陸文昔稱能夠找出真兇。陸文昔凝視着蕭定權,透露並沒有看清楚真兇的臉,但還是想通過這一次機會盡力去查。蕭定權想了一下,認為應該讓陸文昔試一次,於是故意宣佈是自己下令包圍了登華宮。皇上對他很是生氣,命他趕緊撤人,這時蕭定權突然發話,稱再等一等。蕭鑑有些不耐煩,蕭定權只好表明監國令旨等同於聖旨。皇上被氣得大發雷霆,怒斥蕭定權貪婪監國的權位,把他拽到皇位上,斥責他到底要怎樣。蕭定權含淚回答之所以這樣的原因,他實在受不了自己最愛的人一個個離去。與此同時,陸文昔開始辨別宮人,要求他們把手伸出來,發現一個染指甲的孫內人,陸文昔漸漸回想起來,當時端酥餅的人就是她。染的是紅色指甲。孫內人立刻慌了神兒,轉身就跑,張陸正立即叫人去追。


    第37集

    孫內人一路逃跑,跑到房間裏,拿出一包毒藥準備喝藥自盡。關鍵時刻,被李重夔攔住,將她扭送到了刑部。與此同時,蕭定權身體疲憊不堪,昏迷倒地。孫內人不願意遭受刑部的酷刑,馬上就承認了自己是齊王妃指使,謀害了太子妃。但是在壽宴半途,齊王妃提前離開了。李重夔將毒藥帶到皇上,問皇上是否抓齊王妃,皇上感慨着,如果齊王妃沒走,這次就能一石二鳥,把太子妃和齊王妃全剷除。旁邊的趙貴妃聞聽此言,嚇得抱住皇上大腿,十分恐懼地表示自己和蕭定棠並不知情,皇上憤然地離開了。皇上思考着應該如何處置才能讓當前局勢平靜下來,就在此時,他得到消息,稱顧逢恩早就到了長州,但被顧思林留下了。皇上對此感到生氣,然後又進一步將所有疑慮放到了與顧家親密的蕭定權身上。於是他決定不懲辦齊王妃,以免削弱蕭定棠的力量,這樣就不能讓皇子間互相牽制了。他將張陸正召喚來,先是對皇家沒有照顧好兒媳,成婚不久就英年早逝表示歉意,現在能做的只有好好處理太子妃的後事,告慰在天之靈,一定會讓謀害的兇手受到嚴懲。張陸正聲淚俱下,對皇上的關懷感激涕零,沒想到皇上話鋒一轉,又説起陸英父子的死因,威脅理虧的張陸正隱瞞太子妃被殺的真相,讓陸文昔去背鍋,把齊王妃瞥清。張陸正為了保全自己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雖然女兒的大仇不能報,也只好聽從皇上的意思。入夜,蕭定權給父皇請安,才聽説父皇已下令認定陸文昔是謀害太子妃的兇手。蕭定權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皇上不由分説,把他所有的抗議都回絕了,奉勸蕭定權應該多學習孝道禮儀。張陸正按照皇上的旨意帶人來大牢,宣佈陸文昔的死刑,陸文昔萬分詫異,她感到不解的是明明查出了元兇,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做替罪羊。但是一切都是枉然,她隨即被幾個壯漢用麻袋死死裝住,任憑掙扎也無法脱身,漸漸不能呼吸。就在這時,張紹筠突然現身大牢,本來是來給陸文昔送藥的,卻撞見爹爹要殺陸文昔,不由得萬分着急,不顧一切地劫持了張陸正,逼迫他的手下立即放人,張陸正又氣又急,懊惱竟然養了一個糊塗蛋兒子,跟自己過不去。僵持之中,蕭定權如及時雨一般趕到,張紹筠讓太子趕緊救文昔,蕭定權見陸文昔被打的體無完膚,於是衝進牢房將其帶走。張尚書沒能攔住,還被威脅當不上中書令。邊關上,顧逢恩正在長州奮力廝殺,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紈絝形象,搖身變成了頂天立地的一名勇士。蕭定權坐在一旁,等着陸文昔漸漸醒來,陸文昔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疤暴露在人面前,下意識地將傷口掩蓋,她再次聲明不是自己害的太子妃。蕭定權沒有搭腔,當他走出屋外的時候,發現外面站着的杜蘅。蕭定權實話實説,由於府內不安全,不得已才來這裏,希望杜蘅能夠選擇站在自己這邊。到了太子妃下葬的日子,蕭定權並沒有出現在隊伍裏,直到最後一刻終於到來,萬分悲痛地追念自己的愛妻,太子妃往日賢淑的音容笑貌,一幕幕在蕭定權腦海經過。而就在同時,陸文昔也朝着這個方向動容地叩拜,她會永遠忘不了這位善良的太子妃,把自己當成姐妹一樣對待。


    第38集

    太子和父親下棋,父親認為案子已經有定論了,不要太在意一個女人。太子反駁説她身上有拷打的傷痕,刑訊逼供的結論按照刑律是不作數的。太子還想向父親要一個人,皇上説嫌疑犯孫內人已經在太子手上了,但太子要的是她幕後指使,希望能下贏棋就答應自己的要求,可是皇上話裏有話地説要他顧全大局。太子請皇上讓趙貴妃去宗正寺,協助調查太子妃遇害一事。皇上説這局棋太子已經輸了,本想原諒他,可是人情和制度是兩回事,所以裁定文昔殺人罪名成立,馬上予以緝拿,太子包庇屬實,但念受了矇蔽,又有懺悔之意,發落到宗正寺反省。太子拒絕對此接旨,要以監國的身份行使封駁事,自己不需要寬恕,只希望皇上讓三司審理案子。此時外邊來了三法司的人,請求帶走孫內人接受審查,皇上惱怒太子串通了三司,為什麼不讓張尚書審理,太子辯解説他是死者的親屬,應該避嫌。張尚書找到御史台的何尚書,不想讓他接案子,可是對方就是不聽,聲稱既然他們移交了就要受理,這是他們作為督察的責任。大理寺卿孔尚法説自己的職責是複核,這是程序,沒辦法。皇上質問蕭定權是否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忤逆君父和尊親,但蕭定權認為制度與人情是兩回事。皇上譏諷他説讓他監國還真做對了,他感謝説還是第一次被誇獎。既然已經蓋上了印,這個案子就交給外朝辦理了。皇上怒火中燒,但還是沒有再製止蕭定權的任何決定。聽從太子的建議,把趙貴妃移交給宗正寺審理,趙貴妃怒斥道大宗正是皇室的人,自己一個外姓人分辯不清,太子反駁説當初冤死的母親、妹妹、妻小又向誰分辯。等趙貴妃走後,文昔才發現太子根本沒有攜帶印章,於是上前拉着他的手安慰,可是被太子拿開了手,默默離開了。其實他也不想害趙貴妃,畢竟是哥哥的母親,文昔問那裏是不是比刑部還可怕,當她聽説確實恐怖時,就説還不入從橋上再跳下去。不過她認為大宗司是公正的,不會偏私的。  長州吃緊,李刺史向楊盛楊督虞求援,對方辯解長州糧草充足,只是被圍,不用擔憂,可是李認為敵人分明是在攻城。對方説這是自己的判斷,這裏自己是主帥,説了算。李拿出了督戰的聖旨,但對方只認形勢。逢恩進來斥責楊盛大膽,被李識破在演雙簧,猜測是他父親的授意,才不出兵的,分明是要把自己的天長營耗盡為止。希望他們多想想太子的處境,如果這樣不把皇上看到眼裏,皇上不會不管的。果然,皇上在自己的卧室思考着太子對自己的逼迫,再想想長州的吃緊,不由得記恨太子起來。此時的長州已經岌岌可危,李刺史做好了共存亡的準備。皇上終於要發狠了。一天,有人説大宗正找太子,太子發現五大王、還有齊王也到了,不一會兒皇上也到了,説他們都是皇室宗親,今天都要過來聽一聽如何處置家裏事,是關於太子妃亡故原因。帶上孫氏和文昔,孫氏指認是文昔害死的太子妃,因為她看到了宴會開始前太子妃向文昔下跪求饒,而且去邀請赴宴的蘇內人也親眼看到。太子立即站出來説荒唐,皇上認為太子才荒唐,身為千金之軀,竟然跳到水裏。太子辯稱是怕嫌疑犯畏罪自殺。皇上認為是受了文昔指使,文昔予以否認,懇請皇上明鑑,此言一出,立即被皇上抓住把柄,説犯了他的名諱,下令對文昔立斬。太子認為皇上違法,應該讓大宗正審理才合法,可是皇上已經把他撤職了。太子非常氣憤,父親為了包庇趙貴妃竟然出此下策。皇上讓太子親自動手殺了文昔,表明立場。太子譏諷道難道為了結案把罪名推到一個無辜人身上,殺一個無辜的人就可以安天下了。聲明自己不是一個屠夫,決不會做,對於這樣一個結論也不同意。然後讓文昔跟他走,皇上惱怒,譏諷太子可以繼續封駁事,成全他做第二個李柏州,等着他把所有的黨羽都叫來。太子説忤逆君王自然會請罪,但是不是他,也不是文昔,皇上心裏應該清楚這個人是誰。


    第39集

    皇上手下將刀再次交到蕭定權手中,告訴他皇上想要看他的態度。蕭定權慢慢拿着劍,走向了陸文昔,他的的舉動十分沉重,有萬般不願。大家都注視着蕭定權接下來怎麼做,陸文昔只好默默地閉上雙睛,接受最後的結局。沒想到蕭定權舉劍揮下,將陸文昔的一縷青絲斬斷。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父皇放過陸文昔,並且願意為自己的罪行領罰。皇上反感太子心慈手軟,一怒之下,對他採用了家法,蕭定權被打得背流鮮血,最終倒在了地上。蕭定棠趁機向父皇獻媚,但遭到皇上拒絕,命令他趕緊回去,以免大臣們議論。果然,他們走出宗正寺的時候,大臣們在外面圍成一羣,奇怪之藩的蕭定棠怎麼回來了。蕭定權遍體鱗傷地橫卧牀上,陸文昔在一旁對他盡心服侍着。顧逢恩心裏掛念李明安,為了解決他的燃眉之急,他未經允許就帶兵焚燒敵軍的糧草,牽制敵軍繼續攻城,雖然大功告成,但自己卻不幸被困。楊盛獲悉消息後又驚又急,但並不打算前去營救顧逢恩。陸文昔一直守在蕭定權身邊,抬眼望見天邊懸掛着一道彩虹,勉強笑了一下。蕭定權漸漸甦醒過來,但傷勢依舊嚴重。此時,皇上宣佈冊封趙貴妃為皇后,讓許昌平給蕭定棠傳達冊封聖旨,蕭定棠趁機拉攏許昌平到麾下做一名長史,告訴他雖然屈才了,但是日後定能飛黃騰達,但許昌平卻委婉地拒絕了。陸文昔在出門倒水的時候,突然遭到人的襲擊,差點被人帶走,蕭定權急忙出來保護她,遇到了李重夔,李重夔帶了聖旨。太子妃中毒案已成定局,陸文昔被認定有下毒之罪。蕭定權緊緊握住陸文昔不放手,堅決保護不準傷害她,但還是無力迴天。蕭定權在她被帶走的時候,告訴她沒有自己的准許她不能死。陸文昔被押送到外面,蕭定棠正在外邊等待,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聲稱母親即將貴為皇后,怎麼可能做出陷害太子妃的勾當,所以必定是陸文昔所為。蕭定權在裏面聽到了這些話語之後,萬分驚訝地走出來,追問事情的原委。蕭定棠呵斥蕭定權身為臣子卻在背後妄議,蕭定權得知趙貴妃封后,與他大打出手。猛地把蕭定棠打倒在地,可這也於事無補,擋不住陸文昔被抓走,蕭定權無可奈何。只能懇求殿帥看在他的面子上,在皇帝責罰陸文昔的時候能多説好言。與此同時,趙貴妃側立於宮門口,她根據目前形勢分析了自己被封后的原因,皇上之所以對自己關愛有加,無非就是為了給蕭定棠提升勢力,李柏舟和趙壅的勢力都已消退,只有增長蕭定棠的力量,才能與蕭定權的勢力相抗衡。不多久,趙貴妃如願當上了新的皇后,身穿象徵崇高地位的皇后服飾。蕭定權則悲痛萬分,哭喊父皇處事不公。蕭定棠仗着母親被封后,氣焰更加囂張,一口一句“皇后”,讓殿帥把陸文昔押在他車上。李重夔與蕭定棠押送着陸文昔,不多久,陸文昔向殿帥求情,他知道蕭定權是冤枉的,她也是冤枉的,將蕭定權軟禁之後,現在又把他身邊服侍的人也帶走,會將皇太子逼出人命。殿帥也知道皇帝不會完全捨棄蕭定權,萬一蕭定權有失,皇帝肯定要責怪他,於是命令手下放了陸文昔,她急忙跑回去尋找蕭定權。


