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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澤·邁特納
鎖定
- 中文名
- 莉澤·邁特納
- 外文名
- Lise Meitner
- 別 名
- 愛麗斯
- 國 籍
- 奧地利-德國-瑞典
- 民 族
- 猶太民族
- 出生日期
- 1878年11月7日
莉澤·邁特納簡介
莉澤·邁特納生平
莉澤·邁特納學業
莉澤·邁特納本名愛麗斯·邁特納(Elise Meitner),1878年出生於奧地利首都維也納第二區的利奧波德城。她的父親是一位猶太律師,她在八個孩子中排行第三。如同當時許多高階層的猶太人,她受到的教育不是猶太傳統教育,而是基督教新教的教育。由於當時的高等中學不接受女生,邁特納從一個市民學校(相當於中專)畢業。她畢業後獲得法語教師的許可證。此外,她通過自學準備高中畢業考試,1901年,她在維也納科學院高中獲得高中畢業證書。
同年,莉澤·邁特納開始在維也納大學學習物理、數學和哲學。她的導師中最重要的有路德維希·玻爾茲曼。從學業的開始,她就開始研究放射性。1906年,她成為維也納的第二位女博士。她的博士論文題目是《不均勻物質中的熱導》。此後,她試圖在巴黎瑪麗·居里的實驗室獲得一個位置,但沒有成功。此後一年中,她在維也納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工作。
莉澤·邁特納柏林時代
1907年,邁特納赴柏林深造,她的導師中包括馬克斯·普朗克。在那裏,她也第一次遇到了後來與她一起工作了30年的年輕化學家奧托·哈恩。她以“無薪客席”的身份和哈恩在柏林大學化學研究所的實驗室裏工作。這個實驗室本來是一個木匠工場。當時在普魯士婦女還不準接受高等教育,也不準進入教堂和學生實驗室,因此邁特納只能從後門進入研究所。直到1909年,普魯士才正式允許婦女進入大學。1908年,她加入了新教教會。
1909年,她與哈恩一起發現了放射性衰變時原子核受到的反彈,此後幾年裏,他們還一起發現了一系列放射性同位素,這使她在學術界獲得了一定的名聲。她結識了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和瑪麗亞·居里。從1912年到1915年,她作為普朗克的非正式助手工作。1912年,她與哈恩的工作條件也獲得了巨大的改善。在新成立的皇帝威廉研究所的化學研究所中,哈恩得以建立一個自己的放射性研究組,邁特納繼續在那裏工作,不過依然無償。直到1913年,她才正式成為化學研究所的成員。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她加入奧地利東方戰場的戰地醫院,做了一名X射線護士。與此同時,哈恩則參加了研究毒氣的項目。
1917年,邁特納重新與哈恩合作,他們一起發現了鏷的同位素鏷231。鏷是1913年被卡西米·法揚斯和O.H.格林發現的,鏷231是它最長壽的同位素。1918年,邁特納終於獲得了她自己的研究組和相應的薪水。1922年,她獲得了教授的職位,1926年,她成為柏林大學實驗核物理學特別教授。
莉澤·邁特納流亡
1933年,邁特納由於她的猶太出身喪失了教學許可,但她被允許在皇帝威廉研究所與奧托·哈恩繼續他們關於中子的實驗。1938年,奧地利被德國吞併後,邁特納成為德國公民,因此不能再以研究組長的身份工作。她的生命受到威脅。她經荷蘭、丹麥逃往瑞典。在瑞典,她在諾貝爾研究所繼續研究工作到1946年,並與哈恩繼續有書信往來。1938年,哈恩寫信給邁特納説他發現了一個“破裂”的現象。他寫道:“是否有可能鈾239破裂成了鋇和鍀?我很想知道你的意見。也許你可以算一算後發表什麼。”
1939年,邁特納和她的外甥奧托·弗裏施一起發表了一份題為《中子導致的鈾的裂體:一種新的核反應》的文章。在這篇論文中,他們提出了哈恩的“破裂”的理論解釋,第一次為核裂變提出了理論基礎。
邁特納和弗裏施是在樹林裏散步的時候想到裂變的主意的。裂變後的原子核的總質量比裂變前的鈾核的質量小,這個小小的質量差轉換成了能量。邁特納使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中E=mc²的方程計算出每個裂變原子核釋放2億電子伏特的能量。由此邁特納奠定了原子彈和原子能的基礎。據説邁特納將他們的結果告訴尼爾斯·玻爾後,玻爾説:“啊,我們真蠢啊。”
莉澤·邁特納1945年後
1944年,奧托·哈恩獲得諾貝爾化學獎,莉澤·邁特納落空。此後她還三次被提名,但都沒有獲獎。
1946年,邁特納赴美國客席講課時被譽為“原子彈之母”和“1946年婦女”。從1947年開始,邁特納在瑞典皇家工學院領導核物理學組,她在美國的一些大學任客席教授。
莉澤·邁特納成就
莉澤·邁特納的成就往往被縮減到發現了核裂變的理論基礎。這個發現為數年後發明的原子彈和今天的和平的核能使用提供了理論依據。如同其他許多核物理學的先驅如奧托·哈恩和愛因斯坦,她對核武器的觀點是非常批評的。
邁特納的私人生活只是她的工作的一個側面。她既未結婚也沒有兒女,也沒有任何流傳的情人或愛人。據哈恩和普朗克報道,她工作時非常專心,非常刻苦。她熱愛自然,常常在樹林裏考慮理論問題。除了物理研究外,她致力於和平、理智的核能使用和學術界婦女的平等。她自己説:“我愛物理,我很難想象我的生活中沒有物理會怎樣。這是一種非常親密的愛,就好像愛一個對我幫助很多的人一樣。我自己往往自責,但作為一個物理學家,我沒有愧對良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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