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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宇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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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宇澄,原名金舒舒,1952年12月生於上海,中國當代作家,現任《上海文學》執行主編 [1] 
1969年,前往黑龍江嫩江農場務農 [4]  。1976年,回到上海後就職於工人文化宮 [3]  。1985年,發表個人首篇小説《失去的河流》,並獲得年度上海青年文學獎。1986年,小説《風中鳥》獲得《上海文學》獎 [1]  。1988年,調入《上海文學》編輯部 [3]  。1991年,發表中篇小説《輕寒》。1994年,首部中短篇小説集《迷夜》出版。2003年,主編的作品《城市地圖》出版。2006年,通過文匯出版社出版隨筆集《洗牌年代 [1]  。2012年,出版長篇小説《繁花》,該書被中國小説學會評為年度中國小説排行榜長篇小説第一名 [6]  。2013年,《繁花》獲得第一屆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説獎和第二屆施耐庵文學獎 [6]  。2015年,獲得第九屆茅盾文學獎 [7]  。2016年12月,出版非虛構作品《回望 [10]  。2018年8月,出版非虛構作品《 [2]  。2019年,《繁花》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説典藏” [11] 
中文名
金宇澄
外文名
Jin Yucheng
別    名
金舒舒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上海
出生日期
1952年12月
職    業
作家
代表作品
繁花
代表作品
回望
輕寒
方島
主要成就
2015年第九屆茅盾文學獎
2013年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説獎
2013年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説家
2013年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説獎
1985年上海青年文學獎
祖    籍
江蘇黎裏

金宇澄人物經歷

金宇澄
金宇澄(4張)
1952年12月,出生於上海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
1969年,響應“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號召,前往黑龍江嫩江農場務農 [4] 
1976年,回到上海後就職於工人文化宮 [3] 
1985年,在雜誌《萌芽》上發表短篇小説《失去的河流》,開始寫作生涯,該小説獲得了年度上海青年文學獎。
1986年,先後在《萌芽》上發表了《方島》《光斑》《異鄉》等短篇小説;同年,小説《風中鳥》在雜誌《上海文學》上刊載,並獲得了《上海文學》獎 [1] 
1988年,調入雜誌《上海文學》的編輯部任編輯 [3] 
1990年,在《收穫》雜誌發表短篇小説《慾望》。
1991年,發表中篇小説《輕寒》,該書從日常生活情境和女性的視角切入,講述了淪陷時期江南小鎮的生活 [2] 
1993年,先後在《收穫》上發表《不死鳥的傳説》《迷夜》等短篇小説。
1994年,通過百家出版社集結出版首部中短篇小説集《迷夜》 [1] 
2003年,主編的作品《城市地圖》出版。
2006年,通過文匯出版社出版隨筆集《洗牌年代》。
2012年,在《鐘山》雜誌發表非虛構創作的散文《碗——死亡筆記》 [1]  ;同年,在《收穫》秋冬捲髮表長篇小説《繁花》,隨即引起文壇的廣泛關注,該小説以滿紙滬語描寫了20世紀六七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上海市民的生活 [5]  ,並被中國小説學會評為年度中國小説排行榜長篇小説第一名 [6] 
2013年,《繁花》獲得第一屆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説獎和第二屆施耐庵文學獎,金宇澄也憑藉該書獲得第十一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説家獎 [6] 
2014年,在《生活月刊》雜誌發表關於其父母的散文《一切已歸於平靜》 [10] 
2015年9月,憑藉小説《繁花》獲得第九屆茅盾文學獎 [7]  ;同年,初版於2006年的《洗牌年代》經過增刪重版後在上海書展首發 [9] 
2016年12月,出版非虛構作品《回望》,該書講述了金宇澄的父母和他們那個時代的人們的故事 [10] 
2018年8月,同時出版中短篇小説集《方島》、中篇小説《輕寒》和非虛構作品《》,三本書包含了金宇澄親手繪製的共27幅插圖,封面設計也採用了他本人的畫作 [2]  ;9月,《繁花》入選中國改革開放四十週年最有影響力小説 [8] 
2019年9月,《繁花》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説典藏” [11] 
2023年12月27日,由小説《繁花》改編的電視劇《繁花》在騰訊視頻播出。 [17] 