    第40集

    在遼闊的長州戰場上,正在激戰的顧逢恩被敵軍追得苦不堪言,他好不容易帶着隊伍在山谷中喘口氣,卻見一支軍隊迅速朝這裏過來。嚇得顧逢恩急忙隱蔽起來,等他仔細查看這支軍隊的時候,突然覺察到這支軍隊要包抄北大營。一旦得逞後果不堪設想,這可不得了。顧逢恩立即快馬加鞭、十萬火急地趕回去報告,並且在中途與敵軍遭遇,立即展開了一場惡戰。而此時另一邊,太醫正在小心翼翼地為蕭定權處理傷口,雖然説是疼痛無比,令人難以忍受,但蕭定權卻選擇了堅強隱忍,然後用砸東西發泄着心中的痛楚。太醫見他這樣,自己也是苦無良策,只好告退離開了他。李重夔帶着軍令來處置陸文昔,蕭定權則找出一條皮帶,不由分説,將自己的手和陸文昔的手綁在了一起,他告訴前來辦案的李重夔,陸文昔是自己的人,誰也別想帶走。讓他回去告訴父親,他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一點。蕭定權與陸文昔相約,如果不能相儒以沫,就沉下去。李重夔深深嘆氣,不知蕭定權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只好先離開了。蔻珠來給蕭定權送衣服,可她根本無法進去,蔻珠在門口哭哭啼啼鬧了一番,最後還是離開了。另一邊,李重夔把蕭定權帶血的衣服帶給皇上交差,可皇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冷冷地扔在地上。夜晚,皇城內一派歡騰,無顏六色的焰火映紅了整個夜空,相比之下,蕭定權卻顯得十分悲慘,他寂寥地靠在陸文昔腿上。百無聊賴的蕭定權此時很好奇陸文昔一度決意離開,後來怎麼又非要留在京城,引起這麼多一系列事端。陸文昔只好尷尬地笑着,無言以對。蕭定權的語調認真而且充滿期待,這一刻,他非常想聽陸文昔説出真實的原因。陸文昔用手撫摸着蕭定權的髮髻,認真地説道她就是想要靠近蕭定權,因為始終靠不近,更加引起她對他的嚮往,就這樣呆了下去。與此同時,長州正經歷着一場異常激烈的鏖戰,顧思林率大軍發起總攻,敵軍兵敗開始節節潰退,結果從客觀上也解了李明安的圍。見此相助,如釋重負的李明安從心裏感激顧思林,敬佩他真是心懷若谷。李明安隨便也將趙貴妃封后的消息告知顧思林,顧思林神情出現異樣,下意識地牢牢攥緊了劍柄,卻又言不由衷地恭喜這是喜事,等他回去後定會前去祝賀。而此時,楊盛則把擅自出兵的顧逢恩抓起問責,顧逢恩十分狼狽,非常被動。蕭定權把自己和陸文昔綁在一起不肯鬆開,陳常侍再來傳旨,聲稱再不把陸文昔交出去,就不讓蕭定權走出這所院子。可蕭定權耍賴説自己無法做到,還讓陳常侍幫自己支蓋子抓小鳥。把陳常侍弄得啼笑皆非,最後無奈地把蓋子一撂就走了。蕭定權索性與陸文昔嬉戲打鬧起來,以至於兩人的鼻尖幾乎挨在一起,讓兩人的心都突突跳起來,陸文昔深情地望着蕭定權。杜蘅突然被皇上貶去漳州做通判,級別下降到八品小官,原來是因為袒護太子,蕭定權見狀又驚又惱,十分自責連累了杜蘅。杜蘅行前希望蕭定權重新振作起來,對得起自己對他付出的代價。


    第41集

    皇上為對太子示懲戒,令何道然為蕭定權教書佈置作業,蕭定權不願費事寫作業,就決定找了個筆替,教陸文昔代替自己寫字完成作業,但是學的不像。結果被皇上很快就看出並勾了出來,皇上不由得大笑起來,隨即讓許昌平拿着戒尺去懲罰蕭定權,下令一個字要打一下手板,許昌平只好奉旨打了蕭定權六十六個手板,蕭定權看着自己通紅的手心,皺着眉頭,氣呼呼地瞪着許昌平。讓一旁的文昔心疼不已,太子挨一下她就大喊一聲,太子責怪陸文昔又沒捱打,為什麼那麼難受。都怪她沒有好好幫自己寫字,責怪她太笨學不會。陸文昔其實會寫,但她必須掩飾身份,裝作不會寫字,所以面對太子的抱怨也只好忍耐。楊盛把顧逢恩等人嚴加捆綁,斥責他們的做法不僅是違令出營還是臨陣脱逃,按照軍令要斬首示眾。隨後只見顧逢恩的屬下被楊盛一個個砍倒,讓他萬分惱怒,眼看着自己也要被斬首,沒想到楊盛卻停止了殺戮。顧逢恩感到詫異,楊盛這才告訴他原委,原來這一切都是顧思林的安排,顧思林叫顧逢恩即刻返回京城,不要在沙場再耽擱時間。因為趙貴妃封后,蕭定權已經很孤立了,顧逢恩這個時候更應該回去輔助太子。皇上叫許昌平認真備好獻俘典禮,他已經下詔令顧思林回京,要好好準備如何“款待”這位大捷而歸的大功臣。蕭定權仍在不厭其煩地教陸文昔寫字,陸文昔故意裝得愚蠢學不會,把蕭定權氣得不行。此刻,許昌平來到這裏,他問蕭定權難道就真愛陸文昔到了什麼也不在乎的地步了,不惜一生不出這道門。蕭定權承認確實如此,許昌平笑勸説,最近宮中都盛傳蕭定權是個多情種,為了自己的意中人不惜與天子反目。蕭定權對許昌平的這番話毫不在意,許昌平進一步提醒他道,近日前線我軍大捷,顧思林即將班師回朝,彙報戰況,不過,自己從沒擬過召回的旨意,必定是顧思林放心不下蕭定權,自行回朝的。蕭定權恍然大悟,父皇把這個消息讓他轉告給自己,無非就是以此要挾,如果自己不把陸文昔交出,私自回京的舅舅就要受到責罰,確實讓人感到進退兩難。果然不出所料,李重夔與蕭定棠已經在城外埋伏好,等着顧思林自投羅網,上去就把他的親衞扣下。而此時,蕭定權非常為難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他的手仍然和陸文昔綁在一起,望着陸文昔熟睡中的嬌好模樣,不由得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顧思林徑直來到宮中,皇上故意提出冊封新後一事,並且還建議舉酒慶祝,可顧思林卻對此嗤之以鼻,他坦言相告,他現在只想知道太子殿下在哪裏。兩人針鋒相對,冷冷地對峙着,一時間,當下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在這萬分尷尬之際,蕭定權出現在現場,他不慌不忙地舉杯為舅舅滿上了酒。但是在另一邊,陸文昔聽到侍衞的腳步聲正在由遠及近,陸文昔只能無助地躺着,默默地閉上了眼睛,沒有太子在身邊保護,她將怎樣度過即將到來的危機。


    第42集

    趙貴妃譏諷太子平時不擅長飲酒,怎麼突然飲起酒來。太子回敬道人都是會變的。顧思林發現太子舉杯的手有傷痕,怒問是誰傷的。皇上説是他自己找打,顧思林氣得緊握拳頭,太子趕忙説是因為自己唸書不用功才被打。顧思林説不該是這樣的,意思是説肯定是有原因才不唸書的。皇帝回道如果顧思林在這裏的話就不會不好好唸書,暗諷太子只聽舅舅的召喚,而不聽自己這個當爹的話。另一邊,陸文昔給太子寫好留言,將捆綁他們倆的那條腰帶放在紙上,然後跟隨兩個捕快走出了大門,望着天空的飛鳥不禁感慨萬分。顧思林喝得酩酊大醉,起身告退,皇上藉口説讓蕭定棠去辦天策營整革事,讓他離開,然後自己也想離開,卻被太子叫住了,太子趁着酒意請求他讓他帶走文昔。但是皇上認為他沒多喝酒,竟然敢提這樣的要求,看來是沒挨夠打。太子説只要文昔一天沒練好字,就情願見許欽差一天。皇上譏諷他又象當初冠禮一樣,非要保一個宮人,希望給自己一個理由。太子認為這個理由已經世人皆曉,那就是自己非常愛慕她。皇上認為這個藉口不行,既然文昔冒犯的是皇后,就去徵求她的意見。可是太子不認趙貴妃這個所謂的母親,更不願意按照皇上的要求下跪。此時,文昔已經被捕快勒住了脖子,準備行刑。太子走出去幾步後轉過身,只好向趙貴妃跪下。而文昔已經被勒緊,只見五大王前來扶住她。此時太子也趕到了,用手觸到文昔鼻子下,感到文昔還有呼吸,就把她帶上馬車。此時他想起太子妃臨終説的話,文昔不是顧內人,不要傷害她。許昌平去找太子,太子正在牀前等待文昔甦醒,不一會兒,文昔甦醒了,問太子這裏是哪,難道是回家了?又問太子剛才是不是進宮了,為什麼會在這個普通的民宅。蕭定權讓陸文昔放心,保證永遠都不會拋棄她。還有問題沒問清楚,比如太子妃為什麼會向她下跪,而且很多人都看到了,不要再否認了,問她到底是什麼人,威脅了太子妃什麼,才把太子妃嚇成這樣。文昔趕忙否認,堅稱自己姓顧。太子生氣又是老一套,就走了。文昔出來一看,原來自己是在瀚衣所。太子吩咐陳內人看守好文昔,陳內人不理解為什麼要留着她。太子見到了許之後,生氣他追到這裏,趕忙把手伸出來,準備好繼續捱打。卻見許給他很多禮物,原來見蕭定權對陸文昔寵愛有加,引得宮中其他內人瘋狂送禮物給太子。太子讓全退回去,誰知道許昌平已經吃了人家的宴請,退不回去了。許昌平説太子度過危機,自己也鬆口氣,可太子覺得他一直樂在其中,他很想知道舅舅怎樣了,許昌平告訴他剛醒,正和皇上下棋呢。他們提到了獻俘禮,還談到了中書令的人選問題。以後有太子頭疼的時候,近日早朝便見分曉。蕭定棠正和張尚書説下一任中書令的人選問題,可以為張尚書美言,但是希望他考慮自己的請求,被張尚書拒絕了,此時齊王妃潑了張尚書一盆冷水,斥責他害死了父親。齊王妃覺得自己受了欺負,抱怨蕭定棠不關心,蕭定棠只好讓張先回去,有事以後再議。文昔被罰在瀚衣所裏面洗衣服,其他人都認為她連累了大家,這麼晚還要洗,嫌棄她來幾天了手腳還那麼笨。有人提醒小聲點,人家可是不小心落魄到此,沒準兒哪天就又飛上天了。皇上詢問眾臣準備獻俘禮的事情,户部稱已經做好了預算,但是鑑於不久前的封后儀式耗資巨大,所以此次當省則省。皇上認為不能省,錢不夠可以大家湊,中書令的職位由大家舉薦,獻俘禮的儀式由太子操辦。事後大臣們議論説這個差事還要涉及到俘虜赦免、軍功論賞,是本該皇上做的大事。果然,太子請求皇上收回聖旨,自己根本就沒經驗操辦這麼大的國家大事。皇上説可以學習,譏諷道不是還有他喜歡的那個宮人幫助。皇上過問太子盛典草案寫的怎樣,聽他説還沒寫就讓他退下。此時文昔被人提醒,五大王要帶她去宗正寺,此時才想起五大王説過要帶自己回家,沒想到是宗正寺。她還得到了那人一些女人衣服,發現了那個裝太子印章的錦囊。


