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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國光

鎖定
關國光1964年出生,籍貫是山東青島。 1993年畢業於美國亞利桑那大學,工業管理碩士,美國特許金融分析師。 1999年7月,投資並參與網易開曼羣島控股的組建,任網易資深副總裁,掌管企業發展與戰略合作。 2004年4月創建快錢公司,現任上海快錢信息服務有限公司CEO。
中文名
關國光
國    籍
中國
籍    貫
山東
出生日期
1964年
畢業院校
美國亞利桑那大學
學    位
工業管理碩士
職    務
上海快錢信息服務有限公司CEO
來    源
國際航空報

目錄

關國光簡介

出生年月: 關國光:創業創到七十歲
來源:國際航空報 2010年05月04日 10:55
對話實錄:
就像丁磊,漲潮的時候,他正好在浪尖上,我想換另外一個人在那個位置上一樣也會成功。
快錢吃慢魚,快錢作快魚。
新興行業圈地很重要。佔領市場很重要。你佔的快才會成為行業標準。
圈地和種地,圈地要快,種地要精。白天圈地,晚上種地,晚上才有時間去想。
為什麼幫助網易上市後退出

關國光採訪

本報記者:你大學的專業是船舶製造,但是後來你的工作與大學的專業完全不同,中間經歷了怎樣的轉變?
關國光:其實,我的職業變化是比較隨機的。當初之所以學造船,因為考大學時,上海交大宣傳造船專業是最好的,其實造船專業是很窄的。我們班裏,最終留下來幹這行的,不到15%,其他的都轉行了。大學畢業後,我到美國學現代化製造管理,就是ERP,但是我發現自己對此也興趣不大。可能我本身就是那種不太安分的人,於是,我就想尋找一些新的行業。後來我去了紐約華爾街,這是全球的金融服務中心。我發現在那裏最好的建築都是銀行、金融公司的,裏面的工作人員都衣着講究。在這個世界裏沒有產品,不生產任何東西,但它是經濟的最高層面,負責經濟的運營。這個行業一下吸引了我,我放棄了正在寫的博士論文。剛開始,我根本不知道證券、股票和基金公司之間的區別,而在華爾街大都是哈佛等名校畢業生,挑戰非常大。最終,我進入了一個基金公司,做金融分析,這需要非常強的數字分析能力,與我的工科背景比較接近。
本報記者:什麼機緣讓你參與網易的發展,並幫助其上市?
關國光:美國從1997年開始,以資本主導的互聯網行業開始蓬勃發展,股市不斷飆升,嶄新的行業帶來很多市場機會。那時候,我就想,中國人多,消費市場很大,市場相對於美國市場有一定的滯後,能否將美國的模式複製到中國呢?
於是,我就給國內的互聯網企業打電話,先打搜狐、新浪,後來才找到網易。當時的新浪已經相當專業化了,搜狐其實是一個前期市場拓展的企業,網易給我的印象很不一樣,有產品羣,品牌在用户中口碑很好。當時丁磊只有26歲,帶着一羣小孩,很努力,我和丁磊在香港聊了一下,很快就完成了對網易的第一筆投資。緊接着,我回美國把事情處理完,搬回了北京,幫助網易從30幾個人成長到300多人,並用一年的時間幫助網易完成了幾次融資併成功上市。
在網易的那段時間感覺自己一直在往外掏東西,網易上市後,我覺得需要休息和充電了。
我休息了很長時間,看了很多機會,並且投了一些公司。其實,我一直就希望做一個金融服務和互聯網結合的公司,後來,我覺得第三方支付在中國日漸成熟了,於是做了快錢。
本報記者:你和丁磊合作這麼長時間,你怎樣評價這個曾經的合作伙伴?
關國光:丁磊是一個相當有眼光的人,他看問題的角度非常獨特,特別是在產品開發方面,很有天分。我在網易,非常快樂。我們幾個人白天晚上都在一起,全力以赴,然後看着團隊從小變成大,很開心。我跟丁磊的合作相當好,我們也培養了很多行業內的人才,現在他們有的自己創業,有的在其他公司,都很好。
本報記者:那你為什麼從網易出來了呢?
關國光:在網易太辛苦了!2004年8月份,我進去的時候,只有39個人,沒有管理體制,財務系統不健全,北京辦公室剛開始建立,每天都在虧錢,再有一個月錢馬上就要燒光了。這個企業要在接下來的12月內,變成納斯達克的上市企業,人員翻10倍,這期間需要四五次的融資,要上市,所有的文件要做,制度要建立,還要帶管理團隊。我們當時一天只睡幾個小時,但是最大的代價是沒有時間學習,每天都是在往前跑,我覺得自己所有的東西都被用光了,吸乾了。上市後,我覺得自己需要休息,需要重新充電。
創業者要對生活絕對樂觀
本報記者:你説做投資的人對錢沒感覺,那你怎麼看待金錢和財富?
關國光:做一件事情本身的意義,遠遠超出掙錢。很多人告訴你很難,做不了,像我們現在做的事情,跟錢相關,監管、運營和政策上會遇到很多問題,很多人都説這東西太難了,沒法做。但是我們卻把它做起來了,在這個過程中,你會有很多成就感。
我覺得創業需要兩個基本的素質:第一要對生活絕對樂觀;第二要對事情非常執着。
本報記者:你覺得VC(風險投資)更看重創業人的什麼素質?
