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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神醫

鎖定
書名: 鳳神醫
插畫:Chiya
獲獎:2010年第二屆台灣角川原創輕小説暨插畫大賞--輕小説銅賞得獎作品
中文名
鳳神醫2
作    者
華澪
出版時間
2011年6月1日
出版社
湖南美術出版社
頁    數
304 頁
ISBN
9787535644558
開    本
32 開
插    畫
Chiya
商品編號
G50A5A9BE46DCE
商品重量
340.000 克(g)
貨    號
G50A5A9BE46DCE

鳳神醫故事大綱

十七歲的生日對高中女生馮香來説,
是足以顛覆人生的一天。她第一次聽説自己身上流着
繼承“神醫”名號的“鳳雛之血”!
而那些自稱“藥靈”的藥草靈魂,
更是隻有“鳳家人”才能看見的特殊靈體!?
枸杞原來是個傲嬌小正太、
何首烏是對甜蜜蜜的閃光夫妻、
砒霜是不苟言笑的冰雪美人、
人蔘則是位寂寞又壞脾氣的老頭……
馮香原以為神醫之路能從此平穩度過,
萬萬沒想到一顆檸檬竟然就毀了她的太平日子?!
金家女神醫的強勢攻擊加上千奇百怪的藥靈,
讓菜鳥鳳雛馮香陷入各種難以招架的衝擊!
潑辣的少女藥靈艾草為何對她充滿敵意?
滿身肌肉的冬蟲夏草又為何面露嬌羞?
仙風道骨的杜仲為何提到某對夫妻就悲痛萬分?
天上的星星又跟這個國家即將來臨的大難有啥關係?
被人誤當成男性,甚至反被求婚的馮香,
又該如何應付排山倒海而來的頭痛人物?
面對眼前難纏的災禍,
鳳家又該如何彰顯天命,拯救華胥人民?

鳳神醫作者介紹

華澪
4月23日出生,O型金牛座。偶爾會因為自己生日與莎士比亞同日而洋洋得意。很難界定我是這樣的一個人,看似謙恭卻暗藏反骨,看似開朗卻帶點憤世嫉俗,看似精明嚴肅……其實私下卻愛看海綿寶寶卡通。不是哥量產型作家,寫詩跟散文的數量還勝過小説,開始於輕小説創作,《鳳神醫》是人生第二篇。創作靈感來自於對生命的關懷,一直以來都是喜歡什麼就親自下海去試,如考取美工證照,選一門和本科完全無關的天文學、或是在京劇公演裏頭跑跑龍套。也許,難以定位就是我的定位?

鳳神醫插畫家介紹

Chiya
9月8日處女座,生於香港。最喜歡畫女孩子,以及微温的紅茶與肥貓!最討厭驚悚電影和蟲蟲。目前專職為圖書創制插圖,出版過《A LONG TIME AGO》、《SODA》、《LEUKA ANTIQUES》、《廟會》等個人繪本,從小對畫畫報着難以放棄的夢想,也希望能以此為終生職志!喜歡《鳳神醫》裏面每個人物,尤其是香香畫起來很開心,也難得畫了這麼多男孩子!希望大家都能喜歡。
Chiya(上) Chiya(上)

