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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璘
（抗倭名將）
鎖定
陳璘自幼習武，好結交任俠、賢豪。
[35]
1562年，響應徵召，加入抗擊海盜張璉的戰鬥中而被任命為把總。1564年，被授予世襲韶州衞指揮僉事。其後五年又因成功清剿廣東北部山區的土匪，於1570年晉升為臨近福建省邊界的柘林守備。1573年，被晉升為廣東都指揮僉事。同時，向殷正茂獻計，以致海盜頭目朱良寶亦被擊斃，海盜傷亡慘重，於1575年，被提升為肇慶遊擊將軍。次年3月，被任為高州參將。1583年，士兵發動譁變，陳璘被平滅。次年，陳璘被下調狼山副總兵，聲望受損。1592年，日本入侵朝鮮，明朝決定予以支援，陳璘再次被啓用，被任命為參將，負責神機七營。次年初，又被改調副總兵官“御倭防海”。上任途中，又被調回廣東。1596年，率子弟兵平息廣西岑溪叛亂，擢升為都督僉事。
[36]
1606年，陳璘轉移到廣東鎮守。1607年，病逝，享年七十六歲。
[35]
- 字
- 朝爵
- 號
- 龍崖
- 所處時代
- 明朝
- 民族族羣
- 漢族
- 出生地
- 韶州翁源縣（今廣東韶關翁源縣）
- 出生日期
- 1532年3月3日
- 逝世日期
- 1607年6月2日
- 主要成就
- 抗倭援朝、屢破賊兵
- 本 名
- 陳璘
- 追 贈
- 太子太保
陳璘人物生平
陳璘早年經歷
陳璘像
萬曆初年，陳璘又先後平定高要鄧勝龍叛軍和揭陽山賊鍾月泉，因此升任署都指揮僉事，僉書廣東都司。
[1]
萬曆二年（1574年）三月，因張元勳部將李誠立攻打潮州府賊寇諸良寶戰敗，總督殷正茂臨時授予陳璘參將職，讓陳璘統帥一支部隊，平定諸良寶後陳璘被授予肇慶遊擊將軍，調任高州參將。
[2-3]
陳璘貪財罷官
萬曆四年（1576年）十一月，陳璘因跟隨總督凌雲翼征伐羅旁山瑤民有功，升為副總兵，代理東安參將事宜，不久後賊匪餘孽殺死官民，陳璘奉命平定。
[4]
這時東安剛剛安定，陳璘大興土木，營建寺廟，役使他的部下，並且勒索他們出錢。士兵們都被激怒了，於是發生暴亂，搶劫州縣，被巡撫御史羅應鶴上奏朝廷，朝廷下詔剝奪了陳璘的官職。不久暴亂平定，陳璘改任狼山副總兵，
[5]
不久再次被罷官。陳璘罷官後，雖然朝廷中很多人愛惜他的才幹，卻不敢舉薦他。
[6]
萬曆二十一年（1593年）正月，又被命統領薊鎮、遼陽、保定、山東各軍去抵抗倭寇、保衞海防，被欽命為南澳鎮副總兵，越載二月離任。當時朝廷準備和日本和談，於是陳璘被派去協助防守漳州、潮州，陳璘賄賂兵部尚書石星被石星揭發，又被罷官。
[7]
[8]
陳璘抗倭援朝
萬曆二十六年（1598年），陳璘升御倭總兵官，跟麻貴、劉綎一起統帥部隊，其部下駐紮在山海關時大鬧，陳璘受到譴責。不久命令他提督水軍，跟麻貴、劉綎以及董一元分路前進，領士兵一萬三千多人，戰艦數百艘，分佈在忠清、全羅、慶尚各海口
[10]
，陳璘水軍成功震懾到倭寇，使日軍不敢於海上行軍。
[11]
時豐臣秀吉病逝，日軍大撤退，陳璘令部下鄧子龍和朝鮮將領李舜臣於豐道上截擊敵人，結果二人雙雙死亡，陳璘又派陳蠶、季金率軍支援，痛擊倭寇，日軍大敗。
[12]
這時劉綎才攻打小西行長軍隊，行長軍退守順天城，陳璘揮師西進，毀倭船百艘，斬溺倭兵百餘人，將倭寇首領石曼子擊敗，生擒倭帥平正成、平正秀並處死，並與陸路明軍夾攻順天日軍，取得了露梁海戰的徹底勝利。
[13-14]
