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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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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是唐代大詩人李白組詩作品。唐肅宗乾元二年(759)秋,李白與被貶謫的李曄賈至同遊洞庭湖,作此組詩記遊。這五首詩從不同的側面描繪渲染了洞庭秋夜明月輝映下的湖光山色,詠吟了友人賓客縱酒泛舟湖上的豪情逸興,寄寓放逐之士眷戀朝廷、懷念長安之情和遷謫之感。全詩風格清朗,情韻幽深,興會神到,妙機四溢,堪稱李白晚年絕句佳作。
作品名稱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
作品別名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
作    者
李白
創作年代
盛唐
作品出處
全唐詩
文學體裁
七言絕句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作品原文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
其一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盡南天不見雲。
日落長沙秋色遠,不知何處吊湘君
其二
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
且就洞庭賒月色,將船買酒白雲邊。
其三
洛陽才子謫湘川,元禮同舟月下仙
記得長安還欲笑,不知何處是西天
其四
洞庭湖西秋月輝,瀟湘江北早鴻飛
醉客滿船歌白苧,不知霜露入秋衣。
其五
帝子瀟湘去不還,空餘秋草洞庭間。
淡掃明湖開玉鏡,丹青畫出是君山 [1]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註釋譯文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詞句註釋

⑴刑部侍郎:刑部的次官,掌管法律、刑獄等事務。曄:李曄,曾任刑部侍郎,唐乾元二年(759)四月,因被人誣陷,貶為嶺南道境內的一名縣尉。中書賈舍人至:即中書舍人賈至,與李白同時的詩人,乾元年間被貶為嶽州(今湖南洞庭湖一帶)司馬。中書舍人,官名,唐代撰擬誥敕的官員。
⑵楚江分:長江由西而來,至湖北石首分兩道入洞庭湖,故言分。楚江,以其地古屬楚國,故稱。
⑶長沙:指長沙郡,治所在今湖南長沙市,距洞庭約三百里。
⑷湘君:湘水之神。傳説舜妃娥皇、女英死於江湘間,為湘水之神,世稱湘君或謂舜即湘君,也有僅以娥皇為湘君者。
⑸南湖:指洞庭湖。因在嶽州西南而稱。指洞庭湖。因在嶽州西南而稱。
⑹耐可:哪可,安得,怎麼能夠。
⑺且:姑且。就:一作“問”。
⑻洛陽才子:指漢代賈誼,曾貶謫長沙。賈誼才華頗富,因是洛陽人,故稱洛陽才子。此處代指賈至。至亦是河南洛陽人,故以誼比之。湘川:指湘江一帶。
⑼元禮:謂東漢河南尹李膺。膺字元禮,與郭泰相善,據《後漢書·郭泰傳》記載,膺由洛陽還故鄉,至河邊相送之車輛達數千,膺獨與郭泰同舟而濟,時人羨之,謂之如仙。這裏用李膺比李曄。
⑽西天:指長安。這兩句化用桓譚新論》“人聞長安樂,則出門西向而笑”句意,又翻進一層,説當時身在長安還想笑,而不知西天在何處,意即此中泛舟遊賞之樂即欲尋之西天之樂也。
⑾瀟湘:瀟水和湘水在湖南零陵合流,故稱瀟湘。鴻:鴻鵠,即天鵝。
⑿白苧:即《白紵歌》,清商調曲,為江南吳地歌舞曲。
⒀帝子:指堯的兩個女兒娥皇女英。《九歌·湘夫人》有“帝子降兮北渚”之句,王逸注:帝子,謂堯女也。堯二女娥皇、女英,隨舜不反,墮於湘水之渚,因為湘夫人。
⒁玉鏡:形容湖面清澄如鏡。
⒂丹青:指繪畫用的顏料,代指圖畫。君山:山名,又名湘山、洞庭山,位於洞庭湖中。相傳娥皇、女英曾遊此處,故名君山。 [2]  [3]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白話譯文

其一
自洞庭湖而西望,見長江分而東流,南面水天一線上無白雲。
日落時分一派秋色,望來長沙正遠,不知哪裏可去憑弔湘君?
