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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用詞)

鎖定
道,是中華民族為認識自然為己所用的一個名詞,意思是萬事萬物的運行軌道或軌跡,也可以説是事物變化運動的情況。
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風無人扇而自動,水無人推而自流,草木無人種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盡言皆自己如此。
因一切事物非事物,不約而同,統一遵循某種東西,無有例外。它即變化之本, 不生不滅,無形無象,無始無終,無所不包,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過而變之、亙古不變。其始無名,不知誰之子,“老子強名曰:“道”。
道教則認為道就是太上老君,《老子想爾注》:“道”散形為炁,炁聚形為“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是大道的本體(道體),“先天一炁”是大道作用(道用)。
道德經》第十七章:“太上老君”不知有之。《道德經》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道體)……道之為物,其中有精,其中有信(太上老君)。……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先天一炁)。
《莊子·大宗師》:夫道,有情有信(道體),無為無形(道用),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極之先而不為高,在六極之下而不為深;先天地生而不為久,長於上古而不為老。
中文名
外文名
Dao
定    義
哲學名詞

簡介

有物混成》出自老子的《道德經》第二十五章。
老子》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誰之子;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
太上老君,大道之主宰,秉生成之柄,鎮造化之源,在天為眾聖之尊,在世為萬教之主。
太上無形無名。無極無上虛無自然。大道出於造化之前。上古同尊,百王不易。
“道散形為炁,炁聚形為太上老君”。——《老子想爾注
至道弘深,混成無際;體包空有,理極幽玄。
早在先秦時古人就開始了對宇宙的探索,主要集中在《老子》和《莊子》等著作中,特別是以《管子》四篇(《心術》上、下、《白心》、《內業》)為代表的“精氣”説將老子的宇宙論思想向縱深度發展,不僅講“水本原”、“精氣”説,還講“靜因之道”的反映論。另外,在《太一生水》中也表現了宇宙論思想。 [1] 
我國古代討論宇宙結構的三大學派—蓋天説渾天説宣夜説中,只有宣夜説以鮮明的立場闡述了宇宙的無限性。
早在抗戰時期,金嶽霖就在《論道》等書中,將無極太極、動靜、無有、混沌等範疇組成一個嚴密的邏輯系統,全新地改變了傳統形上道論的內涵和麪貌。
宣夜説是我國曆史最有卓見的宇宙無限論思想。與渾天説、蓋天説以及西方古代的地心説、哥白尼的日心説將天體看作一個堅硬的球殼部不同,宣夜説認為大道演化的宇宙是無限的,宇宙中充滿着氣體,所有天體都在氣體中漂浮運動。日月星辰的運動規律是由它們各自的特性決定的,絕沒有堅硬的天球或本輪來束縛它們。宣夜説打破了固體天球的觀念,創造了天體漂浮於氣體中的理論,並且進一步認為連天體自身、包括遙遠的恆星和銀河都是由氣體組成的。這些看法與現代天文學的結論有着驚人的相似,這是非常難得的。此説相傳出自殷商。
老子 老子
長廬子》認為日月星辰也是由氣組成的,只不過是發光的氣。《列子天瑞》雲:“日月星宿亦積氣中之有光耀者。”人們熟知的成語故事“杞人憂天”講的就是這個問題。
據《列子·天瑞》篇記載,有位杞國人聽説日月星辰是在天空飄浮的,便“憂天地崩墜,身無所寄,廢寢食者。”勸杞人的人,提出了“日月星辰亦積氣中之有光耀者。”即不但天空充滿氣體,連日月星辰也是氣體,只不過是發光的氣體。後來的宣夜説學者還提出地體會壞,天地也會壞,但是用不着擔憂。可知宣夜説認為地球本身與日月星辰一樣,都是太空中的天體。
