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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寧鐵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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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寧鐵騎,總丁數三萬人,明末清初山東承宣布政使司三大精鋭部隊之一(另外兩個是遼東鐵騎、東江登萊新軍)。
關寧鐵騎馳騁疆場幾十年,從遼東到北京,從北京到秦蜀,從秦蜀到雲南,從雲南到緬甸,再從雲南調轉馬頭向北京殺去。
幾十年中,這支騎兵陣斬過蒙古名王,打敗過八旗護軍、刺殺過多爾袞、追殺過李自成部、追剿過張獻忠部,在吳三桂未死前打到清廷宗親怯戰,康熙亦曾一度禁止八旗與其進行野戰,最後隨着軍團的末代主帥吳國貴武岡被火炮狙擊而隕落。
中文名
關寧鐵騎
外文名
Guan Ning Tieqi
時    代
明末清初
兵    種
步騎
戰    績
寧錦之戰大淩河之戰

關寧鐵騎關寧鐵騎簡介

明末,在練兵的問題上,袁崇煥力主“以遼人守遼土”。民風剽悍,有切身利害關係,而且多善騎射,習知女真舉動。《遼東志·風俗》亦載: "性悍善騎射。人性淳實,務農桑。粗習文化,有中國之風。"《全遼志·藝文》: "人性獷悍,冠裳異制,習俗尚武,爭以射獵為生,詩書禮樂之教,蔑然不聞也(遼人因輕書重武導致努爾哈赤在翻譯普及完太公左傳等書籍後,八旗將領戰略素質已遠高於遼人)。”
因此,袁崇煥在遼民中精選身體強壯者,充實各軍,同時大力栽培祖大壽等一大批遼將。藉着寧遠大捷後明軍士氣有所回升,開始於與後金軍騎兵作戰的機會,袁崇煥苦練出了一支兵力並不很大,但戰鬥力相當強的騎兵。這支部隊後來被人們稱作 “關寧鐵騎”,是明末最精鋭的部隊,戰力高於後金六旗,能與八旗中護軍正面交鋒。
楊嗣昌也説:“惟我關寧,士馬稍成一旅,聞調即行,隨手應急,可資之用。猶恐長山、大凌之後,元氣未復,彼有輕我之心,或逞強狠之力,直前搏厄關,或以偏師綴我,分兵深入長驅,則勝負大殊未可知。而關寧調後誰為繼,臣等思及於此,身雖未到軍前,而心則搖搖懸旌,不知所終薄矣。”
遼人四大恨已發,袁崇煥是高淮亂遼後唯 一能守住基層敗壞的遼人之心的南方人,但崇禎隨即以通敵的罪名將袁崇煥下了大獄。北京城外的關寧鐵騎退往關外。孫承宗以袁崇煥名義寫信給祖大壽,祖大壽這才帶着關寧鐵騎再次入關勤王。同時將關寧鐵騎一分為三,一部分歸祖大壽指揮,一部分歸吳三桂指揮,還有一部分隨馬科周遇吉被調進關內,鎮壓李自成的農民起義軍。
不久,祖大壽投清,只剩下吳三桂所部碩果僅存,後隨吳三桂入西南。明末清初的反清力量中,只有最後起兵的關寧鐵騎有穩定的後方(雲南),精兵百戰(關寧大西大順),猛將如雲(吳國貴高得捷馬寶等不在李定國之下),最重要的是明朝已經真正滅亡,不像李定國孫可望時期的內部掣肘力量,也不像唐魯二王並立時期有外部牽制,而且關寧鐵騎熟悉清兵戰法戰術。
特別是種種資料顯示關寧鐵騎起兵後得到了幾乎全部反清漢人的支持,廣東福建江浙之地到處起兵反叛,按照清人記載出了縣衙遍地紅頭賊,《閲微草堂筆記》顯示遠在山東河北的民間反清人士也不遠千里投奔吳軍。江南遺民方以智幫助建立跨域組織,吳三桂討清檄文發佈後據清朝記載四方雲從關寧鐵騎。
清聖祖實錄》: "朕以三藩俱握兵柄,恐日久滋蔓,馴至不測,故決意撤回。不圖吳三桂背恩反叛,天下騷動,偽檄一傳,四方響應",又説: "吳三桂初叛時,散佈偽札,煽惑人心,各省兵民,相率背叛",“紳衿兵民人等、或附和嘯聚、抗拒官軍、或運送糧米、助張賊勢、或佈散偽劄、煽誘良民、或窩藏奸細、潛通消息、輕負國恩、相率從逆、以致寇氛益熾”。《平定三逆述略》:“東南西北,在在鼎沸”, [1-2] 

關寧鐵騎建置沿革

關寧鐵騎起潛率戰

江南文人筆記記錄的高起潛不戰而逃,被清軍追殺損失慘重,可以説是明末典型的東林地域言論。2天前的滿洲行軍檔則記錄,八旗軍排列重炮,首先以東江登萊新軍發炮轟擊,然後披甲兵一半下馬推戰車衝擊,一半迂迴兩翼騎射,在賈莊斬殺盧象升等50多名文武官員,明軍馬步軍3萬被殲十之七八,繳獲戰馬2700匹,大炮80多門,盔甲刀矛不計其數。
而按滿洲檔案記錄,後來的高起潛表現得要好很多,而且,根據行軍檔是高軍主動攻擊的八旗軍。盧象升戰死兩天後的清晨高太監率總兵三員,馬軍甲騎一萬八千(關遼軍),步兵若干,主動對八旗軍營寨發起衝擊。諸王與貝勒率滿洲、蒙古、漢軍烏真等齊出迎戰,兩軍交戰數十合,明軍被擊退,但清軍沒有殺死一員明將,繳獲一門大炮,僅獲馬70匹。 [3] 

關寧鐵騎關寧初建

時人評價“遼人浪言摶戰,向以用火器為無勇,用戰車為迂闊”。而這,正中了包藏禍心的努爾哈赤的下懷。努爾哈赤利用東北露天礦藏資源打造厚重的盔甲,在作戰時讓前排的士兵穿戴,號稱“死兵”,“滿洲的兵,馬箭是最利害的,且雲拾的滿甲一副,抖出鉛子升許,此等好甲鳥槍亦不能透。”又製作由厚重的木板和鐵板複合而成的楯車,在作戰時抵擋明軍的弓矢炮火。
無論是在野戰還是在攻城中,後金軍隊以楯車、死兵在前,抵擋明軍火力的戰法,都讓此時缺乏重型火器的明軍難以對付。這也是明金戰爭初期明軍連遭敗績的原因之一。袁崇煥梳建關寧軍系統時對歐洲的築城學、炮兵學有借鑑,袁崇煥是廣東人,又在福建當過官,藉着明朝翻印歐洲的炮兵教程、築城教程的東風,他主持下把不少在東南亞幫西班牙人築城造炮的工匠安置到東北前線推廣鑄炮和築城技術——這個實際上是袁最大的貢獻。但明朝其他軍隊和地方都沒學習這種技術。 [4] 

