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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躍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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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躍民是電視劇《血色浪漫》劇中男一號,由著名演員劉燁扮演,故事發生於1966年左右,這個成長於機關大院的青年思想敏鋭,經歷豐富,建國初期的典型青年代表,混過街刷過夜插過隊當過兵進過局,哥們義氣重,好交朋友,為人耿直。
中文名
鍾躍民
別    名
zhong yue min
出生日期
1950年
代表作品
血色浪漫
印    象
“脱俗”
經    歷
混過街刷過夜插過隊當過兵
摯    愛
秦嶺
前女友
周曉白
曖    昧
何眉
歸    宿
高玥
扮演者
劉燁

鍾躍民愛情經歷

鍾躍民(zhong yue min)是《血色浪漫》劇中一號主人公,他在愛情方面的經歷,非同一般,可圈可點。
他給人的印象似乎是“脱俗”,即周曉白對他的理解,他是個幹大事的人,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的女人不要奢望用婚姻套住他。而鍾躍民自己對此也有相同的解釋,他曾給高玥説過下面意思的話:聽到一個女人對相愛的男人説“我把我這一生可都交給你了”,他覺得這話説的太重了,也太累人了,若是他鐘躍民聽了這話,就承當不起。
但這能夠確定為是鍾躍民的愛情觀嗎?
回答似乎應是無法確定。原因是鍾躍民並非是一個女人也不鍾愛的人。他愛秦嶺,而且愛的十分真誠。真誠的見證是:他參軍入伍以後,一直給秦嶺寫信,秦嶺不回信,他轉給鄭桐寫信,要鄭桐一次次去追問秦嶺為何不回信。這實際上將自己退縮到與周曉白交往中周所處的位置,即秦嶺代替了鍾躍民成為交往關係中主動的一方,鍾躍民代替了周曉白嚐到了被動是何滋味。這種被動一直延續到又一次見到秦嶺。在這之前,他從未忘記尋找秦嶺。此外,他與周曉白、高玥相愛過,與何眉有曖昧關係,但這些人都沒有聽到過由他開口説出要結婚的話。惟有秦嶺,得到了他的求婚,希望秦嶺能夠“名正言順地做他的妻子”。
可為什麼秦嶺會得到鍾躍民的青睞呢?因為秦嶺和鍾躍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樣的獨立和自由,他們就像俗世中的兩個特立獨行的人,惺惺相惜。他因此而沉醉於其中,不可自拔。
那麼,如何解釋周曉白“女人套不住”鍾躍民的這一理解呢?只能説這裏面有自嘲的意思,她實際上並未“看透”鍾躍民。
又如何看待高玥所説的是她把鍾躍民“套住了”的話呢?只能説這是一廂情願的認識,她即使追到青海,也無法將鍾躍民“套住”。
有人覺得鍾躍民還要等待,等待下一個秦嶺的出現。
但是,事實上,鍾躍民不會執着於任何一個女人,他之所以向秦嶺求婚,是因為,秦嶺比他先消失了。如果秦嶺答應他,那麼秦嶺也逃不過周曉白的結局。
鍾躍民的人生是由鄭桐點破的,他的方式就是:在路上。

鍾躍民笑容

説鍾躍民的笑容,當然是意指鍾躍民面對生活尤其是面對生活中的困境時期的態度。無論是得意、失意,無論是成功、失敗,永遠是高高興興地投入到每一段生活,認真地感受、樂觀地接受、積極地改變和創造。即使是討飯,也是認真地、投入地、甚至是有點高興地考慮如何能提高討飯的水平。很多人都從鍾躍民樂觀的生活態度中學會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積極。就像思思説的,鍾躍民改變了對生活的看法,使自己能夠輕鬆的面對很多人生的困難。
經常想,人的一生,説起來不過是宇宙洪荒中的一個連閃電都不如的瞬間。哪一種人生的狀態不是一世人生呢?然而,生死榮辱,能看穿又有幾個人能真正的灑脱?
花開花落,雲捲雲舒”,鍾躍民不過是實現着多少人實現不了的寵辱不驚、去留無意的人生理想吧!

