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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説

(唐代韓愈創作的論説文)

鎖定
《馬説》是唐代文學家韓愈創作的一篇論説文。這篇寓言性的短論通過對世上有無千里馬這一問題的反覆論證,歸結到不是沒有千里馬,而是缺少知馬的伯樂,從而對封建統治者不知人、埋沒人才的現象進行了有力的揭露,抒發了封建社會中知識分子懷才不遇的感慨和悲憤。此文通篇託物寓意,借伯樂相馬的故事,運用比喻,宛轉地説明道理,構思精巧,形象生動。全文語言簡練,長短句相間,語氣有陳述、疑問、感嘆,行文富於變化,達到了説理深刻、論證有力的效果。
作品名稱
馬説
作    者
韓愈
創作年代
中唐
出    處
昌黎先生集
作品體裁
論説文
作品別名
雜説四
雜説四首·其四

馬説作品原文

馬説1
世有伯樂2,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祗辱於奴隸人之手3,駢死於槽櫪之間4,不以千里稱也5
馬之千里者6,一食或盡粟一石7。食馬者8,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9。是馬也10,雖有千里之能11,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12,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13,安求其能千里也14
策之不以其道15,食之不能盡其材16,鳴之而不能通其意17,執策而臨之18,曰:“天下無馬!”嗚呼19!其真無馬邪20?其真不知馬也21 [1] 

馬説註釋譯文

馬説詞句註釋

  1. 馬説:韓愈《昌黎先生集》中有《雜説四首》,這是第四篇。原本無題,為近人所加。“説”是一種文體,屬於論説文。
  2. 伯樂:相傳古之善相馬者。一説春秋中期秦穆公之臣曾薦方九堙為秦穆公相馬,認為相馬必須“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內而忘其外”。有人説這就是孫陽,稱孫陽伯樂。再一説春秋末趙簡子之臣郵無恤,字子良,號伯樂,亦稱王良,善御馬,又善相馬。《呂氏春秋·觀表》論古之相馬者説:“若趙之王良,秦之伯樂、方九堙,尤盡其妙矣。”又一説,伯樂本星名,主管天馬。
  3. 祗(zhǐ)辱於奴隸人之手:只是在馬伕、僕役一類人的手中受辱。祗,同“只”,只是。一作“只”。辱,受屈辱。於,表被動。奴隸人,本是地位低下受奴役之人,此指馬伕、僕役一類人。
  4. 駢(pián)死:並列而死。駢,本意為兩馬並駕,引申為並列。《漢書·揚雄傳》顏注曰:“駢,並也。”槽櫪(cáo lì):馬槽。槽,盛草類、豆類等飼料的器具。櫪,馬廄,馬飲食和宿歇的處所。
  5. 不以千里稱:不把它稱為千里馬。稱,稱讚,稱名。
  6. 馬之千里者:能行千里的馬。之,助詞,定語後置的標誌。
  7. 一食(shí):吃一頓。或:有時。盡:用作動詞,吃盡。粟(sù):北方通稱“穀子”,去皮後叫“小米”。這裏泛指糧食。石(古書中讀shí,今讀dàn):計算容量的單位,十鬥為一石。
  8. 食(sì):同“飼”,餵養。以下除“食不飽”的“食”念shí,其餘的“食”都念sì。
  9. 其:代詞,指千里馬。能千里:能走千里。
  10. 是:這,指示代詞。
  11. 能:才能。
  12. 才美不外見(xiàn):出眾的才能不能表現在外。才美,出眾的才華。見,同“現”,顯現。
  13. 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想要與普通馬一樣奔跑尚且不可能辦到。且,猶,尚且。欲,想要。等,等同。不可得,不可能。
  14. 安:疑問代詞,怎麼,哪裏。千里:指日行千里。
  15. 策:馬鞭,這裏用作動詞,鞭打,駕馭。之,代詞,指千里馬。不以其道,不用正確的方法。
  16. 盡其材:發揮它的全部才能。材,同“才”,指日行千里的才能。
  17. 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它嘶鳴的時候又不能通曉它的意思。
  18. 執策而臨之:拿着馬鞭來到它的面前。臨,面對,接近。
  19. 嗚呼:表示驚歎,相當於“唉”。
  20. 其真無馬邪(yé):難道真的沒有千里馬嗎?其,表反問,可譯為“難道”。邪:同“耶”,表反問,可譯為“嗎”。
  21. 其:表推測,可譯為“恐怕”。 [2]  [3]  [4-5] 

