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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絲·格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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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絲·格麗克(Louise Glück,1943年4月22日—2023年10月13日 [22]  ,1943年4月22日出生於美國紐約,美國當代女詩人。2020年10月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1] 
當地時間2023年10月13日,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美國前桂冠詩人露易絲·格麗克在馬薩諸塞州劍橋市的家中去世,享年八十歲。 [21-22] 
中文名
露易絲·格麗克
外文名
Louise Glück
別    名
Louise Elisabeth Glück
露易絲·格呂克
國    籍
美國
民    族
猶太
出生地
紐約
出生日期
1943年4月22日
逝世日期
2023年10月13日 [22] 
畢業院校
休利特高中
職    業
詩人 [7] 
代表作品
野鳶尾
頭生子
下降的形象
月光的合金
直到世界反映了靈魂最深層的需要
主要成就
1993年普利策詩歌獎
2014年美國國家圖書獎詩歌獎
2020年諾貝爾文學獎

露易絲·格麗克人物生平

早年露易絲·格麗克
早年露易絲·格麗克(4張)
1943年4月22日,生於一個美國紐約匈牙利裔猶太人家庭。
1960年,因厭食症輟學,開始為期七年的心理分析治療 [8] 
1961年,畢業於休利特高中。
1962年,進入莎拉勞倫斯學院,六週後輟學。
1963—1968年,在哥倫比亞大學旁聽。
1968年,出版處女作詩集《頭生子》,但該作品有強行説愁的味道 [2]  [1] 
1975年,開始在多所大學講授詩歌創作;同年,出版詩集《沼澤地上的房子》,其主題是喪失。
1980年,出版詩集《下降的形象》,該作引起了讀者的道德敏感 [2]  [9] 
1985年,出版詩集《阿基利斯的勝利》,該作品關注生、死、愛、性等;同年,憑藉《阿基利斯的勝利》獲得美國國家書評界獎 [2]  [6] 
露易絲·格麗克
露易絲·格麗克(11張)
1990年,出版詩集 《阿勒山》,該作品體現作者的使命感;同年,憑藉《阿勒山》獲得美國國會圖書館R·J·波比特國家詩歌獎。
1995年,把《頭生子》《沼澤地上的房子》《下降的形象》《阿基利斯的勝利》合併出版了《最早的四部詩集》 [2]  [6] 
1992年,詩集《野鳶尾》出版,該詩集是以《聖經·創世記》為基礎的組詩,主要是一個園丁與神的對話(請求、質疑、答覆、指令),關注的是挫折、幻滅、希望、責任 [10] 
1993年,憑藉《野鳶尾》獲得普利策詩歌獎。
1994年,發表隨筆集《證據與理論》,該作品講述了作者的早年生活。
1997年,在《最早的四部詩集》的基礎上加入《阿勒山》出版了《最早的五部詩集》 [2]  [6] 
1999年,當選為美國詩歌學會理事;同年, 出版詩集《新生》,這部詩集將美與生、死、愛相映襯。
2001年,詩集《七個時代》出版,該作品表達了關於世界既玄學又具象的思考 [2]  [3] 
2003年,當選為美國第12屆桂冠詩人。
2006年,詩集《阿弗爾諾》出版,該作品集中於希臘神話中女神珀爾塞福涅被冥王劫持、娶作冥後之事。
2012年11月,出版詩合集《詩1962—2012》 [2-4] 
2014年,憑藉《忠誠的和貞潔的夜晚》獲得美國國家圖書家詩歌獎。
2020年10月8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1]  [5-6] 
美國當地時間2023年10月13日,202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美國前桂冠詩人露易絲·格麗克在她馬薩諸塞州劍橋市的家中去世,享年80歲。 [23] 

露易絲·格麗克主要作品

作品名稱
英文原名
發表時間
作品體裁
《頭生子》(又譯作《初生兒》)
Firstborn
1968
詩集
《沼澤上的房屋》
The House on Marshland
1975
《下降的形象》
Descending Figure
1980
《阿基利斯的勝利》(又譯作《阿喀琉斯的勝利》)
The Triumph of Achilles
1985
《阿勒山》
Ararat
1990
《野鳶尾》
The Wild Iris
1992
《證據與理論》(又譯作《證明與理論:詩歌隨筆》)
Proofs and Theories: Essays on Poetry
1994
詩、隨筆集
《最早的四本詩集》(又譯作《最早的四部詩集》)
The First Four Books of Poems
1995
詩集
《草場》
Meadowlands
1996
《最早的五部詩集》

