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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仁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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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仁順,女,1970年出生,朝鮮族,吉林省長春人,畢業於吉林藝術學院戲劇文學專業。現任吉林省作協主席、吉林省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第十屆主席團委員。
著有長篇小説《春香》、中短篇小説集《桃花》《松樹鎮》《僧舞》《紀念我的朋友金枝》、隨筆集《眾生》《時光的化骨綿掌》《白如百合》等,編劇電影作品《綠茶》《時尚先生》《基隆》,編劇戲劇作品《他人》《良宵》《畫皮》等。長篇小説《春香》獲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還曾獲莊重文文學獎、春申原創文學獎、林斤瀾短篇小説獎、《小説月報》百花獎、中國作家出版集團獎、十月文學獎、《小説選刊》雙年獎、《作家》金短篇小説獎、人民文學“茅台杯”杯獎、“茅台杯”《小説選刊》年度大獎等多種。
部分作品被譯成英文、韓文、日文、俄文、德文等多種文字,2010年受邀赴美參加“愛荷華國際寫作計劃”。 [1-2] 
中文名
金仁順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朝鮮族
出生地
吉林省白山
出生日期
1970年
畢業院校
吉林藝術學院

金仁順人物經歷

金仁順 金仁順
自1996年發表作品,金仁順創作的基本是中短篇,尤其偏愛短篇,《收穫》雜誌第三期發表了第一個“小長篇”《春香》。她自稱能力有限,“駕馭長篇會有問題”。而她也是個慣性寫作的人,“有什麼寫什麼。一開始就寫短篇,一路寫下來,很自然,也很迷戀。”
自然而為的狀態貫穿在她多年的寫作過程中。她從不刻意去規劃寫作方向,“想寫一個故事,我就去寫。很可能,翻箱倒櫃地找半天,什麼也沒有;也可能一不小心,拉開抽屜就出來一顆珠寶。”而對她來講,寫小説的迷人之處也就在這兒——未知,以及由此而來的解開謎底時的莫大愉悦。
2013年7月,當選吉林省作協副主席 [3] 
2019年4月,當選為吉林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副主席。
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4] 
2019年4月,吉林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九屆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選舉李慶輝為吉林省文聯第九屆委員會副主席 [2] 
2021年12月16日,中國作家協會第十屆全國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選舉金仁順為主席團委員。 [6] 