    第43集

    陸文昔寫了一封情信,儘管自己十分小心,但是結果還是被三個女子撞見,三個女子頓時心生事端,陸文昔的情信被三個女子扔到火盆裏面,陸文昔見狀大驚,趕緊伸手從火盆中撿回情信,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裏。可是三個女子並不罷休,仍然繼續發難,企圖再次搶回情信,陸文昔十分憤怒,儘管奮力搶奪,怎奈自己孤身一人,根本不是她們三人的對手,漸漸地感到力不從心,對三個狂妄之徒無計可施。無奈之下她搬起火盆,奮力地向三個女子潑出火炭。三個女子沒想到會這樣,結果躲閃不及,紛紛中招,被滾燙的火粒潑中身體,一時間疼痛得大聲尖叫,大吃了苦頭,驚動了所有人,她被抓了起來。陸文昔與三個女子的打鬧也驚動了蕭定權,蕭定權放心不下,就在深夜前去探望,以陸文昔的性格和平時的為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陸文昔肯定是被冤枉的。陸文昔在翰衣所受到委屈,但卻與三個女子一起被押到蕭定權面前,面對詢問,她沒有否認自己寫了情信,全部承認了下來。蕭定權見狀,只能秉公辦事,命人處罰了陸文昔,絲毫沒有顧念私人之間的交情,畢竟她對三人實施了報復。可是儘管陸文昔受到了責罰,但是三個女子依然餘怒未消,仍然對文昔耿耿於懷,懷恨在心,伺機報復。有一天她們合夥把陸文昔摁到水缸裏面泄憤。陸文昔孤立無援、難敵四手,只能聽任三個女子肆虐欺負,腦袋被沉進水裏,嗆了許多口水,情況十分嚴重。可是儘管這樣,此時有許多女子站在旁邊袖手旁觀,無人為陸文昔打抱不平。漸漸地,陸文昔就要被水弄得窒息而亡,萬分危急時刻,幸虧張紹筠及時趕到了現場,他一個箭步,火速走了過去,一把推開了三個女子,趕緊拉起了被水缸深埋進去、已經淹沒頭部的陸文昔。三個女子以多欺少的霸道行徑令人髮指,讓人實在看不下去。張紹筠越想越生氣,竟一怒之下將帶頭為首鬧事的那名兇悍女子推進水缸裏面,然後順手拿起一根竹杆指向在場的他們,威脅眾人若要再次膽敢傷害陸文昔,那麼他將一定上報姐夫,讓姐夫用權力嚴加懲治在場眾人,讓她們嚐盡苦頭,不得安生。三個女子被張紹筠的話語震懾住了,都不囂張了,從此再也不敢欺負嬴弱的毫無能力反抗的陸文昔。另一邊是一派寧靜的氣象,只見蕭定楷正凝神屏氣,整日與讀書寫字為伴,一心致力於飽讀詩書上,絲毫不理朝綱之事。蕭定棠看到蕭定楷埋頭讀書很不理解,不由得上前與他交談。他也清楚,雖然常言道“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可歷數歷代朝政更迭皆由武將把持大局,文官只能逆來順受、承受被人主宰的命運。蕭定棠接着説到了當今做太子的蕭定權,擔心一旦現在的皇帝退了位,蕭定權就成了一手遮天的皇帝,到時候蕭定棠大權在握,一定會打壓自己這個昔日的競爭者,而且不但自己被打壓,蕭定楷以後也不會過上太平的生活。就在他們正在商議以後的事情的時候,忽然有下人上前稟報,稱有一個人求見。


    第44集

    文昔去找蕭定棠,希望他除掉陳內人,蕭定棠認為和自己沒關係,文昔提醒他一件事情,就是太子妃小產的時候,自己曾被陳內人栽贓一副藥,説明這個藥除了姜尚公給過自己,還給過陳內人,而姜尚公是前中書令的人,而前中書令又和蕭定棠關係密切,所以蕭定棠和下藥案件脱不了干係,不如除掉陳內人這種不成器的人,由自己取代,為蕭定棠所用。蕭定棠問她到底是什麼人,準備對付的真正敵人是誰,文昔沒有對答。蕭定楷此時正在牆外,將二人的話都聽了進去。浣衣所的人正在四處找尋文昔,奇怪到處都沒有找到文昔,此時東府內人夕香思想着文昔説的話,文昔説要在關閉宮門之前回來。奇怪文昔為什麼能離開,卻還要回來。文昔正要離開,蕭定楷走過來追問她,難道非要那麼做嗎,以後就要選擇這樣的生活。可是半年前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不是這樣,只要她現在回頭,自己願意帶她去長州,或者其他任何一個地方。可是文昔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卻只想再借一次馬,一定不能再等到天亮了。文昔回去時被遊指揮攔住盤問,文昔出示了太子簽發的門條,遊指揮要親自交給太子核實,文昔説太子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因為有關中書令的事情,然後拿回了門條。夕香見到了文昔,給她換了衣服,故意説發現了她,大喊人在這裏,文昔被帶到陳內人跟前,陳內人要打她五十杖,可是文昔説這樣傳出去,有損太子的不寬厚名聲。陳內人説她想多了,文昔問陳內人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苦苦相逼。陳內人生氣她説過要離開,可是沒做到。文昔質問陳內人難道就不怕被蕭定權問罪嗎?陳內人輕蔑一笑,自己陪了蕭定權十五年,就算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情,蕭定權也絕對不會怪罪自己。陸文昔對此嗤之以鼻,十五年算什麼,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事情,自己雖然與蕭定權相識半年,但卻更加了瞭解他,比陳內人與蕭定權的關係更穩固。陳內人想讓文昔離開京城,遭到拒絕後威脅她不要逼自己發狠,可是文昔表示不怕,不甘示弱的樣子讓陳內人十分暴怒。陳內人憤怒地對陸文昔用刑,與此同時,夕香則按照陸文昔的事先佈置,悄悄潛入蕭定權的寢宮,將陸文昔寫好的一張紙條故意扔在地上。等蕭定權天亮時看到,蕭定權更衣準備去晨省,那紙條便被王翁撿到了,一看內容,蕭定權與王翁及時趕去救人,王翁對陳內人的行徑十分痛惡,陳內人警告王翁不要插手宮人的事務,一切糾紛由自己處理,卻被對方打了一記耳光。陳內人叫囂自己是太子殿下的侍從,誰敢放肆對自己這樣,沒想到原來是太子讓王翁這樣教訓她的。王翁把撿到的紙條扔在陳內人面前,原來,那是蕭定棠的字跡,命令陳內人除掉太子妃。陳內人見到紙條不免驚呆了,過了許久,陸文昔終於甦醒了,她在夕香的陪伴下去見陳內人,陳內人被關了起來,她憤怒地盯着陸文昔。陸文昔十分嚴肅,透露她早已洞悉一切,當初是陳內人故意慫恿太子妃去參加趙貴妃的壽宴,然後實施了下毒。陳內人見事情已然敗露,也就無話可説,只是傷心難過,最終蕭定權真的處置了自己。


    第45集

    陳內人想起來當年太子曾經賜給自己的字,上寫“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説明太子對她還是很有感情的,可是如今已然這樣了,成為了對手。太子讓她為自己再梳一次頭,感慨除了張尚服就是她給自己梳頭,小時侯只讓她倆梳頭,如今張尚服已經不再了,很想念她。問她是否有話要對自己説,她表示也想求饒過,但是不想讓自己更狼狽了。太子生氣她跟自己這麼多年,竟然還要與自己為敵。她説自己全家性命都在人家手上,沒辦法。還反問太子為什麼她是他最近的人,他卻把衣服給別人穿。提醒他不要過於相信她人,不要給她人下手的機會。太子説就當她説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另一邊,陸文昔還是很虛弱,夕香心疼得很不理解,陸文昔為什麼走了還要回來,受這份罪。有兩個人給陳內人帶來了上吊用的白凌,陳內人苦笑説誰言人生沒有選擇,她最終選擇好了。長州城內城,李刺史發現一片安居樂業的景象,有很多人來這裏做起生意,如今邊關也安寧了。嘉義伯也出現在大街上,傷勢已經好很多了,但是他仍然耿耿於懷,生氣楊盛只會對自己人下狠手。李刺史認為他還能動,就説明楊盛已經手下留情了,他楊盛就是脾氣差點,可是在敵人那裏的威名一點也不輸他的父親。可是嘉義伯並不佩服楊盛,大哥的死也與他有關,若不是他畏戰,敵人的首領也不會逃脱。李截住他的話不讓亂講,他説是自己親眼所見。在一次追擊敵人的行動中,他被打敗,楊盛前來救援,只剩一個敵人首領,他卻不讓追擊,説是害怕埋伏。陸文昔與夕香兩人正説話,見太子進來馬上一副昏迷的樣子,太子讓她自己趕緊起來,不要再裝了,因為沒打幾下,今天自己心情很差,見陸文昔還不動,就把她抱走了。嘉義伯在集市上相中了一塊香料,可是又放了回去,表示最近在整頓軍紀,李刺史趕緊買下送給他,這樣楊盛就不會再説什麼了。嘉義伯還碰見了陸文昔的弟弟,問他的姐姐在哪裏,他説是在家裏。太子把陸文昔接到住處,陸文昔詢問他自己不是還有嫌疑麼,太子説當然有,就是要在這裏懲戒她。象她這麼重要的人證要親自審問,陸文昔表示自己不是他手裏的玩物。太子表示沒人敢把他當玩物,讓她自己先休息,自己還要處理公務,但是她拽住他的衣袖不鬆手,他只好讓人把桌子搬過來辦公。陸文昔與夕香正走着,發現前方有一個毛毛蟲,不由得驚恐萬狀,原來是張監生手裏的玩物,他説是來給姐夫請安的,也是來看望她的,沒想到她這麼怕蟲子,感嘆它怎麼還不變成蝶。張尚書向太子彙報了典禮的事宜,被太子誇讚是幹才,讓好好準備。還有就是該好好管束他的兒子,只見張監生正在地上玩耍。年紀不小了,功名無着落,該成個家了。張尚書犯愁,如果結婚對不起人家姑娘。太子衝着文昔嚷嚷該殺的,該賞的賞,一定要懂得守規矩,説着便讓她伸手受罰,卻往她手裏放了一隻毛毛蟲,嚇得她驚叫起來,太子把她擁到胸前。原來她有害怕的東西,還有什麼讓她害怕的東西,想看看她到底是怕蟲還是他,文昔解釋説是因為被蟄過,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外邊的宮人聽到裏面的動靜,不由得感嘆難怪陳內人吃醋。文昔終於擺脱了太子,回去後蒙着被子,夕香奇怪她怎麼臉紅,文昔説是被蟄了。遊指揮為太子遞交了文書,可是太子也不顧看,飯也沒吃多少。遊指揮本想核實上次文昔用太子手書的門條的事情,可是又咽了回去,可是當他聽到這些天太子的印章根本不在的時候,質疑文昔為什麼有出門的太子手書,一句話讓太子想了很多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以及文昔對自己迴避的反常情況,立即怒不可遏地衝了出去。王翁説是誰這麼膽大包天,竟敢偽造,這是死罪。


    第46集

    文昔為太子端去茶點,卻發現太子根本不在屋裏。文昔回到自己的屋子,夕香讓文昔教自己刺繡,可是心不在焉的文昔手被針紮了一下。接着她被紮了很多次,因為她連續幾天沒見太子在房了。她不由得去找王翁問情況,王翁奇怪她來這裏做什麼,不是她該問的,然後還是説了太子正忙碌獻俘禮的事情,已經搬走住了。她聽下人説這些天太子很忙碌,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不由得有些失望,可是她一推門回家,看到太子竟然坐在自己的房子內。太子很不屑她刺繡的仙鶴,覺得手藝很笨。太子趁勢拿她的手指仔細端詳,她趕忙解釋紅指甲是太子妃生前染的。太子問文昔這麼久了還一直保持着紅色,她表示太子妃説會一直到冬天,太子認為她已經失算了,一個內臣的是手怎麼會是紅色。譏諷她真是學以致用了,齊王寫給陳內人的信,那天怎麼就會正好落下了呢。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印章是怎麼到了她的手裏。她聽後十分恐懼,還以為他已經全部知曉。沒想到太子説她不用害怕,一切都是猜測,並無證據。還説她一定把偽造的手書銷燬了。如今陳內人已經死無對證,她的證據自己又搜不到,用刑也撬不開她的嘴,所以不會殺她。但是她的宮籍已經被除名了,讓她拿回去。次日天一亮,就請出去,不要再回來了。文昔趕忙跪下求饒,願意受罰,但是別趕自己走,自己已經沒有容身之處了,太子冷冷道其實被咬一口並不是她説的那樣疼。太子獨自在房間暗自神傷,陸文昔光着腳走了出門。就在陸文昔一身素裹,長跪在蕭定權的門外不起時。許昌平來了,太子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就讓回去,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人。如果自己是她,就不會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讓自己更難看。太子抬頭一看是他,他已經被皇帝任命為太子的文書。蕭定權最初見到許昌平就覺得他心術不正,生氣皇帝又把這個人安排在自己手下做文書,許昌平實不相瞞,説他就是來監視他的。皇帝召見蕭定權和蕭定棠一起晨省,蕭定棠和五大王先到,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蕭定權來,蕭定棠告訴蕭定楷遲到的原因,一定是太子已經要納新的側妃了,蕭定楷奇怪自己怎麼一點也沒得到風聲,蕭定棠只好親自代替太子試吃。到了陸文昔離開的時辰了,陸文昔跪在地上告訴蕭定權那個紙條確實是她偽造的,那晚她去了齊王那裏,陳內人確實是蕭定棠安插在太子身邊的卧底。看到蕭定權依然不肯鬆口,繼續向前走,陸文昔只好透露蕭定權的私印是盧世瑜交給她的,在行宮的時候就想還給他,但蕭定權沒在意,此後就一直妥善藏了起來,那日用印章矇騙了守衞之後,隨即把私印扔到池塘去了。蕭定權根本不想聽她解釋下去,催促身邊的人趕緊幫她收拾東西推出宮去,陸文昔心想父兄的仇還沒有報,怎能就這麼輕易離開,苦苦哀求希望能寬恕她一次,正當蕭定權上馬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夕香叫着“阿寶”的名字,將陸文昔從地上攙扶起來,蕭定權聽到這個名字很吃驚,他從馬上跳下來,問她到底是什麼人,背後到底是誰指使她這麼做的,文昔説這是小時侯的乳名,太子鞭笞着陸文昔,夕香護着不讓太子打。在王翁説不能遲到的催促下,蕭定權只好騎上馬去宮內。蕭定權趕到的時候,皇上已經離席,此時才想起來許昌平前一天還專門叮囑他今早上的晨省一定不要遲到,不要給人口實。他只好到了皇上那裏跪着,明顯感到皇帝龍顏不悦,太后極力為太子説情,説他喝多了才起牀晚了。


