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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洪範在萬曆年間歷任慶雲堡遊擊、海州參將等職。曾參與薩爾滸之戰,後被降為遊擊。天啓年間歷任高台堡遊擊、紅水河遊擊、陝西行都司掌印、甘州西路副總兵等職,曾擊退松山蒙古部落的騷擾。崇禎年間歷任南京右軍都督府僉書、浙江總兵、昌平總兵、沿海總兵等職,參與平息吳橋兵變,並援救朝鮮及皮島,但失敗,接着平定沈志祥兵變。後調入熊文燦麾下,鎮壓明末農民起義。崇禎十三年(1640年)以後賦閒浙江。南明弘光政權建立後,自請北使,偕左懋第、馬紹愉來到被清朝佔領的北京,但南明提出的聯合鎮壓起義軍的訴求被清方拒絕,他也在出使過程中被清廷收買策反,後被單獨放歸南明,作為清軍內應。弘光元年(1645年,清順治二年)清軍破南京、逼杭州,陳洪範説服監國潞王朱常淓降清,隨着被清軍帶到北京,翌年去世。
- 別 名
- 活秦檜
- 字
- 東溟
- 所處時代
- 明末清初
- 民族族羣
- 漢人
- 出生地
- 遼東
- 主要作品
- 《北使紀略》
- 本 名
- 陳洪範
- 官 職
- 太子太傅、都督同知總兵官等
陳洪範人物生平
編輯陳洪範萬曆年間
此後約二十年,陳洪範大多在關內任職。萬曆後期,他又被調到遼東,任開原慶雲堡遊擊。萬曆四十二年(1614年),他被山東巡按翟鳳翀彈劾在蒙古內喀爾喀部的宰賽等部擾邊時“恇怯無能,一聞烽炮,閉門束手,欲使冒敵衝鋒制勝,萬萬不能”。陳洪範遂降為備禦,仍管遊擊事。不過薊遼總督薛三才為其迴護,稱他一向有清廉之名,又因為是遼東人而擅長同蒙古、女真人打交道,只是因為在關內做官太久,所以“摧虜非其所長”,遂將他調任海州參將。
[5-6]
陳洪範天啓年間
天啓元年(1621年)三月二十日,遼陽即將被後金攻陷,陳洪範在此時被起用為遊擊將軍、管遼陽都司事。
[8]
但不久後,遼陽失守的消息就傳到明朝,陳洪範應未赴任。
隨後,陳洪範調任甘肅,任高台堡遊擊。天啓三年(1623年)六月二十八日,調任陝西紅水河遊擊。
[9]
甘肅巡撫徐養量請求挽留陳洪範,以新升參將職銜,仍管遊擊將軍事,得到批准。
[10]
後管陝西行都指揮使司掌印事。
[11]
天啓六年(1626年)六月十二日,陳洪範升任甘州西路副總兵。
[11]
當時,大小松山(今甘肅天祝、古浪一帶)一帶的蒙古首領銀定、歹成經常騷擾明朝邊疆,陳洪範在抵禦他們的戰鬥中屢建戰功。
[12-13]
陳洪範崇禎年間
崇禎元年(1628年)三月二十七日,陳洪範被加授都督同知銜。
[14]
六月初六日,調任為南京右軍都督府僉書兼提督南京大教場。
[15]
己巳之變時,他曾欲入援京師,因為他是遼東人,所以遭到拒絕。
[20]
崇禎三年(1630年)三月,陳洪範進右都督,調任浙江總兵,駐鎮海縣(一説在崇禎四年)。
[16-17]
崇禎五年(1632年),山東登萊地區發生了孔有德等發動的大規模叛亂(吳橋兵變),陳洪範領兵三千,前往山東平叛。考慮到叛亂士兵出身遼東,崇禎帝特地加授同為遼東人的陳洪範“提督”頭銜,以示招撫之意。
[18]
此次叛亂曠日持久,官軍到崇禎六年(1633年)二月才收復了登萊地區。陳洪範在平叛過程中表現欠佳而受“戴罪”處分,乃至有“畏賊如虎”“怯懦已甚”之譏,不過叛亂畢竟被平息,所以他被免去戴罪,升太子少傅。
[19]
大約在崇禎八年(1635年)下半年,陳洪範“首建大策,議平遼(東)、廣(寧)”
[23]
,具體來説就是“用海犁庭”,即從海上襲擊後金。
[24]
崇禎帝批准了他的計劃,崇禎九年(1636年)三月以巢丕昌代替他出任昌平總兵
[25]
,而他則受任沿海總兵官,掛平虜將軍印,進太子少師
[26-27]
,抽調各鎮水師,準備進攻後金。
[28]
[29]
其實,崇禎帝起用他的另一個目的是伺機代替勢力盤根錯節的東江總兵沈世魁。
[30]
但也有人批評陳洪範“借用海之虛聲,釋鎮昌之重擔”,也就是他提出這個建議是為了迴避在昌平防備後金。
[24]
陳洪範的計劃中一個重要的部分就是聯絡屬國朝鮮。
[31]
崇禎九年(1636年)二月,陳洪範已經到旅順,併為朝鮮所知。朝鮮當時與後金交惡,亦有向陳洪範“移諮告急”的主張。
[32]
四月下旬,傳出陳洪範抵達登州、將赴朝鮮的風聲。
[33-34]
朝鮮對此極為重視,朝鮮右議政洪瑞鳳上呈國王李倧的箚子中,提及陳洪範身負“委寄之重”,他來朝鮮亦為“天朝大勢處置”,地位甚至超過了當年獲賜尚方寶劍的平遼總兵毛文龍。
[34]
清朝(四月,後金改國號大清)也在五月從明軍俘虜那裏得知“山東新任元帥陳洪範統兵十萬、船四百隻,來旅順口、北汛口、通江三處駐紮”的消息。
[35]
但陳洪範始終未能來朝鮮,以致朝鮮派去接待他的官員李敏求在八月因他遲遲不來而改去接待敕使登萊道監軍黃孫茂。
[36-37]
到七月時,陳洪範麾下的副總兵白登庸來到朝鮮,白登庸名義上是“欽差”,實際上也是陳洪範的代表,他作為“陳都督腹心,耳目之所託,而久留椵島,專管東事”。
[38]
據白登庸透露,陳洪範本人也會親自“來審椵島形止”。
[39]
七月二十八日,白登庸謁見朝鮮國王李倧,八月初一向朝鮮傳送陳洪範的牌文,提出“借駐義州”,並要招來朝鮮重臣商議此事,還囑咐朝鮮進行“偵探”。
[40]
陳洪範當時在皇城島、雙島一帶,在八月十六日接見朝鮮使臣金堉一行時亦透露自己“將欲駐紮義州,與椵島為猗角,牽制奴韃”的構想。
[4]
此外,朝鮮備邊司還提及陳洪範有“請兵、請糧、請船、請馬”的要求。
[41]
不過,陳洪範並未立刻付諸實施。當年夏秋之際,清兵入塞大掠,陳洪範對朝鮮使臣聲言將往三岔河(遼河下游)“剿擊”,並表示來年春天再處理進駐義州的問題。
[4]
到了九月,來朝鮮的登萊道監軍黃孫茂在揭帖中通報“重地分界”,將旅順、蓋套、長興等處劃歸陳洪範,將鎮江、義州、江上等處劃歸沈世魁,雙方協力“搗剿”,並把整頓義州防務之事託付給朝鮮。
[42]
由此可知,陳洪範進駐義州的計劃應該是中止了。與此同時,他與沈世魁進軍耀州北岸(三岔河),聲援朝鮮。
[43]
其後改駐登州。
朝鮮爆發丙子胡亂時,明朝從逃回漢人(回鄉人)那裏聽説了清軍東犯朝鮮的消息,然而身負聯絡朝鮮之責的陳洪範、沈世魁自從崇禎九年(1636年)秋以來四五個月都沒向明廷報告過朝鮮的消息,兵科都給事中凌義渠於崇禎十年(1637年)二月十三日上疏請求嚴旨督促陳、沈報告朝鮮戰況。崇禎帝接受其建議,於二月十五日下旨:“逆奴窺鮮實耗,沈世魁、陳洪範並未見奏聞,何辭玩泄?著遵旨確偵飛報,並奮鋭設奇,協援屬國,務伐狡謀,不得延諉取咎,該部(兵部)再星速馳飭。”
[44]
陳洪範雖於二月十六日“始報出海”,卻又藉口“候風”,進入三月仍然滯留登州。又上了“援鮮即以圖奴”一疏,頗有成竹在胸之態,稱其戰略為“西岸截歸”,即在朝鮮北部海岸截斷撤退的清軍;在他彙報朝鮮戰況的揭帖中,在沈世魁接到的“回鄉人”口供的基礎上添油加醋,説清兵不但對南漢山城久攻不下、損失慘重,其派去講和的三百名使者全部被朝鮮人設計暗殺。陳洪範的故弄玄虛和謊報軍情被凌義渠識破,指出陳洪範只是為自己觀望拖延找藉口而已。
