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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祚寺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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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祚寺雙塔,又名凌霄雙塔,是山西省會太原現存古建築中最高的建築。位於太原市城區東南向山腳畔。永祚寺內的兩塔猶如一對孿生姊妹,相映成趣。凌霄雙塔還有一個美麗動聽的別稱—文筆雙峯。 [1]  這兩座形同孿生的姊妹塔,一個是先建的“文峯塔”,一個是後建的“舍利塔”。雙塔巍峨俊秀,是我國雙塔之最。
中文名
永祚寺雙塔
別    名
凌霄雙塔
拼    音
yǒng zuò sì shuāng tǎ
所在地
山西太原
雙    塔
文峯塔 舍利塔

永祚寺雙塔基本信息

永祚寺雙塔,雄偉異常,雙雙聳立如筆,故有“文筆雙塔”之譽,更被譽為太原的標誌。雙塔並非同時建成,東南塔稍早,西北塔較晚。兩塔相距60米,取“真言密教以十六數表圓滿無盡”之意。二塔均為全磚石結構,只在各層角檐內裝有一根挑木,構建技巧十分精湛。
遙望二塔,高度相當,風格協調,古韻幽幽;近觀二塔,方見其各有精妙——東南塔為素磚砌體,塔上雕刻清素,塔身收分很小,直徑相同,故而挺拔壯美;西北塔為琉璃剪邊,雕刻精細華麗,塔身收分明顯,外形秀麗俊朗。雙塔現今共收藏和保護有價值的碑碣刻石260餘通。這些碑石中除一小部分是寺院原物外,絕大部分是“文化大革命”之後,從太原各個地方收集的散佚珍品。在這些碑石中,有明代的石刻珍品,名著三晉,海內知名的《寶賢堂集古法帖》180餘通;有清代的《古寶賢堂法帖》36通;有宋代大文豪蘇東坡的醉筆石刻“赤壁懷古”3通;有清代著名書家祁雋藻的“子史萃言”石刻4通;還有記述內容別具一格的“晉溪隱君家訓”碑,等等。這些古碑古碣,集清以前各代著名書法大家的墨跡寶瀚於一堂,真、、隸、篆各種書體,無一不有,不僅為書法界和愛好書法的各界人士所珍視,也極為到此觀光和遊覽的人們所喜聞樂見。
永祚寺雙塔原名宣文塔,因紀念宣文皇太后資助建塔的“功德”而得名。它們建成於明萬曆四十年(公元1612年),距今已有380多年的歷史。兩塔均為13層,全高都在54·7米以上,在中國所有的雙塔中位居首位。兩塔南北對峙,並肩而立,既保持了統一的風格,又各有其藝術特色。南塔琉璃剪邊,色彩絢麗,輪廓秀美;北塔素磚砌體,雕飾清麗,豪放粗實。
自古以來,雙塔以其鮮明的藝術特色吸引着無數的遊人於此登塔遠眺,賦詩作畫。明代崇禎十七年(公元1644年),一身風塵的李自成率領農民起義軍攻佔太原後,曾遊覽雙塔寺,留下了著名的詩句:郝莊兩座塔,就把天來穿。穿也穿不上,多放兩塊磚。雙塔巍巍,凌霄而立,它們是太原的驕傲,也是中國古建築的驕傲!
雙塔寺 雙塔寺