馬説白話譯文

世上先有伯樂,然後才會有千里馬。千里馬經常有,可是伯樂卻不會經常有。因此即使有名馬,也只能在僕役的手裏受屈辱,和普通的馬並列死在馬廄裏,不能以千里馬著稱。
一匹日行千里的馬,一頓有時能夠吃盡一石糧食。餵馬的人不知道千里馬的食量而餵養它。這匹千里馬,雖然有日行千里的能力,卻吃不飽,力氣不足,它美好的才能也就不能表現出來,想要和一般的馬一樣尚且辦不到,又怎麼能要求它日行千里呢?
鞭策它,卻不按照正確的方法,餵養它,又不足以使它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它嘶鳴的時候,又不能明白它的意思,反而拿着鞭子走到它面前時,説:“天下沒有千里馬!”唉!難道真的沒有千里馬嗎?恐怕是他們真的不認識千里馬吧! [6] 

馬説創作背景

《馬説》大約作於唐德宗貞元十一年(795)至十六年(800)。當時韓愈初登仕途,很不得志,曾三次上書宰相以求得提拔,卻一直未被採納。雖然沒能得到重用,但他仍然聲明自己“有憂天下之心”,不會遁跡山林。後來的幾年內,他相繼依附於宣武節度使董晉武寧節度使張建封,也並未得到特別的賞識,所以常常鬱鬱寡歡,並有“伯樂不常有”之嘆。他進京城應試以圖做官,在京城上下奔走相告,待了十年之久,最終還是懷着無限怨憤離開了長安。韓愈的坎坷遭遇正是寫作《馬説》的思想基礎,而此文的另一用意是委婉地表白心跡,並抒發自己懷才不遇的憤懣之情。 [7] 

馬説作品鑑賞

馬説文學賞析

《馬説》是一篇説理文,但它似寓言而實非寓言,用比喻説理卻並未把所持的論點正面説穿,更沒有把個人意見強加給讀者。全篇幾乎始終通過形象思維來描述千里馬的遭遇,只擺出活生生的事實卻省卻了講大道理的筆墨,這已經可以説是詩的寫法了。更巧妙的是作者利用了古漢語中不可缺少的虛詞(語助詞、感嘆詞和連接詞),體現出一唱三嘆的滋味和意境。儘管讀起來是一篇散文,但仔細品評,卻儼然是一首發揮得淋漓盡致的抒情詩。
文章的第一句是大前提:“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可這個命題本身就不合邏輯。因為物質決定意識,伯樂善相馬的知識和經驗,必須從自然界存在着的千里馬身上取得,然後逐漸總結出來。所以有人曾認為韓愈這句話是本末倒置,是唯心主義的。不可否認,從唯物主義原則來看,他這句話是錯誤的。但把它作為詩的語言,卻是發人深省的警句,是感慨萬千的名言。因為世上有伯樂這種知識和本領的人實在太少了。於是作者緊接着在下文從正面點明主旨,一瀉無餘地把千里馬的無限委屈傾訴出來。正由於“伯樂不常有”,不少的千里馬不僅找不到一個一般水平的牧馬人,而是“祗辱於奴隸人之手”,受盡了無知小人的腌臢氣。更令人悲憤的是這些寶馬竟然一羣羣地死於槽櫪之間,其遭遇之不幸、結局之慘痛真非筆墨所能形容。當然,結果更是死不瞑目,誰也不把這些有價值的神駿稱為千里馬,它們的死也自然是毫無所謂的了。“不以千里稱也”這句話,包含着這樣的意思:連同情它們的人都沒有,更談不上對它們的死表示遺憾、惋惜和悔恨痛心了。從文章表面看,作者説得已相當透徹;而實際上這裏面不知有多少辛痠痛楚還沒有盡情吐露,看似奔放,其內涵則甚為豐富,含蓄不盡。這真是抒情詩的寫法了。
作者着力刻畫“食馬者”與千里馬之間的矛盾,兩相對照,既寫出千里馬的抑鬱不平,也寫出不識真才者的愚昧專橫。千里馬在無人給它創造有利的客觀條件時,英雄無用武之地;或雖欲一展所長而有力無處使,甚至到了無力可使的程度。這樣,它連一匹普通馬也比不上,更別説實現它日行千里的特異功能了。因此它的待遇也就比不上一匹“常馬”,而它的受辱和屈死也就更不足為奇,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了。不僅如此,像這樣連“常馬”都比不上的千里馬,由於不能恪盡職守,還會受到極度的責難和懲罰,往往被無辜地痛打一頓——“策之不以其道”,在待遇上也就更加糟糕了——“食之不能盡其材”。表面看“食馬者”不是伯樂,不懂馬語;骨子裏卻藴含着懷才不遇的人面對那些愚昧專橫的統治者就是申訴也無用這一層意思。
文章寫到這裏,作者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渴,於是又接着用“鳴之而不能通其意”的意思,從“人”的方面再做深入一層的刻畫。這不僅使文章更生動深刻,也表現出作者的感情更為憤激了。作者並沒有立即譴責這種不識馬的“人”有眼無珠,反而讓他面對着這匹千里馬不懂裝懂,發出了彷彿悲天憫人般的慨嘆:“天下無馬!”意思説,這樣的“人”在主觀動機方面還是自以為不錯的,他並非不想選拔人才,並非沒有求賢用賢之心,無奈賢人賢才太“少”了,既無處可尋覓,也無地可安插:“天下哪裏有真正的人才啊!”明明是“人”的主觀上出了毛病,卻把這種局面的形成推給客觀條件的不如意、不理想。眼前就是一匹被作踐得不成樣子的千里馬,卻對它發出了“天下無馬”的慨嘆,認為這不過是一匹連“常馬”也不如的駑駘之輩。這不僅是絕妙的諷刺,而且也是極其嚴峻猛厲的誅心之論。文章寫至此已經水到渠成,作者這才站出來點題,用“嗚呼”以下三句作結,把“無馬”和“不知馬”這一對矛盾(“無馬”是先天的自然缺陷,“不知馬”則是後天人為的犯罪)尖鋭地擺出來形成一個高潮,極盡沉鬱頓挫之致。
全文圍繞中心命題展開論述,有正面的説理,也有反諷。説理深析透闢,諷刺入木三分。因通篇採用比喻手法,只作馬説,而意不在馬,所以耐人尋思。古人説蹙萬里長江於尺幅之中,這種凝聚濃縮的手法正是韓愈一支筆經過千錘百煉的結果。既為作者起伏迴盪、感慨悲涼的情緒而傾倒,也為他簡潔洗煉的筆墨所欽服。 [8-9] 