鳳神醫內文試閲

—壹斛.歸返—
如果這是我爸媽安排的「十七歲大禮」,那我真要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我爸媽親生的?
我從踏出校門的那一瞬間,就察覺有人跟蹤我。
並非我感覺特別敏鋭,而是那幾個跟蹤我的人每個都穿得一身黑,在一般巷道那樣的打扮就已經夠突兀了,他們隱藏身形的技巧又不算太好……再加上今天我的警戒心特別高,所以很容易的就發現了那羣人。
「到底想做什麼啊?」
心裏納悶卻不動聲色,我繼續維持原來的步伐速度,往回家的路上前進。
也許到家就會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了吧?這麼拙劣的跟蹤技巧,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這跟我爸媽偉大的「慶生」計畫肯定脱不了關係。
打定主意之後,我也就沒多理會他們,只用眼角餘光來觀察他們的情況。
這樣的微妙對峙持續了十多分鐘,原以為他們會這樣默默跟蹤直到我到家為止,沒想到,就在我轉進一條無人小巷,離家只剩一百公尺距離時,他們竟然加快速度圍了上來!
看着一身黑衣,又用黑布包得只露出眼睛的三、四個人,就這麼毫無道理的擋住我的去路,就算心裏已經有底的我,還是不免感到有點害怕。
但我絕對不能露出害怕的樣子,這是我學習跆拳道多年的經驗。
就算面對毫無把握的對手,也要展現沉穩的氣度,這樣才能在對戰中抓住對方失誤的機會,進而扭轉情勢。於是我不着痕跡的深呼吸一口,微低着嗓子開口發問:
「你們找我有事嗎?」
聽見我發問,一個顯然是帶頭的傢伙和我對上眼。那人有雙深沉的眼,眼裏的精明氣勢讓我不得不全力面對。
就這麼視線角力了一會,我死撐着沒有挪開視線,直到那個人似乎露出滿意的微笑,才聽見他開口回答:
「不錯不錯,真是個強悍的女孩子。我們找你的確是有重要的事。」
從他説話的聲音判斷,此人是位中年男性。最重要的線索是……他使用的方言語調和我父母相同。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爸媽真的拜託這羣人來給我「驚喜」嗎?
除了我父母以外,我沒有聽過其他人使用過那種説話方式,據説那是從遠方家族承襲而來的特殊語調。
才短短的幾秒鐘,我已經習慣性的陷入思緒繁多的思考裏。謹慎思考之後,我決定暫時先別輕舉妄動,問清楚他們的來意: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讓你們選擇用這種驚人的方式找我。還是請你們好好説明是為了什麼事吧?」
「我們是為了你的天命而來。」帶頭的中年男人這樣回答,沒頭沒尾的。
「……天命?」
他在説什麼啊?
難道我的天命就是該在十七歲生日那天被一堆黑衣人包圍嗎?我愣愣地重複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忘了隱藏臉上的疑惑。
「我們的職責只是執行儀式,至於説明就交給之後的人了。」
説完這句,就看他們交換了個眼神,幾個人同時朝這裏靠近,逐漸縮小包圍我的圓形範圍。
雖然我的危機意識因為他們的突然接近頓時提升不少,但我還是勉強壓抑着想逃跑的情緒,免得打草驚蛇。我試着再次開口發問:
「儀式?你們是指什麼?」
只見帶頭的那位聽完我的問句,不知道為什麼,便從綁緊的袖口緩緩抽出一根足足有十公分的長針……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傍晚幽暗的小巷內,那根針不但非常顯眼,更泛着霧般的炫目銀光。
「簡單來説,就是使用這根針插入你的印堂穴。所謂印堂穴就是你的眉心之間……欸你、你別跑啊!」
還沒等他話説完,我一個翻身往家的方向拔腿就逃!
開什麼玩笑!
