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風聲鶴唳

(2003年劉毅然執導電視劇)

鎖定
《風聲鶴唳》是由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北京星美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出品,劉毅然執導,伊能靜王亞楠李立羣、孟堯主演的年代劇。
該劇講述了抗戰初期姚、張兩大豪門作為江南古城絲綢世家的商場鏖戰,以及在日本侵略勢力對中國紡織市場的鯨吞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截然不同的態度。該劇於2003年8月12日在央視八套首播。 [1] 
中文名
風聲鶴唳
類    型
愛情、年代
出品公司
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北京星美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拍攝地點
南潯、湖州
發行公司
陝西金石文化有限公司
首播時間
2003年8月12日
導    演
劉毅然
編    劇
韓毓海
編    劇
劉毅然
製片人
賈曉晨、鄒小提
主    演
孟堯
王亞楠
韓青
李立羣
伊能靜 展開
集    數
23 集
每集長度
48 分鐘
出品時間
2003年

風聲鶴唳劇情簡介

故事發生在抗戰初期的江南古鎮。姚天章李立羣飾) 、張介孚雷恪生飾)兩個絲綢業巨頭面對日本紡織業的入侵,姚天章立誓弘揚民族產業,張介孚卻不惜與日本人聯手擠壓姚家。留學歸來的大少爺姚博非韓青飾)與抗日救國的張家大小姐婉心伊能靜飾)相戀,但婚後發現彼此的政見、理想相去甚遠;二少爺姚博雅王亞楠飾)與“戲子”梅玲(孟堯飾)的愛情不被家族所容,被迫與張介孚的外甥女陶凱男陳孝萱飾)成親。博非最終與弟媳凱男沆瀣一氣,叛國投靠日本人;博雅在進步勢力影響下成熟起來,勇敢地與敵寇周旋鬥爭,婉心也投奔了抗日武裝。 [2] 

風聲鶴唳分集劇情

    第1集

      江南名城——南城,自古以絲綢名重天下,流傳着“桑蠶熟,天下足”的古語。本片故事就發生在抗日戰爭爆發的前夜。姚家和張家是南城有名的絲綢業界大户,姚家的天章絲綢是祖傳的家業,清朝乾隆皇帝敕建的府第,到了姚天章手裏,更是廣納資金,大力發展,穩坐着南城業界頭把交椅。張家老爺張介孚靠着有個銀行家的岳父發家,做夢都想着打垮姚家,從此成為江南絲綢業界的龍頭。 日本紡織業借日軍侵華之際大舉入侵江南絲綢市場,姚天章為撐起中國絲綢的旗幟,以祖傳工藝製造出一批質優價廉的綢緞對抗,遠銷各地,成為市面上的搶手貨,一時洛陽紙貴,連上海的東洋緞也抬不起頭來。姚家二少爺博雅風流倜儻,全然不顧父親的栽培,沉溺於唱戲,為江南名伶梅玲的萬種風情深深吸引,從此常常捧場,一擲千金,姚天章對兒子留戀風月十分不滿,博雅坦言自己無心家業。姚天章決定召在日本留學的大兒子博非回國,博非和好友老彭踏上了歸程,在船上邂逅美麗大方的陶凱男,一路結伴同行。博雅迷醉梅玲才華,拜她為師學藝。梅玲生性清高,鄙薄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博雅跑到戲班跪求梅玲收自己為徒,以他的真誠打動梅玲,在周班主的勸説下,梅玲答應了下來。張府老爺張介孚和大太太一心想要個兒子,曾是南城名妓的二太太在府中裝神弄鬼、神經兮兮、冷眼旁觀。 張府小姐婉心在女子教會學校受新思潮影響,思想激進,與家庭格格不入。張介孚斥責婉心出頭露面有傷風化,強調抗戰是政府的事,還認為日本工業是新文明的象徵,婉心見父親在國難當頭,生死存亡之際麻木不仁十分憤怒,兩人常常面紅耳赤。一天高管家跑來報知大太太有喜了,張介孚欣喜若狂。張介孚吩咐要把戲園子包下來,好好慶賀一番,並要把梅玲也包下。梅玲聞聽表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已經愛上梅玲的博雅聽説張介孚要給梅玲開門見紅十分震驚,當場讓周班主退了張府的包金,花雙倍價錢將戲園子包下,救下梅玲。張介孚惱怒不已,此時張府家人急急將他叫了回去。經大夫診斷大太太沒有懷孕,而是絕經了,張介孚目瞪口呆。舞台上,梅玲一邊翩翩起舞,一邊向姚博雅投來感激的目光。張家無後的消息傳到戲園子,博雅不禁開懷大笑


    第2集

      博雅設席宴請戲班,周班主與梅玲諸人為博雅的解囊相助舉杯致謝。博雅在席上不斷讚美着梅玲,並要求戲班把自己寫的《潘金蓮改嫁》搬上舞台,稱頌潘金蓮是歷史上女子解放的先驅,席間慷慨陳詞,呼籲大敵當前,國民需要反抗精神。他的爽真和熱忱打動了梅玲,梅玲不顧周班主推拖毅然答應上演。此時突然槍響,衝進幾名強盜,抓走了博雅和梅玲。姚天章正為日本商人購買姚家絲綢,改換日本商標之事氣憤不已,和稟智商量應對之法,家人匆匆報告博雅被強盜黃金髮綁票了,贖金五萬大洋。姚天章憤然表示不贖這個敗家子。稟智從小看着博雅看大,最愛他,疼他,揹着老爺悄悄從自己股份裏抽錢贖出博雅、梅玲。姚天章一則感到稟智義舉,一則痛斥博雅吃風流飯,丟了祖宗顏面,把他圈禁起來。姚太太從不喜歡這個風流兒子,博雅也從來不以母親稱呼姚太太,二人水火不相容。原來博雅並非姚太太所生,而是父親年輕時與瀟湘館名妓九妹一段風流之後所生的私生子。張介孚見用盡辦法都沒能生個兒子,十分沮喪。吳大夫給他出了個主意,用人治:女人。大太太無奈同意張介孚討小,為不使家產外落,竟給張介孚物色了正在上海念大學的,自家出了五服的表外甥女凱男。張介孚聽了樂不可支。博非受到家人的熱烈歡迎,他吩咐用車送凱男回張府,凱男心生感激。彭耕夫拜訪姚府,與姚天章談論在國外所見所聞,深感中國現狀的落後,提出不能做井底之蛙。姚天章被彭耕的憂國憂民的悲壯情懷深深感動,讚歎之餘,並對彭耕夫帶來的新工業文明的信息和紡織機器心想往之,商定哪天去開開眼界。彭耕夫與博雅兩位至交好友見面,分外親熱。彭耕夫一下猜中博雅受罰是為女伶,博雅連稱彭是自己平生第一知已,央求彭在父親面前代為美言,彭耕夫則勸博雅,大敵當前之際不應沉溺於美色和戲曲,以自己在日本的親歷和所受羞辱告誡博雅中日戰爭不可避免,中華民族將經歷一場災難深重的煉獄的歷程。凱男與姨母見面一陣傷感,交談得知婉心與姚家少爺訂下親事,不覺心驚,得知男方是二少爺博雅後方鬆了口大氣,轉而大談起自己心目中那般男女平等的理論來。飄然而至的二太太喑諷凱男回來之機正是老爺要娶小之時,凱男愕然。