    第47集

    陸文昔被太子鞭打後被扔進柴房,她背上遍體鱗傷,浸染血印,蕭定權看她光着腳躺在地上渾身發抖,就把自己的披風脱下來扔在她身上。蕭定權想知道她既然早就有了他的私印,卻還不及早還給他。陸文昔解釋説曾經衝到太子的轎前,送上雙鶴圖請求救救自己父兄,可是太子沒有理睬,蕭定權最終還是不肯原諒她,陸文昔只好從容赴死,只是請求太子不要遷怒幫她説話的宮人,饒她們一命。見太子離開後,陸文昔服下毒酒。趙貴妃自從當上了皇后以後,言行上比之前安分多了。皇上問一個妃子喜歡爹爹還是什麼人,對方説當然是皇上,皇上大喜,十分疼愛她,引起蕭定棠不滿,在母后面前説那個黃毛丫頭沒啥好的,一天到晚喳喳叫。儘管皇帝非常寵愛其他妃嬪,趙貴妃也絲毫沒有吃醋,已經沒有了安平伯作仰仗,她的每一步都不敢有所造次。許昌平參見蕭定權,告訴他眼下就是中秋節了,在武德侯離開之前千萬不要讓皇帝不高興。但是張陸正那裏收到一封控訴武德侯濫用職權的罪狀,説他虐待戰俘令人髮指,由於涉及重要人物,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張陸正先沒有聲張。但是不久皇帝也收到了同樣的揭發材料,看到字裏行間武德侯的種種罪行,皇帝十分震怒,立即指派殿帥火速將此事審理清楚。殿帥隨即提審戰俘,大刑伺候屈打成招。然後將他們的口供送到皇帝手中,皇帝抱怨殿帥沒有立即去追究散播謠言的人。蕭定權此時也在旁邊,皇帝關心地問蕭定權最近有沒有去看顧思林,蕭定權表示顧思林是外臣,又手握重兵,戍守邊關,為了避免議論他沒有去探望過。皇帝叫蕭定權閒暇的時候去關心一下自己的舅舅,並讓顧逢恩趕緊回宮,蕭定權欣然答應。入夜,蕭定權到了顧思林的府邸,但只是在門外呆一會兒便走了,顧思林心有覺察,明白了許多。許昌平又一次力勸蕭定權,皇帝這一次安排他去,是在故意試探顧思林,看看他是否依然偏袒太子,他建議太子順其自然,不動聲色。蕭定權急忙去找到何中丞,指責何中丞作為言官之首,卻沒有做到明察秋毫,居然讓一封匿名的書信到了皇帝的桌子上。何中丞並不服氣,不滿蕭定權威脅他。蕭定權吩咐何中丞立即揪出誣衊者,否則他就可以引咎辭職了。蕭定權的話讓何中丞非常擔憂,不惜花費了整整一晚,反覆比對諫書上的字跡,最終發現原來是陳九思的詭計。在第二天皇帝用早膳的時候,何中丞把這一情況向皇帝稟告。顧思林的嫌疑被洗刷,顧逢恩也就不用再被召回宮內,陳九思被關進刑部大牢等待受審,皇帝非但沒有讚揚太子努力辦案,反而説他亂插手別人事務,罰蕭定權一人吃下全部早膳。蕭定權因為暴食消化不了,一回到宮內就嘔吐起來。王翁一旁以為他是受了風寒,許昌平埋怨蕭定權不聽勸,擅自行動。蕭定權聽到手下來報,陸文昔已經甦醒,於是立即前去。陸文昔喝的是藥酒,導致昏睡了整整兩天,她心想雖然已經被太子除了宮籍,但蕭定權並沒有殺她,不管怎樣還是不幸中的萬幸。蕭定權趕來後,告訴文昔她沒死,是自己擔着天大的干係救了她,只要以後聽他的,叫幹什麼就幹什麼,就保管沒危險。讓她把衣服脱了,陸文昔十分不解地褪下了外套,蕭定權讓她把臉扭過去,然後拿起藥瓶為陸文昔上藥。


    第48集

    蕭定權不停地為陸文昔擦藥,他警告陸文昔,鑑於她已經沒有了宮籍,以後就不要離開自己半步,以免引起殺身之禍。陸文昔對蕭定權充滿感激之情。卻沒想到蕭定權表示是看太子妃的面上,要謝就感謝太子妃,因為太子妃在臨死前向太子交代,不要傷害陸文昔,所以,蕭定權才會對她格外開恩,他要等陸文昔指甲上被太子妃染上的顏色完全褪去,再讓陸文昔離開這裏。説到這裏的時候,陸文昔不由得看着自己紅豔豔的指甲,回想起太子妃温柔地為自己染指甲的情景,禁不住心酸起來,眼中的眼淚落下。蕭定權與許昌平見面,提起春闈科考一事。蕭定權告訴許昌平在今春春闈時,就已經背叛自己,留在身邊是最愚蠢的事情。許昌平並沒有否認君臣關係破裂。王翁心裏明白,蕭定權嘴上説留下陸文昔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其實是蕭定權自己不捨得她離開。從此以後,陸文昔既然不再是宮人,就不再穿內人的衣服,而是換上了裙裝,專門負責為蕭定權梳頭。蕭定權冷眼望着陸文昔,冷冰冰地提起陸文昔的父母,陸文昔禁不住雙眼紅潤起來,拿着簪子的手開始發抖,快要站不住了,但蕭定權依舊絮叨個不停,還讓陸文昔守在旁邊,看着他親近謝良娣。次日晨,陸文昔手持着水盆,向前走去侍奉蕭定權洗漱,蕭定權從陸文昔的袖中硬是掏出一個荷包,諷刺陸文昔繡了很久,卻是個腿粗嘴短的鵪鶉,手藝實在是差。陸文昔沒攔住他,生氣地一把奪過荷包,轉身就走,蕭定權便開始胡言亂語,在牀上輾轉翻側鬧個不停,叫嚷不會穿衣服,不讓她走。皇上召見顧思林,十分熱情地提議他過完中秋再離京,説完之後,接着又讓李重夔把一盤石榴送給蕭定權,李重夔到蕭定權那裏以後,遇見了女裝打扮的陸文昔,不禁大吃一驚,認為這裝束不合規矩。等李重夔走後,蕭定權隨即把石榴分給了自己的妃妾們,陸文昔看見蕭定權有如此多妃妾,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隨後蕭定權從屋裏離開,張紹筠跑進宮裏探望陸文昔,誇讚陸文昔繡的仙鶴好看,但陸文昔並沒有感到開心。不過一會兒之後,她從窗子看見蕭定權在外面,便故意答應把荷包送給張紹筠。蕭定權板着臉進來,陸文昔上前行禮,蕭定權叫人將帷帳放下,吩咐陸文昔脱衣服,陸文昔很是驚訝。張紹筠十分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原來,蕭定權讓陸文昔把衣服褪到肩膀就停下來了,開始親自為她擦藥。蕭定權等到了晚上,去見顧思林,但顧思林卻讓下人稱自己還沒回來,蕭定權心生奇怪,發現有人在往室內端洗臉水,便推測舅舅是有意推辭見自己。此時,王翁去拜見蕭定權,陸文昔慌忙替蕭定權掩蓋他不在的事實,慌稱他已經就寢。王翁聲稱要事稟報,執意進去了。驚訝地發現蕭定權根本不在房間裏,陸文昔眼看自己已經露餡,尷尬地低下頭。王翁本來就對看不慣陸文昔,認為她是迷亂蕭定權的禍害,於是就趁着這次她撒謊沒理的機會,狠狠打了陸文昔一記耳光。


    第49集

    王翁對文昔施加懲戒,蕭定權從王翁手中解救了陸文昔,他明知道王翁是故意借題發揮,氣不打一處來,對陸文昔嚴加懲罰,但還是沒有説破,王翁也知道蕭定權一向護着陸文昔,也就沒有追究下去。一場風波之後,蕭定權開始逗起陸文昔,譏諷一向以説謊見長的她卻沒有騙過王翁。陸文昔不甘示弱地噘着嘴,百般為自己辯解着,蕭定權開玩笑地稱要給陸文昔受傷的屁股上藥,陸文昔羞臊地側過臉,等到蕭定權嬉笑着走開之後,陸文昔把被子矇住了頭。許昌平遞給蕭定權一封密信,蕭定權一看即刻準備出宮,猛然想起陸文昔上次險些遭遇不測,就決定帶着陸文昔一起外出,於是催促她快快出發。王翁非常看不慣一心護佑陸文昔的蕭定權,便故意囑咐下人給陸文昔準備一頂又窄又硬的轎子。蕭定權十分愛慕陸文昔的容顏,卻還是嘴硬地表示,如果陸文昔再磨蹭下去,自己就真的要杖斃她。蕭定權讓陸文昔不要懶牀,陸文昔想要先梳妝打扮再出來,蕭定權説有人是懶死的,她打扮與否都一樣,陸文昔伸出頭來,蕭定權見她頭髮凌亂的模樣,建議她還是先去打扮一下。原來顧思林不見太子的原因是腿疾又犯了,他叫下人為他端來藥湯泡腳,才發現眼前的人卻是蕭定權。顧思林心疼地怪罪外甥此時來探望自己,蕭定權則心疼舅舅腿上的舊傷,一到陰天下雨就會發作疼痛。蕭定權詢問舅舅為何不肯見自己,顧思林不由得感慨萬千,皇上一直忌憚自己擁兵自重,他最不想看到自己和太子交往過密。蕭定權卻不顧忌這些情況,在自己家裏,他可以拋開自己的太子地位,盡一個晚輩的應盡孝心。蕭定權一邊為顧思林洗腳,一邊打聽着顧逢恩的近況,他撒嬌一般地趴在舅舅的腿上,盡享着這難得的親情,蕭定權此時想起自己的孃親、妹妹、妻子已經遠離了自己,所以他一定要保護好舅舅。與此同時,陸文昔一直在顧府門口守侯着太子的出來,許昌平上前詢問陸文昔,她是如何留在蕭定權身邊的,陸文昔沒有告訴他實話。不知不覺到了晚上,蕭定權帶着陸文昔開始返回,讓她坐在轎子裏,不準隨便露面。還為陸文昔買了一些宮外的佳餚,陸文昔突然聞到一股桂花香,很想去看一看水燈,但是被蕭定權拒絕了。沒過一會兒,卻見蕭定權折了一大枝桂花,塞給轎子中的她,蕭定權要求陸文昔答應自己,不準將香包轉送他人,陸文昔心中十分歡喜。正在兩人非常高興之時,蕭定權忽然聽到集市上傳來孩子唱的童謠,他的臉色馬上出現異樣。與此同時,皇上從噩夢中驚醒,趙皇后立即在一旁殷勤照料,看出皇上心緒不佳,趕緊讓宋貴人過來服侍。蕭定權命人立即對民間的童謠徹底調查,發現這童謠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肯定是遏止不住這個童謠的散播了。蕭定權不禁生氣起來,結果不小心弄傷了自己,陸文昔一邊為他包紮,同時提起那首童謠的內容“金鈴懸,銅鏡鑄,玄鐵融,鳳凰出,佳人回首顧不顧”,蕭定權仍然非常緊張,他告訴陸文昔,預感要發生大事了。趙皇后與姜尚宮也聽到了童謠的事情,分析了事情的原委。皇上還是肅王的時候,與顧思林交情深厚,顧家把女兒嫁給皇上,又助皇上除去了愍太子,奪到了皇位繼承權。愍太子名鐸,即“鈴”的意思,皇上諱鑑,即“鏡”的意思。後來愍太子被賜懸樑,皇上才坐穩了龍椅,但是天下人人皆知皇上的地位是顧家維繫的。所以,這首童謠一出,皇上就會猜疑顧家重提舊事,以此施壓自己。所以蕭定權很擔心舅舅的處境,第二天就是中秋了,舅舅能否平安地離開還是個懸念,他心裏十分沒底。