日軍撤退到錦山防守，明軍挑戰，日軍不出戰，不久，日軍渡海躲藏到乙山，乙山懸崖深邃，道路險惡，明朝陸軍不敢前進。於是陳璘率部隊在晚上偷偷地摸進去，包圍了巖洞。等到天亮，發炮，倭寇驚慌之下，逃往後山，陳璘軍惡戰日軍，日軍敗退，陳璘分兵追擊，將敵人一網打盡。後論功行賞，陳璘第一，劉綎第二，麻貴第三。於是提升陳璘為都督同知，世代蔭封指揮僉事。
[15]
陳璘播州之役
萬曆二十八年（1600年）二月，陳璘軍和播州叛亂首領楊應龍子楊朝棟交戰，賊軍受挫，逃到龍溪山會和其餘賊軍抵抗明軍，
[17]
陳璘安撫苗民後，進軍龍溪，偵察得知敵人有埋伏，命令遊擊陳策用火器攻打，賊軍居高臨下，陳璘悍不畏死，首先登山，殺死後退的小校示眾，眾將士奮勇而戰，敵軍大敗而逃，陳璘的二個副將追擊，中賊軍埋伏戰死。於是陳璘招募敢死隊跟隨把總吳應龍等人猛攻，賊軍逃到山頂，晚上又逃到袁家渡，次日又被陳璘軍擊敗，至此，四牌的匪徒全部被消滅。
[18]
三月十五日，陳璘得知賊首張佑、謝朝俸、石勝俸等人在七牌野豬山安營，於是連夜行軍抵達苦練坪，前後夾擊之下，敵軍逃入深山老林之中，陳璘於是進入苦菜關，聽聞童元鎮在烏江戰敗，心生恐懼，請求撤退被總督李化龍否定
[19]
，陳璘於是進軍楠木橋，駐紮湄潭。時匪徒全都聚集在青蛇、長坎、瑪瑙、保子四座囤子裏，地勢都很險要，陳璘於是先攻擊三囤，然後進攻青蛇囤。後陳良笿部也來會師，陳璘讓他到囤後埋伏，另外派一支部隊把守板角關，防止敵人逃跑，經三天苦戰，攻佔三囤，又用重金收買不怕死的人從瑪瑙後面爬着樹藤到山後放炮，於是賊軍大亂，明軍奮戰之下，全殲了七牌的匪徒。
[20]
陳璘接着分兵六路，攻克大小三渡關，乘勝直達海龍囤下。各將都攻擊海龍囤前面，唯獨安疆臣在後面攻擊，戰局四十多天相持不下，安疆臣的部下還接受匪徒的重禮賄賂，偷偷地把火藥送給匪徒，
[21]
陳璘知曉後，令安疆臣後撤三十里。陳璘也把部隊轉移到別處，並在距離囤子一丈多遠的地方安置一百多個鐵牌，使匪徒強勁的弓箭失去了作用。
[22]
陳璘又用竹子削成箭板安放在柵欄前面，匪徒每天晚上出來作亂，被竹箭板釘傷，於是不敢再出。
[23]
楊應龍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和部下在一起哭泣，李化龍當初下令，讓各將分開時間輪番進攻。
六月六日，陳璘和吳廣進攻海龍囤，陳璘在晚上四更時分讓士兵含竹木片上山，趁匪徒熟睡之際，殺死守關的匪徒，樹起白旗，鳴放大炮，匪徒驚慌逃竄，賊首楊應龍自焚而死，至此，播州之亂平定。
陳璘征伐皮林
陳璘轉移軍隊征討皮林，時吳國佐作亂湖廣、貴州交界，搶劫了七十多個屯堡，焚燒了五開南城，攻陷永從縣城，包圍了中潮所，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江鐸令陳璘率領副將李遇文等人分七路進軍，陳璘抓獲苗民首領銀貢等人，眾將士各有所獲，吳國佐逃到天浦四十八寨，又進入古州毛洞，陳璘軍隊追獲了他。不久，賊首石纂太被指揮徐時達誘捕，叛黨楊永祿被沈弘猷等人活捉，亂軍平定。
[24]
陳璘寶刀不老
後兵部尚書田樂推舉陳璘鎮守貴州，給事中洪贍祖遂彈劾陳璘投機鑽營，萬曆皇帝因為陳璘東征西討屢立戰功，最終同意了田樂的建議。時苗民有叛亂的苗頭，萬曆三十二年（1604年）冬，巡撫郭子章向朝廷請求出兵，萬曆三十三年（1605年）四月，陳璘率部一萬人攻打水硍，攻克水硍，又移師到新添，獨攻東路，又攻克，於是苗民安定。
[25]
陳璘逝世
萬曆三十五年（1607年）五月，改派鎮守廣東，同月八日去世。先因為平定播州有功，加封左都督，世襲指揮使，後又因平定苗民有功，贈太子太保，後蔭封一子為百户、一子為指揮使
[26]
。
[27]
賜予“祭葬”（國葬的一種），葬於廣東省雲浮市雲安縣六都鎮蓮花山。萬曆皇帝還恩准在陳璘的故鄉廣東翁源龍田村建造“龍田城”，城內設“太保祖祠”和“太保祠”。