其二
南湖的秋水,夜來無霧無煙,怎麼才能夠沿着湖水直上雲天?
姑且就着洞庭湖光來賒點月色,駕船買酒,陶醉於那白雲天邊。
其三
洛陽才子貶謫至湘川,與我泛舟共遊為月下之仙。
記得當年我身在長安還想笑,而不知哪裏是西天。
其四
洞庭湖西秋月朗照,光輝滿天,瀟湘江北趕早的大雁已經南飛。
滿船的醉客吟唱《白苧》之曲,霜露悄悄浸濕秋衣而渾然不知!
其五
帝子一去瀟湘而身不返,只在浩漫的洞庭湖中留下無邊的秋草。
湖面淡掃宛如打開的玉鏡一樣明澈,丹青畫出的是湖中的君山。 [3]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創作背景

此組詩當作於唐肅宗乾元二年(759)秋,與《陪侍郎叔遊洞庭醉後三首》為先後之作。乾元二年春,李白於流放途中遇赦,秋時由江夏(今湖北武昌)而至嶽州(今湖南嶽陽)。此時,刑部侍郎李曄貶官嶺南行經嶽州,與李白相遇。時賈至亦謫居嶽州為司馬,三人相約同遊洞庭湖,李白寫下這一組五首七絕記其事。 [2]  [3]  [4]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作品鑑賞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整體賞析

這組詩從不同的側面描繪渲染了洞庭秋夜明月輝映下的湖光山色,詠吟了友人賓客縱酒泛舟湖上的豪情逸興,寄寓放逐之士眷戀朝廷、懷念長安之情和遷謫之感,詩風清朗,情韻幽深,興會神到,妙機四溢,堪稱李白晚年絕句佳作。
第一首詩,是全組詩之起,極寫八百里洞庭之水的浩渺深遠,化跡無痕地點出遠古洞庭瀟湘悲哀動人的神話傳説,抒發懷思弔古之意,暗寓一腔寥落哀愁的幽情。首句,乃極目西望之景,描繪洞庭湖和長江水的分合。如果説,首句落筆西望之水,則次句轉筆寫南眺之天,“水盡南天不見雲”,描繪出洞庭汪洋萬頃、水天相接、高遠無邊的壯景。一、二句純從大處着墨,烘托渲染洞庭湖水的雄偉壯闊之美,足與孟浩然“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臨洞庭上張丞相》)、杜甫“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登岳陽樓》)等洞庭名句相媲美。三句“日落長沙秋色遠”,日落、秋色,點時、點季節,渲染淒涼氛圍,落日餘輝,映照湖上,浮光曜金,長沙為瀟湘名城,相去洞庭數百里,日落、秋色綿延至長沙,可謂遠矣,此正烘托詩人愁思之遠。日色、天色、秋色之遠,撩起詩人愁緒萬千。“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九歌·湘夫人》),一種“目渺渺兮愁予”的情懷沁入心頭,於是寫出了末句“不知何處吊湘君”,這一句,在寥遠的境界中包容着深沉的家國之感,給全詩抹上一層隱約依稀的哀情。結句“不知”之問,藴藉傳神。湘君為國事而捐軀,如今不知何處去,此一層;詩人慾為國事出力,卻無路可走,效湘君而不能,此二層。
第二首詩,內涵豐富,妙機四溢,有悠悠不盡的情韻。首句寫景,兼點季節與泛舟洞庭事。洞庭在嶽州西南,故可稱“南湖”。唐人喜詠洞庭,佳句累累,美不勝收。“南湖秋水夜無煙”一句,看來沒有具體精細的描繪,卻是天然去雕飾的淡語,惹人聯想。夜來湖上,煙之有無,察之極難。能見“無煙”,則湖上光明可知,未嘗寫月,而已得“月色”,極妙。清秋佳節,月照南湖,境界澄沏如畫,讀者如閉目可接,足使人心曠神怡。這種具有形象暗示作用的詩語,淡而有味,其中佳處,又為具體模寫所難到。