戰國時期的《莊子·逍遙遊》論述得比較有代表性:“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有至極邪?”即天空中的深青色,難道是其真正的顏色嗎?它的廣闊遙遠難道沒有極限嗎?用提問的方式表達了自己對宇宙無限的認知。莊子還用湯與棘的對話表達了自己對宇宙無限的認定:“湯問棘曰:‘上下四方有極乎?棘曰:‘無極之外,復無極也。’”即上下四方有極限嗎?沒有極限之外還是沒有極限。
戰國時代的宋鈃、尹文學派也是認為,宇宙萬物都是由“氣”或“精氣”構成的,如《管子·內業》所説:“凡物之精,比則為生,下生五穀,上為列星;流於天地之間,謂之鬼神;藏於胸中,謂之聖人;是故名氣。杲乎如登於天,杳乎如入於淵,淖乎如在於海,卒乎如在於屺。”即宇宙萬物的本原為“氣”。陰氣陽氣相互作用,在地化生五穀,在天為日月星辰。陰氣陽氣充塞於天地之間,稱之為鬼神;懂得陰氣陽氣運行規律的人,稱之為聖人。氣有時光輝照耀,好象升騰在天;有時隱而不現,好象沒入深淵;有時滋潤柔和,好象潛伏入海;有時高不可攀,似在峻嶺重山。宣夜説認為,氣無處不在,是化生天地萬物的本原。日月星辰包括地體自身,都漂浮在氣中。
我們從《黃帝內經》中也可以看到宣夜説的某些思想痕跡。例如,《六微旨大論篇》雲:“天之道也。如迎浮雲。若視深淵。視深淵尚可測,迎浮雲莫知其極。”‘,’這裏對天的看法,比作”迎浮雲’‘,’‘視深淵”,又説是“莫知其極”。這些説法與郝萌所傳的宣夜説頗相近。又如《五運行大論篇》載:黃帝問:地是最下的嗎?岐伯説:地只是在人的下面,在太虛的中間。黃帝又問:太虛是空的,地是怎麼停在中間的呢?岐伯説:‘“大氣舉之也。”〔‘太虛充滿大氣甲大地浮在其中,可想而知,日月星也只能飄浮在其中。這種觀點與宣夜説觀點相一致。
《晉書·天文志》記載了:“宣夜之書亡,惟漢秘書郎郄萌記先師相傳雲:‘天了無質,仰而瞻之,高遠無極,眼瞀精絕,故蒼蒼然也。譬之旁望遠道之黃山而皆青,俯察千仞之深谷而窈黑,夫青非真色,而黑非有體也。日月眾星,自然浮生虛空之中,其行其止皆須氣焉。是以七曜或逝或住,或順或逆,伏見無常,進退不同,由乎無所根系,故各異也。辰極常居其所,而北斗不與眾星西沒也。攝提、鎮星皆東行,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遲疾任情,其無所繫著可知矣。若綴附天體,不得爾也。’”即天沒有形質,仰頭觀望,又高又遠沒有極限,眼睛艨瞀而無法看清楚,故天蒼蒼。比如向四圍遠望之黃山而全都是青色,俯察千仞之深谷而都是黑色,青非真色,而黑也沒有實體。日月眾星,自然浮生在虛空之中,其運行其留止全都須氣來維繫。所以七曜或者流逝或止住,或者順行或者逆行,伏藏與顯現沒有常規,進與退不走相同的路徑,是因為沒有根系,所以各不一樣。北極常居其所,北斗不與眾星向西隱沒。攝提、鎮星全都向東運行行,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遲緩與迅疾任隨其性,其沒有根系明顯地可以知道。如果被綴附於天體,則不能夠如此。也就是説,浮游在太空中的日月星辰,其行其止全都由氣統攝着。如果綴附在天殼上,則不能如此遊動。《晉書·天文志》還記載了東晉虞喜安天論》所説:“言天體者三家,渾、蓋之術具存,而宣夜之法絕滅,有意續之而未遑也。”即論述天體的有三家,渾、蓋之學術都存在,而宣夜學説卻絕滅了,有心補遺接續這一學説卻沒有閒暇做到。虞喜還説:“宣,明也;夜,幽也。幽明之數,其術兼之,故曰宣夜。”宣,是明;夜,是幽。幽明之數,其學術兼而有之,故稱“宣夜”。楊泉在《物理論》中進一步指出:“夫天,元氣也,皓然而已,無他物焉。”還認為銀河也是氣,並從中生出恆星來,“氣發而升,精華上浮,宛轉隨流,名之曰天河,一曰云漢,眾星出焉。”雖然宣夜説是一種十分先進的宇宙學説,但沒有數學模型,實用價值不大。 [2] 
在中國歷史上有兩種宇宙模型,一種是蓋天説,一種是混天説。“蓋天説”就是天圓地方,所以所有的皇宮都按照這種結構來建造的。《靈憲》認為,大道演化的宇宙最初是一派無形無色的陰的精氣,幽清寂寞。這是一個很長的階段,稱為“溟滓”。這一階段乃是道之根。從道根產生道幹,氣也有了顏色。但是,“渾沌不分”,看不出任何形狀,也量不出它的運動速度。這種氣叫做“太素”。這又是個很長的階段,稱為“龐鴻”。有了道幹以後,開始產生物體。這時,“元氣剖判,剛柔始分,清濁異位,天成於外,地定於內”。天地配合,產生萬物。這一階段叫做“太玄”,也就是道之實。《靈憲》把宇宙演化三階段稱之為道根、道幹、道實。
總之,張衡繼承和發展了中國古代的思想傳統認為宇宙並非生來就是如此,而是有個產生和演化的過程。張衡所代表的思想傳統與西方古代認為宇宙結構亙古不變的思想傳統大異其趣,卻和現代宇宙演化學説的精神有所相通。 [3-4] 

