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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三怪探

鎖定
《長安三怪探》是由莊宇新執導,陳浩民秋瓷炫莫小奇袁文康林子聰領銜主演古裝探案劇 [1-2] 
該劇講述了晚唐時期,長安城不斷髮生離奇連環命案,三個“怪探”剷除罪惡的故事 [3] 
該劇於2014年3月19日在山東影視頻道首播 [4] 
中文名
長安三怪探
外文名
THREEUNUSUAL DETECTIVES
別    名
長安謎案
作品類型
古裝、探案
主    演
陳浩民
秋瓷炫
袁文康
林子聰
莫小棋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莊宇新
編    劇
莊宇新
王汀
製片人
郭罡
邵成武
出品公司
幸福藍海影視、江蘇天地縱橫影視
拍攝地點
橫店、象山
首播時間
2014年3月19日
網絡播放平台
樂視網
華數TV
集    數
36 集
每集時長
45分鐘左右
發行公司
幸福藍海影視文化集團股份有限公司
上星信息
2015年12月05日 江蘇、湖北衞視
發行許可證號
(蘇)劇審字(2013)第006號 [18] 

長安三怪探劇情簡介

照片
照片(3張)
晚唐,長安城發生離奇連環命案。落魄畫師獨孤仲平介入破案。逃家少女韋若昭擁有驚人記憶力,她被獨孤仲平深深吸引,打定主意要跟他拜師學習探案。年輕氣盛的私人暗探李秀一也在這時來到長安尋找機會,三個性格、經歷迥然不同的“怪探”開始了剷除罪惡的旅程。在共同經歷各種奇險罪案的過程中,三人之間的感情也產生了各種糾葛,李秀一與獨孤仲平亦敵亦友,韋若昭也早已對獨孤仲平產生了愛慕之心。在李秀一的調查下,獨孤仲平的過去也浮出水面,原來他曾經是“千面佛”犯罪團伙的成員,後來改邪歸正。一番驚心動魄的較量之後,千面佛最終死在獨孤仲平面前,而獨孤仲平也終於獲悉了自己的身世 [1] 

長安三怪探分集劇情

    第1集

    晚唐太和七年,長安城朱雀大街上熱鬧非凡,眾人都期待着追儺大典的開始。少女韋若昭在街上閒逛,路邊一隻機靈的小猴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上前逗弄小猴子,發現這隻小猴子跟自己一樣喜歡嚼檳榔,便更加開心。這時,巷子口一個戴着草帽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小猴子立刻三兩下跳上了牆頭,小猴子離開之後,韋若昭才意識到自己的項鍊不見了。右金吾衞街史庾瓚在手下的簇擁下往大典儀式地點走去,突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身後被貼上了一張白紙。庾瓚見是白紙,便隨手扔在了地上。但他沒發現,那張白紙一落到地上的水塘中,紙上的字便顯現了出來。長史大人詢問庾瓚追儺大典事宜準備得如何,庾瓚信心滿滿表示大典儀式已經準備的萬無一失。可這時,天上突然飄落下大量的傳帖,而負責追儺大典的方相士則中毒而亡倒在了地上。刑部牢中,衙門畫師獨孤仲平正在和犯人方駝子交談,方駝子想讓獨孤配合自己演戲,他好逃出去。但獨孤演到一半就獨自離開,將方駝子氣得不輕。庾瓚派人找獨孤去查案,獨孤來到事發地點,一番觀察後告訴韓捕頭,不遠處那個塔樓是拋撒傳帖的最佳地點。迫於長史大人施加的壓力,庾瓚不得不加薪給獨孤,好請獨孤幫自己破案。倆人來到方相士家中,調查案件。方相士名字為師崇道,他的弟子們説他在表演前並沒有吃任何食物,但是他有種每天都會喝的藥。之後,便是和弟子們一同喝下水缸中的清水。獨孤喝了一勺水缸中的水,並無反常,他告訴韓捕頭這些弟子們沒有嫌疑。韋若昭大鬧衙門,要求衙門為她找回被猴子偷走的項鍊,她舉報説那個猴子脖子掛着鈴鐺,而之前韓捕頭也是在塔樓發現了一個鈴鐺。韋若昭稱自己可以帶他們找到殺人案線索,但衙門也要幫自己找回項鍊。庾瓚派獨孤陪同韋若昭,倆人出了坊門,獨孤意識到有人跟蹤自己,並且通過刀刃的缺口,他認出黑影人是衙門的老曹。獨孤在鬼市幫韋若昭找回了項鍊,順便調查到,兇手正是訓練猴子從塔樓上撒下的傳帖。


    第2集

    事情有了眉目,獨孤便打算告別韋若昭,但見她一個孤身女子無處可去,便給了她一張自己的親筆畫,還告訴她拿着這張畫就可以去榮枯酒店借住一晚。韋若昭拿着畫來到酒店,老闆娘見到畫之後果然願意收留她。庾瓚帶着衙門的人和獨孤仲平來到師崇道家中調查案件,剛打開房門,便有一大羣蝙蝠從裏面飛了出來,眾人嚇了一跳。據調查,這個師崇道平日裏與鄰居並無交集,並且總是早出晚歸。獨孤低頭搜查,發現地上有些劃痕,順着線索獨孤打開了一個櫃子。這個櫃子上有些奇怪的花紋,而裏面則整齊地擺放着兩排藥瓶。衙門的老曹拉住獨孤,告訴獨孤自己昨晚跟着他是為了保護他,沒有惡意。獨孤反問老曹怎麼會事先知道有危險,老曹解釋是因為傳帖上的內容。獨孤又問老曹是不是與師崇道相識,並且擔心下一個受害者就是自己。老曹心知已經瞞不住獨孤,便約獨孤晚上在自己住處相談。晚上,獨孤如約來到老曹屋中,但老曹卻在暗處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無法出聲。一大清早,胡人老闆娘就進到房間中,將韋若昭吵醒,並且讓韋若昭誤以為獨孤是個專門哄騙姑娘的騙子,好趕緊令她離開。韋若昭知道老闆娘是在騙自己,便想去弄到銀子後再回來繼續住下。剛一出門,韋若昭就見到了那隻偷了自己項鍊的小猴子,可小猴子聽見口哨聲後就跑開了,韋若昭看着地上的檳榔,若有所思。獨孤和在衙門共事的老許一起研究從師崇道家中帶回的瓶子,他們發現這些瓶子按單雙數區分有毒和沒毒,而師崇道那天是因為喝到了有毒的藥,後又因為喝了冷水延遲了毒發時間,所以才死在了大典現場。而能調換藥瓶的人,必定是熟知他的人。韋若昭告訴庾瓚和獨孤自己知道案件線索,之後帶着他們來到了賣檳榔的店中,詢問老闆有沒有人帶着猴子來買檳榔。從老闆那裏得到了疑犯的地址後,一行人緊接着趕來,堵住了兇手的前後門。他們見到那隻小猴子蹲在房頂,放下了一張條幅,而老曹的屍體隨後也被懸掛在了半空中。在對老曹的調查中,獨孤發現了他手指上的燙傷,圖案與在師崇道家中櫃子上的圖案一樣。而老曹的那些金器,可能是他以前破獲的飛天大盜案子中的贓物。韋若昭一心要參與破案,便纏着獨孤想要拜師,獨孤只好給她出了難題,要她回答榮枯樹為何一枯一榮。韋若昭坐在酒店裏,因為想不到答案而苦惱。牢房中,獨孤從方駝子那裏得知了更多關於老曹手指上的圖案的消息,這是一種有關長安總舵的刺青。金吾衞的人身着便衣在路上集結查案,獨孤告訴他們這是在打草驚蛇,他意識到這裏沒有高處可供嫌犯製造恐慌,所以此處並不是理想的行兇地。而韓捕頭想起來,之前有一個帶斗笠的人撞過庾大人,並且留下一張與傳帖一模一樣的紙張。


    第3集

    獨孤從老韓的話中推測到疑犯的作案手法,他故意留下線索,好令城中百姓恐慌,並且相信他橫幅上的話。獨孤正模擬着疑犯的心理活動,沉思中聽見玩鬧聲,原來是韋若昭和酒店的人在逗小猴子玩。小猴子脖子上的鈴鐺叮叮作響,獨孤看着手中的鈴鐺,突然想到了下一個案發地點。他拉着韋若昭來到西市,這裏是雜耍班子經常表演的地方,從小猴子的行為可以看出這個嫌犯常混跡於此處。一場雜耍表演正進行到高潮,大刀從高處落下,班主則被關在大箱子中表演逃生。場邊圍觀的觀眾紛紛拍手鼓掌,可獨孤突然看見了箱子上熟悉的花紋,正是死去的老曹手指上的刺青。獨孤知道大事不妙,他出聲阻止大刀落下,但已經來不及。隨着大刀利落斬下,班主被切成了兩半。箱子被拉開之後,眾人見到大刀上的血跡,和地上蔓延的鮮血,都受到了驚嚇。這時,一條熟悉的橫幅如期落下,上面還是寫着同樣的字跡。獨孤和韋若昭看見了兇手,但由於人多,兇手又身手了得,只能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走了。但在兇手逃跑後,獨孤撿到了他遺落下的一把鑰匙。金吾衞的人來到案發現場查案,庾瓚審問死去的班主的弟子,但獨孤卻確信他們沒有嫌疑。韋若昭不明白為什麼獨孤這麼確定,獨孤賣起關子偏不告訴她。後來韋若昭得知自己只是被獨孤當作證人,想到獨孤不願教自己破案的奧妙,便拒絕在紙上簽字。洛陽密探李秀一原本是一名金吾衞的官兵,但後來辭去職位成了私人密探。這次為了抓到盜墓大盜宋崇回洛陽領賞,他不惜故意搶劫衙門的人,好讓自己被關進獄中。


    第4集

    入獄之後,李秀一詢問同一個牢房的人是否認識宋崇,牢房裏一個為首的惡霸卻故意找茬,被身手不凡的李秀一制服。李秀一查問到,自己所在的牢房是關守比較強悍難纏的犯人的,而一般的犯人則關在另一間,宋崇應該也是在那一間。為了去到宋崇所在的牢房,李秀一命其他犯人將自己打傷。果然,見李秀一被打,獄中捕頭將他關押到了另一間牢中。李秀一在這裏找到了宋崇,宋崇告訴他自己已經歸案了,李秀一沒必要再抓自己回洛陽。但事實上,宋崇犯下的罪是盜挖皇家墓室的大罪,現在他因為小偷小摸被關進了牢中,根本是在故意躲避。李秀一逼迫宋崇吞下了一根針,然後喊來捕頭稱他是在吞針自殺。李秀一幫忙揹着宋崇出了刑部牢房,之後打暈了兩個陪同的捕頭,抓到了宋崇。可這個宋崇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騙李秀一喝了下了迷藥的水,趁李秀一昏迷的時候逃之夭夭了。獨孤在鬼市打聽到,他撿到的鑰匙是萬源錢莊的,而這把鑰匙打開的門裏面,保管着一把戒尺。錢莊無法向獨孤透露保存戒尺的人的名字,獨孤打算另想辦法,引出嫌犯。回到酒店,胡人老闆娘碧蓮將韋若昭留下的行李和小猴子扔給了獨孤,告訴他韋若昭已經結賬離開。獨孤在韋若昭的行李中看見一張度牒,上面寫着她的身世,“仙緣匪淺,父母雙亡”。長史大人告訴庾瓚一定要儘快破案,否則他將官位難保,庾瓚答應下來。一向頤指氣使的長史大人也有求着庾瓚的一天,這令庾瓚心情舒暢,不由在獨孤面前顯擺起來。來到鬼市打聽宋崇消息的李秀一,撞見了同樣來打探消息的韋若昭,倆人都稱自己是金吾衞的人,便結伴前往榮枯酒店,哪料卻正巧發現了宋崇的死。為了引出嫌犯和戒尺的主人,獨孤讓老韓扮作盜賊演戲搶走了戒尺,然後大肆宣揚戒尺落在了自己手上,好來一出引蛇出洞。


