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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法和

鎖定
陸法和,不知何許人也。隱於江陵百里洲,衣食居處,一與苦行沙門同。耆老自幼見之,容色常不定,人莫能測也。
荊山居士
所處時代
南北朝
本    名
陸法和
性    別

陸法和歷史記載

《北齊書》第三十二卷 列傳第二十四[一]
或謂自出嵩高,遍遊遐邇。既入荊州汶陽郡高安縣之紫石山,無故舍所居山。俄有蠻賊文道期之亂,時人以為預見萌兆。”

陸法和枝江名人

陸法和,南北朝時枝江百里洲人。百里洲曾修有陸法和講經台。
傳説陸法和有法術,長期隱居百里洲。
在平定侯景之亂時,梁武帝第七子湘東王蕭繹任陸法和為信州刺史。
侯景派任約去江陵攻打湘東王蕭繹後遇難法和把所得的錢帛全部施捨給別人,一日便盡。所賜的住宅改成了佛寺,他自居一間,與凡人無異。

陸法和軍事奇才

陸法和隱居在江陵的百里洲。衣食住行等生活方式都與出家修道的人相同,自稱居士,不到城市裏去,面容神色總是一個樣兒,毫無喜怒哀樂的變化,誰也猜不透他的心理活動和感情變化。侯景剛剛投降了梁國,法和對南郡朱元英説:“貧道我應當與施主共同打擊侯景,為國效力。”元英問他打擊侯景幹什麼,法和説:“正該這樣做。”等到侯景過江的時候,法和正住在清溪山,元英前去問他道:“侯景現在要攻城,這件事應當怎樣對待?”法和説:“應當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他會不打自敗。施主只管等待侯景給予一個好機會,您不必問我。”元英又問他能不能攻下來,他説:“也可能攻下來,也可能攻不下來。”侯景派遣部將任約率領五萬人馬,進軍江陵討伐湘東王。當任約的軍隊逼近江陵時,法和出山去見湘東王説:“我自有兵馬,今向您請命出戰任約。”他召集了各處蠻夷弟子八百人駐紮在江津,兩天之後便出發了,湘東王派遣胡僧袩帶領一千餘人與法和同行。法和登上兵船大笑説:“我們有無數的人馬。”江陵一帶有很多神殿寺廟,當地人的風俗是經常到這些地方祈禱,自從法和的軍隊出發之後,人們再不去寺廟祈禱了,因為他們都以為各位神靈都跟從法和出兵打仗去了。法和的軍隊到了赤洲湖,與任約的軍隊形成對峙。法和乘坐輕便小船,不披戴盔甲,沿流而下,到離任約軍隊一里遠的地方。便遠遠地對將士們説:“看到對方的龍旗像睡了一樣並不飄動,而我軍的龍旗則揮舞踴躍的時候,要立即發起進攻。”法和的軍隊起動大船衝在前面,因為逆風不便於行動,法和便手持白色羽毛扇子指揮風向。風向頓時反移過來,任約的部下都看見梁國的戰士正佈置在水上。見到大船順風衝來,立即潰敗,紛紛跳進水裏。任約逃竄了,不知逃到了什麼地方。法和説:“明日中午時就能抓到他。”第二天中午並沒有抓到任約。人們便問法和。他説:“我以前在這個洲裏水乾的時候修建了一座佛塔,我對施主們説,這雖是一座佛塔,實際上是個賊摽(按:與前面法和所説的:“宜待熟時,不撩自落”對照,“摽”即《詩.召南.摽有梅》中的“摽梅”,指梅子熟了之後自然落下來。表示瓜熟蒂落的意思。當然也可單就字面理解為“標誌”的“標”)。現在何不現成地去摽下抓賊呢。”像他説的一樣,果然看見任約正在水裏抱住塔柱的頂端,剛剛露出鼻孔,有人便上去捉住了他。任約請求讓他死在法和大師面前,法和説:“施主面有吉相,肯定不會死的,而且與湘東王有緣分,請不要有任何顧慮,湘東王以後還要稍稍藉助施主的力量呢。”任約果然被釋放了,湘東王用他當了郡守。待西軍圍江陵時,任約出兵援救,與敵軍奮力作戰。法和平息了任約的軍隊後,便回報湘東王説:“侯景自然而然就會平息的。用不着有半點憂慮。”蜀賊快要攻上來了,法和又請命鎮守巫峽等待賊軍。他統領各路軍隊前往巫峽,先運石頭填到江裏,三天之後江水便為石頭堵截分散流淌,他們又在水上拉上了鐵鎖鏈。蕭紀果然命令蜀將率軍渡過峽口,但形勢險阻,陷於進退兩難的境地。王琳與法和運籌謀略,一戰而殲滅了他們。巫峽附近的山裏有許多毒蟲猛獸,法和教給將士如何防範,他們便不再遭受咬傷中螫的痛苦。他讓兵士在江湖岸邊駐紮,説這裏能夠避免殺害生靈,有人想要撲殺生靈也得不到它們。他又告誡將士禁止隨意撲殺,如有偷着撲殺的,半夜猛獸必來咬他吃他。有個弟子砍掉蛇的腦袋玩耍,召來見法和時,法和説:“你為什麼殺蛇?”説着指給這個人看,這個人便見蛇的腦袋咬住自己的褲襠不放。又有個人拿牛試刀的鋒利與否,一刀下去牛頭被砍斷了,來見法和時,法和説:“有一頭斷了腦袋的牛,十分着急地向你索求它的命。你如果不為它作功德祈禱謝罪,一月之內必有報應降臨。”那個人不相信,幾天之後果然死了。法和的話,大多數應驗了。元帝任命法和為郢州刺史,法和並不在皇帝面前稱臣,在他的公文和印鑑上他自稱居士。後來又自稱司徒,元帝跟僕射王褒説:“我從未有意任用陸法和為三公,他卻以三公自稱,這是怎麼回事?”王褒説:“他既然以道術自命,可能這是他的先見。”元帝説:“法和的功業確實比較重。”於是就拜他為司徒。之後,他大量聚集兵船,準備襲擊襄陽而挺進武關。元帝派人制止他,法和便把全部兵權交出來,對使者説:“法和是求道的人,對佛道天王尚不希求,豈能把人主的位子放在眼裏,我只因與君主有香火的緣分才來援救他罷了。現在既然被他懷疑,這番功業是肯定成就不了了。”於是,他就擺上供品,都是薄薄的大蒸餅。等到西魏舉兵討伐梁國時,法和急忙趕赴江陵,元帝派人擋住他説:“這次自能破賊,你只要鎮守郢州就行,不用你出動了。”法和便返回郢州,用白色堊粉塗刷城門,身穿白色粗布大衫和褲子,斜繫着頭巾,腰上束着大麻繩,坐在葦蓆上,過了整整一天才脱掉這身打扮,後來聽説梁國滅亡了,他又把前面穿過的那套凶服拿出來穿上,接受人們的弔喪。梁人進入西魏時,果然看到當初法和所擺放的大包餅。