    第3集

      張介孚驚羨凱男的美豔,乘家宴之機,想灌醉凱男,伺機下手,不料凱男技高一籌,一面以在張介孚公司謀一席之地為條件,一面假裝喝酒,反將張介孚灌醉,大太太見張介孚如此下流,心生妒意,二太太卻在一旁霧裏看花,藉機在大太太房裏亂砸東西引走大太太,大太太回來看到張介孚醉倒桌底,醜態百出,十分不悦,後聽凱男説姨父已經同意她在公司裏謀職,更為不滿,擔心頗有心計的凱男日後和張介孚合謀算計自己。當夜,乘張介孚醉熏熏摸到凱男的牀邊時,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明言已改初衷,從今往後不許張介孚動凱男一根毫毛。在為彭耕夫和博非接風的家宴上,經二人再三求情,姚天章將博雅放了出來。兄弟見面,格外親近。博雅聽名煙説博非帶來了日本嫂嫂,見面後才知是誤會。 姚天章想讓博非在公司施展才華,姚太太也希望博非早日執掌姚家產業,不料博非並不喜歡經商,而迷醉於新聞寫作,一心想創辦自己的報紙,用文化喚醒國民的覺醒。凱男與表妹婉心見面親熱無比,凱男笑婉心穿着打扮太土氣,嘲笑她至今沒有男朋友,並向婉心描述自己在上海唸書時,被眾男生追逐包圍的興奮,婉心卻批評她愛慕虛榮,胸無大志,申明自己將把一生貢獻給國家與社會,二人貌合神離。彭耕夫啓動了機器,震天的響動震動了一直停留在手工時代的姚天章的心。彭耕夫願把機器送給天章,助一臂之力,姚天章看到兩個兒子無心祖業,不成氣候,力邀彭耕夫來掌管公司大業,重振天章絲綢的往日雄風。風塵僕僕的稟智告訴姚天章各地的銀號都不肯貸款。幾家股東也受了張介孚鼓動鬧着要退股。究其原因是日本人想要獨霸中國的絲綢市場。稟智自責提議織新緞,投光了錢,拖垮天章。彭耕夫告訴大家織新緞絕對沒有錯。姚天章不顧幾天後張介孚就是大股東,毅然決定繼續織新緞,那是為了中國的絲綢。彭耕夫為他的大德大義所動容,決定和機器一起加入天章。脱禁的博雅馬上去找梅玲,二人練習《天女散花》,沉浸在天真無邪的快樂之中,梅玲深感博雅對自己的真情,不帶絲毫門第之分。油燈下梅玲為博雅補着衣服,互吐心底的憂愁與快樂,周坤怕梅玲受富家少爺欺負,破門而入,打斷二人情話,博雅悻然告辭。周坤警告博雅不要欺負梅玲。博雅走後,周坤向梅玲表達愛意,梅玲告之對他只有兄妹之情,自己要嫁就要嫁一個讀過書的人,從此改變生活,周坤十分痛苦,勸梅玲不要相信那些公子哥兒。姚天章在天賜樓宴請城內商人富賈,商量籌資發展,對抗日本東洋綢的入侵,張介孚存心投靠東洋勢力,當場百般叼難,不肯借款,並聲言要收購天章,部分商人股東紛紛附合。姚天章和彭耕夫以民族大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毅然決定用姚府和機器設備作貸款抵押,使張介孚手足無措,陰謀敗露。此時天章的夥計興奮地捧着一匹閃閃發光的緞子跑來,機織新緞成功了。商人們見機紛紛轉舵,表示願意跟從天章再展鴻圖,此時更有佳音傳來,上海匯豐銀行同意貸款五百萬元。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張介孚灰溜溜地走了。姚老爺感慨天章是一枝紅杏出牆來,彭耕夫笑稱是萬枝紅杏遍江南。


    第4集

       一天,梅玲突然告訴博雅,她也喜歡他。博雅欣喜若狂,當即表示要娶梅玲為妻,並要帶梅玲去向他父親稟明他們的感情。激動之中博雅忘情地將梅玲抱入懷中,言之要一行白鷺上青天,不料被梅玲憤然拒絕。傷害梅玲的博雅見梅玲滿面流淚後悔不已,不顧名煙、周班主的勸阻在大雨中站在梅玲窗前道歉,渾身如落湯雞一般,梅玲見狀陷入了深深的痛苦矛盾中。博雅向父親陳述了自己對梅玲的感情,直言要娶梅玲為妻,甚至不惜放棄姚家的財產和姓氏,姚天章震怒之下,斥罵兒子敗家子,將他關進書房,讀書反省,不許踏出家門一步。博雅因相思病倒,靠讀《紅樓夢》解悶。名煙見狀,揪心不已,悄悄帶梅玲爬牆進入博雅書房,梅玲被博雅真情感動,兩人許下誓言永不分開,博雅寫下兩塊各有“梅”、“雅”的紅綢作為愛情的信物,各自珍藏。博雅正式向梅玲求婚,梅玲深知自己進不入姚府大門,猶豫不決,博雅信誓旦旦表示寧可隨她遠走高飛,出走朱門,梅玲執拗不過,答應問過養父再做答覆。婉心在街頭慷慨演講鼓吹抗戰,羣情激奮,引來警察的驅逐,恰逢路過此地的博非冒充日本人救下了被警察調戲的婉心,並幫她包紮,婉心很感激,心生好感,博非見婉心眉目清秀,舉止超凡脱俗,便租車送他回家,二人一路攀談,分外投機,分手時才發現忘記互通姓名。張介孚因秀色未餐,拒絕給凱男職務,凱男憤怒地離去,向婉心訴苦,婉心責備標榜女子解放的凱男過於虛榮,凱男毫不掩飾自己對闊太太們生活的羨慕和對金錢的追求。博非主編的《民生報》終於問世了,他們興奮地向過往路人發放這民族的聲音,意外地遇到了婉心。國難當頭,共同的語言頓時使兩人感到親近不少,博非鼓勵婉心寫文章登高一呼。婉心被《民生報》作者“霏霏”語風激烈的文章所吸引,凱男發現那也正是自己崇拜的抒情詩人。


    第5集

      淞滬抗戰爆發,像雷霆滾過了江南大地,絲綢古城南城也風聲鶴唳。彭耕夫教博雅相撲之術,強調國民應以強壯體魄抵抗日寇的入侵。博非則不以為然,譏笑此舉乃匹夫之勇,並對老彭和父親此戰亂關頭大舉辦廠,送被服到前線不能理解,認為中國軍隊沒有戰術,打不了仗,國民愚昧,經濟落後,不能與工業強國日本抗衡,彭耕夫與之理論,不歡而散,倒是博雅堅定的站在老彭一邊,積極支持老彭的救國主張。 彭耕夫受姚老爺重託去上海謀談合作,送行途中,他與博雅縱論天下,憂患不已,分手時博雅告訴忘年知己,自己已和名伶梅玲私訂終身,老彭勸他國難當頭不要太兒女情長。婉心拿着自己寫的文章去報社找到博非,才瞭解彼此的身份。原來大名鼎鼎的“霏霏”就是博非,博非亦對婉心的文笑稱頌不已,稱其女兒筆,男兒志。兩人惺惺相惜,越談越投機,互相心生愛慕。周班主堅決不同意梅玲與博雅的婚事,認定大户少爺不會真心,令梅玲痛苦不已。張介孚為生子繼業決定納梅玲為妾,周班主深知得罪不起張家,決定戲班即日離開此地。博雅聽聞此訊,焦灼萬分,不由分説拖梅玲到家中,向父親表明心跡,姚天章不動聲色打發走了梅玲。姚氏夫婦決定儘快給博雅與婉心完婚,原來張介孚為巴結姚家自幼為博雅與婉心訂下婚事,姚天章為與張家攜手共振民族工業,也答應了這門娃娃親。這天傍晚,梅玲和博雅來到湖邊,博雅跳入湖中表達自己的決心,二人緊緊擁抱,在黃昏的蘆葦叢中,梅玲把自己給了博雅。信誓旦旦的博雅告訴梅玲過三五天一定要和她結婚。


    第6集

      梅玲房間,博雅點燃了紅燭,梅玲穿上紅衣,頭頂紅綢,悄悄行了天地之禮。梅玲幸福地依偎在博雅懷裏,心裏卻擔心有一天博雅會離開他。博雅則憧憬着等老彭早日回來,為自己主婚,好好慶賀一番。梅玲第一次知道博雅有個莫逆之交叫老彭。姚天章告訴博雅要給他與婉心完婚,博雅聽後猶如晴天霹靂,申明自己與梅玲已私定終身,與婉心互不瞭解,決無幸福可言,哭求父親解除婚約,姚天章不許,拂袖而去,博雅撕心裂肺。姚府上下,喜氣洋洋籌備婚事,姚天章雖知張介孚心術不正,仍希望能通過聯姻攜手對抗東洋緞,振興民族實業,發展中國的絲綢。博雅悲傷之中,躲在房裏苦喝悶酒,並借酒撒瘋。姚太太見姚天章動了自己給博非成親準備的首飾,一時喪失理智,責罵姚天章當年風流生下孽種,博雅見辱及生母,終於按捺不住,衝撞姚氏夫婦,姚天章盛怒之下,將博雅關進了柴房。就在此時張府忽然傳來消息,張家小姐婉心也鬧着退親。婉心與張介孚大吵一架,堅決要求退婚,主張婚姻自主,張介孚暴跳如雷,舉杖欲打,被大太太攔住,婉心乘機跑出家門。凱男呆呆望着發生的一切。只有二太太依然抽着大煙哼着小調。婉心跑到博非的辦公室,博非喜出望外,安慰婉心,他指着窗台上特意買的婉心最愛的玫瑰,向婉心表露了自己的愛情。婉心要博非拿出筆墨,當場寫下退婚聲明,要博非登在《民生報》上。博非為婉心的果敢敬佩不已。柴房裏博雅摸着紅綢,想念梅玲,叮囑名煙去告訴梅玲自己的處境。而此刻梅玲正站在姚府門外,焦慮地盯着博雅沒有燈光的房間,一連三五日,天天如此,梅玲預感前途未卜。張介孚因為婉心拒婚,失去與姚府聯姻大好機會而焦慮不已,大太太無意中説起大少爺博非,張介孚心生一計,要偷樑換柱,把婉心嫁給博非。大太太決定去姚府走一趟。