[45]
於是崇禎帝繼續督促陳洪範趕緊出師皮島,與沈世魁會合,“協力出奇,相機截剿”,以救朝鮮。
[46]
到三月下旬,陳洪範才終於率軍東援朝鮮。
[47]
陳洪範所率的水師總數七千人,尚未齊集,且有遇颶風損壞者。
[48-49]
三月二十七日履新的明兵部尚書楊嗣昌對陳洪範、沈世魁的抗清援朝並不抱不太希望,但判斷他們足以守住皮島,所以不贊成登島太監陳應祥和登萊巡撫楊文嶽分別提出的奇襲三岔河和增兵東援的建議,而是以防範登萊等處沿海地區為重點。
[28]
[31]
迄至四月初三日,明廷尚不知朝鮮已經降清,得到的情報仍然是“麗國被困”“屬國之報甚危”。四月初五日左右,明廷終於得到登萊巡撫楊文嶽奏報“屬國被陷”、朝鮮降清。援朝計劃流產後,便馬上全力轉向皮島和沿海防禦的佈置,然為時已晚。
[49]
四月初八日,清鮮聯軍發動了攻擊皮島的渡海作戰,翌日皮島失守,沈世魁被俘後遭處死,陳洪範在戰前被安排防守東江鎮所轄其他島嶼
[50]
,因此沒有參加皮島之戰,並在石城島“收拾潰散,安插難民”。
[51]
陳洪範並未立即回到登州,仍在黃海諸島徘徊。閏四月向朝鮮送去票文,加以懷柔,又給在皮島之戰前嚮明朝通風報信的朝鮮平安兵使柳琳和義州府尹林慶業下達札付,任命他們為副總兵或總兵。
[26]
[52]
五月初三日,陳洪範又在長山島接見了回國的朝鮮使臣金堉一行,接着又對朝鮮吩咐了“五件事”,包括馬上派伴接使到他的幕府來聯絡等,意在“同仇共恥,合力恢剿”。
[53]
同時,他又向朝廷請求朝廷調集各鎮水兵甚至是閩浙水兵來增援。
[54]
可見陳洪範仍嘗試繼續他的“用海”計劃,收復朝鮮。但朝鮮對他提出的“五件事”面有難色
[55]
,新任兵部尚書楊嗣昌也否決了他的計劃,希望他能撤到近海的皇城島、覺華島。
[54]
朝鮮使臣走了不久後,黃海諸島就爆發兵變,沈世魁之侄沈志祥企圖接任東江總兵,監軍副使黃孫茂不給敕印,於是沈志祥殺了黃孫茂及白登庸等,奪陳洪範之兵
[56]
,陳洪範被他挾持,不得已札授其副總兵署江東總兵事,又允諾“代為乞撫”,從而脱身回到登州。
[57]
[58]
七月十五日,楊嗣昌奏請處置陳洪範,並讓他戴罪立功,出海捉拿沈志祥,崇禎帝批准。
[57]
八月二十六日,陳洪範擒獲了手刃黃孫茂的李逢春、李毓秀父子,同駐登州的山東總兵倪寵與他爭功,崇禎帝決定“海上之事責成陳洪範”,並繼續催陳洪範捉拿沈志祥。
[59-60]
崇禎十一年(1638年)二月,陳洪範領兵出海,奪回石城島
[61]
,沈志祥逃到黃骨島
[27]
,旋即投清。三、四月間,陳洪範往來於石城諸島,一面處理沈志祥之亂的善後事宜,一面屢次派人聯絡朝鮮。
[62]
朝鮮迫於清朝壓力,沒有接受陳洪範送來的文書,也沒有回覆,由義州府尹林慶業哭着勸陳洪範的使者近期不要再來朝鮮。
[63]
崇禎十一年(1638年)秋,陳洪範被調到湖廣、河南一帶,在熊文燦的節制下鎮壓農民起義。
[64]
他與左良玉是熊文燦麾下兩員總兵,他統領將士2338人。
[67]
他傾向撫議,派坐營史大勳與監軍張大經到張獻忠營中作為擔保,並曾一度準備親自到惠登相(過天星)營中。
[65]
崇禎十二年(1639年)五月,張獻忠復叛。十月初一日,督師楊嗣昌接替熊文燦,在襄陽召集諸將開會,陳洪範自鄖陽趕來參會,面商軍機。
[66]
十二月初二日,陳洪範稱病辭職。
[68]
隨後,楊嗣昌參劾其主撫之罪,崇禎帝命楊嗣昌核實。
[65]
處理結果不得而知,但陳洪範再也沒被崇禎帝起用過。
陳洪範辭職後,定居浙江定海。
[70]
崇禎十六年(1643年)十二月,浙江奉化爆發胡乘龍領導的起義,國號天萌(寓意壓倒大明),年號宗貞(寓意崇禎砍頭剝皮)。當地士紳祁彪佳等試圖讓陳洪範來守紹興。
[69]
陳洪範南明時期
崇禎十七年(1644年)二月,李自成逼近北京,靖南伯黃得功邀請陳洪範勤王,陳洪範沒有答應。
[71]
三月十九日,崇禎帝自縊,五月,清軍入關,隨後南明弘光政權建立。在此期間,陳洪範曾受史可法之邀,自鎮江渡江,安撫士兵
[72]
;又與前吏科給事中左懋第謀劃在山東召集水師和步兵,以圖恢復。
[73]
其後在劉澤清、高傑的舉薦下,弘光帝命陳洪範提督下江、定海水師,駐紮瓜洲。
[85]
弘光政權樹立聯虜平寇之戰略方針,陳洪範遂自請北使清廷,六月初三日,弘光帝召他來南京。六月十三日,陳洪範入朝覲見。
[74]
這次出使得到首輔馬士英的支持
[74]
,陳洪範又是請清兵入關的吳三桂的親戚,所以被認為絕佳的出使人選。
[2]
[3]
不過他作為武臣,不宜充當正使
[72]
,於是左懋第上書請求出使,弘光帝批准。
[73]
七月初五日,加授陳洪範太子少傅銜,與馬紹愉並充副使,隨正使左懋第出使清朝。
[74]
七月十八日,使團帶着“大明皇帝致書北國可汗”起頭的國書和白銀十萬兩、黃金一千兩、綢緞一萬匹出發
[72]
,陳洪範、馬紹愉也有寫給吳三桂(已被南明遙封為薊國公)的私信,請他幫忙。
[3]
在陳洪範請求出使之際,投降清朝的明將唐虞時提議招撫他的親家陳洪範。
[75]
六月二十六日,多爾袞就寫信招撫陳洪範。
[76]
唐虞時的兒子唐起龍也就是陳洪範的女婿在聽説陳洪範北上的消息後,於八月初六日正式請求給陳洪範下敕書,由自己代為向陳洪範宣讀。
[77]
八月二十一日,陳洪範到達宿遷(一説清河王家營),遇到了唐起龍一行。唐起龍向他“備頌大清恩德”,並宣讀清朝敕書,陳洪範“叩接敕書”。
[72]
[78]
如果唐起龍報告屬實,那麼陳洪範在此時已被策反,成為南明使團中的奸細。九月二十九日,使團行至天津河西務,聽説順治帝將於十月初一日登基,便暫停步伐,並交涉如何入城等事宜。十月十二日進入北京,入居鴻臚寺。十四日見清大臣剛林,雙方唇槍舌戰,不歡而散,剛林直言“我們已發大兵下江南”,意味着南明的幻想完全破滅。清方雖收了南明的金銀綢緞,但不答應其聯合對付起義軍的提議,就連祭掃皇陵、改葬崇禎帝的請求也不被允許。
[2]
[72]
在此期間,陳洪範將南明的虛實屢次密報清廷。
[80]
據説他曾翻牆向舊交祖大壽請求南還,清方答覆他不宜獨返,於是在十月二十七日將使團一起遣送出京。
[72]
[79]
十一月初一日,陳洪範又寫密信,請求扣留左懋第、馬紹愉,放自己回江南潛伏,招降南明諸將,等待清軍到來,其所開列的名單包括左良玉、餘永壽、高傑、金聲桓、劉肇基、黃得功、劉澤清。多爾袞同意他的要求,並許諾在成功之後酬以爵位,子孫世襲罔替。
[80]
[81-82]
還有傳聞説他將被清朝任命為浙江巡撫。
[79]
十一月初四日,使團行至滄州,左懋第、馬紹愉被扣押,陳洪範被放走。
[72]
十二月十五日,陳洪範回到南京,報告了清軍即將南下的消息,但馬士英不以為意
[2]
;同時又宣稱滿人對明神宗感恩戴德,所以也有講和的希望
[83]
,並密奏“黃得功、劉良佐皆陰與虜通”,意在離間,不過弘光帝並未聽信。
[84]
他還請求給出使清朝的人員加官進爵,兵科給事中戴英上疏反對:“洪範奉使無功,正使身陷異域,而下役羣聚晉爵,天下聞之,恐鬨然竊笑也。”
[86]