[28]
陳璘人物成就
陳璘一生主要有三大功績：
一是平定兩廣的匪患，並落籍粵西雲安縣（時稱東安縣），為當地的社會穩定、經濟發展，起到了開拓者的作用；
二是統領水師抗倭援朝，尤其是露梁大捷一仗，明軍大敗日軍，成為亞洲海戰史上著名戰役之一，讓日本此後二百年不敢覬覦中華；
三是平定播州叛亂，促進我國西南地區的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
陳璘親自指揮的露梁海戰是一場以切斷敵人海上退路為目的的規模巨大的海上殲滅戰，被認為是亞洲海戰史上之一。這次海戰給侵朝日軍以重大打擊，對戰後朝鮮和平局面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作用。經此大捷之後，200多年，日本不敢萌生侵略中國之念，而朝鮮亦得復國。
[14]
陳璘個人作品
陳璘作詩一首：
幼習干戈未學詩，三公何必苦留題？
絕髮結繩拉戰馬，拆袍抽線補軍旗。
江南美景君曾志，塞北風寒我獨知。
胡夷百萬臨城下，為何不去吟首詩？
陳璘人物評價
《明史》：璘有謀略，善將兵，然所至貪黷。
[29]
《明史》：播州之役，諸將用命，合八道師，歷時五月，僅乃克之，可謂勞矣。
[29]
李昖：大人鬢髮盡皓，形容盡變，殊異於曩日接見之時，必用慮於戰功之故。
明神宗：闢土開疆歷經天緯地之功功蓋古今人第一，出將入相有黼國黻家之才才兼文武世無。
餘漢謀：專征伐以討倭夷，遼海建奇功，民族英雄名不朽；聞鼓鼙而思將相，國人崇祀典，大明太保廟長興。
陳璘人物軼事
陳璘險遭免官
陳璘萬曆賜聯
萬曆皇帝下詔賜建“龍田城”於廣東省翁源縣龍田鋪陳璘祖居地，並贈聯一副，關於萬曆皇帝賜聯有二種傳説翁源傳説為“闢土開疆功蓋古今人第一，出將入相才兼文武世無雙”。英德縣板鋪村清代陳氏族譜記載為：“闢土開疆歷經天緯地之功功蓋古今人第一，出將入相有黼國黻家之才才兼文武世無雙”。
陳璘司令祭聯
日軍侵華期間，日軍將翁源縣城翁城夷為平地，而在打響第一次粵北戰役前夕，國民黨十二集團軍總司令餘漢謀為鼓舞抗日士氣，親來龍田祭祀陳太保祠，並奉祭聯：專征伐以討倭夷遼海建奇功民族英雄名不朽， 聞鼓鼙而思將相國人崇祀典大明太保廟長興。
陳璘後世紀念
陳璘三羅地區
在三羅地區，流傳大量有關陳璘的民間傳説。許多傳説結合當地的地名、民俗風物，充分展示了陳璘從善除惡、大智大勇的形象。其中有不少民間故事廣為流傳，比如官場鬥詩、火燒茅棚、獻蚊求帳、智殲餘倭王等等，一些地名山名、風俗風味也和陳璘有關，比如馬崗山、官渡、舊所的由來，鐵桿舞、太保廟炮會、禁打五更、擂茶粥、天所茶等等。“陳璘傳説”也被列為廣東省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14]
陳璘太保廟
在信宜的貴子、懷鄉客家人建有太保廟敬陳璘，傳陳璘在羅旁戰爭時是先鋒官，後明朝在設貴子為函關哨所，在懷鄉設西寧巡檢司。
陳璘南澳島碑
萬曆二十一年（1603年），陳璘任南澳鎮副總兵期間帶頭綠化海島，所作碑刻位於南澳天后宮門口，保護完好，碑呈長方形，高2.25米，闊0.96米，刻文較長，達755字，標題《南澳山種樹記》六大字。
[8]
陳璘龍崖陳公祠
陳公祠雖然老舊灰暗，門內卻是香火鼎盛，門外鞭紙飄飛，門口樹立着一塊陳璘的戰功碑，由韓都督第十五代孫炯錫與其他後裔捐建，碑文詳細記載了“露梁海戰”的壯觀場景。門欄書有一聯：“恢復三羅功一等，勞勳兩月響千秋”，對聯旁邊懸掛着“陳璘傳説”的市級、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牌匾。
陳璘朝鮮半島
