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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之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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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之詐,成剛小説《再扶漢室》第三十七章,敍述了鴻溝故道戰役之後,佔據魯國的熹王展皋派遣大將鄭春和向烈王求和,烈王、士吉光來到位於泗上的飛黃台,參加盟會。但是熹王設下計謀,暗下殺手,士吉光憑着手中的一把劍保護着烈王殺出重圍。所以原題目(回目)為:“第三十七回 二傑大鬧飛黃台 一柄太阿笑蹈火”(原章節名)為:“層台觀膽”。
中文名
魯國之詐
作    者
成剛
選    自
《再扶漢室》
地    域
魯國包括現在泰安市管轄的區域

魯國之詐基本介紹

魯國之詐魯國介紹

魯國,魯國在小説《再扶漢室》中地域是和春秋時期魯國地域基本相同。在中國歷史中,包括現在泰安市管轄的區域,濟寧市管轄的區域,菏澤市管轄的區域,濟南市管轄的平陰、長青部分地區,棗莊市的大部分地區,臨沂市的費縣、平邑、蒙陰、沂南、沂水、臨沂市區,日照市的五連、濰坊市的諸城。

魯國之詐魯國之詐介紹

魯國之詐,小説《再扶漢室》第37章,熹王展皋在經歷了“缺糧破魯”慘敗之後,設計想要謀害同樣都是起義軍的烈王君臣,就一手導演這出“魯國之詐”。為什麼在小説中多次出現魯國君臣在很多問題上顯得很不夠君子的標準,除了這項“魯國之詐”,還有之前的“兗州大戰”,這是由於魯國原本是中國儒學的誕生地,所以作者在小説第三十五章酒樓斬吏,提出李封、鄭新辯論的那場《漢唐論》就尖鋭的批評了所謂的“狹儒”,這是由於儒學裏面存在很多束縛人思想的東西。小説《再扶漢室》與《左傳》的聯繫非常緊密。原本標題為《萑苻澤再扶漢室》,這裏的“萑苻澤”就是小説中“烏鵲澤”所在地,也是根據《左傳》為藍本。
用“魯國之詐”寓意着小説本身對儒學持一種辯證的態度。儒學有積極的一面,也有消極的一面。但是對於歷史來説,特別對後來中國歷史進程來説,消極的一面更大一些。這是五四運動以來所證明的結果。《再扶漢室》小説描寫在形式上採取文言模式,但是在思想上卻是一種新探索模式。形式上只是體現寫作,思想上才是體現本小説的內涵。
小説中的“飛黃台”也就是層台,指的是位於泗上;觀膽,就是從作者的角度或是對手的角度來觀看當事人的膽量或膽略;
魯國之詐,是暗含着起義軍走向分裂的一個標誌,烈王、熹王是反抗封建統治的兩支大軍。但是由於農民戰爭的侷限性,各自為了自己的利益,最終還是走向了爭奪最高統治權的這條路上來了。飛黃台擊破魯國之詐,是展示獨膽英雄士吉光的一面。士吉光在小説《再扶漢室》中是個非常特殊的人物形象,他沒有固定的樣式可以去遵循。綿山之戰,是《再扶漢室》第一戰,但是士吉光顯得非常的幼稚。上黨奪郡又顯得非常的果斷。在兗州時候,平定淮泗又顯得睿智,但是對待展王上又顯得幼稚,而在“魯國之詐”這一章節上,這兩者可以説是兼而有之的。烈王所吟的那首詩:越潮卷海檻,瀛疆承蜃景。重嶂輕澗穿,巫山綢繆應。表面上將氣氛説的很平靜,但是暗湧湧動。最終發展成非常激烈的“魯國之詐”。