關國光:VC可能會看幾點,第一就是這個創業團隊本身對做這個事情的信念有多強。只有擁有堅定的信念,才會理智地判斷這個事情的成功機會有多大,怎樣做更加有效,想辦法做成事情。我們的行話是,70%看團隊,30%看這個團隊做的事情本身的增長有多快。有這兩點,創業團隊就會自己解決問題,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在這兩點中,最重要的還是人。
本報記者:VC是否在意創業者的年齡?
關國光:VC並不在乎創業者的年齡,很多80後的孩子,幹事情非常嚴肅,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我認為VC首先需要看到的是創業團隊的熱情,這是最根本的。
本報記者:美國與中國的VC在操作風格上有何不同?
關國光:很不一樣,美國的VC更加看重結果,在過程中它是不會派人蔘與的。他們認為自己相信這個團隊才會投錢,那麼就要充分相信創業團隊,發揮他們自身的創造能力,不過多地干預。其實中國的資金流通性相當高,中國VC加起來比美國多得多,但是中國VC很少投資新的企業,這主要是機制不同。
本報記者:對投資人深刻的瞭解,是否是你可以成功融資的關鍵?
關國光:這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有效的溝通,把事情説清楚,也很重要,但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因為對於VC來講,他每天接觸的創業者非常多,但是掏錢的過程是非常理性的,並不是説你認識他,他就會掏錢給你。VC判斷是否投資是有自己的制度和尺度的。
創業快錢:希望成為消費者生活依賴的一個工具
本報記者:你休息了多長時間?為什麼會選擇做快錢?
關國光:休息了一年,其間還投了其它企業。做快錢跟原來在網易的經歷有關。網易是一個社區類的企業,現在有上億用户,但是挑戰是怎樣從每個用户的身上收到錢?我們當時嘗試了很多方法,都不太理想。在整個互聯網行業,誰能提供支付工具,能讓企業對消費者收到錢呢?網易1999年就遇到這個問題,搞了一個金卡工程,但還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直到2009年,國家的大環境和基礎建設逐步完善了,我覺得做這個事情的時機開始成熟了。這個市場需求非常大,所以我決定去做這個事情,於是創建了“快錢”。
本報記者:據説,你們這種模式最初是模仿美國的paypal是嗎?
關國光:不是。我們看的是市場機會跟他們完全不一樣,其實paypal的成功更多是因為ebay在,他是植入在ebay中的一個專用支付工具,支付寶也是如此,他們都不是獨立的,其實是幫銀行代理網關業務的。作為獨立的第三方支付企業,我們跟任何一家商户和合作夥伴都不會衝突。舉例來講,我們的第一個商户是好耶。我覺得我們的第一個商户是非常非常偉大的。我們當時品牌也沒有,用户也沒有,我們這幫人是誰,他們也不知道,然後他們還把錢放在我這邊;不光是錢,還有他的用户信息,交易量我也會看見。但正是這種比較中立的位置給我們最大的空間。像支付寶,新浪就不可能用它,百度就更加不可能,會有競爭的。我們現在與商户是完全沒有競爭的,純粹專業化服務,這個其實是我們快速增長的一個很重要原因。
本報記者:做快錢遇到的最大困難是什麼呢?
關國光:沒有特別大的困難,任何困難我們都能克服。如果説有困難,那麼人才對於我們是一個較大的挑戰。我們從事的是一種新興的金融服務,需要的人才必須對互聯網技術和傳統的金融服務都非常熟悉。現在在市場上很難找到對這兩方面都熟悉的人。
本報記者:那你們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關國光:我們主要是將這兩方面具有專長的人互補組成團隊,希望這些各自具有專長的人互相交叉後,團隊能夠比較堅固,這對於我們是個挑戰。
本報記者:你在年初説,今年快錢可以實現盈利,快錢現在盈利了嗎?
關國光:如果我們想盈利,隨時都可以實現。假如把我們現在這個過程比喻為圈地和種地的話,如果我們放棄圈地,只是種地,那麼我們今天就可以賺錢。但是市場對我們來講還是非常早期的,圈地和種地同樣重要。圈地要快,種地要精。因此,我們現在是白天圈地,晚上種地,這樣夜裏才有時間去思考。目前,不斷地擴張,佔據更多的市場份額,對於我們來講還是優先的,這兩方面是並進的,你搶的時候,別人願意讓你搶,因為你後面種;你搶了不種,地就荒掉了,所以我們不斷推出新的服務,把圈來的地精耕細作。
本報記者:現在快錢在中國第三方支付市場的份額有多大?
關國光:現在沒有很準確的數字。但是從行業報告中可以看出,我們現在在獨立第三方支付市場排名第一。目前我們的整體用户數大概有2000萬左右。這個數字會把老美嚇一跳,但是在中國並不算多,13億人口當中只有十分之一的人上網,當中將近百分之十三、十四在我們平台上。絕對數字看起來很大,但是在比例上還不算大,換句話説就是成長的空間是相當大的。
