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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豐

(中國書法協會會員)

鎖定
郭豐,法名妙榮居士,別署半荷塘主。中國書法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1962年生於北京,祖籍山東聊城。曾先後就讀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裝潢系,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部“中國畫名家班”北京市海淀美協副主席。
中文名
郭豐
別    名
法名妙榮居士,別署半荷塘
國    籍
中國
出生日期
1962年
主要成就
中國書法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出生地
北京
代表作品
《秋的回憶》《春歸》《無題》

郭豐書法作品

1996年書法作品榮獲北京市各區縣書法聯展“一等獎”。(北京書法家協會主辦)
1996年入選“全國第二屆楹聯書法展,出版作品集。(中國書法家協會主辦)
1997年被授予海淀區優秀文學藝術工作者稱號。
1998年書法作品參加第16回中日友好書法展。(北京書法家協會主辦)
2001年參加北京——寧夏書法藝術展。(北京書法家協會、寧夏書法家協會主辦)
郭豐生活照
郭豐生活照(15張)
2004年在北京市“慶祝新中國成立55週年文藝作品徵集評獎活動”中榮獲書法最高獎,出版作品集。(北京市文聯、北京書法家協會主辦)
2004年被授予海淀區優秀文學藝術工作者稱號。

郭豐國畫作品

1999年《秋的回憶》入選“全國第二屆中國花鳥畫”展覽,出版畫集(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0年《春歸》入選慶祝澳門迴歸祖國中國畫、攝影作品大展獲“優秀獎”出。版畫集(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2年《無題》入選中國美術家協會第十六次新人新作展,出版畫集。
2003年入選“全國當代花鳥畫藝術大展”獲優秀獎,出版畫集。(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4年入選首屆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畫精品展,出版畫集。(中國 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4年入選《時代風采》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55週年,北京美術作品展,出版畫集。(北京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4.年入選第十屆全國美術作品展,出版畫集。(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郭豐作品展覽

2002年參加“傳統今朝中國畫十人展”。(北京)
2002年參加“中國藝術研究院十五人師生作品展”。(天津)
2003年參加“中國畫名家十六人作品展”(北京)。
2003年參加“莊園水墨十六人展”。(北京)
2004年參加《水墨本味》中國畫名家邀請展。(北京、甘肅)
書畫作品被《世界名人錄》、《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中國當代名家書畫寶》《北京書法家名鑑》、《中華人物辭海》等數十部辭書介紹。並被多家博物館及化教育機構收藏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北京美術家協會會員、北京書法家協會展覽部副主任北京翰海書畫院副院長,《美術家》報編委。“經典藝苑”簽約畫家。

郭豐名家評論

郭豐的寫意花鳥尤其是小品扇面,有極強的書寫性,正是這種脱略形似的書寫味道,以及筆墨中間浸染的那股率性隨意,使人品出某種“禪”意。這種“虛空粉碎”的大寫意精神,是中國畫千年慧命中最微妙而不可言説的“道”。
——王魯湘