    第5集

    李秀一不滿獨孤將宋崇的屍體燒埋掉,害得他失去了查找出殺害宋崇兇手的線索,便讓韋若昭帶着自己找到了獨孤。獨孤聞到死者身上的魚腥味,猜測兇手是個賣魚的,他給了李秀一一個提示,那就是宋崇身上的水漬。李秀一也是個聰明人,聽了獨孤的話,立刻領悟。韋若昭不停地問東問西,李秀一揶揄她難怪做不了獨孤的徒弟。來到魚市之後,李秀一盯上了一個左撇子攤主,他上前將那人擒拿住,問他是否承認殺了宋崇。幾句盤問之後,那個攤主承認宋崇的死是自己所為,而原因則是宋崇刨了自家祖墳。宋崇已死,寶物也找不回了,李秀一便放了攤主。韋若昭不滿他放了殺人犯,但李秀一表示這與他無關。回到酒店,韋若昭心情鬱悶,碧蓮便拉着她進到自己房間,打算開解她。倆人相談甚歡,一改往日的不和。正談到拜師一事時,捕頭老韓來到了屋內,告訴碧蓮獨孤正在找她。碧蓮帶着韋若昭跟隨老韓來到錢莊,原來是那把花重金保管的戒尺不見,而碧蓮曾經是一名厲害的盜賊,這種問題請教她最為合適。通過觀察,碧蓮告訴獨孤,戒尺是被人用磁石從高處的通風口吸走的。獨孤看着黃帛上的字句,發現這是疑犯在提醒着戒尺的主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回到衙門,庾瓚審問之前拿着簽字前來想取回戒尺的小兄弟,問他主人的消息,但小兄弟始終不願透露。在獨孤的提醒下,庾瓚問出原來這小兄弟是朝華寺和尚,而戒尺是他們主持所有。韋若昭和碧蓮乘坐馬車離開錢莊,碧蓮講起自己與獨孤的淵源,原來,當年碧蓮和胡噶他們一起行竊,偷了獨孤的古琴。三人被衙門抓走之後,是獨孤去保出了他們,並且給了她一大筆錢,幫助她開了榮枯酒店。正是因為獨孤,她才走上了正道。


    第6集

    因為得了獨孤的幫助,李秀一才能找到殺害宋崇的兇手,不想虧欠他人的李秀一便找到獨孤,向他透露了一條雜耍班主駱可及被害的線索。原來,幾年前李秀一也遇見過一場雜耍班謀殺案,而那一次的女死者和駱可及正是夫妻。李秀一自認查案能力不落於獨孤,於是決定和獨孤在此案上一比高下,看誰能先找出兇手。見韋若昭一心想參與辦案,李秀一便給她指了一條明路。金吾衞街史庾瓚能力不足,所有案子都需要有畫師獨孤在一旁協助才能破獲,如果這被上峯知道,庾瓚極有可能官帽不保。有了這個把柄,韋若昭便可以輕鬆加入衙門參與辦案。得了提示的韋若昭找到庾瓚,稱自己是將軍韋青的侄女,並且以庾瓚不懂查案一事威脅,心慌的庾瓚趕忙將韋若昭拉到房中細談。無奈之下,庾瓚答應讓韋若昭加入,但只是將她派去整理卷宗。韋若昭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將整理好的卷宗分門別類地放好,並且拿出了其中三份。這三份卷宗記載了三個案子,分別是有關於師崇道、曹十鵬和駱可及的命案。而現在這三人都以命案中的方式死去,這不禁令人懷疑。獨孤一行人來到朝華寺,與主持弘濟交談關於兇犯一事。弘濟主持説自己知道連環兇案的疑犯,那曾經是江湖上殺人越貨的惡人楊廷玉。弘濟主持稱自己以前是常山兄弟的一員,他們一共兄弟四人,因為當年舉報過楊廷玉而被報復。四人現已被殺了三人,只剩下他一人,就是楊廷玉接下來的目標。而保管在錢莊的戒尺,則是楊廷玉的兵器。為了引出楊廷玉,弘濟主持決定假裝閉關修煉,從而令楊廷玉以為有機可乘。但韋若昭卻向獨孤表達了自己的疑惑,那就是常山兄弟手指上的刺青,她認為常山兄弟應該有五個人。半路,李秀一攔住韋若昭,問到了弘濟主持打算閉關引出疑犯一事。


    第7集

    自弘濟主持閉關之後,金吾衞的人在朝華寺中設下了天羅地網,等待着嫌犯自投羅網。入夜,慧覺小師父給弘濟主持送來了經書,但弘濟卻以要去找另一幅經書為由,命慧覺穿上了自己的袈裟,坐在殿前代替自己。嫌犯先前偷窺了金吾衞的計劃,他趁夜抓住了庾瓚,將庾瓚蒙上面堵上嘴,然後命其往前走去。庾瓚聽話往前走,被老韓等人用天網包圍住。老韓帶着手下將庾瓚一頓亂揍,後來聽出了庾瓚的聲音,趕緊將他放開。而李秀一暗伏在大殿的屋頂,見到嫌犯潛入了大殿。嫌犯進入大殿,將戒尺架在背對着自己的慧覺的肩膀上,他説出了弘濟用這把戒尺殺了上任主持的事實。慧覺哭叫着喊救命,嫌犯才發覺自己抓住的不是弘濟。他跳出大殿,準備繼續捉拿弘濟,但被屋頂的李秀一偷襲了一刀。大殿起了火,慧覺拼命求救,嫌犯想下去救無辜的慧覺,但李秀一不信任他,倆人交手大戰。嫌犯打落了李秀一的刀,逃脱跑掉,路過寺院西邊的樹林時,被早就等待在此的獨孤和韋若昭發現。孤獨事前熬製了一種藥,然後將藥塗在了猴子小乖身上。現在小乖見到了主人,一路跟着跑開了去。而金吾衞的人只要牽着衙門的狗,一路循着這個味道,就能找到嫌犯。直到大殿被燒燬,弘濟才拿着經書回到這裏,表達自己對慧覺的愧疚。而獨孤則眼尖地看見了燒焦的門梁窗框下的一把大鎖,那是弘濟在離開的時候為了將慧覺鎖在大殿而特意上的鎖。大狗找到了嫌犯的住處,小乖還在,但嫌犯已經不知去處。根據房主所言,這個嫌犯名字叫做杜純,並不是楊廷玉。韋若昭這時想起自己閲讀過的卷宗,她告訴獨孤這個人應該正是叫做杜純。獨孤猜測到嫌犯準備在靶場自殺,一行人趕到靶場,發現嫌犯已經身中數箭。嚥氣之前,嫌犯告訴大家自己叫杜純,也是常山兄弟一員,而弘濟才是真正的惡人楊廷玉。他拒絕將弘濟殺人的證據告訴獨孤,隨着他的死,連環案情像是得到了一個結果。


    第8集

    弘濟害死了慧覺,而且還有殺害老主持的嫌疑,可惜韋若昭翻遍了卷宗,卻沒能查到更多證據。獨孤和韋若昭倆人在寺院遇見了弘濟,弘濟當着他們的面表述了自己對慧覺之死的痛心。獨孤故意在他面前談起了老主持,弘濟故作鎮定,不多談及。本以為事情已經完結,但上元節這天一大早,金吾衞門前就出現了一塊石碑。石碑上刻着弘濟的罪過,引來了大批羣眾圍觀。庾瓚將刻碑的石匠喊來問話,在屏風後 的獨孤的提醒下,庾瓚問出確實是杜純付錢刻的這塊石碑。杜純命令石匠將石碑在這天抬到金吾衞門前,期間還去改了一次碑文內容。但由於石匠並不識字,所以也就無法説出杜純改動的是哪一部分。獨孤命人將石碑鑿開,不出他所料,裏面果然是空的,而且存放着一件袈裟,和一本賬本。這件袈裟後背有明顯被襲的痕跡,還有賬本上也能看出弘濟當年貪污被老主持追究的事情,這些都是弘濟殺人的證據。李秀一揶揄庾瓚金吾衞的辦案能力,竟然要看着一個死人繼續殺人,之後便自己搶先去了朝華寺。庾瓚帶着人趕去朝華寺,但獨孤卻還有個問題始終想不清,他留在石碑前繼續思考着杜純死前説的話。慧覺意外地死於火災,而杜純又連夜去修改了碑文,那他極有可能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就是放火燒死弘濟。現在獨孤已經可以確定,他在杜純的指甲裏發現的正是硫磺,今天又是上元節,到處是燈火,杜純是想燒死弘濟之後,再將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燒死。想到這裏,獨孤趕緊拉着韋若昭趕去了朝華寺。先趕到的李秀一打算將弘濟押走領賞,但庾瓚認為弘濟是本案的重要犯人,不願放棄立功的機會。正在爭論時,獨孤和韋若昭趕了過來。機關響起,杜純事先安排好的硫磺箱子正慢慢地傾斜,一旦硫磺撒下,就會引燃寺院裏到處擺放的蠟燭。李秀一身手較好,獨孤讓他上去暫時頂住了箱子,給下面的人爭取了熄滅蠟燭的時間,大家得以保住了整個寺院的安全。案子已破,李秀一決定留在長安,繼續抓犯人領賞金,而韋若昭也回答出了獨孤的問題,成功地拜他為師。


    第9集

    洛陽出了通告,於去年開始,每隔三個月的初七,都有身着白衣的少女走失,並且現在屍體已被找到。而挖到屍體的宅子的原主人姓姚,自半年前搬家來到了長安後,長安便也緊接着在初七失蹤了兩名少女。現在通告給到了庾瓚手中,而下一個初七即將來到,為了儘量保護長安的少女,獨孤給庾瓚出了個主意。庾瓚的夫人與長安的天師們熟識,若能通過她,請那些天師們將本月年輕女子不宜出門的消息散播出去,這樣一來,便可以不動聲色地將她們保護起來。李秀一約韋若昭在酒店碰頭,他清楚韋若昭一心想在獨孤身邊學破案的本事,便打算與她交換條件。只要韋若昭願意將金吾衞最近的大案子告訴他,他就教韋若昭留在獨孤身邊的辦法,兩人達成交易。李秀一找到庾瓚,他願意以比獨孤更低的價格,協助金吾衞破案。李秀一回到洛陽,買通了停屍房的人,查看了三具女屍。這三具屍體身着打扮都一模一樣,並且都還是處子之身,這令人難以想通兇犯的動機。為了準確探測出兇犯的心理動機,獨孤拉着韋若昭來到大街上,兩人打算模擬出案發時的情況。路上的年輕女子已經明顯減少,這説明大家已經得到了天師散播的消息。獨孤問起了韋若昭的身世故事,他已經猜到韋若昭並不是她的真名。原來,韋若昭本名叫陳玉珠,是一個大户人家小姐。因為反對父母安排的婚事,被送進了道觀,交給老道姑調教。在這裏,她結識了一個叫玄清的小道姑,而韋若昭正是玄清的俗名。玄清性格温和,待人真誠,與韋若昭成了朋友。但她卻因為患上了血熱症,而時常昏倒在地。血熱症是不治之症,韋若昭知道玄清時日不多,不禁難過地哭出聲來。


