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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思甲
鎖定
鄢思甲(1916-1983),男,漢族,河南信陽光山縣磚橋高陌店人。出身農民家庭。1931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8月隨游擊隊編入紅四方面軍十師二十九團七連,歷任通訊員、警衞員、班長。1933年7月,轉為中國共產黨員。參加了紅軍長征,三過草地。1946年7月,任山東濱海軍區第二軍分區教導大隊隊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鄢思甲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九十九師參謀長、一〇〇師參謀長,山東軍區臨沂軍分區第一副司令員、司令員兼地委委員,六十八軍守備第十八旅旅長,山東聊城軍分區司令員,山東省軍區副司令員、顧問。1982年按正軍職待遇離休。1983年7月16日因病逝世。榮獲三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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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名
- 鄢思甲
- 國 籍
- 中國
- 民 族
- 漢族
- 籍 貫
- 河南信陽光山縣
- 出生日期
- 1916年7月
- 逝世日期
- 1983年7月16日
- 主要成就
- 榮獲三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
- 政治面貌
- 中共黨員
鄢思甲人物生平
鄢思甲,河南信陽光山縣磚橋高陌店人。5歲喪父,弟弟病亡,大哥給人放牛,鄢思甲隨母乞討。11歲跟三舅學篾匠,14歲結婚。第二年參加紅軍後,妻子被孃家及地主強迫賣掉,哥哥被當地豪紳迫害致死,嫂嫂被搶走。三個舅舅在第五次“圍剿”中慘遭殺害,母親被迫流落他鄉,沿門乞討。
1930年,磚橋鄉成立蘇維埃政權,鄢思甲從舅家回來後參加了兒童團、少先隊、游擊隊,打擊土豪劣紳。1931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8月隨游擊隊編入紅四方面軍十師二十九團七連,歷任通訊員、警衞員、班長。1933年,七連在四川南江縣以北的戰鬥中與營部失掉聯繫,鄢思甲奉命和1名戰友尋找營部,途中與敵兩次遭遇,在與敵周旋中俘敵1名,完成了任務。同年7月,轉為中國共產黨員。參加了長征,三過草地。
1938年1月,入八路軍一一五師教導隊學習。1939年後,任八路軍一一五師補充團通信排副排長、排長、副連長、連長,教導二旅四團連長、濱海軍區四團八連連長,三營副營長、營長。參加了山西汾離公路,孝義、贛榆海頭鎮,臨沭縣朱村、要莊等戰鬥。1943年郯城戰役中,鄢思甲率領三連擔任狙擊打援任務,激戰兩晝夜,保證了郯城戰役的勝利。之後,在隴海南蘇北地區桑墟一帶單獨活動,配合地方政府保衞百姓麥收,每聞槍響,即率隊增援。是年8月,出席山東軍區羣英大會,被授予“甲等戰鬥英雄”和“機動靈活,勇敢頑強,為羣眾利益着想”的模範指揮員,所部八連也獲“鋼八連”稱號。1946年7月,任山東濱海軍區第二軍分區教導大隊隊長,雖身帶傷疾(右腿於1945年5月,在日照縣安樂街戰鬥中被打斷),仍以身作則,主動率領學員制止郝鵬舉叛變,堵截其退路,又榮立二等功。1947年10月後,任第二軍分區一團副團長、團長,魯中南軍區濱海軍分區參謀長,參加了淮海戰役。曾先後9次負傷,被評為二等甲級殘廢。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鄢思甲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九十九師參謀長、一〇〇師參謀長,山東軍區臨沂軍分區第一副司令員、司令員兼地委委員,六十八軍守備第十八旅旅長,山東聊城軍分區司令員,山東省軍區副司令員、顧問。
鄢思甲1955年被授予大校軍銜。榮獲中華人民共和國三級八一勳章、三級獨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1982年按正軍職待遇離休。1983年7月16日因病逝世。臨終前,向組織鄭重提出喪事從簡,不通知親屬,不搞向遺體告別,不開追悼會,不登報,把骨灰撤在他生前戰鬥過的沂蒙山區。病故後,山東省軍區黨委根據他生前的遺願,把他的骨灰撤在臨沂、蒼山、郯城、沂水、蒙陰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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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思甲軼事典故
老四團有四個老戰士,平素很調皮;打起仗來很厲害,厲害得有些地方簡直你都不敢相信。比如説吧:大晴白天,越過兩百多米的開闊地,在敵人機槍封鎖下,硬跑到敵人的炮樓跟前去炸敵人的炮樓,這誰能辦?續關雲就能辦!但他們也就憑着打仗英勇瞧不起人來。有時他們犯了錯誤,別人批評他們的時候,他們通常是這樣説:“算了吧!算了吧!別説漂亮話啦!咱們打仗的時候看!”
但是,他們這一套一碰到鄢思甲連長,就伸展不開了,也就不敢伸展了。因為鄢連長比他們更英勇,更沉着。
長征的時候,鄢思甲同志當通訊員。一天夜裏,他受領了一項任務:往一營營部去送一封信。這本來是件極平常的事,但是鄢思甲同志還沒有出發,營部駐的莊子就被敵人佔領了。鄢思甲哪裏知道呢,急急匆匆地走到了莊頭——
“幹什麼的?”
“送信的。”
鄢思甲就進了莊,滿街躺着橫三豎四的大兵,崗哨來來回回地走動着。
“幹什麼的?”
“送信的。營部在哪裏?”鄢思甲問他們。“東頭。”
東頭又碰到哨兵,鄢思甲又問:“營部在哪裏?”
“幾營?”
“一營!”
“在南頭。”
鄢思甲一愣,心想:這裏不是隻駐着一個營嗎?他轉身向南頭走去,順便摸了摸躺在他腳底下的大兵。啊喲!帽子不一樣,不是八角的,但這時候一跑就糟了。鄢思甲沒有跑,只是加快了步子。
“幹什麼的?”
“送信的!”
“幹什麼的?”
“送信的!”
心裏總有點膽怯,但很快地走出了莊子。摸了摸頭,頭上一頭冷汗。
“不能讓他孃的安生!”
他摘下了槍,朝着睡意朦朧的兵羣只開兩槍,就熱鬧了!你聽吧:機槍、步槍、手榴彈,整個莊子好像滾了鍋的開水一樣。疲憊不堪的敵人又是一夜沒有睡成覺。
那些調皮的老戰士都很佩服鄢思甲。但是,他們倒還不是佩服鄢思甲的過去,因為鄢思甲不大喜歡講述自己的過去。他們卻常這樣説:“鄢連長打仗真有辦法!”“跟鄢連長打仗,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