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磐

韓國磐，已故國學大師、史學大家。韓國磐先生是當代中國魏晉隋唐史學科和中國經濟史學科的奠基者之一，也是我國第一個專門史（經濟史）國家重點學科的主要奠基者和學術帶頭人，為中國古代史教學和研究做出了傑出的貢獻。韓先生生前為廈門大學文科資深教授，中國古代史博士生導師，我國第一位經濟史專題的經濟學博士後導師。曾任全國人大代表，福建省政協常委、主席團成員，民盟中央教育委員會委員。主要學術兼職有：中國唐史學會顧問（創會顧問），中國魏晉南北朝史學會顧問（創會顧問），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顧問（創會顧問），福建省歷史學會會長，福建省詩詞學會顧問，廈門市教育工會副主席，廈門大學工會副主席；《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期刊顧問。韓國磐先生於1960年創建了新中國高校第一個中國經濟史研究機構，1991年成為我國高校中第一位獲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的中國社會經濟史學者，1989年被評為全國優秀教師。曾應邀赴日本唐史研究會、明治大學、東京大學、京都大學；韓國慶北大學、忠南大學、忠北大學、朝鮮大學、高麗大學；香港大學等多所高校講學，被聘為日本明治大學客座教授。

^[4] 

韓國磐是江蘇如皋人，生於農曆已末（1919）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出生於一個破落貧寒的家庭，早年家道中衰。自幼聰明好學，成績優異，藉宗族學田充作學資。 ^[5] 

讀小學期間，韓國磐因為生病，曾經停學一年多。考入省立如皋師範後不久，抗戰爆發，1937年秋天，學校解散，韓國磐只得再次停學回家。一年後，他轉入一所臨時中學，1939年春，日軍在淮海運河線一帶發動掃蕩，泰州，姜堰等地吃緊，學校又幾乎停辦。從臨時中學畢業後，韓國磐當上了小學教師。解決了謀生問題，學業卻從此中斷。 ^[1] 

1940年秋天，校址在福建崇安的蘇皖聯立臨時政治學院（後更名為江蘇學院）到東台招生，聲稱被錄取的學生可免去全部學雜費，還包食宿。韓國磐參加入學考試，順利地被錄取，不久踏上南下求學之路。途經嘉善，晚上住進旅館時遭日偽訛詐，後得以脱身。歷經艱難到了福建，學院為了避戰火，已遷往武夷山區。韓國磐逃到武夷山，才勉強安頓下來，重新開始求學生涯。1941年夏天，同窗好友參加轉學考試，進了遷至長汀的廈門大學，韓國磐因病在牀，沒能參加考試，錯過了這一機會。 ^[1] 

後持友好人士毛先生介紹信，輾轉進入廈門大學。當時廈大為避日寇，遷校閩西長汀。由於營養缺乏，因而疾病叢生，如高血壓、糖尿病、肺結核、肝炎等，加上嚴重的痢疾，幾致死亡。無錢治病，難以生存下去之時致函向顧祝同（為江蘇籍將領，當時兼任江蘇省政府主席 ^[1]  ）救助，獲得迴音，且送他一筆錢。韓國磐雖然疾病纏身，但學習未敢懈怠。在他所進修的科目中，因病重未去聽課，所缺的正是魏晉隋唐史這一段，只能靠自己補習，卻補成興趣，矢志專攻，成為畢生研究的領域。 ^[5] 

1945年8月15日抗日戰爭勝利，韓國磐畢業，先在集美中學任教一年，1946年夏季，經葉國慶先生提議，聘用韓國磐至廈大歷史系任教，從而開始了在廈大長達57年的教學生涯。

建國初期，是韓國磐學術事業的第一個好時期，他發表了《唐朝的科舉制度與朋黨之爭》《唐代灌溉事業的發達》《關於魏博鎮影響唐末五代政權遞嬗的社會經濟分析》《隋中央集權與地方世族勢力的鬥爭》《唐代的均田制度與租庸調製》《五代時南中國的發展及其限度》《黃巢起義事蹟考》《略論隋朝的法律》等論文，以及《隋唐史略》《柴榮》等著作；這些論文，具有開拓性的作用，引起了學術界的重視。侯外廬先生曾專門寫信給廈門大學校長王亞南，對韓先生給予高度評價；並商調讓韓先生到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任職，被王校長婉拒了。1956年8月，韓國磐被廈大提升為副教授。 ^[1] 