    第10集

    韋若昭蒙上眼睛,模擬着被搭訕少女的心理,跟着獨孤往前走去。在韋若昭的協助下,獨孤成功地確定了嫌犯大致的住處範圍,倆人便着手去調查。熱鬧的街上,一名男子與路邊的年輕女子搭訕。男子相貌堂堂氣質儒雅,吸引了女子的興趣,欣然同意去他家中觀賞牡丹花。這時,老韓帶着金吾衞的人從街上招搖走過,嚷嚷着要抓住淫賊。男子神色緊張,匆匆告別了女子,獨自離開。回到家中之後,男子醉心地塗抹着一株牡丹花,後又緊張地來到一間房間,嘴中唸唸有詞地整理着房中的事物。牡丹花會上,這個男子憑着一盆素淨的牡丹,吸引了崔小姐的注意。他的名牌掛在花盆上,原來他名為姚璉。姚璉邀請崔小姐前往家中賞花,崔小姐略微思考之下,答應了他,倆人離開了花會。從碧蓮口中得知今日就是牡丹賽會,城中女子大都會去賞花,獨孤和韋若昭便趕到花會上,打算暗中觀察有無兇犯現身。而李秀一先前進入到挖出女屍的宅子中,在土裏挖出了一截植物的根莖,那正是一株牡丹花的根莖。李秀一推測到兇犯必定是個花户,便帶着金吾衞的人來到花會上,大張旗鼓地將所有花户都抓了去。崔小姐跟着姚璉回到家中,進到庭院,姚璉摘下了她眼前的手帕,並且給了她一枚香囊。眼前絢麗奪目的各色花卉,令崔小姐大為讚歎,她將姚璉當作知心朋友。倆人相談甚歡,在院子中坐到了天黑,崔小姐都不願離開。她喝了些酒,神態像是微醺,姚璉便將她扶進了內屋。屋內有一株姚璉經常描繪的奇異牡丹,崔小姐一見到這株牡丹花,便立刻被吸引過去,她像是着了魔般的盯着花朵。抓回的花户由李秀一陪着庾瓚審問,獨孤便一人重回了花會現場,他發現了姚璉的名牌,認定此人就是兇手。


    第11集

    韋若昭在獨孤的房間裏無意中發現了一張畫,畫上一名女子正在撫琴,而這琴正是獨孤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這時,老韓來説衙門出了事,需要獨孤協助。他見獨孤不在,便拉了韋若昭前去。崔家小姐被拐,崔侍郎和夫人以及與崔小姐有婚約的表哥前來報案。姚璉在牡丹賽會的參賽登記名錄上寫下了自己的真名,韋若昭看了登記名錄,聯想起自己查看過的城中姚姓人,成功找到了姚璉家的地址。庾瓚和韋若昭一行人來到姚璉留下的地址,卻看見了立於房前的獨孤。原來這個姚璉十分狡猾,他早就將此處房子轉租給了別人,而自己搬去了別處。崔小姐被姚璉囚禁在家中,因那朵奇異的銀色牡丹而神志不清。姚璉將這朵銀色牡丹稱作仙子,當作主人供奉,他想將崔小姐埋在土中,為仙子提供養分。姚璉落在花會上的花牌上寫着綠萼,獨孤撿到花牌,想知道能吸引崔小姐的綠色牡丹是什麼樣子,便來到榮枯酒店,想在寄賣於此的畫中尋找靈感。他碰見了正在這裏作畫的姚璉,知道他的畫工了得,便向其請教綠色牡丹的畫法。姚璉對綠色牡丹顯然有着極其獨特的見解,他鋪開畫紙,很快畫好了一副美麗清奇的綠色牡丹圖。姚璉從獨孤口中瞭解到獨孤是為了尋找綠色牡丹的主人,便對獨孤有了戒心,隱瞞了自己的姓名。李秀一將一名神志不清的女子從洛陽帶到了長安,他告訴獨孤和韋若昭,這女子曾經也是案子的受害人,但卻被姚璉放了出來。通過韋若昭與她的交流,他們得知了這名女子叫做香香,而且是因為被姚璉發現不是處子之身,才被放了出來。這時李秀一透露了他在洛陽的調查結果,那就是三個受害的洛陽女子都是處子之身。獨孤意識到,也許姚璉並不是他們所想的淫賊,抓走年輕女子而是另有目的。


    第12集

    李秀一和獨孤商議,決定通過散播崔小姐不是處子之身的消息,從而令姚璉放棄用崔小姐當花肥的想法。但現在距初七隻剩兩天,如果真的想令姚璉願意放棄崔小姐,那就得有更加符合條件的女子出現。李秀一打起了韋若昭的主意,但被韋若昭拒絕。夜晚,韋若昭坐在房間中,糾結着是否要投身當做誘餌,去引出姚璉。她一方面擔心自己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又擔心崔小姐的安全。韋若昭拿着玄清留給自己的項鍊,回憶起當年,為了能讓她獲得自由,是玄清死後毀了面容冒充了自己,瞞過了父母,她才得以逃開家裏安排的婚姻,自由地生活。韋若昭彷彿聽見了玄清的指引,她找到獨孤,告訴他自己願意配合,引出姚璉。姚璉脅迫崔小姐沐浴更衣,並且親自為她上了妝,準備將崔小姐埋進土裏,給仙子當作養料。他拿着畫筆在崔小姐後背描繪上了一副牡丹圖,然後給她喝下了一杯酒,待崔小姐沉睡之後,獨自出了門。崔家按照獨孤的計謀,假意為崔小姐發喪,而崔小姐的表哥則哭喊着説出倆人早已行了夫妻之實的話。姚璉躲藏在人羣中聽見了這些話,得知崔小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崔小姐的表哥按照指示,打算當眾焚燒牡丹花,祭奠愛花的崔小姐。韋若昭則在這時候衝了出來,裝作極度疼惜牡丹花的樣子,大聲制止他的焚燒行為。而姚璉回到家中,憤恨崔小姐欺騙了自己和仙子,便打算將她送走。韋若昭裝扮成牡丹花店老闆的徒弟,而李秀一也裝扮成店小二,兩人在花店中,等待着姚璉現身。另一面,獨孤因為擔心韋若昭,反覆向庾瓚和老韓他們強調,一定要保證韋若昭的安全。而他自己,則坐在了能看見花店的地方,密切觀察着情況。


    第13集

    大街上突然聚集起了一幫圍觀羣眾,獨孤順着大家的眼光望去,見到了被蒙上雙眼的崔小姐,正戰戰兢兢地站在房頂上求救。韋若昭也聽見了動靜,見崔小姐身處險境,她趕緊催着李秀一上去救人。韋若昭獨自在花店中打理,這時,一聲花盆破裂的聲音響起,從暗處走出一個人。此人正是姚璉,他手捧着一盆花,走到了韋若昭面前。沒了李秀一的保護,韋若昭根本抵擋不住姚璉,她只看了姚璉手中的仙子一眼,就被迷惑住了心智。等獨孤意識到韋若昭可能有危險,跑到花店中時,韋若昭已經被姚璉綁上了馬車。獨孤命老韓帶着人去追馬車,可老韓他們追到的只是一輛由馬伕趕的空車,狡猾的姚璉早就帶着韋若昭坐着另一輛車離開。獨孤焦急地四處尋找韋若昭的身影,擔心着她的安危。韋若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馬車車廂中,她知道身邊的人必定就是姚璉了。姚璉見她醒了,開口就稱呼她韋捕頭,這令韋若昭大吃一驚,原來姚璉早就識破了她的身份。不僅如此,姚璉還知道韋若昭的喜好,他拿出帕子包着的檳榔,請韋若昭用來打發時間。韋若昭見識過姚璉那盆花的厲害,只好先聽從他的話,以便穩住他的情緒。馬車緩緩停下,韋若昭發現姚璉的居所是一座外面看起來十分破舊的老宅,這樣從外面根本看不來裏面有人居住,想要等到營救就更加困難。為了留下線索,韋若昭裝作惡心嘔吐的樣子,順勢將口中的檳榔吐在了大門外。崔小姐已經得救,獨孤和李秀一想從她口中問出一些關於姚璉的信息,被崔侍郎無禮地拒絕。李秀一不滿崔家過河拆橋,他蒙上面換了夜行衣,劫下了崔小姐的馬車。崔小姐的表哥貪生怕死,見有人打劫,立刻扔下崔小姐自己逃命了,令崔小姐大為失望。而李秀一也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姚璉使用了鹿糞作為花的肥料。


    第14集

    韋若昭一直防範着姚璉,她知道喝了他的酒就會沉睡,便果斷拒絕。韋若昭想勸姚璉投案自首,但姚璉已經為仙子發了狂,不聽任何勸告。姚璉看中了韋若昭,想將她供奉給仙子。姚璉吹起樂曲,韋若昭聽出他笛聲中的相思,在她的循序誘導下,姚璉講述了自己的一段故事。原來姚璉曾經有一個相愛的女子叫婷姐,倆人因牡丹花結緣,後來一起開心種花度日。但後來婷姐因病去世,姚璉便將她埋在了土裏,直到有一天,那裏長出了一株幼苗。在姚璉的照顧下,幼苗結出了花朵,姚璉認為這花便是婷姐,便更加悉心照顧。後來,他便開始殺害年輕女子,為其提供養分,牡丹花便逐漸長成了銀色仙子。另一方面,獨孤潛入了崔小姐的房間,想從她口中探知更多關於姚璉的信息。但崔小姐已經被仙子迷惑得神志不清,她一心想回到姚璉身邊。獨孤計上心來,假裝自己便是姚璉,在與崔小姐的交談中,他打聽到了非常有用的信息。崔小姐神志恍惚,向後退去差點撞上柱子,被獨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這時,獨孤一眼看見了姚璉畫在她身上的綠色牡丹,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早就在榮枯酒店見過姚璉。他急忙趕到酒店,向老闆娘詢問,確認了姚璉就住在光德坊。李秀一通過崔小姐身上的香囊裏鹿糞的味道,找到了專門往城裏運送鹿糞的馬車,他令馬車伕帶着自己挨家排查疑犯。而獨孤也帶着金吾衞的人開始在光德坊搜查姚璉的住處,他縮小了範圍,最終來到了姚璉的宅子面前。這座宅子外面看起來十分破舊,不像是有人居住,就在這時,獨孤看見了韋若昭吐在地上的檳榔,這讓他終於確定了韋若昭就被關在這裏。獨孤找到了機關,打開了大門,老韓帶人衝了進去。李秀一也通過鹿糞車找到了這裏,他們抓獲了正準備逃走的姚璉,但姚璉死活不願説出將韋若昭關在了哪裏。獨孤排查的時候,突然踩到了地毯,他察覺出蹊蹺,趕緊命人將地毯挪開,地毯下面正是埋着韋若昭的土地。一幫人在獨孤的帶領下拼命將土刨開,才救出了韋若昭。