關寧鐵騎黃泥窪捷

崇禎長編》:前鋒總兵祖大壽戰於黃泥窪,以捷聞。《國榷》卷八十九 八月條 崇禎元年八月,庚戍,建虜犯黃泥窪。袁崇煥令總兵官祖大壽擊卻之,斬百八十級,獲騾馬二十。
亂中雜錄戊辰十月,奴賊西向,初七日渡河,平遼總兵朱梅,所管前鋒左營,撥夜把總李正美報稱,墩軍瞭見黃泥霔一帶,煙霧十餘裏,本鎮思得奴賊 五月入犯,從大路過河,未得其利 此畨必由境外來,出其我之不意,犯搶錦州,隨差徃營,中軍劉天祿,挑選各營精壯,得夷官丁二千貟,名差加御守備鄧長春,授以方略,前徃邊外埋伏,又挑選精壯兵丁一千貟,名差都司祖可法為應援,本日各從大勝堡出兵,鄧長春領兵至大梁五寨深林,兩處埋伏訖,初九日午時,奴賊一千餘騎,從黃泥窪渡河,至大梁五寨,見我哨兵數千,緊兵追趕,我兵突起奮勇,炮殺鏖戰逾時,殺死甚多,又見我援兵塵起,縱馬逃走,官兵不敢窮追,遂收兵割級。初十日,從原路進境, 隨査在陣斬獲首級一百十八顆,得獲㺚馬一百一十二匹, 駱駝五匹,弓箭綿甲夷器俱全,其陣上輕重待官兵,馬匹各數目,俟明另報䓁情,到鎮准此。(出中原諮文 )《山中聞見錄》卷五 建人攻黃泥窪,祖大壽卻之。 [5] 

關寧鐵騎痛擊親王

廣渠門之戰,南海子之戰、馬伸橋之戰,殺名王喇瑪金州之戰不提,以下以滿檔及明檔參考。
《滿文檔案》:和碩額爾克親王率本部之兵往會和碩烏真親王之軍,經中後所前往。時明總兵官祖大壽因我大清國來徵,率兵往援燕京,正駐軍該城中。故祖大壽之軍銜額爾克親王軍尾襲擊之。土默特部俄木布楚虎爾與滿洲兵之甲喇章京翁克率本部軍先奔,鴛章京哈寧噶、甲喇章京阿爾津、俄羅塞臣等不能敵,且戰且退。時貝子博洛向前迎擊,敵乃卻之。額爾克親王之軍陣歿者九人,失馬三十匹。額爾克親王收兵不戰,即於是夜事軍往烏克辛王處,烏真親王聞之忿甚,次日,會合額爾克親王之軍,前往中後所。祖大壽軍懼,不敢出戰,遂回原下營處。 [6] 

關寧鐵騎打哭金帝

關寧鐵騎在寧錦之戰打得皇太極大哭,四城之戰再次打得皇太極大哭,“湯古岱阿哥答曰:‘我等此來,實為失利,請汗賜死,我等當死’於是汗曰:‘爾等不收全軍而歸,陷於彼者,明兵殺之;已歸來者,我再殺之,於我何益,能增加我之力量乎,我軍士亦瘸乎,彼有何辜,呼天叫地而死也。我念及此,馬能懷,豈不傷感。’汗惻然淚下,聚集之大小國民,俱墮淚。” [6] 

關寧鐵騎戰駱駝山

崇禎三年十一 月。前鋒總兵祖大壽率兵出塞二百五十里至駱駝山。襲建虜斬二百九十三級。獲畜產二千四百有奇。

關寧鐵騎擊敗護軍

護軍,滿語“擺牙喇”,是滿洲八旗精鋭中的精鋭,皇太極精挑細選出來的軍中翹楚,既清軍南下時南兵恐懼症中的“真正的滿洲”。
東華錄崇德四年五月“爾不惟不能贖罪。反以五百精鋭擺牙喇遇八百敵兵。未發一矢未衝一陣遽爾敗走。以致人九名馬三十匹俱陷於敵。夫以我國之兵千能當萬百能當千未有不勝。爾乃領精兵五百遂爾敗走恥孰甚焉。諭畢又召陣獲副將祖克勇前跪。指示豫親王及纛章京阿爾津哈甯噶甲喇章京俄羅塞臣喀爾塔喇塞赫翁克等曰。爾等昔日見之卽走者非卽此漢人耶。爾以爾之行不義為是反以朕之行義為非。爾等非理之處難以枚舉但舉其最大者公言於眾以愧爾心。於是眾議豫親王睿親王岀師遠征聖駕親送豫親王獨不隨行罪一。徵錦州時令豫親王從錦州往會鄭親王會中後所兵岀犯我軍豫親王知之止留兵二隊竟自率眾遠去罪二。敵兵來犯阿爾津哈甯噶三次遣人留王不聽反遣人速招之還王意欲眾敗走己可乘機遠遁罪三。敵人來追我兵博洛貝子迎敵王竟不前但率執纛之眾以立罪四。原未臨敵乃稱曾執纛率眾與博洛貝子同進誑言欺上罪五。敵兵已近不合切攻擊又不收取陣亡骸骨棄之而逃罪六。元旦慶賀以瘸馬進上罪七。議削王爵除本身及妻外其餘僕從及所屬人員並一切家貲悉入官。奏聞上命降為貝勒以不送睿親王故罰銀萬兩。又以中後所遁走時被殺九人失馬三十三匹故分其奴僕牲畜財物及本旗所屬滿漢蒙古牛彔為三分。留二分給豫親王其一分奴僕姓畜全給睿親王。其滿洲蒙古漢人牛彔及庫中財物睿親王與武英郡王均分。禮部承政郞球啓心郞祁充格坐不力諫多鐸俱褫職。” [7] 

關寧鐵騎大壽再擊

祖大壽是山東布政司地區除了鰲拜外最能打的將領,在廣渠門外連戰四大貝勒再戰皇太極親率的十旗軍不落下風后,又在錦州城外七百騎將多鐸指揮的滿洲右翼四旗軍打的抱頭鼠竄,幾千關寧軍將滿洲六旗聯軍陣地攻下。
清史稿》:崇德六年三月,從睿親王多爾袞伐明,圍錦州。六月,復從鄭親王濟爾哈朗伐明,圍錦州,祖大壽以步兵出戰,左翼三旗騎兵避敵,勿敢擊,鄂羅塞臣同官阿桑喜率擺牙喇兵直前奮擊,大壽乃引去。肅親王豪格 庇三旗之未戰者,睿親王多爾袞和之,使誡鄂羅塞臣毋言戰勝,皆出擺牙喇兵,亦毋言戰時未見騎兵,功罪置勿論。事聞,上令多爾袞出白金五百,豪格出白金千,畀鄂羅塞臣,進二等阿達哈哈番, 擢梅勒額真。
該前鋒祖鎮守,於二月初八日 選發標下漢夷官丁戴明等各營官 丁卜全勝等三百七十六員名為前 哨,繼造將領祖澤遠等官兵八百十 員名為接哨,該鎮復親督各營將領 高勳等,統精鋭一千五百餘員名,列 營邊口為聲援,及前哨出塞四百里, 地名兀素,見有虜騎南向新蹤。 一面飛報大營,一面跟蹤回哨。十 四日於夾馬山遇虜數股,攢圍撲殺, 轉戰至九萬台迎合接哨官兵,悉力 抵座。 正勝負兩持之際,而該鎮聞報開營 策應,霆震勉馳,我勢益張,遂惜夷 焰,當陣斬獲強壯首級一十九顆,中 有知名牛鹿、孤山各一。是役也, 遠探陰山,猝遇虜伏,不致孤軍挫啞 而夾擊凱還,使殘虜鼠竄狼奔,逆奪 其西窺之氣,級雖無幾,功實稱奇,則 該鎮凜奉聖上神漠,聯哨督援之效也。 [8] 