最終未能如願。弘光帝讓陳洪範到前線督師,陳洪範稱病請假,弘光帝遂在弘光元年(1645年,順治二年)正月批准他予告三個月。
[72]
[84]
[87]
於是他返回浙江家中。四月,清軍壓境,禮部尚書錢謙益請求起用陳洪範,被弘光帝拒絕。
[88]
五月,南京陷落。鄒太后逃到杭州,封陳洪範為全浙總兵。
[90]
六月初八日,潞王朱常淓監國於杭州。翌日,馬士英派陳洪範帶着一面寫着“奉迎清朝”的旗幟,坐船赴嘉興清軍大營,割地求和。
[89]
到這時,他事實上公開了自己的間諜身份,奉清朝命令招降嘉興,回到杭州後亦到處勸降,包括監國朱常淓,朱常淓同意迎降。因此,他被人罵為“活秦檜”,唐王朱聿鍵甚至揮拳毆打陳洪範,在太監高起潛跪勸下才沒把陳洪範打死。
[89]
[91-92]
杭州陷落後,多爾袞命令豫親王多鐸將南明皇室送至北京,並點名要陳洪範同行。
[93]
十月十五日,陳洪範等人到達北京。
[94]
但多爾袞沒有按約定授予他任何世爵。順治二年(1646年)六月十九日,陳洪範去世。
[95]
[96]
陳洪範軼事典故
編輯陳洪範純陽護佑
陳洪範幼年時,曾遇到一個“眼光射人”的路人,説他將來可領千軍萬馬,為國家干城。後來他在薩爾滸之戰中曾被後金兵擊倒,從馬上跌下來,又遇到那個路人,路人告訴陳洪範自己是來救他的,隨後聽到遠處的大量馬蹄聲,他帶着陳洪範到了那裏,用馬載着陳洪範到達安全地帶。陳洪範這才知道此人是純陽真人呂洞賓,於是此後每到一地上任,就修建純陽祠,其中建在昌平的純陽祠邀請當時書法名家董其昌作記。
[1]
陳洪範為人清貧
薩爾滸之戰前,陳洪範曾兩度出任遊擊,但清貧如故。後來購買了清河的一段荒山,修了幾間茅屋,十分簡陋。同僚丘坦前去拜訪後,感慨“家徒四壁”,便在其壁上留詩云:“滿山紅葉滿溪花,邱壑逶迤路轉賒。一帶黃茅數間屋,無人知是故侯家。”
[97]
陳洪範施恩獻忠
據明末清初一些筆記記載,張獻忠少年時代曾從軍,多次犯淫掠之罪,與十七名同樣犯了此罪的士兵被延綏總兵王威逮捕,將被斬于軍前。正好陳洪範有事謁見王威,張獻忠等人紛紛向陳洪範求救。陳洪範動了惻隱之心,為他們向王威求情。王威不許,陳洪範看到綁在最後一個的張獻忠既年少,而且“修幹魁碩”,覺得殺了他可惜,便如果實在罪不可赦,就赦免最後一個孩子。王威給了陳洪範一個情面,留下張獻忠一命,只鞭笞一百下。張獻忠一直惦記陳洪範的恩情,用栴檀刻成陳洪範塑像,每頓飯前都會向其禱祝,並多次對部下説是陳總兵救的他。崇禎十一年(1638年)正月,張獻忠在豫楚交界地帶兵敗,自己也被明將羅岱射中額頭,部下紛紛逃散,走投無路之際,突然聽説陳洪範在熊文燦軍中,便準備了美女,帶着珍珠金錢前往陳洪範軍營,説:“獻忠向蒙公一言以免,有大恩,不及報公,豈遂忘之耶?今遇於此,天也。願率所部降,隨馬足自效。”陳洪範本來就想建功立業,聽到張獻忠求撫,大喜,便説服熊文燦受其降,張獻忠得以逃過一劫。
[98-99]
這個故事後來被清廷官修《明史》收入。
[100]
不過疑點頗多。首先,王威在萬曆三十五年(1607年)以後兩年間任延綏總兵,而此時張獻忠方在襁褓之中。其次,根據楊嗣昌、陳洪範等人的奏報,張獻忠在崇禎十一年(1638年)三月議撫
[65]
,而此時陳洪範不在熊文燦軍中,仍在石城諸島處理沈志祥之亂的善後問題。
[27]
根據朝鮮史料記載,陳洪範至少留到該年四月底
[63]
,而張獻忠早已就撫。不過後來陳洪範確實有主撫之名,並在九月派張大經、史大勳等到張獻忠營擔保
[65]
,張大經等一直幫張獻忠説話,張獻忠復起時被裹挾,瑪瑙山之戰後,張、史二人都被憤怒的明軍所殺。
[101]
如果真有施恩張獻忠之事,可能是天啓年間陳洪範在陝西任職之時;而張獻忠之撫出於陳洪範,也可能是因為後來他的主撫而衍生的謠傳。
陳洪範騙取錢財
陳洪範懋第索命
陳洪範主要作品
編輯《北使紀略》
- 參考資料
-
- 1. 董其昌:《呂純陽祠記》,《昌平州志》卷二十一:若呂真人於東溟陳大將軍,有最可異者。將軍自兒時輒遇道者,眼光射人,熟視公雲:“孺子勉之!異日統數百萬貔貅,為國家干城,幸自愛!”發未燥,即喜習尚父、司馬兵法,以報國自矢。己未春,會遼左四路進師,公當後勁,大軍失利,被創墮馬,僵卧草中,見兒時所遇道者,相慰勞雲:“救爾者至矣!”忽聞馬蹄聲數百,踉蹌覓路,遂以馬乘將軍疾馳而歸,始信真人之記,前不虛耳。將軍念真人與有夙緣,節鉞所至,必為立祠。紅螺固其家山,至若在甘肅則祠之,在石城又祠之,在招寶又祠之,迨蒞昌平鎮,平齊凱旋,度鈴閣右購隙地,建堂三楹,丙舍為丹,室崇門邃,□視諸祠,尤雄麗。惜將軍未遇,蚤遂其譚笑封侯之志,以慰呂公。然隨在必桓桓著壯猷,人皆知為廉將,不知為文將。籌邊諸著作,俱鑿鑿中肯綮,與戚大將軍後先伯仲。將軍祠呂公之意,政未可量也。我鄉本一禪院,亦有回先生靈蹟。近遺我友仲醇藥一瓢,施濟不竭,茲將歸,從詢此一段奇事。適將軍礱石索予言,遂書所遇真人,始未歸之。公諱洪範,字九疇,別號東溟,祠始於癸酉秋,成於甲戌之夏雲。
- 2. 許重熙:《明季甲乙兩年彙編》:己巳,左都督陳洪範南還,上言:“初禮部薦臣,以臣與吳三桂同裏戚誼,意清之破賊,必三桂為政,其事殊不然。九月十六日,臣至德州,清撫方大猷示以攝政令:‘有來使,不必敬語,止許百人赴京朝見。’夫曰朝見,則目無天使矣。閣臣主議,以抗節為不辱命,但知吳三桂借兵於清,未知清勢之狡悖也。錦衣駱養性為津撫,遣兵相迎。二十九日至河西務,贊畫言齎臣名帖送內院。回言馮銓、謝升等詞色俱薄,卻帖不收。十月十二日,奉御書入正陽門,臣隨宿鴻臚寺,關防甚嚴,水火不通,飢寒殊苦。十四日,內院剛令榜什十餘人來,夷服佩刀,直登寺堂,據上坐,指地下氈,令臣等坐,大聲責臣等江南不應便立天子,且曰:‘毋多言,我不日下江南!’十五日,剛令來收銀將十萬兩,一一兑訖。蟒段、餘幣,尚在後也。私計吳三桂不出受書,則萬金可以無予,諸虜踴躍搶散。明日,遣兵押行,臣等請祭告諸陵,及改葬先帝,皆不許。朗詞偽檄,大都悖詞。二十七日,促行防守益嚴。十一月朔至津後,運段絹悉押去,疑養性有私於臣,削職逮問。四日,過滄州有官來追,執左、茂第回京,不容敍別。十六日,過濟寧,清兵乃還。二十一日,到徐州渡河。”洪範入見,言清必南下,馬士英惡之,曰:“有四鎮在,何慮焉?”
- 3. 李小林.馬紹愉、陳洪範致吳三桂書之史料價值[J].中國歷史文物,2006(02):54-56.
- 4. 李晚榮:《崇禎丙子朝天錄》,《雪海遺稿》卷三:(八月)十六日,移船北浦,以便問候督府,與使往拜督府船上,使譯官言曰:“職等到此,始聞韃兵西犯畿甸,不勝驚慮。”都督曰:“此賊不足數,官兵近當驅逐,我亦將往三叉河剿擊雲。”仍設酒飯,鼎坐而語,饌品極備,侑飲甚勤,每一饌至,手自舉箸,強勸不已,飲過三杯,必更其盞,畫杯銀鍾,鏤斝玉觴,迭相換酌,舉止從容,言辭穩重,頗有儒雅之風。以塩硝硫黃許買事呈文,則答曰:“當轉奏朝廷”雲。都督仍言曰:“我本遼東人,曾在壬辰之役,隨糧運海船,往來於貴國黃州海上”雲。又曰:“將欲駐紮義州,與椵島為猗角,牽制奴韃。義州形勢,未知如何?”答以未曾往見。仍問:“何間當出往小邦乎?”答曰:“方有事三河,明春當出去。”臨罷既拜之後,使袖出一封書,親呈於督府,督府看皮封,即納袖中。既退,問之,則乃剿虜方略,而大概虛聲直搗,以掣西犯之勢也。仍下船,賈士奇送人邀之,與使往見,則將官四五人,會坐船上,設酒饌以待,乍飲而歸。