    第15集

    韋若昭雖然被救回但卻一病不起,她做噩夢夢到玄清跳崖自殺。獨孤悉心照料,想要哄若昭開心,但若昭心裏想着姚璉要被判刑,覺得姚璉可憐,想做證人幫他減刑。她相信了姚璉説的話,認為是婷姐化身為了仙子。姚璉拐騙良家婦女五人並殺害,被判腰斬。韋若昭去獄中探望姚璉,姚璉告訴若昭,如果她一直假扮婷姐而不是勸自己去自首,他也不會將她活埋,甚至真的會相信她就是婷姐。姚璉還請求若昭把仙子帶到他身邊,希望能和仙子一起死去。韋若昭去看妖花,騙過看守妖花的人,把妖花帶走。獨孤想給妖花畫像發現妖花不在,並猜到是被若昭拿走,但他沒有聲張,還叮囑看守的人千萬不能出於好奇心去查看妖花,幫若昭掩護了過去。獨孤找到李秀一的家,在李秀一家裏看到一隻很像狗爪的爪子。獨孤叮囑李秀一一定要去看姚璉被處刑,並讓他帶上武器弓弩。獨孤和若昭一起在姚璉行刑現場等着觀看行刑,姚璉出來後要求在行刑前祭拜上天,就在他祭拜的時候,他從懷裏拿出妖花,高高舉起。眾人一見這花,不一會兒便紛紛神志不清,相繼暈倒過去,只有獨孤沒有被這妖花影響。獨孤扶着若昭走向姚璉,姚璉大吃一驚,問獨孤為何不害怕仙子,獨孤説道這並不是什麼仙子,只是騙人的把戲而已。原來妖花是普通牡丹刷上了南洋媚粉之後再刷上銀粉,南洋媚粉會讓人失去自控,神志不清,毫無反抗之力,而銀粉會反射太陽光,減少媚粉揮發,使效果保持更久。而婷姐其實是被姚璉拐騙的良家少女,後來醒悟之後逃跑,並留下書信詛咒姚璉,告訴他自己不會再受他控制,也不會再回來。姚璉受到刺激,於是開始自欺欺人,編了一個婷姐去世的故事並以此為藉口殺人。獨孤搶到妖花並且讓李秀一將花一箭射斷,花被射斷,眾人也醒了,姚璉也被執行了腰斬。


    第16集

    韋若昭自責差點因為自己讓姚璉的奸計得逞,但其實獨孤早就知道,只是為了讓韋若昭親眼見到真相,才沒有早些戳破。李秀一翻窗來見若昭,説想進行一筆交易。韋若昭給他看了從師父那裏偷偷拿來的畫像,想找畫裏彈琴的女子,但除了知道琴名叫奔雷之處一無所知。作為交換,韋若昭告訴了李秀一獨孤和方駝子的密切聯繫,而不久前方駝子逃出了獄。晚上韋若昭在院子裏餵狗吃食,忽然聽到琴聲,她覺得獨孤的琴聲很好聽,可惜只有月圓時才能聽到琴聲。某個雨夜,長安驚現怪獸殺人事件,韋若昭被衙門的人叫去查看案情。屍體死狀殘忍血腥,若昭忍不住要吐。這名死者名叫王朗,是個做小買賣的人。韋若昭正給死者畫着畫像,緊接着就又有一具屍體被發現了。死者死法與王朗相似,是個金匠,叫曾大頭。韋若昭給獨孤看畫像,並説明是丑時在相鄰兩街發現屍體。她帶獨孤去案發現場,倆人發現屋頂上的白色獸毛。由於被害者兩家早就認識,且有些仇怨,於是在認屍時打了起來。李秀一找庾大人要了獸毛,確定殺人案是狼乾的。李秀一回憶起自己過去被繼父慘打,逃走時遇上了好幾只狼。獨孤和韋若昭來到金匠家,向金匠夫人要金匠的畫像,發現金匠家很有錢很豪華,但財產沒有損失,不像因爭財殺人。李秀一躺在屍體被發現的地點,回憶自己與狼周旋的過程,腦中想象狼殺人的形象。獨孤和韋若昭又來到王朗家,王朗老婆説金匠欠了自己老公錢,但金匠卻説是王朗欠他錢,兩人都曾揚言要僱人殺對方。李秀一在飯館吃飯,回憶狼曾經叼羊肉給自己吃的事情,於是點了三斤生羊肉吃。這時有人發現林掌櫃死了,而死法也與前兩個命案一致。


    第17集

    李秀一正在吃着生肉,忽然有人叫喊林掌櫃死了,眾人都放下手頭的事往事發地點趕去。林掌櫃死相悽慘,與前幾位死者一模一樣,且已死亡多時。最先發現林掌櫃屍體的錢二毛被帶回衙門審訊,他聲稱自己與林掌櫃一向交好。林掌櫃生時借了不少錢財給身邊朋友,由於不信任他人,林掌櫃將所有借條都藏在了某個地方,現在林掌櫃一死,便沒有人知道那些借條所在何處了。林掌櫃的朋友龍十八是幫派中人,他帶着手下一行人來到金吾衞,要求庾瓚在三日之內破案,如若庾瓚破不了案,他將親自解決此事。庾瓚擔心龍十八真的鬧事會對自己不利,但李秀一卻告訴庾瓚,可以允許龍十八與另一個幫派的鬥爭。他知道到時兩派爭執不下,都會主動拉攏庾瓚,庾瓚則可以坐收其成得到利益。聽了李秀一的話,庾瓚不得不佩服他的生意頭腦。獨孤與韋若昭一起,將狗皮縫成了一張狼皮模樣的衣服,他還準備了一個狼頭面具。而且根據先前在命案現場見到的狼爪痕跡,這隻狼應該非常大。韋若昭想出去觀戰幫派鬥爭,但獨孤告訴她鬥爭要到下半夜才會開始。因為很多幫派中人並不是本坊的人,為了在鬥爭之後能儘快離開本坊,他們需要等到更接近開坊門的時間。果然到了後半夜,兩派開始了鬥毆,並且互不示弱。等到韋若昭和獨孤醒來的時候,鬥爭已經結束了,街上已經沒了他們的蹤影。正在這時,獨孤看見了最先發現林掌櫃被害的錢二毛,他正在往自己臉上抹上血跡。獨孤和韋若昭跟着他來到一個巷子裏,發現這個錢二毛竟然與林掌櫃一樣,都是龍十八所在龍首盟的成員,而錢二毛之前一直沒有提過。晚上,獨孤讓韋若昭穿上了之前縫好的狼人服裝,戴上了狼人頭套,然後攔住了路上的錢二毛。錢二毛被韋若昭假扮的狼人嚇得半死,連滾帶爬來到了金吾衞,向庾瓚求救。庾瓚在獨孤的幫助下,問出了錢二毛知道的全部消息。原來,大家只需將想殺之人的名字寫在牌子上,之後掛在寺廟的門廊下,若幾日之後牌子被取走,則是殺手答應了這門生意。


    第18集

    由於錢二毛膽小怕死,庾瓚只好先安排他在衙門暫住。而李秀一那邊,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將自己的名字寫在牌子上,掛在了寺廟門廊下,想以此引出殺手。獨孤從錢二毛身上發現了一塊金掛飾,而錢二毛只是一個販水果的,不可能用得起金掛飾,獨孤通過詢問,知道了這是曾大頭之前因為買殺手消息,而付給他的費用。在獨孤的示意下,韋若昭和韓捕頭帶着人去到曾大頭家,找曾大頭的老婆要來了一塊一兩的金子。韋若昭將金子拿給谷大廚鑑定,谷大廚告訴韋若昭這塊金子足足摻了一半的假。韋若昭將金子摻假的事告訴了獨孤,而獨孤心中其實早就明瞭,他知道曾大頭善於打造金飾,而殺手正是因為收了假金子,才殺了曾大頭報復。在獨孤的引導下,韋若昭推測出殺手極有可能就是寺廟裏的和尚,只有住在寺廟中,才能如此方便地取到名牌和賞金。寺廟門廊下李秀一的名牌已經被取走,他知道殺手已經接下了這筆生意,便回家佈置好了一切,等待殺手到來。睡夢中,李秀一夢見了自己年少時候的事情,那時候他與母親相依為命,生活在繼父的折磨之下。有一次因為他放走了一隻受傷的狼,而被繼父毒打,而母親為了保護他,趴在了他身上替他受打。李秀一從夢中驚醒,這一夜,殺手並沒有來。為了查出殺手是否真的是和尚,韋若昭和老韓裝扮成有錢的大户人家,來到寺廟給每位和尚發放鞋子。藉着這個機會,韋若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了空和尚,此人行徑怪異,十分符合殺手的形象。李秀一走在路上,被一個戴斗笠的駝子攔住,送給了他一個斗笠。直到那個駝子走遠,李秀一才想起此人就是獨孤的朋友方駝子,而斗笠裏是獨孤特意給他用來保護脖子的鐵片。夜裏下起了大雨,李秀一果然遇見了殺手,殺手穿着狼皮衣服戴着狼頭面具,看上去儼然是一隻兇猛的狼人。李秀一擊退了殺手,又想起了痛苦的記憶,他曾經想毒死繼父的茶水,卻被母親故意喝下。雖然他將所有錯都怪在了繼父身上,但他其實一直無法釋懷。李秀一來到韋若昭房中,問出了他們懷疑的和尚叫了空。


    第19集

    為了調查清楚了空是否就是狼人殺手,獨孤將寫了庾瓚大人名字的牌子掛在了寺廟門廊下,然後和韋若昭躲在暗處觀察,只要了空拿了牌子,他就有可能是那個殺手。了空在院子一邊掃地一邊注意着周遭的情況,準備趁沒有人時取下名牌,正在這時,李秀一從另一邊走了過來,並叫囂着要找了空。原來李秀一在了空的牀鋪下,找到了了空殺人的證據。了空見李秀一提着刀朝自己而來,慌亂之下跳進了湖中,而金吾衞一名水性好的人也緊接着跳進了湖中抓捕他。待了空被拖上岸時,已經沒了氣,獨孤見他已死,便詢問李秀一是否確定殺人案件就是了空所為。李秀一將眾人帶到了空的牀鋪面前,將了空藏在牀下的狼皮衣服和一些名牌翻了出來,這個案件看上去也像是隨着面前的證據告終了。李秀一拿出之前方駝子送給自己護脖子的鐵片,告訴獨孤自己不願欠他人情,但獨孤卻説自己還沒找到方駝子,更不可能讓方駝子給他送東西。夜晚,李秀一對着狼皮沉思,他認為了空並不是穿着狼皮行兇的殺手。他穿上狼皮將正在給了空超度的和尚們嚇跑之後,查看了了空的屍體,了空的雙手白嫩,根本不符合殺手的特徵。和尚們報了案,獨孤和韋若昭以及老韓帶人來到寺廟。韋若昭撿到了李秀一的鋼針,她告訴獨孤狼人應該是李秀一所扮。獨孤知道李秀一已經想到了空一事存在蹊蹺,便和韋若昭一起去調查和尚們。韋若昭詢問有沒有人知道了空是否會水,一個小和尚證明了空曾經在自己落水時救過自己。李秀一從了空牀鋪下面找到的名牌中,有一個是蕭御史的,獨孤猜到兇手是故意想令他們放鬆警惕,從而伺機而動,刺殺蕭御史,便趕緊和庾瓚帶上人馬,來到蕭御史家中。