解道

“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此文載自於老子另一著作《清靜經》。
【註譯】 老君曰:老,乾陽也;君,性王也,曰,説談也。
“大道無形”:“大”為無外,“道”為至善,“無”是無極,“形”是蹤跡。夫“大道”,本鴻濛未判之元氣,有何形質之見焉?
“生育天地”:“生”為生化,“育”為含養,“天”為陽氣,“地”為陰氣。
“大道無情”:“道”本屬先天,無聲無臭;“情”本屬後天,有作有為。以無情化大愛,無情是無為之道也。
“運行日月”“運”是旋轉,“行”為周流,“日”為金烏,“月”為玉兔。日屬離卦,則有寒暑之來往。月屬坎卦,則有消長之盈虧。在人為聖日聖月,照耀金庭。
“大道無名”“名”是名目。先天大道,無形無象,有何名字,強名曰道。
“長養萬物”:“長”為長生,“養”為養育,“萬物”泛指一切事物。

道與意識

“道”是推動宇宙運行最根本的規律,是“天”的意識,它不受時空的限制。
意識分為意和識,意就是思考,就是基於概念達成目的的過程,識就是感受,就是詮釋概念的過程。
當我們去思考“道”時,它從一個巨巢中生生不息,於是萬物生,當我們去感受它時,天人合,於是萬物靜。
道是宇宙最根本的力,它無時無處不在,它超越時空,即在變又不變,若一定有規律則“大道至簡
人腦是小宇宙,人有意識,而天也有意識,意識並非物,天的意識和人的意識沒有分別,都從於道,人的意識和天的意識是糾纏在一起的,所以你的想法一定有天的烙印,你的命運同樣也不全由你掌握。

道即太上老君

老子想爾注“道就是太上老君”。
太上“散”為混沌元氣,“聚”為無極大道。或言虛無,或言自然,或言無名,皆同一身”。
太上老君者,大道之主宰,萬教之祖宗,出乎太無之先,起乎無極之源,終乎無終,窮乎無窮。
太上體自然而然,在乎三清之前,象帝之先!
道祖為萬法之王,玄之又玄,真空妙有,妙有真空,即是先天一點真陽之光。以道心觀天心,真陽發動處,當用之時,元神,元炁,同稱謂玄元氣,謂玄元神,謂玄又玄。靜者為性,動為元神。
宋仁宗御贊曰:大哉至道,無為自然。劫終劫始,先地先天。含光默默,永劫綿綿。
百王取則,累聖攸傳。萬教之祖,玄之又玄。
“道”是天地之始,是萬物之母。是宇宙的萬物的始基。是永恆、絕對的形而上存。它不能被言説,也不可被命名,如成玄英説的:“三絕之外,道之根本,所謂重玄之域,眾妙之門。意亦難得而差言之也”。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要有道必然要有另一個產生任何一個道的根源此即為一切道的根源簡稱宇宙根源、而萬物之道即為常道之“道”,產生宇宙一切道的根源即為“非常道”,此為表達而用的字之名,有常名即為“道”這字、無名即為“非常道”之無表達之字而無正常名。
道,非道,亦非非道。道只是古人為了方便而使用的一個名稱,簡而言之,道只是一個名稱,只是一個字,而不是道的本質,道的本質是天地自然之理。