- 5. 薛三才:《議調兩鎮將領官員疏》,《薛恭敏公奏疏》卷六:相應降備禦職銜管遊擊事慶雲堡遊擊陳洪範,丰姿雅馴,韜略優閒。歷官素有廉稱,初任毫無可議。第本營為西虜市賞之所,宰、暖等酋時來要挾,非得勇略兼資、戰撫並用者,弗勝其任。本官生長遼中,撫夷雖其所諳,而從官內地,摧虜非其所長。查有海州參將久缺,雖亦衝邊,尤屬緩地,相應就近調補。
- 6. 《大明神宗顯皇帝實錄》卷523,萬曆四十二年八月初六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7. 《籌遼碩畫》卷十,《遼東經略楊鎬題為官軍棄城離堡罪不容誅謹嚴拿正法以惕軍心並權便移民以絕賊望事》:又據管寬奠遊擊事都司祖天定稟稱:“寬奠城小兵單,其中人民聞清河失陷,俱欲奪門出城,如再禁之,頃刻即有內變。”職念寬奠在遼陽東北盡頭,距夷邊僅十里,距遼陽三百餘里,又皆馬不成列、車不方軌之地。城中舊兵僅二千,陳洪範領貼防新兵一千餘名,而生靈之眾,又不下於清河……
- 8.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8,天啓元年三月二十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9.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35,天啓三年六月二十八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0.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39,天啓三年十月十六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1.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72,天啓六年六月十二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2.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80,天啓七年正月十四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3. 《大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83,天啓七年四月初一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4. 《崇禎長編》,崇禎元年三月二十七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5. 《崇禎長編》,崇禎四年十二月十四日。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6. 《鎮海縣誌》(清光緒五年刻本)卷十六,第33頁。
- 17. 談遷:《國榷》卷九十一,(崇禎三年三月)癸未……進都督同知陳洪範右都督……乙巳……右都督陳洪範為總兵官,鎮守浙江。
- 18. 《崇禎長編》,崇禎五年四月二十八日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19.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遼寧省檔案館編.《中國明朝檔案總彙》13: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1年:第323-324、349頁
- 20. 談遷:《國榷》卷九十一:南京提督大教場都督、□□總兵官陳洪範入援,以洪範東人,止之。
- 21. 《崇禎長編》,崇禎四年十二月十四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22. 談遷:《國榷》卷九十七:(崇禎七年六月丙辰)總兵陳洪範自請滅插漢,有旨趣赴登州……(七月戊戌)雁門關總兵陳洪範移駐居庸關。
- 23. 《朝鮮王朝實錄·仁祖實錄》卷33,十四年七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24. 王家彥:《合詞請斥疏》,《王忠端公文集》卷四:陳洪範以犁庭自詫,借用海之虛聲,釋鎮昌之重擔,而繼之者為叛逆之巢丕昌也……
- 25.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遼寧省檔案館編.《中國明朝檔案總彙》22: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1年:第465頁
- 26. 《朝鮮王朝實錄·仁祖實錄》卷34,十五年閏四月十五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27.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遼寧省檔案館編.《中國明朝檔案總彙》29: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1年:第367、374頁
- 28. 楊嗣昌:《復登監塘報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九:欽遵抄出到部,送司案呈到部,看得敵攻朝鮮,海船盡為所有,則我沿海一帶所在可虞。監臣欲令關寧、天津各出兵船,直抵三岔等處遙作疑兵,此誠批搗奇著。但各鎮水師為陳洪範抽調出海,所存不多。昨山永撫臣馮任方以海岸綿長,不能兼顧為憂,若盡令揚帆而出,各海口誰為防堵?且三岔去瀋陽尚遠,敵兵未空國人鮮,我以寥寥戈船虛張聲勢,恐不能奪敵,而反為敵乘。不如各守信地,猶可固門户而戒不虞也。明旨協力出奇、相機截剿,竊恐沈世魁、陳洪範力亦未必能辦。合無令其斟酌迫止,分佈險要,為內地扼守之圖,似較穩便。若敵果有鮮船數百號,泊在海濱,量遣智勇小將潛往,縱火焚燒,則是出奇一著。第須切實圖之,未可以大海茫茫空言飾報,自取罪戾也。
- 29. 楊嗣昌:《遵旨確議水兵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此當洪範初議用海時,津撫賀世壽業力言之,今若再行抽調,則津門誰為防守?此津兵不堪再調也。
- 30. 李晚榮:《崇禎丙子朝天錄》,《雪海遺稿》卷三:白副總輩言:“當初朝廷差遣陳老爺,以代沈世魁鎮守東江,世魁居島中久,多有支黨,為人且無識,恐不順從朝廷命令,故陳老爺往來諸島,久為經營,事未及舉,禍先發,可勝痛哉!”