    第20集

    庾瓚帶人將蕭御史的府邸保護了起來,這令李秀一大為惱火,他本想趁殺手對蕭御史下手時抓獲他,但現在計劃都被庾瓚給破壞,他只能另想辦法。庾瓚説李秀一不懂官場的事,雖然蕭御史不在自己的管轄區域,但如果這次他能有所表現,便能得到升官發財的機會。離開的路上,李秀一回憶起往事,當年他娘喝了他下了毒的茶水死後,他將所有罪都嫁禍在了繼父身上,因為他還年少,判案的大人沒有懷疑他,直接定了他繼父的罪。但當時一個洛陽金吾衞的人看出了李秀一説謊,他覺得李秀一身上有狼的氣息,便決定帶他回洛陽加入金吾衞。可後來李秀一戾氣難除,被趕出了金吾衞。雖然庾瓚的人將蕭御史的府邸保護得密不透風,但蕭御史還是被狼人所傷,並且被嚇得神志不清。趁着庾瓚和老許查看蕭御史的病情時,獨孤觀察了房間窗口,發現了一塊黑色布料。蕭御史已經發瘋,不能説出有關兇手的線索,李秀一向庾瓚表示,自己有辦法可以抓到殺手。他的辦法是不要將蕭御史發瘋的消息透露出去,並且在府裏營造出蕭大人正常生活處理公務的假象,這樣兇手必定會不甘心,再次回來行兇。可李秀一那天晚上在屋頂等了一夜,卻一直沒有等到殺手。第二日,李秀一找到庾瓚,認為是庾瓚不小心透露了蕭御史發瘋的消息,殺手聽到了消息,才沒有再次前來,可庾瓚強調自己並沒有透露過消息。獨孤其實已經猜到兇手是誰,他決定和李秀一合作,引出殺手現身。李秀一回家穿上了狼皮衣服,來到蕭大人房間,假裝襲擊庾瓚。這時,金吾衞一個捕頭江平上前與李秀一對峙,他的行為中透露出狼的習性。在幾次試探之後,獨孤和李秀一確定了江平就是狼人殺手,在他們的追問下,江平承認了自己就是狼人殺手,而了空正是他的表弟。


    第21集

    賭場中喧鬧聲不絕於耳,李秀一站在一堆人中,眼見着輸光了手中的錢,卻毫不在意。站在對面的老許上前表示不解,李秀一但笑不語,老許又説想要學一學李秀一的本事,李秀一隻告訴他,要想學本事就得先學會輸。他的思緒飄回當年,那次他被師父趕出金吾衞後,便在門外長跪不起,師父見他態度誠懇又倔強,才原諒了他。從賭場離開後,李秀一和獨孤並肩走在路上,最後在一條巷子入口前停下。獨孤拿着一枚銅錢,知道方駝子的住處就在眼前的巷子中,便和李秀一走了進去。倆人來到一間酒店,一個小二上前帶話,問誰是小爽子爺,獨孤應承下來,小二便帶着李秀一和獨孤走上樓,將他們送進了一間包房。包房中的桌子上擺放着酒菜,李秀一沒有戒心地坐了下來,但獨孤卻忽然察覺出一絲不對。剛才他路過樓下大堂,那裏雖然坐着很多酒客,但他卻沒有聞到一絲酒味。李秀一跑出包房一看,樓下果然已經空無一人。獨孤將房中的包袱打開一看,裏面竟是一些贓物,立即意識到知道他們是被人陷害了。外面傳來衙門捕頭的聲音,獨孤和李秀一隻好躲到屋頂,逃過抓捕。獨孤知道是千面佛不願放過自己,李秀一聽見獨孤説到千面佛,便想起自己與千面佛的恩怨。他當年在金吾衞當差,一直帶着自己的師父卻被千面佛陷害致死,還告誡自己今後千萬不要再為官。李秀一找到自己的師兄,倆人已經三年未見,而這次李秀一是有事相求。韋若昭想找到獨孤畫中的女子,而李秀一的師兄人脈頗廣,幫韋若昭找到了畫中女子的表妹。畫中女子名叫柳婉兒,是一名有名的琴師,但現已失蹤。而她的表妹胡小姐,竟講出了一段令韋若昭無法相信的往事。在胡小姐的指認下,獨孤竟然成了專門欺騙女子的騙子潘爽。


    第22集

    老韓帶着金吾衞的捕頭來到一間古玩店,砸了幾樣東西之後,命令小二趕緊將掌櫃找來。原來這間古玩店的掌櫃已經欠了庾瓚將近一年的利錢,老韓是來替庾瓚收利錢的。古玩店的王掌櫃一個勁兒解釋自己手頭緊,暫時還不了利錢,這時庾瓚走了進來,威脅王掌櫃要將自己賜的牌匾拿走。這樣,外面的各個幫派要是來店中搗亂,自己也就幫不了他了。説話之時,庾瓚順手拿起一件金器,他注意到這金器竟然是朝廷的貢品。庾瓚趕緊詢問王掌櫃東西是哪裏來的,王掌櫃禁不住庾瓚的恐嚇,説出東西是從康崑崙手中收來。庾瓚沒有通知獨孤,自己帶人去了康崑崙家中,打算自己破案。正巧康崑崙不在家中,庾瓚便安排人暗守在他家門外,等待消息。為了弄清楚金器是否為真,庾瓚帶着金器來到了專門給朝中製作金器的匠人處,將金器拿給他查看真偽。匠人一見到金器,便大為稱讚。這個金器做工精緻,應該是康國貢品,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流落到民間。庾瓚吩咐匠人不要將消息透露出去,之後離開。榮枯酒店燈紅酒綠,使者康連城帶着手下們在這裏,準備通宵作樂。韋若昭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為了獨孤與柳婉兒的事悶悶不樂。碧蓮見她情緒低落,便上前與她聊天。韋若昭問碧蓮知不知道獨孤是給誰去上墳,碧蓮猜測是給柳婉兒。夜色深沉,風吹草動,獨孤坐在一座墳前,給死去的柳婉兒燒了一張畫像。墓碑上寫着“愛妻柳婉兒”,原來在獨孤心中,早就將柳婉兒視作了自己的妻子。獨孤想起自己與柳婉兒的相識,那年他為了奔雷琴,故意撞上柳婉兒的馬車,之後得以在柳婉兒家中修養,沒想到卻對她生了情愫。榮枯酒店的喧鬧還沒有結束,康連城酒勁上頭,對谷大廚的烤全羊大表不滿,惹得谷大廚叫嚷着要拿刀砍死康崑崙。


    第23集

    康連城喝多了酒,大鬧榮枯酒店,他藉着酒勁向眾人大講自己的心聲。在長安的生活一直都充斥着各種聲色犬馬,熱鬧之後盡是虛無,如今他即將回國,這樣的日子也將離自己而去,不免引人唏噓。碧蓮見他借酒發瘋,上前想打圓場,但康連城卻不願聽碧蓮的勸,繼續東倒西歪地飲酒作樂。柳婉兒墳前,獨孤想起心愛的人,喃喃自語地訴説着念想,好多年過去了,他每年都會來此祭奠愛人。曾經,獨孤為了得到奔雷琴,便故意接近柳婉兒,後來被柳婉兒識破他是懷有目的接近自己。彼時的獨孤其實已經對柳婉兒心生愛慕,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得到了柳婉兒的原諒,還將奔雷琴贈與自己。天還未亮,庾瓚揣着金器來到榮枯酒店,想請人幫忙查看。他走上二樓,與正準備去一樓上廁所的阿得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摸黑往走廊裏走去。突然,庾瓚被腳下什麼東西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上。他嘟囔着低下頭湊近看,沒想到卻被嚇了個半死,腳下躺着的竟是一具無頭屍體。康國正使康連城被謀殺,榮枯酒店發生這麼大一樁命案,庾瓚立即召集了所有人,挨個詢問清楚。殺人兇器是一把菜刀,有人認出這正是谷大廚的刀,再聯想到前一天晚上谷大廚説要砍死康連城的話,大家都懷疑起兇手就是谷大廚。康國副使戴爾斯聽見動靜也走出了房間,眾人面面相覷,都急於撇清自己與案件的關係。因案件還未查明,兇手也無法確定,眾人都被告知需要留在榮枯酒店,協助破案。副使戴爾斯發現了庾瓚所持的金器,拿過來一看果然是自己國家的貢品,他認為庾瓚官階低,根本不可能擁有這麼高級的寶貝。而康連城是康國正使,擁有貢品並不難,那麼第一個發現康連城屍體的庾瓚,也就同樣有殺人嫌疑。


    第24集

    面對副使戴爾斯的懷疑,庾瓚選擇了避嫌辦案,他命人去找回獨孤的同時,將希望寄託在了獨孤的徒弟韋若昭身上。獨孤的能力眾人都是有目共睹,而韋若昭一直跟着他學習辦案,由她來主持辦案,大家都沒有異議。戴爾斯雖不滿由一個女人來破案,但眼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韋若昭臨危受命,卻並不慌亂,她立即僅僅有條地開始分析起案情。據韋若昭的提醒,庾瓚開始講述自己在發現屍體前的行為,他在酒店門外敲了很久的門,最後是翹翹給自己開的門,之後自己上樓,就發現了屍體。而谷大廚則表示自己在與康連城吵完架後就上了樓,之後喝了悶酒早早就睡下,直到被外面發現屍體的眾人吵醒。夥計們相繼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到翹翹的的時候,她提到了自己昨晚在扶康連城回房間的時候,遇見了米婭扶着的戴爾斯,戴爾斯還與康連城開了玩笑。大家都説完了之後,韋若昭便請戴爾斯講述,但戴爾斯卻強調韋若昭還未講述。韋若昭見他如此,便將自己昨晚入睡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而之後,戴爾斯也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並且還將一點沒有人提到的重要訊息講了出來。昨天半夜,他由於被餓醒,曾經聽見了二樓傳來的異樣的聲音,但當時他未注意,現在他想來,那就是康連城的屍體被拖出房間的聲音。而且,當他進去廚房想將羊頭割下來拿回房間吃時,就已經找不到谷大廚那把刀了。所以他不得不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刀,慢慢將羊頭割下,之後拿回房間吃的乾乾淨淨。而這期間,他聽見了兩次有人從過道走過的聲音,剛才卻沒有一個人講起。在座的眾人相互猜疑卻又無法證明,這時,一直在外聽着的李秀一走了進來,他告訴眾人,自己將用假設的方法找出兇手。


    第25集

    康國正使康連城在榮枯酒店中被人謀殺,在命案沒有真相大白之前,眾人都將留在酒店中,協助破案。李秀一來到酒店,將每個人都當作兇手假設了一遍。李秀一指出今天不在這裏的獨孤存在殺人嫌疑,而韋若昭有可能就是獨孤的幫兇。在李秀一的推論下,獨孤因為貪錢,夥同了完全聽命於自己的徒弟韋若昭,將康連城殺害。在這之後,李秀一的假設並沒有停止,他又將矛頭指向了戴爾斯。在他的推想下,戴爾斯因為不甘於只當個副使,便起了殺意,而米婭則被他認為是戴爾斯的情人,是協助他殺人的幫兇。米婭覺得冤枉,一直強調自己沒有殺人,情急之下,她説出了戴爾斯的秘密。原來戴爾斯喜歡的是男人,曾經米婭還撞見過戴爾斯和康國通譯在一起。這件事一直是戴爾斯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突然被曝光,令戴爾斯大為惱火。同樣,酒店掌櫃碧蓮也沒能逃過李秀一的假設論。眾所周知,康連城是個出類拔萃一表人才的男人,但同時他也是個花心的男人,而碧蓮一直和他有曖昧的關係。如今康連城即將回國,碧蓮為了能永遠留住康連城,便命令阿得幫助自己將他謀殺,之後將康連城的人頭裝進盒子,用石灰封存。面對李秀一一連串的推論,碧蓮連連反駁,她堅稱自己根本沒有殺過人。正在李秀一還沉浸在自己的假設中時,老韓給韋若昭拿來了有力的證據,韋若昭叫停了李秀一,宣佈自己新的發現。原來老韓去搜查了眾人的房間,最終在阿得的房間中搜出了許多金葉子。阿得作為一個普通夥計,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多的財物,很有可能這些金葉子就是他殺了康連城之後取得。案件唯一的證據將阿得推向了殺人兇手的身份,這時,碧蓮卻又公佈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原來,阿得的金葉子是她給予,而他們倆人早就已經是情人關係。阿得的嫌疑被洗清,但他又回想起了一點,那就是昨晚在去碧蓮房間時,看見有人影進了翹翹的房間。韋若昭和李秀一將注意力轉移到翹翹身上,翹翹只好將林昌嗣來過自己房間的事説了出來。