道教闡釋

鴻蒙未分,化元光一道,乃太上先天原始之祖炁也,稱名曰道(太上無極大道)。第一化先天教主,元始天尊;第二化玉宸道君,靈寶天尊;第三化太清聖主,道德天尊。此乃道生一,一生化二,二生化三,三生化萬物。陰抱陽,生天地萬物,生聖,生賢,倶以從道而生,生生化化,無極無窮之妙哉。
太上老君開天經》講得非常清楚,未有天地時,那時無天無地,無陰無陽,無日無月,無晶無光,無東無西,無南無北,無前無後,無圓無方,百億變化,浩浩蕩蕩,無形無象,自然空玄。窮之難極,無量無邊......唯吾老君,猶處空玄寂寥之處、玄虛之中,視之不見,聽之不聞。若言有,不見其形,若言無,萬物從而生。而後,“八表之外,漸漸始分,下成微妙以為世界,而有“洪元”。
太上老君開闢天地的歷史(無極過渡太極):洪元→混元→太初→太始→太素→混沌→九宮→元皇→太上皇伏羲......
道教之“道”來源於道家之“道”。與道家相比,道教的道論除了將“道”宗教化、人格化之外,在理論上最重要的特點是“道氣論”的架構,突出“氣”的作用,通過道生氣、氣生萬物來解説道生萬物的歷程和萬物在形質上差異,同時通過道體有無、道氣關係、道性與人性等問題的思辨,為自己的“與道合一”的信仰和“返本歸元”的修道理論服務。緣起論是佛教的理論基礎,大乘佛教一方面以般若智慧的蕩相譴執來否定任何終極實體及其生成作用的存在,同時也提出佛性的觀念為成佛的宗教目標和實踐服務。在唐初佛道二教之爭中,佛教曾對道教道論在道體、道氣問題上的理論缺陷大加駁斥,如法琳《辯證論》中的《氣為道本論》認為道教大談氣化萬物,只知道陰陽之氣是天地之本,萬物之根,天下只有一氣,而沒有什麼道,以道教的氣化思想否定道教道體的存在。佛教的批評迫使道教對道體、道氣等根本理論問題加以反思和建設,促成了隋唐道教重玄學的產生和發展。隋唐重玄學的代表人物成玄英吸收佛教思想,以“非有非無”釋道:“言道之為物也,不有而有,雖有不有,不無而無,雖無不無。有無不定,故言恍惚。”道不僅成為極為抽象的存在,而且這種存在也在有無雙遣中趨向消解。 [5]  在佛教義理的影響下,唐初道教形成了佛教味頗濃的道派重玄派,其代表人物有成玄英、王玄覽等,其主要特徵是援佛教的玄、空等思想闡釋老莊哲學,從而論述道教之“道”。成玄英認為道的本質即是“虛玄”,王玄覽在《玄珠錄》中更明確闡發道體空、玄的思想:“道體實是空,不與空同。空但能空,不能應物;道體雖空,空能應物。”“至道不可得,還是至道空。” [6] 
中國道教雖多融攝佛教,越來越近似於佛法,但尚保留自家傳統的特點,在哲學尤對自心的認識上,其説始終較佛學為粗淺。中國佛門中正統人士,對道教歷來持批判態度,以《楞嚴經》十仙之説為據,批評道教執着於肉體或虛無,落於有、無二邊見,雖精勤苦修,而不得真出生死,僅可成仙生天,終不出三界,斥為“守屍鬼”、“落空亡的外道。”道教中人,自晚唐以來率多出入於佛、道間,融會道、禪,由道歸佛,成為普遍的趨勢。 [7]  從神為主宰、其用神妙的傳統立場出發,道教不斷受佛家萬法唯心説的影響,越來越重視心、神。南北朝所出道書中,便像佛教一樣,將眾生生死輪迴的原因歸諸於自心。《濟眾經》説:“五種絪煴(五行),聚而成體,會其宿業,因而受識,輪轉其神,有其生也。因識受染,流入惡緣。”謂因宿世心識受污染,才因宿業而投胎受生。《太上老君內觀經》説:“人以難伏,唯在於心,心若清淨,則萬禍不生,所以流浪生死,沉淪惡道,皆由心也。”該經甚至把心等同於出生、主宰萬物,本不生滅的最高存在道:“道者,有而無形,無而有情,變化不測,通神羣生,在人之身則為神明,所謂心也。所以教人修道則修心也,教人修心則修道也。”道教對道的認識,也是從人身小天地有無形的主宰,類推出宇宙大天地有無形的宇宙精神為主宰。後來內丹學對心、神作了進一步分析,從本體論、體用論再度分開後天的識神與先天的元神,或妄心與真心,只以元神、真心為“本來真性”,此物本不生滅,超出生死,為道、金丹的同義語。其説與禪宗的心性論甚為相近,道教中人亦常和會釋道二教乃至儒釋道三教的心性説,説人的元神、真性,道教稱為道、金丹,釋氏稱為圓覺,儒家名為太極,本是一物,“天下無二道,聖人無二心”。其受佛家尤禪宗影響之跡,灼然可見。 [8] 