    第7集

      張介孚欲乘大太太出門之際,佔有垂涎多日的凱男,在茶水中下了迷藥,不料被大太太撞上,大太太決定帶凱男一起去姚府,出門前大太太陰差陽錯地將迷藥喝下。此時,日本商人渡邊鳩夫來到南城,他曾是博非留學時的老師,張介孚暗中拜訪渡邊,企望依靠日本拓展生財之路。 姚府的宏大氣派讓凱男左顧右盼,心生羨慕,在門口迎面撞上博非,驚喜交加,當初一見鍾情的喜悦又栩栩如生地出現了。 張太太向姚府提出當年婉心定婚的是大少爺博非,而非二少爺博雅,因為博非才有姚家的繼承權,一番話把姚太太説得糊塗了,要等老爺算完賬再商議,説話間,張太太喝下的迷藥發作,被扶到客房休息。凱男在深宅好奇遊蕩,看見柴房裏有一英俊青年在唱戲,猜到是耳聞已久的姚博雅,博雅見凱男嫵媚多姿,感覺到來者不凡,請求凱男向父親求情放自己出來,並許諾一旦恢復自由,定將報答凱男:“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凱男欣然答應,婀娜而去,博雅驚異哪裏掉下個林妹妹。 凱男闖進從不許女人涉足的賬房,以出眾的計算能力和新的思維方式獲得姚天章的欣賞。姚太太向姚天章稟告,張府大太太過府表明定親的是博非而非博雅。姚天章雖然吃驚,卻無可奈何,當務之急是先給博雅成親。此時見面前凱男聰明伶俐,舉止得體,也是大家小姐,又上過洋學堂,急中生智,決定順水推舟,便和姚太太商議讓博雅娶了凱男,詢問凱男意見,凱男早已對姚府心想神往,更渴望在姚氏公司裏成一番事業,姚老爺的意見正中下懷,便一口答應下來,姚氏夫婦見凱男如此通情達理,不覺相視而笑。待張太太一覺醒來,三人一拍即合,定下親事。柴房裏的博雅不知外面已天翻地覆,一心只想着出去找梅玲,盼着凱男可以勸説父親回心轉意。姚天章帶着凱男放出了博雅,並告之已為他與凱男定下親事,博雅拒不接受,姚天章以博雅對凱男的許諾逼他就範,言明三天後即給他們成親,博雅質問凱男怎麼回事,凱男笑稱你剛才青口白牙答應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現在我讓你做我的丈夫,博雅聽了呆若木雞!周班主痛責梅玲痴情於富家子弟,執迷不悟,梅玲告之他自己已然是博雅的人,周班主盛怒之下給了梅玲一耳光,周坤衝上前與父親扭打起來,將周班主推倒在地,梅玲趕走了周坤,跪倒在養父面前,周班主連稱對不起梅玲生母,父女倆抱頭痛哭。 張介孚拿着登有退婚聲明的報紙對婉心大發雷霆,逼婉心認錯,婉心誓死不從,跑出家門,在博非處尋求安慰,兩人望着窗台上含苞欲放的玫瑰怦然心動,互相傾訴心聲,博非抱起婉心走向內室。被愛火焚燒的婉心跑到大雨中旋轉,二人浪漫的情懷如雨中玫瑰,散發着芬芳。張太太回府得意地告訴張介孚把凱男嫁給了博雅,張介孚知道自己霸佔凱男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惱怒不已。此時姚家送來了結婚帖子,張介孚為張太太就這麼打發了凱男大為光火,張太太一語點破張介孚無恥用心,繼而同意把梅玲弄進府裏給張介孚生子,但要約法三章,聲明梅玲不能作三房,生完兒子就得離開,張介孚早對梅玲垂涎三尺,聞言後喜出望外,連連答應。高管家狗仗人勢,藉口戲班演過的《潘金蓮改嫁》有傷風化,戲中武大郎五短身材是影射日本人,威脅戲班,以梅玲進張府作小為條件,隨後取出聘金,周班主一力推拖,説梅玲已經有了相好,高管家冷笑,説姚家二少爺即將與張家表小姐成親,聞訊而至的梅玲一把將錢擲在了地上。


    第8集

      姚家送來帖子,點梅玲的《天女散花》在八月十五的晚上,二少爺和凱男成親喜宴上演出。梅玲如晴天霹靂,強按悲傷接過帖子,決定赴約看看負心郎如何面對自己的一片真情。張姚兩家喜氣洋洋作着婚禮準備,凱男上下迎合,竭力討二老歡心,只有博雅愁眉不展,欲哭無淚。博雅聽説父母點了梅玲喜期來喝《斷橋》,大驚失色,痛苦地懇求父母不要這樣做,這樣等於殺了梅玲,姚天章夫婦為徹底斷決兒子與梅玲的感情,執意如此。中秋月明,梅玲聲淚俱下地改唱了一段《秦香蓮》,暈倒在博雅的婚禮上,博雅淚流滿面,喝得酩酊大醉,懵懵懂懂中,和凱男跪拜了天地。 洞房花燭之夜,博雅請求凱男解除這段婚姻,終於嫁進姚家的凱男宣稱即使博雅不愛她,她也做定了姚家二少奶,言罷,洗落鉛華,落出無限嫵媚,博雅絲毫不為所動,憤憤地合衣而卧,凱男望着無情的博雅,含淚點燃了平生第一枝煙。 博非和婉心看着這段沒有感情的婚姻感慨萬分,婉心向博非表示自己一定要把握自己的命運。梅玲悲痛欲絕,卧牀不起,周坤見狀提起斧頭要去剁了博雅,被父親死死攔住。痛苦的梅玲當着戲班小妹玉梅的面,把寫着博雅情誓的紅綢和紅衫付之一炬。可是她知道有些東西是永遠也燒不掉的,是長在心裏的。新房內按祖上擺放的白汗巾三天沒有見紅,姚家下人議論紛紛,姚氏夫婦憂心忡忡,擔心家醜外揚,以為二小不諳男女情事,遂叫稟智去博雅處再作婚前指導,稟智來到博雅房間,才知博雅心中深愛梅玲,此情此景讓稟智想起當年姚老爺與九妹的一段感情。姚太太請凱男上堂,詢問凱男與博雅新婚生活是否和諧,凱男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他們的憂慮。姚天章決定讓凱男去賬房協助稟智管賬,凱男喜從心來。玩世不恭的博雅為了抗議父母包辦婚姻,叫名煙去弄些狗血塗在白汗巾上,名煙不敢,博雅又正告凱男今生今世也不會碰她,凱男不願因此毀了自己前程,遂咬破嘴唇將血滴在了驗紅的白汗巾上,古怪地笑着流出了眼淚,博雅被她的舉止震驚了。