1956年，廈門大學全校召開批判胡風大會，會上點名廈大胡風分子有鄭朝宗、陳碧笙、徐元度、傅衣凌、韓國磐等，隨即將他們羈押於校內，勒令這些人交代罪行。反胡風運動未查出韓先生與胡風有什麼聯繫，最後誣陷不能成立，給予平反。在反胡風運動之前，韓國磐主持廈門大學學報日常事務，並擔任教育工會工作。運動後，專門埋頭於學術研究。

從1957年到1965年，這是韓國磐學術事業的第二個好時期。此時，他發表的論文有：《關於拓拔魏時期奴婢的幾個問題》《唐憲宗平定方鎮之亂的經濟條件》《北朝的手工業和商業》《唐五代的藩鎮割據》《從均田制到莊園經濟的變化》《吐蕃和唐的親善關係》《魏晉南北朝的芍陂屯和石鱉屯》《略述科舉制度》《論柳宗元的封建論》《論唐太宗》《科舉制和衣冠户》等。其著作有：《隋唐的均田制度》《北朝經濟試探》《隋唐五代史綱》《南朝經濟試探》。他是我國早期運用敦煌和吐魯番文書研究唐史的代表性作者，針對學術界唐史研究詳前略後的現狀，特別注意研究唐代藩鎮問題，研究唐代由盛而衰的轉變，指出其間政治、經濟和制度的種種變化，拓展了唐史的研究。他曾計劃撰寫隋唐經濟史，然而由於政治運動的衝擊，未能如願。

1962年，郭化若將軍到廈門視察休養，找廈大老師談農民起義問題。王亞南校長推薦韓國磐出席，交談之後，郭將軍頗感意外，遂由歷史談到文學，以至詩詞酬唱。將軍見韓先生身體多病，親自安排他到南京軍區療養院療養一年，增強抗病能力。

1966年，文化大革命席捲神州大地，韓國磐作為廈大“三家村”之一，和校長王亞南首先被打到，關進牛棚，抄家幾次。整個文化大革命期間，雖然多次進“牛棚”，但沒有受到武鬥。

“文革”被粉碎後，迎來了韓國磐學術事業的第三個好時期，他參與並主持申報廈門大學的歷史學博士點，組建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團隊，招收研究生，撰寫了《隋唐五代史論集》《魏晉南北朝史綱》《中國古代法制史研究》《唐代社會經濟諸問題》《南北朝經濟史略》等專著，並先後發表了百餘篇學術論文，還兼任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福建省政協常委。 ^[5] 

1975年韓國磐先生罹患食道癌，入住福建省立醫院，由李温仁大夫親自主刀， ^[5]  進行食道切除術，將胃懸於胸腔外與咽喉相接，在這種情形下抗癌生存28年，成為當時的醫學奇蹟。在這種情形下，韓先生仍筆耕不綴。韓先生有一半以上的學術論著都是他在術後完成的。 ^[6]  此後，他寫下了大量學術論文，完成了《隋唐五代史綱》的修訂，並應邀至日本明治大學、京都大學、韓國慶北大學、忠北大學、朝鮮大學、高麗大學等講學交流。 ^[1] 

1979年10月，韓國磐出版了35萬字的《隋唐五代史論集》，這部著作中的許多論述後來都成為經典理論，進入高校教材。1983年4月，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他《魏晉南北朝史綱》，該書45萬字，同樣被教育部指定為文科教材，被國內高校普遍使用。 ^[4] 

1985年10月，韓國磐應日本明治大學之邀，赴日講學，不僅給明治大學歷史系師生，而且對全東京有關專業的研究生、老師作歷史學及唐代史的報告，參加學術座談會，還到京都大學作學術報告。