在被月色淨化了的境界裏,最易使人忘懷塵世一切瑣屑的得失之情而浮想聯翩。湖光月色此刻便激起“謫仙”李白羽化遺世之想,所以次句道:安得(“耐可”)乘流而直上青天!傳説天河通海,故有此想。詩人天真的異想,又間接告訴讀者月景的迷人。
詩人並沒有就此上天,後兩句寫泛舟湖上賞月飲酒之樂。“且就”二字意味深長,似乎表明,雖未上天,卻並非青天不可上,也並非自己不願上,而是洞庭月色太美,不如暫且留下來。其措意亦妙。蘇東坡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數句,意境與之近似。
湖面清風,湖上明月,自然美景,人所共適,故李白曾説“清風朗月不用一錢買”(《襄陽歌》)。説“不用一錢買”,是三句“賒”字最恰當的註腳,還不能盡此字之妙。此字之用似甚無理,“月色”絕不能“賒”,也不用“賒”。然而著此一字,就將自然人格化。八百里洞庭儼然一位富有的主人,擁有湖光、山景、月色、清風等等無價之寶(只言“賒月色”,卻不妨舉一反三),而又十分慷慨好客,不吝借與。著一“賒”字,人與自然有了娓娓對話,十分親切。這種別出心裁的擬人化手法,是高人一籌的。作者《送韓侍御之廣德》也有“暫就東山賒月色,酣歌一夜送淵明”之句,亦用“賒月色”詞語,可以互參。面對風清月白的良宵不可無酒,自然引出末句。明明在湖上,卻説“將船買酒白雲邊”,亦無理而可玩味。原來洞庭湖面遼闊,水天相接,遙看湖畔酒家自在白雲生處。説“買酒白雲邊”,足見湖面之壯闊。同時又與“直上天”的異想呼應,人間酒家被詩人的想象移到天上。這即景之句又充滿奇情異趣,豐富了全詩的情韻。
總的説來,第二首詩之妙不在景物具體描繪的工緻,而在於即景發興,藝術想象奇特,鑄詞造語獨到,能啓人逸思,通篇有味而不可句摘,恰如謝榛所説:“以興為主,渾然成篇,此詩之入化也”(《四溟詩話》)。
第三、四首詩以及第一首詩的末句都有“不知”二字。這三個“不知”,詞相同而義不同,因此不相重複。第一首詩“日落長沙秋色遠,不知何處吊湘君”,並非真的想去吊湘君而覓其處所,僅是抒發緬懷古人之情而已;第三首詩“記得長安還欲笑,不知何處是西天”,是説當時在長安欲尋之西天之樂而不得,今日泛舟賞樂,何必還去尋求西天之樂;第四首詩“醉客滿船歌白苧,不知霜露入秋衣”,是沉醉於洞庭湖之月色與船歌,樂不知返,寒意侵襲而未能察覺。三個“不知”各有其妙處。
第五首詩,內容與組詩之一首尾遙相呼應。如果説組詩之一突出描寫洞庭雄偉壯闊之境,那麼,組詩之五則是着力描繪洞庭湖山娟靜空靈之美。首句“帝子瀟湘去不返”,正與組詩之一“不知何處吊湘君”相呼應,傳達思吊之情。次句“空餘秋草洞庭間”,寫詩人佇立舟中,環顧洞庭,不見湘君,卻空見寂寞秋草,傳達出蕭瑟之情、悲秋之意。詩的一、二句以湘君、湘夫人起興,引出哀婉的神話傳説,給詩意蒙上一層惝恍渺冥的雲霧,逗人情思,使人沉浸在渺茫悠遠的意境中。三、四兩句具體描繪洞庭和君山的湖光山色。第三句描摹月下水景。“淡掃”二字,以擬人之筆傳神地寫出月光輕抹湖面之景,月光照亮湖面,故稱“明湖”;她猶如美女打開玉鏡,相映成輝,一“掃”一“開”,互為因果,皎潔柔娟的月色和秀麗沉靜的湖面相交輝,相得益彰,十分和諧地構成一幅洞庭明湖玉鏡圖,突出了洞庭明靜娟秀之美。結句“丹青畫出是君山”,從色彩的角度立體地勾勒君山之美。此處不説君山如畫,卻説“丹青畫出是君山”,雖為同義語,卻突出了色彩,使畫面更為動人。