    第9集

      凱男向博雅懇求帶他出去走走,博雅動了惻隱之心。玉梅看見博雅和凱男共舞,拉着梅玲去找薄情郎説理,凱男看見梅玲,賣弄地擺出親密的樣子,出言嘲弄梅玲,梅玲不等博雅解釋,驀地轉身跑了,博雅要追,被凱男裝昏拖住。博雅呆呆地望梅玲走的方向。高管家帶警察來抓走了周班主,放出話來,要梅玲去換。此時的梅玲哀莫大於心死,決定以身救出父親。第二天她孤身來到張府,張介孚眉開眼笑地大獻殷情,聞聲而來的大太太羞辱了梅玲一番。周班主被帶了出來,父女倆相擁痛哭,梅玲給周班主磕了個頭,算是送別了。周班主被不由分説地推出了門,邊走邊大哭起來,梅玲默默地目送着周班主遠去的背影。張府大門沉重關上!丫環端着銀盤匆匆走來,白汗巾上是殷紅的血跡。姚天章興奮地放下心來。彭耕夫從上海風塵僕僕地回來了,卻沒有帶回好消息,日軍已佔領上海,正向首都南京進發。姚府上下籠罩了一片沉重的氣息。彭耕夫聽説博雅新婚,登門賀喜,意外發現博雅的新娘即不是定親的婉心,也不是心儀的梅玲,而是咄咄逼人的凱男。此時同牀異夢的日子已使博雅精神恍惚,幾近崩潰,他見到摯友老彭,大倒苦水,拜託他去見見梅玲,為自己開脱一番。老彭見博雅萎靡不振,心甚不安,勸説博雅掙脱封建婚姻的桎梏,走出男女情感的小圈子,投身到救國救民的大潮中。博非渴望才子佳人的日子,婉心卻有心效仿秋瑾成就事業,二人雖在愛情的誘惑下不能自拔,但各自的理想和政見卻不能相同。這一天,博非決定帶婉心去見父母,表白他們的愛情。姚府設宴給老彭接風,凱男在博非面前極盡嫵媚之能事,博非也為她的美豔而心動,兩人心照不宣。正在熱鬧之時,張府送來帖子,張介孚要娶梅玲做小,請姚老爺赴宴助興,博雅目瞪口呆,手中的酒杯怦然落地。來到張府的梅玲常常盯着鏡中的自己,以淚洗面,心緒難平,二太太飄然而至,勸説她以水克木,屋檐之下當低頭。成親之夜,梅玲看着色迷迷的張介孚,掏出了刀子,割傷了自己。高管家用藥灌迷梅玲,把她送進了張介孚的房間。這天夜裏,博雅在房間醉酒,深感自己辜負了梅玲,悲哀之中,號啕大哭,凱男卻在一旁冷嘲熱諷,博雅借酒勁跑到院裏,從正在習武的老彭手中奪過大刀一陣狂舞,宣泄內心的鬱悶。而此刻,受盡蹂躪的梅玲眼前出現的是一個顛倒的世界


    第10集

      博非帶着婉心見過了母親,姚太太為婉心新潮激進的言行所震撼,心中不悦,沒有允諾二人的婚事。博非聽説凱男悶悶不樂,前去開導,凱男故意披散長髮,身着睡衣將博非迎進房間,向他訴説着自己的寂寞和陰差陽錯的婚姻,博非告訴凱男博雅是私生子,從小性格怪僻,請她原諒。凱男覺得自己進對了大門,走錯了小門,百感交集,悲從中來,突然抱住博非哭泣起來,明言自己的所愛正是博非,博非又驚又喜,此時博雅推門而入,博非尷尬地解釋一番走了。博非請博雅到酒館談心,博雅直言與凱男並不快樂,並指出凱男和博非才是一對,希望博非能給凱男帶來快樂,博非愕然。凱男羨慕婉心如夢般的愛情,婉心勸她解除這不幸的婚姻,去尋找自由和幸福,不料凱男坦言決不放棄姚家的財產,也不會放棄本來屬於自己的愛情,婉心對凱男的執迷無可奈何,二人不歡而散。這天,二太太扶着梅玲在院子走動,迎面撞上張介孚,質問誰是給梅玲見紅的人,梅玲寧死不説。正好回家的婉心從父親手下救下了正要捱打的梅玲。梅玲進到張府之後只想一死了之,二太太勸解着受蹂躪的梅玲,二太太告訴她張府是個讓人死不成活不成的地方,為了讓梅玲擺脱精神和肉體的不幸,勸説梅玲用大煙麻痹自己,梅玲情不自禁接過了煙槍,大口吸了起來。自己曾有過一個兒子,後來莫名其妙的死了,叫她提防陰險毒辣的大太太。


    第11集

       婉心與博非偷偷走進教堂舉行了婚禮。博非設酒款待從日本同船回國的老彭,席間,老彭的遠大志向深得追求理想的婉心的稱許,博非略感不快。老彭來到博非報館,要在報上刊登招工廣告,正遇編輯文章的婉心,婉心被他慷慨激昂的言辭打動,建議他為民生報寫文章,激揚民眾鬥志。 日商渡邊和張介孚密談成立江南最大的絲綢公司大和株式會社,吞併姚氏產業,繼而佔領整個江南絲綢市場,張介孚覺得自己揚眉吐氣的日子到了,原來渡邊還是日軍先遣特務。婉心告訴梅玲女人要爭取自己的地位和自由,梅玲深知自己無能無力,那些道理也不能全懂,但卻很感激、羨慕眼前這個敢做敢為的張家大小姐。張介孚對婉心自己作主嫁給博非極其憤怒,欲將女兒逐出家門,婉心痛斥父親,傲然離家而去。婉心告訴現在她只有博非一個親人了,博非幸福地抱起婉心。這天晚上博非向婉心朗詠起自己纏綿浪漫的新作,期待婉心的稱許,不料婉心批評他在大敵當前之時不該沉溺於悱惻的兒女私情,並拿出老彭充滿鬥志的文章朗讀了起來,博非心生不悦,暗暗怨恨老彭。梅玲進張府數月不孕,張太太請來吳大夫詢問,吳大夫告訴張太太是介孚公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張介孚聞言頓足不已,吳大夫臨走時給了一個秘方,借種。張介孚大喜,將身強力壯的周坤招進張府作長工,高管家卻向周坤説起了男女之事。大太太向梅玲許諾只要為張老爺生下兒子就讓她離開張家,梅玲信以為真,不想當夜推門而入的竟是義兄周坤,這才知道戲班子散了,兩個苦命的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房外,張介孚恨恨地聽着屋裏的動靜。天章絲綢與東洋緞艱難抗爭,姚天章和老彭決定招工擴廠,博雅把一些窮人招集到一起,卻意外得到梅玲的消息,他決定捨命去見一直苦戀的梅玲。


    第12集

      博雅借造訪張府之際,灌倒了張介孚,在二太太的指引下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梅玲,梅玲痛苦地看着跪地懺悔的二少爺泣不成聲,怒不可遏的周坤衝進來找博雅算賬,名煙拉着手足無措的博雅跑了,梅玲死死地抱着周坤,淚流滿面。梅玲有了周坤的孩子,周坤興奮不已,高管家卻從此不讓周坤再進梅玲房間一步。博雅常常裝瘋賣傻,夜不能寐,手捧紅綢思念梅玲,凱男見狀上前嘲弄譏諷,宣稱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張介孚走私來的日本人造絲並沒賺到錢,天章的絲綢實在是物美價廉,渡邊帶給他的消息讓他振奮,日軍即將開進南城,渡邊聲言對天章的吞併只是時間問題,並請張介孚在此地物色一個懂日語的翻譯。張介孚説出博非的名字,渡邊大喜,原來博非正是他在日本的學生,二人正説着,博非就聞訊拜訪老師來了。博非將渡邊老師的意思稟告了父親,姚天章責罵他喪失中國人的良心,博非怏怏地退下。股東們聽説日本人要來辦公司了,就嚷着要離開天章,姚天章決定都讓他們退了,彭耕夫勸解姚天章保存實力才能與日本抗衡。老彭給姚天章出了個主意,敲山震虎。              股東大會上,姚天章和老彭一招殺雞儆猴止住了眾人的退股。又以民族大義動員大家齊心協力,保住南城絲綢,為中國人挺直脊樑。博非迷信日本帝國的強大,又受到渡邊的誘導,沮喪地認定中國要亡國了,婉心不滿博非的消極,與他激烈理論,博非又用柔情軟化了婉心。這一天,博非把婉心帶回了家,姚氏夫婦意外得知他們已經私下結婚。姚天章雖不滿意,但對婉心卻十分欣賞,姚太太卻大搖其頭。老彭和婉心一起做着抗戰宣傳、印發傳單,婉心憂心忡忡的把博非的近況告訴老彭,請他與博非談談,激發博非的愛國熱情。他們的正常接觸被跟蹤而來的博非偷偷窺視,博非爐火中燒,臉上露出陰鬱的神情。當天晚上博非和婉心發生爭吵,二人感情出現無法癒合的傷口,婉心痛心發現自己與博非的分歧越來越大,獨自回到報館。當天晚上,凱男端着酒走進博非的卧室,以自己的嫵媚取悦於博非,沉淪中的博非渴望得到慰藉,他緊緊抱住了新浴後的凱男。