1975年韓國磐先生罹患食道癌，進行食道切除術，將胃懸於胸腔外與咽喉相接，在這種情形下抗癌生存28年，成為當時的醫學奇蹟。在這種情形下，韓先生仍筆耕不綴。韓先生有一半以上的學術論著都是他在術後完成的。 ^[5] 

因病醫治無效，韓國磐先生於2003年8月6日與世長辭，享年85歲。 ^[7] 

韓國磐先生一生撰寫著作20部（包括海外出版物），在《光明日報》《歷史研究》以及日本《駿台史學》、韓國《百濟研究》、香港《抖擻》《華僑日報》等刊物發表論文130篇。韓國磐先生的許多史學觀點已成為學術定論，產生深遠的影響，僅CNKI國內學術庫就曾引用韓國磐論著逾1500次（全文搜索），其學術成果至今仍被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俄羅斯、澳大利亞以及東南亞等地學者引述。

在學術奠基方面，韓國磐先生的《隋唐五代史綱》和《魏晉南北朝史綱》是教育部選定的高等學校文科教材，曾被國內高校普遍使用，影響了前後幾代的歷史學人，享有很高的國際聲譽；其《隋朝史略》是共和國第一部斷代史專著，對當代中國史學體系的構建具有重要意義；《北朝經濟試探》《南朝經濟試探》是新型斷代經濟史的開創之作、也是新中國第一套經濟專史；《隋唐的均田制度》是我國第一部關於均田制的專著；《隋唐五代史論集》中的許多論述更是成為經典理論進入教材。在學術體系建立後，其《敦煌吐魯番出土經濟文書研究》（主編）獲首屆全國高等學校人文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隋唐五代史綱》（修訂本）（第二版）獲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優秀教材二等獎；《魏晉南北朝史綱》獲首屆福建省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南北朝經濟史略》獲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出版社優秀學術專著優秀獎；《中國通史》（主編）獲北方十五省、市、自治區哲學社會科學優秀圖書獎。

其著作被哈佛、劍橋、耶魯、早稻田等世界著名學府以及大英圖書館、美國國會圖書館、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紐約公共圖書館等數百家國外學術機構館藏，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更是系統收藏了韓先生的全部著作。

韓國磐先生著作目錄

（除特別註明主編外均為獨著）

1、《隋朝史略》華東人民出版社1954年出版（1955年後華東人民出版社改名上海人民出版社重印）。該書為新中國第一部斷代史專著。

2、《柴榮》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出版。

3、《隋唐的均田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出版。我國第一部關於均田制的專著。

4、《隋煬帝》湖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出版。

5、《北朝經濟試探》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出版。我國斷代區域經濟史的開創之作。

6、《隋唐五代史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61年初版。

7、《南朝經濟試探》上海人民出版社1963年出版。

8、《隋唐五代史綱》（修訂本）人民出版社1977年初版、1979年二版，教育部高等學校文科教材，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優秀教材二等獎。“九五”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重點規劃教材。

9、《隋唐五代史論集》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79年出版。

10、《魏晉南北朝史綱》人民出版社1983年出版，教育部高等學校文科教材，首屆福建省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

11、《北朝隋唐的均田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12、《<吐魯番出土文書>よりみた 高昌の租佃（土地賃貸借）關係》日本明治大學學術國際交流委員會1985年發行。

13、《敦煌吐魯番出土經濟文書研究》（主編）廈門大學出版社1986年出版，首屆全國高等學校人文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

14、《南北朝經濟史略》廈門大學出版社1990年出版，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出版社優秀學術專著優秀獎。

15、《中國古代法制史研究》人民出版社1993年出版。

16、《中華文明五千年》（主編）天津人民出版社1993年出版，廈門大學優秀教材一等獎。

17、《中國通史》（全10冊）（主編）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年出版，北方十五省、市、自治區哲學社會科學優秀圖書獎。