朝鮮半島第一座關王廟是陳璘於1597年在古今島所建。陳璘以水師屢戰屢捷歸功於關公“陰騭”，故在古今島建關廟，崇享關公，開創了明朝將領在朝鮮建造關廟之先例。後朝鮮重修古今島關王廟，就以陳璘、鄧子龍、李舜臣陪享。1710年，朝鮮王廷正式將陳璘、鄧子龍和李舜臣作為古今島關王廟的從祀對象。與之同時，以陳璘和李舜臣作為漢城東、南關王廟的配享對象。
[33]
陳璘子孫後代
孫子：陳懋修
明朝對璘的祖輩、家眷以及子孫均作了封贈。其子孫多遍佈於羅定、雲浮、鬱南、信宜等地，並有遷播於廣西、四川者。
[14]
另有後人生活在韓國。
[31]
“露梁海戰”後，陳璘與其子陳九經抗倭後回到了中國。1644年明朝滅亡後，陳九經之子陳泳溸東渡黃海到達朝鮮半島。陳泳溸一直蟄居在今韓國全羅南道海南郡的皇朝裏（現稱德松裏），受到了朝鮮朝廷和當地人民的擁戴和愛護。後代在整個韓國有近300户，僅在皇朝裏就有70餘户。皇朝裏的名字也為陳泳溸定居後所起，以寄託對故國皇明和先人的哀思。
[32]
陳璘影視形象
-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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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陳璘，字朝爵，廣東翁源人。嘉靖末，為指揮僉事。從討英德賊有功，進廣東守備。與平大盜賴元爵及嶺東殘寇。萬曆初，討平高要賊鄧勝龍，又平揭陽賊及山賊鍾月泉，屢進署都指揮僉事，僉書廣東都司。
- 2.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官軍攻諸良寶，副將李成立戰敗。總督殷正茂請假璘參將，自將一軍。賊平，授肇慶遊擊將軍，徙高州參將。
- 3. 《明史·卷二百一十二·列傳一百》：副將李誠立挑戰，墜馬傷足，死者二百人。賊出掠而敗，走巢固守。元勳積草土與賊壘平，用火攻之，斬首千一百餘級。時萬曆二年三月也。
- 4.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總督凌雲翼將大徵羅旁，先下令雕剿。璘所破凡九十巢。已，分十道大徵。璘從信宜入，會諸軍，覆滅之，以其地置羅定州及東安、西寧二縣。即遷璘副總兵，署東安參將事。未幾，餘孽殺吏民，責璘戴罪辦賊。璘會他將朱文達攻破石牛、青水諸巢，斬捕三百六十餘人，授俸如故。
- 5.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時東安初定，璘大興土木，營寺廟，役部卒，且勒其出貲。卒鹹怒，因事倡亂，掠州縣，為巡按御史羅應鶴所劾，詔奪璘官。既而獲賊，乃除罪，改狼山副總兵。
- 6.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璘有謀略，善將兵，然所至貪黷，覆被劾褫官。廢久之，朝士多惜其才，不敢薦。
- 7.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二十年，朝鮮用兵，以璘熟倭情，命添注神機七營參將，至則改神樞右副將。無何，擢署都督僉事，充副總兵官，協守薊鎮。明年正月詔以本官統薊、遼、保定、山東軍，御倭防海。會有封貢之議，暫休兵，改璘協守漳、潮。坐賄石星，為所奏，復罷歸。
- 8. 400多年前南澳副總兵陳璘綠化海島碑記倖存 ．粵台視窗[引用日期2015-11-01]
- 9.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二十五年，封事敗，起璘故官，統廣東兵五千援朝鮮。