詩人通過一“掃”一“畫”,湖光山色互相襯托,靜中有動,化靜為動,使得全詩風神搖曳,靈動圓轉,充滿畫意美。後人吟詠洞庭君山之美的佳句頗多,如唐劉禹錫的“遙望洞庭山水色,白銀盤裏一青螺”(《望洞庭》),唐雍陶的“應是水仙梳洗罷,一螺青髻鑑中心”(《題君山》),宋黃庭堅的“可惜不當湖水面,銀山堆裏看青山”(《雨中登岳陽樓望君山》),構思各有擅勝,可參讀,但都未能如李白此詩的自然優美。不過,詩人點畫君山,憑弔湘君,亦為抒其抑鬱苦悶之情。所以,吳逸一謂此組詩與《遠別離》同為憂慮國事之作,不為無見。 [3]  [4]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名家點評

明代郭濬《增訂評註唐詩正聲》:郭雲:洞庭諸作不專寫景,須看他一段無咧之思。 [5] 
清代宋長白柳亭詩話》:太白《洞庭》五絕,結句三用“不知”二字,亦強弩之末也。 [5] 
日本近藤元粹《李太白詩醇》:潘稼堂曰:遊湖於今日之晡,而月,而月下人,而將曉月;想客散於明日天曉以後,故首尾不言月也。章法極有次第可觀。 [5] 
其一
明代吳逸一《唐詩正聲》:《遠別離》託興皇、英,正可互證。 [5] 
明代張含楊慎李杜詩選》:敖子發曰:遊覽詩妙在綴景而略寫懷古之意。此詩綴景宏闊,有吞吐湖山之氣,落句感懊之情深矣。 [5]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此詩之妙不待贊。前句雲“不見”,後句“不知”,讀之不覺其復。此二“不”宇決不可易,大抵盛唐大家正宗作詩,取其流暢,不似後人之拘拘耳。 [5] 
明代李攀龍、葉羲昂《唐詩直解》:綴景宏闊,有吞吐湖山之氣。太白所長在此,他人不及。末句正形容秋色遠耳。俗人不知,恐認做用湘君事。 [5] 
明代唐汝詢《唐詩解》:唐雲:湘君不得從舜,有類逐臣,故思吊之。幼鄰(賈至)亦云“白雲明月吊湘娥”,白蓋反其語意爾。 [5] 
明代鍾惺譚元春唐詩歸》:鍾雲:此句正形容“秋色遠”耳。俗人不知,恐誤看作用湘君事(“日落長沙”二句下)。 [5] 
清代劉邦彥《唐詩歸折衷》:唐雲:吊泛然者,讀《遠別離》當自知之(“不知何處”句下)。又云:賈詩“乘興輕舟無近遠,白雲明月吊湘娥”,李蓋就其詩意而反之。吳敬夫雲:登眺山川,感慨系之,自是人情所有。或謂湘君不得從舜,有類逐臣,故吊之。或謂湘君指楊妃,明皇無從而吊,紛紛傅會,大誤後學,不可不知。 [5] 
清代宋顧樂《唐人萬首絕句選評》:此作以神勝。 [5] 
清高宗敕編《唐宋詩醇》:即目傷懷,含情無限,二十八字,不減《九辯》之哀矣。解者求其形跡之間,何以會其神韻哉! [5] 
清代李鍈、李兆元《詩法易簡錄》:妙在“不知何處”四字,寫得湘妃之神縹緲無方,而遷謫之感令人於言外得之,含蓄最深。 [5] 
清末俞陛雲《詩境淺説續編》:此詩寫景皆空靈之筆,吊湘君亦幽邈之思,可謂神行象外矣。 [5] 
日本近藤元粹《李太白詩醇》:潘稼堂雲:只言“日落”,未説到“月”。此首伏末首。 [5] 
其二
明代鍾惺、譚元春《唐詩歸》:鍾雲:寫洞庭寥廓幻杳,俱在言外。鍾雲:水月靜夜,身歷乃知(“南湖秋水”句下):譚雲:“耐可”,醜字。 [5] 
明代唐汝詢《唐詩解》:天不可乘流而上,聊沽酒以相樂耳。“賒”者,預借之意,時蓋未有月也。 [5] 
明末清初周珽唐詩選脈會通評林》:周珽曰:前首下聯,景中含情,落句弔古;此首下聯,情中見景,落句悲今。真景實情,互相映發,凌厲千古。 [5] 
