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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鶴凌

鎖定
馬鶴凌(1919年11月~2005年11月1日),湖南省湘潭縣天馬鄉人,1945年畢業於重慶中央政大法政系。畢業前夕,響應“十萬青年十萬軍”號召參軍,抗戰勝利後復員,1951年赴台。他的一生,學政治、從軍、輔導青年、辦黨,併為反獨促統奔號海內外。2005年11月1日,因病在台北辭世,享年86歲。 [5] 
中文名
馬鶴凌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日期
1919年11月
逝世日期
2005年11月1日
畢業院校
中央大學
主要成就
創辦了“世界華人和平建設協會”
出生地
湖南省湘潭縣天馬鄉
父    親
馬立安

馬鶴凌人物生平

馬鶴凌,1919年11月生,祖籍湖南省衡東縣(原衡山縣)德圳鄉馬家壠村,七歲喪父(其祖輩17代從衡東縣德圳鄉遷往衡東三樟鄉的寺門前馬家堰<1971年劃歸湘潭>,其父馬立安後來在寺門前開有鑄鐵鍋廠,1926年去世,英年早逝。)孤寡母親帶領子女們相依為命,度日維艱,後來在國民黨政府湖南省軍法處長馬敬先生(馬立安老先生的堂弟,同為衡東縣德圳鄉馬家壠族人)的大力資助下,一切費用均由馬敬先生負擔,舉家遷往衡山縣城白石巷2號居住(此事一直銘心刻骨在馬鶴凌先生的心中),才度過艱難。
在城南完小畢業後,1935年2月至1940年1月就讀於衡山嶽雲中學初45班,高23班。成績優異,酷愛體育,曾擔任岳雲中學籃球隊、排球隊、田徑隊長,先後在校、市運動會榮獲1000米、4000米、5000米和400米賽跑4個單項第一名,在校期間參加了學運,奔號於抗日救國,矢志於獻身治國。馬鶴凌原偏向數理化,決心學工科。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讀了孫中山理論體系專著,於是改變了他的一生,對政治有了濃厚的興趣。
1941年考入國民黨重慶南温泉中央政治大學第十一期學習,政大畢業前夕,師友期許相殷,響應“十萬青年十萬軍人”的號召從軍。
1948年到台灣,1949年又攜妻女赴香港接老母親,在港曾短暫居住,馬英九即在此期間於1950年7月在香港出生。
1951年舉家再去台灣。投艱赴台,致力聚訓,樂事中興。早年曾當過蔣介石的侍衞官,後來在蔣經國的“救國團”任職。先後任國民黨陰明山黨部書記,國民黨台北市黨部第2組、第3組組長,國民黨公路黨部設計委員,中央委員會秘書處秘書,國民黨知識青年黨部書記長,台灣當局“行政院青年輔導委員會”第四組主任等職位, 培養教育出了許多優秀青年學子。
1981年5月至1986年4月任國民黨台北市黨部副主任委員。1986年任國民黨中央考核紀律委員會副主任。在台灣政界任職40餘年,於1992年退休。
上個世紀90年代初組織“中華四海同心會”,並擔任主任委員。還擔任過台灣國際工商文化交流協會理事長。退休後,專門從事民間工作,聯繫海內外志士學人,籌建了世界華人和平建設大會,馬鶴凌任創會主席。並先後在台北、美國芝加哥、舊金山等地召開了五屆世界和平大會。其主旨是“謀求世界永久和平與人類真正幸福”。以反台獨,促進海峽兩岸通力合作、和平統一。作為大會論證的主要內涵。並指出:“中華文化高深,種族優秀,人口眾多,21世紀必為華人撥亂開平世紀。”為弘揚、傳承中華文化效力。
2005年11月1日凌晨,馬鶴凌先生在台北病逝,享年86歲。 [1] 
馬鶴凌先生逝世後,中共中央台辦、海峽兩岸關係協會、馬鶴凌先生家鄉湖南省及湘潭市分別通過不同渠道,以不同方式對馬鶴凌先生逝世表示哀悼,並向馬鶴凌先生的親屬表示慰問。 [6] 