    第13集

      博雅知道凱男去了博非那裏,但並不怪他,他告訴凱男不必為他獨守空房,叫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凱男不解,問他為何如此大度,博雅説不想她成為第二個梅玲。周坤偷偷來看望梅玲,想象着遠走高飛的日子,梅玲送走周坤,剛要關窗,卻看見博雅孤獨地站在窗外,酩酊大醉,梅玲怨恨交加。張介孚得子後欲將周坤逐出張府,周坤執意要在行前見梅玲一面,對梅玲發誓在外面做工掙了錢,有朝一日一定會回來接她,梅玲拿出自己為坤哥做的布鞋囑咐他路上小心,早日回來接她,周坤穿着新鞋走出了張府。這天深夜,風雨交加,二太太驚恐地發現高管家帶人把一個蠕動的麻袋丟進了胭脂井裏。渡邊到張府打牌,看到來送茶的梅玲很是喜歡,又得知她是一代名伶,更是喜歡,原來渡邊還是京戲迷。張介孚討好地告訴渡邊談事到張府絕對秘密安全,如有往來信件,收件人寫成周梅玲一定萬無一失。梅玲在門外緊張的聽着,待渡邊離去,衝進房間痛罵張介孚是漢奸,是當代秦檜。這天夜晚,二太太拿出撿到的新鞋,梅玲驚愕不已,追問新鞋來處,二太太帶着梅玲到胭脂井邊,梅玲看到井裏周坤的屍體,痛哭着昏了過去。梅玲痛罵張介孚喪盡天良,害了周坤,聲言如不為周坤厚葬,自己就死在張府,張介孚驚恐萬分,不得不答應下來。大太太假意給哭昏的梅玲吃保胎藥,卻暗地買通吳大夫配了墮胎藥,被二太太看在眼裏。張介孚咬牙切齒地發誓,要找出那個泄露胭脂井的人。二太太告訴梅玲大太太的用心,碗裏的其實是墮胎藥。


    第14集

      渡邊鳩夫催促張介孚儘快成立大和紡織株式會社,吞併天章絲綢。並吩咐送請諫到姚府,要見識見識姚天章和老彭這兩個不喜歡日本的中國人。 博非越來越孤僻鬱悶,責怪彭耕夫不該和婉心太近,破壞他的家庭,老彭尖鋭地指出是博非自己不懂珍惜愛情,婉心是一個品行端莊,胸有大志的女性。婉心受母親囑託去上海看望病重的外公,臨走時讓凱男代為照顧博非,並對博非的近況深感憂慮,凱男卻正中下懷。婉心走後兩人更是如膠似漆,不斷偷情,氣味相投,大有相愛恨晚之意,博非禁不住凱男萬般糾纏,終於答應離開婉心,凱男驚喜萬分。梅玲為給周坤報仇,讓張家絕後,一口氣把藥喝了。張介孚迫不得已給周坤設了靈堂,梅玲披麻戴孝哭得肝腸寸斷,突然昏厥過去,流了產。張介孚揣測出二太太是告密人,授意高管家設下圈套綁走了二太太。並要讓梅玲生不如死,把她賣進了聞名四鄉的南城妓院“瀟湘館”。接到大和紡織株式會社成立的帖子,姚天章與彭耕夫大義凜然前去天賜樓赴會。渡邊鳩夫帶着一羣日本浪人走進會場,耀武揚威,勸説天章併入大和,卻被姚天章正氣凜然的言詞駁得無以應對,天賜樓內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周班主被張介孚帶到會場,命他為酷愛京劇的渡邊唱戲。緊鑼密鼓中,周班主當場喝下啞藥,寧死不給日本人唱戲,日本浪人將他打倒在地。此時彭耕夫突然拍案叫好,語驚四座,他説中國人是打不倒的!説罷奮力將酒桌掀翻。


    第15集

      梅玲在瀟湘館遇到為生計所迫,流落在此的小妹玉梅,兩個舊日姐妹為各自不幸遭遇抱頭痛哭。梅玲拒不接客,在老鴇的淫威逼迫下,梅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麻木地躺在了牀上,她接的第一個客人,竟是早已對她垂涎三尺的張府高管家。 名煙屁滾尿流地跑來告訴博雅,梅玲被賣進了瀟湘館,博雅發瘋般跑了。望着瀟湘館裏“商女不知亡國恨”的場面,博雅痛心不已。梅玲見到博雅,悲從中來,衝上去打了博雅一記耳光,被眾人攔下,博雅一心想贖出梅玲,卻又拿不出鴇母開價的五百大洋,被眾人一陣嘲諷轟出大門。回到家中,博雅發瘋似的責打名煙,説自己寧願被周坤打死在梅玲面前,姚天章喝住歇斯底里的博雅,當着眾人的面説起了他的身世,博雅才知道自己的母親也是個善良的下等人,他對名煙發誓再也不打他一手指頭。博雅回到家中痛苦地舉刀亂剁,被老彭攔下,告訴他男兒的刀應該砍向外來的強寇,博雅抱住老彭失聲痛哭。第二天,博雅再次來到梅玲面前,不顧她的痛打和責罵,把梅玲緊緊抱住,懺悔不已。梅玲放聲大哭。博雅企望得到梅玲的寬恕,得到的卻是梅玲血淚斑斑的控訴。當梅玲讓博雅把自己當成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時,博雅更加無地自容,他用火柴燒自己的手,表示要贖梅玲出去的決心。望着瘋瘋顛顛離去的初戀情人,梅玲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這一天,正在門口眺望的梅玲忽然發現路邊的一個乞丐正是自己的養父,望着周班主渾濁的雙眼,梅玲哭着撲上去,兩人泣不成聲。周班主看到梅玲做了妓女,更覺對不起女兒,萬念俱灰,乘梅玲不備,跳樓而死,梅玲慘叫一聲昏死過去。老彭深深同情梅玲的遭遇,將在日本求學時所掙的錢拿出,將梅玲贖出。梅玲謝過老彭,想去找張介孚拼命,被博雅和老彭攔住,分手時梅玲跪謝老彭,老彭叮嚀梅玲要好好活着。當夜,博雅把梅玲帶回姚府,出人意料的是,一直對梅玲不屑一顧的凱男竟同意將梅玲留在家中。博雅感激凱男留下梅玲,作為回報,把自己股契錢櫃的鑰匙交給了凱男,凱男心中暗喜。


    第16集

      姚天章聽老彭説了梅玲的遭遇,很是同情,同意她留在姚府幫凱男做事。博雅看着父親,熱淚盈眶,跪下磕頭。彭耕夫鼓勵梅玲挺直腰桿堂堂正正地做人,梅玲感激地望着彭耕夫,答應勇敢地活下去。博雅給梅玲看了自己偷偷珍藏着的母親的照片,向梅玲説起自己的身世,梅玲傷感命運的不幸,不由流淚,博雅則抓住梅玲許諾以後會給她補償,梅玲卻毅然決然地推開了他。姚家在稟智的指揮下忙着準備姚老爺的六十大壽,姚天章走過來告訴稟智,兵臨城下,只要一家人吃頓簡單的團圓飯就心滿意足。壽宴上,桌子中央只有一大盆麪條,在姚天章眼中那卻是抱成團的中國人和綿長不絕的天章絲綢。席間,梅玲為答謝姚老爺和老彭的救命之恩,即興跳起了一段《天女散花》。凱男突然感到噁心欲嘔,急忙捂着嘴巴,站起來跑了,原來她懷上了博非的孩子。 凱男要梅玲給她抓副藥,卻又不要別人知道,梅玲答應着走了。博非跑來得意地告知凱男自己將隨老師一起發展實業,凱男告訴他已有身孕,並要和他做名正言順的夫妻。博非愕然地看着凱男,不知如何是好。張介孚領着渡邊、高賬房和一羣日本浪人來到姚府大院,威逼天章公司與大和紡織株式會社合作,被姚天章斷然拒絕。梅玲看見張介孚,憤怒地衝進廚房拿起菜刀準備和他拼命,被博雅死死抱住…… 姚家大堂內唇槍舌劍,雙方虎視眈眈。彭耕夫、姚天章傲然表示天章寧願倒閉,也不願與入侵者同流合污!博非在父親和老師面前尷尬地無言以對。渡邊軟硬兼施轉口和姚天章洽談生意,委託天章加工日軍被服,被姚天章和彭耕夫斷然回絕,渡邊等人怏怏離去。彭耕夫看到博雅手中拿刀,問起緣由,博雅説梅玲想去拼命,被他攔下,姚天章感慨中國的小女子都如此無畏,中國亡不了。梅玲送藥給凱男,不小心燙了手,博雅心疼地抓住梅玲的手,要為她包紮,梅玲掙脱着跑了。梅玲在蘆葦叢邊,想着往事,百感交集,博雅追到身後再次向梅玲懺悔,梅玲冷言説道如博雅再敢碰她,自己寧願跳湖去死,博雅目瞪口呆。姚天章對日本的櫻花銀行要與匯豐銀行合併之事憂心忡忡,怕影響天章的貸款。稟智自告奮勇跑一趟上海。匯豐銀行總裁熱情地接待稟智,告訴他合併之事八字還沒有一撇,稟智一顆懸着的心放回了肚子裏。彭耕夫看着四處橫行無忌的日本兵,終於明白實業報國根本解決不了中國的病痛,他告之博雅,自己準備不遺餘力購買軍火支援前線。此時名煙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告之梅玲犯了大煙癮。博雅望着痛苦萬狀的梅玲自責不已,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她,梅玲推開他斷然而去,博雅淚流滿面。