    第50集

    宋貴人一直期盼自己能為皇上生一個美貌的公主,於是去廟裏懇求保佑,結果在路邊遇到了幾個兒童,還從他們那裏得到了廣為傳唱的那幾句童謠。另一邊,蕭定棠與母后談心,提起宋貴人前一日把母后的鏡子打碎了,居然還裝出一幅很無辜的模樣,着實令人厭惡。趙皇后倒是並不在意,説鏡子既然破了,就不要再補了,就算是皇上送的,可不管是夫妻還是君臣,嫌隙就象破碎的鏡子,恢復不了如初了。中秋節如期而至,萬家團聚慶祝團圓。宮內也開始設家宴,張羅起來。皇上心情大好,爽朗地大笑着,準備與家人共度佳節。可是宴席上,一直未見顧思林的身影,皇上不免疑惑,原來是蕭定權早有了防範之心,他讓陸文昔轉告顧思林今晚千萬不要入宮,就算是真發生什麼大事,則由他一人承擔責任。於是,蕭定權趕緊告訴父皇,自己知道最近顧思林膝上的舊傷又復發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赴宴。大宗正聞聽此言,不禁義憤填膺地為顧思林鳴不平,可嘆顧思林一生為國盡忠,卻有一些世俗小人在暗處陰謀陷害,把一個忠良氣得有病了。大宗正表示顧思林既然不來了,這個家宴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打算馬上離開,皇上趕忙誠懇示意顧思林確實有病在身,因為他還曾派人送藥,大宗正這才作罷。當晚雖然是中秋佳節,但是卻沒有升起一輪明月。皇上贊成皇后的提議,讓大家儘管行酒令暢飲作樂,一旁的宋貴人高興地拍手叫好,惟獨蕭定權神情嚴肅,擔心那首童謠惹起什麼事端。皇上專門設定了行酒令的要求,擊鼓傳花到誰手裏,就要行酒令。擊鼓的人是蕭定棠一手安排的,他始終受蕭定棠的眼神安排,結果故意讓花落在了蕭定權手中,他只好唱了一首恭祝父皇萬壽無疆的歌謠,讓皇上心滿意足。花枝繼續往下傳,結果傳到了宋貴人手中,皇上心知宋貴人讀書不多,本想為她打個掩護矇混過關,不曾想宋貴人竟然信心滿滿地站起來,胸有成竹地表示要好好助興一下。皇上欣然一笑,看着宋貴人翩翩起舞,開始背誦那首民間童謠,一瞬間,皇上臉色大變,眼睛象要噴出火焰,家宴草草收場。宋貴人沒想到自己闖了禍,嚇得魂飛魄散,匍匐在地,哀嘆是在外面聽到的童謠,可皇上已經全然聽不進去,狂叫着命人將宋貴人拖了下去。接着質問皇親們還有誰在外面聽過這首童謠,在場的人都不敢吭聲,這時皇上突然發話,稱要查出真兇。大宗正看不過去,開始質問皇上,童謠所唱都是真實寫照,何以不許傳唱。氣得皇上大叫大宗正閉嘴,他一一問過眾人,還沒問到蕭定權,蕭定權卻主動站出來,全部承擔了今日之事。皇上沒想到自己養大的兒子居然成了對立面,大罵蕭定權是個畜生,下令把他痛打一頓。此時突然天降大雨,但是未能改變他責罰蕭定權的決定,蕭定棠幸災樂禍地過來看他捱打,高興蕭定權終究還是鬥不過自己,只有繼續他最擅長的哭泣了。張陸正奉旨帶人去查童謠的源頭,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張紹筠在帶着歌女歌唱童謠,把他氣七竅生煙,上去揪着他的耳朵回家,卻看見蕭定棠正在等着自己。另一邊,蕭定權傷痕累累地被抬回了本宮,即便自身不支,但他仍然不忘緊緊拉着陸文昔的手,防止王翁再傷害她。


    第51集

    蕭定棠來找張陸正的意圖原來是想求張尚書的二女兒做側妃,以此加強和張陸正的聯盟關係。另一邊,皇上則因為大動肝火而傷了身,竟然一病不起,皇后只好在牀邊盡心守着,可皇上在恍惚之中不時喚着“卿卿”的名字,在最痛苦的時候想到的是先皇后的名字。不久,皇上終於醒來,對皇后的態度冷冰冰的,皇后自感尷尬,便奉勸皇上好好休息之後離開了。蕭定權由於傷勢嚴重,過了許久才得以甦醒,抬眼望到陸文昔始終守在旁邊,臉上升起一絲欣慰的笑容。蕭定權苦苦地笑着,感嘆以前讓陸文昔吃了很多苦,如今自己也深受苦頭,和她也算是扯平了。陸文昔聽後不由悲痛,自己經歷了這麼多苦難,怎麼能和太子遭受的痛苦扯平呢。陸文昔疲憊地側身躺下,落下了一行行眼淚。蕭定權充滿愛憐地勸慰着她,艱難地往前挪了挪,緊貼陸文昔的額頭。張陸正最終同意把二女兒嫁給蕭定棠,蕭定棠心中大喜,催促張陸正儘快準備女兒的生辰庚帖。遭到張紹筠的反對,跑過來告訴父親不要做對不起姐夫的事情。張陸正表面上説不會,卻趁着張紹筠不防備的時候,一下將其打暈,看管起來以免他再橫生枝節。蕭定權稍微有所好轉,能動彈身子了,就逞強地要換上一身衣服,吩咐王翁準備車馬要去晨省。皇上正要出門,偶見蕭定權憔悴慘然地跪着請安,卻不願意搭理他,對他的行為視而不見。當然,皇上也非常地清楚他的想法,蕭定權是為了顧思林不被傷害才這樣做。所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決定不再繼續追究蕭定權的責任。誰知蕭定權剛一躲過父皇追究,張陸正和何中丞隨後就來質問皇上,稱皇上不該冤枉太子。何中丞是個耿直的性子,竟然大叫着揚言要召集三司協同追查,為蕭定權討回公道。其實張陸正事先奉了蕭定棠的意思,有意鼓動何中丞向皇上施加壓力不依不饒,意圖就是讓皇上惱怒蕭定權結黨營私。正如他們所料,皇上本不打算追究的想法被徹底改變了,他立即下詔讓顧思林回京,還下令把蕭定權禁錮在報本宮中,更替了報本宮所有的守衞。張陸正假裝表示要徹查此事,自己身為中書令,為保太子,決定要對皇上的聖旨行封駁事,皇上説他最終誰也保不住,要查那就從陸英的事情開始徹查。蕭定棠看到蕭定權又一次被制裁,心中十分高興,帶着勝利的喜悦地去找張陸正,沒想到張陸正卻十分鄭重地表示暫緩嫁女,蕭定棠對張陸正的變卦感到匪夷所思。張尚書質問齊王,皇上又要重新查陸英案件,難道也是聖意。皇上派控鶴衞包圍了整個報本宮,王翁急的坐立不安,陸文昔則待在蕭定權身邊安然地繡着鶴,王翁抱怨文昔不聞天下事,一直繡着那隻破鵪鶉。其實她已經橫下心來,無論時局如何變換,她也要與蕭定權一起度過每一次危機。蕭定權讓陸文昔給張陸正送去一封密信,告訴張陸正對他以前犯下的錯誤不再追究。陸文昔頓感崩潰,根據目前的形勢,推測蕭定權不會為自己的父兄報仇了。


    第52集

    太子讓文昔給張尚書捎個手書去,當文昔聽到太子説不再追查父親的案子後,不禁悲憤交加,太子看到她雙眼含淚,很是驚訝。王翁看着兩人的影子,若有所思。文昔走在路上,反覆想着剛才太子的話語,他讓告訴張尚書,陸家父子他已經認定就是李氏家人,永不復言。她挖出太子的私引印,想起之前自己懇求太子的話,讓他一定為陸英昭雪,不要騙自己,而且太子也答應了。圓之夜,齊王妃由感而發,温柔表示以後齊王到哪自己就跟到哪裏,永遠在一起。她希望去封國,離開京城這個紛爭的地方,為了留在這個地方付出了沉重代價,擔心以後還會失去什麼。齊王搪塞説她太想念岳丈了,承諾會永遠和她在一起。顧思林向皇上請罪,皇上認為太子不孝順,都是自己的錯,讓他不要自責,那天家宴的事情確實很生氣,但是想到他的母親,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打過之後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糾集大臣,想脅迫自己。如果有一天的兒子帶兵直逼帳顧思林前,他該怎麼想。太子監國時把陸英的案子搞砸了,當然這裏面有中書令的大部分責任。這個官職上系皇上,下系百官,需要綜合素質,承認自己沒選好。又怕這個案子和太子有關,而舅舅又放心不下,所以叫他回來聽聽,然後再回去。張尚書讓手下帶兒子到鄉下,嚴加看守,如果亂跑就打折腿,希望他能逃過這一劫。可是張紹筠不肯走,正説着的時候文昔來了。張紹筠痴情地望着她,張尚書二女兒好笑他的樣子。文昔給張尚書帶了太子手書,讓他少些私心。張尚書有些不相信太子真的讓這樣。文昔起身告辭,張紹筠追了上去,請求她遵守諾言,把文昔的荷包送自己。文昔想起當初太子曾經囑咐不要送人,但是考慮到他不報自己父親的仇,也就送給了張紹筠。張尚書看着太子的手書,上寫讓他顧全大體,如果提及陸英冤情,就自行伏罪,引咎辭職。張尚書看到還有太子的私印,深信不疑。文昔一直沒回來,太子感到憋悶,儘管已經到了深秋,讓王翁把窗户打開,他相信她一定會回來的。而此時文昔並沒回去,她也不敢回去,坐在街頭感傷起來,不一會兒心力憔悴地倒伏地上,蕭定楷到了,為她披上衣服。聽説她已經回不去了,就建議回自己那裏。有下人告訴齊王張尚書的二女兒的生辰八字到了,齊王聞聽大喜,但又十分小心翼翼,不願讓人知道。皇上更衣準備上朝,在他的同意下,太子身邊的控鶴已經撤了,太子的舅舅也回去了。皇上打聽太子的傷勢,太醫説能勉強站着,但不能動,他非要沐浴,可是沾水就前功盡棄了。王翁擔心留疤痕,太子説好幾天沒洗澡,臭着身子沒臉上朝。此時驚喜發現文昔出現了。文昔想要為太子沐浴,太子問她這些天的去處,她説在故人家,而且還是個男子。太子覺得她出去幾天後,怎麼象變個人一樣,心裏沒底一會兒上朝的情況,文昔告訴他該來的都會來的,他一定會有對策的,此時文昔想起爸爸對他讚賞有加。文昔告訴太子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他讓自己代替他寫手書,是因為萬一出事好讓她頂罪,當初教她寫字也是為了今天。太子辯解説是因為她有天分,文昔説他還沒見識過自己的別的天分,希望太子做一個青春、乾淨的人,儘管留下過傷痕。太子見她換了一身衣服後,更覺得好象在哪裏見過面,詢問她到底是誰。