關寧鐵騎單日最高

馬科是與吳三桂齊名的關寧軍頭等勇將。曾創造過伏擊八旗軍,一戰斬1300甲首的明末單日單戰場對清軍最高武功,朝鮮資料也記錄瀋陽新都因此戰到處哭喪,清朝王爺對朝鮮人質解釋説是殿後蒙古人讓人殺了幾千,真正滿洲沒損失,但恐怕也未必如此。後馬科隨軍攻打農軍時投降李自成,李張內戰,派馬科送死,馬科率領的一千四百餘名關寧軍被大西軍出城一戰俘虜,全讓從關寧鐵騎負氣而走的張獻忠坑殺。李自成殺羅汝才李巖、韓霖,不用姜瓖,不重西法(張獻忠因在遼東見識過,極重西法但不喜歡他們用夷語交流)。但這時,太原大同都已經歸了清軍,多鐸大軍渡過黃河直逼李自成身邊的潼關了。

關寧鐵騎專狙名王

吳三桂曾率家丁差點狙死滿洲王子,亦被王子打塌鼻樑(入關後那個王子針對他或即是此王子)。自率家丁二十騎突出入重圍,射中紅旗,王子墜地。將割取首級,為王子仰斫鼻樑。滿文老檔前面説進攻大淩河只死亡十個兵,但第二天就發生“”莽古爾泰對汗曰:“昨 日之戰,我旗下諸將均被傷……“然後拔刀對準皇太極,幾乎展開一場滿洲皇族內鬥,是役,清軍旗兵齊出。不止多澤被打下馬過,阿濟格馬被祖大壽創,黃台吉差點被祖二瘋子打死,多爾袞也差點被關寧軍中的蒙古人打死。“及兩師酣戰,復有訥木奇突出鵕陣,乘馬衝入多爾袞營,將行刺,特穆德格隻身奮救,相抱持急,卒遇害。” [9] 

關寧鐵騎痛擊三順

山東三礦徒在此前率領歐式新軍連戰連捷,氣焰囂張,曾聲稱:“殺山東兵如切菜,雖十萬無奈我何。各鎮兵鹹非吾敵,惟慮關外兵耳,”一語成讖。連續喪師失地之後,明廷下令,從防禦後金的前線抽調關寧鐵騎,開往山東平叛。這支關寧鐵騎不過四千八百人,戰力十足。值得一提的是,在援軍當中,還有吳襄吳三桂父子的身影,後來叱吒風雲的吳三桂只是年輕的偏裨。崇禎五年八月,前來增援的關寧鐵騎進至萊州沙河,與孔有德叛軍遭遇。一場大戰下來,叛軍大敗。援軍從沙河追至萊州城下,叛軍連夜拔營撤走,長達半年多的萊州之圍遂解。援軍乘勝東進,很快收復招遠。當月底,援軍進至黃縣北馬,叛軍號稱十萬之眾,在松林中設伏,圍攻關寧軍。關寧軍奮力拼殺,再次擊敗叛軍。北馬大捷之後,叛軍奪氣,逃回登州城內,開始被明軍圍困。崇禎五年十一月,叛軍首領李九成(叛軍攻克登州城後,推舉李九成為首,孔有德次之,耿仲明又次之,又有毛承祿)出戰,李九成、毛成祿被明軍斬殺,不然以後就是五順王,後果不堪設想。在此之後,眾人已無戰意,渡海北逃,被後金封為三順王(還差尚可喜),掌握歐洲新式武器的部眾為後金的天佑軍。

關寧鐵騎擊卻七漢

第二次松山錦州之戰,三順王及老漢軍四旗主齊出沒擋住祖大壽數百甲騎突破包圍圈進入松山,七大漢軍統領被皇太極花式辱罵。

關寧鐵騎獨卻六旗

六年,太宗伐察哈爾,命貝勒阿巴泰等及揚古利居守,明兵來侵,諸貝勒御之。錦州戰,明兵鋭甚,六旗俱卻,揚古利大怒,獨率本旗,奮擊破之。

關寧鐵騎知語曉情

關寧鐵騎通夷語曉夷情知道後金三代都有明確的徵明計劃,如若聽從東林棄遼計後金據得關寧防線有大患。事至有一分辦法關寧也絕不妥協。有祖大粥者,其勇為祖氏冠,歷官副總兵,前是清兵來攻,相顧莫敢先進,城中大恐,大弼戒無動,自率鋭卒五百,直衝清營,往來馳擊,清兵披靡不能御,遂拔營去;大壽之弟大弼,敢死戰,喜結客,戰於錦州。四王子免冑掠陣,大弼突出搏之,刃幾馬腹,虜號曰“祖二風子。”四王子齧指稱之。三人在北營,知大弼知,樂從之,高陽以三人屬大弼,結為兄弟。夜三鼓,三人為導,大弼率死士百二十人,斫四王子營,火藥發,煙焰蔽帳前,四王子跳而免,八營皆大亂相蹂殺。既辨色,我兵偽為胡語,混虜兵而出;錦人高應元、陳二、韓五從奴中自拔回。陳二者,願自效其奇。應元有心計,曰:“擒賊擒王,拚一死斫四酋耳。酋營直白雲山,以通夷語者百人,裹火藥入營,勾酋帳而刺之,即不成,八營皆擾亂,可走也。”大壽之弟大弼敢死,喜結客,戰於錦州,四酋免冑掠陣,大弼突出搏之,刃幾中馬腹,奴兵號曰祖二風子。四酋齧指稱之。三人在奴中,知大弼名,樂從之。公以三人屬大弼,結為兄弟。夜三鼓,三人為導,大弼率死士百二十人,斫四酋營,火藥發,煙焰蔽帳前,四酋跳而免。八酋營皆大亂,相蹂殺。既辨色,我兵為胡語,偽為奴追騎而先之,乃出。《清史稿》阿濟格傳:復從伐明,趨廣寧,會師大淩河。夜圍錦州,明兵襲阿濟格營,霧不見人,阿濟格嚴陣待。青氣降,霧豁若門闢,急縱擊,獲明裨將一、甲械及馬二百餘。上酌金卮親勞之,授圍城方略。尋聞明增兵,上命揚古利率八旗巴牙喇兵之半以益軍。大壽弟大弼逐我軍中偵騎近上前,上擐甲與戰,阿濟格馳至,明兵步騎沓出,奮擊卻之,斬明裨將一。 [8] 

關寧鐵騎暗夜不收

《滿文檔案》:罪失職哨長、哨卒。天聰八年九月十九日正白旗姚塔下二屯,離本牛錄另住於薩爾滸地方。明兵入,掠去滿洲男丁一名、漢人男子二名、漢人婦女三人、牛一頭。駐興京城季思哈、扈希塔率十人追之,殺千總一員,兵二人。以明兵由正白旗、鑲白旗哨所汛地入,不曾知覺,擬兩哨長死罪,各鞭貫耳鼻,其屬下人,各鞭一百。以姚塔離牛錄另住,命償被掠去之男丁三名、婦女三人、牛一頭入官。

關寧鐵騎迴光返照

甚至松錦大決戰因崇禎搞砸之後,崇禎十六年(公元1643),僅剩下寧遠一城,遼東巡撫黎玉田題本稱,“全寧僅馬步四萬餘,瘦弱馬匹數千餘”,“堪戰馬兵僅三千”,且“分守於新舊十二城”,其餘兵人不過寥若晨星,面對“鑄火造藥百倍於我”,在明亡的前一年,八旗輕辱關寧軍殘部,別部欲攻,朝鮮人形容戰敗返回的八旗猶如鬼形。吳三桂大破前來圍攻的濟爾哈朗所率清軍主力,當陣陣斬滿洲鑲黃旗副都統納爾特為首的四員。迫使次年,多爾袞盡起精鋭主力入關時,寧肯選擇傳統的:繞遠且險要的老路,也要避開吳三桂把守的”東協“,即山海關防線。