18、《唐代社會經濟諸問題》（台灣）文津出版社1999年出版。

19、《韓國磐詩文鈔》泉州高等師範專科學校（現泉州師範學院）印刷廠1995年印刷。

譯著

20、《均田制的研究》（合譯）（第一譯者）（日）堀敏一原著，福建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韓國磐先生一生撰寫著作20部（包括海外出版物），在《光明日報》《歷史研究》以及日本《駿台史學》、韓國《百濟研究》、香港《抖擻》《華僑日報》等刊物發表論文130篇。韓國磐先生的許多史學觀點已成為學術定論，產生深遠的影響，僅CNKI國內學術庫就曾引用韓國磐論著逾1500次（全文搜索），其學術成果至今仍被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俄羅斯、澳大利亞以及東南亞等地學者引述。

在學術奠基方面，韓國磐先生的《隋唐五代史綱》和《魏晉南北朝史綱》是教育部選定的高等學校文科教材，曾被國內高校普遍使用，影響了前後幾代的歷史學人，享有很高的國際聲譽；其《隋朝史略》是共和國第一部斷代史專著，對當代中國史學體系的構建具有重要意義；《北朝經濟試探》《南朝經濟試探》是新型斷代經濟史的開創之作、也是新中國第一套經濟專史；《隋唐的均田制度》是我國第一部關於均田制的專著；《隋唐五代史論集》中的許多論述更是成為經典理論進入教材。在學術體系建立後，其《敦煌吐魯番出土經濟文書研究》（主編）獲首屆全國高等學校人文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隋唐五代史綱》（修訂本）（第二版）獲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優秀教材二等獎；《魏晉南北朝史綱》獲首屆福建省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南北朝經濟史略》獲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出版社優秀學術專著優秀獎；《中國通史》（主編）獲北方十五省、市、自治區哲學社會科學優秀圖書獎。

其著作被哈佛、劍橋、耶魯、早稻田等世界著名學府以及大英圖書館、美國國會圖書館、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紐約公共圖書館等數百家國外學術機構館藏，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更是系統收藏了韓先生的全部著作。

韓國磐先生逝世時，敦煌研究院及其院長樊錦詩先生均發文稱韓先生為“一代宗師”。當地媒體《廈門晚報》以“史學泰斗步入歷史”為題發表紀念專版。韓國磐先生的許多學術成果被載入《中國教育年鑑》《中國歷史學年鑑》《中國出版年鑑》《中國考古學年鑑》《中國圖書年鑑》《中國法學年鑑》《福建省志》《福建年鑑》《廈門年鑑》等歷史性資料。白壽彝總主編的《中國通史》稱其“多有創見，自成體系，為隋唐史研究作出了非同一般的貢獻”。 廈門大學校史展覽館將其列為“人文社科學術泰斗”。《福建日報·慶祝新中國成立60週年特刊》將其列為福建省最具代表性的8位“學術名家”之一加以專題介紹，並特別指出：“王亞南、韓國磐、葛家澍等學界名家，在各自研究領域獨樹一幟，創下了諸多‘第一’，建設起一批有較高的理論水準和創新能力的基礎學科和新興學科”。廈門市文化局將其列入 “廈門人物”。

2009年底，廈門大學舉辦了“韓國磐先生史學成就及其影響展”，展示了韓國磐先生及其學生著作187種。2011年，廈門大學90週年校慶，廈門大學官方微博刊發了陳嘉庚、魯迅、林語堂、薩本棟、陳景潤、盧嘉錫、汪德耀、林文慶、韓國磐等9位已故學人的介紹。廈門大學90週年校慶系列講座中開設了《紀念韓國磐先生》的專題講座 ^[5]  。超星學術視頻同時也開設了《“不管陰晴與晝昏，總把清香吐”——紀念韓師國磐先生》專題系列講座。2019年，紀念韓國磐先生誕辰100週年暨“韓國磐史學研究”學術研討會在廈門大學舉辦。 ^[8] 

世紀交替，教育部設立“文科資深教授”崗位，給予與院士相應的待遇。據不完全統計，在全國第一批文科資深教授中，韓國磐先生是唐史研究領域唯一的文科資深教授，也是專門史（中國古代經濟史學）學科體系中唯一的文科資深教授；同時還是魏晉南北朝史研究領域三名文科資深教授之一（何茲全、韓國磐、田餘慶）。

