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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伯燾

鎖定
顏伯燾(1792年-1855年),字魯輿,號載帆,別號小岱,廣東連平人。顏檢之子。嘉慶十九年(1814年)進士,歷任陝西督糧道、甘肅布政使、直隸布政使、陝西巡撫雲南巡撫雲貴總督閩浙總督等職。是鴉片戰爭中的主戰派之一。 [1] 
(概述內圖片來源:清人繪《顏伯燾畫像軸》連平縣博物館 [2] 
本    名
顏伯燾
所處時代
清代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廣東 連平
出生日期
1792年
逝世日期
1855年
主要作品
《求真是齋詩鈔、詩餘》
字    號
字魯輿,號載帆,別號小岱 [1] 

顏伯燾生平簡介

顏伯燾(1792-1855),字魯輿,號載帆,別號小岱,廣東連平元善鎮人,出身於頗有“政聲”的官僚世家,顏檢之子,清嘉慶十五年(1810年)考取舉人。嘉慶十九年(1814年)中進士,入翰林院,散館後充編修等職。不久,又依次任武英殿提調、戊寅恩科四川副主考。《清代稿鈔本》中收錄有其作品《求真是齋詩鈔、詩餘》。

顏伯燾陝西延榆綏道

道光二年(1822年)出任陝西延榆綏道。繼而,先後調任陝西督糧道按察使,甘肅、直隸布政使,陝西巡撫。道光十七年任雲南巡撫,兼署雲貴總督。道光二十年任閩浙總督。誥授榮祿大夫,賞戴花翎。著有《回字樓奏議》及詩文集。 顏伯燾出身於官僚家庭,自幼受祖、父輩的良好思想影響,秉性剛正不阿,“嫺習吏治,所至有聲”。道光十七年(1837年),他在雲貴總督任上,力排眾議,改址建造雲南滇池石牐,使大片農田得以保全,當地羣眾感恩頌德。

顏伯燾閩浙總督

道光二十年(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1840年9月道光帝罷免鄧廷楨,便調出顏伯燾任閩浙總督。顏伯燾奉旨後,立即進京請訓,三日之內,五蒙召見,“荷誨之周詳,實刻骨銘心”。

顏伯燾鴉片問題

鴉片問題,是鴉片戰爭之前中國社會非常突出的社會問題。對這個問題,他比較關注。在其上奏道光帝的密奏中,對當時的鴉片氾濫流毒,作過這樣的揭露:“臣籍隸廣東連平州,初次回籍,在嘉慶九年,彼時連平州吸煙者不過數人,已為指摘所歸。二十一年,臣復回籍,則連平州吸煙者,多至數十人,然猶掩藏甚密。迨道光十三年,臣又回籍,則連平州吸煙者,竟不可以數計。吸者固不避人,見者亦恬不為怪。尤可異者,貧民賤役,餬口維艱,可以日不再食,而煙則在所必吸。若紈絝子弟,有力之家,染此惡習者,更不必問。其始地方官非不嚴拿究辦,繼以究不勝究,與其徒飽書差之訛索,增地方之滋擾,則莫若因循聽之,尚得相安於無事”,“連平在廣東僅一州之地耳,偏僻小邑,土瘠民貧,而相習成風,至於此極,……然則連平如此,廣東一省可知,即他省亦無不可知。”

顏伯燾鴉片氾濫

當時,日益嚴重的鴉片氾濫,在清朝統治集團中引起弛禁與嚴禁兩派的激烈爭論,顏伯燾既不同意許乃濟把鴉片當藥材進口,任其氾濫的弛禁主張,也不同意黃爵滋變更舊章,以大辟死罪重治吸食的嚴禁主張,他傾向極力清除社會積弊,多方整頓舊章,“毋執空言”,“毋使虛糜”,責令地方對鴉片“善為禁制”。