關寧鐵騎乞師逐寇

吳三桂等人聽從崇禎的回防命令,燒燬寧遠城護送二十萬(一説五十萬)遼民入關勤王,但未及地方崇禎就上吊了。在崇禎死後關寧軍三首腦王永吉、黎玉田、吳三桂正在繼續抗清還是降順的選擇。就在這時,一個關鍵人物出面了,這就是監紀同知童逵行。他向王永吉提出了“借師助剿”的建議。經過五天考慮,王永吉於四月十號這天決定接受童逵行的建議,決計向清廷借兵剿賊,聯虜平寇。吳三桂詢問方光琛也認為可行。這天,吳三桂奉命四處散發檄文,宣稱“試看赤縣之歸心,仍是朱家之正統”,明確地拒絕了李自成的招降。

關寧鐵騎不忍矢加

吳三桂在降清之初,仍與明朝殘餘勢力保持着一定的聯繫。因吳三桂聯虜平寇,南明把吳三桂引清兵入關的行為“媲美”於郭子儀回紇精兵興唐外,還高高興興地拿李自成、清軍與唐末的黃巢沙陀作比較,一時間,在南明朝堂內,稱吳三桂為“忠臣”、“純臣”、“戰神”的聲音不絕於耳,而“聯虜平寇”的呼聲,更是喧囂塵上。吳三桂對南京福王政權,甚至也表示:“不忍一矢相加遺(對他老家吳越)”。再次,和其他降官不同的是,吳三桂還擁有一支由自己獨立統率的部隊。因此,在入關之初,清廷對其外示優寵,內存疑忌,並未授之以事權。除在政治上對其嚴加防範之外,在軍事上,也只是利用他對李自成起義軍的仇恨,使其率兵擊李。六月,吳三桂師出山東,平定李自成餘部,九月,又從英王阿濟格西征李自成。

關寧鐵騎鎮秦徇蜀

吳三桂率領關寧鐵騎到陝西一年多的戰況,大都載入官方實錄檔案。但這些記載都極簡略,遠不如滿洲將領出徵與戰鬥情況記錄的詳細,也不如對孔、耿、尚戰況記錄的完整。而凡關於吳三桂戰況的報道,多記陝西總督、巡撫的奏報。只有個別地方採用吳三桂的報告。這很可能是官方修順治實錄時,不願對一個已叛清的逆臣三桂的戰功作更多更詳細地反映。即使這些零碎的、很不完備的記錄,也使我們看到,順治六年,對於吳三桂來説,是他入陝最為緊張、充滿艱險的一年。吳三桂自入陝,轉戰各地,南北馳逐無寧日,參加並指揮了大小無數次戰鬥,又給農民軍餘部和其他抗清勢力以重創,基本肅清了各種抗清勢力在陝西的活動。在山西那邊,多爾袞曾兩度親征大同叛軍,招降不成,便以武力解決,幾乎全部名王及吳三桂合兵與姜瓖釜戰,是役屯齊避走,姜瓖授首,毀削大同城牆。1652年,吳三桂率關寧鐵騎“徇寇”入蜀。七月,南明大將劉文秀率部圍攻保寧,年紀尚輕的吳國貴,作為先鋒血戰立功,劉文秀最後被吳三桂擊敗[參 5]。

關寧鐵騎收滇入緬

1660年,吳三桂改其軍制,設援剿四鎮等,吳國貴為右都統[參 6]。磨盤山之戰,清軍搜山破李定國伏馬,擊李定國,定國遠走,1662年,永曆帝緬甸被吳三桂所獲。四月,吳國貴作為行刑人之一,用弓弦將永曆帝父子等處死[參 7]。

關寧鐵騎開藩西選

吳三桂開蕃雲南,如元、明故事,以王公坐鎮,其可自屬官吏。地處西南,而又有選官之名,故曰“西選”,因此舊將吳國貴、高得捷、王屏藩、吳世琮、胡國柱等人都被委以重任。 [10] 

關寧鐵騎傲慢無禮

王輔臣曾任雲南曲靖右營總兵,吳三桂識其勇,禮遇甚厚,然宗親吳應麒當眾侮辱,王輔臣羞愧難當,大怒。此舉對王輔臣與吳三桂的感情產生了影響,王輔臣不久即出巨金賄賂朝臣,請調陝西平涼甘州提督張勇。當年在滇任官,三桂待之有加禮。藩下諸少年不平,召勇食,烹蚓雜麪中戲之;勇以是怒。使至,中軍王進奮然斬使,焚書絕三桂。三藩之戰時吳三桂曾大罵“王輔臣可恨自不必説了,張勇這奴才也甚可惡”,王輔臣、張勇拒不降吳,和吳氏宗親有直接關係。 [11] 

關寧鐵騎關寧吐蕃

實際上,吳三桂起兵的工作已經準備多年,包括安定藏族在內的周邊關係,而五世達賴為生存需要,也一直與雲南在內的周邊和睦關係。這一點清廷很清楚,“吳三桂曾指使其侍衞佔達力,帶書信及禮品送與達賴喇嘛,達賴喇嘛亦回禮;對於清朝讓自己方面出兵的情況,五世達賴奏言:“令烏力吉圖巴特爾台吉去內地,希對聖上事業有所裨益。但內地氣候炎熱,且蒙古軍隊人數不多,難以有所成就。加以人騎供養困難,很難持久。又,雲南地方行軍困難,厄魯特內部又互相劫掠,因此以達賴巴特爾為首之西藏軍民,只好堅守所轄地方,而無法遠征矣。” 五世達賴甚至為吳三桂的行為向清廷求情,“若吳三桂力窮,乞免其死罪,萬一鴟張,莫若裂土罷兵。”絲毫不考慮容許割據對一個政權意味着什麼。在清廷大發雷霆指責之後,五世達賴又是唱頌詞又是進獻哈達、腰刀、撒袋、弓箭等。 總而言之,在五世達賴的巧言周旋下,清廷明知道是達賴喇嘛不配合,也沒有招數可行。並有喇嘛聯繫布爾尼。 [12] 

關寧鐵騎吳聯緬越

吳三桂派兵入緬甸,將明王后裔逮回處決。吳三桂曾與緬甸王盟誓,雙方允許在邊境通商貿易。越南莫明宗莫敬宇在高平公開支持吳三桂,併為吳三桂提供糧草支持。“吳三桂老本的兵馬不過十萬餘,皆是後來投賊的綠旗兵,賊的馬不過十中之一,且多瘦小不堪,其弓箭,器械亦不甚精,所持的不過是火器。” [13-14] 

關寧鐵騎沙俄知吳

俄羅斯帝國1675年派使節去清朝,俄國使節威脅清朝如不低頭,就支援吳三桂,但吳三桂部眾知道這個消息是在三藩事件之後的事情。而康熙榮辱不驚展現了強大的外交技巧。 [15] 

關寧鐵騎無顏對飛

“吳王在雲南,遇士卒善飲酒,每遇戲,好點嶽武穆事,見之大哭,仍曰:‘天下如此,(按:原文如此,疑有缺字,應為「本」字)藩竟不是人。’言訖復哭,哭罷復飲。此可見其志所在也。後來事雖不厭人意,要是雄傑間世人也。”