    第53集

    皇上認為陸中丞確實有罪,但那也僅是衝撞國典之罪,明明是讓待查,可是人卻死了,到底是什麼理由,説是李逆氏族,可以確認嗎,太子承認確實不確認。那麼待查之臣枉死應該知道是什麼罪,是死罪。身為當時刑部尚書的張陸正應該清楚,他一直想拿一封密信,只要聽到自己被處死就拿出來,但是皇上只是説還要深查,讓秘書郎擬旨,可是有人説秘書郎臨時有事不在。皇上只好説等他回來再擬,因為這個事情事關重大。皇上接着説其他事情,此時被何中丞打斷了,認為皇上又在大事化小,雖然秘書郎不在,但還有很多翰林會寫,實在不行自己也可以代筆。皇上辯解説要按程序來,要講律法。何中丞抗議道律法對陸中丞怎麼就不管用了,明明是一起冤案,而且不只是自己一個人對此案存疑,正説着,好多大臣上前,懇請陛下集合三司,重申陸中丞一案。皇上十分生氣他的咄咄逼人,斥責他們又要聚眾鬧事。何中丞針鋒相對,寸步不讓地説就是要鬧事,既然皇帝已經提出調查此案,卻又遷延不議,又不知道會推到什麼時候了,自己非常失望,甚至絕望,説着便脱去帽子,向柱子撞去,準備以死抗議。皇上怒斥他膽大妄為,張陸正也呵斥他竟然威脅皇上,事情畢竟還沒查明。結果被何中丞大叫閉嘴,説有證據證明他有罪,拿出李逆的五代族譜,證明並無陸英父子在列。皇上質問張陸正的依據從何而來。張陸正承認確實是自己把陸家父子錯劃李逆一族,但太子才是真正的幕後兇手,自己完全是聽了他的授意,説着還拿出文昔給他的手書。皇上看後讓太子自己看,還有他的私印,太子不明白文昔為什麼要這麼做,篡改自己的意思。此時何中丞拿到手裏一看,責問太子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勾當,難道這就是國之未來,可憐陸英生前還對他充滿期望,甚至還想將女兒嫁給他,沒想到他是卑鄙小人。經過何中丞這麼提到陸中丞的女兒,太子突然想起來了。終於知道所謂的顧內人的真實身份,原來就是陸文昔。不禁回想起自己對她有多愛慕,羨慕見過她的人,還回想起她也曾説過愛慕自己,而自己卻沒當回事。太子只顧回想着以往的舊事,皇上叫醒了他,説大家還等着他的回話,到底是誰指使他這麼做的。太子承認無話可説,説着要離開。皇上叫他站住,他邊走邊説要回去等候聖旨,然後摘下了帽子放在地上。他在想着自己對文昔的情意,這樣不顧及自己的前途也是值得的。有人告訴文昔趕緊走,宮裏出了大事了,可是文昔並沒有走。王翁驚訝她還敢留下,立即綁走文昔,太子過來讓大家離開,自己親自問她,回憶了自己對她的種種冷漠,然後為她鬆綁。文昔表示自己説了對他愛慕的話,以後不會再説這些傻話了,梳妝之後就自己去接受刑訊,太子親手為她梳裝,想起了張尚服、母親,也想過萬一出事拋棄她,就算以後回想起來又怎樣,畢竟被自己拋棄的不止她一人,她又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所以自己不後悔今天的決定、不道歉,更不會補償。王翁後悔沒攔住當時文昔去送信給張陸正,對不起先皇后,希望她在天之靈保佑太子。此時只見殿帥過來抓人,趕忙上前求情,可是無濟於事,太子被抓走前對文昔大喊這些都是自己的真心話。


    第54集

    顧思林進宮參見皇上,皇上讓他不必行禮,腿上有傷。接着,兩人聊起年輕時在戰場上的經歷,不禁感慨時光飛快,皇上坦言任何時候都沒有忘記,自己的江山是靠着顧家打下來的。當時他鄭重承諾,把顧思林之妹顧思卿封為皇后,把顧家孩子封為太子,這是自己永遠都忘不了的事情。顧思林表示太子既然已經犯下大罪,自己就不會干涉皇上處置太子的政事,但是還是懇請皇上饒恕蕭定權,因為這是他妹妹唯一的血脈。皇上也很無奈,他本來想護着蕭定權,沒想到這個愚蠢的兒子竟然搞出了鐵證,讓人抓住了把柄。事到如今,只能讓蕭定權關一陣子禁閉,讓李重夔做足樣子,好好調查此事。皇上感嘆做父母的為兒子操一輩子心也是不夠的,希望太子從中吸取教訓。他趁機提出讓顧逢恩回來娶妻成親,不忍心讓功臣之後沒有子嗣,顧思林知道皇上還是在忌憚自己,但也只能叩謝答應。李重夔在報本宮中搜集證據,皇上把太子交給控鶴衙看管,殿帥讓人將文昔一併鎖拿。太子為了保全陸文昔,表示自己要是畏罪自裁無須一個簪子,讓李重夔震驚又無奈,不明白太子為何對陸文昔如此重情,蕭定權反問他,生命中有沒有要保護的人,就算沒有力量,也要全力去做,感慨唯一慶幸的是文昔沒有變成自己的另一個噩夢。李重夔只好釋放了文昔,正準備收隊,他的人搜出了蕭定權珍藏的匣子,手下把匣子打開,陸文昔眼睜睜地看着一切,裏面藏得十分嚴實的是一幅畫卷,她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那正是她自己親筆所畫。陸文昔不住感嘆着,其實蕭定權心中一直想念着自己,珍藏在心中,文昔回想起太子曾希望她再畫一張他很喜歡的畫,不由得感傷至極,落下眼淚。這許許多多的恩怨是非,到底是誰虧欠了誰,也許這一輩子都説不清了,也無法補償。李重夔最終還是放過了陸文昔,與此同時蕭定權為了安全起見,悄悄派人去見陸文昔,如果陸文昔願意離開,可以去任何地方落腳,去長州也可以。就這樣,陸文昔上了轎子,離開了京城,蕭定權悵然地望着她遠去的背影,依依不捨。另一邊,皇上沒有放過張陸正,雖然張陸正一直喊冤,但皇上都不予理睬,他恨透了這個見風使舵的小人。蕭定楷興沖沖地到蕭定棠府上,很想知道他有沒有與張陸正串通,一起陷害蕭定權。蕭定棠做賊心虛,擔心地問弟弟究竟還知道多少事情,蕭定楷故作單純,表明自己是在張陸正被抓走前讓自己帶的話。蕭定棠心中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正在害怕着,只見皇上派人前來召見。蕭定棠只好硬着頭皮入宮,皇上神情嚴肅,質問他有沒有私會朝臣。蕭定棠頓時亂了陣腳,抱着皇上的大腿痛哭不止,他是因為看不下去蕭定權屢屢冒犯父皇,才與張陸正一起攻擊太子。皇上掄了蕭定棠一巴掌,氣得咬牙切齒。皇上讓蕭定楷去審查蕭定權,蕭定楷向以尊敬兄長著稱,只是在門外侍奉。與此同時,只見京城城門四閉,顧思林心中暗想,皇上這是不放心自己,防範自己。長州軍營中,楊盛發現顧逢恩的盔甲上居然有香料味道,就嚴加斥責,吩咐人把他綁起來,希望顧思林親自懲戒。


    第55集

    蕭定權一直無心吃飯,送膳食的人來了一遍又一遍。蕭定楷小心進去好言勸慰皇兄,但是蕭定權蜷縮一團蹲在角落裏,面無血色,一臉倦態。儘管蕭定楷百般勸説,可蕭定權始終沒有絲毫鬆動,就是不肯吃飯。而此時在長州,同樣有人偷偷拿水給顧逢恩喝,結果很不走運,被楊盛發現了。關鍵時刻,只見李明安前來傳達聖旨,奉旨要把顧逢恩帶回京城,卻見顧逢恩被楊盛拷打得身體虛弱,以至於難以上路。原來,楊盛目的是為了保護顧逢恩,但李明安卻聲稱要留在軍營,一直等顧逢恩痊癒為止,然後再上路。蕭定權連續四、五天顆粒未進,已經嚴重虛脱,蕭定楷無奈如實向父皇稟報,皇上把一盤柑橘拿給蕭定權,稱是御賜之物,蕭定權必須要吃下去。入夜,蕭定權仍舊蜷縮在牆角,忽然有人款款走近,蕭定權以為是下人,吩咐趕快從這裏出去,等走近一看,這才發現來者竟然是陸文昔。原來是為了勸説太子吃飯,蕭定楷專門把陸文昔帶來的,陸文昔親自為他剝了柑橘,喂到他的嘴邊,蕭定權直起了上身又梳理了幾下頭髮,張嘴將柑橘吃了下去。陸文昔無言要走。見文昔離去,太子久久拉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她表示這樣做是沒用的,只希望他以後要好好愛惜自己,然後決然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蕭定楷懇求陸文昔留下,可陸文昔卻淡淡地表示,蕭定權目前情形無論是憂是喜,皆與自己無干。一聽蕭定楷説重陽那天皇上會親審陸英冤死的案子,陸文昔這才沒有最終離開。長州邊關,顧逢恩的身體漸漸開始恢復,李明安將藥親自送到他的嘴邊,勸慰顧逢恩儘快養好身體,爭取趕在重陽節的時候回到京城。陸文昔經不住太子的苦苦相勸,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見她陪在自己身邊,蕭定權馬上為之一振。蕭定權想知道陸文昔為何選擇了留下,陸文昔沒有把愛慕表白出來,找了個客觀理由,慌稱由於城門關了,自己所以沒走,等到城門再開,就是再次分開的時候。蕭定權馬上向陸文昔撒嬌,央求她喂自己,可陸文昔已經不願跟他有任何親密的舉動了。重陽節不久到來,碰巧也是蕭定權的生日,文昔為他做了一水缸的花燈。太子看到文昔為自己做的這些感到驚喜又欣慰,也問起她的生日。並承諾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自由,將會為她做一池塘的花燈,加倍回報她的一番盛情。他有些傷感地告訴陸文昔,父皇從來沒有記得自己的生辰,他始終都是寵愛大哥,卻倒是舅舅和顧逢恩對自己疼愛有加,讓自己有了家人的温暖。所以,舅舅是自己最為重要的人,如果無法保護舅舅,活着就是生不如死的受刑。皇上親審蕭定權,他非常意外,蕭定權一口擔下所有罪責,承認自己就是殺死陸英的主謀,還有就是策劃了童謠案。皇上十分生氣,蕭定權譏諷道,顧逢恩沒有回京這件事與自己是什麼聯繫,難道只有把刑罰一一試過一遍,父皇才甘心嗎。皇上決定成全他,命人抬來椅子讓蕭定權坐下,準備用刑。


    第56集

    皇上讓人拷打太子的腳底,質問他為何散佈大逆不道之言,為何要忤逆自己。太子説父親為何從小隻教大哥點茶,這個地方也是伯父遇害的地方,如今又要加害自己的兒子,其心太過殘忍。顧思林此時走來,上前握住刑具,手被劃出血來也毫不在意,只求皇上開恩放過太子。皇上不肯,顧思林説出今日是太子的千秋華誕,並承諾會讓顧逢恩進京,皇上有所觸動,情緒有些緩和。旁邊的蕭定楷急忙説道,今天的確是三哥的生日,只是父皇日理萬機忘記了。可是齊王不依,聲稱王子犯罪理應與庶民同罪論處,皇上讓齊王不要無禮,立即住嘴退下。可是顧思林叫住了齊王,問他如果真得查到了散佈逆曲的罪魁禍首,這句話還是否作數。皇帝讓齊王立即退下,隨即自己也離開了。顧思林趕忙上前,關心太子是否疼痛。太子不希望舅舅把顧逢恩叫回來,畢竟顧逢恩不能再考取功名,如果再沒了軍功,以後該如何傍身?再次表示孃親已經不在人世,自己再也不能失去他和表哥了。顧思林表示自己和他表哥都不會有事,太子急問他是不是查到了什麼,準備怎麼辦。顧思林告訴蕭定權,長州將被敵軍壓境,但自己卻因為童謠案不能回去迎敵,到時候追究起來,童謠案的始作俑者將承擔巨大的責任。非常憤怒齊王這樣構陷太子,一定要讓他付出巨大代價,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他。顧思林表示當年皇上就是這樣當上君王的,現在也是太子做出決斷的時候了,不能念及兄弟情誼,自己要幫皇帝做出選擇。太子知道舅舅要採取行動了。另一邊,楊盛極力把李明安挽留在了帳中。皇上開始質問蕭定棠,童謠案是不是蕭定棠的手筆,如果是的話就坦白從寬,否則顧思林的手段可不是鬧着玩的。蕭定棠再三發誓此事與自己無關,皇上這才鬆了口氣,蕭定棠馬上依偎在父皇膝上,開始撒嬌。太子趕忙去告訴皇上,要求他立即讓齊王走開,而且讓舅舅趕緊回長州,否則,長州不保,李明安有危險,要出大事了。皇帝不信,太子提醒他別忘了自己姓蕭,而不姓顧。皇上是自己的父親,做兒子的不會不一心。皇上忙問究竟是什麼緊急事情,太子表示也不清楚。此時,齊王趁機質問他,口口聲聲説自己是罪人,為什麼太子要承認自己是散佈逆曲的人,為什麼要寫那封手書,讓中書令承認罪行,還説什麼既往不咎、永不復言,皇上已經給他充分自辯的機會。皇帝也表示,給太子自己辯解的機會,可是太子為了保住文昔沒説實情。眼看皇上不聽自己的。情急之下,表示可以廢儲,以此換取陛下恩准自己的要求,放舅舅和表哥回去到長州,否則長州不穩。皇上根本不聽,讓人關起來太子,等他瘋過之後再放出來。就在千鈞一髮時刻,陸文昔主動站出來,承認是自己寫的那封手書,説那封信是自己冒充蕭定權筆跡所寫,是太子的獨門絕技,只傳授給了自己,經過現場比對,字跡確實一樣。皇帝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表示本來是仰慕太子的,可是後來怨恨他,因為怨恨太子而投奔了別人。齊王讓她不要胡言,以為她馬上就要指認自己,可是她卻説這一切都是在中書令的指使下,至於他為什麼要自己這樣做,她也不清楚。皇帝又疑問她既然如此怨恨太子,太子又為什麼幫她包庇。文昔稱也不清楚這一點,因為她不懂太子,就象皇上也不懂太子一樣,皇上想想自己確實不懂兒子。皇帝懷疑她是被太子指使專門頂罪的,不然的話,她為什麼還會有太子的私印,難道是偷盜的。沒想到她承認了,確實是偶然撿到了私印,曾經想歸還,但是沒成功。皇帝想知道她有更多的證據,陸文昔表示可以自請下獄,皇帝可以親自旁聽原委。皇上命人將她抓了進去,蕭定權不捨地阻攔,陸文昔撫摸着蕭定權的臉,太子有他的選擇,而自己也有選擇,相信自己一定能回來的。可太子還是大叫她是自己的人,她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人。文昔被架走的路上聽到這句話,感動得潸然淚下。另一邊,張紹筠去大牢看望爹爹,張陸正生氣他沒逃走。他卻説爹爹被下獄了所以不能走,還天真詢問爹爹什麼時候能回家,妹妹讓自己專門捎來了換洗的乾淨,把張陸英氣得大罵他是個白痴,看不清目前的形勢,自己已經肯定回不去了。


