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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縣石窟

(河南省鞏義市文物保護單位)

鎖定
鞏縣石窟,原名希玄寺,宋代名十方淨土寺。位於河南省鄭州市鞏義市東北9千米的大力山南麓。建於北魏熙平二年(517年),東魏西魏北齊、隋、各代相繼鑿窟造像,形成石窟羣。 [1] 
鞏縣石窟坐北向南,有洞窟5個、千佛龕1個、摩崖造像3尊、摩崖造像龕225個、碑刻題記256方、佛像7743尊。 [2]  第1—4窟為中心塔柱窟,第5窟為方形。 [3]  佛像臉形方圓,總體風格與龍門石窟相近,但規模小,整體造像藝術水平也不如龍門石窟,但其中也不乏精品。題材除佛、菩薩、弟子、天王、力士,還有禮佛圖、神王、怪獸、伎樂等。第一窟門內兩側雕“帝后禮佛圖”,其餘三壁雕佛像和佛傳故事。壁腳雕神王、怪獸和伎樂人。“帝后禮佛圖”分三層六組,每層比丘和比丘尼作前導,後為帝后和侍從,前呼後擁,反映了皇室的宗教活動。 [4] 
1982年,鞏縣石窟被國務院公佈為第二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5] 
中文名
鞏縣石窟
館藏地點
河南省鞏義市
所屬年代
北魏至宋
保護級別
第二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5] 
批准單位
國務院
批    號
II-1

鞏縣石窟歷史沿革

鞏縣石窟寺修建年代不見史書記載。第4窟外119號龕唐龍朔(661—663年)年間刻有“後魏孝文帝故希玄寺碑”。碑文稱北魏孝文帝時(471—499年)此處已建寺,時稱希玄寺。
鞏縣石窟造窟記載最早見於明弘治重修石窟寺碑記:“自後魏宣帝景明之間鑿石為窟,刻佛千萬像,世無能燭其數者……”,但其依據不詳。據推測石窟大規模開鑿約在北魏後期熙平(516—518年)至永熙(532—534年)年間。窟內外小龕紀年最早為北魏普泰元年(531年),此外,有東魏、西魏、北齊直至唐宋各代年號。 [6-7] 
鞏縣石窟自北魏宣武帝后,又經北齊、北周、唐、宋、金等朝相繼增鑿。
20世紀初,法國漢學家沙畹首先到達鞏縣石窟,在其《北中國考古圖錄》中發表了最初的資料。
20世紀20年代,日本學者常盤大定、關野貞,瑞典學者喜龍仁等先後到鞏縣,在《中國佛教史蹟》第二集、《五至十四世紀的中國雕刻》等專著發表了各自看法。
民國十五年(1926年)2月,吳曼公在《社會日報》發表《紀石窟寺發見造芻事》。 [8]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前,鞏縣石窟各窟被盜嚴重。第 3、4、5窟及千佛龕被泥砂淤埋三分之二以上。