郭豐郭豐禪畫解讀

書法畫法即佛法,不求形似求神韻
——郭豐禪畫解讀 \李澤民
郭豐的寫意花鳥畫是地道的傳統中國畫,不僅有傳統文人畫的基本特徵——具備人品、學問、思想、才情四者(陳師曾有此論説)。還有筆墨,有氣度,有品位,有神韻,文人畫自蘇東坡至董其昌,文徵明、沈周、徐青藤、陳道復、八大、石濤至近現代齊白石、陳師曾可謂一脈相承,文脈不斷。明董其昌即以禪入畫,著有《畫禪室隨筆》,對禪學頗有造詣。郭豐的畫,也可以説是“現代禪畫”,因他本身即是學佛參禪者,又能將參禪悟道與繪畫創作自然融合,而其作品畫風又與傳統意義上的文人畫和禪畫有區別,因為他的寫意花鳥畫中既有禪學中追求的“自性”、“玄妙”、“禪境”,又有現代花鳥畫的特點,他的章法吸收了現代構成的藝術規律,其畫面形式感,構圖章法有現代人所需要的時代感。筆法、墨法、章法、畫境皆不為傳統禪畫所囿,所以我説他的畫是“現代禪畫”。
某日,諸友小聚間,一老者問郭豐:“請問你的老師是誰?”郭答:“我的幾位老師早已過世了。”
問:“那是哪幾位先生呢?”
答:“徐渭、八大、吳昌碩……”
看來有些幽默、戲謔,實則已道出其畫路的淵源家教。廣而言之,其心源則來自對佛家、禪宗的頓悟與漸修。郭豐屬在家修行之居士。佛學、禪宗對郭豐繪畫藝術的發展有着至關重要,極為深刻的影響。他的確是“眾善奉行,自淨其意”的修行者。他待人以禮,感人以恩,助人以誠,所以友人稱其為“及時雨”並非虛言。他在修行中“明心見性”,深信“書法、畫法即佛法,”“萬法皆從自性中流出”。從而悟出適合自己心性的筆法與畫風,追求豪爽、剛健、自在、蕭散、清新、雅逸的風致。當此畫界浮躁多於虛靜,功力多於超脱之時,選擇以禪學為旨作畫,若無定力,是難以施行的。受書畫市場繁榮之影響,不少畫者忘卻自性。正如清人劉熙載所云:“後世為文者,於彼於此,左顧右盼,以求當眾人之意,宜亦諸子所深恥與!”(《藝概·文概》)要作澄明虛靜之畫,須有神閒意定之心,“神閒意定則思不竭而筆不困也。”(宋·郭若虛語)“左顧右盼,以求當眾人之意”者,必墮低俗之境。為物慾所牽,銅臭所薰者焉能登大雅之堂!藝術家應瞭解、熟悉大眾之欣賞品味。有引導和提高羣眾欣賞水平的任務。對於此消極適應者衰,積極引導者昌。歷代大師的高雅藝術最終得到歷史的肯定,這也是藝術發展的規律吧。然而如何做到澄懷觀道,神閒意定,決非易事。頓悟不易,漸修更難。澄懷先須滌慮,剔除雜念,做到心無掛礙,才能遠離顛倒夢想,以達澄明之境。有多高的心境,便有多高的畫境。
從郭豐近作的幾幅扇面中,我首先看到了他畫蘭花、菊花、芭蕉等多采取下垂式,由畫面頂部直瀉而下。可見他於章法、構圖上均有打破常格之意。其思路即已打破傳統繪畫章法中的思維定式。是一種以逆向思維力圖出新的章法。他首先關注的是畫面的氣和勢,統而觀之,皆氣脈流暢貫通而不滯塞。其枝葉穿插,花朵安排又具迴轉向上之勢。吳昌碩先生主張“畫氣不畫形”,郭豐於此是領悟頗深的。
郭豐的修煉是多方面的,他的畫能如此清新、剛健,運筆暢達而蕭散,得益於他多年來對書法的研修。少年時,他即對書法、詩詞等有濃厚興趣。鐘鼎銘文,漢簡帛書,晉唐書法,皆有涉獵臨習。不僅求結體點劃之似,亦揣摩古人之用心,師其意而不師其跡,力求得其神韻。 “法”者“筏”也,渡水之具也,如能登彼岸,何須戀船。“法”字“水”、“去”二字組成,有識者自當視“法”為東去之水,逝者如斯。焉能“以指為月”,自當求“無法而法,乃為至法”(石濤語)取古法以適吾之心,變古法合吾之時,方為真得法而能變通者。郭豐之書法於書之時不拘一格,即書之後不留一格,以破格之態尋求自我之心性,終使其書法步入自由蕭散,勁健朴茂,率意天真的較高層次。“書,心畫也”,以筆作書者,易得法失心。以心馭筆,方能情神俱得。餘觀郭豐之書,皆自其心性中流出。筆力剛健遒勁,乾濕濃淡,大小粗細,輕重疾徐,錯落有致,頗多意趣。放筆直書,自由奔放,氣度不凡。館閣、閨秀、板刻之書豈可同日而語。郭豐以書入畫,確有青藤、八大之神韻,“當其下筆風雨快,筆所未到氣已吞”,以此稱之不為過也。