1997
《新生》
Vita Nova
1999
《七個時期》
The Seven Ages
2001
《阿弗爾諾》
Averno
2006
《鄉村生活》
A Village Life
2009
《詩1962—2012》

2012
(參考資料: [3] 

露易絲·格麗克創作特點

露易絲·格麗克主題思想

重建生活
露易絲·格麗克作品 露易絲·格麗克作品
露易絲·格麗克的詩包含成長、結婚、婚後的生活、離婚以及離婚後如何“重建”自己的生活等等類似的主題,這些主題既是她在生活中所面對的具體問題,也是不得不去直面的精神問題。其中,遭遇痛苦、乃至危機、都在所難免。露易絲·格麗克將這些可能的問題和危機都轉化為筆下的詩行。因此,她的詩作也就打上了生活的烙印。但是,露易絲·格麗克並非像自白派那樣,直接呈露自己個人的日常和精神生活,而是將神話、傳説、經典故事等“他者”的故事融入在“自傳”式的訴説中。於是,她的詩就顯得既在個人事件敍述上撲朔迷離,又使得個人的經歷具有了客觀化和普遍性的面目 [11] 
女性主題
討論露易絲·格麗克的詩,很難忽略掉她的女性身份及其詩歌中鮮明的女性主題。這個主題表現在作者本人身上,首先是她對女性在生活中所遭遇的事件和問題,比如戀愛、結婚、婚後生活的種種面相、離婚、以及離婚之後作為一個獨立的女性的“新生"、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生命節奏與意義的書寫,因為以上這些事件對一個成年男性來説不見得會成為很大困擾,但對於女性卻有可能異常的尖鋭和棘手。因而,在露易絲·格麗克筆下,就綻露得更多,也更為細膩、豐富和複雜。總之,露易絲·格麗克的詩歌大多關於女性在具體而微的生活中的境遇,她在詩歌的思想精神上繼承了美國女性運動的財富和女性詩歌的傳統,她的詩抒寫女性在男權社會和男女關係中感受到的個性壓抑、性別歧視及心理衝突,以及女性與男性、女性與家庭責任義務、女性本能等等,這些內容是現代女性作家經常一或首先會去觸及的,露易絲·格麗克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説,這些主題對作為詩人的她更為重要 [11] 

露易絲·格麗克藝術特色

自白特點
露易絲·格麗克的詩具有明顯的自白詩特點。比如,《沼澤地上的房屋》雖然自傳色彩依然濃厚,但是作者在運用古典神話和《聖經》典故方面的特點已經明顯,自此,露易絲·格麗克逐漸走出單純受“自白派"影響的寫作路向,在“自白”與“典故"的雙重作用下不斷鍛造自己的詩,逐漸走向了“後自白詩”的道路。因此,露易絲·格麗克的詩歌一定程度上回歸了里爾克之前的象徵主義,傾向於在高度的自我關注下,把自我歷史的每一個細節做出意味深長的隱喻化,並且具有有神秘主義色彩 [11]  [12] 
重寫現實
露易絲·格麗克將歷史和神話人物寫進詩中,比如法國聖女貞德等。如《阿喀琉斯的勝利》等詩集中,這一特點更為突出,僅從書名就能看出它與希臘神話人物的關聯性。此後,以經典神話(比如古希臘羅馬神話)、寓言和《聖經》中的原型作為詩的津樑,將當下與歷史、現實與虛構進行並置對照。在改造和“重寫”中對現實進行詩性的重構,成為露易絲·格麗克詩歌最為突出的特點之一 。露易絲·格麗克對西方神話宗教和文學經典的借鑑已不單是作為典故而借用或暗指,而是一種後現代意義上的“重寫"或“顛覆性改寫”。如此一來,古典神話在格呂克詩歌中的主要作用就在於作為一種間離 、疏遠的手段,一種掩飾自傳內容的面具,使詩中自傳色彩的內容具有了更為普遍的意義;同時,神話起到了背景襯托和主題構架的作用,為讀者對神話的“顛覆性”理解提供了條件 [11] 
組詩體
露易絲·格麗克創造了一種新的詩體方式——“組詩體",就是不再由一個個單首的詩,而是由一首篇幅很長又具有內在統一性主題的組詩構成一部詩集,並且,每部詩集所探討的主題也具有內在的關聯性和繼承性,合起來看,就像是一個“N部曲”式的大書,或説別具個性的史詩。以《阿弗爾諾》為例,這部“詩集中的18首詩豐富而和諧,以相互關聯的複雜形象、一再出現的角色、重疊的主題,形成了一個統一的集合 [11] 
語言特色
露易絲·格麗克的詩中大都使用第一人稱,語氣間洋溢着不滿或憤怒。但是,她也在剋制自己的語言,同時對韻律和節奏充滿想象地運用。比如,《沼澤地上的房屋》《長女》中,作者的語言看上去冷酷,但較為剋制,更為充分地體現了露易絲·格麗克對語言的掌握,這使她對不同觀點的表達也變得越來越具有想象力 [11] 