    第17集

      凱男準備把孩子生下來,可是博非卻不想,他後悔了。婉心寫信給凱男通知歸期,要她保密,因為想給博非一個驚喜,凱男看完信,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當夜,婉心輕輕推開門,呆若木雞,繡花的枕頭上,平放着博非、凱男兩張臉。凱男醒來告訴婉心自己已經有了博非的孩子。痛苦中,婉心決定讓出一切。第二天早上,凱男醒來,博非已經不在了,她抓起牀頭櫃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梅玲準備離開姚府從此擺脱博雅,博雅攔住不放,爭辯中,梅玲説出凱男懷孕之事,博雅很是驚異。此時名煙帶來消息,張介孚到處在找梅玲,要她去給日本人唱戲。老彭聞訊將梅玲帶至自己家中躲藏起來,並讓博雅放心。老彭在戰亂中表現出的慈悲和對朋友的真情深深打動了梅玲。細心的梅玲在彭府照顧着老彭生活,在老彭幫助下一邊學字,一面戒煙,二者都頗見成效。見梅玲氣色身心,日漸好轉,老彭內心充滿了欣慰。博非跑到報社,向婉心懺悔,婉心再也無法信任博非,交給博非一封信,信中表示她決意離婚,博非恨恨然划着火柴點燃了信。正在此時,衝進幾個日本憲兵抓走了博非。憲兵威逼博非説出在《民生報》發表抗日文章的作者是誰,博非恐懼地瞪着面前的刑具,趴在地上,喘着氣看見了眼前出現的渡邊鳩夫,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婉心匆匆跑回家,告訴姚天章博非被抓了,姚天章要婉心勸博非做個正直的中國人,正在此時,博非醉熏熏的回來了,他無恥地出賣了老彭換得了自己的自由,婉心憤怒地給了他一耳光,與他徹底決裂。在日軍的審訊室裏,老彭蔑視地看着舉着軍刀的山田,坦言中國永遠不會被日本徵服。渡邊鳩夫對彭耕夫大為讚賞,與張介孚密談要拉攏老彭,為自己管理大和紡織株式會社會,言談間突然問起梅玲的去向,説很想聽梅玲唱戲,張介孚支吾應付,突然手下來報老彭被抓,渡邊鳩夫不禁哈哈大笑。渡邊鳩夫從憲兵手裏要出老彭,向老彭動之以情,並許諾以重金聘任,老彭表示寧願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婉心與博非決裂之後,凱男乘機要求博非與她長相廝守。姚天章為天章前途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凱男驀然陳述了自己的經營觀點,讓姚天章頻頻點頭,要把掌管天章的大權交給凱男,姚太太以長幼有序發難,不願財產旁落二房,凱男挑明懷的正是博非的孩子,是姚家的長孫,姚天章目瞪口呆,姚太太更是氣昏了過去。


    第18集

      姚家認為凱男傷風敗俗,欲將其逐出家門,婉心和博雅此時卻站出來替他們説話,姚天章和太太無奈,有意讓博非和凱男成親。稟智風塵僕僕從上海回來,向姚天章報告好消息,姚天章放心了。老彭從日本報紙上得知匯豐銀行與櫻花銀行合併,並要收回所有給中國公司的貸款,他匆匆趕到姚府,與姚天章商討對策。稟智聞訊放聲大哭,恨自己被騙。當晚走下小河自殺了。姚天章大慟,發話大設靈堂,要親自送稟智上路。渡邊鳩夫和張介孚等人虛情假意地來弔唁稟智,姚天章本着禮尚往來之心備下酒菜。博雅扮花旦要給客人助個興,幾個日本人一陣鼓掌,姚天章見狀痛苦閉眼。婉心親自端上了大鯉魚,更讓姚天章意外。驀然間博雅拔出藏在魚腹的短刀抵住渡邊,逼他答應了按合同執行貸款後,從容收刀。渡邊以相撲之技將博雅擊傷,面對拔槍的日本浪人,博雅忍痛用話逼住渡邊,渡邊等人揚長而去。


    第19集

      姚太太看着被打的博雅流下了眼淚。 博雅到工廠告訴老彭發生的事,要他儘快轉移槍和炸藥。驚喜地發現梅玲正在學習認字,梅玲看見博雅臉上的傷痕呆住了,心疼地看着,彭耕夫笑呵呵地告訴她,博雅有點男人樣了。不近女色的彭耕夫稱讚梅玲與眾不同,讓博雅很感意外。博雅訴説着梅玲象極了他在北大的一個同學,在請願時被打死了,掉下了眼淚。老彭第一次看到了博雅另外的一面。梅玲發現了槍和火藥,很為他們擔心。博雅離開彭府,被幾條大漢,強行扭到偽政府辦公樓。此時張介孚搖身一變又成了鋤奸隊長,以梅玲勾結日本人為由,向博雅追查梅玲的下落,博雅嗤之以鼻,反咭張介孚是南城最大的漢奸,並告訴他上天入地也找不到梅玲。姚府上下,聽到名煙帶來的消息,急成一團,打算籌錢去救博雅。彭耕夫手把手教梅玲寫字,突然發現自己有點心神不寧,他發覺自己這間古老的宅院裏,漸漸瀰漫了女性温柔的氣息,梅玲也發現老彭也不象過去想象地那麼老,而更象一位寬厚温和的大哥,老彭卻執意讓她叫自己彭大叔。在老彭的幫助下,梅玲以自己頑強的意志,終於將這口大煙徹底地戒了。姚府門外貼出告示,政府將徵收姚家房產地產,給日軍作司令部用,博非如五雷轟頂。姚天章決定去找張介孚論理,姚太太主張用錢財疏通,凱男明言庫裏已空了。婉心決定回去找父親,被姚天章攔阻。姚天章寧願玉碎,不願瓦全,令人抬出家底箱子,分了財產,並讓凱男發放工錢遣散僕人。姚府上下一片哭聲!博非拿着房契來找張介孚抵押,張介孚趁火打劫,只給了十萬,又圖謀起姚家的千畝桑葉來。博非傻呆呆地看着張介孚,張着嘴説不出話來。博非從政府帶回消息,抓走博雅其實是為了梅玲,遂逼問名煙梅玲的下落,名煙聽了拔腿就跑,到彭府送信。梅玲正打算要跟着老彭一起上山送槍,名煙衝進來要梅玲快快躲藏,並告之博雅已被張介孚抓走,並四處搜捕梅玲。凱男剋扣了僕人的工錢,把他們打發走了。張介孚帶着高管家及兩個衞兵闖進姚府大院,得意地告訴姚天章姚府已經是山田司令的官邸了,並説出博非已經將房契交了公,姚天章狠狠打了博非一個耳光,氣得昏倒過去。婉心不顧凱男阻攔痛責張介孚為虎作倀,奪過房契和抵押書,撕得粉碎,博非等人愕然。張介孚和高管家帶着衞兵氣急敗壞地走了。在博非的逼迫下,名煙透露二少爺和彭老爺在造槍,博非衝進工廠,發瘋似拿起鎬頭砸機器,老彭喝住他 ,指責他執迷不悟,博非不聽勸誡,失口辱罵進來的梅玲,梅玲哭着跑了。老彭趕走博非,勸解梅玲,梅玲交給老彭千畝桑葉的銀票,要他好好保存,説完要去找張介孚,老彭攔下了她。這天晚上,梅玲將老彭所有的破舊衣服都縫補一新,一直忙到東方發白。這一天,日本軍隊耀武揚威地開進了南城,張介孚之流點頭哈腰夾道逢迎,出任了偽政府的官員,姚天章、彭耕夫扼腕長嘆,南城籠罩着一片慘淡愁雲。