金仁順人物評價

金仁順個性評價

金仁順 金仁順
與同齡人相比,金仁順在語言上表現了出人意料的冷靜和節制。我想,這大根跟北方的“冷氣流”有關,或者跟她“cool”的語言風格有關。在寒冷包裹之下的慾望和暴力,給人一種隱約而陰沉的威脅。金仁順沒有將暴力故事轉換成暴力語言(包括對“激情”的宣泄),可以她冷靜的敍述語調卻給人一種後怕的感覺。她在語言上的節制,實際上就是對慾望和暴力這種既讓人懼怕,又讓人無法拒絕的東西的“冷處理”。由此,顯示出作者成熟的批判立場。與此相關的是一種成熟的熱情。
一一節選自張檸《冰冷的熱情》
金仁順的這兩篇小説不斷通過智性成分的滲入、破譯、再滲入、再破譯構成吸引閲讀的磁場,在選擇場景、情節時,她儘可能地把人們帶入熟悉的司空見慣的日常情態之中,但這只是一道門檻與下一道門檻的過渡,它可以讓讀者小憩一下,然後再重新回到遊戲中來。
儘管從總體上説《名叫馬和》和《聽音辯位》這樣的小説,在金仁順的創作中所佔的比重並不大,但這兩篇小説文體意義上的創造性似應引起我們的充分重視。在探索中金仁順試圖從各種道路逼近小説的本質,重現小説的藝術魅力,這種冒險開拓的勇氣是那些循規蹈矩的跟蹤者望塵莫及的。
一一節選自宗仁發《追求有趣的小説》
金仁順的好幾篇小説在收束處都流着成長的淚水,淚是清洗劑,向煤洞一樣的生命情境深窺的明眸也許需要它。她以這一年齡少見的耐心構織精緻的故事,現世浮沉中的某種人情秩序,就這樣,悄悄地自然地顯現了出來。這樣的寫作,具有一種摸索核質的美妙觸覺……
一一施戰軍《金仁順一一成長的淚水》
金仁順 金仁順
畢業於戲劇文學專業的金仁順以“七十年代”出生人的敏感捕捉着生活中的戲劇性場景和高潮,關於世俗之惡對純真的傷害,關於“成長的淚水”,金仁順寫得最具才情。冷而尖鋭的敍事方式,將人性秩序扭曲的瞬間撕開給人看,猶如北方的飄雪,金仁順的文字具有清洗功能同,其內斂的質地,又如月光的寒涼徹骨。青春的脆弱迷茫經由金仁順的硬派表達而淋漓盡致。
金仁順説,“我們生活在自己命名的白天和黑夜之間。”她們面對死亡,是冷靜,漠然,淡淡的嚮往和幻滅感交織在一起,金仁順常常將冷酷的死亡處理成一種在眾人中流傳的街談巷議,更多的時候,死亡在她們筆下只是成長過程中被錯置後的一次意外的生存短路。
一一謝有順《文學新人類》
金仁順的作品—《時尚先生》 金仁順的作品—《時尚先生》
説實話,接觸金仁順的小説我內心首先滋生的常常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懷疑。我無法相信一個70年代出生的如此年輕的女作家會對世界、對人生如此的“看破紅塵”。雖然,在《愛情試紙》《外遇》《啊朋友,再見》等小説中金仁順似乎仍然表現出了一絲對於“愛情”、對於生活的信心,但比較起來她的小説更多的卻是對現實、對世界、對人性、對愛情的懷疑、否定和批判。貫穿金仁順小説的始終是一束冷漠的眼光,就像《玻璃咖啡館》中的女主人公手拿着“望遠鏡”看“玻璃咖啡館”一樣,我覺得金仁順手中也有一架高倍望遠鏡,世界也好,人生也好,人性也好,愛情也好,統統都是透明的,她一眼就撕去了假象,看到了本質。如果説《愛情冷氣流》《聽音辯位》《好日子》《設身處地》等小説致力呈現的是“愛情”的虛幻景象的話,那麼在《名叫馬和》《五月六日》《恰同學少年》等小説中作家則無情地撩開了人性的面紗。某種意義上,金仁順似乎是一個得道高僧,她冷眼看世界,冷眼看人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切都心照不宣,有一種禪宗入定的感覺。在她的小説中,我們看不到狂喜、衝動和熱情,有的只是超然、平靜、冷漠。真像是閲盡人間滄桑,金仁順對於世界表達的那種自信確實令人神往。
金仁順小説審美風格和審美情調也可以説是古典主義或唯美主義式的。她的小説質地非常單純,沒有現代小説常見的那種誇張的張牙舞爪的敍述或技術遊戲,語言上極其乾淨、內斂、從容不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修飾成分,也沒有多餘的描寫與矯情的渲染。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我們看不到那種有意的雕琢或人工的“構造”。甚至小説的戲劇性在她那裏也是內在的,自然呈現的。在《月光啊月光》等小説中,我們看到,金仁順有着對於生活中的戲劇性的特殊敏感,但她從來就不去揮霍她的才華,而是聽憑其隨着語言在文本中自然成長。金仁順崇尚的是簡單,追求的也是簡單。而這種簡單代表的則是她對於世界和文本的雙重自信。
一一吳義勤《心照不宣的寫作》(節選自《當代小説》2000年11期)
頒獎曲禮 頒獎曲禮
金仁順在小説寫作上似乎有多種可能性,任何一種概括,對於年輕的金仁順都可能是偏頗的,一方面金仁順長於構造生活表象的故事,另一方面金仁順又有把握生活本色、有在平淡中見真功夫的能力(如《好日子》),一方面金仁順長於敍述,筆調相較而言傾向於“客觀”一路,另一方面,她又不乏主觀抒情的氣質(如《月光啊月光》)。這些都使金仁順表現出良好的寫作素質,具有突出的寫作潛力。她重體驗,但不僅僅只靠體驗寫自敍傳;她有悟性,但不僅僅只靠女性的感情寫作,還靠智性;她不滿足於僅僅是寫,還致力於文本結構上的探索、小説技術上的求新一一這些都使我們有理由對她寄予更大的希望。
金仁順 金仁順
一一節選自葛紅兵《敍述中的金仁順》金仁順的每一篇文字裏,都籠罩着女孩子獨特而細微的心事,流淌着女孩子輕靈而清揚的味道,以及對於生活的探詢、對於愛情的觸摸,和對於世界的打量。
這種美麗無一例外地居住在金仁順寫作的三副筆墨裏:社會的,學生的,歷史的。……寫的最出色的,當是“歷史”筆墨 的小説,金仁順用一種全新的現代觀念來重新解釋歷史,以及那些眼波流轉的女人,和隨風飛揚的愛情。