本報記者:你覺得你們與支付寶、PAYPAL,哪個市場更有前途?
關國光:我覺得支付最終一定是專業化的。你必須做得專,產業鏈才會形成,才會成功。你必須守好城才能攻下城。我們仔細研究過。美國市場從60年代到21年代中,近72年的時間裏,內置式的支付企業大都死掉了。現在的淘寶、易貝等現金交易平台,可以看到他們的交易量非常大,但是兩年三年以後,他佔整個支付量的比例很可能低於10%,因為新增的量要比現在的量大很多,這就是經濟學上的增量經濟。我們現在在噹噹、百度支付佔到一定比例,但在兩年三年以後,那個量也會變得非常非常小。我認為支付在傳統行業最終會佔絕對優勢,現在就看誰能搶到增量當中最大的比例。
本報記者:你對快錢的期望是什麼?你認為自己從事這個行業大勢是往上漲的嗎?
關國光:遠期的目標,我希望快錢成為我們絕大多數消費者每天生活必需依賴的一個工具,無論你是用手機、電話、還是電腦,都可以極其方便地支付;近期目標還是圈地。
上漲是肯定的。就像丁磊,漲潮的時候,他正好在浪尖上,我想換另外一個人在那個位置上一樣也會成功。全中國聰明的人多得是,只不過在那個浪起來的時候,丁磊就站在那兒。我要做的就是首先要判斷這個浪什麼時候開始起,然後我會在海邊看,究竟誰站在那兒,這個人就是我要投資的。
最欣賞的企業家:郭士納
本報記者:對於過去這些不同的職業角色,你個人最喜歡哪個?
關國光:投資是一個相對理性的過程,創業則需要非常地專注、絕對的信念,帶領團隊做一些以前沒有人做過的事情。Intel前CEO寫了一本書《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我覺得創業者就需要這種偏執,很多人都説不可能做,做不了,或者太難了,但是你卻把他完成了。這個過程帶來的滿足感比投資大很多。錢是沒有感情色彩的,作投資時儘管每天有成千上萬的錢從我手上過,但是我對錢是沒有感覺的。我覺得做投資成功的感覺沒有創業那麼強烈,所以如果有機會,我願意一直創業到79歲。
本報記者:如果請你概括一下創業經驗,主要的東西會是什麼?
關國光:我們有個套話,叫三板斧,就是我們認定的發展階段:第一,圈地和快速增長,積累大規模用户;第二,在此基礎之上,開拓成熟的業務模式;第三,管理駕馭增長。內部管理體制要跟上,外部戰略選擇要有相當的數據依賴。最主要的資源投在最重要的業務上,關注力不要分散,在戰略選擇上必需謹慎。
本報記者:你認為企業的核心競爭力是什麼?
關國光:人。技術可以買得到,但是團隊買不到。從核心競爭力來看,我們屬於服務性行業,不同行業有不同特徵,建設團隊,每個團隊有不同的方法,但是團隊要有一個共同信念,其他的都是次要的,都是可以協調和安排的。
本報記者:您最欣賞的企業家是誰?
關國光:郭士納,IBM前CEO。他拯救了瀕臨破產的IBM,非常偉大。當初董事會挑了25個CEO去拯救IBM,沒有一個願意去,因為他們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郭士納卻成功地帶領IBM這頭藍色的大象走出谷底。我比較喜歡那些把不可能變為可能的人,這是非常不容易的。
本報記者:你怎麼看待成功?
關國光:我覺得自己還沒成功過,所以我説我到70歲還是要創業。我覺得比較重要的就是每天都開心。有記者曾經問比爾?蓋茨,你相信哪種宗教?他想了很長時間,説到目前還沒想好呢?記者又問他,如果要你選擇,你會選擇哪個呢?他説我選擇佛教。因為佛教告訴你,人有可能變成佛;在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橫溝是不可能逾越的,人就是人,神就是神。
本報記者:創業需要投入巨大的人力和精力,你如何平衡事業和家庭?
關國光:我覺得根本做不到平衡。如果説一個人既可以這樣,又可以那樣我覺得他在撒謊,他肯定沒有全身心去地做一件事兒。但是家庭還是相當重要的,我只能分階段地來彌補,其實是永遠不可能償還的。
本報記者:劉小楓寫過一本書叫《我們這代人的愛與怕》,你覺得你內心的愛與怕是什麼?
關國光:我的內心根本沒有怕。我更加相信一個比較和諧的社會進化的方法,它是眾多主體共同來完成的使命,這個使命他不取決於個人。人的努力只是一方面,就像我要打造一個非常完美的合作團隊,然後你讓他去做一個不增長的市場,他是很難成功的。團隊好,大勢也好,這是最佳的組合。即使這支團隊不是特別強,只是中上的,但大勢是增長的,他會託你起來的。這可能更現實。
萬達金融集團於10月13日上午召開內部會議,宣佈集團拆分為萬達金融集團和萬達網絡科技集團,,關國光為萬達網絡科技集團有限公司高級副總裁。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