- 31. 楊嗣昌:《覆登撫屬國之報甚危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九:今敵兵東鬥(原文可能是“奴賊東搶”),屬國屈降,陳洪範種種條議,盡成畫餅;沈世魁官兵如許,莫展一籌。登撫楊文嶽慮切剝膚,不得不先期打算,皇皇為應援之計。但論今日時勢,正宜會海師以護登,不宜空各鎮以填海。洪範、世魁進取即不足,退守宜有餘,亟當分佈要害,扼其入犯之路。果有渡海聲息,以主侍客,出奇待之,自可得志。登撫所請西援四千兵馬,原議防衞祖陵,俟新兵募足方敢撤回。
- 32. 趙慶男:《續雜錄》四:(丙子二月)二十九日,大臣引對……禮判金尚憲啓:“……聞陳弘範方在旅順,移諮告急,則雖不能來援,不無聲援之應矣。……”
- 33.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四月二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34.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35. 《大清太宗文皇帝實錄》卷29,崇德元年五月十四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36.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八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37. 李敏求:《關西錄·小序》,《東州集》卷八:丙子歲,餘以陳都督接伴使,解東節還朝。至八月,陳督未至,而登萊道監軍御史豫章黃公孫茂奉敕而來,上特命移儐監軍,凡館遇迎接之禮,一視詔使。
- 38.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八月初四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39.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八月初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40.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八月初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41.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八月二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42. 《承政院日記》,崇禎九年九月初三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43. 談遷:《國榷》卷九十五:登萊(應為東江)總兵官沈冬[世]魁、登島(應為沿海)總兵官陳洪範進師耀州北岸,時建虜侵朝鮮故。
- 44. 凌義渠:《登島諜報全疏犯鮮仍無的據疏》,《奏牘》卷四:自去秋奴眾遁歸,未幾即有謀犯高麗之説,傳播遠近,大都得之回鄉口供。登、島兩鎮,未見具一塘報也;入春以來,皆言犯鮮失利,奴眾未還,亦大都得之回鄉口供,登、島兩鎮猶未見具一塘報也;朝廷歲費數拾萬金錢,接濟兩鎮,意在牽搗奴巢,聯絡屬國,為伺便進取計,期望甚厚,即沈世魁、陳洪範二鎮臣,雅以圖奴自命,志大氣雄,高睨儕輩,業有年矣。旁觀揣摩,鹹以茫茫大海,總屬捕風架虛之局,可有可無。臣竊謂搗剿則不足,偵探或有餘,未必如外人所云耳。今且並偵探而無之,又安望奮鋭扼奇,資一臂之用?殊不得其解也。……封疆之大事,僅憑一二回鄉難民説鬼説夢,急則四顧張皇,緩則處堂暇豫。邊政如此,緩急其何賴焉?伏乞皇上嚴敕登、島二鎮臣,詰以屢奉確探馳奏之旨,何故稽時不報,並詰此時奴孽現在何處、海藩已作何狀,務令一一聲説明白,而我果有密謀秘算,乃可因而用也。臣不勝悚切待命之至緣系云云。謹題請旨。崇禎十年二月十三日具題,十五日奉聖旨:“逆奴窺鮮實耗,沈世魁、陳洪範並未見奏聞,何辭玩泄?着遵旨確偵飛報並奮鋭設奇,協援屬國,務伐狡謀,不得延諉取咎,該部再星速馳飭。”
- 45. 凌義渠:《援鮮屢厪宸慮登島仍騖虛聲疏》,《奏牘》卷五:至如陳洪範出海圖奴,皇上不知若何責成,該部不知經幾馳飭,何故一味觀望、百計延挨?直至時迫勢窮,不得已而於前月十六日始報出海也。既出海而,仍以候風為名,依然灣泊近岸,至今未離登一舍也。似此進退趑趄,且前且卻,何辭諉卸?乃近見其援鮮即以圖奴一疏,仍復滿紙恢張,自詡另有作用,默有定著。及問所謂秘密作用,無過西岸截歸一着耳。夫東岸逼而西岸遙,靠東危而靠西穩,計誠得矣,獨不念鮮君臣瑣尾之勢,叔伯之呼,業不能以旦夕待,伺奴歸以施我之截擊,而該藩尚堪收拾乎?奴真畏洪範之截擊,聲信一布,遽輟數月之長圍,而首尾狼顧乎?恐鎮臣亦不能行認有此力量也。又見其塘報夷情一揭,大率本沈世魁所接回鄉之口供,而語微有異,雲奴沿途無所掠,雖圍困山城,不能攻克,被傷頗多,恐難久住;又云三百達子進王京,迫脅國王,相講一夜,盡被哄醉打殺,只一心舉國精兵,與奴相抗等情。臣以為必非許進才原供口詞,乃洪範添入此一段,以見該藩目前尚可支吾,姑且遲遲其行,為自己觀望地耳,其用意盡巧,將不畏識者見其肺肝耶?
- 46. 楊嗣昌:《覆登監塘報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九:奉聖旨:據報麗國被困情形,並敵叛掠船甚多,聲攻沿海各島,且大隊尚屯王京。金日觀又有城子山、旅順一帶邊烽蜂擁往來之報,狡謀殊屬叵測,發登、津、關寧、濱海等處,在在可虞,通著該督、監、撫、鎮晝夜料理,萬分堤防。鮮運及登鎮接濟各船,尤宜嚴確偵備,毋得少有疏懈。一面飛檄沈世魁、陳洪範恪遵屢旨,協必出奇,相機截剿。務期大挫狂氛,不許觀望延諉,致誤事機。兵部星速分投馳飭,至關寧、天津各鎮兵船聲援事宜,即看議具復。欽此。
- 47. 談遷:《國榷》卷九十六:(崇禎十年三月)己巳(三十日)……總兵陳洪範報東援朝鮮。
- 48. 楊嗣昌:《覆登撫屬國之報甚危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九:崇禎十年四月初六日,奉聖旨:敵人狡謀必急攻皮島,策援萬不容緩。陳洪範所統船兵前稱尚未齊集,登撫又稱近有被颶損壞者,豈得盡作實數?