描述

道:分道之本,道之末(左右之道),後天道。
道可道、非常道,道有先天道亦有後天道,而道之末即為“道”自已的變化和接觸改變的運化,先天之道表現為:無中生有,有中改而變、變可異亦可無,道之本和後天道同時含左右之道合而為一,道之末的變數無窮無盡。道:無所不包、無形無象、其大無外、其小無內、有變則正之、過而變之亦可過而不變,意思就是道在世界裏是無盡的,另一個意思是道可因選取對象的不同和背景的不同而改變道的性質和所屬範圍。無“道”自已的變化和接觸改變的運化之道即為該範圍內的道,道的基本組成,分道之本和後天道、抽象的分為後天道、道之末和道之本。原來的道之本和後天道組成的道有所變後則為新環境的新道,新道亦分先天之道和後天之道,而原道則變為道之本、新道變為後天道,如是漸進循環。道若不變即“道”沒有自已的變化和接觸改變的運化則為一個道、道若有任何變則此“道”變為道之本而此“變”則為道之末,道之末根據先天之道決定後天道,所以此“道”有變則先出道之末而現道之本再定後天道,後天道是道之本的表現,先天之道是後天之道的必需和根源。若能把先天道與後天道運化以至身與環境運化同一、名為得道,若能把先天之道與後天之道運化出來則為得道之一、因道之末變數在不同道中的特異性所以為“之一”。
一切道的根源和道的基本組成來看,根源產生第一個道之末、而後現先天道、第三個定後天道,另一方面拓展到道的變化情況來説、“道”產生第一個左右之道,而第二個定”新道“即新的道之本和後天道,而新道繼續遇到”變化“變成又一個道,如此模式循環,這便是全部道的變化的總體概括。這兩方面的綜合變化即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當然老子此話是建立在以“1”為基本單位,道為根本、一為變化的基礎、二為基礎變化、三為全部的總體變化。
若人真要明道,先離道名,既離道名,唯有體會,既有體會,體道同一,體會已過,道之背景若有變,則體會不存,體道已同,已無同與不同,無彼無此,無我亦無道,身體自己已如此,名為得道。實得所體會而可思所變。

道之本

(先天道)
道之本者,自然也。自然者,它自己如此,即無一切它自己之外的心意神和接觸改變的運化。
以此,故道經佛經,皆千説萬説,無為、無往、無相、無體、無有、無無等等。只是讓學者,不要以自己的心意神去改變道的運化。見如不見,聞如不聞,知如不知,覺如不覺,有而當其無,儘量減少參與,以至於我無為而道無所不為。自然而然運化以至身與自然運化同一,名為得道。

道之中

(後天道)
道之中者,自然也,自然者,它們(他們、她們)自己如此,即無我自已的心意神和接觸改變的運化。
後天之道,源自先天之道,後天之道是先天之道的表現。先天之道表現為:
無中生有,有中反無。
柔弱勝剛強,以德而化,天下歸。
勢未成,需靜守,勢已成,自向前。
陰陽反覆。
陰陽相合。
瓜熟蒂落。
功成身退。
等等。

道之末

(左右之道)
道之末者,自然也,自然者,它(他、她)自己如此,即有我與它(他、她)的心意神和接觸改變使它(他、她)形成現在、過去、未來的運化。
此道者,道路之道,道理之道,人道之道,商道之道,詭道之道,孝道之道,君臣之道,知道之道,等等不可盡言。此皆人與事物互相左右影響改變之道。

內容

道,為中華哲學獨有的哲學思想,對哲學理念、社會政治文化軍事等各個領域影響甚巨。道,哲學含義豐富而複雜,在不同情況下所説的道含義往往不同。道字的最初意義是道路,後來引申為做事的途徑、方法、本源、本體、規律、原理、境界、終極真理和原則等等。老子在《道德經》開篇就説: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大義是説:道,可以説,可以名,義不是我們所説的一般有名有象事物,因為那不是永恆的道。大道產生於天地之先,是開闢天地之始;大道產生於萬物之前,是生育萬物之母。所以這個“道”,難以徹底講述出來,只可以直觀體驗。同時也説明,“道”不是口頭上的空談,而是實際的存在。
《莊子·繕性》:“道,理也。……道無不理”。《管子·君臣上》説:“別交正分之謂理,順理而不失之謂道”;“夫道者虛設,其人在則通,其人亡則塞者也,非茲是無以理人”。《韓非子·解老》以“道理”並提,認為“道,理之者也”,“萬物各異理,而道盡稽萬物之理。”《管子·任法》篇中説“故法者,天下之至道也”,這個“道”是政治原則;《周易大傳·繫辭上》説“一陰一陽之謂道”,這個道又是指基本規律。此外春秋時期也還有“天道”的説法,《春秋左傳》即記載子產説過“天道遠,人道邇(近),非所及也”,“天道”即天之道,特指與天象有關的自然規律。老子之道的含義在保留道的多種多樣的同時。他更把道作為產生並決定世界萬物的最高實在,“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除了自然之道外,老子之道有時又在社會人生之道、致知之道的意義上使用,即分析人生、獲取知識的基本原則和方法。
以上這些有關“道”的説法,可能分別代表道的不同的含義。廣而言之,天下的“道”只有一個,故老子説“獨立而不改。”俗語云:“條條大路通北京。”即是説“道無不在”,無所不通。
經商有“生財之道”,企業有“經營之道”。健康有“衞生之道”,生活有“養生之道”,做人有“處世之道”,《莊子》甚至説“盜亦有道”。俗話説:“各有各的道。”可見這個“大道”與人生關係之密切。
人在道中,而不知道之存在,好象魚在水中,而不知水之存在一樣。所以許多人生活之中,到處都有“道”的存在,可“百姓日用而不知。”