關寧鐵騎關寧稱兵

姻親胡心水葉赫納喇·蘇克薩哈相繼死去,關寧情報失據“‘朝廷久疑王,今二王皆有辭職疏,而王獨無,朝廷之疑愈深。速拜疏發使來,猶可及也。’吳應熊態度比較急躁,他要吳三桂急速上疏請撤。此時,吳三桂命劉玄初具稿擬疏,可見劉不僅有謀略,也擅長文筆。劉玄初勸告吳三桂不要自己陷自己於被動的境地,‘上久思調王,特難啓口,王疏朝上而夕調矣。彼二王辭者自辭,王永鎮雲南,胡為效之耶,不可。’吳三桂怒曰:‘予疏即上,上必不敢調予;具疏,所以釋其疑也。’怒劉玄初,出為鹽井提舉。未幾,有貴州之變”,關寧鐵騎反清。

關寧鐵騎玄初苦勸

據康熙實錄記載清軍八旗、蒙古外藩以及各省綠營軍比吳三桂早到荊州10余天,兵力是吳三桂在嶽州兵力的5-10倍以上,因吳軍的核心兵力53佐領披甲軍,既萬餘名鐵騎,而同期八旗軍有800佐領披甲,所以三桂需要時間逐步將農民訓練成野戰軍,不肯聽從劉玄初的建議渡江進攻絕對優勢兵力的清軍,導致清軍在西北及長江北岸越聚越多。 [16] 

關寧鐵騎不立義帝

吳周文人林本裕,李宜曾小心翼翼地詢問吳三桂的真心,“或謂之忠,或謂之逆,何説為的”,林本裕雖然謹慎,但還是回答説,“事成則忠,事敗則逆”,他的理由是,吳三桂的失策只是在於自己稱帝而“不立義帝”,在大勝之後“想兒子講和,豈非婦人女子見識”而已。正符合鰲拜對吳三桂的評價“富家翁”,重點則是用情栓住吳應熊。 [16] 

關寧鐵騎錯入稱帝

明軍隊的失敗是整個戰爭模式落後的失敗。西洋傳教士帶來的火炮整個改變了戰爭的面貌,清軍在吳橋兵變之後因孔有德的投降不僅擁有了火炮製造的技術,更重要的是學習和發展出來一整套圍繞火炮的戰術和戰法。在此之後中國南方政權擅長的依託長江的地理據城而守的戰術就完全過時,宏光政權想保住江南,合理的策略是扼守長江,主力必須過長江在山東尋求和清軍的決戰。甚至不需要打贏,只要拼個兩敗俱傷就可以逼八旗退回關外。再比如在喪失長三角經濟區後,真明軍最大的問題是缺乏經濟大後方的支援,所以最需要打下來的是經濟富庶的廣東,但偏偏鄭成功不肯配合李定國,廣東打不下來,東南沿海和廣西一角的明軍從此再無配合,江南漢人吳三桂也犯了南明這樣的錯誤。林丹汗後裔、吳三桂、尚之信耿精忠鄭經與清朝混戰。時謀士方光琛密告吳三桂:“吳應期妄自尊大,夏國相輕浮淺露,此二人必不可重用。”吳三桂不聽,錯入長沙重用夏國相,事實證明夏國相的戰略眼光與郭壯圖的後勤內政、吳應期的統軍待人並稱吳三桂失敗的三根柱子。雖吳三桂率馬寶等大將在江西正面攻破拜亞喇陣地,大敗清朝親王,擊斃護軍統帥,打的康熙宣佈禁止滿洲軍主動與關寧軍野戰。但錯入長沙妄自尊帝,失望於各地義軍。只能靠關寧鐵騎及鄭明進行跨域推進。 [17] 

關寧鐵騎八旗怯戰

八旗兵曾使南明漢軍“畏滿洲兵如神”但八旗兵打關寧鐵騎屬於大力士打自己,因彼此習性相同戰力相等,當遼人反抗時“天即以遼土限之耳。”努爾哈赤以百戰之兵終身未打過關寧防線。所以浙江將軍圖賴聽到吳三桂反叛,立刻“癱軟不能起” ,時稱“抬不動將軍”。巡撫田逢吉“頓足不止” ,時稱“跌腳巡撫”。穆佔亦供認自此“未嘗一戰”。上述問題不單是穆佔個人問題,滿洲官兵從高級將領到守城中級官員,畏戰情緒普遍嚴重。譬如,喇布本身“不敢救”永興,穆佔派將軍尼雅翰、布舒庫前去增援, “亦不敢進”。從董鄂、哈佔等“互相觀望,遷延不進” ,甚至“重兵自衞” ;喇布、都統覺羅巴爾布、副都統岱、宜思孝、尚書哈爾哈齊等在吉安貽誤軍機,騾子山慘敗等事件,可以看出八旗高級將領畏戰,帶有羣體性質。具體分析有: ( 1 )畏戰將軍。康熙四年( 1665 年)十二月,皇帝曾批評防將軍、提督等高級將領,凡是有警“不親身領兵前往” , 往往令下級官吏,千、把總等“領兵前往”。與早年八旗“主帥躬親戰陣指受”軍旅, 大相徑庭,於是在平叛中,那怕很有成績的將領,都受到康熙帝屢次批評。如畏戰將軍: “觀望不前”的董鄂、“遲延觀望”的花善、“怯懦”的莽依圖、託病將軍舒恕等 。( 2 )畏戰都統。“遲延觀望”的覺羅巴爾布, “畏縮無恥”的噶爾漢, “畏縮不前”的鄂內、 朱滿, “推跡規避”的根特,應敵“退回”的鄒黑等。( 3 )畏戰副都統。“託言有病”的綽克, “貽誤軍機”的甘度海、阿爾泰,不戰“冒為己功”的巴喀,不戰“率兵遁走”的額思黑,既“不能禦敵” ,又“未收取官兵骸骨”的穆成格等。這些軍官怯戰,甚至為吳三桂將領恥笑。馬寶在北京受軍事審判時,就針對一名滿洲將領的發言,嘲笑地説,你“慎勿多言,吾雖不識汝面,而熟識汝之背矣” ,致使這位軍官大為羞愧。( 4 )畏戰黃帶子。宗親將領戰功最卓著的的安親王嶽樂在江西因高得捷怯戰,遲遲不肯進軍湖南,致使70多人陣亡,革去議政王。康親王傑書雖受禮遇,但也多次受到康熙批判“優遊駐紮金華多年”、“瞻顧不前”戰後削去軍功。至於“坐守省會,日事騎射,以圖安逸”的簡親王喇布則削去王爵處分。“從未赴敵”的董鄂削去貝勒爵位。將紅衣大炮埋在地理,準備逃跑的郡王勒爾錦,則削去郡王,受到囚禁的處罰。雖然關寧鐵騎以眾多優秀將領的軍事素質彌補西南戰馬對於幽州突騎的劣勢,但仍然不能和努爾哈赤相比,後金兩汗為了徵明殺弟殺子殺侄殺姐徹底清除了可能戰敗的干擾因素。而吳三桂卻不捨吳應熊、吳應麟、夏國相、郭壯圖使關寧鐵騎勝利戰果都被這些宗親破壞。 [18] 

關寧鐵騎突然暴斃

永興之戰在進行到最緊要關頭城破,薩滿鼓響徹不停時吳三桂突然暴斃,導致宗親諸將趕緊回去分贓,因馬寶未堅持將永興之敵消滅後再撤離,導致吳軍在三藩之變時消滅八旗一個方面軍的最好時機功敗垂成。 [19] 