顏伯燾革職回原籍

顏伯燾像 顏伯燾像 [2]
他堅決主戰,反對琦善、楊芳等人的媚外求和行徑。上任伊始,立即組織軍民加固海防設施,積極練兵備戰。就在廣州城大小官員彈冠相慶的時候,顏伯燾便出奏彈劾奕山謊報廣州戰況。這一回璞鼎查北上時,顏伯燾也沒有上奕山的當。他並沒有相信奕山的鬼話,也沒有放鬆對英軍的警惕,而是在廈門嚴陣以待。
但即便顏伯燾,也同樣是個撒謊的。當然,是在戰敗以後。
廈門戰役可謂慘敗。因為這一回,清軍是有足夠準備的。1841年2月17日,顏伯燾來到福州任所,即全力以赴投入戰備。3月2日,顏伯燾抵達廈門,便立即着手改造防務。到8月下旬開戰之前,歷時5個月,耗銀150萬兩,終於將廈門建成大清帝國疆域內最強大的海防要塞之一。
然而這個最強大的海防要塞卻不堪一擊。
戰爭是在8月26日打響的。下午1時45分,港內風起浪湧,英艦紛紛起錨進攻。顏伯燾則坐鎮城中,親自指揮廈門島南岸、鼓浪嶼、嶼仔尾守軍“三面兜擊”來犯之敵。經1小時20分鐘炮戰,鼓浪嶼三座清軍炮台被敵打啞。下午3時45分,即開戰兩個小時後,英軍在廈門本島登陸。15分鐘後,石壁陣地陷落。未久,全島各陣地均告失守。顏伯燾這一回可是親身體驗到什麼叫“灰飛煙滅”了。只不過,“灰飛煙滅”的不是“強虜”,而是他精心構造的防線!
絕望的顏伯燾和興泉永道(管轄興化、泉州、永春二府一州的道台)劉耀椿“同聲一哭”,然後率領文武官員連夜逃往同安,守城士兵也都逃之夭夭。次日清晨,英軍不費一槍一彈就佔據了廈門城。此戰,清軍戰死總兵1員,副將以下軍官7員,士兵難計其數,英軍則僅戰死1人,傷16人,然而顏伯燾的戰報卻説他擊沉英輪1艘、兵船5艘!
顏伯燾也開始撒謊了。
事實上,廈門戰敗後,顏伯燾“便與其曾彈劾過的奕山之輩同流合污,在謊言中消磨日子”。當然,謊言只是對皇帝、對朝廷説。私下裏,則“暢論英夷船堅炮利,紀律禁嚴,斷非我師所能抵禦”。聽到這話的人都暗中竊笑:他怎麼“前後如出兩人”?
的確是“如出兩人”。因為顏伯燾原本是唱高調的。
顏伯燾曾是鐵桿的“主剿派”。1841年初,顏伯燾剛剛就任閩浙總督,就和浙江巡撫劉韻珂聯名上奏,要求啓用已被罷免的“鷹派”官員林則徐,“會同伊里布籌辦一應攻剿事宜”。這等於是指責伊里布“剿賊不力”。伊里布是顏伯燾在雲南多年的老上司。顏伯燾如此翻臉不認人,只能解釋為他對伊里布按兵不動的“鴿派”傾向不滿,同時也説明他確有一片“忠君報國”之心。這時,他和劉韻珂裕謙江蘇巡撫)這些“鷹派”(主剿派)的態度是一致的。同樣,這些“鷹派”官員也都是一片“忠君報國”之心的。
但是,廈門戰役以後,他不再唱高調了,改為撒謊。不唱高調的原因很簡單。作為敗軍之將,他比誰都清楚:“英夷”“斷非我師所能抵禦”。但這話不能説,至少不能公開説,不能對皇帝説,對朝廷説,也就只好撒謊。事後,清延以“未能進剿”之罪,將顏伯燾革職回原籍。 顏伯燾回連平後,在州城西面西門崗處(現惠化中學所在地)建一莊園,閒居達12年之久。咸豐四年(1854年),顏伯燾被起用,因赴京途中阻梗,奉旨改赴蘇任職,總統潮勇,辦江南軍務事。次年,卒於任上,朝廷按例復其閩浙總督,兵部尚書銜,靈柩運回連平老家,葬於城北灌子瑤。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