修道

”是世界的萬物的始基。它是最初的存在;是不可見、不可聞、不可説、不可思議的一種實在。道本身是不可描述的、沒有任何屬性的抽象實體,但是,人們在説它時給它附上了各種屬性,如全智、全能等等。由此,便產生兩種道:一個是無屬性、無差別、無制限的道,稱為不可説“道”這種道只可直觀體顯與體悟;一個是有屬性、有差別、有制限的道,稱為可説的“道”。恆道是絕對的實在,是萬物的本原和規律;而非恆道則是經過人主觀化了的恆道,是一種現象或經驗的東西。“道”即是道體,是一形而上意義的實體,道體並不是孤懸獨存,與世間截然分離的,”道“是超越時空等一切的無限本體,它生於天地萬物之間,而又無所不包,無所不在,表現在一切事物之中。道體本身所涵藴的性質,正是世人進行自我修養的依據。

概念

字義

“道”是中國古代哲學基本範疇,道包含天道、人道、地道等。老子所説的“道 ”有以下幾層意思:第一,世界的本原(本體),世界由以出發、由以產生的基礎;第二,世界的本質或世界之所以然,也即世界面貌(世界的具體現實性)的決定力量,第三,世界形成、產生和發展全部歷史的述説,也即對道以自身為本原、以自身為本質的自我產生、自我發展、自我表現、自我完成的全部歷史的述説。
“道”生成演化萬物就屬於“宇宙論”問題;“道”決定萬物的存在就是“本體論”問題。老子的論述雖然相當簡潔,卻已把這兩個方面的問題提出來了,這是老子在中國哲學史上的突出貢獻。
簡言之,“道”:一.宇宙萬物產生和發展的總根源,這也是老子哲學的核心;二.自然規律;三.人類社會的一種規則、法則。“道”作為世界之不同於一般的“有”,也不同於一般的“無”,它既有“有”的一面,又有“無”的一面,道是“有”與“無”以及一切萬事萬物的統一。

道與德的關係

道是“一”之上,形而上的形而無上,不可言説者,為體。 德是道所衍生的萬物一切,事物的存在規律,為用。

先秦思想

《莊子·繕性》:“道,理也。……道無不理”。
管子·君臣上》:“別交正分之謂理,順理而不失之謂道”;“夫道者虛設,其人在則通,其人亡則塞者也,非茲是無以理人”。
《易傳·繫辭上》:一陰一陽之謂道
韓非子·解老》以“道理”並提,認為“萬物各異理,而道盡稽萬物之理”,“故曰:道,理之者也”。可見,先秦思想家已經普遍在使用“理”解釋“道”。

解字

從郭店簡文的“道”(從“行”從“人”,“人”在“行”中),甲骨文中已有相應的“道”字。石鼓文金文的“道”字,“行”的中間是“首寸”(頭與手)或“首止”(頭與足),實屬“人”形的繁化。字形而言,“道”是一個人處在十字路口的情形,字形本意更像是“置人於路”之指事,而非所行之路之象形。凡是自主上路的,作“蹈”解;如果是引人上路,則作“導”解。
道