永祚寺雙塔發展歷史

永祚寺雙塔,距太原市中心四公里左右的郝莊村南之向山腳畔。
秋日雙塔寺 秋日雙塔寺
這裏,綠樹紅牆,寶塔梵殿,龕閣玲瓏,碑碣櫛比,花卉溢香,松柏凝翠,肅穆幽靜,古香古色。雙塔寺的建築方位,一反我國千百年來寺院建築坐北朝南的傳統習慣,因地勢而拓建,居高臨下,坐南朝北。可謂背擁太行羣峯,面俯汾水一帶。
身臨其境,憑着古老的塔身,可廣瞰古城太原之全貌,晉中盆地之沃野千疇。因其寺內那兩座”巍峨壯觀,聳入雲端的古塔,引人矚目,才被世人習呼為永祚寺雙塔。久而久之,真正的寺名漸不被人注視,而俗稱卻家喻户曉,盡人皆知。“永祚寺”之“永祚”二字,語出《詩經·大雅·既醉》中:“君子萬年,永錫祚胤”句 [2]  ,“永祚”就是“永錫祚胤”的略寫。《爾雅·釋古》説:“永,長也;永,遠也。”《説文解字》説:“祚,傳也;祚,福也。”《晉書·樂府》説:“永祚,猶遠祚也。”可見“永祚”一詞,似有“永遠傳流,萬世不竭”的意思。這就是寺名的來由和含意吧。
永祚寺雙塔始建於明代萬曆中葉,大約在萬曆二十五年至三十年之間(公元1597——1602年),距今38O餘年。初創之時,還不是我們今天看到的這所寺院,也沒有達到這樣的規模。那時,僅建了一座補輔太原“文運”不足的文峯塔,取名“宣文塔”,即如今偏於東南隅的那座舊塔。至於那緊靠塔而建的幾間簡陋寺舍,而今早已蕩然無存。當時,寺名也不叫“永祚寺”,而是叫做“永明寺”。關於“永明寺”和“宣文塔”的起建原因,明萬曆本《山西通志》和萬曆本《太原府志》都曾作過明確的記載。
宣文塔和永明寺問世不久,萬曆三十五年(公元1607年),晉藩第十一代王——晉穆王朱敏淳覺得永明寺、宣文塔規模簡陋,與省城太原的地位不甚相稱,就下書五台山顯通寺,邀請該寺主持,當時在全國頗有些名氣的建築家福登和尚,來太原主持擴建“大塔寺殿宇”的工程。福登和尚是明代中葉著名高僧。萬曆皇帝的生母,那個篤信佛教的慈聖宣文李太后就拜他為師,皈依其門下。福登接到晉穆王邀請後,便來到太原。當他看到永明寺的宣文塔微向西北傾斜時,就向晉王建議,在擴建殿宇的同時,另建一新塔於舊塔之左。晉王採納了福登的建議並在慈聖皇太后出資佐助下,用了4年的時間,即萬曆三十六年春至四十年九月(公元1608——1612年),新建了寺院的三座大殿,即現存永祚寺殿堂的主體建築:大雄寶殿、三聖閣、兩廂方丈和兩廊配殿,以及位於舊塔西北方的新塔,形成了“兩峯插天”,“樓閣巍然”的大觀。福登計劃中的寺院規模是非常宏偉的,除了現存的後院三座大殿外,還有天王殿、後院門庭、前院諸殿和山門的殿堂。然而,終因年邁體弱,積勞成疾,無法完成其計劃,於這年(萬曆四十年)秋天九月,完成新塔之後,抱病返回五台山,不久即圓寂於台懷鎮顯通寺。這個終未能完工的塔寺,遂更名“永祚寺”,兩塔均定名為“宣文塔”。順治十五年(公元1658年),陽曲縣地方官曾對雙塔寺進行過一次修葺,新築兩塔之間的過殿。有關資料説,這次修寺,曾準備新建該寺山門,後不知何故而未蓋成。
康熙二十一年(公元1682年),陽曲縣知縣戴夢熊,也曾籌磚備瓦,準備大興土木,興建雙塔寺的圍牆並山門。恰巧,這年升遷為漢陽知府,未能如願。直至康熙三十年(公元1691年),才由陽曲縣繼任知縣劉江召集工匠,砌起從東配殿至西配殿的寺院圍牆,並闢建一簡陋之極的山門。這樣,總算使空曠且坦露了八十餘年的寺院有了遮攔。因為起建圍牆和山門的夙願,發至於前任戴氏,劉江在工程完竣後,請戴夢熊提了“祗國勝境”的門額。今天的永祚寺二門,就是當時所建的山門。
民國以來,永祚寺因年久失修,尤其是大雄寶殿和三聖閣,多經風雨剝蝕,損壞到幾乎“傾覆”的地步。民國十六年(公元1927年),楊子端等人積極活動,組織募集捐款,維修塔寺,並在修舊的基礎上,在大雄寶殿對面,東西配殿北端,破土動工建起六間單坡式北房,在原天王殿的位置上新闢院門,構成傳統的四合院式佈局。如今的永祚寺三門,即門額書“永祚禪林”的寺門,就是當時的產物。解放前夕,雙塔寺由於其地勢險要,成為軍閥閻錫山固守太原,負隅頑抗的軍事要塞。高大的雙塔,變成了陰森的碉堡,古老的寺院,成了駐紮軍隊的兵營。名剎古寺進入它歷史上最黑暗的年代,飽經戰亂,滿目瘡痍。新中國成立後,古老的塔寺煥發了青春。建國40年來,和政府曾多次撥款,維修雙塔寺,特別是“文革”後,省、市政府對文物管理工作和旅遊事業的發展更加重視。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的十年中,迅速地醫治了永祚寺的創傷,投資鉅款,修復了重創於“太原戰役”的宣文西塔;精心設計,新建了嵌滿“寶賢堂集古法帖”和“古寶賢堂法帖”兩套珍貴碣石的碑廊;收集和薈萃了散佚在全市各處,不同歷史時期的石雕、石刻、石碑;仿建了具有明代特色,與永祚寺明代所建殿堂風格一致的寺院山門和前院東、西廂房;新植了數以千計的,來自山東菏澤的牡丹珍奇品種。使有着近四百載歷史的古剎,一掃往日頹勢,面貌為之一新。太原和日本的姬路市結為友好城市後,姬路市的日本友人,已在姬路市仿建了雙塔水祚寺。
1989年3月,雙塔寺開始正式對外開放,接待遊人。 [3]  如今,新生的雙塔永祚寺,正以嶄新的、熱情的姿態,迎接着南來北往的中外遊人