    第20集

      梅玲不見了。老彭看着梅玲為他留下的衣物,心裏知道她去了哪裏,眼睛濕潤了。婉心終於決定投奔游擊區,行前,姚天章送了一幅字給她:寧做戰死鬼,不當亡國奴。婉心來向老彭辭行,提醒他提防博非。老彭目送着帆船載着婉心漸漸遠去。 張介孚帶着偽軍保安司令黃金髮來查抄姚府,一羣人東翻西找,並逼問尋找着姚府的千畝銀票,卻一無所獲。黃金髮拿着凱男捧出的一盒銀元,眉開眼笑,凱男和博非利用名煙的忠心,要他替罪,正在這時,梅玲走了進來,聲言自己的所為與博雅無關,梅玲被押走了,姚天章嘆息不止、姚太太也望着遠去的梅玲流下了眼淚。博非跑到張介孚面前懇求放姚家一條生路,張介孚告訴他生路在他老師渡邊鳩夫那裏。在渡邊鳩夫的住處,酩酊大醉的博非看着眼前的軍服和槍,忽然聲嘶力竭地笑了起來,為了苟且偷生,他做了日軍的翻譯官。被釋放出來的博雅得知梅玲被抓痛苦萬狀,在家門口遇上了穿着日本軍服的博非,親兄弟水火不能相容,博雅憤怒指責博非像狗一樣活着,博非則拔出手槍對準博雅。聞聲而來的姚天章怒斥博非不孝、姚太太看着這個自己最鍾愛的兒子無以名狀。張介孚親自把梅玲送到了渡邊鳩夫府上,渡邊鳩夫讓梅玲唱戲,梅玲不行,説一代大師梅蘭芳先生蓄鬚拒演,更何況我等晚輩,惱羞成怒的渡邊讓幾個日本浪人禽獸般蹂躪了寧死不屈的梅玲。渡邊鳩夫悠然地點燃了一枝香煙,幾天之後,山田下令要張介孚組織一批慰安婦,梅玲也被送了進去。 姚博非、高管家帶着幾個偽軍衝進了工廠,工廠一片狼籍。蘆葦蕩裏,彭耕夫和工人們把機器包好沉到了河裏,老彭為工人發了盤纏,要他們各自回家,不要為日本人做事。他正要登船之際,卻見博雅和名煙攙扶着姚天章、姚太太穿過蘆葦叢而來。姚天章和老彭相約等到抗戰勝利之時,再重振天章雄風。這時,博非、高管家帶人追趕過來,博非拔出手槍指住彭耕夫。姚天章用自己的胸膛擋在槍口前。博雅不由分説把老彭拖上船。博非慌亂中扣動了扳機。博雅以自己的孝心照顧姚太太,姚太太感動不已,母子間冰釋前嫌,有一天,博雅不經意地對卧病在牀姚太太叫了一聲母親,姚太太竟激動地眼淚流了下來,這是二十多年來,博雅第一次叫她母親,她請博雅原諒自己過去對他的冷淡,並對姚天章説從今往後自己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博雅。姚天章怒罵佔據姚府的渡邊鳩夫和為虎作倀的博非,被幾個日本兵按跪在地,姚天章仰起不屈的頭,憤怒地瞪着渡邊鳩夫和博非。


    第21集

      梅玲在慰安婦的院子裏遇見了玉梅和張府的丫環阿香,三人相擁而泣,一屋子的女子都哭了起來。梅玲開始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歲月。姚天章迫於家境衰弱,只得送走最後一名僕人名煙。博雅為求生計,四處做着苦力,沒想到名煙已成了小老闆,他對當小工的博雅格外照顧,使博雅感受到來自底層的温暖。一天,名煙突然跑來拉起博雅就向湖邊狂奔,博雅眼睜睜地望着梅玲和一羣慰安婦被押上了帆船,望着遠去的船,博雅痛苦地大喊梅玲的名字。老彭到了游擊區,遇到了婉心。此時的婉心已是抗日救亡隊的一名女護士了,整天忙着做抗日救亡工作。老彭也一頭扎進了兵工廠,為抗日前線製造槍支彈藥。為救梅玲,老彭隨游擊隊伏擊了偽軍的船隊,帶隊的高管家倉皇逃走了,回去被張介孚暴打一頓,老彭在戰鬥中受了槍傷,在擠滿慰安婦的船艙裏,老彭看着不成人樣的梅玲,百感交集。梅玲和婉心一起細心照顧着受傷的老彭,看着這個為自己受傷的鐵錚錚漢子,梅玲對他由敬生愛,礙於自己的人生經歷,又不敢表達,老彭也漸漸喜歡上這位善良樸實,歷經磨難的女子,但他竭力壓抑着自己的感情。梅玲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為了洗清自己的恥辱。乘婉心不備,跳進了湖水之中,婉心和老彭拼命地救起了她,孩子流產了。萬念俱灰的梅玲為求得心裏的一點平靜,常去山上尼庵燒香,遇到了庵裏雙目失明的老尼,老尼對這個可憐的女子十分喜歡,梅玲也常常去照顧她。在老彭和婉心的不斷鼓勵下,梅玲重新建立起了生活的信心,投身到抗日宣傳工作中。這一天,前線傳來我軍大敗日軍的消息,舉國振奮,梅玲也為受傷的抗戰將士唱起了京劇。


    第22集

      博非和凱男進一步投靠日本人,凱男向渡邊鳩夫出賣色相,從張介孚手中搶來了製作軍服的大宗生意。博非整日醉生夢死,凱男天天想着發財,博非忽然發現凱男真正愛的不是自己,而是金錢,不由一陣失落。姚天章停了廠子裏的機器,拒絕製作日本軍服,博非惱怒不已,一天登門請姚太太看在母子情分上為他向父親説情,卻遭到姚太太義正辭嚴的唾罵。而此時,博雅精心地服侍着病重的姚太太,母子感情日漸深厚。一天,老尼讓梅玲叫來老彭,摸出積攢一生的三百塊錢要老彭幫她買一口上好的棺材。老尼向他們訴説起自己辛酸往事,一生都在等自己的兒子。梅玲猛然醒悟眼前的老尼正是博雅的生母,九妹。老彭立即寫信給博雅,老彭告訴梅玲他期待她與博雅重歸舊好,梅玲卻告訴他,她的心中已經有了另一個人…… 博雅接到老彭的信,匆匆上山,跪倒在老尼面前,九妹摸着兒子的臉淚流滿面。博雅看着雙目失明的生身母親悽苦的樣子,一陣心痛,下山前,怒火中燒的博雅從老彭那兒偷了一枝手槍。博雅憤怒地指責姚天章讓自己的母親出家為尼,一生困苦,激動中掏出手槍要殺死父親,姚天章得知九妹還在人世,深感內疚,平靜地讓兒子開槍懲罰自己,以死作為解脱,博雅大聲吼叫着,卻無力扣動扳機,聞聲而來姚太太看着眼前的場面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上,博雅連忙收起槍扶起了她。姚太太向博雅吐露了真相,懺悔一切罪孽都是因她造成的,要死應該她死。當年正是她把九妹和姚天章拆散,逼姚天章將九妹從瀟湘館裏贖出,讓她生下了孩子後遠走他鄉,一輩子不再見姚天章,不再見自己的兒子。姚太太痛苦的請求博雅的原諒,博雅看着眼前的老母親仰天長嘆。姚太太自知時日無多,請求姚天章把九妹接下山,重辦婚事,明媒正娶,做姚家的太太。姚天章隨博雅上了山,兩個二十年沒有見面的情人重逢,百感交集,姚天章再次握起九妹的手,請求原諒。