- 10.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明年二月，擢御倭總兵官，與麻貴、劉綎並將。部卒次山海關鼓譟，璘被責。尋令提督水軍，與貴、綎及董一元分道進，副將陳蠶、鄧子龍，遊擊馬文煥、季金、張良相等皆屬焉，兵萬三千餘人，戰艦數百，分佈忠清、全羅、慶尚諸海口。
- 11.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初，賊泛海出沒，官軍乏舟，故得志。及見璘舟師，懼不敢往來海中。
- 12.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會平秀吉死，賊將遁，璘急遣子龍偕朝鮮將李舜臣邀之。子龍戰沒，蠶、金等軍至，邀擊之，倭無鬥志，官軍焚其舟。賊大敗，脱登岸者又為陸兵所殲，焚溺死者萬計。
- 13.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時綎方攻行長，驅入順天大城。璘以舟師夾擊，復焚其舟百餘。石曼子西援行長，璘邀之半洋，擊殺之，殲其徒三百餘。
- 14. 記住有一個叫陳璘的抗倭英雄 ．網易新聞[引用日期2015-03-15]
- 15.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賊退保錦山，官軍挑之不出。已，渡匿乙山。崖深道險，將士不敢進。璘夜潛入，圍其巖洞。比明，炮發，倭大驚，奔後山，憑高以拒。將士殊死攻，賊遁走。璘分道追擊，賊無脱者。論功，璘為首，綎次之，貴又次之。進璘都督同知，世廕指揮僉事。
- 16.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師甫旋，會有徵播之役。命璘為湖廣總兵官，由偏橋進，副將陳良玭由龍泉，受璘節制。
- 17.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二十八年二月，軍次白泥，楊應龍子朝棟率眾二萬渡烏江迎戰。璘前御之，而分兩翼躡其後。賊少挫，追奔至龍溪山，賊合四牌賊共拒。
- 18.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四牌在江外，與江內七牌皆五司遺種、九股惡苗，素助賊。璘廣招撫，乃進軍龍溪。偵知賊有伏，令遊擊陳策用火器擊之，賊據險，矢石雨下。璘先登，斬小校退者以徇，把總吳應龍等陷陣，賊大潰，退四牌保兒囤。璘二裨將逼之，中伏。璘募死士從應龍等奮擊，賊復潰，奔據囤巔，夜由山後遁。黎明追及於袁家渡，覆敗之。四牌之賊遂盡。
- 19.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三月望，諸軍為浮橋渡江。知賊將張佑、謝朝俸、石勝俸等營七牌野豬山，璘即夜發抵苦練坪。前鋒與戰，後軍至，夾擊之，賊敗逃深箐，官軍遂入苦菜關。會童元鎮烏江師敗，璘懼，請退師，總督李化龍不可。
- 20.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璘乃進營楠木橋，次湄潭。賊悉聚青蛇、長坎、瑪瑙、保子四囤，地皆絕險，而青蛇尤甚。璘議，同日攻則兵力弱，止攻一囤，則三囤必相助，乃先攻三囤，次及青蛇。良玭師亦來會，令伏囤後，別以一軍守板角關，防賊逸。璘督諸將力攻三日，賊死傷無算，三囤遂下。青蛇四面陡絕，璘圍其三面，購死士從瑪瑙後附葛至山背舉炮，賊惶駭，諸軍進攻，焚其茅屋。賊退入囤內，木石交下。將士冒死上，毀大柵二重，前後擊之，賊大敗，斬首一千九百有奇，七牌之賊亦盡。