關寧鐵騎重回老家

吳三桂死後,眾人公推吳國貴總理軍務,吳國貴提議北伐連鄭,打回遼東老家。吳氏宗親及馬寶不肯聽從吳國貴的北伐策略,欲龜縮昆明,致使清庭從容雲集四十餘萬大軍於昆明城下,以吳三桂為代表的“三藩”的叛亂,終被平定。“甲戌。定遠平寇大將軍和碩安親王嶽樂疏報、擒獲偽太子朱慈燦。或在軍前正法。或解送京師。”因此,就有了大批的“反叛”官員、軍人及其家屬、近親,被押送到東北。其中包括關寧舊人、閩、浙、魯等沿海省份和滇、黔、湘、桂、粵等省的居民。 [20-21] 

關寧鐵騎關寧戰法

明代培養的武將的軍事素養確實有問題。除遼東、甘肅二司及福建海盜,內地近三百年無戰事,明代的風氣,文官少有知軍事實踐者全以古法空談推演,武將又必須聽從文官的外行指揮,養不出真正的軍事人才。袁崇煥、祖大壽、祖寬張獻忠(曾任關寧選鋒小旗,因被上司貪功自己改革軍制單幹);熊廷弼袁可立、徐光啓、孫元化王一寧劉愛塔這樣的人才被視為居心叵測,吳三桂、馬科、李永芳這樣的猛將及情報天才只能處於明朝鷹犬的打手地位,所以明末軍官得不到鍛鍊,軍政水平基本都很差。吳三桂自己也是家學淵源及在南下追擊的過程中鍛鍊了軍事才幹。在遼軍出身的努爾哈赤、張獻忠改軍制後大部分九邊明軍根本不是對手,更無需再説內地明軍。以下根據關遼軍、八旗軍的主要組成部分進行對比。 [22] 

關寧鐵騎破陣箭頭

關寧破陣箭頭
據宋明史料記載蒙古軍進攻是勇壯在軍前,老弱在軍後,以女真、漢人及回回作為摧鋒勇士。關寧鐵騎通過歷史、親緣及林丹汗的關係招攬、購買了蒙古婦男與遼人健丁一起配對生活作為破陣箭頭。後金為了破壞林丹汗、阿布奈、布爾尼一系與袁崇煥、吳三桂的同盟關係,努爾哈赤在後金天命五年(1620年)正月致書蒙古察哈爾部林丹汗説:“明與朝鮮異國也,言雖殊而衣冠相類,二國尚結為同心,爾我異國也,雖言殊而服發亦相類;……願同心協力共圖有仇之明,如此不亦善乎。”。皇太極也想招降關寧軍中的蒙古人“我滿洲與爾蒙古原系一國,明則異國也。爾等為異國效死,甚無謂,予甚惜之……”《清太宗實錄》天聰八年(1634年),兵部和碩貝勒嶽託給錦州的蒙古人寫信,説:“爾等既非漢人苗裔,又非漢人臣僚。明國皇帝亦不視爾等若子弟……且交戰時,彼(明)必令爾蒙古在前,進則為我戮,退則被彼誅,勢難自全,當聚諸蒙古合謀來歸。”這些夷丁相對內地漢人強,但是比滿人及祖家將弱不少,自損三殺一的比例(滿人對戰山東、南方戰損比例一比一千,自身零傷亡,亦有餘力做很多事情);因努爾哈赤招降,夷丁愛投降、逃跑較多,從瀋陽大淩河都有夷丁充當後金間諜,明朝也不認真處置;八旗也有蒙古人,但管理規範,有蒙古人入邊後為搶漢人衣服殺了他,違反後金的規矩,被黃台吉找出斬殺;反觀明朝甚至有明朝蒙古人看到後金蒙古人還打招呼,互相約定不打,都被北京城頭的軍民看見,這是謠傳遼軍引敵入關的由頭之一。松錦之戰中,降夷右營那木氣(清人稱貝勒諾木齊)駐守東關外城,看到清軍掘長壕圍城而喪失鬥志,於是私謀降清。他暗約清兵於三月二十七日黎明進城,裏應外合。但這件事被祖大壽發覺,於是派兵捉拿那木氣,清兵突至城下策應,祖兵不敵,錦州外城為清兵所據,那木氣率外城蒙古兵丁男女老幼降清。桑昂所部降夷左營在松錦戰敗和祖大壽降清後,仍不肯投降,此部蒙古人被皇太極下令屠殺。清軍入關後吳三桂於順治二年十一月把麾下蒙古人全部上繳給清朝八旗蒙古,總共上繳男女老幼2508人,根據祖大壽麾下蒙古人中壯丁的比例推算,吳三桂麾下“夷丁”總數不到一千人。後吳三桂在雲貴川以黑彝、諸苗及關寧舊人重建破陣箭頭,曾一度打到康熙下令禁止八旗與其進行野戰。 [23] 
八旗破陣箭頭
“得朝鮮人十,不若得蒙古人一;得蒙古人十,不若得滿洲部落人一。”,“且盛京之兵亦不如索倫達呼爾。”後金一般以幾千索倫、蒙古、滿洲做破陣箭頭,除了關寧鐵騎及岔路口之戰大同之戰、樂山之戰、鳳凰山之戰、衡州之戰、廈門之戰外較少失利。 [24] 

關寧鐵騎甲騎部隊

關寧甲騎部隊
關寧軍的主體是“拼身殞命以與東夷作對之人。”因“遼人生長本地,習知東奴舉動,凡遇入寇,絕無懼色.但得堅甲利刃壯馬,無不爭先殺賊,以雪祖父之憤.即寧錦屢捷,半是遼人摧鋒陷陣者可知。”所以“以守之難易論,諸邊皆難,而遼東、甘肅尤難。何則,遼東僻遠海濱,三面皆敵;甘肅孤懸天末,四面受警也”造就了明末攪動風雲的人物根據出生地域劃分:李自成、張獻忠、孫可望、姜瓖(陝西軍);鄭成功(福建海盜);吳三桂(山東遼西軍)、努爾哈赤(山東遼東軍)。而根據服役地區及戰力劃分:努爾哈赤(遼北遼東軍親軍及建州衞統領);吳三桂(遼西關寧軍少統領);張獻忠(遼西關寧軍選鋒小旗)崇禎年明朝軍隊編制是330萬六千,北軍是八十七萬人四十萬匹馬分佈於九邊重鎮,而遼東鎮關寧鐵騎在祖大壽時滿編制八萬,實際人數只有三萬人;至1642年松山大決戰戰後,十三萬九邊明軍總共突圍出三萬人,主要部分就是吳三桂的甲具騎兵,吳三桂又收攏了一些其他軍鎮突圍出來的士兵,約總五萬步騎,至三藩之戰時有十萬。 [11] 
後金甲騎部隊
歐洲傳教士衞匡國在《韃靼戰紀》裏面提到滿洲軍隊很雜,而根據被刪除的舊檔記載,天命八年(1623年)五月努爾哈赤已經有諸申女真+漢人共32萬男丁。崇德元年(1636年)女真政權第二次攻打朝鮮兵力為128000人,當時女真新佔領的重鎮遼東不能不預留兵力預防鎮壓各地以及防備明朝偷襲。再按清朝自己記錄順治元年(1644年)也有13萬4千多八旗披甲丁。根據順治實錄披甲丁標準是有4匹戰馬,鐵匠、弓匠、木匠一人是2匹。滿蒙漢八旗披甲丁實際都是完全的騎士階層,不能將披甲丁數當做清朝總兵力。以福州人的目擊記錄是狄仲明5000披甲帶了16000多戰馬,還有各種旗下僕役雜兵十餘萬,牛驢騾也十幾萬,清朝實際兵力極其驚人。入關時,八旗滿洲約五六萬、八旗蒙古約兩萬、八旗漢軍約兩萬,還有三王一公萬人、八旗察哈爾萬人、兩旗土默特以及外藩蒙古,合計約十五萬精鋭,南方僕從軍不算,至三藩之戰清朝資料記載是雲集四十餘萬圍攻昆明,與八旗比消耗關寧鐵騎根本無法抗衡。 [25-26] 