    第57集

    陸文昔被押進了刑部大牢,她輕蔑地看着隔壁牢房的張陸正,不禁怒火在胸中燃燒,張陸正絲毫也沒有意識到陸文昔對自己的憎恨。他一聽皇上要來親審,立即慌張起來。陸文昔一字一字地告訴張陸正,當初給他的蕭定權那一封手書,其實是自己的筆跡。同時蕭定權的私印也在張紹筠的身上,被查了出來。原來,陸文昔當初給張紹筠荷包的時候,就悄悄把私印藏於荷包之中。張陸正聽後十分驚慌,他指責陸文昔起來,歷數她的不忠,文昔譏諷張陸正一世二臣,就不許他人背叛一次。他説謊了一世,就不許他人説謊一次。讓他也嘗受一下被冤屈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只要自己一口咬定,那麼他構陷儲君的罪名就成立了,人證物證俱在,他還能怎樣。陸文昔十分感慨,張陸正如此奸惡之人,真是對不起太子妃和張紹筠那樣善良的兒女,還是看在兒女的面上,早日反省認罪好。張陸正氣得怒問陸文昔到底是誰,陸文昔不屑一顧,指責他所做的一切終於到了該清算的時候。陸文昔獨自坐在牢房裏的稻草上,眼看自己的大仇得報,心中開始平靜了許多,想起來父兄曾在這裏熬過的日子,彷彿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氣息。不一會兒,張陸正被帶到皇上面前,他終於承認自己害死了陸英父子,是自己矇蔽了蕭定權,慌稱弄錯了李柏舟妻族的族譜,害死了陸英,並且構陷太子。張陸正自知其罪當株,但稱自己是被人授意,是蕭定棠脅迫自己做下這些壞事,蕭定棠還要迎娶自己的二女兒,所以請皇上放過家人,至少是小女,她的庚貼已經被送到大王那裏。此時此刻,蕭定棠正在象熱鍋螞蟻一樣,正在火急火獠地尋找夾有張陸正二女兒庚帖的書,但是卻遍找不到。為了急於毀掉證據,他只好不加辨別地燒燬了許多書籍。然而沒想到那庚帖卻在王妃手中,原來,王妃早就察覺蕭定棠要納側妃,十分生氣,就故意將庚帖偷偷藏了起來,還揚言要拿着證據找皇上討回公道。蕭定棠快要被她氣瘋了,反覆對王妃力陳庚帖的重要性,王妃説什麼也不肯給他。他眼看勸説無效後,最後不得不與她扭打了起來,經過一番廝打,眼看蕭定棠就要佔據上風,搶到了庚帖,正好遇到皇上駕到,皇上當即揭穿了蕭定棠的伎倆。在皇上的憤怒指責下,蕭定棠無奈只好跪地認罪,供認自己夥同張陸正陰謀陷害了太子,皇上不由得悵然悔恨起來,不住地感嘆原來自己一直都在冤枉蕭定權。蕭定棠歇斯底里地叫囂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都是為了不捨爹爹,希望爹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皇上沉思不語,現在不是自己能決定得了的,還要看顧思林是否肯原諒蕭定棠才行。而就在此時,長州傳來軍情告急,敵軍果然如顧思林所料發動進攻,皇立即下令查封了齊王府,並且立即命令顧家父子上陣迎敵。一時間大戰一觸即發,李明安和顧逢恩還不知道敵軍的戰馬已經踏入城內,一場殘酷的戰鬥在所難免。


    第58集

    太子獨自坐在角落裏,王翁勸説他小心着涼,坐牀上、穿上鞋,正説着,皇上駕到,看到太子光着腳丫很心疼,一臉的內疚和羞愧。太子求皇上廢了自己。皇上稱先不説這個,自己有些口渴,希望太子給倒自己一杯,陪陪自己,眼含淚水,充滿渴望。太子趕緊為他備茶,感慨還是第一次為父親鬥茶。皇上也討好地説他小時候的事情,還是自己教他使用茶具。可是也沒討好成,被太子糾正説是大哥教的,皇上不由得尷尬起來。想告訴太子關於大哥的事情,可是太子卻幾度把話岔開,直到皇上開口承認自己錯了。然後又問他,既然不是他犯錯,為何不説明白。君臣之間不能生疑,不然容易出亂子。是不是因為是自己讓齊王去做的緣故。説着便給他親自端去茶,可是太子沒有接。皇上讓他放鬆,此次來主要是論父子,不講君臣,有些話直接問了,無論回答的是真還是假話都隨意,太子還沒等他説完,就説真不知道長州會發生什麼。皇上頓了一下,説原本太子不該他做,太子笑道應該是大哥吧,皇帝説大哥其實原來也不是老大。他説太子對自己忠誠,但是卻把孝心給了舅舅,但並沒有怪他的意思,也知道他一直很難,如果只做君臣或只做父子,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承認自己沒有當好父親,但是作為皇帝,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然後開始手把手地教太子做茶水,其樂融融,太子第一次感受到了父愛,也有了笑容。皇上希望顧思林去長州,讓他好好勸勸舅舅,然後把太子再接來。太子到了舅舅那裏,舅舅生氣皇上竟然還讓太子戴着刑具過來。李明安發現了楊盛的人守衞糧倉,讓他們燒了以後都去禦敵,可是對方只聽從楊盛的。突然天空升起三次信號,疑似外城已破,顧逢恩讓李夫人不必擔心,待自己前去打探再回稟報,無論怎樣都會保住她和李大人平安。可是李夫人很明事理,堅決不讓留兵保護自己,讓他把所有兵帶走殺敵,她説國門若破,家門不保,還能守得住嗎。敵人越來越多,很快殺進來,李明安誓死不撤退,與三百守軍奮勇抗擊。顧逢恩在內城的牆上讓人使用大炮轟擊敵人,又用削尖的木樁攔住敵人,敵人的雲梯被燒燬,死傷慘重。太子見舅舅遲遲不動身,説自己眼裏的舅舅不是這樣。舅舅也回擊説他也不是20年前想象的那個樣子。太子只好説舅舅有事情瞞着自己。舅舅説原來太子應該有個親哥哥,可惜在太子母親懷胎的時候,被驚嚇流產了。於是民間開始流傳那首歌謠,先皇沒有把皇太子的位置給當時還是肅王的現在皇上,肅王開始疏遠太子的母親,又納了趙氏,生下了蕭定棠。太子抱怨説自己本不該出生,一出生就戴上了枷鎖。顧思林向太子表示顧家對不起他。趙皇后質問皇上難道要拋棄她和他的孩子蕭定棠,而要保全顧家的孩子蕭定權。皇上説太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趙皇后認為太子是顧玉山的外孫,生下他是為了他們顧家和皇上的江山一樣穩固,當年皇上有多屈辱難道都忘了,皇上聽後也被觸動了。


    第59集

    敵人已經攻上了城,顧逢恩准備兩面夾擊敵人,一定要撐到大軍支援。而李明安已經戰鬥到最後一個人,身負重傷無力再戰,他弄倒了燃燒的瞭望塔,與敵人同歸於盡。敵人還向城內投擲火雷,造成大量百姓傷亡,急得守軍十分難受。太子見舅舅還不動身,一下暈倒了,甦醒之後繼續勸説舅舅,説他不該是這個樣子。可是舅舅説他也不該是這個樣子,他在20年前想象太子應該是天之驕子,萬般寵愛。這是皇上當年在南頂山親自答應自己的。再説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太子認為這個骨是他深愛的民,他們正在遭受水深火熱的煎熬。顧思林對太子説只要齊王一天不死,許多事情永遠都不會有個了結。到那時候,只怕自己已經不能再趕回去了。而這江山,太子還沒等見過它的錦繡,皇上就把它給了大哥。到那時候已經保不了他了,到那時候再回想今晚,就會感到今天的做法是錯誤的。別學舅舅等到了20年後追悔莫急。太子説自己生錯於世,但是不要把自己的錯落在百姓的頭上,讓無辜者來承擔。此時有大量難民湧到李夫人的宅院門前,請求進入躲避戰火,救治自己的受傷孩子,結果被守衞擋住。夫人吩咐讓他們進來,可是守衞説人太多了。有百姓開始遊説文昔的弟弟,説是曾經賣給他牙糖。太子讓舅舅先回長州去,這是自己的決定。要求他務必在一日半內趕到長州。可是顧思林卻説自己已經非比當年,當年為了見太子一夜之間能走個來回。太子被逼無奈,只好説出難聽話,如果內城被破,那麼舅舅這輩子都見不到自己了。到時候沒有別的感激他的了,也沒有別的可以補救他的了。顧思林起身離去,邊走邊説內城不會破,自己把兒子留在那裏,他知道該怎麼做。然後向太子深深拜別,策馬而去。太子向皇上覆命,皇上宣太醫被太子拒絕,只怕他接下來的話會震怒皇上,所以先不求醫治。皇上保證自己不發怒,詢問什麼事情。太子開門見山地問如何處置齊王,自己作為一個儲君尚且被從嚴處置,齊王區區一個宗親也應該從重發落,因為他犯下了大逆不道的大錯。皇上反問太子認為應該怎麼處置。太子説當初皇上認定自己是罪魁禍首,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所以還是希望皇上定奪。皇上説這件事情裏面也不是沒有太子一點錯。太子承認從一開始就有錯,但是治自己的罪和治大哥的罪並沒聯繫。皇上抵賴不過去,承認確實沒關係,打算等顧思林到了長州以後,看兩天再説吧。太子早就知道皇上會是這個曖昧態度,已經徹底失望了,於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血書,請求皇上將自己廢儲。太子説三日後就能消息返京,也正好有大朝,若是舅舅不抵、長州不保,則自己犯有叛國罪,將自請廢儲於朝上。但如果長州依然安定,則希望皇上懲治齊王,公事公辦。太子向皇上説,自己以前也有過割捨不斷的人和情,但是現在都已經決斷過了,現在輪到父親了。等太子一走,皇上自嘆是報應啊。一直感覺太子象他舅舅,可是現在才發現,孩子中間太子最象自己。眼看戰事吃緊,百姓也紛紛加入到守城的行列,頂住城門不退。危急時刻顧思林率領的援軍到了,不消半日力克敵軍,成功解圍,被殿帥稱讚立下奇功一件,顧思林嘆息道只要無過即可,他們看到奄奄一息的李刺史。上朝的時候,刑部尚書宣佈了張陸正誣陷陸英父子的罪行,其罪當斬。可是何中丞認為太子沒獲罪,太子自己都已經承認有罪了。皇上説太子是受了齊王的矇蔽,決定奪取齊王的親王爵位,降為郡主。明日一早離京之藩,終身不得返京。稱讚皇太子操守清白,無辜蒙垢,自己難辭其咎,深感慚愧。卻見太子拿了拿自請廢儲的血書,又收了回去。太子請皇上把張氏案件交給自己全權處理,得到了皇上的批准。大牢內,張陸正始終想不起來文昔是什麼身份,反正都要死了,也不在乎這些了。可是文昔還牽掛着弟弟,張陸正説那她還不苟活着,原來她是為了弟弟不用半世苟活,張告訴她不要幻想有人相救她了,可是文昔還是希望在大牢裏向太子道別,感嘆他們從這裏相識,希望還從這裏結束。張的次女想探監父親和哥哥,可是被守衞攔住,看到了太子也要進去,情急之下就叫他一聲姐夫,才被允許進來。張聞聽有貴人見自己,還以為是太子,卻是次女頌兒。她希望爹爹翻供,説字是他用省示帖集的,印是哥哥偷的,文昔只是傳口信。要保全這個女人,這是太子要求的,也是為了她的處境着想。最終張監生被充軍,而文昔被流放到長州,太子跑在她的身後,目送她離開。