永祚寺雙塔主要景點

永祚寺雙塔舍利塔

永祚寺雙塔之“舍利塔”,平面呈八角形,共13層,最低層邊長4.6米,全塔總高54.78米,是典型的樓閣式空心磚塔。
該塔的塔座為沙石條砌築,質樸堅固。塔身為一色青磚研磨對縫砌成,塔上的斗拱、飛檐、枋、椽、柱(垂柱),均為青磚仿木結構砍磨而成,13層塔檐都用孔雀藍色琉璃瓦砌出晶瑩美麗的邊沿。在塔的第一層撩檐枋下,斗拱與斗拱之間的空處,嵌刻有磚字“阿彌陀佛”,字體猶如一條飄帶,層層疊壓,美觀而勻稱。這幾個字既表明了塔的屬性為佛塔,也巧妙地添補了斗拱與斗拱間平板的空間,真可謂獨具匠心。該塔1——7層的磚仿木斗拱,無論形制還是結構,均與大華寶殿相同,為“五踩重翅”,上承撩檐仿、椽、飛,組成塔檐。隨着塔身的拔高,塔層的上升,每層高度逐漸減低,斗拱形制也隨之變小,逮至8層以上,斗拱結構則改變一跳(即三踩),明顯收分,使塔身輪廓造形呈流線形,十分美觀。
永祚寺雙塔每層的八個角,都鏤刻有磚雕的裝飾性蓮花垂檐柱,垂柱與垂柱之間,有磚砌欄額相連,垂柱上方,磚鏤的角替、枋頭、華板等上面,刻有細膩逼真的草紋、雲紋,大大地增強了塔外面的裝飾性。這種建築雕刻,不僅圖案富麗,鏤工精細,而且,深刻地反映了和代表了明代磚構建築的藝術風格,可稱明代磚仿木建中的優秀作品。舍利塔的底層開闢兩門,一為東南方向,一為西北方向。緣東門拾階而上,迎面是石砌的佛龕,龕中造像毀之戰火。繼續攀登,便進入塔外壁與內壁之間的階梯;盤旋而上,則可瀕臨頂層。站在塔的頂層,憑着古老的塔身,居高臨下俯瞰太原全城,目睹晉陽風光,確如郭沫若先生所述:“遠望太原氣勢雄,汾河兩岸稻田豐。新興工業高精大,後繼英才專敢紅。”難怪明人李博登臨塔頂之後深有感慨地賦詩:“矗矗蒼龍擎宇宙,綿綿紫氣發林巒。我來欲把星辰摘,到此方覺世界寬。”若進塔的西門,則與東門之內迥然不同。這裏沒有步步高昇的台階,不用數步就可進入舍利塔的底層。在這裏可以欣賞明代空心磚塔,塔心空券,形成層層有塔室的建築風格和技藝,飽覽券進式樓閣寶塔的內部結構。那時,你將對當時勞動人民的精湛建築技術產生新的具體的認識,給你以美的知識的享受。舍利塔塔頂的塔剎,由、鐵兩種金屬鑄制。剎座為覆盆仰蓮式須彌座,用生鐵鑄成。剎頂則為銅質寶瓶式,制於覆盆仰蓮座中。