魯國之詐原文段落

不日,至泗上飛黃台,只見朱欄錯落,玉階幹雲,繡旗滿目,物色恢弘。兩廊金柱鐫曰:勢拔赤柱傾東南,慨衝銀漢覆乾天。泰山豪強莫不親至,寒暄之聲聞於九霄。
烈王登台,極目八方,吟曰:“越潮卷海檻,瀛疆承蜃景。重嶂輕澗穿,巫山綢繆應。”嘆曰:“此間之妙,心躁頓息。願乘牛過函谷,絕跡峨眉頂。”熹王大笑曰:“莫作李斯之嘆,歌舞已起,入席賞之。”吉光席間口占,曰:“越子舞袖萊女歌,燕姬簫橫趙娼瑟。水晶簾動鳳凰鳴,一片晏然到黃河。”
日沉西山,燈燭燃起。熹王曰:“不勝酒力,更衣便來。”烈王曰:“大王自便。”熹王一去,歌舞驟止。吉光按劍曰:“熹王更衣不回,必有蹊蹺,主公可速下樓。”言未畢,台下金鼓大振,樓幔火起,刮刮雜雜,火龍長驅直上。瞬間火圍玉階,器物皆着。火勢愈烈,椽柱盡裂。吉光扶烈王欲下,無數伏兵封住樓口。
烈王鬚眉皆燎,曰:“卿可脱身回營,率軍報仇,吾決死於此矣。”吉光曰:“天下豈有主亡臣生之理?某雖愚陋,背義而退,寧死不為。”此時,熹兵如潮而上。吉光大喝一聲,劍鋒到處,甲裂血飛。吉光一股虎狼之氣,逼得熹兵紛紛而退。長階屍滿,血光映月。
吉光縱身一躍,撲翻熹王,奪馬而乘,乘亂飛馬上台,接了烈王。復加一鞭,那馬躍出數丈,得透重圍。熹王大叫曰:“如此勁敵,不可縱之。” [1]  (以上節選自小説《再扶漢室》第三十七章 魯國之詐)

魯國之詐相關文學人物

士吉光,字元照,雁門人,原幷州刺史,與絳州刺史黃天元一起起兵,兵敗綿山之戰,後投奔上黨、兗州等地;
烈王,名景仁成,原稱“烈公”,綽號“小光武”,彭城郡朱縣人(今天江蘇沛縣),局陽起義領導人,後被推舉為烏鵲澤之主,是大烈王朝的奠基人;
展皋,原曹州刺史任地部將,後奪取曹州、兗州,自立為熹王;
張尋祖,熹王展皋部下最重要謀士及大將,在獻俘會上因為熹王之妹展孤芳與士吉光結下怨恨。