    第60集

    齊王府邸門前一片肅殺,有人催促蕭定棠立即啓程,他此一去將永遠離開京城。蕭定棠的夫人不停勸着他,承諾今生今世跟隨他,無論到哪裏都行。可是蕭定棠口口聲聲要見爹爹,還是不甘心失敗。正好遇到侍衞送蕭定棠的側妃回來,蕭定棠沒心思迎接側妃回府,讓她即刻回家,可是她家已經被抄,無家可歸,但蕭定棠仍不肯打開大門,任由側妃站在門外受凍。還是阿綽讓側妃進府,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鋭氣,同是天涯淪落人,只好與側妃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了。卻見蕭定棠忽然騎馬出逃,侍衞們大喊站住,斥責蕭定棠抗旨不從。蕭定棠一路狂奔到城門口,想進皇宮的時候被侍衞生擒,宣佈聖旨明確規定,他在離開京城之前不得進宮,蕭定棠不服氣,一直在掙扎,説自己這一走,此生就很難再見母親。蕭定權趕了過來,重申了蕭定棠不能進城。趙皇后也趕了過來,眼見兒子蕭定棠遭到蕭定權處罰,她心情悲痛痛哭流涕,意識到報應終於來了。蕭定棠譏諷太子嫉妒自己有母親,被太子打了一巴掌。但是太子還是網開一面,允許他近距離接觸母親,但是不能跨越門檻。就這樣,蕭定棠雖無法進宮,但可以與母親趙皇后牽手道別,趙皇后心如刀割,不一會兒就到了關閉宮門的時候,只好眼睜睜看着城門關上,隔離了她與蕭定棠的母子之情。不由得感嘆從此皇宮不再是家,只是一個宮了。太子感嘆自己更悲慘,連看母親的機會也沒了。大雪紛飛,蕭定權登門探訪陸文昔,兩人分別站在幕布一側,文昔説太子何苦這樣。蕭定權抱怨她説一直不找自己,自己就親自來接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很想念她。她卻幽默地説自己在刑部很久沒洗澡了,故作推脱。她又問太子的印,他説落在老師家了。他要問她一些事情,可是她卻讓去刑部查。蕭定權來了興致,寫字讓陸文昔品讀,説起自己名字的由來,私印和定權都是皇上和老師認真斟酌來的,讓他成為一個全面發展的有抱負的有用之材。接着又問她叫什麼名字,正當文昔要鄭重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時,太子又轉念不讓她説出來,因為自己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都離開了,擔心她説出後也離開自己。兩人情到深處走到彼此身邊,蕭定權控制不了對陸文昔火熱的愛意,不由分説與之親吻。顧逢恩英勇善戰,接連帶領手下人擊退敵軍,皇帝龍顏大悦,頒佈聖旨提拔顧逢恩。舅舅大捷的消息傳回宮裏,蕭定權向皇帝道賀,想不到多年的大計在今朝得以實現。太子人逢喜事精神爽,樂得喜極而泣,可是很快傳來噩耗,顧思林遇難的消息傳回宮裏,原來敵軍雖然戰敗,但是卻氣急敗壞,埋伏在路上,殺死了功成返回的顧思林。太子當場吐血,皇帝也心情沉重。蕭定權回到陸文昔身邊,悲痛欲絕哭訴舅舅顧思林之死,再也沒有人疼自己了,再也見不到舅舅了,這是老天對自己的懲罰,最後一次見舅舅,自己卻如此決絕。陸文昔感同身受,柔聲安撫蕭定權。受皇帝之命,蕭定權帶領手下人輕裝出城,出宮迎接護送舅舅顧思林靈柩的隊伍。八個月後,陸文昔已經有了身孕,她吃力地來到香桌前,取下了掛在牆壁上的一幅畫像。他們站在山上,期盼着未來比翼雙飛的美好日子。


參考資料 [4] 

鶴唳華亭演職員表

鶴唳華亭演員表

鶴唳華亭職員表

出品人 黎直前、張擁輝、孫莉莉、孟鈞、陸國強、王琛、梁超、侯小強、原向陽
製作人 張擁輝、黃錫龍
監製 謝穎、朱雁春
原著 雪滿梁園
導演 楊文軍
編劇 雪滿梁園
配音導演 邊江
藝術指導 楊小雄
美術設計 陳浩忠
動作指導 孟振
造型設計 張叔平
視覺特效 李昭樺
發行 劉建東
展開
參考資料 [5] 

鶴唳華亭角色介紹

  • 演員 羅晉

    腹背受敵的太子,作為儲君,被皇帝忌憚打壓。深受儒家傳統教育的定權渴慕父愛,謹守臣子與兒子的責任,蕭鑑卻對其一再疏遠,並縱容庶長子齊王對儲君之位的覬覦。定權為家國天下孤身犯險,自己揹負千秋罵名而死。

  • 演員 李一桐

    文官陸英之女,為復仇化名阿寶潛入東宮。成為西苑渙衣的奴婢。在數月的籌劃等待之後,終於成功地引起了太子蕭定權的注意。與定權的相互試探間逐漸產生不一般的情感,並最終反戈助定權險勝。

  • 演員 黃志忠

    南齊皇帝。他依仗外戚勢力稱帝,當了皇帝的他對於繼位正統性尤其敏感;其二,先皇后顧氏從來都不是心屬於他;其三,顧思林兵權在握,勢力根深蒂固,哪怕身為皇帝,仍動他不得;其四,太子有賢名,朝廷內又多有死忠,對皇權也是潛在“威脅”。這幾個因素的疊加,讓他的內心漸漸走向扭曲,他便將所有的恨意都施加蕭定權身上。

  • 演員 張志堅

    庶長子齊王的岳父。他是在朝堂上翻雲覆雨,陰險狡詐的中書令,又是被迫帶着一羣豬隊友,不得不想方設法扭轉局面的領頭人,還是那個面對女兒無理取鬧的撒潑打諢,依然無盡寵溺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女兒,一門心思的和太子作對。

  • 趙貴妃
    演員 苗圃

    蕭鑑的妃子,輩分上趙貴妃是蕭定權的母親輩,還是對立面。蕭定權的母親先皇后顧思卿的去世及舅舅顧思林兵權被奪,也和趙貴妃身後的勢力脱不了干係。

  • 演員 金瀚

    蕭鑑的大兒子,可惜他的母親只是貴妃,不是皇后,不然他就是真正的嫡長子,皇位就名正言順是他的了。作為庶長子,蕭定棠有野心,有智慧,也有狠勁,善於利用人際關係,把握住每一個點,但卻在最後關頭失敗,無法拉皇太子蕭定權下馬,自己的皇位也遙遙無期。

  • 演員 鄭業成

    大將軍顧思林的次子,是先皇后顧思卿的侄子,還是皇太子蕭定權的表哥,也是太子太傅盧世瑜的學生。他不僅帥氣俊朗,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 演員 王雨

    嶽州貢生。他的城府頗深,冠禮、春闈、邸報等幾個案件中,他都是那個隱在幕後之人,連中書令李柏舟都稱他捉摸不透透。

  • 演員 程小蒙

    太子妃,賢良淑德,温柔端莊,將所有的柔情和忠誠都奉獻給了皇太子。在出嫁後兩個月即莫名死於政治鬥爭,早早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 演員 王勁松

    清流領袖的太傅,太子的授業恩師,雖然嚴厲但是真心對待太子,所以太子也只認這個老師,二人肯定稱得上是忘年交,甚或是親如父子。後來死諫,逼着皇帝給太子行冠禮,穩固太子的地位。

  • 演員 劉德凱

    武德侯,太子的舅舅,手中握有兵權,長州二十萬大軍多是他的舊部,頗為皇帝忌憚。在出徵前和皇帝達成協議,他上陣殺敵,皇帝要給太子行冠禮。

  • 演員 邱心志

    南齊中丞,陸文昔、陸文普之父,為人正直。陸英對髮妻的感情很深,一直沒有續絃,不僅是為了紀念亡妻,還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 演員 王建國

    內侍,太子身邊的貼身官人。對於太子,他既有主僕之義,也有長輩對小輩的關愛。但皇宮大內、國事朝堂中,像他這樣的底層小人物,又有多少力量可以左右局面。更多的,是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無奈。

參考資料 [7]  . [8]  . [4] 

鶴唳華亭音樂原聲

歌名
作詞
作曲
演唱
備註
尹約
主題曲 [9] 
出塵
主題曲 [10] 
放鶴圖
劉暢
譚旋
周深
蕭定權人物曲 [11] 
鶴·焰
尹約
尹約、薩頂頂
片尾曲 [12] 

鶴唳華亭幕後花絮

  • 劇組常駐人員有一兩千人,預期拍攝五個半月,結果七個半月才完成拍攝工作。 [13] 
  • 該劇拍攝的七個多月時間裏,羅晉因為劇中人物過分沉重的心理感到壓力,每天收工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都是癱坐在那,坐到沙發上兩三個小時才緩過神來,再準備第二天的戲。 [13] 
  • 該劇劇名來自於魏晉南北朝逸聞趣事的筆記小説《世説新語》。 [14] 
  • 劇中禮制都是仿五代和宋朝的規制。 [15] 

鶴唳華亭獲獎記錄

時間
頒獎禮
獎項
獲獎者
2020年12月23日
中國古裝題材電視劇最佳女演員
李一桐(提名)
中國古裝題材電視劇最佳男演員
羅晉(提名)
2020年9月19日
第九屆大學生電視節
大學生賞析推薦電視劇
《鶴唳華亭》 [16] 
2020年7月
最佳攝影
甘運全(提名)
最佳美術
陳浩忠(提名) [17] 
2020年11月
第十六屆中美電影節中美電視節
年度金天使獎電視劇
《鶴唳華亭》 [18] 
年度最佳導演
楊文軍 [18] 
年度最佳編劇
雪滿梁園 [18] 
年度最佳女配角
苗圃(獲獎) [19] 
參考資料 [21] 

鶴唳華亭劇集評價

《鶴唳華亭》沒有如之前有讀者擔憂的“毀原著”。相反,無論是服化道、鏡頭、節奏、劇情、格局,該劇都是2019年播出的古裝劇裏的上乘之作。該劇的情節較小説有了很大的改動,但人物個性、人物關係則很好地延續下來。該劇的魅力,不僅在於精彩且具有格局的權謀戲,也在於它的這份龐大的孤獨感和悲劇感。劇集出色還原,值得觀眾一追。(澎湃新聞評) [7] 
《鶴唳華亭》雖然只是一部“仿宋劇”,但該劇在方方面面深刻體現了宋朝“韻外之致”的美學,有助於讓觀眾更進一步瞭解宋朝、喜歡宋朝。服化道並不是一部劇集的全部,現在古裝劇也出現了一個不良的傾向,即導演成了攝影師、道具師、燈光師,可他恰恰沒有履行好導演的職責——把一個故事講好。該劇令人稱道的主要原因還在於它的故事紮實。該劇情節快、節奏快、內容密度高、反轉不斷,強情節不是為了狗血而狗血。(劇評人從易評) [20] 

鶴唳華亭爭議事件

涉嫌被抄襲事件
2022年4月28日晚,不斷有網友在微博發文,稱正在熱播的《且試天下》部分內容,從劇情、台詞和鏡頭,均與2019年播出的《鶴唳華亭》類似,涉嫌抄襲。
2022年4月29日上午,已經快半年不更新的《鶴唳華亭》電視劇官方微博,突然發佈了一張圖片和一段文字,“一切文藝,不可為陰謀所用,一旦沾染,精神全無,骨氣全無”,這句話也被網友們理解為對《且試天下》抄襲一事的迴應,網友們也紛紛在微博下留言,讓其保護版權。
2022年5月2日,《且試天下》原著作者傾泠月發文表示並未參與電視劇製作,原著小説沒有抄襲。傾泠月還稱:目前還沒有看劇,不知道實情如何。 [22]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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