鞏縣石窟建築特點

鞏縣石窟格局

  • 綜述
鞏縣石窟 鞏縣石窟
鞏縣石窟分東西兩區,有石窟五所,第1、2窟在西區,第3、4、5窟在東區。第1、3、4窟均為方形中心柱窟。其中第1窟最大,千佛龕一個,小型佛龕255個,摩崖大像3尊,共雕刻大小石像7743個,碑刻題記200餘塊。窟內長寬各6.5米,高6米,中心柱長寬各2.8米,基座長寬各3.5米。 [9] 
鞏縣石窟除第五窟外,其餘四窟呈方形,有中心柱(窟內方頂與雲岡、龍門石窟之穹窿頂迥然不同),柱四面鑿龕設像(多為一佛、二弟子、二菩薩),窟頂鑿平棋,雕蓮花、飛天等浮雕,佛像臉形方圓。門內兩側雕《帝后禮佛圖》,其餘三壁雕佛像與佛傳故事,壁雕神王、怪獸及伎樂人。其中,帝后禮佛圖共十八幅,現存十五幅,人物眾多,反映皇室宗教活動。 [10] 
  • 第一窟
鞏縣石窟第一窟是一個高、闊均為6米的正方形洞窟。石窟正中有頂天立地的中心方柱。方柱四面鑿有佛龕,龕內雕有一佛、二弟子、二菩薩,佛座下面兩側雕一對蹲伏披毛的獅子。佛像的背光刻有象徵光明的火焰紋,兩側刻有對稱的飛天、化生和蓮花。方柱基座四周,雕有力士,力士下面雕千奇百怪的神王。方柱上端各面皆為由化生、蓮花和垂鱗紋、彩鈴、飄帶組成的垂幔。石窟的四壁之上部,刻千佛龕,龕內千佛所著衣服。 [11] 
東、西、北三壁千佛龕下各有四個大龕,龕楣及龕兩側有飛天、蓮花、忍冬和火焰等花紋圖案。南壁即洞門內壁兩側,千佛龕下為三層浮雕《帝后禮佛圖》。左側三幅以皇帝為主,右側三幅以皇后為主,每幅上都有眾多侍從。行列前有身穿袈裟的和尚為前導,後面緊跟着儀態雍貴的帝后及為他們挈提拖裙的宮女。四壁的下部,也有浮雕。東、西、南三壁壁腳為伎樂人,北壁壁腳為怪獸。窟門外兩側的石壁上雕兩個威武的力士像,身高三米多。左側力士的上方雕有兩排羅漢,與旁邊的一尊菩薩相呼應。 [11] 
  • 第二窟
鞏縣石窟第二窟是一個尚未完工的石窟,可能是因石質太壞,在中心方柱雕出蟲,發現頂部崩裂而停工。窟內今存小龕,為後代繼開。刻工精細的為東壁三個佛龕,視其風格為北魏時所造。中心方柱南面上、下鑿三個佛龕,龕內雕一佛、二弟子、二菩薩,分別立於蓮花或蓮蓬之上。龕楣刻七尊佛像,兩側刻飛天,龕外兩側雕有比龕門還高的兩尊菩薩。佛龕題記為唐龍朔三年(663年)造。西壁四龕,題記為唐乾封二年(667年)造。 [11] 
第二窟 第二窟
  • 第三、四窟
鞏縣石窟第三窟、第四窟的體制佈局同第一窟大體相似,面積略小。窟內中心方柱的四面為佛龕,基座四周雕神王。窟內東、西、北三壁刻滿佛龕。南壁是禮佛圖。四壁下部,東、西、南三面雕伎樂人,北壁下浮雕怪獸。窟頂是界格式的平棋,每個格內刻有飛天、化生、蓮花,為平面浮雕,裝飾圖案性較強。第四窟的中心方柱正面鑿有上下兩個佛龕,上龕內的主佛,唐代曾給予裝塑(即在石像上加泥施彩),這與一、三窟不同。第四窟南壁的帝后禮佛圖,不像一、三窟那樣皆為三層,而是右側四層,左側兩層。左側禮佛圖下有一幅壁畫,這是中原地區石窟中所罕見的。 [11] 
  • 第五窟
鞏縣石窟第五窟最小,方三點二米,高三米,內無中心柱。窟頂為方形藻井,藻井中心是一個盛開的蓮花,周圍環繞六個凌空飛翔的飛天,四角有四個圖案化的化生佛,並間有忍冬紋,構圖完美,富麗華貴。窟門內壁上方雕刻佛像五尊,兩側各雕一尊立佛,肅穆地站在蓮花座上。其餘三壁均造一個大佛龕。窟門外壁兩側刻有金剛。尖拱形門楣 上刻有忍冬紋圖案。兩側還有許多北魏、東魏及唐代的造像佛龕和題記。兩側雕有一座九級佛塔,下三級為樓閣式建築形式,每一級都有佛像,如此佛塔實屬罕見。 [11] 
  • 石龕
鞏縣石窟外面除摩崖大像外,有些唐代小龕雕鑿亦非常精緻。如第4窟外壁唐龍朔二年的119號龕,系在加工平整的長方形壁面上開鑿的。佛坐蓮花座,二菩薩、二弟子、二天王及二力士皆立於蓮蓬、蓮葉及蓮花上,以蓮梗將各像連結起來。龕楣以12個蓮上伎樂天組成。龕下部刻一排欄杆及雙手託欄杆的力神。龕底為6個怪獸。再下面為一排跪坐的供養人。在大約高75釐米,寬90釐米的平面上,形象豐富、生動有變化,是鞏縣石窟小龕中的突出作品。鞏縣石窟規模雖然不大,但它的總體設計和工匠的高超技藝,説明它應是帝室營建的,是研究中國早期石窟雕刻史的重要實物。 [12] 