陸法和淨土聖賢

陸法和,自號荊山居士。史書上記載其身世不詳。齊梁間時,隱居湖北江陵西沙洲,過著與出家人一樣的生活。法和富有口才,凡有議論,則雄辯無敵;又精於醫療之術,居山中時,凡有惡疾之人,就於山中採藥給予治療,一般不過三付,即能好轉。人們競相拜為弟子。當時正值“侯景之亂”,梁朝軍隊在侯景的進攻下節節敗退,法和於是奮起出山,召集弟子及鄉民組成義兵八百人,備戰於江陵。侯景派大將任約進犯江陵,兩軍相恃江面。當地官兵前來支援,居士笑言相拒,單身一人深入敵軍探聽虛實,然後採取火船順江流直搗敵營。叛軍猝不及防,皆落水溺死,並生擒敵將任約。
梁元帝即位後,按軍功任命居士為郢州(今武昌)刺史,都督江北軍事,並封江乘縣公。為官期間,居士以一個佛教信徒的身分自居,平日啓文上奏並不稱臣,只署姓名,且自視頗高,自稱“司徒”(“三公”之一,相當丞相)梁元帝對近臣王褒説:“我未嘗有意用陸為“三公”,而自稱何也?”王褒回答:“彼既以道術自命,容是先知。”認為他修行得道,可能有先見之明。元帝覺得法和的功業卓著,於是就加封居士為“司徒”。
居士執政唯以佛法教化,不以刑獄治人,然而強調治兵。他積極備戰,招兵買馬,擴充船艦,並建議元帝進攻西魏。元帝不想攻魏,勸其息兵,法和猜透了元帝的心思,坦言道:“法和是求佛之人,尚不希釋梵天王(注1)坐處,豈窺王位?但於空王佛(注2)所與主上有香火因緣(注3),見主人應有報至,故求援耳。今既被疑,是業定不可改也。”法和認為自己前世與國主有善交之緣,故今生特來相報,結果反遭猜疑。此是業力所致,難以挽救。結果西魏軍隊入侵,元帝兵敗而亡。元帝死時,居士身穿孝服,如喪考妣。
梁亡後,居士率本州人民入齊,齊文宣王盛情接待,拜居士官太尉(“三公”之一)。居士在齊時,入朝進見亦不稱臣,只稱“荊山居士”。同樣信佛的文宣王並不計較,並賜給居士大量的錢財、田地和奴婢。居士將所得之奴婢一律放回,讓他們“各隨緣去”,將所賞的錢帛於一天之內全部散施;將所賜之田宅也施捨給佛寺,自己僅居一房,與普通人無異。平時政務之外,則與弟子講論佛法。一日預告弟子死期,至時燃香禮佛,坐牀而終。(見《北齊書》卷三十三《陸法如傳》,《居士傳》傳八《荊山居士傳》)
釋:
1·釋梵天王:即帝釋與梵王,帝釋天在欲界的忉利天(欲界最高是他化自在天),梵天在色界(色界最高是有頂天,天王是大自在天),是護持佛教、統治世界的天神。
2·空王佛:過去世之一佛的名稱。
3·香火因緣:古人結盟立誓,多設香火告神,故佛家謂彼此契合為香火因緣。
(史向前 編著)(根據網上資料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