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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

(雪村原名)

鎖定
韓健,從事音樂創作及製作工作。他製作的歌曲《梅》在"北京音樂台"中國原創音樂排行榜上停留6周,倍受"關切"。
中文名
韓健
國    籍
中國 [1] 
民    族
[1] 
出生地
吉林遼源 [1] 
出生日期
1969年4月1日 [1] 
星    座
白羊座 [1] 
血    型
AB型 [1] 
身    高
170 cm [1] 
畢業院校
北京大學德語系 [1] 
職    業
導演 、編劇、演員 [1] 
代表作品
《梅》
《圓夢》
《申江水》
《同胞》
《雨飛》 展開
代表作品
《梅》
《圓夢》
《申江水》
《同胞》
《雨飛》
《來家坐坐》
新七十二家房客 收起
任職單位
北京大藏藝術有限公司
原    名
雪村

韓健人物簡介

韓健,在1994年,進入北京大藏藝術有限公司,憤然從事音樂創作及製作工作。
此後:1994年8月-12月間由大藏公司投資製作的歌曲《梅》,此作品在1995年3月"北京音樂台"中國原創音樂排行榜上停留6周,因為成績上竄下跳而倍受"關切",5月,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投資製作並播出其MTV; 《圓夢》(或《舊夢重圓》)在中央電視台《東西南北中》節目競爭年度最佳歌曲MTV,因為MTV創意傑出,被老年人看好,要求播出的來信幾乎全數寄到了《夕陽紅》。 作品《申江水》之MTV在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播出後為某些懷舊的上海聽眾聽到耳中,記在心上。
還創作過《同胞》、《雨飛》、《來家坐坐》、《雨水謠》、《聽那些歌曲》、《勞動公園》、《誓言》等等作品,有的參與了排行榜有的沒參與 為電影《討債公司》、電視連續劇《藍城》、《飲馬流花河》、《新七十二家房客》、《心理診所》、《閒人馬大姐》等多部譜寫主題歌曲並製作音樂 1999年,與歌星戴軍共同製作並推廣演示碟《北京大藏藝術之宣傳唱片·戴軍&雪村》,其中包含有雪村自己創作並演唱的《徵婚啓示》,從而有幸成為本千年中國最後一撥兒跳入演藝火坑的烈士之一而永垂不朽。

韓健相關新聞

《國家中長期生物技術人才發展規劃》日前出爐。規劃可謂宏大詳盡,由七個政府部門聯合起草(科技部聯合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教育部、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中國科學技術協會),歷經兩年完成。
那些起草這個《規劃》的專家一定是深入討論了許久才完成這份“摺子”的。我特地下載了《規劃》的文獻原文學習了一下。總的感覺是高度有了,細節不夠;決心很大,入手不易。
不過,在宏觀政策指導下,具體如何行動?從下往上地運作如何進行?
創新型人才是培養出來的嗎?
我不同意“培養創新人才”的説法。
創新型人才是特意培養出來的嗎?能刻意培養出創新人才嗎?
在中國,我們的“大一統”文化很強調至上而下地“選拔”、“培養”。如果沒有伯樂,連千里馬也終究會被埋沒。所以中國的人才都是“被”人才的:被選拔,被培養,被獎勵,被崇拜。
讀喬布斯傳記,你會發現他的成長過程幾乎沒有“被XX”的痕跡,相反,所有現有的規章制度都可能成為禁錮他發展的枷鎖——如果他出生在中國,他就會失去很多打造了他個性的環境和機會。
從他的傳記中,我們可以看到他的成長有太多的偶然因素,而批量地把偶然變成必然是不可能的。這也是為什麼我認為“培養創新人才”的説法不可行的原因。
我曾在一篇博文中比較了美國小孩和中國小孩學跳舞的事:美國更注意培養孩子的興趣,儘量鼓勵他們有個性,獨立發揮;而中國則強調整齊、統一、紀律、服從傳統模式。這看上去是小事,可是反映出來的卻是如何培養創新型人才的大事。
創新如禪,不能言傳,只能靠醒悟。越是想“教導”,説出來的東西就越不像。所以説,創新者很難“培養”,只能“野生”。千里馬不都是靠伯樂去發現的,更主要的是給千里馬創造施展技能的空間。
喬布斯也不是培養出來的。政府在鼓勵創新上能做的不是去扮演伯樂的角色,而應該去把那些圈養的馬放開,讓它們都有奔跑的機會,然後給跑在前面的發獎。
政府如何鼓勵創新?這也是歐洲、亞洲的一些國家,包括英國、法國、日本、韓國、新加坡等想從美國學習的。可殊不知,美國政府並沒有鼓勵創新的訣竅,美國的眾多創新並不能歸功於政府。創新是藴藏在文化中的,不是法律和政策能駕馭的。
“制定一個五年計劃,投入一筆資金,培養出一批創新型人才”這樣的口號和政策能讓政府官員們覺得是盡力盡職了,可是實際上很難達到預期目的。因為創新不能計劃。像喬布斯那樣真正的創新者也不在乎金錢,而且所有批量生產的東西都有模具,有模具的東西就失去了特別,也就不能稱為創新了。
創新人才需要什麼?
不過,單單不同意並不是建設性的意見。如果不去“培養”,人才從哪裏來?一般人才可以培養造就,可是因為創新型人才的產生需要太多的偶然因素,而且創新人才又多有各自的特點,所以不能批量生產。好在,《規劃》提出的目標不高,在2020年以前,“僅僅”需要在生物領域造就3~5個“國際頂尖科學家”。
不過,到底是要“國際頂尖科學家”?還是要“國際頂尖的生物技術專家”?科學和技術是不同的:科學家通常是吃皇糧的自然規律發現者;而技術匠則是在市場上賺錢的創新者。也許科學家和技術匠各要兩個半?
培養,就要從種子做起;造就,也需要有好的毛坯。如何選種?誰來選?標準是什麼?
培養,就需要有環境,需要一個營養豐富,沒有干擾的温室。這個不難,搞生物技術,其實並不需要很多錢,國內太多的實驗室購買了大批沒有用的或者極低使用率的儀器。硬件上面可以省去很多錢。
其實,這個《規劃》中迴避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責任。和任何事情一樣,培養人才也一定有一個成功率的問題,培養出3~5個頂尖人才可能需要相當比例的“不成功”人數作為陪襯。誰來承擔那個“不成功”的責任?當然,和風險投資一樣,只要有幾個成功的,國家就划算了。可是風險不能避而不談。
《規劃》是一個非常好的開端,説明國家重視人才,也有決心去做。畢竟,還沒有聽到世界上有任何一個國家有類似的大政方針。規劃中的目標完全沒有理由達不到,可總是覺得不夠細緻,到底缺什麼,還沒有體會透(所以這篇文章起草了幾天都沒完成)。
至上而下,國家需要創新人才,這是再明白不過的;可是,從下而上,創新人才需要什麼?或許這才是更急切需要提出的問題。其實,創新者需要的也是大家都需要的:足夠多的錢和足夠多的自由、穩定的大環境、少干擾的小環境。而這些,在中國工作的許多科學家們也都具備了,沒有理由不出成果,也沒有理由不出人才。所以,有沒有《規劃》不重要,有了規劃,一旦有了成果也有規劃者的功勞。
有規劃,人才就是被培養的;沒規劃,人才就是自然生長的。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