馬鶴凌家庭關係

馬鶴凌與幼年的馬英九合影 馬鶴凌與幼年的馬英九合影 [5]
在1941年考入重慶政治大學學習期間,馬鶴凌結識秦厚修女士,偕為蓮理,相濡以沫。育有4女1男,女孩子均定居美國。兒子馬英九,1950年7月13日出生於香港,一年後閤家遷往台灣。馬鶴凌常以曾國藩的“惟天下之至誠勝天下之至偽,惟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來訓勉兒子, [7]  要將兒子培養教育成為弘毅之士。促其兒子馬英九連續兩屆競選台北市長、2005年7月當選為國民黨主席、2008年當選台灣地區領導人成功。他還經常對兒女描述故鄉情景:“故鄉在湘江邊,上望石灣,下望朱亭,湘水盪漾,碧波漣漪。舊居在湘江岸畔,像一隻雄鷹匍匐岸邊,展翅欲飛”。以眷戀故鄉情懷。馬英九辦公室的牆上掛着的那幅字:“黃金非寶書為寶,萬事皆空善不空。”馬鶴凌將這句話作為祖訓,以此來教育子女。而馬英九也時常以此來激勵自己。馬鶴凌生前時時以“明強誠正,孝友賢良”提醒自己,並以這8個字對子女和孫輩進行人格教育。 [1] 
父親馬立安,妹妹馬雲英。 [3] 