    第26集

    林昌嗣一口咬定自己只是來找翹翹,他説自己是借了一把竹梯子,從圍牆翻了進來,然後就穿過迴廊直接進了翹翹的房間。林昌嗣不僅強調了自己的清白,還將另外一個證點講了出來,那就是他當晚在迴廊中見到過韋若昭正在二樓窗户往外觀望。這個新的發現令李秀一竊喜,他又將矛頭指向了韋若昭和獨孤仲平。加上獨孤外出一直未歸,李秀一便對韋若昭施加壓力,步步緊逼,告訴她不要再奢望獨孤在殺人後還會回來。酒店大堂內氣氛緊張,案件完全沒有新的進展,眾人面面相覷。就在此時,大堂的大門被人推開,兩日不見的獨孤像是一道希望之光,照進了韋若昭的眼裏。隨着獨孤的歸來,庾瓚與眾人都燃起了新的希望,將破案的重責託付在了獨孤身上。剛巧獨孤在回來的路上,經過東市放生池時,見到百姓都在擠往放生池方向圍觀,便跟着看了,發現竟然是一顆人頭。獨孤和庾瓚跟着老許同去檢查屍體,那顆從放生池打撈出來的人頭已經面目全非,顯然是被池中的烏龜金魚之類的啃啄的結果。儘管面目無法辨認,但老許還是通過人頭與屍體之間的痕跡,鑑定出了那就是由谷大廚的菜刀所留下的刀口,並且完全吻合。既然人頭是在外被發現,那説明兇手並不是酒店中的人,獨孤決定和韋若昭一起外出查案,而李秀一則主動提出陪同他們一起外出,獨孤知道李秀一還是認為自己有嫌疑,所以想要看住自己。康崑崙的管家找到庾瓚,上報了康崑崙失蹤的消息,他説自從上次庾瓚派人去康家找康崑崙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去。一旁的戴爾斯認為也許康崑崙的失蹤和康連城的死有關,就讓庾瓚對管家進行了審查。之後管家如實交代了康崑崙與康連城合作賺錢的事,這倆人一直串通起來將康國上貢的金器私自運出轉賣,之後再對半分贓。而康崑崙失蹤那天,的確就是去找康連城要債的。據此,康崑崙也就有了殺人的動機。


    第27集

    太學院書生林昌嗣攬下了殺人的罪責,他主動翻供,承認自己因為看不慣康連城的淫色本性,所以索性在對翹翹示愛無果之後,將喝醉沉睡中的康連城殘忍殺害。隨着林昌嗣的翻供,真相似乎已經大白,眾人都對他指指點點,指責他是人不可貌相的衣冠禽獸。但跪在庾瓚面前的林昌嗣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只是反覆強調自己對翹翹的愛天地可鑑,他的話獨孤都一一聽在了耳裏。案子已破,眾人都如釋重負,碧蓮和庾瓚提議在榮枯酒店中擺下酒席,讓大家放鬆一下。晚上,酒店中又恢復了以往熱鬧的景象,眾人喝酒跳舞,將由康連城的死帶來的沉重氛圍拋到了腦後。獨孤一人坐着喝酒,韋若昭和李秀一找到他,將倆人對於林昌嗣認罪一事的新發現告訴他聽。獨孤聽完他們的話,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好奇,甚至是有點漠不關心。獨孤將韋若昭和李秀一喊到自己房中,講述起了他們一直關心的柳婉兒。在獨孤的回憶中,有一個叫做潘爽的男子,他專門以騙人為生,且騙術高超。某一次潘爽受人之託,要從一個女子手中騙到奔雷琴,那個女子就是柳婉兒。他成功地接近了柳婉兒,並且還得到了柳婉兒的承諾,只要他在她身邊學琴一年,就可以得到奔雷琴。但意外總是來得太突然,他不僅對柳婉兒生出了感情,還被人當着柳婉兒的面揭穿了騙子的身份。同樣也對潘爽有了感情的柳婉兒受不了這個現實,選擇了離家出走。潘爽找了很久,終於在自己曾經描繪過的地方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柳婉兒,並且答應柳婉兒今後一定做個好人。故事講完了,孤獨就是那個潘爽,韋若昭選擇相信,但李秀一還是對獨孤是否真的變好了感到懷疑。李秀一將在魚池中發現的人頭帶了出去,最終找到了一個認識這顆人頭的人,帶回了真正屬於這顆人頭的屍體。這個死者叫沙安答,是一個樂師。而這具屍體的發現,也證明了林昌嗣是在説謊,他殺的是沙安答,並不是康連城。


    第28集

    隨着新屍體的發現,李秀一知道顯然是林昌嗣説了謊,他所殺的只是一個胡人樂師沙安答,並不是康連城。庾瓚和戴爾斯以及李秀一等決定去金吾衞提審林昌嗣,重新整理案情。獨孤卻不願與他們同去,他表示自己累了,便讓翹翹扶着自己回房間休息。林昌嗣跪在金吾衞殿下,庾瓚説出人頭根本不是康連城的,問林昌嗣為何要説謊。林昌嗣面不改色,順着庾瓚的話將沙安答的死也攬在了自己頭上,他説自己是在殺了康連城之後,躲在竹店中想等坊門開,好及時逃回家中。後來恰巧遇見了路過的沙安答,就殺了他。他話音剛落,就被李秀一給找到了漏洞,原來沙安答那天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林昌嗣所説的地方,因為據李秀一調查,沙安答在前一天去了另一個地方演出,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城。見謊話被戳穿,林昌嗣趕緊又重新坦白,稱自己是因為欠了沙安答的錢還不起,所以便殺了他。但當李秀一問道康連城的人頭被他扔在哪裏時,林昌嗣只説是被自己扔到了城外郊區,卻説不出具體在哪處。他不願再多説,只是告訴庾瓚,自己願意畫押認罪。庾瓚見他願意承認這兩筆殺人案是自己所為,便打算讓他畫押,但戴爾斯卻堅持,只要康連城的人頭還沒找到,就不可以結案。韋若昭和李秀一都看出了林昌嗣是在替人掩護,而值得他掩護的,就只有翹翹。為了試探出翹翹,韋若昭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將翹翹帶到大牢中,讓她與林昌嗣見最後一面。林昌嗣見到翹翹來見自己,激動地表明自己對她的愛意,還説自己不求回報。但翹翹對於林昌嗣的情意絲毫不為所動,她的絕情讓在一旁偷聽的韋若昭感到懷疑。在韋若昭的設局之下,翹翹暴露了自己,她趁着夜色打算挖出人頭,被早就等着她的李秀一等人捉住。翹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便認了罪,承認自己是因為感情問題殺了康連城。但案件顯然並沒有隨着翹翹的歸案結束,當戴爾斯見到翹翹挖出的人頭時,他發現這並不是康連城的人頭。


    第29集

    從榮枯酒店後花園挖出的人頭被戴爾斯指出不是康連城的,這讓原本以為案件終於要告終的庾瓚心中不悦,認為戴爾斯是在故意找茬。庾瓚與戴爾斯為了人頭一事爭吵起來,戴爾斯堅持要求金吾衞查清整件案子。因為戴爾斯的堅持,獨孤決定出手幫大家認清案件的真實性。他將大家都聚集到酒店大堂中後,開始整理整個案件。首先,這個案件最大的疑問就是死者的身份,獨孤將一件大家從來沒想到的事實講了出來,那就是死的人並不是康連城,而是與康連城合夥做生意的康崑崙,這令所有人都驚訝不已。康連城因為欠了康崑崙一大筆錢,又被康崑崙逼着還債,所以預謀決定除掉債主。他故意約出康崑崙,向康崑崙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將錢還上,並且還請他喝酒。之後以酒館中的酒不好喝為由,將康崑崙請上了自己的馬車,並且拿出了康國上貢的好酒與他同飲。家鄉的好酒令康崑崙大醉一場,他不知道的是,酒中早就被康連城下了蒙汗藥。康連城知道獨孤那天會出城,便特意將生日宴挑選在當晚,以便計謀能順利執行。康連城將暈過去的康崑崙藏在放酒的大箱子中,帶進了酒店後廚。晚上,當所有人都喝醉之後,康連城也裝醉離開。只是他並沒有去自己房間,而是躲到了裝酒的箱子中。而箱子中的康崑崙,已經被換上了康連城的衣服,由翹翹扶着進了康連城的房間。在所有人都睡去的夜裏,翹翹去後廚放出了康連城,倆人帶上谷大廚的刀,摸進了二樓,殺了康崑崙,並且砍下了他的人頭。將人頭埋在酒店後院中後,康連城才翻牆逃走。而林昌嗣則是因為見到了翹翹裙襬的血跡,知道翹翹與命案有關,為了能讓翹翹脱身,才去殺了一個胡人,又將人頭特意扔去了東市,好迷惑金吾衞。案件真相大白,韋若昭帶人追出城外,攔下了正準備離開的康連城。


    第30集

    榮枯酒店中,大家聚在一桌暢飲交談,老許叫喚着碧蓮瞧不起人,沒有拿出最好的酒給自己喝。碧蓮見老許喝了酒之後開始説大話,便揶揄他在金吾衞賺的工錢根本喝不起好酒。老許在碧蓮的激將法下,將懷中的錢幣掏出來放在了桌面上,稱自己並不缺錢,讓碧蓮儘管上好酒好菜。老許的錢都是在賭場中贏回來的,韋若昭想讓獨孤勸阻老許,不要在賭場中迷失了自己,但獨孤卻告訴韋若昭,只有等老許吃了苦頭,才會回頭,現在他是不會聽人勸的。庾瓚正在和老韓等人鬥蛐蛐之時,庾夫人突然帶人衝了過來,要打庾瓚。老韓趕忙護住庾瓚。庾夫人大罵庾瓚,説自己弟弟在煙花之地見到了庾瓚,而且裏面的姑娘也稱自己與庾瓚有交情。庾瓚根本沒有去過煙花之地,老韓也證明他一直是與金吾衞的人在一起,並沒有出去過。但庾夫人不依不饒,並且派獨孤和韋若昭一起去查清楚事情。韋若昭喬裝成男子,與獨孤一起來到據説是庾瓚常去的妓院,找到了紫煙姑娘。獨孤給紫煙看了庾瓚的畫像,紫煙對獨孤描述的庾瓚特徵漫不經心地一一應承下來。獨孤知道來這裏見紫煙的不可能是庾瓚,他想請紫煙幫忙在庾夫人面前作證,證明並不是庾瓚來找的自己。獨孤拿出一緡錢,想請紫煙收下,但紫煙卻大表不屑,還聲稱庾瓚的出手更為大方。庾瓚一向小氣,獨孤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作風。為了儘快消除庾夫人的疑心,獨孤找人故意在她面前演了一齣戲,令庾夫人相信了是有人在冒充庾瓚招搖撞騙。但隨即庾瓚又找到獨孤,告訴他自己金吾衞右街史的金腰牌被人偷走了。老許被人當成賭鬼,利用他貪財好賭的心理,將他騙到了一個私人賭會,而騙他的幕後老闆原來竟是方駝子。方駝子原本以為老許只是一個賭鬼,沒想到老許竟是金吾衞的仵作,只好讓人將他又送走。路上,送老許離開的人突然趁他不注意掏出了匕首,想殺人滅口。還好老許反應敏捷,逃離了殺手。