- 49. 楊嗣昌:《覆登萊撫監敵人圖鮮用鮮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職方清吏司案呈監視登島太監陳應祥題為敵人圖鮮用鮮等事,奉聖旨:奏內班軍、俵馬、戰船及器具、弓箭等項,已有旨了,所請盔甲、腰刀、調兵駐防、留餉事宜,該部看議具復,欽此。又該登萊巡撫楊文嶽題為屬國被陷,東島孤危等事,奉聖旨:奏內調兵留餉等項事宜,已有旨了,該部即與一併議復,欽此。……看得敵人屈誘鮮降,登島剝膚患切,臣部題復再疏,略具規模。總兵倪寵奏稱淮揚吳越所在當防,復蒙聖諭嚴飭。今監視陳應祥、巡撫楊文嶽同聲疾呼,請調水兵九千、陸兵四千,臣等何敢坐視?惟就巡撫疏中商確。沈世魁有兵一萬二千五百名,陳洪範有兵七千餘名,合之已足二萬之數,豈惟退堪固島,亦可進往援鮮。今既不能進援,則亟當講固守之策。若再調水兵,毋論遽難呼應,即使應聲隨到,區區請島,亦難容此三萬之兵且也。
- 50. 楊嗣昌:《遵旨確議水兵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又該本部等部會覆,登島太監陳應祥題為遵奉聖諭事。奉聖旨:登鎮為內地門户,扼防萬不容緩。但陳洪範所統兵船,責成分佈諸島,則沈世魁孤懸海外,孰為接應?倘有疏虞,關係非小,還著悉心確議速奏。欽此。……臣前末議欲令洪範、世魁查某處可以駐兵,某處當行歸併,蓋為久遠之計,不止一時。今蒙嚴諭再三,何敢堅執己見,仰煩聖心?……不獨此也,各鎮兵船即盡數赴島,島中薪米俱艱,難為久駐。萬一敵眾以一枝綴島,而揚帆真進,計洪範、世魁必認皮島為信地,堅守不移,又將何處兵船堵截內地?誠恐內地之防禦,不啻重於海外之策援。
- 51. 楊嗣昌:《驚聞皮島潰失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一:據報提督陳洪範業已退據石城等島,收拾潰散,安插難民。
- 52. 李植:《白副總前平安兵使(柳琳)答帖》,《澤堂集》卷七:伏奉督府札付,見授以副總職御,小的原是何等賤微,今又何等罪負,而此命何為而至哉?壬辰以後,本國武臣,協隨天將,豈無一二顯立功效?而蒙恩被賞,不過金幣,曾未聞有得參伍長之列者。蓋藩國陪臣原不當玷辱大朝名器,自古未有如此事例。況小的功蔑罪大,何以當此隆重,惶悶隕越?不敢冒受,謹將原札付還納節下。伏望老爺轉申督府,俾免罪戾,不勝懇祝。林慶業本屬小的管內,渠亦何敢當此?今且不在任所,並其札付封納,統希老爺一體裁處,幸甚。
- 53. 李晚榮:《崇禎丙子朝天錄》,《雪海遺稿》卷三:(丁丑五月)初三日,午到長山島,陳都督送人取報單而去,即下陸往督府衙門……陳都督與監軍黃孫茂、太監劉姓人開坐招見餘等,餘等入拜禮畢,都督命進椅子對坐。餘等起立言曰:“曾聞小邦慘被兵禍,而未聞真的之報,到此始得詳聞。家國蕩敗,士民塗炭,至於儲君被拘沈中,古今兵禍之慘,寧有若此者乎?”都督慰諭曰:“須自寬抑,更圖報復”雲。餘等言曰:“卑職惟思速行,歸見寡君。”即欲起身。都督答曰:“事有相議者,暫須下船安頓。”……督府以一幅書送於吳贊畫,贊畫受之,納諸綢中,時時出見,而説與餘等,乃五件事也,第一急送接伴使於島中,使兩國聲息相通,而館糓之事,督府自辦,毋貽貴國之煩費雲。其他皆同仇共恥,合力恢剿事也。餘等答曰:“當一一啓聞寡君,然事機重大,不可以言語傳達,願得文字而去雲。”則吳贊畫許之。
- 54. 楊嗣昌:《覆登監塘報接渡難兵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四:噫!為洪範者,非智不及此,計不出此也。特以受我皇上知遇殊常,一番恩遣,未能少圖報,稱不敢言歸耳。臣請明白一言:島帥有素蓄之兵一萬二千五百,不能用以援鮮;洪範提烏合之眾,始終未滿七千,安能進而援島?假如七千具足進而援島,亦不過與金日觀等同墮渺茫耳,何益於朝廷、何損於敵國,而必合登、津、關、寧四鎮之生命之物力,一擲之不足,再欲擲之乎?況明知四鎮雖再擲亦無益也,而後建閩浙調兵之議,臣姑毋論閩浙之不可調也,即使調之,遠海大洋,以何時發、以何時至?果應洪範旦夕間之疾呼,與抑呼之不至,而安心坐待?名為待閩浙之兵,而實以其形勢畢見者,待敵人之一葉風也。臣言至此,亮為洪範必悚然懼,穆然思,豁然大悟,而速為退步扼守皇城、覺華之計矣。
- 55. 《承政院日記》,崇禎十年六月初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56. 《大清太宗文皇帝實錄》卷38,崇德二年九月初六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3]
- 57. 楊嗣昌:《御前發下紅本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七:自陳洪範札授副總兵署江東總兵事,沈志祥由此總統兵權,更立營伍,廢除異己舊將,遍樹所部私人,兵士遂不敢動,間隙至無可乘……夫洪範之出海也,兵船未集,不能援鮮姑勿論;鮮敵合攻,不能救島姑勿論;第論島變之起,洪範亦有耳目,何以聾慣不聞?亦有官兵,何以束手無策?一則不能救道將之死;再則不能與道將同死;三則擅給札副總兵又署總兵,只思脱身之計,而不顧元兇得志,為所欲為,致兵眾無奈之何;四則既已脱身至皇城,又至登州,猶然盜掩耳之鈴,而不從實奏聞,自請專擅署置總兵之大罪。依此四罪,洪範法當重處。今姑責令出海,相應重加貶削,革去提督府銜,止以總兵官降級,戴罪因功自贖。先祭被害道將,然後廣宣詔書令,風動島人,正首惡,其餘一切不動。果得首惡俘獻,或傳首京師,即準洪範免罪錄功,而島人皆吾人,一切疑懼盡釋。隨地安插,仍食島糧,亦無不可。……崇禎十年七月十五日,奉聖旨:……陳洪範統馭無法,以致激變,著議處……仍令同洪範出海,先拒石城以堵要路,然後大張誘諭,宣佈朝廷止珠首惡一人,其餘一切不問,隨地安撫。各鎮兵船還應調與登監,撫、鎮協心密圖,時時照應。若其情形改變,又宜相機設法,務出萬全。
- 58. 凌義渠:《叛兵聽撫誠偽難憑疏》,《奏牘》卷二:臣昨因島變具疏,以相機控縱為言,意將借招撫為題,暫圖緩兵紓禍,亦熟籌情勢,萬不得已,挽水救焚之急着也。乃未及奉旨,而登撫揭報隨至,果有陳洪範代為乞撫之事,據稱眾叛見經撫定,各願圖功自贖,至前後激變根繇,則盡諉之死事二臣而已。事在海外,誰為見聞?姑妄言之,姑妄聽之,臣未睱致詰也。
- 59. 楊嗣昌:《復登監反側之心未安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二十:乃陳洪範七月奉旨出海圖功,而遷延不出也。至八月二十六日擒獲李逢春父子,乘機構會,可以出矣,猶不出也。……崇禎十年十一月十二日,奉聖旨:島眾制馭機宜,屢奉明旨。陳洪範著即相機急圖,立剪元兇,散膈戢眾,蚤靖海氛,以贖前罪。
- 60. 楊嗣昌:《遵旨另議疏》,《楊文弱先生集》卷十九:看得東鎮自總兵倪寵而不預海島之事,沿海用總兵陳洪範,而不預東登之事,其權柄原兩相掣而不相安。不幸海島中變亂相踵,圖之數月,僅僅擒獲李逢春父子。洪範方欲以為功,而倪寵復先居之。洪範專欲抵其罪,而倪寵復微卸之。其機局更兩相左而不相下,所以反唇交訛。……崇禎十年九月十六巳傳出聖諭一道,諭兵部:聞流寇逼近齊境,倪寵應率本標兵馬西防。海上之事責成陳洪範。
- 61.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遼寧省檔案館編.《中國明朝檔案總彙》29: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1年:第332頁
- 62. 《朝鮮王朝實錄·仁祖實錄》卷36,十六年三月初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0-13]