鍾躍民眼淚

鍾躍民幾乎不流淚。鍾躍民有着比一般血性男兒更加堅強的神經系統
面對人生困境,他只有笑容。高高興興投入每一場“遊戲”,是鍾躍民喜歡掛在嘴邊的語言。無論何種處境,都是人生的過程和收穫。
面對生離,他不流淚。一次次地向敬重的老父辭行,一次次跟心愛的女人分離,一次次跟要好的兄弟告別。難過也好,痛苦也罷,他有的永遠都是大丈夫橫行天下的英雄氣概。他從來沒有眼淚。
即使面對生死,他也不流淚。搶救李奎勇,他着急,不流淚;狗娃死於貧困,旁邊鄭桐在痛哭,他把大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門框上,他難過,不流淚;手足般的滿囤犧牲了,他傷心他捨不得,他把一串串子彈射向天空,大聲叫着滿“滿囤,你不要死!”然而,他也不流淚;忍痛為自小如兄弟般的寧偉送行,他的痛苦如此深刻,幾乎可以把他擊倒,可是他也沒有眼淚;奎勇終於死於貧困和疾病,回憶着奎勇的一言一行,他難過得話都不出來,可是他還是沒有流淚……
然而,鍾躍民是流過眼淚的。那就是在他聽陝北民歌的時候,他專注之下,竟然感動地留下了不輕易的男兒淚!
在鍾躍民的心中,任何人的生死榮辱都比不上有幾千年文化積澱的淳厚陝北民間藝術所代表的厚重,那裏面有幾千年來無數人的心血結晶,有所有的人生悲歡離合!
有人説鍾躍民冷酷。説他有比石頭更加硬的心腸。然而,“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鍾躍民是大氣的。我看到的是一口感情的深井,以及只有在井噴時候才能看得到的深情!鍾躍民,是真正參透了人生的悲天憫人的行者!

鍾躍民理想主義

人們經常會感嘆,往往走着走着就會忘記了自己本來想要幹什麼。人生也是如是。在生活的洪流中,人們往往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理想,最初的單純,最初的人生追求。尤其是當今的社會背景,用一句物慾橫流、人云亦云來形容應該並不過分。多少人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都會被物慾所驅使,慢慢地忘記了自己剛開始的追求。當我們在生活的磨難和失敗中一次又一次低下自己的頭顱,一次又一次更改着自己的人生藍圖時,我們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在那些從“想不通”到“想通了”的一個個過程中,我們終於被改造成了隨波逐流的體制下和社會化的奴隸。

鍾躍民角色鍾躍民

鍾躍民是終極的理想主義者,是永不妥協也永不言敗的標杆。不接受父輩的廕庇,不接受愛人的安排,不接受社會的不公正規則,更不屑於社會的傳統價值評價標準。他忠實於自己的人生理想----自由和尊嚴,並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改變。他的高貴的頭顱從來沒有在現實面前低下。
作為本片的絕對主角,鍾躍民絕對給看過“血色浪漫”的人都留下了最深刻和印象——仗義、腦子好使、膽大、身體強壯、嘴皮子厲害、心胸開闊。就這樣無論鍾躍民走到什麼樣的困境,本來就辦法多的他,身邊還總有一羣 “趕也趕不走的”哥們與朋友在支持、幫助着他,他們在仰望、追隨似地體會着鍾躍民,感受着鍾躍民,理解着鍾躍民——鍾躍民,以及他的朋友們,便收穫了生動的人生。
鍾躍民的人生軌跡並不與同時代的大多數人有較大的出入——鍾躍民也悉數經歷了鬧文革、上山下鄉當知青、參軍、復員、改革開放後幹個體、在公司任職等等事件,只不過,作為一個算是“出類拔萃”的人,在每一個事件的過程中,鍾躍民都要做得比同時代的大多數人要成功、風光地多——甚至連蹲班房都比一般犯人蹲地卓越。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什麼樣的人生。鍾躍民在文革裏瀟灑地當着頑主,大膽地打架,前呼後擁地享受、俠義赤膽地珍惜着哥們情義,還成功地“拍着婆子”,精彩地打發着那一段常人難以忍受的蹉跎歲月,在陝北插隊時苦中作樂,着迷於陝北信天游,且不失時機地陷入愛情享受愛情,沒有浪費一秒時間,抓住機會圓了參軍夢後在部隊上又結交了患難與共的兄弟,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屢次表現優異,官至特種兵大隊長,轉業後又進入名企高層,業績卓越……即便用社會上世俗的觀點來衡量鍾躍民,鍾躍民的人生也絕對是精彩有餘的。
不過話又説回來,其實,鍾躍民是不能用世俗的觀點來衡量的——如果用世俗的觀點來衡量鍾躍民,鍾躍民的“缺點”要比他的“優點”明顯地多,鍾躍民最大的特點是仗義,這是促成他成功的最大的一個優點。從生活在城市最底層的小市民李奎勇,到在高幹子弟圈子裏當老大的李援朝,鍾躍民全憑仗義二字數十年地結交下來了。鍾躍民無疑憑藉他強大的關係網在事業上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在生活上也從來沒碰到過難事——他的哥們與朋友們都幫他,他自己也不是一般人,他能有困難嗎?其實這裏把哥們義氣與關係網混為一談,似乎有失精準。不過如果統一到“人際關係”這一點上來説,他們都是一樣的——鍾躍民是非常重視人際關係的,這也是他的法寶。鍾躍民的時間基本上都用來維護他的人際關係了,這當然也絕對不是壞事。