    第31集

    老許反應敏捷,得以保全一命,但也受了一些傷。他好不容易才跑回了金吾衞,讓老韓幫他處理傷口。老許氣不過自己被人擺了一道,等到獨孤和韋若昭回到衙門之後,一行人便準備返回他逃出來的那個地方,實施抓捕。獨孤問老許是否還能記得那個地方在哪,老許因為受傷,所以一路上都留下了他的血跡,眾人順利找到老許被騙的地方。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那裏已經空無一人,並且原先的佈置也已被全部撤去。只有之前偷襲老許不成的小鬍子,胸口插了一把匕首,躺在了大堂中。老許見他死了,打算上前查看屍體,卻被獨孤告知小鬍子是自殺,並非他殺。他們又來到先前老許參加聚賭的地方,結果不出獨孤所料,此處也已經人去樓空。老許將自己當天晚上的遭遇告知了獨孤,獨孤也從老許口中證實了是方駝子在參與策劃此事。獨孤給老許貼上了假鬍子,並且請來了庾夫人幫忙。眾人不明白為什麼要請庾夫人幫忙,獨孤便告訴大家,因為庾夫人是前任宰相之女,他們當中只有庾夫人認識當朝大官的臉。庾夫人看着貼了鬍子的老許,想起來他與左羽林軍將軍牛成長得極其相像。為了調查這件事情,獨孤去了鬼市,查找消息。而韋若昭因為關心他的安全,便一路跟蹤着他。之後獨孤見到了方駝子的馬車,便打算跟上,但由於體力不支,逐漸被落下。還好韋若昭機靈,以金吾衞的身份徵用了路人的馬匹,帶上獨孤跟上了方駝子的馬車。倆人跟着馬車來到了一處高牆宅院,還見到了冒充庾瓚的騙子。韋若昭爬上大樹,見到院子中竟然到處是假扮成金吾衞的人,並且這些人似乎是在排演什麼。回到房間之後,獨孤説出了自己的擔憂,他懷疑是千面佛在策劃這一切。而且,獨孤告訴韋若昭,自己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第32集

    李秀一潛伏在小白龍的房間中,抓住了前來找小白龍的方駝子,並且逼問方駝子千面佛的下落。方駝子告訴李秀一千面佛已經死了,李秀一不相信,將方駝子的手狠狠踩在地上,逼他説出真話。但方駝子一口咬定千面佛已經死掉,並且説出千面佛的死與獨孤仲平有關。據方駝子所説,當年有一次,同為千面佛手下的獨孤仲平與他一起喝酒,結果方駝子喝多之後,講出了一件獨孤從來不知道的秘密。原來獨孤的父親因為捕頭的身份,被死敵千面佛設計害死,後來獨孤的母親得知了此事,便想要找千面佛報仇。她找準機會,想報仇雪恨,但沒想到最終卻害死了自己。而當時還尚年幼的獨孤,就被千面佛帶回撫養長大,並且一直得到千面佛的照顧。當時還是千面佛手下的獨孤,得知了此事之後,便找千面佛報了仇。方駝子的話令李秀一半信半疑,他又問了千面佛的墳墓所在之處,決定前去探查真偽。而當他走後,方駝子立即與千面佛見了面,這一切竟然都在千面佛的計劃之中。是他故意引來李秀一,以方駝子之口將自己死去的消息透露給李秀一,並且希望能借李秀一之口再將消息傳遞給獨孤。方駝子不明白為何千面佛要如此大費周章,當年他假裝喝醉將獨孤父母之事説出來,也是受千面佛之意。千面佛卻命方駝子不要多問,日後他自會明白。獨孤和韋若昭排查出了方駝子他們設局行騙的對象,那就是安王爺。他們利用人假扮成各個官員,並且設了一個假的私人賭球會,以此引誘安王爺下注。安王爺被騙入局,在一旁人的唆使下,下了極大的賭注。而等待他的,將是一場註定的輸局。


    第33集

    場外馬球比賽開始,安王爺坐在千面佛設置的假賭場內,愜意地等待着比賽結果。在他的預想中,這是一場必贏的賭局。直到場外來報比賽結果,安王爺才發現自己被人騙了。心知被騙的安王爺讓賭場的人給他退回賭注,但賭場的人卻告知下注不退的規矩。就在安王爺與賭場的夥計交涉之時,假冒的庾瓚帶着假冒的金吾衞走了進來,聲稱要查封這個私人賭場。安王爺見來了衙門的人,急忙向假庾瓚表明自己王爺的身份。但假庾瓚卻表示不相信他的身份,並且吩咐手下人將安王爺帶回審問。安王爺一再表明自己的身份,但無奈他不知自己早已經掉進了一個大的圈套,眼前的假庾瓚根本不會聽他的話。就在這時,真庾瓚帶着獨孤等人趕到了賭場,並且立刻將假庾瓚等人包圍了起來。見假庾瓚與真庾瓚長得如此相似,老韓等都驚歎不已。躲在門後的方駝子見事情不妙,對假庾瓚使了個眼色,之後逃走。獨孤察覺到門後的情況,趕緊和老韓以及韋若昭追了過去,但卻不見人影。而方駝子在逃走之時,將機關拉下,一塊布罩從房間頂上落下,將真假庾瓚倆人罩在了裏面。等布罩被拿開之後,眾人已經分不清真假庾瓚,且倆人都自稱是真的。倆人糾纏不清,老韓不知該捉拿哪個庾瓚,幸虧獨孤這時出手相助。他故意説聽王爺的判斷,王爺説誰是真的,那麼那個人就是真的。假庾瓚對王爺的態度顯然不像真庾瓚那麼低三下四,一下子露了破綻。在獨孤的幫助下,金吾衞順利地捉拿了假庾瓚,將其關進了大牢。晚上吃飯之時,獨孤突然感覺不妙,眾人到牢中一看,假庾瓚果然已經自盡身亡。獨孤計算失策,躲在房中不願出來,他想起以前在千面佛身邊的日子,心情萬分複雜。李秀一被方駝子告知千面佛已死,便來到了他的墳前。但他卻遇上了一個盜墓賊,而且得知了千面佛的墳墓是個新墳。


    第34集

    千面佛的墳墓是個新墳,顯然下面埋着的也不可能真的是千面佛,李秀一心知被騙,便趕回了榮枯酒店。他找到心情低落的獨孤,表示自己有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他。於是,李秀一帶着獨孤和韋若昭,三人一同策馬而行,往千面佛的假墳墓前去。他們三人來到墳前,李秀一找人將墳墓挖開,獨孤這才知道,這麼多年他一直被千面佛騙了,他根本就沒死。獨孤被這個消息重擊,他開始不停地重複着千面佛曾經説過的話,頭腦陷入了沉思。李秀一將韋若昭拉到一旁,告訴她不必太過擔心,但韋若昭一直擔心獨孤的狀態。獨孤在千面佛的假墳前站了一會兒,之後便騎馬離開,韋若昭和李秀一也隨之離開。回到長安之後,獨孤找到庾瓚,讓他在榮枯酒店開一個私賭會。庾瓚一開始不敢,但獨孤告訴他,假庾瓚等犯人不明不白死在牢中,已經給他的仕途帶來了影響,何不趁着這個機會,以給安王爺辦事為名,查出方駝子這個案子的幕後黑手。更何況,不管怎麼樣,他還可以趁此大撈一筆。庾瓚聽從了獨孤的話,將榮枯酒店停業,開始操辦私賭會。而庾夫人則出面,請了左羽林軍牛成將軍來助陣私賭會。榮枯酒店的私賭會規模較大,而且還有庾瓚這個金吾衞右街史作為保護傘,消息傳開之後,大家都放下心,前來參加賭會。獨孤知道安王爺會來,並且安王爺是個好色之徒,就讓韋若昭精心打扮一番,去招呼安王爺下注。榮枯酒店設賭的消息也傳到了千面佛耳中,他知道這是獨孤故意想引他現身,方駝子勸千面佛不要上鈎,但千面佛卻還是命方駝子前去下了注。酒店中人頭攢動,安王爺跟着牛成下了注,認為自己這一次一定會贏。而方駝子則一人買了兩面贏,並且賭注下得很大,讓人猜測不到他的心思。榮枯酒店中賭球的眾人都焦急地等着比賽結果,前方消息不停傳來,比賽分數逐漸拉平。但最後一球結束,阿得回來的時候,臉色卻無比無奈。令獨孤沒想到的是,比賽竟然是左羽林軍贏了,這結果連左羽林軍將軍牛成都感到不可思議。牛成上前拉住阿得,以為是他看錯了比分,但阿得卻告訴他自己真的沒有看錯,而且最後一球不是左羽林軍進的,而是對方拼命往自己球門裏打進的。一旁的方駝子悠悠然上前,他押了一千緡,而且賠率是一賠十的,這下榮枯要賠他一萬緡錢。底下押贏了的人也嚷嚷着讓碧蓮給錢,碧蓮和谷大廚一時沒了主意。一直站在屏風後面的獨孤和韋若昭目睹着外面的情況,獨孤知道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便讓韋若昭出去告訴大家,榮枯一定會信守承諾,大家贏到的錢會一分不少地拿到自己手中。而方駝子的錢則暫時先賠三成,剩下的七成幾日之後再給。碧蓮令谷大廚將懷中的錢拿給了方駝子,這令輸了比賽的安王爺十分不滿。韋若昭在獨孤的示意下上前相勸,但安王爺還是衝上前想阻止方駝子拿錢,並且叫嚷着那是他的錢。方駝子不理睬他,將錢歸為己有。


    第35集

    榮枯的私賭會剛開張一日,就遭受了如此大的損失,庾瓚的錢更是賠的所剩無幾。因為賠不起方駝子剩下的七成錢,獨孤建議賣掉榮枯來湊齊,大家聽了情緒都陷入了低谷。碧蓮雖然是榮枯的老闆娘,但她告訴大家,這間酒店本來就是庾瓚和獨孤出錢所開,所以她願意聽獨孤的安排。庾夫人聽説了賭會賠錢的事情,來到榮枯門前與庾瓚大吵了一架,更指責獨孤是害得自家傾家蕩產的罪魁禍首。庾瓚為了維護獨孤,當着很多人的面呵斥了庾夫人。最終,大家還是都搬了出去,獨孤和韋若昭則住進了庾瓚安排的客棧。但其實這一切,都是獨孤的苦肉計,他想逼着方駝子再賭一場。獨孤令韋若昭將一大筆錢送到了安王爺手中,並且激將安王爺出面,與方駝子繼續對賭。幾日之後,方駝子前來榮枯拿回自己剩下的七成錢,他坐着馬車施然前來,令圍觀的羣眾羨慕不已。碧蓮帶着谷大廚等人站在酒店前,將錢一分不少的搬上了方駝子的馬車。方駝子拱手寒暄,直言碧蓮老闆娘守信用,而碧蓮則告訴方駝子,自己已經不是榮枯的老闆娘了,榮枯即將出手他人。方駝子正準備離開時,安王爺從人羣之中走了過來,他攔住了方駝子,並且向方駝子出示了紅色的戰帖。安王爺存心為難方駝子,方駝子便應下了這個賭局,倆人將在兩日之後賭上最後一場馬球。當庾瓚知道這一切都在獨孤的計劃之中,大呼自己被嚇得不輕。獨孤讓庾瓚去找長史大人,並且要説服長史大人在馬球那天調來將軍的親衞隊。庾瓚便按照計劃找到了長史大人,將安王爺要與方駝子賭球的事情告訴了長史大人,並且添油加醋描述了這件事的危害。長史大人聽了庾瓚的話,覺得不無道理,便答應了庾瓚,會用將軍的令牌將親衞隊調動到馬球賽現場。而另一方面,李秀一則在與獨孤謀劃之後,找到了正在與將軍千金私會的球隊隊正賀擒虎。他拿走了賀擒虎的球杆,和將軍千金的貼身衣物,之後找到了方駝子。李秀一告訴方駝子,不管是之前的比賽,還是接下來的比賽,都在獨孤的計劃之中,而自己則願意幫助方駝子贏得比賽,只要事後能分得一半賞錢。方駝子見到了賀隊正的球杆,便爽快地與李秀一達成了交易。晚上客棧房間中,獨孤將自己與千面佛的恩怨告訴了韋若昭,他告訴韋若昭自己不會殺了千面佛,他只是要打敗他。而當年千面佛沒有將所有本事都傳授給他,這是他後來才自己領悟到的一件事,因為千面佛竟然可以將騙人的手段用在自己人身上。韋若昭戲問獨孤是不是也對自己留了一手,獨孤沒有明確回答,只笑着告訴韋若昭等到自己覺得她難纏的那天,也許會。千面佛決定自己親自出山,與獨孤賭上最後一把,方駝子跪着懇求千面佛,求他不必如此。面對方駝子哀切的懇求,千面佛只好告訴他,其中道理日後他便會明白。