要把那根針戳進我的眉心!那根針有多長他們不知道喔?他們幹嘛不往自己臉上戳戳看啊!
我往前奔跑幾步,那羣人卻以更快的速度重新包圍我,並且手腳俐落的向我靠近,看來是打算抓住我。
這羣人功夫其實不差!
瞧他們默契十足的配合動作,最初暴露行蹤恐怕是刻意讓我輕敵吧?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我沒有辦法做其他思考,只是順應身體本能。
先是抬腿擋下迎面而來的拳,然後俯身迴旋踢開打算從右方襲擊的那傢伙,再以書包揮開後頭掃過來的腳,就這樣運用平常在道場練習的對應方式,邊逃邊對付他們層出不窮的招數。
從來沒有實戰經驗的我,一次面對四個人的攻勢實在有點吃力。
一邊調節微喘的呼吸,估算着自己還能支撐多久,突然想起我爸那句「小香可以應付得來」,莫非是指他從小逼我學跆拳道這件事?
可惡!四個人一起欺負高中女生算什麼啊!
「不愧是老馮家的小妮子,這麼能打!」
「小心點別傷了她!」
「小妹妹別怕呀,咱們不會讓你痛滴~」
「再不快點,要是耽誤了時辰可糟了。」
他們幾個打算抓住我,還一面使用方言交談,我邊聽着他們的對話,同時分心猜測。
「老馮」是指我爸嗎?
看來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取我性命,只是要把那根針插在我眉間。什麼啊,這樣我根本不用怕……
不用怕個鬼!
那麼長一根針插在臉上,就算不死也要活活痛死!
就在我分神將視線瞟向那根針的同時,腳下一個疏忽,竟讓他們抓到了空隙!他們左右夾攻從後頭抓住我的手,就像警匪片那樣瞬間把我壓制在地上。
被四個人聯手壓制在地上,不論我怎麼掙扎也脱離不了他們的掌控。天啊!我真的要就此破相了嗎……
「……可惡……」一看到帶頭那人拿着針逼近,我不爭氣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如果這真是我爸媽安排的,也未免太逼真了!
那人蹲了下來,一手壓住我額前的瀏海,開始吟誦我聽不懂的經文。
奇怪的是,就在這一刻,我的情緒竟然慢慢的穩定了下來。而那根針接近我眉心的時候,我竟然覺得它很美。
近距離觀察那針,我發現針的另一端是非常精緻的鳳凰雕紋;愈接近我的臉,針身發出的霧色光芒也就愈強烈。望着柔美的光芒,我不由自主的開始感覺沉重的睡意襲來。
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我只是突然想起,那個鳳凰雕紋似乎在哪兒看過?
就在我被睡意完全征服之際,朦朧之間,依稀聽見那男人的低語,他好像這麼對我説着:
「別擔心,儀式過後你就會明白了。在這之後,你將會展開全新的人生——」
***
全身的痠痛催促着我醒來。
我費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花了一段時間適應視覺感,暈厥前的記憶也逐漸回籠。
……我那變態老爸!
有必要這樣嚇自己的女兒嗎?不過是十七歲生日啊!
不過,最後那一手是怎麼回事?我可從來沒看過我爸學過什麼催眠術啊?那根針又是怎麼回事?
太多謎團等我一一釐清,於是憤憤撐着痠痛的身體緩慢坐起來,這才發現我身在陌生的地方。
我坐在一片樹叢包圍的草地上,身上的制服裙有幾處看來是被樹枝勾破的,膝蓋和手臂也殘留着剛剛打鬥的擦傷。
抬頭一看,正是滿天星斗的深夜;左右張望,淨是荒涼的山野景象,我到底被帶到哪兒了?
最好不要告訴我十七歲的生日禮物就是被老爸帶領的黑衣人包圍、然後被弄昏,最後丟到鳥不生蛋的荒山野嶺進行野外求生遊戲。
……那我也許會犯下跟父親脱離父女關係的不孝罪行也説不定。
不過,在找到我爸媽問出什麼之前,我得先搞清楚這是哪裏,然後再想辦法離開這裏。
我試着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力氣,努力再試了幾次,實在無法擠出足以站立的力量,決定放棄。