鍾躍民本片理想主義

本片名既然有“浪漫”,那麼便絕對少不了愛情,這個愛情便是鍾躍民的愛情。一提起鍾躍民的愛情,便又不得不提到鍾躍民的人生觀——“在路上”的人生觀。這個害人不淺的“在路上”使得片子結束時也只能講述到高月與鍾躍民還沒有結婚,而是仍然在玩遊戲似地戀愛着——呵,怕是作者也無法確定鍾躍民什麼時候會結婚吧,也無法確定鍾躍民是否找到那個與他“興高采烈地陪他要飯、去神農架抓野人、去尼斯湖抓怪獸”的女人。看鐘躍民的態勢,他似乎會不停地把“棒子”掰下去,他會一輩子作“不適合結婚”的男人——反正鍾躍民從來也沒有為自己光棍而着急過。這到也是鍾躍民“不俗”的一點表現。
周曉白、秦嶺、高月是片子裏先後講述了的鐘躍民的三個情人。這三個女人無一例外地都被鍾躍民拒絕“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想法困擾過——前兩個困擾後還是找了其它人結婚了,後一個“自認為與鍾躍民平等”地在片子結束時還在追逐着鍾躍民——她的未來作者也不好定論,不過畢竟高月還算是比較最接近鍾躍民理想對象的一個人。
周曉白是鍾躍民的初戀情人。就像絕大多數人都抱着玩玩看的心態開始初戀一樣,鍾躍民也在追到周曉白開始享受愛情的甜蜜之後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追周曉白 ——如果非要説原因也只能説是為了贏下與哥們打的賭了。可是鍾躍民偏好恰恰是那種會讓女生感到榮耀與被保護感的“英雄般”男生,而且有時還帶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藝術氣質”,就這樣,周曉白就全身心地陷進去了。周曉白吃穿不愁,前途無憂,又找了個理想的情人,她已經打算等鍾躍民進化成她的老公之後就開始過完美的生活了。可是鍾躍民,卻只是剛剛完成了愛情的啓蒙而已。
如果周曉白找到的情人是一個心志普通但優秀的年輕人的話,就算他也和鍾躍民一樣去陝北插隊了,就像周曉白所説的一樣,她也絕對會忍着分離,若干年後憑藉上將老爸的關係或其它機會把她的情人弄回北京,和她完婚等等——這一切本來就完全可以這樣簡單,這樣皆大歡喜。可是鍾躍民正好是個不安分野馬,下鄉到正好給了他結束那段愛情啓蒙的機會,也給了他在從小長大熟悉的北京以外的地方去見識更多世界的機會——他甚至已經迫不及待了。
就這樣,他在廣闊的世界裏遇到了秦嶺,一個初次見面就給他下馬威,而讓他不禁讚歎與動起腦筋的女生。他倆在那物質貧乏的山樑裏當眾對着情歌,私下約會聽對方唱着情歌,幾個回合下來,鍾躍民已經比理智的秦嶺更快地陷入愛情了——生平第一次清醒而且主動地陷進去了,幸福地掉進去了。秦嶺儘管對相當多的事情有着深刻而準確的判斷——完全是一個女哲學家,可是精明的她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優秀且長有藝術細胞的男生——確切的説是她也找到了一個“打着燈籠也難找”的理想對象。秦嶺也順理成章地快樂地掉進去了,痛快地去享受兩人的甜蜜。秦嶺甚至清醒地認識到此生她不會再遇到比鍾躍民更理想的情人了——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把當時她可以奉獻的全部,都奉獻給了鍾躍民,奉獻給了在那個艱苦的年代裏遇到的愛情。此時的不久前鍾躍民也終於完成了上次糊里糊塗戀愛的退場手續,完完全全投入了自己找到的幸福的懷抱。
