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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藏輯要

鎖定
《道藏輯要》是繼明《正統道藏》和《萬曆續道藏》之後收書最多的道教叢書。纂輯者有二説:(一)清末賀龍驤校理《重刊道藏輯要》謂此書系清康熙(1662~1722)間彭定求撰輯;(二)《道藏精華錄》稱此書系蔣元廷編纂於清嘉慶(1796~1820)年間(經考查,以此説為是)。後書板被焚,書亦留存甚少。光緒十八年(1892),四川成都二仙庵住持閻永和首倡重刊,至光緒三十二年刊成《重刊道藏輯要》,板存成都二仙庵。近年巴蜀書社用二仙庵板重印發行。
書    名
道藏輯要
作    者
彭定求(一説蔣元廷)
類    別
道教經籍彙編
創作年代
清代

道藏輯要內容簡介

共二百一十八冊,按二十八宿字號分集輯錄道書二百九十七種,其中輯自明正、續《道藏》者二百零四種,新增九十三種。《重刊道藏輯要》雖稱“悉照原本式樣”刊刻,但在原刊本基礎上又增刻二十餘種(有“增刻”、“續刻”字樣),除去幾種目錄,實增刊十七種。新、舊相加,共三百一十四種,集成二百四十四冊(或作三十二套二百四十五冊)。現見兩種印本,收書稍有出入。 [1] 
《道藏輯要》所收道藏已有之書,不盡按原貌轉錄,或不分卷,或刪略甚多。例如《雲笈七籤》不分類,且刪去數十卷之多。它認為道書“但貴發明妙藴,不在多著文詞”,而不收錄《太平經》《無上秘要》《道法會元》《靈寶領教濟度金書》等大部道書。所輯是否道藏之要或已盡道藏之要,自當別論。《道藏輯要》的主要價值在於增收了正、續道藏以外之百餘種道書(包括重刊本續入的部分),其中絕大部分是明清時代新出的著作,為研究明清道教提供了可貴的資料。

道藏輯要作品鑑賞

《道藏輯要》的選書標準反映了清代道教信仰的特徵。《凡例》首稱:“道有宗派,宜分主賓。此編於三清至尊、先天至聖而後,即按道派源流將南北宗祖所傳諸經丹訣挨次列入。”又認為“內丹可以超凡入聖,外功只可卻病延年”,故內丹書收載尤多;而外丹爐火則“嚴為擯斥”;“一切符籙專本”,亦“概不列入”。同時,它還反映了當時盛行的呂祖崇拜和乩仙信仰。其雲:“古今聖真,未可數計,妙道真傳,羣推孚佑帝師。非特開南北宗派,傳經演典,至大至精,即片語只詞,亦必關合道妙,玄微難名。且敕普度,化被四洲。此中所載,不及千萬之一。僅就舊傳真本,敬謹列入,以惠學者。”故全書收入不少託名孚佑上帝(呂洞賓)的乩降之作,如《太上玄元道德經解》《先天鬥帝敕演無上玄功靈妙真經疏解》《九皇新經註解》《玄宗正旨》《玉樞寶經》《十六品經》《金華宗旨》《同參經》《五經合編》(包括《呂帝心經》《先天一氣度人妙經》《延生證聖真經》《金玉寶經》《醒心真經》)《呂帝文集》《呂帝詩集》等等。又有文昌帝君降筆之作,如《文帝孝經》《文帝救劫經》等;歷代仙真(張陵、葛洪、許遜陳摶等)降筆的乩仙著作,如《玉詮》等。提倡三教歸一,也是《道藏輯要》的一大特點,除收入明標三教合一之旨的伍守陽《仙佛合宗語錄》等書外,又增收周敦頤的《太極圖説》《通書》等,還收入諸葛亮、關羽的傳記、文集,以及文昌帝君的經書等等。
此外,《道藏輯要》(包括重利本),又收入一些新出的懺法和清規戒律書,如《懺法大觀》《三寶萬靈法懺》《太上靈寶朝天謝罪法懺》《道門功課》《十戒功過格》《警世功過格》等。
以上內容特徵,使《道藏輯要》一書成為正、續道藏的重要補充資料,堪稱“續續道藏”。有此一書,可使人略窺道藏之精要,並得覽其後所出之大批道書。這對研究明清道教信仰、南北宗派、內丹秘法、功課戒律、乩壇活動,以及宮觀焚修實況、三教合流思潮等,尤具重要價值。

道藏輯要後世影響

《道藏輯要》對河南睢縣袁家山記載頁 《道藏輯要》對河南睢縣袁家山記載頁
《道藏輯要》保存了很多稀有資料,有很高的文獻價值。例如河南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袁家山建築羣,是明末兵部尚書太子太保袁可立所建,其本身就是一個很有名的大道場,在《道藏輯要·呂帝聖蹟紀要·在陸肇祥》之中,袁家山的建造過程和原始規模被記載的非常詳細,彌補了地方誌和河南省文物檔案的空缺,是十分珍貴的資料。這種情況還有很多,無法一一枚舉。

道藏輯要版本信息

四川成都原二仙庵所存《道藏輯要》經板,是根據清代康熙年間的《道藏輯要》版重刻的。該書共有二百四十五冊,其字板系用梨木雕刻而成,共計一萬四千多塊,每塊是兩面刻字,一面兩頁。此書按二十八宿順序排列,即角,亢、氐、房、心、尾、箕、鬥、牛、女、虛、危、室、壁、奎、婁、胃、昴、畢、觜、參,井、鬼、柳、星、張、翼、軫。雕刻字板這一工程,起於光緒二十七年(1901)由二仙庵嚴永和方丈發起,由各方善士捐助而開始的。嚴永和羽化後,又由宋智和及王復陽兩位道長於光緒三十四年(1908)承繼下來,歷十五年之久,至民國四年(1915)才告竣工。
一九三七年抗日戰爭爆發後,印刷經書的工作被迫停止,經板被保存在二仙庵的印製房內,一九五七年搬到二仙庵方丈堂,一九六一年又從二仙庵搬往青羊宮保存至今。一九五七年至一九六〇年期間,在成都市文化局的關懷和指導下,對所藏經板曾煮過兩次。當時,二仙庵和青羊宮的三、四十位道友不辭勞苦,壘起一口大灶,用二口大鍋,將經板從架上搬下來,用大火鉗將經板夾起放入鍋裏翻煮,煮過的經板晾乾後又全部整理上架,每次歷時兩個月才竣事。一九八四年成都市道協同巴蜀書社簽定聯合重印《道藏輯要》協議後,幾位年輕道徒費時兩個多月,又把每一塊經板清洗一次。晾乾後,劉理釗等老道長將經板按二十八宿順序清點上架,並將所缺經板一一登記下來。
《道藏輯要》的經板經過幾次搬遷,又經過“文化大革命”的劫難,有些佚失,有些被人當做木材拿走,經道士們的一再幹涉、搶救,大部經板總算保存下來了,但仍然缺少四百多塊。青羊宮原藏有一部不完整的《道藏輯要》,共二百多冊。“文革”時,這部書被搬往他處。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得到重新落實,這部《道藏輯要》才又被請回來保存。這次巴蜀書社在重印《道藏輯要》工作中,起到了殘缺經板的補缺作用。
如今與巴蜀書社聯合印刷的《道藏輯要》已有一百多部,今後將根據需求情況,再作印刷安排。
參考資料
  • 1.    吳楓主編,簡明中國古籍辭典,吉林文史出版社,1987年05月第1版,第868頁