金仁順從殘酷青春開始

最初進行小説創作時,金仁順總是以冷而尖鋭的敍事方式刻畫一羣處於成長夾縫中的少年,“他們很偏激,很慘烈,也很有戲劇性。”這源於她童年時期的生活記憶。
這樣的寫作底色也鐫刻在她早期的都市情感題材小説中。1996年底發表在《作家》雜誌的《愛情試紙》,在對一個愛情實驗故事的講述中,金仁順也讓讀者領略到凜冽脆弱的情感味道。
而這恰也是生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女作家早期寫作的共同特色:尖利。

金仁順寫作隨着年齡走

都市兩性情感關係的關注,是金仁順一以貫之的寫作視點。只不過“現在喜歡思考一些更成熟的情感。它可能埋伏於平凡的生活表層之下,但激流暗湧”。有評論稱,她不動聲色的平靜表述下暗藏驚濤,在那些看似温和的文字中,生活的“縫隙”和“裂痕”顯露出猙獰。2007年,金仁順共發表了三

金仁順寫作風格

愛情是金仁順小説的慣常主題。不過,讀了她的這些小説你不禁會問:這是愛情嗎?人物總是把握不住自己的愛情對象,一切都好像在轉眼間發生着意想不到的、令人擔憂的變化。那些愛情最後總要變成另外一種更尖鋭、更隱秘的感情。魯迅的《傷逝》是要説明“愛必要有所附麗”,是基於他的生存、温飽等階段要求寫下的愛情悲劇。這個問題在當代已經被改變了,金仁順的“新感覺”式的愛情小説就是一個例子。變了味兒的愛散發出多種味道,比如《人説海邊風光好》裏的羅晶,她的愛因一次旅行受到考驗,愛情變成了一種從心理到行為的報復;在《愛情詩》裏,小説人物之間的混亂關係正好同愛情詩裏傳達的堅定形成反諷;《去遠方》裏,成長的、愛情的、婚姻的種種遭遇和不幸,都是通過“我”和孜枚兩個女性之間的穿插交流一點點“放量”,到最後,兩個人描述出的又是一幅凌亂不堪的圖景,一股苦澀難耐的味道。孜枚的“去遠方”和回故鄉之路,留下的都是在感情的危機線上奔跑的足跡;《拉德斯基進行曲》裏,一場沒有防備的豔遇伴隨着不大不小的謊言推進,折射出人心的紛亂。
金仁順的小説總是讓愛情朝反方向發展,她做得成功的至少有兩點:一是人物從來都心向純粹和美好,二是人物的言行就要出現或已然出現迷亂甚至情色意味的時候,小説故事往往引向一個更大的主題,這個主題可以是一個人成長的軌跡,如《去遠方》裏的孜枚的經歷,也可以是一個人的尊嚴,如《愛情詩》裏的趙蓮的選擇;可以是一個人出於懷疑與恐懼的無謂報復,如《人説海邊風光好》裏的羅晶的轉變,也可以是仇恨化解後的理解,如《依稀彷彿》裏的那個家庭的分裂與重合。
貫穿金仁順小説的始終是一 束冷漠的眼光,就像《玻璃咖啡館》中的女主人公手拿着“望遠鏡 ”看“玻璃咖啡館”一樣,我覺得金仁順手 中也有一架 高倍望遠鏡,世界也好,人生也 好,人性也好,愛情也好,通通都是透明的,她一眼就穿透了假象,看到了本質。如果説《愛情冷氣流》《好日子》《設身處地》等小説致力呈現的是“愛情”的虛幻景象的話,那麼,在《名叫馬和》《五月六日》《恰同學少年》等小説中作家則無情地撩開了人性的面紗。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金仁順似乎是 一個得道高僧,她冷眼看 世界,冷眼看 人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切都心照不宣,有一種禪宗 入定的感覺。在她的小 説中,我們看 不到狂喜、衝動和 熱情,有的只是超然、平靜、冷漠,如閲盡人間滄桑一般。金仁順對於世界表達的那種自信確實令人佩服。

金仁順主要作品

小説集《愛情冷氣流》
散文集《彷彿一場白日夢》《時間的化骨綿掌》
長篇小説《春香》
短篇小説《拉德茨基進行曲》《城春草木深》
《月光啊月光》
《好日子》
《名叫馬和》
《五月六日》
《恰同學少年》
《聽音辯位》
《設身處地》
《愛情試紙》
《外遇》
《啊朋友,再見》 [2] 

金仁順獲得獎項

2021年4月16日,作品《宥真》獲得第17屆十月文學獎短篇小説獎。 [5] 
2023年3月,作品《白色猛虎》榮獲第十四屆“萬松浦文學獎”。 [7]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