周曉白是可憐的,周曉白的可憐之處就在於她不明白鍾躍民那次與她的戀愛在鍾躍民眼中的價值遠沒有其在周曉白眼中的價值那麼高。對周曉白來説,她這個不苟談戀愛的高幹子弟不談則已,一談就會把對方當成未來的夫婿而死心踏地。於是當鍾躍民説他不願意繼續時周曉白心裏感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作為一個男人,鍾躍民顯然在這裏對與周曉白的分手處理地不夠周全,甚至不夠負責任——用男人的負責來説,他應該解釋清他曾經的主動都是鬼使神差,他應該解釋清楚他對那段自己糊塗卻造成周曉白痛苦的過去感到抱歉或者説聲對不起什麼的。可是他解釋那一切時卻已經是N年後老朋友在北京的“老莫”聚會後,被周曉白不顧全臉面強拉到餐廳與周曉白單獨見面時才邊帶着對周曉白死鑽牛角尖的不耐煩,説出了令周曉白稍有所領悟的解釋。多年來,周曉白都是在孤獨與痛苦的迷惑中度過了,而鍾躍民卻是早就快刀斬亂麻地結束了糾纏並開始了新的感情。呵,快刀斬亂麻,這一對提出分手的人來説最簡捷最有效的方法,真的是極其的流行。不過,它對失去愛情的另一方來説,卻是像在傾刻間失去一條胳膊一樣,其傷口與心理上的陰影將伴隨他們一生。對周曉白來説,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後來找到了一個愛自己的人,而放棄了自己所愛的人,結束多年的單身了。
鍾躍民的身上有着一股流氓氣,結交地都是類似流氓甚至標準的流氓——在世俗的觀點中,這幾乎已經可以把一個人“一棍子打死”了,那個人這輩子幾乎是不會再有什麼成就了,幾乎是完了。但正是鍾躍民身上深藏的極強的悟性、聰明與大膽的冒險精神,以及一流的交際本領,讓他即便當流氓的都當得“卓而不羣”,當得有分寸,當得最不像流氓 ——一個有情義與思維透徹的瀟灑流氓,這就是鍾躍民吧。
熟悉鍾躍民的人基本上都曾説過鍾躍民是個能成大事的人,不過我卻不這麼認為——確切地説我覺得鍾躍民是一個會生活地非常精彩的人。這一切都要從鍾躍民的 “人生觀”説起。“在路上”是鍾躍民最信奉的理念,他討厭長期地在一個圈子與範疇裏過日子。誠然,依照鍾躍民的本事與他那顆不安分的心,成就一些大事應該是不難的——他喜歡冒險,喜歡嘗試,不怕失敗,樂觀、聰明……等等優點,成功的必要條件他基本都具備了,就像他在部隊裏平步青雲地坐到了特種兵大隊長,立了二等功,成為了最有發展潛力的軍官。他已經成就了一些了“不小的事”了,他繼續做下去沒有人會懷疑他會百尺竿頭更近一步——其實當年周曉白的父親也預言鍾躍民會在軍隊裏大展拳腳的,認為他要是真正的男子漢就應該投身部隊發揮自己的才幹。雖然鍾躍民當然也那樣認為,可是當時他卻沒有參軍的機會。等到他真正有機會參了軍,並且在部隊裏已經“功成名就”的時候,他卻感到厭煩了——這一點周曉白的父親肯定是預料不到的,甚至鍾躍民本身也是感到厭煩的時候才意識到。於是鍾躍民討厭長期只有一種活法的想法結束了他本來可以在軍隊裏大好前程,也結束了他可以真正能成“大事”的可能——試想,鍾躍民無法對一個領域內的東西保持數十年以上的新鮮感,就算他做任何事入門、精通都能很快,可真正要“成大事”他有那麼大的耐心嗎?不過“成大事”也的確並不一定非要通過數十年的努力成就的事才叫“大事”,可是對於鍾躍民這類精力過於旺盛的有才幹的強人來説,中國和平穩定的社會條件便註定了他們沒有太多“成大事”的機會供他們把握,除非老老實實在一個領域耐心地幹下去。英雄,也是需要“時勢”的。部隊作為最適合鍾躍民發展的空間,鍾躍民不願意繼續呆下去,那他只有重起爐灶重頭來過了。其實重新來過對藝高人膽大的鐘躍民來説還不算困難的事情,只不過有可能鍾躍民從此將樂此不疲地不斷地重複着“重起爐灶”——反正他喜歡過不同內容的生活。而他生活的精彩,則由他本身的個性特點所決定的,況且他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