關寧鐵騎火炮部隊

關寧火炮部隊
南明一系列政權一直就沒有適應清軍的打法,祖大壽、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對清軍作戰佔便宜,很大程度上是他們更適應清軍的戰術,而且找到了對策,就是勒爾瑾説的“深峻塹壕,多用火器”:野戰中用塹壕限制敵人騎兵的突擊,再遣破陣箭頭拖住敵人騎陣移動,隨後甲騎具裝配合己方火炮反攻;守城時也重視野戰反擊,攻守都有比較合適的方法,不象南明軍隊那樣被動挨打。吳國貴攻長沙;高得捷攻吉安;馬寶攻郴州胡國柱攻永興;吳世琮攻廣西;王屏藩攻保寧都用這一方法。史料記載吳周名將吳國貴在湖南戰場還使用了象軍重創八旗,但不知具體戰術。 [27] 
後金火炮部隊
“虜是晚即逼營安籧篨、大小銃炮數百號,日夜連擊,無瞬息間斷,打透我營中,官兵多被擊傷而死。至籧篨、木柵,多被打碎崩壞……『虜炮連續不絕,無可容身,各官兵俱願出決一戰,不肯坐受其擊』。……隨令諸鎮各選精勇數百名,合力乘炮煙衝進。虜見我兵出營,炮銃齊發,我兵又多擊傷。後衝鎮葉章被銃打死。”,“虜見之,知其國姓,移炮向擊,叢矢向射。時典膳役蘇貴持戰被向護,中提督擠藩下台,忽〔一〕聲炮響,中擊藩座,此一險也……又報鎮遠寨邊新築籧篨擊碎,崩壞平地。藩令各掘地窩藏身。……初六晚迅炮大擊,連夜頃刻不絕,營壘一連,盡如平地,官兵多開地窖中不傷,其所埋火藥亦無防礙。至五鼓”,並用火炮狙擊瞄死吳國貴。 [28-29] 

關寧鐵騎防禦稜堡

關寧防禦稜堡
明人、旗人(徐光啓袁可立孫元化的登萊新軍沒有成立前)自己研發的火炮和火器質量都很差,所以戚家軍、川軍、南軍在寧遠之戰前對抗不了清軍的騎射戰術;寧遠之所以取勝,關鍵在於城裏有11門英國船上的西式火炮,而且寧遠城的城牆建築借鑑了西方的稜堡,方城的四角都有一個凸出部安放火炮,這樣不同方向形成了對角線火力,讓努爾哈赤吃了大虧。 所以寧遠大捷後,後金七次入關最遠打到連雲港,就是因為皇太極無法突破這條防線,才不得不繞道入關騷擾寧錦防線大後方,對支持關寧防線的經濟區域放血(後金稱伐大樹),另遣八旗精鋭看守防線,關寧不敢離城支援。
後金防禦稜堡
根本不需要,以大批情報人員代替堅城,發現既遣駐防八旗進攻。亦用大軍圍堡斷援法取稜堡如探囊取物。 [30] 

關寧鐵騎關寧侷限

關寧鐵騎最大的長處是戰術優勢,最大的問題是戰略短板,關寧系統戰術層面一時冠絕,不過一直在明清體系內混,沒有獨當一面機會。戰略眼界決定格局,關寧鐵騎在重大選擇聯虜平寇(王永吉、黎玉田、童逵行、吳三桂等人的錯誤戰略)、大同反正(吳三桂如能和姜瓖率領的漢、大口加小口及兩部蒙軍聯合,能把幾乎全部八旗名王困在北方)、馬寶入廣東(尚藩是最大變數,掌管東南亞貿易屬於三藩錢糧地),吉安大捷(直接氣死名將高得捷)、渡江連陝(直接氣死謀主劉玄初)、永興大捷(八旗城破時吳軍突然聽聞吳三桂病亡,馬寶等人不等消滅八旗集團軍就跑回老家分贓了)、剜心斷漕寧死無退(吳國貴主持下關寧鐵騎最後一次形勢轉變)、圍川救雲(被清軍趁機合圍昆明)的時候,畏首畏尾,沒有決斷力與戰略眼光,亦沒有聽百姓的心聲。 [31-32] 

關寧鐵騎關寧將領

崇禎末年袁崇煥留下過一份關寧軍名單,順治初年吳三桂的遼東鎮舊部將校留下過一份名單。順治十年又有一份下級軍官的名單及滅大西時十二人陣亡名單。 [33] 