餘又憶及李苦禪先生的名言:“書至畫為高度,畫至書為極則。”郭豐之畫皆直抒胸臆,筆筆寫出,觀其書有畫之趣,賞其畫有書之韻。例如其扇面新作《蕉蔭圖》章法奇崛,兩片蕉葉自畫面中部直衝而下,畫面中部似有堵塞,已屬險局,然而自右而左橫出一叢竹葉,頓使畫面化險為夷,形成鮮明的塊面與點線之對比,蕉葉用墨豐富多變,用筆疾中有澀,力透紙背,自非用掃筆、刷筆所能奏效。其筆墨效果拙中有巧,放中有矩,剛健中含婀娜。
郭豐的墨法,於蘭花、菊花等畫中可見其氤氲潤澤。用筆用墨原本為一事,筆法中含墨法,墨法中亦有骨法。無筆之墨,抹中無骨,稱為“墨豬”,應於點染中見骨力神魂。此乃與勾勒用線多之技法相區別而名之。筆墨之變按黃賓虹先生之言,應做到“深厚華滋”。其中焦墨、破墨、積墨、宿墨等法,郭豐在畫作中均有應用,且能於對比中求得和諧統一。而郭豐又似有新創,我稱之為“衝墨法”。他有時用清水衝墨,有時用色水衝墨,使畫面墨色層次豐富,奇詭多變。使背景或空白處有些説不清的抽象因素,將背景、襯景變得模糊、朦朧、迷茫、淡遠,增加了畫面玄妙幽深、耐人尋味的肌理效果。畫中梅花水一衝似絨團團,菊花一衝變得水淋淋,頗得迎風披露之姿,一捏似有一股子水出來,真有“元氣淋漓幛猶濕”之感。再看那畫面中橫出的老梅乾,用筆果斷剛決,於焦墨飛向中見歲月之滄桑,而此幹筆絕不是“作”出來的,而是“寫”出來的,其用墨之變“幹”則“乾裂秋風”,“潤”則“潤含秋雨”。
以禪入畫,須先有禪心,得禪悟。禪宗講:“不悟即凡夫,一悟即至佛地。”“佛即是心,心即是佛”,“自身作佛,自身即佛。”應以平常心體察自然,感悟生活,做到“物我俱化”,“天人合一”,在藝術實踐中培養自己的藝術直覺,開掘靈感。藝術的直覺不是靠推理論斷的邏輯思維。應在厚積薄發的藝術實踐中開掘創作靈感,並在禪定中不斷開發挖掘自己潛意識中存在的無盡智慧。用現代語曰:發揚人的主觀能動性。在研究探索外界大自然的奧秘時,更要探索研究人的本質和人的“自性”。以禪宗美學融入中國畫,在郭豐的作品中還體現出他的非理性創作思維方式。蘭花為什麼朝下生長?石頭為什麼下小上大?那畫面中的一塊淡墨漬痕是水?是花?是土?似是而非,不可説……非理性並非排斥邏輯推理,而是非理性中含有理性。非得要回答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只好用蘇東坡老先生那句話回答了:“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我看畫中是芭蕉,別人也不會説是荷葉;我看是菊花,別人也不會説是向日葵。“作畫應以不似之似為真似”,(黃賓虹語)以此為基點再看芭蕉時發覺多了些神韻。單純追求形似應是中國寫意畫,特別是文人畫的敵人(:人物畫,肖像畫另當別論)。明·李日華也説:“凡狀物者,得其形不若得其勢,得其勢不若得其韻,得其韻不若得其性”(《中國曆代畫論》上編85頁)。郭豐在寫意花鳥中有意識加強了一些抽象因素,反而增加了畫面效果的朦朧感和現代感。其畫面中那一塊淡墨漬出的痕跡,説不清是什麼,但卻給人的審美愉悦,這即是英國藝術評論家萊夫·貝爾所説的“有意味的形式”。這種“意味”是指一種極為特殊的不可名狀的審美感情。對此的欣賞,也需要具有一定的審美能力。總之,郭豐禪畫的不求形似,正體現了中國寫意畫中強調的寫意精神,追求的是氣韻生動,是對客體高度感悟的神韻。
外國有學者稱“中國是當今世界上傳統文化斷裂最嚴重的氏族”(大意)。當今中國畫界寫意精神的缺失,畫家文化素養的不足,以為國內識者所公認。因此,郭豐能有此膽略,有此探索是難能可貴的。那剛健雄強富有禪意的寫意花鳥畫,個人風格已初步形成。要達到爐火純青之境,不僅要頓悟,仍需漸修。有此人品,有此畫品,十年磨一劍,功成之日,非“干將”“莫邪”也定是一把“湛盧”,(莫邪、干將、湛盧皆為古寶劍名)。吾將拭目以待之。
2010.9.4於北京玉泉山齋
河北工程大學藝術專業教授
中國當代藝術協會副主席
中國國畫院香港名譽院長
中國現代國畫研究院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