- 63. 《鄭泰齊史草》卷二:義州府尹林慶業馳啓:“……翌朝使譯官通言,臣躬到要與相見,則熊守禮乘三板船下來,臣馳往岸邊,諭以欲見兩都司做話之意,守禮還向船上,通於都司,都司疑我有別情,初不肯下塾,探臣介馬單身,又無兵刃之狀然後,始為下來,相與作揖而坐,不交一言,臣先自抆淚太息,則兩都司亦有悄然之色,臣問其觀望不下之意,而以手捶心曰:‘大人之不下,俺已知之,世豈有鴆人羊叔子哉?首領方為人所掣,呼吸尚不得通,奚暇運其身哉?大人何不諒此間心事,而便有疑我之色乎?’都司答曰:‘船在洋中,下來之際,自致遲㢟,豈有此理?’仍曰:‘都督有致國王前文書及禮物,欲得其回報,以佔貴國永絕天朝與否?而禮物,蓋回答貴國二月所送之禮也。’臣答曰:‘頃見都督致俺之書,再三披讀,不欲釋手,有若二三歲稚兒,失其爺孃,而為人所㤼,內懷生育之恩,而不敢形於外,忽見父母家人,則自不覺向隅而泣也。今我君臣上下,如在鉗勒之中,而雖欲仰訴於父母,不可得矣。國王前文書,非不欲持去轉達,而二月送答之説,已為彼人所詗,詰責恐嚇,無所不至,使我寡君立於眾錐之上,世子幽於扃鐍之內,有如此之痛,如此之苦,而雖窮閻解語之黃口,亦知天朝之不可忘,豈待致書而後可知其本情哉?別受此書,則彼人之詰責必至,今日之不受者,實由於天朝之透漏也。’都司答曰:‘前事之泄,專在遼輩故,已為驅入於內地,此後則無憂矣。’臣答曰,人心不可度,安知如沈志祥輩或雜於管下也?我小邦三百年事大之誠,炳如日星,證彼蒼天,今俺之所以輕身出接者,豈有他哉?唯願大人,備將此意,歸告都督,今明年毋使一帆尺棹出沒於小邦之境,使不復致疑,然後方可有善處之矣,言出肝膈,否者天厭。’仍握兩人之手,撫心墜淚,則兩都司齊叩其首,雪涕而答曰:‘俺等之來,只欲聞貴國之向背,今聞老爺之言,如夢初回,謹以歸告都督,一如老爺之指揮,萬萬勿疑。’再三拜手,稱謝不已。……兩都司仍欲辭別,臣左把徐臂,右摻夏手,以示惓惓不忍別之情,則兩人亦皆叩頭悵然,上船而去。大概觀其辭意,則似無別樣事情,而專欲探試我國向背天朝之意也。都司初不意臣之往見,及見臣躬進,吐露心肝,大以為然,喜不自勝。臣之初不以朝廷所送文書與之者,恐有執以為明文,誇示彼人,以致生事之患也。今之以口舌好樣開諭者,雖有彼人詰責之端,而一番説話,雲行而過,影響無因,自可善為彌縫矣。……”
- 64. 楊嗣昌:《秦撫出剿甚奇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二十六:陳洪範之兵久報起程,近又兑與山東俵馬,亦宜星馳會剿,毋容再有逗留者。理臣(熊文燦)得此多助,惟須調度成功,萬無舍見在而思別調邊兵之理矣。謹請聖裁,嚴飭施行。崇禎十一年八月一十一日奉聖旨:據報寇聚朱陽,孫傳庭出關截擊。即著朱大典、史可法、方孔炤、倪寵、陳洪範各選精兵,星速西馳,俱聽理臣熊文燦調度,急乘時會,相機撫剿,不得望調邊兵誤事。如有逗怯違誤的,即便指名參奏。卿部馬上馳諭。
- 65. 楊嗣昌:《覆遵旨按月奏報疏》,《楊文弱先生集》:查逆叛張獻忠系十年十二月內繇鍾家灘南渡,屯駐白沙,至十一年正月內陷谷城,三月內議撫事,九月內張監軍道入營安撫。……按臣高名衡移揭於臣,謂年策監陳洪範軍,過天星將叛,猶遣馬廷實、徐啓祚將百二十人佐之,俱被挾去。以此為年策罪,不知陳洪範之為人愚而自用,非止一端。其遣坐營史大勳與監軍張大經同入獻賊之營,至今未出。豈亦年策為之?而過天星之將叛也,洪範原欲身入其營,豈止遣廷實輩?乃廷實今在鄖陽,見領多兵,亦未竟被擄去,則按臣所不知。而迄今談撫局者,猶追憾因邵起坐王國寧營,故國寧不動,使洪範坐惠登相營,登相亦必不動。登相,即過天星也。府臣之詳回,專主撫議誤總理,似別有其人。夫何人哉?文責張大經,武則陳洪範,其事為最著。而兩人之外,明有龍在田,暗有侯弘文,亦人所共知。推原其始,則麻城乞撫遁而之官潭,官潭再驚從而之谷邑。此諸人者,初亦本出於熱腸,中則間昏於利慾,而不知其究竟決裂至於是也。臣承確查之旨,不敢徒循耳目,隱昧所知。謹據實回奏,伏祈鑑裁施行,崇禎十三年二月初七日。奉聖旨:萬年策、孔貞會俱另有旨了。張大經、陳洪範撫賊決裂事情,卿還逐一詳察參奏。該部知道。
- 66. 楊嗣昌:《軍務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三十五:次日辰,過呂堰申,抵襄陽,隨詣公署,開讀敕書,率文武官屬拜叩成禮,是為十月之朔矣。維時理臣熊文燦、監臣劉元斌、鎮臣左良玉俱在襄陽,撫臣方孔照則自當陽、鎮臣陳洪範自鄖陽來會,各與面商軍事。
- 67. 楊嗣昌:《交代兵馬疏》,《楊文弱先生集》卷三十五:該臣於十月初三日接得原任總理臣熊文燦交代兵馬冊一本,內開官兵……總兵左良玉原統三千二十一員名,總兵陳洪範原統二千三百三十八員名,二項共合五千有奇之數。
- 68. 談遷:《國榷》卷九十七:十二月……甲申,總兵陳洪範疾免。
- 69. 祁彪佳.《祁彪佳日記》: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第714頁
- 70. 黃道周:《再繳敕草乞休疏》,《黃石齋文集》卷二:陳洪範家在定海……
- 71. 査繼佐:《罪惟錄》卷十七:(崇禎十七年)二月……靖南伯黃得功邀總兵陳洪範勤王,洪範意沮不果。
- 72. 鄧凱、陳洪範等.《崇禎長編(外十種)》:北京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17—126頁
- 73. 李清:《南渡錄》卷一:應安巡撫左懋第疏請北行,命吏、兵二部酌議。時懋第第聞母訃音,自請解任,同總兵陳洪範招水師、步卒,倡義山東,以圖恢復,兼負遺骸。會洪範將往北,議擇大臣偕行,難其人,乃言:“臣之身,許國之身也。臣憶去年七月,奉先帝察核之命,臣就道時,臣母太宜人陳氏囑臣曰:‘爾以書生受朝廷知遇,膺此特遣,當即就道,勿念我。’臣泣不敢下而行,計今一年矣。國難家憂,一時橫罹,不忠不孝之身,惟有一死。如得叩頭先帝梓宮之前,以報察核之命,臣死不恨。”上許之。
- 74. 談遷:《國榷》卷一百二:(崇禎十七年六月己未)前都督同知陳洪範奏自效北使,命召之。……(己巳)都督同知陳洪範入朝。……癸酉,馬士英言:“東平伯劉澤清報:‘五月朔,清虜令漢人削髮。’是彼未知中國有主也。宜遣文武二臣頒詔北行,安夷漢臣民之心。”……(七月庚寅)進左懋第南京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經理河北聯絡關東軍務,兵部職方郎中馬紹愉進太僕寺少卿,都督同知陳洪範進太子太傅。
- 75.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5,順治元年六月十六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76.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5,順治元年六月二十六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77. 中國人民大學歷史系、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清代農民戰爭史資料彙編》第一冊(下):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4年:第497頁
- 78.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8,順治元年九月二十五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79. 談遷:《北遊錄》(不分卷):陳洪範初館鴻臚寺,洪範故善祖大壽,因夜治橐隃垣貽大壽,求南還。清朝以左侍郎同來,不宜獨反,遂並遷。至滄州,邀左侍郎而歸洪範。時北騎至,即袖黃敕授洪範衣內,蓋敕拜浙江巡撫也。
- 80. 羅麗達.順治元年清字記事檔(十一月)滿文翻譯[J].滿族研究,1994(04):87.