鞏縣石窟特點

鞏縣石窟 鞏縣石窟
鞏縣石窟佛像為褒衣博帶式,面貌方圓,嘴角上翹,表情寧靜,結跏趺坐,褶紋稠疊,有規律地垂於座前,保持着濃重的北魏風格。佛像頭光背光紋飾多已模糊不清,背光外側對稱刻飛天、蓮花、化生。龕楣多刻火焰紋、七佛蓮花、卷草或五邊形拱龕。第3窟中心柱西面龕楣帷幔極為別緻,楣中部刻3個饕餮,兩端為兩隻對稱龍,皆口銜垂幔及瓔絡。龕楣外側刻飛天或伎樂天,造型樸拙渾厚。神王、伎樂、供養人及怪獸等浮雕多刻在四壁和中心柱的下部。神王有獅首、龍首、象首、兔首、牛首、雙面人等形象。 [7] 
鞏縣石窟內留有中心方柱,這是與其它石窟不同的特點。窟內有了中心方柱,就成了平頂。留中心方柱,是工匠根據岩石層斷裂紋較多、為防止石窟塌陷而採取的措施。有了方柱不但可以防止塌方,又可以增加石壁面積,雕刻出像石塔一樣的大型藝術作品。 [13] 
在造像風格上,鞏縣石窟也有明顯的特點。鞏縣石窟的造像大都面貌方圓、表情寧靜。除在飛天中還保留有長面高鼻、眼眶深陷的特點之外,秀骨清瘦的形像,在石刻造像上,都看不到了。這種情況,説明石刻造像的藝術風格是逐漸由北魏向唐代演進。 [13] 
鞏縣石窟 鞏縣石窟

鞏縣石窟文物遺存

鞏縣石窟綜述

鞏縣石窟石刻題材除佛、菩薩、弟子、千佛、釋迦多寶並坐、維摩變、飛天等北魏石窟常見的造像外,最有特點的題材是禮佛行列、伎樂、神王、怪獸等浮雕。

鞏縣石窟佛龕

鞏縣石窟第1、3、4窟中心柱四面鑿龕,或一層或上下兩層。龕內為一佛二菩薩或一佛二弟子二菩薩。各窟四壁佈滿千佛龕,3到16層不等。佛像龕鑿於千佛龕下部(如第1窟左、右、後三面千佛龕下各列4個佛龕)或置於千佛中間(如第3窟在三面千佛龕正中各鑿一佛龕)。 [7] 
其中千佛龕為唐乾封年間(666—667年)雕造的,高1.5米,寬2.12米,龕額為拱形,後壁除中間刻坐佛一尊外,滿壁刻有排列整齊的小佛龕計999個,合在一起,大小佛像正好是1000尊,故名千佛龕。龕外兩側雕有四個豎長形的佛龕,內各刻一尊菩薩像,龕口兩側角又各刻一尊天王像。龕外東側刻有九個小佛龕。佛座下方有一塊造像題記,題記為楷書,刻於唐乾封年間。