1、《中國古代社會研究--慶祝韓國磐先生八十華誕紀念論文集》《中國古代社會研究》編委會編（鄭學檬主編），廈門大學出版社1998年出版。

1919年12月出生，江蘇如皋人，高中畢業後就讀於蘇皖學院史地系，後轉入廈門大學歷史系，1945年畢業。1946年秋起，歷任廈門大學歷史系助教、講師、副教授、教授。1949年在《集美週刊》第一次發表論文《關於李密問題的意見》。從1954～1963 年，10年間出版了《隋朝史略》《隋煬帝》《北朝經濟試探》《隋唐五代史綱》《南朝經濟試探》等7本專著。自1961年起，負責指導研究生，1984年為博士生導師。他編寫的《隋唐五代史綱》《魏晉南北朝史綱》作為歷史學教材，僅人民出版社就印行25萬冊以上，影響了一代歷史學人。

1975年，韓國磐因患食道癌切除了20釐米食道，在治療期間他還指導研究生完成了《魏晉南北朝史綱》、《南北朝經濟史略》、《敦煌吐魯番出土經濟文書研究》等學術水平較高的著作和120多篇論文，還曾多次應邀到日本和韓國的高校講學。1989年被評為全國優秀教師，1990年獲得福建省“忠於黨的教育事業科研成果豐碩獎”。1991年起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曾被選為中國魏晉南北朝史學會、中國唐史學會及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顧問，福建省歷史學會會長，福建省政協第三屆委員、第四屆常委，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2003年8月6日因病逝世，享年85歲。

韓國磐：魏晉隋唐史研究影響深遠

《福建日報·慶祝新中國成立60週年特刊》2009年9月23日星期三

韓國磐（1919—2003），字漱石，號蘧庵，齋號老榕書屋，江蘇人，生前為廈門大學文科資深教授、中國古代史和專門史博士生導師，是我國第一位經濟史專題的經濟學博士後導師。他是當代中國魏晉隋唐史學科和中國經濟史學科的奠基者之一，也是我國第一個專門史（經濟史）國家重點學科的主要奠基者和學術帶頭人。

1945年，韓國磐畢業於廈門大學歷史系，並留校任教，專攻魏晉南北朝史和隋唐五代史。他一生撰寫著作20部，在海內外知名刊物上發表論文130篇。韓國磐的許多史學觀點已成為學術定論，產生深遠的影響，僅CNKI數據庫就曾引用其論著逾1500次。他的成果至今仍被美、歐、日、韓以及東南亞等地學者引述。其著作被大英圖書館、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紐約公共圖書館以及哈佛、劍橋、耶魯、早稻田等世界著名大學作為重要館藏。

作為教育部選定的高等學校文科教材，韓國磐的《隋唐五代史綱》和《魏晉南北朝史綱》，影響了整整一代的歷史學人；其《隋朝史略》是共和國第一部斷代史專著，對當代中國史學體系的構建具有重要意義；《北朝經濟試探》《南朝經濟試探》是新型斷代經濟史的開創之作，也是新中國第一套經濟專史；《隋唐的均田制度》是我國第一部關於均田制的專著；《隋唐五代史論集》中的許多論述更是成為經典理論並載入高校教材。

韓國磐的許多學術成果先後被載入《中國教育年鑑》《中國歷史學年鑑》《中國出版年鑑》《中國考古學年鑑》《中國圖書年鑑》《中國法學年鑑》。

廈門大學官方微博（紀念90週年校慶）：韓國磐

韓國磐先生是我國第一個專門史（經濟史）國家重點學科的主要奠基者和學術帶頭人。其著作被哈佛、劍橋、耶魯、早稻田等世界著名學府以及大英圖書館、美國國會圖書館、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紐約公共圖書館等數百家國外學術機構館藏，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更是系統收藏了韓先生的全部著作。

廈門大學人物信息庫：韓國磐（文科資深教授）

韓國磐先生

字漱石，號蘧庵，齋號老榕書屋，江蘇省如皋韓莊人（韓莊現屬江蘇海安），著名歷史學家，史學大師。生於1920年2月13日，卒於公元2003年8月6日。1944年畢業於廈門大學歷史系，1945年留校任教。