馬説名家點評

南宋黃震黃氏日抄》卷五十九:言世未嘗無逸俗之賢。
南宋謝枋得文章軌範》卷五:此篇主意謂英雄豪傑必遇知己者,尊之以高爵,食之以厚祿,任之以重權,其才斯可以展布。
清代孫琮《山曉閣唐宋八大家選·韓昌黎集》卷四:借伯樂相馬隱寓世無知我,開口一句便已説破,下只承此意,反寫二段,然後重提筆起,寫出一段感慨淋漓的文字來,遙遙千古,同聲一嘆。
清代儲欣唐宋八大家類選》卷三:淋漓頓挫,言之慨然。
清代儲欣《唐宋十大家全集錄·昌黎先生全集錄》卷一:一直説下,而歸宿於“不知”。老泉論齊之治,不曰管仲,而曰鮑叔,以此也。嗟乎!山林草澤中所埋沒將相之才者,可勝道哉!而四舉禮部僅一得、三選吏部卒無成者,亦同斯慨息矣。
清代林雲銘韓文起》卷八:此以千里馬喻賢士,伯樂喻賢相也。有賢相,方可得賢士。故賢相之難得,甚於賢士。若無賢相,雖有賢士,或棄之而不用,或用之而畀以薄祿,不能盡其所長,猶之乎無賢士也。淮陰侯遇漢高,酇侯謂僅以為將,亦必不留。蓋非大將不能成大功,非為尊官厚祿計也。末以時相不知賢士作結,無限感慨。
清代吳楚材吳調侯古文觀止》卷七:此篇以馬取喻,謂英雄豪傑必遇知己者,尊之以高爵,養之以厚祿,任之以重權,斯可展布其材。否則英雄豪傑亦埋沒多矣。而但謂之天下無才,然耶?否耶!甚矣,知遇之難其人也。
清代何焯義門讀書記·讀韓集》卷二:此言士待知己者而伸,在上者無所辭其責。“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翻轉説:“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抉入一層。“策之不以其道”以下,不當豈任,不盡其用,總歸於“不知人”。“其真無馬邪”,“有”“無”二字前後關鎖。
清代張伯行唐宋八大家文鈔》卷三:專為懷才不偶者長氣。然士君子亦求其在我而已,何憂焉。
清代浦起龍古文眉詮》卷四十七:全注意伯樂對短馭者攄憤,只起句正説,通身是慨,氣自驚然。
清代曾國藩求闕齋讀書錄》卷八:謂千里馬不常有,便是不祥之言。何地無才,惟在善使之耳。
清代過珙《詳訂古文評註全集》卷七:看其凡提唱千里馬者,七便有七樣,轉變處風雲倏忽,起伏無常。韻短勢長,文之極有含蓄者。
清代王符曾《古文小品咀華》卷三:滿腔鬱勃,出之以盤旋曲折。
清代李雲程古文筆法百篇》卷九:“千里”二字凡七喚,感慨不遇,令人讀之,幾為濕遍青衫。結末“執策而臨”一語,絕似小人蔽才口角,何等雋永。此篇以千里馬自喻,以伯樂喻知己,總言知己之難遇也。分作無數轉折,與麟、龍之説大抵同一意,同一筆。文公之文,能大能小,能長能短,所謂獅子搏象用全力,搏兔亦用全力者。如此小品,亦見其生龍活虎之態。《輯評》雲:“起如風雨驟至,結如煙波浩渺,寥寥短幅,變態無常。而庸耳俗目,一齊寫盡矣。”子曰:“驥不稱其力,稱其德。”誠以德為性所固有,非若力之賦於生初,而猶待培於生後也。是以驥之為驥,知之而性無所加,不知而性無所損。修其在己,聽其在人。辱於奴隸,弗顧也;死於槽櫪,不惜也;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不計也。文公所説千里馬,食以千里則馬顯,食非千里則馬晦。一若千里之權,不操於己,而聽於人。雖馬猶是馬,而固有之失不亦多乎!