日本近藤元粹《李太白詩醇》:潘稼堂曰:乘流直可“上天”,故將船買酒,可至“雲邊”也:無非形容月色之妙。 [5] 
其三
明代唐汝詢《唐詩解》:賈生比至,惜其謫;元禮指曄,美其名。二子雖流落於此,能不復思長安而西笑乎?但波心迷惑,莫識為“西天”耳。四詩之中,三用“不知”字,心之煩亂可想。 [5] 
清代王琦注《李太白全集》:、潘岳《西征賦》“賈生,洛陽之才子”,謂賈誼也。賈至亦河南洛陽人,故以誼比之。後漢李膺,字元禮,與郭林宗同舟而濟……用此以擬李曄。二人俱謫官,故用桓譚《新論》中“人聞長安樂,出門向西笑”之語,以致其思望之情。 [5] 
日本近藤元粹《李太白詩醇》:稼堂雲:第三(首)月下有人。 [5] 
其四
明代張含、楊慎《李杜詩選》:劉須溪曰:自是悲壯。 [5] 
明代唐汝詢《唐詩解》:秋月未沉,晨雁已起,舟中之客,霜露入衣而不知,豈樂時忘返耶?意必有不堪者在也。 [5] 
清代宋顧樂《唐人萬首絕句選評》:驚心遲暮,含思無限。 [5] 
日本近藤元粹《李太白詩醇》:謝雲:前二句,景之遠;後二句,景之近。稼堂雲:前首是夜月,此首是將曉月。 [5] 
其五
日本近藤元粹《李太白詩醇》:稼堂雲:不言月,想是天曉也。此首應第一首。 [5] 

陪族叔刑部侍郎曄及中書賈舍人至遊洞庭五首作者簡介

李白像 李白像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有“詩仙”之美譽,與杜甫並稱“李杜”。其詩以抒情為主,表現出蔑視權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於描繪自然景色,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詩風雄奇豪放,想象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善於從民間文藝和神話傳説中吸取營養和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是屈原以來最具個性特色和浪漫精神的詩人,達到盛唐詩歌藝術的巔峯。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三十卷。 [6] 
參考資料
  • 1.    彭定求 等.全唐詩(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418
  • 2.    管士光.李白詩集新注[M].上海:上海三聯書店,2014:436-438
  • 3.    詹福瑞 等.李白詩全譯[M].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750-752
  • 4.    蕭滌非 等.唐詩鑑賞辭典[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83:325-326
  • 5.    陳伯海.唐詩匯評(上)[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690-692
  • 6.    夏徵農 等.辭海(縮印本)[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00:1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