「可惡……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我這麼倒楣……」
難得感到無能為力,我沮喪得想大叫,卻只能發出呻吟似的抱怨。
話音剛落,同時卻不知道哪裏傳來將枯葉踩得沙沙作響的腳步聲。在一片只有蟲鳴,以及風吹拂過樹梢聲響的安靜夜裏,那樣的聲音雖然輕,卻更顯得鮮明。
隨着那陣緩慢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我本能湧起一股危機感。
心裏想找個不顯眼的地方躲起來,卻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來得及動作;一方面卻又覺得與其在這裏呆坐,不如請路過的人幫忙,反正情況不會更差了……就在我舉棋不定之際,腳步聲的主人卻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一時無法反應,我就這麼怔愣着盯着那人看。
很難形容眼前這個人的長相,尤其對我這種形容詞少,作文總是低分的傢伙而言,我只知道她很美。
真是個美人,這是我第一個感想。
不是那種美豔性感女星的類型,這個美人有張白淨淡雅的瓜子臉,一潭深泉般的鳳眸讓人讀不出心緒,泛着淡淡薄紅的唇端莊地抿着,是個古典美人。
不過,最讓我感到迷惑的還是她的穿着打扮。
「白」是她給人的整體印象,只是她的穿着會讓人有時空錯置的錯覺。
她一身別緻的中國古裝衣裙,銀裝素裹,纖細腰間還插着一把紙扇,末端繁複的中國結穗垂下,襯托她修長的身段。
不僅僅是膚色、穿着,就連她的一頭長髮也是毫無雜色白髮,沒有像古代女子那樣綰成髮髻,她只是在接近臀後的發稍處,隨性紮上一條白底鑲繡金線絲帶。
如果説每個美女都像一幅畫,那麼在我眼前的這位美人,大概就像古人筆下那種仕女圖吧?
唉,相較於這麼男孩子氣的我,她真是美太多了。
「……你是誰?」
就在我還坐在草地上,直直瞪着對方瞧的時候,美人開口問話了。
她的聲音比我想像的要低,卻非常悦耳,但也跟她給人的感覺一樣,有些冷淡、不帶情緒的慵懶氣質。
「啊……我是……咳、咳咳……」
着急着想回答問題,卻發現自己早已口乾舌燥,一開口就是沙啞難聽的聲音,愈是想努力開口,反而還很蠢的岔了氣,連一句話都説不完整。
只見美人很緩慢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隨着她的視線低頭往自己身上瞧,這才發現自己比想像中的更狼狽,不由得一陣丟臉。所以雖然知道沒什麼用,我還是把外翻磨破的制服裙勉強拉好。
大概是發現我的尷尬,她好像是沉思了會,然後決定朝我走得更近,姿態優雅的在我身邊蹲跪下來,仔細盯着我的臉瞧。
説來真不可思議,原本應該害怕逃跑的我,光是看着她眯細的丹鳳眼,竟升起一種平穩的安心感。
我沒有反抗,只是和她對望。
更奇怪的事情是,順着她的眸光相望,原本強撐着疲憊不堪身體的我,竟開始感覺到睏倦……於是,這是今天的第二次,我竟然又在陌生人面前朦朧了意識。
昏迷前,腦子還是轉着亂七八糟的思緒,像是:這個美人莫非是鬼怪妖精嗎?這麼晚還出現在這種荒山野嶺……還有,她為什麼穿着古裝呢?莫非她的興趣是扮成小倩嚇人?她那種豔麗鮮紅的眼瞳真的很有魅力,是不是角膜變色片的效果啊……?
然後在她抬手將柔軟指尖貼上我額頭那瞬間,我不由得視線下移,無意間看到她腰間扇柄垂吊的透明琉璃吊飾,突然想起什麼,意識卻又漸漸模糊起來。
啊……那個吊飾,不就跟銀針上的鳳凰圖騰一樣嗎……
***
「呀,你醒了呀?」
一絲光線鑽進我原本緊閉的眼,我皺着眉,努力適應重新回到我身上的視覺。
緩慢眨眨眼,突然映入眼簾的,是暖色調的絲綢牀頂。
我稍稍轉動視線,這才發現我正躺在柔軟的牀上。而頸後的枕頭和身上被子,不知道為什麼都散發着一股淡淡中藥香。