韓國磐教授是當代中國魏晉隋唐史學科和中國經濟史學科的奠基者之一，也是我國第一個專門史（經濟史）國家重點學科的主要奠基者和學術帶頭人，為中國古代史教學和研究做出了傑出的貢獻。韓先生生前為廈門大學文科資深教授，中國古代史和專門史博士生導師，我國第一位經濟史專題的經濟學博士後導師。曾任全國人大代表，福建省政協常委、主席團成員，民盟中央教育委員會委員。主要學術兼職有：中國唐史學會顧問，中國魏晉南北朝史學會顧問，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顧問，福建省歷史學會會長，福建省詩詞學會顧問，廈門市教育工會副主席，廈門大學工會副主席；《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期刊顧問。韓國磐先生於1991年成為我國高校中第一位獲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的中國社會經濟史學者，1989年被評為全國優秀教師。

韓國磐教授一生撰寫著作20部（包括海外出版物），在《光明日報》《歷史研究》以及日本《駿台史學》、韓國《百濟研究》、香港《抖擻》《華僑日報》等刊物發表論文130篇。韓國磐先生的許多史學觀點已成為學術定論，產生深遠的影響，僅CNKI數據庫就曾引用韓國磐論著逾1500次（全文搜索），其學術成果至今仍被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俄羅斯、澳大利亞以及東南亞等地學者引述。其《敦煌吐魯番出土經濟文書研究》（主編）獲首屆全國高等學校人文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隋唐五代史綱》（修訂本）（第二版）獲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優秀教材二等獎；《魏晉南北朝史綱》獲首屆福建省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南北朝經濟史略》獲原國家教育委員會高等學校出版社優秀學術專著優秀獎；《中國通史》（主編）獲北方十五省、市、自治區哲學社會科學優秀圖書獎。

韓國磐，男，江蘇省如皋市人。曾任廈門大學人文學院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還擔任中國魏晉南北朝史學會、唐史學會及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顧問。歷任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福建省第四、五屆政協常委、委員。

韓國磐教授是我國著名的歷史學家，對中國古代史研究做出了突出的貢獻。主要從事魏晉南北朝和隋唐史等領域的研究，已出版《隋唐史略 》《隋唐五代史綱》《魏晉南北朝史綱》《南北朝經濟史略》等專著、教材15部（含主編），在國內外重要學術刊物上發表論文120餘篇。獲4項部、省級獎勵，其中《隋唐五代史綱》獲得國家教委高校優秀教材二等獎，《魏晉南北朝史綱》獲得福建省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其著述在國內外學術界有廣泛的影響，如《魏晉南北朝史綱》《隋唐五代史綱》《北朝經濟試探》《南朝經濟試探》等曾被國內外若干所大學用作教材。

韓教授1985年曾應邀赴日本明治大學、京都大學講學；1993年應邀赴韓國慶北大學、忠南大學、忠北大學、朝鮮大學等多所大學講學。

白壽彝總主編的《中國通史》（哲學社會科學"六五"期間國家重點項目）中關於韓國磐先生在隋唐史研究方面的評價：

"韓國磐的隋唐史研究範圍很廣泛，舉凡政治史、經濟史、民族關係史、農民戰爭史、文化交流史、文學藝術史以及敦煌學都有涉及，發表的論著也很多。《隋唐五代史綱》《隋唐五代史論集》即其數十年間研究隋唐五代史的主要成果①（原注1：韓國磐：《隋唐五代史綱》修訂本，三聯書店1979年版；《隋唐五代史論集》，三聯書店1979年版），還有幾部專論性的研究著作②（原注2：韓國磐：《隋朝史略》，華東人民出版社1954年版；《隋唐的均田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隋煬帝》，湖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北朝隋唐的均田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這些論著既有對一般史實的清晰敍述，也有對重點問題的深入探討，資料豐富，立論翔實，多有創見，自成體系，為隋唐史研究作出了非同一般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