簡史

老子論道

老子把道看作是宇宙的本原和普遍規律,成為道家的創始人。他認為,天地萬物都由道而生。他説:“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老子》二十五章)
道是精神性的本體,它是脱離物質實體而獨自存在的最高原理,老子的道論是客觀唯心主義。老子認為道生成天地萬物的過程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四十二章)。道生成萬物之後,又作為天地萬物存在的根據而藴涵於天地萬物自身之中。道是普遍存在的,無間不入,無所不包。道雖存在於天地萬物之中,但它不同於可感覺的具體事物,它是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搏之不得的,是構成天地萬物共同本質的東西。所以,“道”存在於人類語言及圖文之外,心靈可以感知而無法言傳和圖示。不能靠感覺器官去體認,也難以用普通字詞去表示,只能近似地用比喻和描述來説明它的存在。
也有人説“道生一,一生二”,意思是指,在誰也不知道的地方產生了本源之氣,這個本源又分化為陰與陽這兩種氣。在這種情況下,道即是無,也就是誰也不知道,誰也不能夠定性,也就是未知的神秘的。因為道的未知特性,故越是給道下一個結論,那麼就越是錯誤的。在“道”代指未知事物的情況下,“道生一,一生二”這句話,常被人認為“一”即指本源,這個“本源”,被許多人當作了已知的、可解釋的、可定性的“道”。這個“一”所代指的道,就成為陰陽家關於道的學説,它是許許多多的道學説中的一種。

道論演變

略後於老子的范蠡,把天道看成是事物發展變化的規律。他認為,人事必須“因陰陽之恆,順天地之常”,違反客觀規律,必然招致災禍。“夫人事必將與天地相參,然後乃可以成功”。他説的天道主要指陽至而陰,陰至而陽,盈縮轉化,周旋無盡的矛盾運動法則。天時於己不利時要主動退避,天時對已有利時要積極進取。范蠡説“天道盈而不溢,盛而不驕,勞而不矜其功”(《國語·越語下》)。他主張適時積極進取,對老子貴柔守雌的思想又有所批判和修正。
莊子是戰國中後期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他認為道是世界的終極根源,是無所不覆、無所不載、自生自化、永恆存在的宇宙本體,否認有超越於道的任何主宰。他還認為不可能給道提出明確的規定,“道不當名”,“道昭而不道”,即使取名為道,也是“所假而行”。所以只能説“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極之先而不為高,在六極之下而不為深,先天地生而不為久,長於上古而不為老”(《大宗師》)。對於莊子的道,當前學術界有人認為是獨立自存、超越時空的絕對精神,並以《莊子》書中“物物者非物”之語為根據,證明道是非物質性的造物主。也有人認為道是指具有無限性和永恆性的、產生了天地萬物並存在於其中的物質本體,並以《莊子》書中“通天下一氣”之語為根據,説明道就是物質性的氣。大多數學者認為莊子誇大了世界本原的神秘性,並把事物的相對性絕對化了,否定事物之間的差別,表現為相對主義,他的道論具有明顯的唯心主義傾向。
韓非提出了關於道、德、理三者互相關係的學説,辯證地處理了它們的關係。他認為,“道者,萬物之始,……萬物之源”,是“萬物之所以然”、“萬物之所以成”。把道視為物質世界的普遍規律,天地萬物存在與發展的總依據。他還認為,“道”是終極範疇,是萬物的普遍規律。而萬物的特殊本質就是“德”,“德者,道之功”,萬物的特殊規律就是“理”,道是“萬物之所稽”,“萬物各異理而道盡稽萬物之理”。把道、德、理的關係視為物質世界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無限性與有限性的辯證統一。
戰國時期儒家學者所著《易傳》也提出關於道的學説,認為道就是對立面相互轉化的普遍規律。《周易·繫辭上》説“一陰一陽之謂道”,把一陰一陽相互轉化視為道。又説:“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把道視為無形的抽象規律,與有形的具體事物區別開來。
到宋代,張載以道為氣化的過程,説“由氣化,有道之名”;程頤朱熹則以道為理,表現了氣本論與理本論的不同。