「你感覺怎麼樣呀?聽得見人家的聲音嗎?」
耳邊傳來剛剛聽見的女聲,嬌嫩的嗓音聽來是國小女生的音調,我隨着聲音來源挪動頭部,正巧對上一張可愛女孩的臉蛋。
女孩看起來大約十歲上下,一頭粉紅色的捲髮左右束成雙髮髻,小巧精緻的臉蛋上有着年幼的嬌俏,粉唇微勾出活潑的笑意。
一雙和髮色相同的水靈大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瞅着我。
「你……」才開口就發現我的聲音沙啞得難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説下去,沒想到女孩立即阻止了我,蹦蹦跳跳的到桌邊去倒了杯茶來。
「給你,慢慢喝唷,別急。人家扶你坐起來比較方便!欸~咻!」
嬌小的少女伸手扶住我,又拉過個枕墊讓我靠坐在牀壁,向少女點點頭表示謝意後,才從少女白嫩的手中接過陶杯。
聞着茶水透出淺淺的甘草香氣,我遲疑湊近乾裂的唇,謹慎啜了一小口。確認味道還不錯,便一口氣將杯裏面的茶水喝盡。
「咳、咳嗯……謝謝你,請問……你是?」
順了順氣,我終於能開口發問。一面觀察這房內頗具中國古風的擺飾傢俱,然後這才疑惑看見少女那一身粉藕色的中國輕紗衣裙。
「呀!討厭呀,人家都忘記自我介紹了説,人家的名字叫櫻蝶唷~請多多指教,嘻嘻!」
少女櫻蝶頗似懊惱的皺皺鼻尖,然後燦爛笑開小臉,歪着臉蛋親切握住我的手,接着急急發問:
「嘻嘻,你的名字呢?」
「我叫馮香,二馬馮,香是香味的香。」
見櫻蝶認真的把我的名字念在嘴裏,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唉……這莫非就是我那羣死黨常掛在嘴上的「可愛小蘿莉」嗎?就連我也會覺得忍不住想緊緊抱住她啊。
「那麼,香香妹妹,身上還痛不痛?」
「啊?」
有那麼一瞬間,我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你喊我……妹妹?」
「唔?比自己年紀小的女孩子,不都是叫妹妹嗎?還是因為人家太久沒到果現界去了,現在有新的稱謂是人家不知道的?唔~唔~」
櫻蝶的小臉再度苦惱地皺成一團,噘着小嘴開始嘀咕一些我沒聽過的辭彙。我除了一頭霧水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好愣着東張西望。
視線不經意轉移到自己身上,卻發現我也穿着簡單的衣袍,樣式和櫻蝶身上的類似。
手腕、手肘、膝蓋和小腿上的擦傷都被細紗布包裹,一湊近就能聞到令人舒適的中藥敷料香氣,而非一般刺鼻的碘酒藥水味。
看來我已經被仔細的醫治過了,是誰呢?
大概是看我正在翻看嗅聞手上的包紮,櫻蝶暫時停止了思考,擔心的看着我:
「怎麼啦?妹妹傷口還痛呀?」
「不是、傷口已經不會痛了。我只是在想,不知道是誰替我包紮的?是醫生嗎?」
我連忙搖頭,一面擠出笑容讓櫻蝶安心,也決定暫時不去糾正她對我的稱謂。
「是師父唷。」
櫻蝶歪着小臉甜笑,很自然的坐上牀沿盯着我瞧:
「昨晚是師父替你檢查傷勢的,也是師父揹你回來的呢~嘻嘻,不過擦澡和換衣服是人家做的,誰叫師父害臊哩。」
櫻蝶説着還一面朝我眨眨眼,露出惡作劇般的俏皮偷笑,然後指指牀尾小桌上的衣物説道:
「衣服是小要洗好的,還有你身上帶着的包袱。都摺好放在那裏了,不用擔心唷!」
「啊,不好意思……謝謝你,辛苦你們了。」
唉,天啊。
麻煩陌生人替我做了這麼多,還替我處理這些私密的大小事,我除了感激,更多的是光想像那情境就臉紅的羞赧情緒。
可惡啊!這一切都是我那變態老爸害的,我那湊熱鬧不落人後的老媽一定也有一份吧?等我回去肯定要好好跟他們問個清楚! [1] 
鳳神醫 鳳神醫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