關寧鐵騎關寧評價

關寧騎兵是明朝統治者學習先進軍事產業的一次嘗試。由於關寧鐵騎歸袁崇煥指揮過,所以明朝對這支部隊的記載只是輕描淡寫。清朝立國之後,由於關寧鐵騎曾是八旗軍的死敵,且最後又助紂為虐,參與吳三桂的反叛,所以,清朝的記載也是能貶則貶。這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境遇,使關寧鐵騎在後人的眼中,印象一直模糊不清。2008年6月,中國發展出版社推出《歷史上的十大軍團》一書,關寧鐵騎與戰國時期趙國李牧騎兵兵團、秦國的王翦兵團、西漢韓信軍團、漢武帝時的霍去病軍團、南朝時期梁武帝手下陳慶之的七千白袍軍南宋岳家軍成吉思汗怯薛軍、明朝常遇春兵團、清八旗軍等,同被譽為中國歷史上的十大常勝軍團,關寧鐵騎終於在蒙塵數百年後得以正名。 [34] 
  • 《明熹宗實錄》:“拼身殞命以與東夷作對之人。”
  • 《明熹宗實錄》:“遼人生長本地,習知東奴舉動,凡遇入寇,絕無懼色.但得堅甲利刃壯馬,無不爭先殺賊,以雪祖父之憤.即寧錦屢捷,半是遼人摧鋒陷陣者可知。”
  • 《明季北略》:“鐵騎者,山北、近河北、山西、遼陽人,俱控弦習戰之士。”
  • 《明熹宗實錄》:兵部尚書王永光:“遼左發難,各城望風奔潰,八年來賊始一挫,乃知中國有人矣。”
  • 《明熹宗實錄》:大學士顧秉謙:“奴賊自撫順發難,……遼沉、廣寧相繼陷失,而我兵非望鹿奔北,則聞風先逃,……而寧遠捷音至矣。……遏十餘萬之強虜,振八九年之積頹,四夷共凜天威,九塞鹹稱廟算。”
  • 《明熹宗實錄》:(天啓帝)“此七八年來所絕無,深足為封疆吐氣。”
  • 《漩聲記》:·今 日灤之復,遵之復,永之復也,誰兵也?遼兵;誰馬也?遼馬也。”(收復後金所佔踞之關內四城之四城之戰)
  • 《清太祖實錄》:帝自二十五歲征伐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惟寧遠一城不下,遂大懷忿恨而回。
  • 《國榷》:“當時朝議堅詘師,武臣力猶爭先處強,高陽佈置進止,動中竅會。故能恢復灤永,不至為唐之安西、北庭,宋之靈夏。則祖大壽輩功不可沒也。
  • 《王忠端公文集》卷四:“關寧鐵騎素為敵憚,祖大壽新膺提督之命,成師而出。方將大義自奮,唯敵是求。而所部夷漢丁,副將守俻如桑昻那木氣七慶及恰台吉等,又皆夷種,以夷攻夷無堅不摧。”
  • 《平叛記》:“謝參三曰:是役也,摧鋒陷陣皆□漢丁力。關寧諸將如靳國臣、祖寛、祖大弼、張韜,血戰功屬第一。先是賊嘗私語:殺山東兵如刈築(山東方言切菜),雖十萬無奈我何。各鎮兵鹹非吾敵,惟慮關外兵耳。至是關□漢丁至。鹹有懼色曰:祖二瘋子到,如何支得住,祖二瘋子謂大弼也。
  • 《文遠集》卷二十七:”城外援兵四集,俱孱弱不足恃,所恃者惟關寧兵“
  • 《滿文老檔》第三十九冊 天聰五年七月至八月: 汗曰:“明人善射精兵,盡在此城,他處無有也。山海關以內,兵之強弱,我所素悉,以我思之,天若以此城畀我,則山海關即可得,天若不與,則不能得山海關矣。” (此乃大淩河圍攻戰之時皇太極所説,時守大淩河城者為祖大壽何可綱統帥的關寧軍)
  • 《清實錄‧太宗文皇帝實錄》,卷九,天聰五年九月九日庚辰條:夫明國之勁兵,盡困此城,他處援兵,無足為慮。
  • 《清實錄‧太宗文皇帝實錄》卷十,天聰五年十月九日己酉條:今大淩河孤城被困。我非不能攻取,不能久駐,而出此言。但思山海關以東,智勇之士,盡在此城。
  • 《東華錄》: “ 昔皇考太祖攻寧遠,不克;今我攻錦州,又未克。似此野戰之兵,尚不能勝,其何以張我國威耶!
  • 《吳三桂紀略》:“四王子(皇太極):‘好漢子,吾家若得此人,何憂天下。’”
  • 《懷陵流寇始終錄》:自成解之曰:匹夫可奮臂,況十萬眾乎,今吾兵且十倍官軍,雖關寧鐵騎至,無能為也。計唯有分兵,各隨所向立效,其利鈍舉聽之天,眾皆曰善。(最後被關寧鐵騎擊敗)
  • 《康熙朝實錄》:“從前漢軍,人材勇健、騎射亦優,與滿洲相去無幾。”
  • 《康熙起居注》:吳三桂背恩反叛,天下騷動,偽檄一傳,在在響應,八年之間,兵疲民困。幸荷上天眷佑祖宗福庇(吳三桂暴斃),逆賊遂爾蕩平。倘復再延數年,將若之何,今幸賴天地祖宗之靈,剿滅逆賊,方為此言。倘逆賊未能殄滅,其咎豈不盡歸朕身”,“朕聽政二十餘年,閲歷世務已多,甚覺慄慄危懼。前者凡事視以為易,自逆賊變亂之後,覺事多難處”,“回思前者數年之間如何閲歷,轉覺悚然可懼矣”,“三逆之事,非終身可忘者也”,“吳三桂兵圍永興城,破在旦夕。吳三桂一死,其兵皆退。此亦天意也。”就連他的身邊大臣也説:“皇上若如此,則懦怯不及祖宗矣。”
  • 《清史稿》:“臣昔為河南知縣時,孫可望、李定國尚據云貴四川,其勢不減於吳三桂。金聲桓叛江西,姜瓖叛大同,亦不異耿精忠、王輔臣。而當日民心,未若今之驚惶疑懼。”
  • “外官宣佈皇上德意者,曾無一人。” [35] 
參考資料
  • 1.    《東北地方史硏究·第1-4期》第 11 頁
  • 2.    試論人心向背與明末遼東戰局  .知網[引用日期2020-05-30]
  • 3.    《滿洲木牌檔》
  • 4.    《滿族崛起與明清興亡》
  • 5.    《山中聞見錄》
  • 6.    《滿文老檔》
  • 7.    《東華錄》
  • 8.    《清史稿》
  • 9.    《舊滿洲檔》
  • 10.    《平吳錄》:浙人呂黍子言於桂曰:“王權尊勢重,致使傅、李參劾,盍營園亭,多買歌童舞女,日夜歡娛,使朝廷勿疑。”桂以為然,即令黍子督造安福園於王府之左,松柏高三丈許者,移種皆活。歷三年,園成,與吳復庵等彈琴賦詩,徜徉其間。又使趙蝦採買吳伶之年十五六者,共四十人,為一隊申衙,故有戲具備。四時服蟒,嚇以為未全,另造各色哆囉及金甲嵌胡珠、銀甲嵌珊瑚,又玉帶、金帶、銀帶、枷南帶、犀角帶、沈香帶俱嵌珠寶,又為箱三十,約費數萬金,進安福園供奉。又以象牙抽絲為涼笠,孔雀毛為傘。蓋其窮奢極欲,皆類此。每歲年節及桂生辰,胡心水為應熊辦人蔘、貂皮、潞綢、京絹、潞綢、松仁、榛肉、瓜仁、蘋果、銀桃、蒲桃、秋白、高麗煙布等物來獻,計五百馱,每次費銀數萬。桂亦每年兩次進奉太后及格格普茶、雞樅、伏苓、風蘭、金壺、金碗、水西皮碗、象牙器皿之類,每次亦費銀數萬。一日解役投宿店,遇齎詔官先在,揮鞭逐之,曰:“天下更有何人大於我家者哉?”其勢橫如此。
  • 11.    劉健. 《庭聞錄》.
  • 12.    噶爾丹研究的歷史背景——噶爾丹研究之二  .中國西藏網[引用日期2020-05-30]
  • 13.    《康熙敕命安南國王攻打吳三桂諭》考釋  .知網[引用日期2020-05-30]
  • 14.    《國際關係史: 1648-1814》
  • 15.    《俄國經略東方叢書》
  • 16.    左書諤《讀論吳三桂殘件》
  • 17.    《吳三桂考》
  • 18.    滕紹箴:《三藩史略》
  • 19.    《康熙起居注》
  • 20.    陳中立:《黑龍江站話研究》
  • 21.    《東北地方史稿》
  • 22.    《滿洲秘檔選輯》:“爾等殺戮已甚,所獲亦已富餘,衣食皆足。爾用兵已十五年,不視天時,不養人民,一味殺掠,征戰不已,則將一事無成矣。以我思之,天下四海即為一海,四海之民皆為一家。古之賢主,均養民安國。爾卻以殺掠為本,不息兵,不養民,日事征戰……。”
  • 23.    《明代東北》
  • 24.    《清入關前史料選輯》
  • 25.    衞匡國《韃靼戰紀》
  • 26.    勒德洪 等 撰. 《平定三逆方略》. 《欽定四庫全書》. 1686.
  • 27.    李治亭. 《吳三桂大傳》. 江蘇教育出版社
  • 28.    《從徵實錄》
  • 29.    張建:《火器與清朝內陸亞洲邊疆之形成》
  • 30.    《清代邊疆滿文檔案目錄》
  • 31.    三藩之亂讓康熙得知人言可畏  .騰訊網[引用日期2020-05-30]
  • 32.    姚念慈:《康熙盛世與帝王心術》
  • 33.    《清實錄》
  • 34.    鄧鵬:《歷史上的十大軍團》
  • 35.    《明清檔案彙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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