露易絲·格麗克獲獎記錄

文學類
  • 1985    美國國家書評界獎    《阿喀琉斯的勝利》    (獲獎)    
  • 1990    美國國會圖書館R·J·波比特國家詩歌獎    《阿勒山》    (獲獎)    
  • 2014    美國國家圖書家詩歌獎    《忠誠的和貞潔的夜晚》    (獲獎)    
  • 1993    普利策詩歌獎    《野鳶尾》    (獲獎)    
  • 2020    諾貝爾文學獎    (獲獎)    
(參考資料: [6] 

露易絲·格麗克人物評價

露易絲·格麗克獲諾貝爾文學獎 露易絲·格麗克獲諾貝爾文學獎
瑞典文學院:她(露易絲·格麗克)那無可辯駁的詩意般的聲音,用樸素的美使個人的存在變得普遍 [5] 
美國作家尼古拉斯·克里斯托夫:在維吉爾之前、之後,一連串的史詩詩人和抒情詩人展示過他們進入冥界的危險旅行,格麗克在這些傑出的詩人中間掙得了一席之地 [13] 
作家趙松:格麗克的詩歌還有一種很個人化的儀式感,會有神秘的意味。這種神秘感不是宗教的,也不是神秘主義的,它是一種音樂般的調性而產生的神秘感 [14] 
翻譯家範靜譁:格麗克的詩就是讓每個人可以看,讓大家能夠看到日常的情感體驗,引起反思,甚至喚起自己原本沒有意識到的這些感受。同時,她的詩又容許更高層次的、學院派式的分析 [14] 
翻譯家柳向陽:格麗克創作的獨特性,是她的詩歌創作源自於心理分析學,她總歸是回到她自己,她用心理學來解答自己 [15] 
詩人周瑟瑟:她(露易絲·格麗克)的寫作曾經讓我着迷,我很喜歡她女性細膩的感覺。一個詩人給世界帶來的並不一定是撕裂與絕望,她給我帶來的是對事物新的認識 [9] 
耶魯大學校長彼得·薩洛維:格麗克對自我及其在世界中的位置進行了毫不留情的探索,創作了啓發心靈的美妙詩篇 [16] 
諾貝爾文學委員會主席安德斯·奧爾松:露易絲·格麗克的聲音是準確無誤的。它是坦率和不妥協的,它表明這位詩人希望獲得理解。但它也是充滿幽默和辛辣智慧的聲音 [16] 

露易絲·格麗克人物爭議

關於露易絲·格麗克的獲獎存在爭議。有評論認為,露易絲·格麗克的詩雖然具有樸素的美,這個名字並不足夠匹配諾獎得主。露易絲·格麗克是一位優秀詩人,但還稱不上“偉大”,瑞典文學院也許是想重塑當年“發現”辛波絲卡所帶來的影響力,所以選擇了一個相對冷門的美式主流詩人,以證明他們在充滿庸才的美國詩壇中“發現”大詩人的能力 [12]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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