特徵

道的客觀性。道是客觀的,它是萬物的基礎,道與自然是同一的,它就是自然。老子説,“道法自然”。“道之為物,惟恍惟忽,其中有物,其中有精”,“夷希微”三者混而為一,它是沒有形狀的形狀,無物卻有象。道是真正的混沌,混沌是客觀存在的,它是無序的有序。“無”和“有”是道的別名,都是客觀的。道創生了萬物,而且養育萬物,道對萬物“生之畜之”。
道的普遍性。道是普遍存在的,“大道泛兮,其可左右”,道象氾濫的江河,到處流淌,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有道的存在。道無時不在,“自古及今,其名不去”,道是永恆存在的。道的普遍性決定了它的巨大的包容性和藴含性。“道之在天下,猶川穀之於江海”,它把大江大海都能包容,可見它的普遍性與無限性。“上善若水”,“水幾於道”。水是普遍存在的,當然道也是普遍存在的了。
道循環往復。道的運動過程是週而復始、循環往復的。道永恆存在,運動不息,循環運行。“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道從起點離開,越離越遠,達到一定限度,又返回來。它“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循環往復的運行,沒有衰敗的時候。它總是從起點開始,最終又回到起點,形成一個圓圈。這與太陽一天的視運動形成的圓圈是很相似的,也與一個太陽年的週期類似,二者存在着同構性。東西南北的方位順序,與春夏秋冬時間順序相認同。空間聯繫着時間,時間聯繫着空間,時空是統一的。從時間可以認識空間,從空間可以認識時間。
道對立統一。道是一個複雜矛盾的統一,最大的矛盾莫過於陰與陽的矛盾,這類似於黑格爾的肯定與否定的矛盾。“萬物負陰而抱陽”,“一陰一陽謂之道”。陰與陽是道的功能和屬性,而道是二者的統一。與此相聯繫的是“無”與“有”的矛盾,這二者是道的別名、道的化身。它們是相輔相成,相互轉化的。沒有“無”就沒有“有”,沒有“有”,就沒有“無”。此外,還有一系列矛盾關係,諸如:難易、禍福、強弱、剛柔、美惡、善與不善等等。
道無為。無為是道之子,它是道的本性,道的體現。天道自然無為,道“無為而無不為”。它什麼也不做,但是什麼都做成了。天得到它,變得清朗;地得到它,變得寧靜。無為的思想貫穿《道德經》全篇。老子把道的自然無為,轉化到人身上,要求人們象道那樣自然無為。他指出“為無為,則無不治”,人們只要堅持無為的原則,什麼事情都能辦好。
道虛。虛是道的狀態,它無形無象,無處不在,沒有邊際。它又無時不在,無始無終,它是最大的虛空。它產生出萬物,也是萬物的宗主;它裝載着萬物,永遠也裝不滿。它的作用無窮無盡,道虛的作用就是無的作用。它能化解萬物的矛盾,協調萬物的關係,與萬物混而為一。

老子思想

老子,姓李,名耳,亦稱老聃,道家學派創始人,被後世尊為道祖。關於他的生平事蹟,已難以詳考。從老子的家世來看,他的先輩做過太史、太卜一類的官,在身份上接近於卿大夫,屬於貴族中上層。老子的原籍是楚國苦縣(今河南省鹿邑縣),但由於周王室太史一類的官職是世襲的,因此,老子很可能出生在洛邑。年長後,老子任周王室的守藏室史(管理圖書典籍的官吏)。在這裏,他潛心於書籍之中,見聞廣博,熟悉舊的典章制度,通曉歷史,對人世有了更深切的認識,進而形成深奧、玄妙的思想體系
按照司馬遷的記述,老子也許像許多正直的大臣一樣,向周王上過治國的策論,此時的周王已沒有重振王權的偉大抱負,考慮的只是如何除掉有不臣之心的王室異己,如何在各諸侯強國間巧妙周旋,以圖苟且偷生。老子是個智者,當他的理想無法付諸實施時,不像有些大臣那樣捲入王室的是非之爭,從而招來殺身之禍。他埋頭讀書,接待一些像孔子一樣的求學者,清談遠離現實政治哲學命題
老子綜觀歷史禍福成敗,融匯各種學問,創造出自己的學説。在他的思想學説中,“道”是他經常談論的。他認為“道”是世界萬物的根本,“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那麼,“道”究竟是什麼?按他的話講是一種“視而不見”、“聽之不聞”、“博之不得”的“先天地生”、“惚兮恍兮”、“寂兮寥兮”、“不可名狀”的精神實體。“道”創生了萬物,“萬物”創生以後,要守住“道”的精神,依“道”而行,應該順其自然。人們把以老子為宗的學派稱為道家學派。
道
老子思想中包含有樸素辯證法的因素,“正復為奇,善復為妖”、“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一切事物都有正、反兩面的對立,對立面可以轉化。老子還説,“道”具有“有”和“無”兩種性質,並用生動的事例來説明“有”和“無”的關係。他説,一個杯子,因為中間是空的,才能產生盛物的作用;一間房子,也是因為它的“無”,才能產生居住的作用。由此可知,“有”之所以能給人便利,全依賴“無”發揮它的作用。僅有“有”,是發揮不了大用處的,惟有“有”與“無”配合才能產生大用。《道德經》,又名《老子》,傳為老子所作。雖只有五千言,其中哲理卻博大精深,能參透玄機者,可稱得上是得道高士。老子見周(東周)室將亂,於是騎着青牛,從洛陽往西,出函谷關而去,不知所終。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