    第23集

      九妹告訴姚天章,自己已經皈依佛門,不願再入紅塵,只要姚天章答應一件事作為補償,就是成全博雅和梅玲的婚事,她不想讓梅玲成為第二個自己。姚天章答應了。儘管梅玲此時已經不再愛博雅,但為了安慰九妹,便默許了。兩人在九妹面前磕了頭,九妹脱下戒指戴在了梅玲手上。梅玲隨姚家父子下了山,姚太太知道九妹原諒了自己,安詳的閉上了眼睛,臨死前把博雅和梅玲的手握在了一起。三人悲痛萬分。聽到噩耗,老彭和婉心來到彭府為姚太太送行。渡邊鳩夫向張介孚和博非催逼軍服,博非跑到姚天章面前,不顧母親新喪,威逼姚天章開工,看着這個失去人性的兒子,姚天章告訴他晚上會啓動全部機器為姚太太送行,博非以為姚天章答應開工,喜出望外。夜晚,姚天章親自啓動了所有的機器,震天的響動震動了整個南城,他最後望了一眼心愛的機器,拎起汽油倒在堆放的棉布、機器上,點起了一把大火,服裝廠雄雄燃燒起來,望着大火,姚天章仰天大笑。聞聲而來的博非看着眼前的一幕絕望地尖叫起來,喪心病狂地向姚天章舉起了槍,一聲槍響,博非倒下了,婉心端着槍看着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倒在自己面前。姚天章大笑着昂首挺胸向大火裏走去,他要和姚太太,和自己心愛的天章絲綢一起走。凱男看着這一幕,尖叫着跑了,瘋顛顛地喃喃自語,凱男瘋了。婉心決定去抗日前線,老彭再次送她上了帆船渡邊鳩夫惱羞成怒,盛怒之下,舉起軍刀劈掉了張介孚的一隻胳膊。張介孚拖着血淋淋的身子回到家中苟延殘喘。張太太見張介孚已成了廢人,收拾起細軟要去上海,張介孚見狀拖住大太太哀求帶他一起走,高管家過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轉身隨大太太走了。張介孚環顧空蕩蕩的屋子,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拔出了手槍。博雅發覺梅玲已經不愛自己,問她能不能再次喚起對自己的愛情,梅玲卻要他象老彭一樣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並説男兒當報國。博雅為了給父親報仇,也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端起槍衝進姚府,一陣亂槍。不懂射擊的博雅被鬼子一槍打斷了腿,活捉了。博雅倔強地挺着身子怒視渡邊鳩夫。渡邊鳩夫決定把博雅砍頭示眾。梅玲在大牢見到了博雅,博雅表示雖然今生無法娶她,來世一定要娶她為妻,叫她幸福。梅玲説今生我已是你的妻子,你上路的日子就是我們的婚期。臨別前,博雅問梅玲,現在自己是一個男人了嗎?梅玲告訴他,是,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博雅被押上了刑場,一路上,博雅昂首挺胸,南城的人們湧上街頭,一路送他到刑場。在屠刀揚起的剎那,博雅看見了人羣中的梅玲,穿着一身潔白的孝衣。他微笑着閉上了眼睛。梅玲昏倒在人羣中。這天晚上,老彭為梅玲梳洗長長的頭髮,藉以表達自己對梅玲的愛意。靈堂裏,博雅靜靜躺在棺材裏,靈前點了兩根白燭,四周繞着白綢的絲帶。梅玲在老彭的陪同下,身披紅衣,懷抱博雅的牌位,來到博雅靈前,拜了天地,拜了母親。老彭率領着鄉親,吹奏着鼓樂,他的臉上熱淚縱橫。為博雅送葬的隊伍無聲的前進着,漫天飛舞的紙錢宛如飛翔的白鴿。博雅的墳前立了塊碑,碑上寫着:為國捨命,人間大愛莫過於斯!


分集劇情內容來源 [3-7] 

風聲鶴唳演職員表

風聲鶴唳演員表

    • 王亞楠 飾 姚博雅
    • 孟堯 飾 周梅玲
    • 李立羣 飾 姚天章
    • 伊能靜 飾 張婉心
    • 鄭曉寧 飾 彭耕夫
    • 陳孝萱 飾 陶凱男
    • 韓青 飾 姚博非
    • 雷恪生 飾 張介孚
    • 王詩槐 飾 渡邊鳩夫
    • 蓋克 飾 姚太太
    • 嶽紅 飾 大太太
    • 周潔 飾 二太太
    • 楊聯魁 飾 謝稟智
    • 張政 飾 高管家
    • 富乃蘇 飾 周班主
    • 陳勇 飾 周坤
    • 王小紅 飾 九妹
    • 藍歌 飾 玉梅
    • 宦澤葳 飾 名煙
    • 孫曉燕 飾 老鴇
    • 少根 飾 吳大夫
    • 西周 飾 黃金髮
    • 張碧清 飾 阿巧
    • 張程程 飾 阿香
    • 孟旭 飾 阿朱

風聲鶴唳職員表

出品人 李建、鄒小提、王遠
製作人 賈曉晨鄒小提
監製 唐輝、倪祖明、張彥、許靜
導演 劉毅然
副導演(助理) 謝寶根、朱幼琪、楊峯、劉凱
編劇 韓毓海、劉毅然
配樂 陳丹布
剪輯 毅然
道具 孟旭忠
造型設計 徐華、劉玲
服裝設計 温國榮
視覺特效 俞斐
燈光 董衝、劉立、趙丹陽、曹宏偉
錄音 甄釗
劇務 李啓德、王德仁、師勇、邱國新、程昀、劉義、餘杭
場記 雷毓瓊
佈景師 葉興贛、朱小文
發行 曹平
展開
演職員表內容來源 [8-9] 

風聲鶴唳角色介紹

  • 姚天章
    演員 李立羣

    是個具有愛國主義精神的民族企業家,姚家的天章絲綢是祖傳的家業,清朝乾隆皇帝敕建的府第,到了姚天章手裏,更是廣納資金,大力發展,穩坐着南城業界頭把交椅。日本紡織業借日軍侵華之際大舉入侵江南絲綢市場,姚天章為撐起中國絲綢的旗幟,以祖傳工藝製造出一批質優價廉的綢緞對抗。[3] 

  • 張介孚
    演員 雷恪生

    張家老爺,與姚家都是南城有名的絲綢業界大户,張介孚靠着有個銀行家的岳父發家,做夢都想着打垮姚家成為江南絲綢業界的龍頭。一心想要個兒子卻未能如願,垂涎自己的美豔外甥女凱男。[3] 

  • 姚博雅[3] 
    演員 王亞楠

    姚家二少爺,風流倜儻,全然不顧父親的栽培,沉溺於唱戲,為江南名伶梅玲的萬種風情深深吸引,從此常常捧場,一擲千金。為家族利益娶了凱男。最後為了給父親報仇被日本人殺害。[7] 

  • 梅玲[3] 
    演員 孟堯

    江南名伶,生性清高,鄙薄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卻偏偏愛上姚家少爺博雅,為了救父親周班主被迫嫁給張介孚。[4] 

  • 張婉心
    演員 伊能靜

    個性鮮明思想西化的妙齡女子,品格堅毅、愛國進而奔向沙場。在女子教會學校受新思潮影響,思想激進,與家庭格格不入。婉心見父親在國難當頭,生死存亡之際麻木不仁十分憤怒,兩人常常面紅耳赤。[3] 

  • 陶凱男
    演員 陳孝萱

    婉心的表姐,嫵媚多姿,放蕩不羈,愛錢愛權歷經波折最後發瘋,與博雅成婚,渴望得到他的愛而不得。[3] 

風聲鶴唳幕後花絮

  1. 拍攝期間孟瑤為了演好梅姑娘這個角色,使勁讀劇本,理解林語堂先生想要表達什麼,每一句台詞都練很多遍。 [10] 
  2. 劇中原本安排博雅拿着手槍放了幾槍空槍後,就給日本人殺害了,但王亞楠覺得這樣太不解氣了,就煽動導演改了劇情,最後好歹“殺”了幾個日本鬼子解氣。 [11] 
  3. 由於伊能靜在內地的知名度很高,以致每次有她的戲時,圍觀的羣眾就特別多,“穿幫事件”屢有發生,這樣下來,有時候一共要拍5、6條。 [12] 

風聲鶴唳播出信息

電視頻道
播出時間
央視八套
2003年8月12日 [1] 
湖南衞視
2003年12月2日 [13] 

風聲鶴唳劇集評價

電視劇《風聲鶴唳》與原著小説相比,作出了很大的改動。該劇不但加入許多原著中沒有的人物角色,而且在情節展現和主題思想上也有了不同的發展。(新浪網評) [14] 
該劇史詩般地再現了抗戰初期姚、張兩大豪門的興衰演變,濃縮了一個時代的歷史變遷,被《紐約時報》譽為“中國版的《亂世佳人》”。(新浪網評) [1] 
反面評價
該劇表現的東西萎靡腐朽居多,人物性格雖然多變但都相當突兀,主人公思想的昇華缺少邏輯依據。該劇雖在原著情節上強化了“曲折”,卻大大失卻了原著的文學性,拍攝的場面雖然不小卻多處露出刻意和粗糙。(新民晚報評) [15] 
參考資料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