馬鶴凌親友回憶

加拿大中國統一促進會前執行副會長 車英麟:
我與馬老先生是2003年在莫斯科召開的世界華僑華人反獨促統大會上,經過樑肅戎先生介紹認識的,一些往事又浮現在我的眼前。當時梁先生説:“馬先生對“反獨促統”有獨道見地,可以説是老馬識途。”我告訴他:“我姓車,我們是一套馬車。”馬老先生打趣地説:“你就不怕我拉你跑錯路?”我説:“還是梁先生説的對,老馬識途嗎”。在交談中我才知道馬英九是他的兒子。當時我向他介紹了加拿大中國統一促進會堅持一手抓“反獨促統”,一手抓“化獨促統”的主張,立刻引起了他的濃厚興趣。他説:“我主張‘化獨漸統’,‘化獨’是我們比別人多的共識。我找到了知音”。
馬老先生拿出大會發言稿説,“我們是炎黃子孫,21世紀賦予中華民族的時代使命就是實現祖國和平統一。事實證明:中華民族是最優秀的,21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主要是弘揚中華文化,倡導和平建設,在國內“化獨漸統”,全面振興中國”,因此,他呼籲海內外熱愛國家民族的同胞,正視21世紀中華民族的時代使命。“我一直主張,一箇中國,和平統一,徹底解決祖國分裂的狀態。中國分裂的根本原因,是美國為了霸權,實行其對中國的圍堵與以華制華的政策,台灣的民進黨充當美國以華制華的工具,為人唾棄,遺臭萬年”。他認為:“現在美國不可能改變國策,放棄霸權,‘台獨’分子有恃無恐,全力散佈‘台獨’意識,也不可能放棄‘台獨’的主張。我對‘台獨’分子口口聲聲愛台灣嗤之以鼻,要知道愛台灣,就要愛中國”。他對台灣近十多年來不斷升高的“台獨意識”非常關注。大陸領導人不斷調整對台政策,他非常讚賞,對祖國實現和平統一充滿信心,他説:“中華民族文化高深,人口眾多,舉世無匹,中華民族固有智慧,‘八智’和推行中華民族固有的道德,‘八德’,特別是用善意予以化解台灣人的疑慮,一定會‘化獨漸統’,全面振興中國”。他對大陸領導人解決台灣問題高度肯定,“大陸領導人一定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政治家,造福人羣,流芳千古”。最後他説“台灣人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與大陸人一樣負有21世紀實現中國和平統一的使命,應有決心,誠意配合中國大陸,通力合作,全面振興中國,否則將是危害台灣的千古罪人,也是危害中國和世界的罪人”。 [2] 
虞福來:
我從小熱愛中國繪畫和詩詞,有一個“煉”字的習慣。有一年讀《蔣門四遺孀》小説,讀到在蔣經國的喪禮上“由國民黨中央考紀會副主任馬鶴凌致祭文”時,眼睛一亮,好一個“凌”字。使我想起凌空奮蹄的戰馬,想起“晴天一鶴排雲上”的激越景象。就這樣,他的名字刻進了我的記憶。
1997年12月,我應馬來西亞《山城詩社》之邀,飛怡保出席《全球第六屆漢詩研討大會》。在瀏覽代表名冊時,又看到了馬鶴凌的名字,他倆是否同一人呢?第二天的學術大會上,有位魁偉又出眾儒雅的老者剛發言,就有人衝上講壇,要把他拖下來。頓時,會場譁然。但他只是微微一怔,就沉穩下來,理正氣和地予以了化解。在這少長鹹集、羣賢畢至的全球性大會上,他並不感到羞辱和憤怒。對他的涵養,我肅然起敬。有人告訴我,他是台北詩人馬鶴凌。
一個“善”字可以供養人一輩子的。馬老在詩歌“真善美”議題上講的這句話,使我怦然心動。他告訴我們,他的父親馬立安,給他的家訓楹聯是“黃金非寶書為寶,萬事皆空善不空”。現在已把它傳給了兒子馬英九。他點化説,善也就是儒家倡導的孝養父母,而大善則是要愛我們的國家,而愛國的深層次就是要愛祖國的文化。他又自豪地説,那構建中國文化的一個個漢字,是世界上最美的文字,充滿着科學和哲理。我們祖輩耕耘在漢字的方格田裏,創造了流光溢彩的華夏文明。
這時,他話鋒一轉,台灣文學是中國文化的一部分,都是喝中華母乳成長起來的。而今天,台灣的“抵排漢字”和“文化台獨”,就是想使我們的莊稼失去泥土,就是想割斷我們的民族血脈。他呼籲兩岸詩界攜起手來,捍衞漢字,弘揚中國文化。我想起他在會上流通的詩詞、楹聯和文章,用的是傳統的帶紅框的信箋、豎寫的格式和半行半草的書體……字裏行間流淌着精神的鈣!我是一個研修傳統繪畫和詩詞的人,卻在歐風美雨中,拋開母語學英語,説話行文竟以“洋”為傲。馬老的口善心行,開悟着良知和責任,我發願要用筆吮吸民族的節氣……
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間作畫。馬老陪朋友們來看我。當知道我要積累作品,再度海外展出而不能賣畫時,他關切地問:“虞先生,資金週轉有難度嗎?”並表示願集資幫助我辦畫展,還拉着我的手説:“對同胞中的秀髮有為者,應當提攜,中國文化要薪火相傳啊!”今晚,在遙遠的海外,一個與我萍水相聚之人,竟能給我卑微的後學如此關愛。感到一種長輩的善意和温馨通過他的手,緩緩抵達我的心房,鼻竇間有了一種酸酸的愴然。 [3] 
湯從儀:
馬鶴凌學生時期就喜歡參加社會活動,在長沙岳雲高中時期,他就是學生自治會會長,籃球、排球、田徑隊長。到政大擔任社會服務處總幹事(即學生自治會會長),並參加球賽、下棋、唱戲、散詩等學生活動。1995年5月,馬鶴凌是我們政大11期畢業50週年紀念活動的總髮起人、總聯絡人,組織、帶領來自歐、美、澳、亞四大洲五個國家的同期同學和家屬,到寧、滬、渝三地進行聯絡活動。為籌辦在上海的歡宴、座談和遊覽,以及為編印《南泉別後》紀念集的校對和轉發,馬鶴凌同我有不下20餘次的電、信往返。當時,來自海外和大陸的同學及家屬60餘人(包括馬鶴凌、秦厚修伉儷和其長女馬以南、馮丹和伉儷)曾借復旦大學東苑專家樓會議室舉辦了歡宴聯誼活動,遊覽了豫園、浦東新區和青浦大觀園。並由上海市政協台港澳僑聯辦、農工和台盟的上海市委聯名組織一次小型兩岸文化經貿座談會,出席有各單位的領導和海內外政大同學24人,我也忝列末座。馬鶴凌在會上做了促進台灣革新、中國統一、世界和平的目標和設想的發言,並散發了召開第一屆世界華人和平建設大會的宣言和有關文件。
馬鶴凌於1990年退休後,用一年多時間,透過座談訪問方式,和300多位學者、專家、僑領坦誠交換意見,終於聯合1000多位志同道合之士,於1992年7月在台北園山召開第一屆世華和建大會。13年來,已籌開世華和建大會九屆,成立了世華和建協會世界總會和全球12個重要地區總會,以擴大影響。為了實現和平統一興中華,馬鶴凌不顧年老多病,往返奔走於大陸之間向中央領導人多次進言。從2002年至2005年間,馬鶴凌以本人名義或聯合其他愛國僑社的名義,向江澤民朱鎔基胡錦濤温家寶上書三封,向陳雲林寫信兩封,建言內容由三通成立大中華經濟圈,大規模交流合作,拯救台灣的沉淪,由互惠互助到互信互尊,化解獨立思想,集中力量開發大陸所有落後地區。中央領導同志對上書建言很重視,陳雲林曾當着很多人説:“馬老,聽你這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立即表示三通可由民間進行,大量收購台灣賣不出去的農產品。唐家璇也曾三次當着25位僑領學者説:“馬老高見,甚為欽佩!” [5] 