魯國之詐小説原文

烈王傳書遍示諸將,崔軍師曰:“熹王本懷吞併之心,今見主公盛兵親征,又欲折盟於樽席之間。萬不可憑一紙空言而輕入虎狼之地。請斬鄭春和之首,傳於泰山,熹王必驚。更得一將直搗兗州,熹軍一戰可定!”春和大笑曰:“大國可來暴掠,小國自有守禦。末將何惜一死,須知欲重興漢室者非汝一家!”
烈王曰:“吾欲北伐虜廷,正憂熹王掣肘,如能定盟于飛黃台,吾則可一心整兵驅除胡主,再造中華!不知何人敢與我同往?”吉光進曰:“某嘗學劍,未得一試,願保主公無恙,取盟而還!”烈王大喜,令崔軍師留守大營,自與吉光、春和而行。
不日,烈王一行已至泗上飛黃台。只見朱欄錯落、玉階幹雲、繡旗滿目、物色恢宏。兩廊金柱鐫曰:勢拔赤柱傾東南,慨衝銀漢覆乾天。泰山豪強莫不親至,寒暄之聲聞於九霄。
張尋祖降階迎曰:“君王親臨敝國,外臣濫充相禮之職。我主大設酒樂於台上,敢請移趾!”吉光攬其衣曰:“將軍還識得在下否?”尋祖失色曰:“一別多時,君顏依舊,故人安敢不識!”吉光怒曰:“昔日熹王倚我方定淮楚之亂,欲以其妹妻我,汝卻獻讒於熹王,致我流落江湖,今當拜賜!”揎袖欲打,烈王急抱住,曰:“吉光率直,張將軍勿怪!”尋祖抱頭而走。
烈王、吉光歷階而上來見熹王,吉光又曰:“大王,吉光自起兵以來,綿山之戰,黃天元殺身,上黨一役,趙舍取義。而投大王麾下,為君取淮北諸郡,以為反掌之間天下可定。不料大王臨期背約,咄咄相逼之甚。”熹王色慚,曰:“此皆系小人挑撥,使吾幾負害賢之名,幸公無恙!吾常面壁深痛,追悔往事!”烈王笑曰:“熹王起泗上、吉光奮河東,共舉大義,今日再聚,可盡舍此不快!”
熹王親為前引,烈王問曰:“此台名曰飛黃台,莫非生翼乎?”熹王笑曰:“磐奴南下,囊收穆王八駿,仗馬列於胡人太廟。唯有飛黃走脱,不願侍異主,自投泗水。今年,吾祭泰山,涉過泗水,此神馬飛出,當道而立。吾甚驚敬,遂築台奉養。此台故名飛黃台。”烈王曰:“一馬猶有戀漢之心,況人乎!再興漢室有望矣。”
烈王登上飛黃台,極目吟曰:“越潮卷海檻,瀛疆承蜃景。重嶂輕澗穿,巫山綢繆應。”烈王嘆曰:“一睹此間之妙,心中之燥頓息,願乘牛過函谷、絕跡峨眉頂。”熹王大笑曰:“君王莫作李斯之嘆,歌舞已起,請入上席。”
只見坐上:萊女踏歌、越子徐舞、趙娼彈瑟、燕姬橫簫。簾飛鐘鳴,一片晏然。烈王見無異常,心中釋然,不覺連連舉杯,少時便已大醉。時日沉西山,燈燭燃起。熹王忽曰:“吾不勝酒力,更衣便來!”烈王應曰:“大王可自便!”熹王下樓。
一時歌舞皆止,穆王台上悄然死寂。吉光驚覺,按劍曰:“熹王更衣不回,必有蹊蹺,主公可速下樓!”言未畢,台下金鼓大振,樓幔火起,刮刮雜雜,火龍長驅直上。瞬間大火圍了玉階,器物皆着,火勢愈來愈烈,椽、柱盡裂。形勢危急,吉光扶着烈王欲下,忽然,無數伏兵殺出,封住樓口。
熹王自乘飛黃馬至台下,笑曰:“君王情勢已窮,若率眾歸降,可為東海公!”烈王大怒曰:“展賊!我若得脱,必起大軍,夷爾九族!”熹王見烈王不肯就範,立調五百弓弩手,輪番攢射。吉光揮劍曰:“吾劍渴,欲飲血矣!”舞劍撥飛羽。
烈王鬚眉皆燎,披髮曰:“吉光可自脱身往大營,率軍報仇,吾決死於此矣!”吉光曰:“天下豈有主亡臣生之理!某雖愚陋,然背義而退之事,寧死不為。我保主公殺下飛黃台!”
此時熹兵如潮湧上,吉光大喝一聲,摯劍連斬數人,單憑一股虎狼之氣,如入無人之境。吉光劍鋒到處,熹兵甲裂血飛。吉光扶烈王徐下,熹兵紛紛後退。長階屍滿,血光映月。吉光覷準熹王之飛黃馬,縱身一躍,撲倒熹王,乘了飛黃馬,趁着亂兵搶救熹王之際,飛馬上台,接了烈王,復加一鞭,那馬躍出數丈。吉光人、馬皆染血,見者色怖,圍兵四散而潰,吉光、烈王得透重圍。熹王不顧傷痛,大叫曰:“吉光如此膽氣,留之大患也!不可縱之!”令封泰山諸要道,搜殺烈王。
烈王、吉光方脱火海,又遇豪雨,叫苦不迭,吉光曰:“泰山諸道必有伏兵,只有義陽可行!”二人星夜來投義陽。太守楊眾出迎,烈王曰:“我二人連遭鉅變,如渴望雨,特來投奔!”楊眾笑曰:“臣有重禮欲送大王!”一指二檻車,又曰:“左右還不拿下二人,打入囚車,解往飛黃台,交予熹王!”亂軍擁上,來縛二人。烈王大呼曰:“楊眾無義之徒,天必不佑。”
吉光猛地掙脱重縛,奪一矛刺楊眾於馬下!亂軍欲上,吉光挺矛擊門獸,叫曰:“爾等之頭比石獸如何?我乃晉陽士吉光,擋我者必死!”遂抱烈王換乘牛車,自託矛御車,穿市而過。人皆避之,無人敢攔。烈王贊曰:“公鬧市顯威,遠勝秦舞陽矣!”離了義陽,疾馳北行。忽又有一軍殺出,烈王大驚曰:“我等無力再搏矣!”來將下馬拜曰:“末將來遲,大王受驚矣!”烈王視之,乃荀本、劉佗也。原來,崔軍師放心不下,令二將來接應。烈王得全身歸寨。
崔軍師早於寨外遠迎,曰:“致大王陷於兇危,崔某之罪也!”烈王慰曰:“吾不明展賊奸詐,自陷於中,與公無干!”軍師即令大張酒會相賀。吉光啖肉飲酒,旁若無人,面露傲色,嘻笑曰:“昨為羣犬圍戲,皆賴我沖天劍氣,得保主公無恙,非我則大事未可知也!”或曰:“雖漢之班都護不及也!”吉光大笑。崔軍師推杯起曰:“公憑血氣之勇,説主公蹈不測之危,若非天助,則公誤國深矣!”吉光猛省,改容謝曰:“鼠目之人未見大義!”烈王笑曰:“酒後之言安能較真!”酒盡而散。
次日,人報渤海張明叔引兵欲襲管州。烈王曰:“中原事急,孤不得不往。吉光軍乃一枚孤子,不可輕動。待孤令簡至光下了青州,北破泰山,與吉光共取兗州!”乃留崔軍師輔吉光,自回管州。張明叔退回渤海。[小説《再扶漢室》第37章]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