金宇澄個人生活

金宇澄的父母合照 金宇澄的父母合照
金宇澄的父親出生在蘇州市吳江區古鎮黎裏,和柳亞子是遠親,解放前曾參與潘漢年領導的中共諜報工作。他的母親則是上海銀樓老闆的女兒,曾就讀於復旦大學,放棄學業後曾去南京大華東軍事政治大學學習,回滬後就職於上海總工會文教部。金宇澄的父母共育有三個孩子,他在家中排行第二 [4] 

金宇澄主要作品

金宇澄長篇小説

時間
名稱
2012年
繁花
參考資料 [1] 

金宇澄中短篇小説

時間
名稱
1985年
《失去的河流》
1986年
《方島》
1986年
《光斑》
1986年
《異鄉》
1986年
《風中鳥》
1990年
《慾望》
1991年
輕寒
1993年
《不死鳥的傳説》
1993年
《迷夜》
1994年
《迷夜》(小説集)
2018年
方島》(小説集)
參考資料 [1-2] 

金宇澄散文

時間
名稱
2012年
《碗——北方筆記》(曾用名《碗——死亡筆記》)
2014年
《一切歸於平靜》
2015年
《火鳥——時光對照錄》
2017年
《回望》(散文集)
2018年
《碗》(散文集)
以上均為非虛構作品,參考資料 [1] 

金宇澄隨筆集

時間
名稱
2006年
《洗牌年代》
2015年
《洗牌年代》(自繪插圖-修訂版)
參考資料 [1] 

金宇澄主編作品

時間
名稱
1996年
《漂泊在紅海洋——我的大串聯》
2003年
《城市地圖》
參考資料 [1] 