    第36集

    翌日早上,韋若昭換上了隨從男裝,跟在安王爺身後,來到了慶雲樓。倆人走上閣樓,一個青年男子便走上前來拱手招呼,而他身後跟着的就是帶着面罩的千面佛。青年男子自稱是方駝子的兒子方十二郎,因方駝子身體不適,便代父前來。閣樓能直接觀看下面的馬球比賽,比賽聲響,安王爺和十二郎便開始觀看起比賽。韋若昭直覺感到眼前帶着面罩的老僕不對,便以腹部不適為由下了樓。獨孤就在樓下路邊的馬車裏,韋若昭上前將樓上有個奇怪老僕的事告知了獨孤。孤獨便換上了韋若昭的衣服,親自上樓查看。獨孤走在樓梯上,突然頭疼欲裂,他隱約察覺到樓上的人,也許就是自己這些年一直放不下的千面佛。安王爺見獨孤上來,便命令他去為自己沖茶。獨孤慢慢接近帶着面罩的老僕,他知道,面紗後面的正是千面佛。庾瓚在衙門前等到了長史大人,長史大人一行人騎着馬,而庾瓚和老韓等則跟在後面,一路奔跑來到了慶雲樓外。倆人來到慶雲樓裏面,等待他們的卻是安王爺的皇兄陳王爺。陳王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並且他不知從何處也得知了安王爺與平民百姓破家對賭的消息,還稱自己是奉聖上之命來處置此事。庾瓚和長史大人不敢多言,只好跟着陳王上了樓。隨着陳王一個隱晦的手勢,陳王帶來的弓箭手們立刻齊刷刷地排好了陣型,將箭頭直指對面房間裏的安王爺等人。庾瓚竭力勸阻,但弓箭還是密密麻麻飛射了出去。安王爺藏在桌子底下,逃過一劫,但千面佛卻為了救獨孤,被亂箭穿過,倒在了地上。千面佛的死令獨孤像是失去了三魂六魄,任身邊人再怎麼相勸,他自不言不語。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榮枯酒店熟悉的閣樓裏,身邊坐着韋若昭和碧蓮。碧蓮將酒店一事告訴了獨孤,並且回憶了買酒店的老頭所説的話。原來,這一切都是千面佛的計劃,是他買了榮枯,並將榮枯送給了獨孤。而且,千面佛還將自己與獨孤是親生父子的關係講了出來。當年他將獨孤寄養在當總捕頭的兄弟家,卻遭到了另一個捕頭劉全的陷害。劉全殺了獨孤的養父,後嫁禍給千面佛,獨孤這麼多年的恩怨竟都是一場錯。終於瞭解了始末的獨孤一下子陷入了死氣沉沉的絕望,他雙眼放空,如同活死人。為了喚醒他,韋若昭讓庾瓚和韓捕頭用當年用過的方法對待獨孤,希望能喚醒獨孤的心智。當年獨孤還叫潘爽,是個在長安大街乞討的叫花子,因鬧事入獄。但機緣巧合之下卻幫助庾瓚破了一樁命案,自此就沿用了命案中被他所救的教書匠的名字,也就是獨孤仲平。獨孤在大家的幫助下恢復了精神,李秀一也帶來了關於陳王的新消息,自此,獨孤與李秀一以及韋若昭三人組成長安三怪探,開始了新的征程。


參考資料 [5] 

長安三怪探演職員表

長安三怪探演員表

長安三怪探職員表

出品人 卜宇、王茂亮
製作人 郭罡
監製 李響、陳小杭、史軍、董莉、黃海薈
導演 莊宇新
副導演(助理) 辛偉民、楊帆
編劇 莊宇新、王汀
攝影 葉茂良、毛建新
剪輯 湯宏甲
配音導演 吳紅涓
美術設計 楊浩宇
造型設計 陳同勳
服裝設計 李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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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6] 

長安三怪探角色介紹

  • 獨孤仲平
    演員 陳浩民

    將近四十的年紀,有着還算倜儻瀟灑的外貌和落拓不羈的氣度,人前總是一付玩世不恭、戲謔荒唐,只有深入接觸,才能夠隱約發現他努力掩藏的另一個自我——超強地觀察、歸納以及邏輯推斷能力,洞燭世事、通透人心。平常以給案發現場畫圖的兼職畫師身份出現,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乃是金吾衞右街使庾瓚重金聘請的探案顧問,其實也就是那個大草包背後真正的神探。

  • 韋若昭
    演員 秋瓷炫

    出身洛陽世家的貴族少女,初來長安,因為財物被竊的意外機緣,與獨孤仲平等人結識。她好奇心重,聰明穎悟,卻缺乏經驗,擁有認準了就不回頭的氣勢。她先是被眼前這個光怪陸離的城市吸引,繼而查知了獨孤仲平和庾瓚的雙簧,從而對獨孤仲平興趣大增。渴望冒險,渴望刺激,為兩個人而活的她一下子就愛上了探案這個差使,死纏爛打,撒嬌耍賴及她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力讓她得以作為助手留在獨孤仲平身邊。

  • 碧蓮
    演員 莫小棋

    長着一雙綠色眼睛的波斯女郎,有妙手空空的絕技,榮枯酒店的老闆娘,原先是一個扒竊小團伙的頭目。手下胡漢兼有。她不是長安生長的胡二代,但是少年時即來長安發財,已經很大程度上漢化了。她漂亮、豪爽,狡猾、潑辣,愛賣弄風情,又通達人情世故,仰慕者無數,但她還是一個人。獨孤仲平始終對月娘念念不忘。幾年下來,碧蓮其實知道自己鬥不過他心裏那個雖死猶生的人。但還是忍不住會生氣,會堅持一個人過,示威下去。每當獨孤仲平半夜獨自彈琴的時候,她就又愛又恨又替他傷心。

  • 李秀一
    演員 袁文康

    原洛陽金吾衞的捕頭,後變成為掙賞金抓捕罪犯,查案辦案的私家獵手。他思路敏捷,身手高超,但破案拿人從來都不擇手段,黑白兼用,冷酷無情。他好像唯利是圖,又好像有點憤世嫉俗,同時像所有的年輕人一般愛炫耀,因為強烈的不安全感而富有攻擊性,對誰是最強者有着異乎尋常的執著。追捕逃犯的他來到長安,在發現了獨孤仲平之後,把他視為頭號競爭對手,對其總是技高一籌很不忿,併為此做了不少不為賞金只為較量的事,獨孤仲平身邊的韋若昭更讓他產生了一些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變化,於是只能靠冷嘲熱諷來掩飾內心。

  • 庾瓚
    演員 林子聰

    四十出頭,金吾衞右街使。其貌不揚,圓臉圓頭圓身子,是個面善的胖子。他理智,現實,活得很世俗、很實在,善於把握人情世故,熱情,有點油腔滑調,非常懂得“審時度勢”的道理。升官之路並不順暢,經常受各種各樣的窩囊氣,也會發牢騷,但始終保持樂觀態度,善於自嘲,有很好的幽默感。甚至能説出不少自己不一定能完全參透的充滿哲理的話。出了名的怕老婆。很清楚獨孤仲平的能力,知道他是能幫自己破案卻無意爭功的人,因而對獨孤仲平的來歷從不深究。

參考資料 [7-11] 

長安三怪探音樂原聲

歌曲名
作詞
作曲
演唱
備註
獨孤門下
王錚亮、路默依
主題曲 [12] 

長安三怪探幕後花絮

  • 劇中台詞沒有那麼搞笑,秋瓷炫演的偏可愛些,因為這部戲的導演也是編劇,所以不能亂改台詞。 [13] 
  • 該劇的合作演員來自大陸、香港、韓國等地,由於演員語言不通,所以在前期要做十足的溝通、準備,正式拍攝前會背下對方的台詞,以瞭解對方的節奏。 [13] 
  • 拍戲時的煩惱事,嘴巴上的小鬍子,居然成為了陳浩民在這部戲中最大的“對手”。 [11] 

長安三怪探播出信息

基本信息
播出日期
播出平台
2015年12月5日
江蘇衞視
2015年12月5日
湖北衞視
2014年8月15日
深圳公共頻道
2014年8月5日 [14] 
湖南娛樂頻道
2014年3月19日 [4] 
山東影視頻道
收視情況
《長安三怪探》江蘇衞視GSM50城
日期
集數
收視率%
收視份額%
同時段排名
2015年12月5日
1-2
0.664
1.681
9
2015年12月6日
3-4
0.696
1.825
8
2015年12月7日
5-6
0.775
2.045
6
2015年12月8日
7-8
0.910
2.360
5
2015年12月9日
9-10
0.858
2.211
5
2015年12月10日
11-12
0.830
2.179
5
2015年12月11日
13-14
0.967
2.484
4
2015年12月12日
15-16
0.996
2.578
4
2015年12月13日
17-18
1.019
2.565
5
2015年12月14日
19-20
0.960
2.455
5
2015年12月15日
21-22
0.994
2.580
5
2015年12月16日
23-24
1.015
2.625
5
2015年12月17日
25-26
0.924
2.355
5
2015年12月18日
27-28
1.005
2.625
4
2015年12月19日
29-30
0.976
2.476
4
2015年12月20日
31-32
0.997
2.499
5
2015年12月21日
33-34
0.996
2.577
6
2015年12月22日
35-36
0.990
2.554
5

長安三怪探劇集評價

《長安三怪探》這部戲用的是壓迫式的美劇手法,懸疑貫穿始末,縝密邏輯,劇情緊湊讓人想一直看下去。(網易娛樂評) [15] 
該劇暗合好、壞、丑三人互動組合規則,三人間相互的制約關係更是耐人尋味;在主題意念上,通過生死罪罰的選擇探討,拷問人性的基本問題,努力貼近當下人們的現代生活體驗,開闢一種獨特的古裝探案劇觀感。(新浪娛樂評) [16] 
與其它探案劇略有不同,《長安三怪探》突破探案單人“作戰”形式,亮出“三怪探”組合牌,而且還棄用了“歷史名探”這一探案劇慣用人物線,在主角設計上,大膽啓用“平民怪探”思路,三大主人公獨孤仲平、韋若昭、李秀一皆為全新人物角色創作,並無可參照的歷史名探背景。劇中,“怪探三人組”成員性格不同,彼此人生經歷、處事方式也截然不同,人物特點鮮明充滿質感。(搜狐娛樂評) [17]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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