- 21.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乃分兵六道，攻克大小三渡關，乘勝抵海龍囤下。諸將俱攻囤前，獨水西安疆臣攻其後，相持四十餘日。其下受賊重賄，多與通，且潛以火藥遺賊，故賊不備。
- 22.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其後璘知之，與監軍者謀，令疆臣退一舍，璘移其處，置鐵牌百餘，距囤丈許，賊強弩無所施。
- 23.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又為箛板於柵前，賊每夜出劫，為釘傷，不敢復出。
- 24.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時方徵播州，未暇討。既平播，偏沅巡撫江鐸命璘與良玭合兵討之，良玭失利。明年，鐸移駐靖州，命璘率副將李遇文等七道進，璘擒苗酋銀貢等。遊擊宋大斌攻破特峒，焚之。國佐逃天浦四十八寨，復入古州毛洞，追獲之。石纂太逃廣西上巖山，指揮徐時達誘縛之。賊黨楊永祿率眾萬餘屯白衝。遊擊沈弘猷等夾攻，生擒永祿。
- 25.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後兵部尚書田樂推璘鎮貴州，給事中洪瞻祖遂劾璘營求。帝以璘東西積戰功，卒如樂議。......明年四月，令璘軍萬人攻水硍，遊擊劉嶽督宣慰安疆臣兵萬人攻西路，並克之。乃令璘移新添，獨攻東路，復克之。生獲酋十二人，斬首三千餘級，招降者萬三千餘人，部內遂靖。
- 26. 《大明神宗顯皇帝實錄·卷五百七十》：（萬曆四十六年五月）甲辰，錄蔭原任徵倭總兵陳璘男陳九相為廣東南鄉所指揮，世襲。
- 27.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改鎮廣東，卒官。先敍平播功，加左都督，世廕指揮使。既卒，以平苗功，贈太子太保，再廕百户。
- 28. 陳邦植：習近平提到的名將陳璘是怎麼被抹黑的？ ．觀察網[引用日期2015-01-25]
- 29.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5-01-24]
- 30.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列傳一百三十五》：徵播時，璘投賄李化龍家。會劉綎使為化龍父所麾，璘使走。化龍疏於朝，綎獲罪，璘獨免。
- 31. 習近平在韓國國立首爾大學的演講 ．學習強國[引用日期2021-06-20]
- 32. 明朝名將陳璘率子弟兵入朝抗倭 後裔在韓國繁衍 ．中新網[引用日期2021-06-20]
- 33. 南開大學孫衞國教授專論：明抗倭援朝水師統帥陳璘與露梁海戰 ．澎湃新聞[引用日期2021-06-20]
- 34. 同仇敵愾御倭寇，中韓友誼譜新章 ．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引用日期2021-06-20]
- 35. 《陳璘文化交流會論文集》編撰委員會編;岑曉玲主編;馮友強,卓超明副主編.陳璘文化交流會論文集[M].2019.11.第94-97頁
- 36. （美）富路特,房兆楹原主編;李小林,馮金朋主編.明代名人傳,哥倫比亞大學,1[M].北京:北京時代華文書局,2015.04.第235-237頁
- 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