永祚寺雙塔文峯塔

永祚寺雙塔 永祚寺雙塔
永祚寺雙塔之“文峯塔”,從建築特色看,文峯塔雖然略早於舍利塔問世,但是,它們必竟同屬於明代中葉的作品,有着不少相似之處。比如:平面都是八角形狀,都是十三層建築,高低也僅有2釐米之差。據測:文峯塔略低於舍利塔,總高度為54.76米。而且,斗拱的結構、造形,、椽、、枋的砍磨、砌築,可以説大同小異。這些都反映着它們為同一時代產物的鮮明特色。然而,它們也有不少不容忽視的差別,那就是,文峯塔沒有塔基座,僅開一門,沒有佛龕,沒有“阿彌陀佛”刻字,塔檐也不用琉璃瓦剪邊。這裏,我們且不説兩塔的塔剎造形無一相同之處,就是塔的主體塔身,也有很大的差別;文峯塔上下直徑幾乎相同,基本為直上直下,沒有明顯收分,外形呈直線形;而舍利塔卻是上下直徑相差很大,有明顯的收分,尤其是七層以上更為突出,使整個塔的外形呈弧狀流線形。這些大大小小的差別,無疑正反映着兩塔的設計者和建造者在造形、技藝和風格上的不同。文峯塔一經問世,塔身便向西北微微側傾。對於這點歷代地方誌乘都有確實的記載,並且成為福登造塔的發念和原由。多少年來,許多的傳言和不少對建築很有研究的人都説,文峯塔西北向微微傾倒,正是建塔匠師們在造塔之初,考慮到塔勢高峻,又是東山的前沿,容易受西北風的影響,所以才有意將塔身向西北向微側,以抵消西北風對塔的吹阻力。

永祚寺雙塔歷史文化

永祚寺雙塔散發着悠久的歷史文化氣息。為到此觀光和遊覽的人們所喜聞樂見。雙塔寺“碑廊”的最北端,鑲嵌有宋代大文豪,一代書法家蘇東坡的墨跡“赤壁懷古”刻石。這套刻石共三塊,是蘇軾 [4]  原跡的摹勒本,也是雙塔寺“碑廊”眾刻石中引以為重的佼佼者。據該刻石末一通的“跋文”看,該石為乾隆二十七年仲夏(公元1762年),依舊拓摹勒上石,迄今227年。茲引原“跋文”如後:右東坡先生自書大江東去詞,乃為醉後神到之筆。餘家藏舊拓也。詞與書並挾,莫偉勁傑之氣雅,類其為人。餘愛而重之,固復鈎摹勒石以廣所傳。按先生脱御史台,獄謫黃州團練副使,前後赤壁二賦成於遷所,此詞寄託略同,應亦是時所作。觀其淋漓杯酒,逸興遄飛,伸底揮毫,盎然天趣,非見道深而胸無塊壘者能之乎?籲!信可愛而重也美,乾隆二十有七年壬午仲夏。西村鄂弼跋。鄂弼為何許人,已不得而知。如今我國有東坡“赤壁懷古”刻石者,僅兩處。其一在“東坡赤壁”,即今湖北省黃州。其一即雙塔寺所在此石。據傳,黃州赤壁所藏乃清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時鐫刻。如是則晚於太原雙塔寺所藏者百餘年矣。蘇東坡乃宋代四大書法家之一,世稱蘇、黃(庭堅)、米(芾)、蔡(襄)。他擅長行、楷,取法顏真卿、楊凝式,而能自創新意。至於他的草書則較為鮮見,《念奴嬌·赤壁懷古》則是其草書的傳世之作。
歷代名書法家評介“赤壁懷古”刻石時,認為它取法於張旭、懷素,筆勢奇勁,如驟雨旋風;飛動圓轉,同詞的豪放風格,相得益彰。書後款識作“久不作草書,適乘醉走筆,覺酒氣勃勃,似指端出也。東坡醉筆。”由此可見,這同張旭大醉後呼喊狂走而後落筆,以及懷素酒醉興到運筆,極為相似。東坡“赤壁懷古”刻石,既是所有蘇軾書法碑帖中最受人喜愛的,也是雙塔寺碑廓中最引人注目的。它給寺院增添了不少光彩。進右方丈院拾階而上,在三聖閣的右側可看到一個圓月形壁門,穿圓月形門就進入永祚寺的最後一處院落——上院。上院也稱塔院,位於寺院中軸線的東南方,是永祚寺地勢最高的地方。巍峨並峙,直衝霄漢,久已聞名遐邇的那兩座大磚塔宣文雙塔,就傲然屹立在塔院的東南、西北兩隅。兩塔相距約四十餘米,在它們相間的通道上,一座樸質無華結構簡單的磚仿木構殿堂橫卧其中,它就是過殿。在塔院的最東南角,還有一座底層為磚券洞式,上層為木構閣式的兩層樓閣殿宇。它位於永祚寺的最末端,揹負雙塔革命烈士陵園,故名後殿。古往今來,永祚寺的雙塔為世人所矚目,被譽為“晉陽奇觀”,當作太原的標誌。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