鞏縣石窟浮雕

  • 禮佛圖
鞏縣石窟壁雕刻大量的禮佛圖浮雕,五個洞窟中有三個洞窟有帝后禮佛圖浮雕,計十八幅。鞏縣石窟裏的禮佛圖除三幅損壞以外,其餘十五幅基本完好。 [13] 
帝后禮佛圖(局部) 帝后禮佛圖(局部)
鞏縣石窟第1窟禮佛圖浮雕在南壁窟門左右,各作3層,相向排列。東側系以帝王為首的男供養人羣像,其中主像13人,人高約60釐米,侍從約40餘人,較主像矮小,高約40釐米,西側系以皇后為首的女供養人羣像,其中主像11人,侍從約30餘人,皆略小於東側人物。帝王頭戴平天冠,右手持蓮枝,左手置於侍者所捧香爐中,兩側侍者或為王者牽衣,或持扇、持傘蓋。其餘男像皆戴高冠,各與身邊持傘、扇之侍從形成一組。女像頭戴蓮花冠,各自都有持傘、扇的侍從。人物除僧尼袈裟有幾條衣紋,每個形象主要是靠圓渾的浮雕體積感構成,主像腹部的自然前挺及兩臂的動作,在侍從的眾多垂直線中異常突出。浮雕概括洗練的特點在窟內其他北朝石刻上也極為明顯。如第1窟東壁第1龕內比丘像、各窟壁腳的伎樂浮雕等。 [14] 
鞏縣石窟頂部浮雕保存比較完整,製作也精美,為北朝石刻中所不多見。第1、3、4窟皆為平棊。第1窟最精,平棊各邊為十方格,內外3層,內層圍繞中心柱為一週飛天;第2層分別為蓮花、卷草和化生;最外層刻不同的蓮花圖案。天花支條面上還刻有卷草,支條相交處有小朵蓮花,窟頂華麗。浮雕原敷有彩繪,殘存部分尚隱約可見。第3、4窟頂部皆為兩週,內層一週飛天。外層刻蓮花、卷草和化生。支條素面無飾,僅在相交處刻小朵蓮花。第5窟藻井則以重瓣大蓮花為中心,四周為6個飛天,四角刻化生,並間以忍冬花紋。各窟地面都鑿有與頂部浮雕相似的平棊和蓮花裝飾,第5窟地面蓮花保存較好。 [14] 
帝后禮佛圖 帝后禮佛圖
  • 摩崖造像
鞏縣石窟門外兩側各雕一力士,高約3米。兩力士外側應各有一組一佛二菩薩的摩崖造像,僅存東側摩崖大佛(高5.3米)、 脅侍菩薩和西側一脅侍菩薩。崖面上有弟子、飛天等。窟內外相互聯繫為一宏偉的整體佈局。第2窟為未完成窟;第5窟最小,長寬各3.2米,高3米,無中心柱;第3、4、5窟窟門外側皆應為尖拱形門楣,門外兩側各雕一金剛,今僅存第5窟外2身、第4窟外1身金剛。 [7] 

鞏縣石窟伎樂人

鞏縣石窟內壁腳雕刻大量的伎樂人。這裏各窟的壁腳和中心方柱的基座下層均雕有伎樂人鞏縣石窟把伎樂飛天變成了伎樂人安排在壁腳,顯然是表現供佛娛樂的交響樂隊。從這些伎樂人使用的樂器和演奏的姿勢,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千四百年前的樂器形狀和演奏方法。 [13] 

鞏縣石窟保護措施

1954年,新中國的考古人員清理了鞏縣石窟各窟內的淤土,新建了石窟寺保護房。
1973年以後,國家多次撥款對鞏縣石窟石窟寺進行了全面化學合劑技術粘接、勾縫、修補。另外還修建了大型排水 溝,擴建圍牆和其他建築。
1954年起,鞏縣石窟由石窟寺小學負責保護。
1982年,國務院公佈鞏縣石窟為第二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5] 
1987年,河南省建立鞏縣石窟寺文物保管所。

鞏縣石窟價值意義

鞏縣石窟藝術價值

鞏縣石窟石刻中的重要部分是第 1、3、4窟南壁門兩側的帝后禮佛行列浮雕。供養人行列浮雕形象在雲岡石窟中已經出現。此外,龍門石窟賓陽洞帝后禮佛圖已被盜鑿,流入美國,鞏縣石窟的帝后禮佛浮雕為國內現存的重要代表性作品。其中又以第1窟的禮佛圖為最完整。 [15] 
鞏縣石窟取得的最突出成就有三項:
第一,雕刻的整體佈局整齊合理,它包含了多方面的內容,如石窟的外觀方面,窟內形式及雕刻本身的構造。其外觀無外廓,中心柱窟形,窟內而已,表現出全新的形式。 [16] 
第二,是龕像發展和衣紋新形式的出現。
第三,創造了大場面的羣像雕刻——禮佛圖。禮佛圖場面宏偉,方向、服飾一致,而形成了強烈的整體感,同時,藉助各種飾物,造成了全圖的層次感,使其富有變化。 [16] 