金宇澄創作特點

話本寫作
金宇澄繼承並發展了傳統話本小説的寫法,他自稱是一個地位很低的“説書人”,這種寫法使金宇澄的小説創作呈現出別樣的藝術特點。在長篇小説《繁花》中,整部小説幾乎全由閒談、閒聊和對話組成,縱觀全書,大部分的情節推進都不是採取直接描寫的手法,而是通過旁人的對聊間接牽連出來,在數目巨大的對聊和事體中,織就了一張密不透風的關於上海市井生活風情和人物跌宕命運的網。 [15] 
弱化塑造
金宇澄早期的小説創作帶有明顯的先鋒性,喜歡探索多種敍事的可能,同時一定程度上以一種近似“反小説”的形式對人物和情節進行模糊化處理,弱化“塑造”。早期作品中,金宇澄處理情節人物的方法是使之符號化,無論是《蒼涼紀念日》中突然葬身水井的食堂職工阿桂,還是《慾望》中莫名失蹤的割麥者梅珍,他們的出現和消失,都帶有一種宿命感。在金宇澄較早創作的一批小説如《失去的河流》《光斑》《異鄉》等,存在一個以第一人稱一一“我”為代表的人物形象。“我”在這些小説中有兩種身份:親歷者和旁觀者。作為親歷者,“我”往往不是故事的主角,但是參與了故事情節的推動,與主角有着或多或少的關聯。金宇澄的早期創作雖然刻意不注重塑造,但這些人物的出現和消失,均明確地服務於作者所想表達的主旨意藴、言外之意。中篇小説《輕寒》中,這種傾向更加明顯,可以説人物從來就不為金宇澄所關心,他們在他的小説中居於次要地位。到了小説《繁花》,這種“塑造的消失”達到高峯。中斷小説創作的20年,使得金宇澄在創作上有了更為老練的蜕變。在《繁花》的對話過程中,金宇澄採取了“記錄”的方式,不説教,不主張,人物心裏想什麼,計較什麼,均不做直接描述,而是隱藏在數量龐大、密集出現的對聊之中,通過一系列的對聊、動作推動情節向前發展。“塑造”的弱化甚至消失,代表着作者在文學創作中“不説教”的寫作追求,把更廣闊的評判空間、想象空間留給讀者,這也是金宇澄作為寫作者對文本的一種突破及探索。 [15] 
時空交錯
對敍事時序的突破及探索一直是金宇澄的寫作追求,這在早期創作的中短篇小説中就有端倪。如果説金宇澄早期中短篇中的時空交錯較為簡單,到了《繁花》,這種時空交錯的方法則已經被他熟練地運用。《繁花》存在着新舊交替的兩個長度並不對等的時空:20世紀60年代和20世紀90年代。梳理《繁花》兩條交錯的時空線,主要人物還是那幾個,通過章節和敍述時空的交叉,將這些人在兩個時空的際遇和言行鋪陳開來,可以窺見時代和世相的變遷。時空交錯帶來的強烈的對比構成了《繁花》的藝術特色。從革命年代壓抑的政治氛圍、緊張扭曲的人情往來,一下切換到人聲鼎沸、放縱不羈的20世紀90年代,同樣的人,卻有截然不同的際遇和生活。 [15] 
方言寫作
在金宇澄早期的創作實踐中,他對於方言寫作很早就體現出自己的探索和嘗試。在東北當知青時,他就開始使用東北方言開始了寫作嘗試。如《方島》中,寫到老莫偷吃鼠崽割麥得了第一名時,便用到了“打狼”“平展展”等東北方言。這些方言書寫或夾雜在人物對話中,或用來描述人物場景,引導讀者身臨其境地進入小説主人公所處的場域。如果説金宇澄的早期方言寫作只是簡單的穿插以及對話介入,到了《繁花》,滬語方言則以一種更為豐富而易懂的方式帶給讀者不一樣的閲讀體驗。梳理《繁花》中的方言運用,裏面的語言基本可以劃分為兩種:作為敍述語言,基本上是普通話,有利於讀者進行理解和閲讀;作為對話語言,則較多地插入了滬語方言,帶着一股濃郁的上海氣息,這些對話給讀者帶來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15] 

金宇澄獲獎記錄

文學類
  • 2015    第九屆茅盾文學獎[7]     《繁花》    (獲獎)    
  • 2013    第十一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説家獎[6]     《繁花》    (獲獎)    
  • 2013    第一屆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説獎[6]     《繁花》    (獲獎)    
  • 2013    第二屆施耐庵文學獎[12]     《繁花》    (獲獎)    
  • 1987    年度《上海文學》獎[1]     《風中鳥》    (獲獎)    
  • 1985    上海青年文學獎[3]     《失去的河流》    (獲獎)    

金宇澄人物評價

金宇澄 金宇澄
金宇澄的寫作,讓小説回到它初期的生產樣態。金宇澄的所有表達都極為鬆弛,但又無比精確,一個表徵是,他的小説中,很少使用“的”。寫上海的作品往往滿眼都是“的”,因為要説清楚上海必須使用很多形容詞。金宇澄的上海和他的寫作之間不需要“的”,這是生活對他的饋贈,體現在作品中,就是獨一無二的品質。第一次,上海找到了不需要形容詞沒有一點點隔閡的代言人 [13] (專欄作者毛尖評)
金宇澄的小説以豐富的感覺思維、薄弱的理性把握創造出一種文字意境,迷離在黑暗中,“迷夜”,像是金宇澄小説的一種模式,他看生活,始終保持一種層面的、有距離的觀望姿態 [16] (作家周佩紅評)
金宇澄從鄉土文學的經驗中迴避開來,在都市文學和嚴肅文學之間找到了一條彌合的道路 [14] (《北京晚報》評)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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