馬鶴凌社會活動

1995年5月,應重慶政治大學第十一期校友會的邀請,馬鶴凌偕夫人、女兒、女婿一行參加大學畢業50週年金慶聯誼活動,分別到南京、上海、杭州、重慶、長沙等地,聯絡了許多親朋好友共敍別情。到長沙後,分別邀見了衡東縣時任縣政協副主席劉曉琴及台聯會長劉純一等人。並在台灣寫下了“闊別家鄉四十年,乍看錄影七情煎。獨兒卓立誰呵護,節婦餘生誰愛伶。廬墨已為衰草蝕,江鄉抒共生槐眠。臨安未許歌歸去,老淚縱橫感萬千”的詩。以懷念故鄉的殷殷之情。馬鶴凌一生對詩詞書畫頗有研究,創作詩詞一千多首,與海內外詩友瑤草惠賜,交往甚密。享譽台、港、澳及泰國、新加坡等地。為紀念在岳雲讀書的體育主任楊一南先生,倡導、弘揚體育之教育,設立旅居台灣學生基金會,分四次捐贈獎學金1萬美元。並在岳雲母校設立何炳麟獎學基金,聯絡部分旅台校友,寄來數百萬台幣,以振興校譽、嘉惠青年學子。馬鶴凌先生學養深厚,於詩詞、書法均有造詣。善於演講,口若懸河。喜愛撰寫舊體詩詞聯語。他身在台灣,心繫華夏,近幾年來,與大陸詩人酬唱贈答,頻有交往。
馬鶴凌先生生前與衡東縣僑聯、海外聯誼會交往頻繁,來往甚密,書信交流10多年未間斷,他的戀鄉情結溢於言表,並親自修改由衡東縣史志辦寄去的馬英九簡歷,回贈馬英九競選國民黨主席成功的選票及有關資料。 [1] 

馬鶴凌社會評價

加拿大中國統一促進會前執行副會長 車英麟:
馬鶴凌先生是孫中山先生的追隨者,中國國民黨忠實黨員。我對馬老先生堅決維護中華民族根本利益、堅持一箇中國原則、堅決反對“台獨”、積極推動中國早日實現和平統一,非常敬仰。馬老先生離開我們兩年多了,他只不過是“反獨促統”大潮中一朵浪花,他能把有限的生命溶入祖國完全統一大業中,必將獲得永生。
馬鶴凌先生2005年11月1日與世長辭。馬老先生的晚年為了祖國完全統一大業,一直在世界華僑華人的社團裏奔走呼號,真可謂是“老驥伏櫪,壯心不已”。在他臨終前,留給馬英九先生的遺言中,還念念不忘祖國統一大業,“化獨漸統,全面振興中國”,“惟天下至誠能勝天下之偽,惟天下至拙能勝天下之巧”,“寄望我兒英九繼志述事,適時全力以赴”。我想馬英九先生應該不會忘記父親的囑託。當前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正處關鍵時期,深化兩岸和平發展勢在必行,馬英九先生有能力打開權力和民粹的羈絆,在推動深化兩岸關係和平發展、開創新局面上做出新貢獻。 [2] 
民革中央前名譽副主席 賈亦斌:
我與鶴凌賢弟結識六十餘年,相知甚深。他一生熱愛祖國,青年時代曾投筆從戎,參加青年軍對日作戰,竭盡對國家民族之忠誠。尤其晚年積極弘揚中華傳統文化,堅持反對“台獨”,熱心兩岸和平統一。 [4] 
中台辦:
馬鶴凌先生生前堅持一箇中國原則、反對“台獨”分裂活動,追求中國和平統一。近年來,馬鶴凌先生雖年事已高,仍為發展海峽兩岸關係奔走操勞,令人感佩。 [6]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