- 81.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11,順治元年十一月初一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82.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11,順治元年十一月初三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83. 談遷:《國榷》卷一百三:予嘗見陳洪範,雲:“清虜深德我神宗皇帝,意似可和。”抑知其不然也,左司馬專對不屈,洪範藉以飾奏,為之慨然。
- 84. 顧炎武:《聖安記事》上:洪範又密奏:“間黃得功、劉良佐皆陰與虜通。”二人疏辯,上曰:“此虜中反間,不足信。”命洪範往督師軍前,尋給假去。
- 85. 顧炎武:《聖安記事》上:澤清、傑並舉前總兵官太子少師左都督陳洪範,召見,以洪範提督下江、定海水師,駐瓜洲。
- 86. 計六奇:《明季南略》卷八:陳洪範請加恩使北臣。兵科戴英劾止之,言:“洪範出使無功,正使身陷異域,下役羣聚晉爵,天下聞之,恐鬨然竊笑也。”
- 87. 談遷:《國榷》卷一百四:左都督陳洪範予告三月。
- 88. 李清:《南渡紀事》卷下:禮部錢謙益言:“陳洪範還該收他。”福王諭:“國家何常不收人,只是收來不得其用。”
- 89. 張道:《臨安旬制紀》卷二:(六月)庚申(初九日),大兵抵嘉興。馬士英遣陳洪範使軍前,請割地請和。洪範坐艦懸旗書“奉使清朝”四字。
- 90. 林時對:《荷插叢談》卷四:五月二十四日,聖母抵杭,巡撫都御史何綸、霍達、周元泰等朝見,迎入守備府暫住。懿旨以蘇松巡撫張鳳翔為兵部尚書,總督直浙;陳洪範為全浙總兵。洪範先鎮蛟川,奉使至燕輸款,放回為反問,逢人勸降,名“活秦檜”。
- 91. 張岱:《石匱書後集》卷五:時陳洪範久為清間,艤舟北關外,以待清兵,力説王無戰,封府庫、籍户口,北出郊迎。王因曰:“公休矣。餘匪其才,此百姓之心已,不可任吾,誰與為之?”
- 92. 李天根:《爝火錄》卷十一:(唐)王束裝至蘇州,聞清兵渡江,移舟嘉興。遇太監高起潛、都督陳洪範等聚議時事,洪範語多不合。王性暴,遂揮拳毆洪範;起潛跪勸,乃止。洪範降清。……先是,大清命陳洪範至嘉興招降,巡道吳克孝大集士民詢之,願降者眾。
- 93.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19,順治二年七月初三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94.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21,順治二年十月十五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10-14]
- 95. 温睿臨:《南疆逸史》卷九,《左懋第傳》:陳洪範既賣懋第,得疾,明年六月十九日病亟,連呼“左老爺至”,乞哀而死。
- 96. 錢士馨:《甲申傳信錄》卷十:明年丙戌六月十九日,陳洪範病將死,亟言左懋第至,遂死。始洪範之持節也,江南以通好重寄,命陳事成世加侯爵。而洪範舊通遼左人,語入燕,盡以江左情實告清,而心賣懋第。及還,又率大清南征之兵以先。既平江南,懋第見殺,而洪範受爵為侯,期年而卒,為懋第忠魂所殛。
- 97. 丘坦:《贈陳東溟》,《楚風補》卷二十四:滿山紅葉滿溪花,邱壑逶迤路轉賒。一帶黃茅數間屋,無人知是故侯家。【題下自注:“東溟兩任遊擊將軍矣,而貧不改其常。今以數金買得清河荒山一段,誅茅其中,餘慕而訪之不值。家徒四壁耳,遂留題其壁。】
- 98. 吳偉業:《綏寇紀略》卷六:張獻忠者,少從軍,隸總兵王威,犯法當刑。陳洪範以別將謁威,獻忠等輩十八人已解衣伏斧鑕,見陳仰而乞命,洪範為之請,威曰:“是犯淫掠者三,不可赦。”獻忠縛最後,年少,修幹魁碩,洪範目而奇之,曰:“若必不可原者,請特貰此兒。”威笑而頷之,曰:“諾。”十七人者伏法,獻忠鞭一百免,亡而歸關中,為羣盜。獻忠天性兇黠,然追思舊恩,每飯必祝之,數語其下曰:“陳總兵活我!”洪範不之知也。洪範宿將,功名在遵、永、登、萊間,中廢,夤緣中人,復起,始與左良玉同討賊,年老矣。會獻忠新敗,豫將羅岱射之中額,其下大飢,多散去,知官軍中有陳將軍,喜曰:“此豈吾故人耶?”詗之,良是,乃飾名姝,齎美珠文幣以進,曰:“獻忠向蒙公一言以免,有大恩,不及報公,豈遂忘之耶?今遇於此,天也。願率所部降,隨馬足自效。”洪範故欲建大功,聞之大喜,言於文燦,承製命監軍道張大經受其降。
- 99. 吳偉業:《綏寇紀略》卷十:相傳獻忠膚施人,隸延安衞籍,固將家子。少時從軍犯法,得總兵陳洪範救免,刻栴檀為洪範像事之。
- 100. 《明史 卷三百九 列傳第一百九十七》:張獻忠者,延安衞柳樹澗人也,與李自成同歲生。長隸延綏鎮為軍,犯法當斬,主將陳洪範奇其狀貌,為請於總兵官王威釋之,乃逃去。……十一年春,偵知陳洪範隸文燦麾下為總兵,大喜,因遣間齎重幣獻洪範曰:“獻忠蒙公大恩,得不死,公豈忘之邪?願率所部降以自效。”洪範亦喜,為告文燦,受其降。
- 101. 楊嗣昌:《與陳司馬新甲》,《楊文弱先生集》卷四十九:而一向教猱升木、勒要敕書關防等件之張大經,亦被各兵亂刀砍死,其史大勳乃陳洪範之坐營,代洪範入營保任者,亦復殺之,蓋大快事矣。
- 102. 全祖望:《鮚埼亭集》外編卷十二,《吳職方傳》:江南建國甫一年,又破。時職方資產四萬,在嘉興庫中,令其客經營出之。降將陳洪範方下江南,參預軍事,職方舊與善,洪範謬為矢天,言其降出於不得已,倘得間,必不肯負。故國職方大喜曰:“將軍能為姜伯約,吾當任餉!”即以四萬資產與之,洪範既得金,實無意易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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