鞏縣石窟宗教價值

鞏縣石窟的藝術是一種宗教文化,取材於佛教故事,興於魏晉,盛於隋唐。它吸收了印度健陀羅藝術精華,融匯了中國繪畫和雕塑的傳統技法和審美情趣,反映了佛教思想及其漢化過程,是研究中國社會史、佛教史、藝術史及中外文化交流史的珍貴資料。 [17] 
鞏縣石窟的藝術與佛教是十分密切的。石窟藝術是為當時信佛的人們服務的。因信仰佛教的各階級、各階層人物不同,他們所屬的佛教宗派也不一樣,因而在造像與壁畫的題材上,也要根據自己那一宗派的經典造像。所以石窟藝術的發展,因時間地點的不同,發展情況也不一樣。這些畫像多數是根據《聲聞藏》各經創造出的,與外國商人竺婆勒子竺法度學小乘教唯禮釋迦的記載相同,與法顯玄奘等人所記天山南簏各國信仰小乘教的記錄也完全吻合。 [18] 
北魏統治者十分崇信佛教,佛教被定為國教,孝文帝曾遊希玄寺,賞銀與僧侶,令建寺院,宣武帝也曾因疾赴希玄寺禮拜佛像,還選拔能工巧匠,開鑿石窟,雕刻石佛,修整佛像和殿宇。在其倡導下,皇親顯貴紛紛效法,極盡佞佛之能事,加之遷都洛陽以後,與中原傳統藝術整合,文化昌明,經濟實力也有所增強。因而鞏縣石窟規模宏偉,藝術水平也空前提高。 [16] 

鞏縣石窟旅遊信息

鞏縣石窟地址

鞏縣石窟位於鞏義市東北約10千米大力山下伊洛河北岸。 [19] 

鞏縣石窟交通

鞏義市區宋永昭陵南門乘旅遊公交車可達。

鞏縣石窟門票

15元/人。
參考資料
  • 1.    劉曉曦.《中國古代造型藝術考察》.重慶:西南師範大學出版社,2013:第147頁
  • 2.    奚傳績.《美術教育詞典》.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9:第378頁
  • 3.    王巍.《中國考古學大辭典》.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14:第643頁
  • 4.    範雲興編著.《中國旅遊大觀》.北京:中國展望出版社,1987
  • 5.    國務院關於公佈第二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通知  .中央人民政府官網[引用日期2019-11-30]
  • 6.    唐濤,吳曉主編.《建築藝術辭典》.呼和浩特:遠方出版社,2006:第129頁
  • 7.    唐濤,周明成,白雲冰.《建築的藝術》.呼和浩特:遠方出版社, 2005:第172-174頁
  • 8.    鞏縣石窟的歷史聲名與近代“再發現”  .中國社會科學網[引用日期2019-11-30]
  • 9.    朱伯雄主編.《世界美術史 第4卷 古代中國與印度的美術》.濟南:山東美術出版社,1990:第17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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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    胡世厚.《河南風物誌》.鄭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5:第216-218頁
  • 12.    唐濤,吳曉主編.《建築藝術辭典》.呼和浩特:遠方出版社,2006:第133頁
  • 13.    胡世厚等.《河南風物誌》.鄭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5:第218-219頁
  • 14.    唐濤,吳曉主編.《建築藝術辭典》.呼和浩特:遠方出版社,2009:第74頁
  • 15.    中國大百科全書總編輯委員會編.《中國大百科全書 美術 1》.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2:第268頁
  • 16.    李默主編.《胡漢融合的新興朝代》.廣州:廣東旅遊出版社,2013:第67-68頁
  • 17.    李懷仁,擺小龍,馬一寶.《西吉縣文物志》.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2016:第195頁
  • 18.    閻文儒.《中國古窟藝術總論》.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第1頁
  • 19.    【鞏義】鞏縣石窟  .鄭州市文物局[引用日期2019-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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