近代林紓《古文辭類纂選本》卷一:通篇兩用“不知”字,有千鈞之力,“不知其能千里而食”句,是糟蹋國士之爰書。“其真不知馬耶”句,是國士辯冤之訴詞。入手用伯樂與千里馬,打成一團,説無伯樂即無馬,見得馬是常有,無伯樂便無有,有之令人摧抑而死,仍算無有,一開場便沉痛極矣。“不以千里”一語,是代千古才人極屈,亦是昌黎自家極屈,説到此,悲梗不復成聲矣。其下若更作衰颯語,文氣便衰衄矣。忽然叫起“馬之千里者”,五字,如半空起一焦雷。“盡粟一石”,是言有才德,便宜有爵位意,乃用人者不知其才德,猶飼馬者不知其千里,至求常馬之獲,且不可得,欲施展其千里之能力,又誰知而誰許之。“安求其能千里”,與“不以千里稱”,作一應和。“不以千里稱”,是死後之泯然;“安求其能千里”,是生前之泯然。一生一死,沒然無名,此至不平之事,乃尤有不平者,既不以道、不盡才、不通意,到也罷了,乃反斥天下之無馬,小人秉權在手,抹殺無數名流,此辯無可辯之事,只好於結束處淡淡作冷語詰問。語愈冷,而意愈深,聲愈悲,通篇都無火色,而言下卻含無盡悲涼,真絕調也。
近代林紓《韓柳文研究法·韓文研究法》:入手伯樂與千里馬對舉成文,似千里馬已得倚賴,可以自酬其知。一跌落“伯樂不常有”,則一天歡喜都悽然化為冰冷。且説到“駢死槽櫪之間”,行文到此,幾無餘地可以轉旋矣。忽叫起“馬之千里者”五字,似從甚敗之中,挺出一生力之軍,怒騎犯陣,神威凜然。既而折入“不知其能”句,則仍是奴隸人作主,雖有才美,一無所用,興致仍復索然。至雲“安求其能千里也”,“安求”二字,猶有須斯生機,似主者尚可以盡,意尚可以通。若但抹煞一言曰:“天下無馬。”則一朝握權,懷才者何能與抗。故結穴以嘆息出之,以“真無”“真不知”相質問,既不自失身分,復以冷雋語折服其人,使之生愧。文心之妙,千古殆無其匹。 [2]  [3]  [10-11] 

馬説作者簡介

韓愈 韓愈
韓愈(768—824),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孟州)人。自謂郡望昌黎,世稱韓昌黎。貞元八年(792)進士。曾任國子博士、刑部侍郎等職,因諫阻憲宗奉迎佛骨,被貶為潮州刺史。後官至吏部侍郎。卒諡“文”。倡導古文運動,其散文被列為“唐宋八大家”之首,與柳宗元並稱“韓柳”。其詩力求新奇,有時流於險怪,對宋詩影響頗大。有《昌黎先生集》。 [12]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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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遲文浚等主編;(唐)韓愈著. 唐宋八大家散文 廣選·新注·集評 韓愈卷[M]. 瀋陽:遼寧人民出版社, 1999:42-44.
  • 4.    劉建龍編著. 古文名篇類鑑[M]. 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 202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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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    熊禮匯,閔澤平主編. 唐宋散文導讀[M]. 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 2005:84-85.
  • 11.    (清)李雲程編;蒙木點校. 古文筆法百篇 經典本[M]. 北京:北京出版社, 2018:245-246.
  • 12.    蕭滌非,程千帆等. 唐詩鑑賞辭典[M]. 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 1983: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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